玉剑阁掌门艳剑仙子,因为之前出了墨帝公国天人墨九出手对付白离的事,这几日终究还是不放心怕出什么岔子。所以一直远远的缀着小和尚后面,观察着是否还有其他人潜伏在暗处,还有白离这孩子是否会出什么变故。
她其实并不了解自己儿子的没皮没脸,在墨九公手里吃了那么大的亏,幸得几位关联他的女子联手来救,才转危为安。按说这事放在别人身上,多少也得有些挫败感和羞愧之心。没想到小和尚像没事人似的,该吃吃该喝喝,该睡女人就睡女人,啥事都不耽误。
还好,小和尚没有过于沉迷女色,不断的努力的巡查西北川军势,否则艳剑仙子早就忍不住,跳出来跟儿子算账了。
今夜,艳剑也听到了韵尘以琴声召唤小和尚相会。她当日就惩戒警告过了韵尘,相信此次她应是没什么恶意,但是作娘的终归是有几分放心不下。远远的隐了身形追随着,见小年轻的两人越处越亲热,本不想拉下脸皮掺和进来,作焚琴煮鹤大煞风景的事。
特别是小和尚跟韵尘说,她这作娘的在白离心目中的地位无可替代,艳剑心里还是暖暖的,倍感欣慰。本想就此离去,给年轻人一个谈爱纵情的机会,没料到韵尘褪了裙袍露了屁股,那雪臀上面明晃晃的是自己打的剑痕。
那本是艳剑平生得意之作,若是无人知晓,她如何能甘心。首先是怕韵尘这丫头在小和尚面前告状,搬弄是非;另外艳剑借此机会,正好压住韵尘一头。别的女人入了儿子的门,她都可以不在乎。但是偏偏是韵尘和女帝,都是同为天人修为,姿色也不在自己之下,韵尘又年轻,在白离后宫身份又都比自己这作母亲的地位要高,将来真得了那孽子的宠,怕不是要骑到自己头上来。
抱着这种想法,白艳剑才现了身,为的就是折辱韵尘一番。其实韵尘只要低个头,恭敬地喊她一声婆婆,艳剑并不在意跟儿子玩乐时候,与韵尘姐妹相称,甚至让她一步。毕竟是自己先没脸的,爬上儿子的床,无论如何都不怎么底气十足。
可是,没成想韵尘恼羞成怒,竟然当着儿子的面公然跟自己叫板,还语出不逊。艳剑的高傲性子,如何能忍。但她忘了一件,小和尚本也以为今日和韵尘私会是四下无人的,两个有情人偷偷幽会,却反而给母亲撞了个正着,已经十分懊恼。又见娘亲对这位未来的儿媳妇步步相逼,私下还出手打过韵尘了,连跟自己打个招呼都没有,显然是她醋意深重,也根本没把他这个作主人的放在眼里。
虽然白离对娘亲又爱又敬,俨然是把艳剑看做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但是娘亲做得太过分,他也还是要出手责罚的。
看见娘亲好像意识到错了,老实的按他吩咐上了小舟,小和尚更是面沉似水,冷冷的看着艳剑。
「跪下!几个月不见本老爷,你这贱人连规矩都忘了不成。」小和尚语气没有一丝商量的口吻,见艳剑站在那里还在犹豫,抬手就摸了一下手上的戒指。
韵尘就看见,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女天人,那位堂堂的艳剑仙子玉剑阁的掌门,脸色一白,全身不自主的颤抖起来。苦苦的坚持了片刻,艳剑抗不住地噗通一下跪在白大人脚前,一个头叩在地上,嘴里痛苦的呻吟求饶道:「白家贱寡妇白大奶跪拜老爷。求老爷开开恩,别在催动那东西了……白寡妇的那对淫乳,实在撑不住了。呀……!啊……!」
紧接着,韵尘就见小和尚根本不为所动,看着跪在脚下的娘亲,直接说了一个字,「脱!」
艳剑仙子不敢怠慢,连忙再次给自己儿子磕了个头,顾不得当着韵尘的面,慌手忙脚的脱去身上那件绣着金丝边的白色长袍。去了外衫,韵尘才看到艳剑掌门胸口的一对巨乳上,用白绫子密密匝匝的缠了数道。而这一会儿功夫,那凸翘的乳头部位已经被一团白色乳液透湿了,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浓郁的奶香味儿。尽管忘川上风浪不小,如何能瞒过天人的感知。韵尘这才知道,自己婆婆这位艳剑仙子这些年就从没停过乳。她~,真的好不要脸哦。
韵尘有点恼火的想着,又有点担心的看了眼小和尚。有一天,他会不会也这般折磨她,让自己憋乳吧,那感觉……
小和尚没发话,艳剑自然是还得接着脱,她抖着手仿佛忍着极大的羞愤和痛楚,脱掉了下身亵裤。
一只饱满肥硕,圆滚滚的大白屁股就露了出来,那美臀也是在美臀榜上前十位的,比韵尘的小翘臀可硕大饱满了不止一圈。看上去又白又润,连韵尘都想伸手过去把玩几下,何况是男人了。韵尘才知道,玉剑阁的艳剑仙子,姿色艳绝天下,果然名不虚传。有如此强大的一位婆婆,真的入了小和尚的道,自己拿什么跟她抗衡啊?!
韵尘见了白艳剑的下半身,多少有些气馁,这腰,这腿,这屁股,这玉足,哪里有半分老态,无一处不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从哪一点都不比自己的差呀。其实韵尘只是有点妄自菲薄了,她的身子也是极美的,艳剑方才见了她的裸体也同样惊艳异常,担心不已。毕竟韵尘也是百晓生百美榜上,美臀美腿美脚榜上名位前茅的尤物。她和艳剑二人不过是互相艳羡罢了。
当然,小和尚的气息也粗了起来,尽管他已经很多次看过母亲的风韵胴体,但是每一次见,都会让他有不一样的感受和沖动。
换做往常,白离早嬉皮笑脸的凑过去,向母亲拜见问候,动手动脚的占些便宜了。但是这会儿他只有强忍着,板着脸处置娘亲。可尽管如此,他下身的家伙却骗不了人,那根可恶东西不由自主的就竖立了起来。如此明显的变化,如何能避过两位天人高手的敏锐察觉。
白艳剑是见怪不怪的嗤之以鼻,韵尘却是几分恼怒。原来她的白郎不只是见了自己的身子会一柱擎天,见了其他好看女人也会如此怒起以对。这还是他娘亲呢,若是碰到其他更魅力的女人的,这色胚还不定激动成什么样子呢。其实韵尘也是多虑了,像她和艳剑这种级数姿色的身子,天下都有限的,一手伸出去都超过这数,哪里还来的其她更好看女子。
艳剑看着小和尚的下身虽然竖旗桿了,但脸色丝毫没有变,那就意味着自己还得接着脱,这张老脸在媳妇面前今天算是没得要了。但是不从他又不成,她离开小和尚上次见面,也有快两个多月没排乳了,两只白奶子早涨疼得不行。如今加上小和尚手上戒指一催,已经折磨得白艳剑几乎疼晕过去。
她不敢拖延,三两把将胸口的白绫解下。扑拉一下,一对圆挺如巨碗的白皙乳房就弹露了出来。
韵尘仙子当时就泄气了,这……这……她男人娘亲的这对东西也未免太大了吧。不但跟自己的一对鸽乳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的,可怕的是乳型还依然是那么完美。整个半球型的奶子,像一只玉碗一样的倒扣在奶白的胸脯上,那枚膨胀的娇嫩奶头,又粉红又可爱,娇滴滴的挺立着,半点没有下垂的痕迹。这种乳房,简直是人间极品,难怪艳剑掌门的美乳雄霸天下美乳榜首位十几年,从未有人能撼动她的地位分毫。
挺着如此完美的一对奶子,还让不让别的女人活了呀!韵尘气愤懊恼的抱怨上天如此的不公平。
哎……?很快韵尘仙子就看出了不对劲来,艳剑掌门的乳头上怎么有几圈金丝紧紧的缠住那根部呀。哦,想来是为了止住泌乳用的。可是看到,被死死扎牢的乳头前端,还是不断的丝丝渗出滴滴乳液。难怪这对巨乳上青筋都要爆起来了,想来憋乳憋得艳剑快要疼死了吧。
不对,不仅是现在,就在平日里,她就给金线如此缠着,艳剑平常就要涨奶疼得不行。白离那小子好狠的心呀,对自己娘亲也能下得了手,对自己呢,不会也如此处理吧?
韵尘看着都疼,长在她身子上的艳剑当然更疼。她饱满的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细汗,细眉颦蹙着,被那对乳房肿胀的乳汁催得,几乎要放声大叫出来。两条浑圆的大腿不停的微微打着哆嗦。
艳剑见小和尚还不说话,终于忍不住了。顾不上在韵尘面前保存颜面,再次毫不犹豫的跪下,不断磕头,嘴里讨饶道:「贱奶子白艳剑再不敢惹老爷生气了,求求您就饶了白大奶这一次吧。您要是不解气,停了那东西,怎么责罚白大奶都行……拿鞭子抽,拿板子打,整治她的骚屁股,给您出气好不好。小淫妇给您磕头了。啊……!老爷,您就发发善心,可怜可怜白大奶吧。她的奶子真的要撑爆了呀。」
「哼~!」小和尚看娘亲疼的脸上表情都扭曲了,终究是有些心疼,暗暗停止了对那戒指的催动。
「多谢老爷开恩……!白寡妇一定当牛做马的伺候您老……呜呜呜……」给自己儿子收拾得不断惨哼的艳剑,委屈的直掉眼泪。
「怎么,你还委屈了?……那日,斩了墨九公,为什么不跟本老爷打个招呼,你就敢擅自做主的离开了?……责打本老爷的女人,谁给你的胆子?……说好了,每个月来伺候本老爷三五日的,这都几个月了,你说你该不该罚。我看你是根本没把本老爷放在眼里。」白大人坐在船头,看这跪在地上可怜兮兮的白艳剑,振振有词的说道。
「白大奶该打,该罚,请老爷狠狠惩处,只要老爷能消气,饶了白寡妇,怎么处置奴妇都好,只是别……别再催那戒指了。」白艳剑真的是被小和尚那戒指的催乳能力调教的怕了。当日邪佛就拿催乳香折磨她,她就忍得死去活来。小和尚的戒指更为强悍,只这短短片刻,就相当与当初那位三五柱香的催乳量,即便是她母亲艳心来了也扛不住,艳剑如何能承受得下来。
「少废话,给本老爷掌嘴!」小和尚翘起二郎腿,目光示意韵尘坐到他大腿上来。
韵尘当然不会反对,她自然明白小和尚这是找艳剑的茬给她出气呢。但是艳剑脸上却再挂不住了,这媳妇还没进门呢,就这么区别待遇,媳妇坐儿子腿上,自己在下面挺着奶跪着,还得自己掌嘴。
刚想反抗着辩驳几句,就感觉下身那阴蒂小环上骤然释放出一股电流。好在是小和尚第一次用那东西,释放的电力也只有那么一丢丢,但就是这一点点也不是艳剑能承受的,关键电击的地方太敏感了。
韵尘就见艳剑掌门突然双手捂着下身,惨嚎一声,滚翻在地。眼睛瞬间布满血丝,两只可爱的小脚痉挛着一阵乱蹬。浑身雪白的肌肤都被阴处的痛苦折磨得泛起淡淡的红色。
好在这痛楚来的快、去得也迅速,片刻之后,艳剑仙子就熬过了这阵刻骨铭心的刺痛。她赶忙一骨碌爬起来,紧爬几步来到小和尚脚前,一个劲的磕头,求饶。边求饶边抬起手来对着自己俊俏的脸蛋,用力的狠狠抽打下去。
「啪啪……!打死你这淫妇,让你惹老爷生气。啪啪啪……!让你再敢跟老爷、夫人耍脾气~!抽死你这白大奶,不要脸勾引儿子的贱货,活该你受这份儿活罪~!啪啪……!就让老爷作贱死也是你皮子紧,自己犯贱找的羞辱……啪啪……!!!」
这到底是在骂谁呢?小和尚虽然听着很刺耳,但是艳剑掌门抽得耳光却不是假的。两只手扇打得是又快又狠,那掌嘴的声音又响又脆,转眼间艳剑已经连抽了自己十几个耳光。美艳风韵的一张脸蛋,红彤彤的有些肿胀起来,却赋予了另一种凄丽的美,那种凄美同样很动人。韵尘都忍不住觉得自己心跳得急剧在加速。
小和尚又心软了,他只不过小试了一下那戒指的威力,没成想就把母亲折磨成这样。当初,玉剑阁后山那位和六位长老肯定是不会比自己更加心慈手软的,母亲这些年和妹子是过得怎样水深火热的日子啊。
「好了停吧,说说自己哪里错了。」小和尚不忍心再看这娘亲在跪在自己面前糟蹋自己,连忙开口叫停了。
艳剑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头上的发髻已经乱了,她已经顾不得这些,脱口而出:「白大奶错就错在,生了一个禽兽不如的小畜牲,刚掌了点能耐就知道往死里折磨他娘亲。我白艳剑这些年是白活了,当初就该一生下来,就把这黑心的小孽畜掐死,省的他长大了如此祸害他亲娘……哇呜呜呜……!」
「大胆!……白寡妇,你这是跟本老爷斗气呢??!」小和尚要不是韵尘在场,早就羞愧的在娘亲喝骂声中给艳剑跪下,磕头认错了,毕竟是他挚爱的亲娘。但是如今他也是骑虎难下,这要让这未过门的媳妇看了笑话,今后自己这作家主的还怎么在后院里混呢。
白艳剑骂了儿子一顿,心里可是舒坦了许多。听儿子叫她白寡妇,自称老爷。她也有点泄气了,其实自己也没有什么可冤屈的,这一切不都是她艳剑自己安排,自找的羞辱么。当初,那些位对自己作践,可是胜过白离今日对自己羞辱凌虐的百倍不止。为啥到了儿子面前,自己就偏偏这么忍耐不得了呢。这种事儿,那些人做得,到了自己儿子这里就做不得了?自己一时沖动,说的话确实有些过头了。
说到底这不过是自己安排的一场游戏而已,如果真的不愿意,自己拼着忍着疼,起身拔腿就走就是了,没有人能拦得住她。何必还说那些话恶心他呢,他腿上坐的也不是外人,将来不论在谁面前,韵尘还不是得恭敬的叫自己一声婆婆。再说让自己儿子作践,又不是让韵尘作践,给她看看而已,自己有啥放不下架子的。更主要,艳剑这百媚之体的身子,本就十分好淫喜虐。小和尚出手虽重,艳剑下身刺激得紧,不由自主的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在后辈韵尘面前浑身给这份羞辱激得直抖,那阵阵快感在艳剑潜意识里几乎要给白大人喝彩了。这小子终于是开窍了,敢放开手脚收拾她这作娘亲的了,这才是她艳剑心中折服的男人呢。
想到这里,艳剑仙子后悔的看了小和尚一眼,本想抬起手再抽自己几个耳光让他消消气。可是就见到,这会儿韵尘正在讨好的亲吻着儿子,小和尚的那只手正摸捏着韵尘裸露出来的翘乳,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俏臀。
原来自己在这里含屈受辱的掉眼泪,他竟然压根没看见,只顾得跟腿上的这小妖精亲热了。艳剑把刚才的想法,瞬间又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其实艳剑这还真是冤屈小和尚,真正怂了的不是白离,而是韵尘。
韵尘原本想着,白离在男女房事上即便再过分,大不了是在干那事儿的时候,掐掐奶子,扇扇屁股,助助兴就完了。哪成想作他的女人,一旦得罪了他,还得给他电屄,憋乳,跪在地上死命的抽自己大嘴巴都得不到原谅。这还是他娘亲呢,骨肉血亲啊,要是哪天换成自己惹他生气了,那后果……自己方才答应的,「小和尚是天,自己是地」的承诺还能兑现嘛。
韵尘是想也不敢想下去,嫁吧,她怕。不嫁吧,她还抛不开。想来想去一切还是在小和尚身上,嫁了他,多讨好他,顺着他的心思服侍,让他在自己身上玩得过瘾就好了,想来他再没良心,也不至于对自己下狠手。何况,自己身子、奶子也给他舔吸了,屄也给他把玩过,还口淫了半天,就是不跟他还能跟谁去?
想到这些,韵尘主动温情的伸出双臂,搂着情郎把她动人的嘴唇凑过去,亲吻了小和尚。这位白大人正在虐母,娇妻美妾的玩得正在兴头上,身边两个又是神仙般的人品,让他手不去占韵尘些便宜,还不如剁了他这对爪子现实些。好巧不巧的,这些全让白艳剑看了个清楚。
艳剑虽然不敢明着反抗小和尚,嘴上可不饶,指桑骂槐的说:「跟老爷置气,白大奶哪敢呢?……贱奴是在埋怨那位主上,没给白寡妇留个争气的种。什么挂着师徒名份做那「红鸾磨镜」举动,调教出来的烂货都能把他勾走了魂。奴家就是豁出去这身子,这命,也得不到那小畜牲一丝的怜惜。是白寡妇自己骨头贱,把自己交给这么个没人伦的孽畜手里,命苦没人怨恨罢了。」
这一下可把韵尘惹毛了,她和已经飞升上界的师傅,亦师亦友,情同母女,但是确是有些两女茍合那点意思。但是也就仅止于,摸索爱抚亲吻,还多半系出自于母女之情,并不像艳剑骂得那么不堪。这两句话一出,若是平常,不管艳剑什么身份,她即便打不过,也要跟她斗一下。
可是今天这忘川舟上不同啊,艳剑已经含屈忍辱的让小和尚一顿整治了。人家跪在面前不过是嘴里不饶,自己真翻脸了,让小和尚怎么看,显得她这天人媳妇气量太小不说。而且真当闹翻了,好似真的给艳剑说中揭穿了实情一样。
想来想去,只好当做没听见。只是韵尘胸中这口气难咽吶,韵尘深呼吸了几次,好似并未放在心里似的跟小和尚说,「相公,怎么你收的女子都这么没规矩么?传出去,莫说在无韵摘花楼,就是你黑军伺的花舫今后还怎么开,还不让江湖上的人笑痛了肚皮。」
小和尚也被艳剑骂得火往上顶,但是他又没法分说,有些事越描就越黑,母亲意思似乎是说自己对她,甚至还不如那位。恼火间小和尚伸手就取出一支花梨板子。艳剑脸色剧变一瞪眼,仔细看去时,却不是上刻着「艳乳掌门专用抽奶器」的那块。她才没当场暴走,当初她可跟小和尚说过,这板子只能他私下里抽她的奶儿用,其她人谁看到谁就得死,就是同为天人的韵尘也不例外。
「可不是,有些贱货,不往死里收拾,她就不知道是吃几碗干饭的……你去,给本老爷抽她的这对贱奶。」说着,小和尚便把那板子丢给了韵尘。
韵尘愣住了,她哪里干过这手活。就是要打,她也是去那个挨打的角色。摘星楼里调教江湖门派女子的情况她见得多了,可是让韵尘杀人容易,让她虐女,她还真没下过这种狠手。
韵尘不干,白艳剑更不干了。自己被虐的再惨,那也是自己儿子下的手。既然认了他作主,受虐挨打是天经地义的自作自受。她韵尘算什么东西,也敢对着自己身子动手。莫说是她,就是天下二十天人全来了,也没人敢对她艳剑的身子虐打一下。
但是看着白离一副认真的模样,艳剑咬咬牙,意念一动,一股天人的气息狂涨而起。不多时天边一道白光,白玉剑瞬间飞至,把小和尚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娘亲情急了这是要杀了自己,还是要动用白玉剑宰了韵尘。
就在白玉剑出现的一剎那,艳剑仙子虽然还跪在地上,但是身上的光芒气质却完全不一样了。一阵白玉洁凈的光华闪过,一股至尊的天道让载着三人顺流而下的小舟都腾空而起,停滞在半空中。
「离儿,娘亲是你的奴,你怎么操弄,糟践,虐打都没问题。你若是执意要你的女人动娘亲的身子,娘也不敢反抗,只有先刺死自己,再受你女人的折辱。」白艳剑跪着抬起头看着二人,那柄万古神兵在她的催动下,闪电般的向艳剑掌门玉颈便斩了下去。
小和尚吓得魂不附体,这下真是玩大了,娘亲要举剑自杀。他想阻止,但是他的功力不够啊,其实他在艳剑身上还另有一处杀手锏,就是艳剑丹田处的那枚长生针。也是他曾经炼化了的,只要小和尚催动那针,瞬间就可以制住艳剑的修为,没了艳剑天道的催动,白玉剑怎么可能自戕其主。但是此刻一时情急间,小和尚竟然把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凈。
就在这紧要关头,一道紫虹也同样沖天而起。奇怪的两道光华撞击在一起,竟然无声无息。白玉剑和紫泉剑像相生相克似的,互相顾忌的远远的就避开了。各自乖乖的飞回归到主人身边,嗡鸣不已。
韵尘见势不妙运用紫泉剑挡下白玉剑之后。惊魂未定的她,也老早就开始后悔了,她清楚的知道,若是因为自己的原因白艳剑真的自尽了。小和尚得怨恨她韵尘一辈子,自己就算不愧疚,这一生的幸福也跟着艳剑完了。早知道,何苦挑拨白离那两句,再说,真让她责罚艳剑,她还真下不去那个手。
好在阴差阳错间,大错并未铸成。
凭韵尘如此机敏的女子,她清楚如今要做的就是要让艳剑下得来台,否则这事完不了。想到这,韵尘也不再问小和尚。就见她双腿一软,赶忙跪在艳剑面前,一个头叩下去,手里抽奶的板子高高举过头顶,嘴里万分真诚地恳求道:「婆婆,是媳妇韵尘错了……惹了您老人家生气。即便他让奴家抽您,奴家也是不敢的。还是请婆婆教训我这不懂事的媳妇吧。」
艳剑苦笑了一声,没想到她所追求的韵尘服软,竟然会在这么一种情景下实现,难道一定要自己以死相逼才能做得到的么?就算韵尘因此服软了,还有什么意思呢,儿子的心毕竟是没在自己这边。
小和尚方从惊恐中缓醒过来,看着要死要活的自己两个女人,不免一阵心灰意冷。这到底是什么事儿啊,要是每次房事后宫女人间都这么寻死觅活的,还有什么意思,正想琢磨着说点什么。
白离突然就觉得自己体内某处隐藏的极深的一处封印一阵松动,瞬间他感觉体内的好似什么东西一下沖开了枷锁一般。接着眼前一红,意识一阵模糊,然后头上发痒,头发以可见的速度飞速的生长出来。
随后,一个陌生而威严的声音从自己口里吐了出来:「废物玩意儿一个。连自己的女人都管教不好,简直不配接我邪佛的传承……臭小子,仔细看好了。」
接着,小和尚就觉得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拔高了几分,蓦地从船头站了起来.一股从未感受到过的恐怖邪气缓缓的蕩漾开来,漫漫无边的笼罩在江水舟上,把方圆里许的范围都囊括了进去。这股邪劲,不似天人,而依旧强大莫测,让人震撼。
韵尘还罢了,白艳剑瞧见了小和尚模样,竟吓得屁滚尿流的跪了,双手牢牢的背在身后,抖着唇颤声道:「主……主上……白婊子白大奶恭喜主上,沖破封印,再见天日……贱奴……」
话还未讲完,她手里的那支檀木板就自动的跳了起来,落在小和尚手里,他口里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闭嘴,淫货,你刚才说什么?……想寻死是吧?……啪……!啪啪啪……!」
那支寻常梨木板瞬间蒙上了一层邪性的灰雾,变得格外阴森可怕。小和尚眼看着自己持着那板子,毫不怜惜的向娘亲肿胀的大白奶子上狠狠抽去,嘴里身不由己的痛骂着:「死啊……,死啊,……啪啪……!你这臭婊子,死一个,啪啪……!~给老子看看……你他妈倒是死啊~!啪啪啪……!」
这次的抽打可是和小和尚平常玩乐时出手不同,那可怕的板子夹着邪力又重又狠,虽然不是白离自己用的力,但是作为身体的主人他自然清楚的知道,那每一板子抽打下去的力道究竟有多可怕。
娘亲艳剑的那对完美肥乳,当即被抽打得上下乱蹦。一股残忍的血色瞬间就在娘亲乳房娇嫩的皮肤上浮现了出来,两只乳房被板子抽得上下翻飞惨不忍睹。
小和尚嘴里还一边狠抽,一边嘴里继续狠骂着:「死啊……!你不是要作死吗?……怎么不死了,不死老子抽死你好了……!啪啪啪……!!!!还敢犟嘴。」
白艳剑跪在当场,挺着奶子,一动不动地眼看着自己那对天下第一美乳被虐得血红发紫,竟然不敢躲闪一下,浑身疼的瑟瑟发抖,嘴里惨嚎着:「白婊子不敢,白大奶再不闹了,求主上息怒……白母狗再不敢寻死了……求主上息怒,饶了艳剑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吧。啊啊……!我真的不死了。哎呀,打死贱奶子白婊子了……啊,啊……!主上,主上,白狗再不敢了!!!饶了她一条贱命,服侍小主人吧!!!白贱货真的再不敢了……啊啊……饶饶我吧……主上啊,求求您了。」
小和尚红着眼球,不为所动的连抽了白艳剑两只美乳各几十记,才好像抽累了似的把板子丢在一边。
白艳剑连忙五体投地,连续磕头,口中称:「白大奶叩谢主上教训,多谢主上抽白婊子的贱奶子。」
「哼!」小和尚嘴里冷哼一声,吓得艳剑掌门连忙接着叩头,嘴称自己该死,再不敢闹了。
「你这骚货,不寻死了?……那还不撅好了,挨操,等着这老子伺候你吗?!……呸……!」小和尚抬脚就狠狠在艳剑肥乳上狠狠踹了一脚,然后踩着娘亲的娇嫩脸蛋,用力啐了一口。
白艳剑却如浴春风的陪着笑脸,伸出舌头讨好的舔弄践踏在她脸蛋上的主上的脚板。整个美好绝伦的身体,被踢翻在地上,连挣扎都不敢挣扎一下的扭动着,好似在讨好男人的践踏。
小和尚邪气沖天的红着眼,又回头看了一眼韵尘。韵尘只觉得浑身的玄气像是一下结了冰一样,完全不归自己调动,双腿一软,不由自主的跪在了白离面前。
「你就是妙韵那骚屄的徒弟吧……怎么服侍我儿,还觉得委屈你了?算你师傅那骚货逃升的快,再晚半年功夫,我就给白家那群婊子再添一个舔屄的贱人。」小和尚抬脚松开了踩踏着艳剑俏脸的大脚,转过头对着韵尘仙子,淡淡的说了句:「给老子爬过来,舔屌吹箫。」
声音并不大,但是川流上的小舟随着这句话,一阵剧烈晃动。对于韵尘来说,像在她耳边打了个霹雷相似。只觉得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向着舟头傲然站立的小和尚爬了过去,然后右手不听使唤的握住小和尚的大鸡吧,张嘴就含了进去。韵尘仙子长这么大,秀气的小嘴只碰触过师傅妙韵的美穴,还是第一次如此违心的触碰男子的生殖阳物。
但是不知怎么,她只能不断摇动起伏着自己脑袋,用她娇小红唇卖力的吸吮套弄白离的肉棒,而且记记深喉,好似受过很久的调教训练一样。两道屈辱的眼泪从韵尘明媚的眼角流淌了下来。
然而小和尚即便做到了这些,却似乎并不算十分满意,嘴里叨咕着:「小子你这什么破体质,就这么点煞气。难怪镇不住这两个骚货……要换作老夫本尊,一个眼神,这叫韵尘的丫头就得掰着屁股,跪撅在地上求操……如今老子喊了一句,才过来吹箫,真的是太弱了。」
小和尚心里一阵苦笑,但是他清楚的知道,刚才这位借自己身体说的那句话,却是地地道道的邪佛功法,闭口禅。原来这门邪功,是这么用的,还有这种惊天功用的。
「主上威武霸气,白大奶跪叩主上神威盖世……求主上临幸白婊子。」小和尚跟着那位的动作,一转头,惊异的发现,娘亲身在船尾不知何时早已狗趴在舟面上。娇躯美背对着自己,那只饱满的雪臀举得高高的,还不断淫浪地扭动着,一副生怕这位不肯答应的模样。
小和尚原本以为,占据掌控他身体这位,一定是要过去跟娘亲激烈交媾。没想到,他并不急,只是一手抓着韵尘的散发,使劲的向自己的胯下不停沖击,每一次都将韵尘可爱的小鼻子顶撞在自己的小腹处,同时将胯下那物狠狠顶进她稚嫩的咽喉深处。
韵尘给他顶得可怜,喉间作呕,但是还是兴不起半点反抗的念头,隐忍着反胃,一串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了下来。白离厌恶的抽出他的巨根,抬手就照着韵尘的俏脸上给了一个大嘴巴。那一巴掌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一下就打得她嘴角见红,嘴里还骂道:「她妈的,这么两下就不行了。当年,你师傅给我吹了一个时辰,都不敢流出一滴口水。怎么教了你这么个没用的徒弟。」
说完转头再看也不看屈辱地哭倒在地的韵尘,见艳剑还恭恭敬敬的五体投地的撅趴在那里,抬起脚就踢在女人胯间成熟多汁的阴门上,嘴里又骂道:「你娘的,臭婊子,求挨操还不把屁股撅高点……手,手干嘛呢?还不把屄掰开,还等老子自己动手吗?」
白艳剑被这一脚,踢得浑身向前沖出去一尺多远,差点掉到江水里,疼得更是浑身上下直抖,那肥美的阴唇口直接被这一脚踢得红肿起来。但她不敢耽搁,哆嗦着一身性感白肉急速着爬了回来再次撅好,重新伸手扒开臀办,亮出肥美的肉穴后庭,嘴里说:「白婊子错了,多谢主上教训……请主上享用,白婊子的下贱骚屄。」
「想挨操,没那么容易……哦,对了,离小子这身修为还没法用你那淫穴。咦,老子赐他的戒指,你到是没敢滞留,是不是早等着这一天,给老子收拾呢??嗯,嗯?」说着,白离不由自主的又甩开腿,连续两三脚,从上到下狠狠踩蹬在娘亲艳剑向他毫无保留敞开的下身阴穴和菊肛上。
娘亲艳剑这次却没哭叫,虽然依然是银牙咬得咯咯响,鼻腔里却哼出两声甜腻婉转的呻吟。就好像白离这两脚,踹得她很舒服很过瘾一样。
「哈哈,臭小子,你娘亲的淫性上来了……当年,这一偏僻下界,竟然淫、骚、浪、贱,凑齐了四个味道足够的婊子。你娘就是淫屄一枚,瞧仔细了。」白离眼看着,自己竖起两根手指,毫无半点前戏,猛的戳进娘亲艳剑的下体美妙肉穴里,然后打夯似的猛力抽捅。
「噢~噢……呀呀……啊啊啊……!」就听娘亲白艳剑一阵惊天动地的淫叫,股股淫水不停的从她那蜜穴里喷涌而出。
在连续戳弄了不知道多少下之后,白离猛的抽出手来,在娘亲的淫屄处猛的一拍。
「啊……!」艳剑掌门一声尖细的长啼,浑身开始激烈的痉挛,一股股水箭从蜜穴中疾喷出半丈之远。
然后是第二股,第三股,一次比一次弱……直到白离伏下身去问,「你还寻不寻死呀?」
「白淫狗奴艳剑才舍不得寻死呢。白贱奶还要用这淫蕩的身子伺候主上和小主子呢……嗯……别看了,奴淫性忍不住了呢。」艳剑媚眼如酥的看了儿子一眼,满足的腻声回答。
「哼,臭婊子想得到美,挺过这顿训狗鞭再说吧。」白离红着瞳孔,伸手从戒指里取出了一根身有龙型凸纹的丈八长蛟鞭,那是白艳剑从后山密室里收集的抽过她十三种鞭子之一。白离这时看也不看,很熟悉般手里抖了个复杂而悦目的鞭花,啪~!的一声脆响就抽在艳剑的大白屁股蛋上。
当时,一声炸裂的动静在艳剑屁股上响起。艳剑却尖声淫叫一声,反而把屁股举得更高了,嘴里喊着:「主上威武,抽,使劲抽白大奶,抽死我艳剑这个不要脸的骚屄……啪……!」
又是一声炸响,艳剑的大白臀上再次出现了一条清晰的龙纹图案,白屁股上两条龙形的鞭痕,透着血色交错的盘旋在女人的白皙臀肉上,显得格外狰狞。
「啪啪啪啪……!」
连续九声刺耳的炸响,伴随着白艳剑连续的惨痛淫叫。白掌门的大白屁股上,背上,腿上,密布了九条纠缠不清,盘旋一起,吞云吐雾的龙纹。
小和尚看着母亲肉体上的「九龙飞天图」,简直像一副雕刻纹饰上去的古画一般,意境十足栩栩如生。才相信当初母亲说过,王老元帅在曹江宁身上,十二鞭抽出个春河垂柳图,并非夸张的虚言。
「呵呵,小子,别心疼这淫婊子,你看。」小和尚仔细看去,在娘亲的淫穴和后庭菊门之间的汇阴皮肤上,竟然隐隐现出一个古体的「淫」纹。
「只要这婊子浪劲起来,这里就会有个淫字浮现。这时候,你虐得越狠,她就越兴奋,越离不开你。这淫纹,代表了她的最原本体质,白家的婊子们玩着就是过瘾,以后你就知道了。」白离傲然自言自语道。
说完,白离终于看到自己,挺着硕大的鸡巴走过去,掰开娘亲的屁股,然后就是毫不怜惜的一枪而入她的屁眼儿菊穴。显然,邪佛也知道这时候的自己身体道行还承受不了白艳剑的天道。
这次艳剑真的是疼得紧了,那枚小巧的菊花被撑得大开,因为白离根本没有缩小自己东西的尺寸,就听那个白离说道:「嗯???小子,行货不错啊!……不愧是我邪佛的儿子。哈哈,这种本钱,别说白家婊子,这一界哪个骚娘们儿也别想逃得过此劫……哈哈哈……淫婊子,你到是生了个好儿子。哈哈哈……咦?!只是,你小子这天道……嗯……有点不太对啊!」
白离边按着艳剑掌门的屁股狂干着,边体会着身体里的天道。突然他眼一瞪,指着艳剑骂道:「这是个狗屁的天道,这是他娘的天劫……还是父子……」
话没说完,身下正被白离侵犯的艳剑却一瞬间安静了下来,仿佛被操弄着后庭菊穴的并不再属于她自己的身子一样。艳剑仙子扭过她艳绝天下的容颜,面色平静一字一句的对那位白离说:「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我不管离儿的道是什么,是天道也好,是天劫也罢……哪怕天下的人都死绝了,关我儿什么事,只要他能快快乐乐的活着就好。只要是我儿的,谁就不能动,就算主上你也不行。」
说完,身旁白玉剑一闪,放出无尽光华,威胁般的遥遥对着白离的脸孔。
白离抬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抽在艳剑脸蛋上,「老夫这儿有你这臭婊子说话的份?……老子的儿子,谁敢动。他娘的,给老子撅好了,乖乖挨你的操!」
艳剑仙子被这一巴掌打得嘴里喷出一小口血雾,却像给打老实了,果然乖乖的扭过脸,继续翘着美臀挨操,再不敢多说半句。旁边悬飞的白玉剑,在没了艳剑的支持,也抵不住那股邪力,自己滑倒舟中角落里去了。
小和尚一边狂奸娘亲的小菊花嫩穴,一边开始抡起巴掌猛掴艳剑那满是龙纹鞭痕的大白臀,嘴里喊着:「操你娘的!!你这小屁眼儿就是不如曹家母狗的好用……连你娘亲艳心的骚眼儿都不如。好好的名器还不能用,老子还要你何用?……啪啪啪……!」
说着,一边狠干猛捅,一边狂抽艳剑的屁股蛋,打得那娇嫩的臀肉不停颤动着,紫红的臀瓣上暴出道道血丝。白离好似在艳剑的菊门里并不能得到最大的快感,转脸对旁边一直沉默安静的韵尘命令道:「看个屁,谁让你閑着了?……过来给老子舔后面。」
韵尘本来给眼前淫靡血虐的场面惊住了,白离的残暴戾气让她心惊肉跳。突然听到白离的吩咐,身上的紫气闪了闪,终究还是无法对抗浓郁的邪气。僵硬的活动纤弱的四肢,从船首爬过来,无奈的用小手分开小和尚的臀部,看着男人那处丑陋的菊花后穴,探出香舌,闭着眼,万般屈辱的舔了上去。
「嗯……」白离感受到了身后韵尘唇舌的柔嫩,才满意的哼了一声,一拍艳剑的白臀,「还有你这婊子,装什么死?撅着血红大屁股恶心谁呢,给我恢复回去。老子要重新抽过。」白离蛮横的抬起腿,索性迈过艳剑的身子,一脚踩踏在她白润的脸蛋上,然后又不屑的对着女人的脸啐了一口。
「是,奴的爷,白大奶就当尽全力再伺候主上一次罢了。」娘亲艳剑此时已经是给他操干得十分顺服了,尽管给打得惨嚎连连,但没有这位的吩咐,她根本敢动用内力护体。这会儿受了主上呵斥,才身上玉光流转,艳剑撅起来的大白臀上瞬间已然恢复得光亮嫩白,一如最初。
「不错,我就喜欢你这副淫态。啪啪啪啪……!」可惜,艳剑刚恢复的白臀随着白离的恶毒抽打,没用多久就又布满了片片血红的手印。
就这样,白离一边爆菊,一边抽臀,女人屁股打出血迹来就逼迫着艳剑运功疗伤,恢复成娇嫩如初的粉白玉臀,再辣手重新抽过。如此者三次,不知道是艳剑卖力的夹弄,还是韵尘屈辱的毒龙服务,终于让白离在一阵疾风暴雨的抽送中,抵着艳剑的后门肠道,狠狠的射了出来。
沾染可怕邪气的滚烫精华,激得艳剑掌门一阵哆嗦,那熟悉的刺激感让她下体里又一股股阴精回喷出来。
这一次白离却顾不得别的,俯身下去,用嘴巴接着娘亲艳剑潮喷而出的液体,念叨着:「不错,不愧是攒了这么多年的天淫露……凭这,老夫又可以挺个一年半载了……呵呵,差不多了,魂力也尽了。小子,学到了吗?这一界的女子就是这么淫贱,还是省省你的那点正佛慈悲吧。老子传你的是邪佛道统,清楚了吗?哈哈哈……快些来,老子等着你……」
小和尚自言自语之声渐弱,蓦然的一下坐倒在艳剑柔软的肉体上,身上一层灰色气息慢慢敛入体内。头发迅速的消失殆尽,眼瞳里红色也渐渐恢复了清明。
这是小和尚第一次清醒的意识里如此欺负凌虐娘亲,这种真实的感觉让他有些不敢相信。
就在他浑身迷茫,重新取回了身体的自主掌控之后,还未适应过来的时候。娘亲艳剑和韵尘都已经纷纷艰难的站起身子,反而过来将他搀扶了起来。
小和尚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听艳剑慈爱的把他搀扶在小舟头,娘俩坐下后,略带凄凉而无奈的说:「离儿,现在你知道这些年,那人都是怎么对待娘亲的了吧……今日还是他见了你,心情好的小打小闹而已。若他心情不好时,对我这一虐就要持续个大半天的,不把娘亲折磨糟蹋得半死,老东西是不会放过娘的。虐得最厉害几回,我的肋骨手腿都给他打断过几次,娘的奶子你觉得为啥会长这么巨大的……唉~算了,不说他了……但是,离儿,娘亲不怕的,娘喜欢离儿你自己动手收拾娘。哪怕你今后也向他那么暴虐娘亲,娘亲也开心的。娘就是你的淫奴白大奶,我儿想怎么玩,就这么玩,玩废了就当是娘亲还了今生欠你的。」
小和尚听了心里很堵,坚决的摇了摇头,但是这会儿他感觉头痛欲裂,浑身酸楚,想来是被临时夺舍的后遗癥侯。
被可怕邪气侵染过的艳剑和韵尘也没好过到哪儿去,只是强打着精神,取了些江水给着小和尚清理了一下身体。
最后艳剑又解开自己胸前的一对恢复得依旧完美的巨乳,一只乳头塞给小和尚,让他能够借助她的天人乳,快速恢复起来。
然后,艳剑又看了看在一旁十分萎靡尴尬的韵尘,温婉说道:「韵丫头,今天让你跟着我娘儿俩受委屈了,那人也不是沖着你来的。本掌门这边的天人乳,就算做补尝,给了你吧。」
韵尘感受到婆婆艳剑这回是充满善意的心疼她,可她毕竟有些不好意思。最后在艳剑一再至诚邀请下,她也学着小和尚模样,搂着艳剑身子靠在她怀里含住了她的一只乳头,羞涩得吸吮起来。随着甘醇的灵乳入口,韵尘清楚今后自己的命运和这对母子牢牢的捆绑在一起,分也分不开了。
西北川江上,天色渐蒙白,只有那一叶扁舟,还随波逐流的缓缓飘蕩着。
而舟上的小和尚和韵尘,竟然行功之后疲倦的在艳剑的软怀里,渐渐沉沉睡去。艳剑身子没有动弹,看着怀里两个孩子,爱怜的叹了口气,向着玉剑阁的方向目射精光的望去……
天色放亮,小和尚醒来的时候,娘亲艳剑的芳蹤已然不在扁舟内。身边靠着他酣睡着韵尘,旁边的舟板上钉着一张字签,上面母亲娟秀的笔迹写着:此间事了,选适当的时候来玉剑阁后山密室。落款画了柄玉剑。
小和尚沉吟回顾着昨夜发生的荒唐的一幕幕,好似一场香艳刺激的幽梦。
不知什么时候,一双柔软娇弱的手臂从身后搂抱住了他。两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无言的依靠着,感受着对方身体里的温暖。
「那就是邪佛前辈吧……好可怕哦。他,……他就是奴家的公公么?」韵尘已然恢复了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只是此番信心遭受了不小打击。
「算是吧,但是他好像并没有很在乎娘亲。」小和尚也弄不清,母亲艳剑和邪佛到底是种什么样的关系。
「你真的是如此想法的吗?」鉆进小和尚怀里的韵尘灵性十足的微笑,看着满脸一幅无所谓表情的小和尚。
也是,这都是他们上一辈的孽缘,艳剑邪佛自有他们自己的道理,关他们两个什么事呢。
「你也喜欢像那人那样,让韵尘那般的伺候你吧。」女人十分乖觉的把小手放在小和尚胸口。
「不会了,我感受得到,那人在我体内的力量虽然更深沉了,但是虚弱得很。估计短时间都不会再有力量控制我了。」小和尚抚摸着韵尘黑亮柔顺的头发,有些歉意的说。
「榆木和尚。」韵尘有些嗔怪的捶了小和尚一拳,捶得小和尚呲牙咧嘴,这丫头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呀,「人家以后还可以像那样伺候你呢,只要你欢喜……但只能是你,不能是别人控制你的时候。白郎,你还敢说你不想要韵尘么?……哦,对了,你娘亲打在奴家屁股上的剑痕还在吧,难看死了。奴家要白郎给我揉屁屁呢,不消掉那痕迹就不準停哦。」韵尘撒娇般的拉过小和尚的手,放在自己初具规模的翘臀上。
小和尚怎么会拒绝如此如此美差,轻轻的给她捏揉屁股上的痕迹,不时还掐捏两把韵尘屁股上的嫩肉。韵尘依偎在他怀里,就像她养的那只猫儿般柔顺,「白郎,韵尘好舒服呢,奴家喜欢你给人家揉屁屁。」
「你喜欢就好,日后我可以经常这样做。」小和尚的看着韵尘屁股蛋上的剑痕逐渐消失,恢复了原来的洁白光润,指尖又鉆进了韵尘的股缝里,在她羞涩的小穴上抚弄。「嗯哼……,奴家好欢喜你弄我的感觉,又好怕你给别的女孩子抢走呢。韵尘离不开你了呢,奴家要用这个把我的白郎的心拴住……」
韵尘说着,手中出现了一根长长的红线,递给了小和尚,望着他癡癡的说:「这是无韵谷的「鸾丝红线」,给奴家佩戴上吧,要穿在乳头上的……穿好以后,今生就只有白郎你能解得开了。到时候,你就来摘花楼娶我,不然人家也没有脸再嫁别人了。你来了,自然有一番快活享受,韵尘保证不会比你娘给你安排準备的差。」
不知道是向心上人表白了自己非他不嫁的决心,还是想起日后小和尚上门迎娶她时,羞涩风流的伺候,韵尘淡雅出尘的娇容上罩了一片绯红。
「好是好,但我怕你疼呢。」小和尚接过鸾丝红线,抚摸着并未在他面前掩起来的,女儿家的那对小巧乳头。他如今自然清楚知道韵尘那里有多么的敏感娇嫩。
「这样才对嘛,奴家那么欢喜你,你真得舍得凌虐韵尘吗?下手的时候心里就不会痛的么……不过这次呢,是人家要求的,就当是过往欺负你的补偿好了……除非,……除非你不愿意。」韵尘毕竟是小女孩心态,低着头摆弄着紫泉袍的细带,幽幽的说。
小和尚狠下心来,简单快速的用玄气炼化了一下红线,毕竟也是无韵谷的法宝,其中的玄妙也不是他一时能了解的。然后他拈起韵尘的一只鸽乳,用指肚摩挲着她的奶头。韵尘的奶头太娇小了,不刺激一下让它挺起来,是无法用红线刺穿的。
「嗯啊~!」韵尘娇吟着,闭着美目,任凭小和尚的手在她胸口施为。小和尚轻柔的拈着红线,在他的内力灌注下,那根红线瞬间锋利无异于绣针。
「噢~!」
当小和尚用闪电般的手法,把红线穿刺过韵尘玲珑俊秀小乳头的时候,一滴鲜红的血滴从细嫩的乳头上渗了出来。但是喊疼的却不是韵尘,而是小和尚。他手中红线穿过韵尘乳头的瞬间,小和尚自己的心口一疼。是那种刻骨铭心的伤痛,从肉体到内心,像是思念,牵挂和不舍引发出来的内心底的难过。
「嘻嘻……」韵尘狡黠的看着疼得眉头聚在一起的白郎,小和尚就知道又给这鬼灵精怪的丫头耍了。
「喏喏……别发火嘛,鸾丝红线本就疼的是施法人的嘛……但是受缚的女子自己却终身无法解开,除非是施法人亲自动手。你要是心疼人家,穿乳的时候自然小心不会弄痛我的,结果你自己也就不会很疼咯。当然,如果你若想虐疼我,最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韵尘见他不乐连忙奉上香唇,安抚小和尚的心痛。
小和尚还能说什么,也只有无韵谷才能炼制出如此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他咬着牙再一次忍受了锥心的情痛之后,那根属于两人的红线终于是在韵尘的乳头上穿好了。
韵尘嘶着可爱的小嘴,沾着乳尖溢出的血滴,慢慢扯动着红线,把它结成了一个纷繁复杂的好看绳结,像一对缤纷飘舞的蝴蝶在女儿圣洁的胸口飞舞。从她表情上看得出来,她跟小和尚所讲的,情结疼得只是男人,并不是实话。
当然,感情这东西,伤得本来就是两个人,谁用情越深,伤得越惨。
这东西奇妙就奇妙在,爱得有多深,伤得便有多痛。天下有情人很公平,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人家走了,记得来摘花楼找我。」
韵尘火热的娇唇温存的印在小和尚的嘴巴上,然后慢慢的身影消失在晨风中,只留下一叶小舟中的小和尚恍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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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回到西北川城里的时候,阳光已经普照大地。
急得不行的母犬荆玉莹正在四处派人找他。奇怪的白大人一句话也没有留下,人就凭空不见了,这是去哪儿浪去了?还有一大堆西北川的将领等着他一起巡查边境防务呢。
荆玉莹不敢问,但是小和尚并没有单纯出去浪,而是一个人在忘川的小舟上思考人生。
是的,她的这位主人在艳剑韵尘走后,一个人面对着滚滚的川水,一夜之间成长了很多。似乎是到了一个他考虑面对这些问题的时候了,昨天之前的小和尚还是个玩性很重的少年。他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运势将一个个风姿绰约、叱咤风云的女子胁迫在自己身边,随心所欲的占有玩虐她们的身子,凌辱征服她们的心灵,并让她们苦苦依靠爱恋上自己。一切似乎在权势和实力的掩盖下,都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今后呢,今后又将如何?得到了这些女人之后该怎样,小和尚似乎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
他默默的在头脑里回想自己二十年许生命中的一位位得到的,即将要得到的,想要得到的,这些对他重要的,不重要的女人:娘亲,韵尘,女帝,大公主,曹江宁,曹梓潼,江秋月,辛安然,苏悠,梁莫清,南宫姐妹,何皇妃,落雪,沈虹雪,荆玉莹,马夫人,静安,佟若木,华芷晴,凌夫人,黎莹,白瑶儿,刘捕头,加上雷鸣的张泽梦,关冷月,听娘亲的意思将来还可能包括南宫家主,艳心仙子,以及从属玉剑阁和曹、墨家、沈家的一众好女子……
如此之多娇,一时间小和尚甚至想不清楚,查不过来自己曾经中意过多少女人。这么多女子,有的是他视作珍宝的爱人,有些是他弃若玩物的泄欲工具。但是有一点小和尚不能否认的是,这些女人在他心里多少都占有了一个位置,或大或小,或轻或重。有的情深义重,有的癡心一片,有的负有责任,有的背负道义……
这些女人如果出事了,哪怕小和尚再辛苦,哪怕千里之遥,恐怕他都无法置身事外。就像静安,不过是一场佛缘,但他就算送出娘亲艰辛留给自己的剑道也不愿她受到伤害。之前小和尚都是率性而为,遇见了就要伸把手,碰不上不考虑也不在乎。
但是经过了昨夜,小和尚不能不考虑这件事情了。应该说她们都是惊才绝艳的女子呢,最少自己能看得上的个个都姿容不俗。她们除去和自己的关系之外,有的名震天下,有的权倾一时,最差的也都有自己的一番作为。特别是娘亲艳剑,女帝君姨还有韵尘,她们根本有着无法抛开的天下、门派和地位。
将来把这些女人都残忍的凭感情眷恋,凭权势手腕,收拢在他的后宫里,服侍陪伴自己。就像娘亲艳剑提出的那样,退出江湖,永远只作他后宫身边的小女人么?
那样一来她们就都仅仅是美丽好玩的肉体和孤独冷落的灵魂。
自己也不可能有精力把她们都照顾的面面俱到,昨夜就娘亲和韵尘两个,小和尚都还摆不平呢。若不是邪佛借助留在自己身体内的传承突然莫名解封,临时夺舍替小和尚镇压住了这两位不安分的女天人,这件事还不知道会闹到何种地步。依靠邪佛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下次呢?他白离能够强势到在如此多妖娆面前镇住场面吗?
女人越多,艳福无边,但同时需要背负的责任,需要花费的关心、需要掌控的东西就越多。如果小和尚真的是那种拔屌无情,玩过就算,视女人如敝履和牲畜工具的无情无耻之辈也就罢了。但他白离就不是,他同样需要这些女性对他的反馈,是爱,是恨,是依恋,是癡心,都是小和尚喜欢和想要得到的,反过来这些女子同样也会对他造成伤害。
如何把她们都收入在自己的后宫中,这样做真的好么?毫无疑问,这是一种极端自私的行为。
如果那样,小和尚作得还的确不如邪佛,虽然邪佛霸占了白家几世的掌门包括母亲,但毕竟是至死都厮守在一起。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像他那样,得到的就珍惜拥有,得不到的就不去强求呢。
这天下好女子不少,小和尚才二十岁,还有大把的时间去接触更美好,更优秀的女性,自己还要不要把合自己心意的女人都收入怀里呢?
即便自己不是动用强权手段,而是让她们是出自本意,心甘情愿的爱上自己,献上肉体。那么然后呢,自己难道把她们都带在身边吗;还是仅仅是四处留情,任凭她们放置回归自然状态,让她们在原有的,可以使她们发挥自己才能力量的舞台上,过她们原本的生活。但是自己不在她们身边的时候呢,她们会相思,会寂寞,会伤心欲绝么?自己也会因为给她们带来的伤心而愧疚难过么。
又或者就像韵尘说的,如若她们心中又有了其他优秀男子的位置怎么办?天下除了他小和尚,同样有很多才华横溢,风流倜傥的男子呀,即便现在没有能跟他匹敌的,将来呢。难道小和尚还能把他们都杀了?
……
独自一个人,望着滔滔江水,小和尚考虑了许久,他依然还是找不出一个能解决这些问题的答案。
恐怕古代每一位像他一样重视情感的君王霸主都曾有过如此烦恼吧,难怪他们最终的结果大都是出家作了和尚。可是自己现在本身不就是个小和尚吗?
他突然笑了,小和尚就这点好,想不通就暂时不去想,总归有办法的。也许自己这些苦恼,放在娘亲,苏悠,女帝甚至张泽梦那种精明狡诘的女人那里,就不是一件难以解决的矛盾。
自己就凭着缘分爱恋争取自己欢喜的女人就好,至于怎么处理她们的关系,让别人去伤脑筋去吧。小和尚突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天才,在陶醉之中他差点错过了回西北川军城的渡口。
当把守渡口的西北川军士,看着一身晨霜的指挥使大人连眉毛上都是一片白霜的从小舟里登岸时,心下不由感慨。他们的白大人简直是太辛劳勤勉了,这又是趁夜色微服到哪处边塞要地巡查防务去了。啧啧,看看人家白大人这份鞠躬尽瘁、事必躬亲,难怪年纪轻轻就能做到三品的黑军伺指挥使,还深受皇上和大公主的器重。人比人得死啊,谁让自己没人家白大人这本事呢。
可是他们的白大人却没功夫考虑几名渡口守卫想些什么,他这会儿正在驰往边境的黑军伺专用马车里刚刚用了早饭,又把荆玉莹找来询问了一番各方面的情报。主要是大姜雷鸣方面的,还有就是沈家军方面,经过昨夜的事,京城的无韵谷和玉剑阁之间的矛盾应该是轮不到他管了。让那两位女天人自己商讨研究去吧,只要她两人回到自己这里能够和睦相处,小和尚就已经是烧高香了。
还有曹大元帅和沈家大小姐也走了一段时间了,估计最少也到了望洲曹家地界了。这方面小和尚倒是不怎么操心,毕竟敢在曹家地盘招惹曹家原家主曹江宁的蠢货应该还没有。至于见了曹梓潼,如何安排沈虹雪回到沈家军,就更不用担心了,有了凤娘营那群大肚子母老虎的扈从,一切都该不是问题。小和尚总觉的解决沈家军的时候,就是自己和华龙皇帝摊牌的时候。
想清楚了一切,白大人心情不错。一把将荆玉莹抱在了怀里,伸手抚摸着她的柔顺长发,真的像是爱抚一条圈养的宠物犬一样。
荆玉莹不知道小和尚是什么心思,她本来还想把自己在墨家发展的情况向白大人汇报一下。没想到小和尚只是关心墨家豢养的那些凤凰、金毛之类的女畜的情况,其他的一说小和尚就回了一句,你看着处理好了。难道这男人就只是关心怎么玩女人吗?
荆玉莹见白大人脱了她裙下的亵裤,又拨开底裤摸弄她的屁股。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这男人到是好打发,自己那次为了他跟墨九公搏了命之后,小和尚似乎再没拿她当外人看待。
正被小和尚摆弄得屄水四溢的时候,就听小和尚嬉皮笑脸的凑过脸来,在荆莹玉脸蛋上香了一口。母狗以为大人又想出了什么祸害她的法子,让她当众品萧口淫了什么的花样。却听小和尚突然说:「莹玉,假如我现在把你的自由还给你……让你只是担任黑军伺军犬部的部长,而不用日常到本大人这里来伺候。没事的时候就替本大人专心打理墨家,你觉得怎么样?」
荆玉莹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哀怨的说:「奴家又哪里做的不顺主子的意了,要打要罚,放马过来就是……何必又说这种发作母狗的话来。」
小和尚一听就知道她是会错意了,用手抬着她尖尖的下巴,认真的说:「我要说的是真的呢,你觉得好么?」
「你是说大人你,不要我了。」荆玉莹平静的解开小和尚的袍裤,把他的鸡巴捧出来,含了几下突然说:「那我就死给看。」
小和尚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这丫头可爱的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泪水,只是怕滴落在他腿上,强忍着没让流下来。
「我不是不要你,有空我也会去墨家看你的。你要是想我了,到黑军伺找我述职的时候,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哎呀……!你她吗属狗的吗,怎么还真咬啊!」小和尚还没说完,荆玉莹就狠狠的一口咬在他大腿上,小和尚完全没提防,被咬得很惨,都见血了。
荆玉莹不管那些,任凭小和尚握住她菊花穴中的狗尾用力捅弄。那屁眼儿里的狗尾在握住外面一处机括,就会在穴里冒出一根根软刺,把她肠道刮得很疼。但是她今天忍着疼,就是不松口。
「你她妈还真上脸了,想做一条噬主的疯狗不成。哎吆……!松嘴啊,有什么话你说呀……!疼!」小和尚到底还是没舍得运功护着大腿,他要是一运功,荆玉莹那一嘴银牙就都得崩掉,所以只好给她咬得鲜血淋漓。
荆玉莹终究是松口了,就见她回过脸恶狠狠的眼睛里滴落着泪水说:「要么你打死我,不然我就咬死你……我知道,我责罚了你心爱的曹大元帅,你早就想找着借口收拾我。我不怪你,毕竟她还是你未来的岳母。但是没想你这么狠呢,要把玉莹扫地出门了是不是?……我知道你是玩够了母狗的身子,你不用否认,现在没玩腻,将来总会玩腻了的……呜呜呜……」
荆玉莹甩开了想把她搂住的小和尚的手,又几分狼狈的抹了把脸上的泪水。突然伏在男人腿上呜呜的哭着说:「别赶我走,玩腻了就想新的法子就是了,狗奴又不会反对的。再说,我在墨家给你培养了青鸾和龟兹奴,一定会合你心意的。母狗和她们一起服侍你,留下我好不好。」
说着,荆玉莹可怜的趴在小和尚腿上,把她自己咬的伤痕上的血渍都舔在小嘴里,又看着小和尚,怯怯地等候他发落。
「你这条大傻狗,我什么时候说要赶你走了……你收拾曹江宁,我若是不高兴早就发作你了,还等到这会儿。我喜欢她,不代表我就不宠着你呀。这么说吧,我还想你伺候我一辈子呢。曹大元帅是你犬部的属下,你怎么收拾她,调教她,是你和她的事,我是不会插手的,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小和尚轻轻的把她屁眼儿里的狗尾拉扯了出来,在荆玉莹撑得更为圆润的菊洞上轻柔的抚摸着。
「真的?该不是又暗地里想什么鬼点子糟践我吧。」荆玉莹破涕为笑,又有些担心的对小和尚说。
「本大人要糟践你这条母狗,还用暗地里想么,明面上糟践你就不可以么?」小和尚一把将荆玉莹娇小的身体摆趴在自己面前,命令她把屁股翘在他的面前。一面拍打揉捏着取乐,一面掏出一只画笔,小儿涂鸦似的在她的屁股上画开了。
先在荆玉莹左边屁股蛋上画了一只狐貍,又觉得有点难看,在她右边屁股上补了一只乌龟。看了几眼觉得意图不好,忙涂了,最后认真的画了一条母狼,这回画得不错,那条母狼十分神色孤傲的仰天对菊嚎叫着,有几分他黑军伺母狗该有的气势。
荆玉莹乖乖的趴在主子面前,挺着屁股由着小和尚胡闹。只是那毛笔在她屁股大腿上涂来抹去,把她痒得咯咯直笑,等到小和尚画完了才癡癡的说:「大人,操我吧……你都有一个多月,没好好用用你的这条母狗了呢。」
小和尚伸手在她垂着的柔和乳房上捏了一把,发现乳头已然硬得像饱胀的葡萄,嘴里嘲笑着一枪捅进了女人的屄门儿里,「真是条骚母狗,一个多月就忍不住了,这骚穴夹得本大人很受用。」还是自己主动的操弄爽啊,被人控制的感觉,就是干女人都怪怪的。
荆玉莹正在被小和尚用他的巨龙欺负着花芯,浑身也舒服的哼唧着,「你粗暴点,打我……哪有干母狗还这么温存的?」
「闭嘴,欠揍的贱货。」
小和尚猛的薅住女人的秀发,蛮力大开大合的开始征伐,车厢里又传出巴掌抽打在女人屁股上的啪啪声。
「大人,哦……轻点插母犬后庭,刚才被您用奴的狗尾捅后门,可能是里面刮伤了,有点疼……哦~大人。」
「给我忍着。」「是……汪汪汪`~呜……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