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沸扬扬的江南水患瘟疫,最终在徽州有了一个了解。「玉佛道」的兴起和幻灭,像一个皂角泡一样,光亮一时,破碎也只是瞬间。
事情的始末,最终被代表着华龙官方的钦使何贵妃和三皇子出面盖棺定案。
官面给出的榜文通告解释是:这一场波及江南四州郡的灾患,竟然全是由高丽国佛教分支神僧、佛母等势力谋划引起。经由朝廷大员黑军伺指挥使白离白大人,组织可靠力量予以调查堪破,在朝廷暗中大力帮助下,化解阻止了这场危机的蔓延与激化。同时华龙作为强国,对高丽国也提出了严正交涉,两国关系一度变得十分紧张。
但是这场风波兴起的佛教势力,却并没有完全取缔泯灭。因为水患和瘟疫余波依旧四处肆虐,在民间造成的影响和破坏也真实存在。于是,江南玉佛道发展出来的各大佛院势力一概由黑军伺、玉剑阁和圣医阁三家门派势力接管,继续帮助救济天下苍生百姓抗击水患和瘟疫。江南富户信徒供奉进献的海量巨额香资,也由三派共同接手,大部分用于地方灾区,一方面购粮舍药救济医治灾民,一方面辅助官府河道衙门,兴修水利,恢复民生元气。
无形间,黑军伺、玉剑阁、圣医阁三大势力便在江南声势大起。玉剑阁原本底蕴就涉及全国各个州郡,势力庞大,不过是日常行为;圣医阁虽是江湖门派却从来不涉政务,一心的救苦救难的为灾民解危;唯有黑军伺,迅速以六扇门和曹、候、墨等武林家族为支持根基,由各地调来了大量的人手,其中甚至还有不少南宫世家子弟的身影,这些来路不一的高手进驻到江南数百处佛院,成为了一支可怕的介于朝廷官府之间,调停解决民间江湖、官方朝堂、兴业治安等问题矛盾的新兴门派组织。
这其中的事情涉及到士农工商,三教九流各个方面的利益,需要有人在强大的实力威望下主持,让大家可以坐在一起谈判,拿出几方都能认可规则和成例,建立恢复江南的生活秩序。
相关事务自然是纷繁复杂异常,我们的白大人最烦这种善后处理,他当日白鹿寺一战之后便以指挥使大人受伤调养为由,大笔一挥全权由他的贴身丫鬟苏悠,玉剑阁长老及随后赶来的黑军伺高层荆玉莹为代表,安抚处理各方事宜。
而那位久违的静安师太再次见到小和尚白离,也只是面带微笑的合十行礼,说了句:师傅辛苦。小和尚很想跟已然大彻大悟的静安师太再说些什么,可是终究不知从何说起。想来江南佛祸,今后在这位方外尼姑和魏阳高僧的主持下,也会逐渐弭平于无形吧。说到底小和尚只是修禅,却与佛无缘。
白大人见诸般大事已定,自己便带着诸位佛女、佛母及玉佛道的诸位高僧,退回白鹿寺后山修养生息去了。
这日,恢复了本来身份的白大人小和尚,趁各方忙乱之际,带领一队由玉佛道诸多尊者和尚护法的车队,悄无声息的由白鹿寺后山出发,驶上了前往玉剑阁的官道。一路上,不时有僧众离队,前往不知莫名的方向而去。最后,只剩下小和尚座驾,以及另外两辆马车还有十几名黑军伺官吏亲随跟从。
小和尚所在的这辆豪华马车,依然是当日他前去西北川时候乘坐的那驾由母亲艳剑掌门奉送给他的,经由玉剑阁斥重金打造的宽敞奢华不下于銮驾的超级马车。后面跟随的那两辆就差得多了,但是也是在徽州时玉佛道佛母、佛主赶路时代步所用,虽然不够光彩奢靡,但胜在素雅精致,颇有几分佛门的风格。
白大人这时候正赤着脚,大马金刀的卧靠在车厢内的软座上,接过一旁乖巧伺候的丫鬟苏悠递给他的香茶,意兴盎然的品了一口。
自从江南一行,小和尚也不可避免的爱上了品茶一道,在春十三娘大量的优质茶叶香片奉上,供应得他白大人如今普通的茶叶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这会儿小和尚喝的这种香茗,就是高丽的极品香片。白大人不喜欢浓郁的红茶,只爱香茶不尽回味的浓香,同时喜欢观赏碧绿的茶片在杯中自由上下飘转的感觉。
车厢里对面的软座上坐着那位面无表情的南宫家主南宫邀夜,苏悠给公子倒茶时候,也十分礼貌的给南宫家主也满了一杯香茗,然后就十分机灵的从车厢里躲了出去,找赶车的弟子聊天去了。
可惜现在的南宫邀夜却没有什么心思品茶,她这次对天道的争夺又以失败告终,南宫家主的失落是写在脸上的。从白鹿寺离开之后,她还是第一次被带到小和尚面前,独自正式的面对这位最近在江湖上风头一时无两的白大人。
小和尚也没有急着说话,他喝着茶,偶尔看一眼面前的南宫家主。说心里话,南宫邀夜是属于十分耐看而有味道的女人,可能姿容艳丽方面还不如母亲艳剑、韵尘,淡然典雅不如辛安然,雍容尊贵不如女帝,但是毕竟是大家之主的风度,特别是她的雪白皮肤,是小和尚见过的美人中数一数二的水平。
也不知道这位南宫家主是如何保养的,面似满月的脸蛋和长长的脖颈象一整块白润美玉雕琢一般,皮肤不但细腻光滑,而且白皙到一种让人宝贵珍惜的程度,自然而然的从她身子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光泽,无时无刻不显示出她高贵尊荣的身份地位。
然而,这一刻南宫邀夜的表情并不愉快轻松,甚至可以说面沉似水,但她仍然十分平静的看着小和尚,不知道这个堪堪可以做她子侄辈的白大人要拿她怎么样。但无论如何与其这次谈话将很重要,很可能就此决定了南宫世家未来数百年的命运。从当日那位事了便翩然而去的影社天人白髯老头对白离的态度,更是一再让南宫邀夜刷新了对小和尚的认知。这位位高权重自身也非同小可的白大人,身后的势力太庞大大了,如今不仅是在华龙,在大姜、在雷鸣甚至在暗星公国,都有可怕的天人势力全力在支持他。
「南宫家主就打算这么枯坐着,不想对本大人说些什么吗?」小和尚看着花容月貌的南宫邀夜,把她面前的茶盏向她推了推,接着道:「你的两个女儿幼铭做了我的侍卫,幼薇做了贴身内侍,都跟了本大人。不日,大姜事了,都会回归本大人身边。我得承认,这两个女儿都给你调教的不错,身子也很好用。你这当娘的,不想见见她们吗?」
南宫邀夜终于脸色苍白的伸手接过茶盏,把它整杯握在手内却没有喝。车厢里除了她和小和尚之外,还存在有一个女人,她的容貌并不比南宫邀夜逊色,脸蛋上未施粉黛却依旧光鲜靓丽。此时她身罩一袭白色纱袍,依稀是当日佛女的一身打扮,正双手摆放在茶几上,塌着柔腰跪伏在茶案的一端,翘着她圆滚滚的香臀,一动不动听若未闻的看着桌案上的一卷什么东西。
小和尚喝着茶看着南宫家主,时不时的随手拿起一支挽花藤拍,重重的在一旁的女子屁股上拍上一记,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那女人都会随之发出痛楚的一阵呻吟,然而她并不会作出如何闪避的动作,只是安静的趴伏在那里,仿佛是心甘情愿的给白大人责打一样。哪怕是某一下,男人抽打得特别的重了,那美貌女子也不过是死死握住粉拳的忍住,脸上依旧是平淡安然的神情,没有露出丝毫反抗和不满。
南宫邀夜知道这位挨打的女子身份并不在她之下,甚至还刚刚晋级了天人境界,是天下武力为数不过二十的天人之一。论身份此女也非常了得,是江湖上流传上千年的门派圣医阁的现任掌门,天下美乳榜排名第二的辛安然。可是就是因为嫁给这位白大人为妻妾,未通告她的夫君私自行动,参与了玉佛道的活动,被白大人责罚至今。
然而,南宫家主并没有感到奇怪,因为慢说是辛安然,就是那位名震天下身为正道武林魁首的玉剑阁掌门,天人后期排名天人第三,她南宫邀夜一直仰望而不及的白艳剑仙子,这段日子也给这位白大人折磨的不轻。每天夜里,白掌门哀嚎着求饶的声音,整个前往玉剑阁的队伍里所有人都能听得清楚,却无人敢问津一句。
如今这位对两位女天人都可以放手为所欲为的白大人,如此正式的询问自己,似乎是要彻底跟她摊牌了。南宫邀夜握着茶盏的手有些紧张的哆嗦,她不知道是不是该做出臣服的态度,以保全南宫家的未来。她注视了小和尚良久,也没能从态度始终散漫的小和尚那里,得出什么她想要知道的信息。
「贱妾的两名小女,是妾身苦心培养来,放在各大势力里为南宫家服务的棋子,能得到她们是白大人您的本事。」南宫家主在白大人面前,并没有试图隐瞒什么,她懂得在明白人面前装出什么慈母的面孔是没有用的。「实话实说,南宫家目前的情况很不好,白大人你今日叫妾身过来,是否是想着母女兼收,共侍一夫的打算呢?」说到这里,南宫邀夜脸色依然平静,在华龙甚至雷鸣这片土地上,母女共侍一夫的情况比比皆是,并非什么骇人听闻的新鲜事。
「不错,南宫夫人想得没错,本大人是有点如此想法……不知道,南宫家主意下如何?……啪……啪~!」小和尚放下茶盏,漫不经心的抬手又在面前猫儿一样跪伏辛安然的玉臀上狠抽了两记,直打得辛掌门眉头紧皱,芳唇紧咬,却依旧没说什么,只是赶忙低下头低低的念诵面前的那卷东西。
「既然白大人开口了,妾身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么?只是,白大人若是想要我南宫家当真臣服,须要答应我三个条件。」南宫邀夜知道事到如今,凭小和尚及其背后势力她是逃不掉的,只能凭借自己的排行美臀榜第一的身子,跟这位白大人谈些条件。
「哦?什么条件,本大人愿洗耳恭听。不过希望南宫夫人不要狮子大开口,因为南宫家此时已经撑不多久。据我所知,夫人的大哥南宫鸿天已经和弒君道联手,準备采取行动,若不是因为我一直态度隐晦,恐怕南宫家的家主是不是夫人,还在未可知的情况。」南宫世家现如今内斗得很厉害,小和尚自从见了南宫邀夜,就知道这女人注定是他御女道御座下之女不二人选。所以这些日子,白大人也没閑着,通过各种手段途径已经把南宫家上下里外情况局势,摸了个透彻,若非苦撑不住,南宫家主也不会冒着受辱的风险,亲涉江南。今日白大人跟南宫邀夜谈判,已经是把握十足,不怕她南宫邀夜不服输。
「妾身哪敢在未来主人面前,胡乱开条件,不怕给大人痛下狠手,折磨得生死不能么?……贱妾所提要求,对大人来说,都不算什么:第一,除了要保留南宫家的名号和对属地的管理权外,妾身和幼薇幼铭归属大人之后,为奴也好为妾也罢,我们母女三人只能归您白大人一人享用,不能再有其他归属。」南宫邀夜说完,十分担心的偷望了小和尚一眼,因为她十分清楚这个男人喜欢女色,但是更喜凌虐欺辱一道,就算白艳剑辛安然这种实力超群的女天人都不能例外。自己这条件,其实是给她母女要一个,同小和尚后宫其他派系女子平起平坐的地位,不知道这位白大人是否能允许。
没想到小和尚答应的十分痛快,他极为有兴趣的盯着南宫邀夜柔软的身段,点点头说:「这点,本大人可以保证,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在我这儿,你可以不受别的女人管辖调教,但是本大人的家规,你还是要遵守的。喏,这位辛安然掌门,不就是因为不守我的规矩,还在这儿背诵家法么。」
南宫邀夜暗暗松了一口气,当即点头同意,她早清楚白大人命令辛安然以一种屈辱的姿态,在这里趴跪着背诵家法是做给自己看的。于是她这刻也放下身段,把自己放在小和尚女人的地位,对小和尚的口气态度恭敬得多了。
「第二,还请白大人出面扶持妾身继续为南宫家的家主,我大哥南宫鸿天和弒君道的事,就烦劳白大人操心一二,予以处理,贱妾会尽力配合,但是却恐怕力量有限。」说到这里,小和尚微微一笑,回复道:「南宫夫人想让我们黑军伺乃至玉剑门跟弒君道无韵谷火并吗,干掉你大哥和他跟你作对的势力不难,只是那样一来,京城范围内弒君道和黑军伺就势同水火了……总不能凭南宫夫人轻飘飘一句话吧。凡事都要付出代价的,不知道南宫夫人拿什么来交换。」
「主子这么说,是想先验下邀夜的身子,是吧。」南宫邀夜并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她很清楚地知道这男人想要的什么。
说着南宫家主就长身而起,也没做多余的动作,就那么翩然转过身体,双手将她身上紫红色的裙摆慢慢的提了起来……一双成熟粉嫩的玉腿首先露了出来,这对白腻圆润修长的女腿嫩肉很多,却不显臃肿粗壮,反而现出结实平滑的线条,偏生不见一点肌肉的棱角,让人瞧了就忍不住上前抚摸把玩一番。
「白大人,这样足够了么?」南宫邀夜故意将裙摆撩在大腿和她肥大的屁股衔接处,美妙的臀沟下体将露未露,分外的诱人。但是她脸上却没有笑容和媚态,因为南宫家主有这个自信,真正的好东西是不用夸奖的,真正美丽动人的女子是不需要谄媚讨好男人的。流露出身体给他看就好,过于妩媚反而减低了自己的身价。
「南宫夫人你觉得呢,如果本大人就这么说足够,我不成了地道的大傻瓜吗?」小和尚把身子舒服的靠回在座位上,把手里的藤拍往自己侍妾辛安然的软腰上一丢,专心致志的欣赏起南宫家主的身体。
「贪心,也罢,早晚也是你的胯下之物,妾身就不保留什么了。」说着,南宫家主狠下心,干脆之直接把她的裙摆完全提到柳腰之上。如所预期的,南宫家主下身并没穿内衣,一只近乎完美无瑕的雪白屁股彻底的裸露在白大人面前……小和尚也算阅尽天下美色,娘亲艳剑、女帝姜亦君的肥美雪臀他都见识并亲手赏玩过。但是这一刻,他都不得不承认,南宫家主的美臀是超越了娘亲和女帝的存在。
南宫家主的巨臀不管是弧度还是形状都是生的自然翘挺。美臀的两道圆弧直接连接着大腿,皮肤紧绷没有所谓的沟壑,只在屁股美肉上方的部位有两处深深的腰窝,显得格外俏皮可爱。两瓣圆润高耸的屁股蛋挑不出任何瑕疵,裙摆上提时抹过的轻拂,都让上面嫩肉柔软的柔股不断轻颤。加上深邃的臀沟里的神秘隐晦,臀沟深处双腿之间隐现的丝丝绒影,都给人无限遐想。
南宫邀夜见小和尚看的癡迷,也不禁自傲的一笑,她故意把腰肢轻轻一扭,巨臀微微一翘,臀缝微开,下身女子羞涩之处浅浅的露出一抹倩影,给身后的男人无尽的勾引,风流姿态无以言表。
「主子可看够了么,只要白爷您点头,妾身的这天下第一美臀今后,无论早晚都是您的手中胯下的玩物了……不知道主子您……」南宫依旧保持着清冷,转着脸信心满满的看着小和尚。
白大人对眼前的雪白巨臀也十分满意,他并不愿出于谈判目的而故意贬低南宫家主身体的美好。小和尚并不是个小器的男人,原本他认为韩皇后幼薇的巨臀已经是绝世罕见,没想到她母亲南宫邀夜的屁股会美到如此地步。比起女儿的肥臀,南宫家主的屁股更圆,更白,更大,更嫩。这要是收在身边,随时得以拍打把玩、鞭挞蹂躏,将会是怎样一种人间艳福。但是同时小和尚也并没有被南宫的诱惑迷晕了头,他只是点点头微笑着回复她:「好吧,南宫夫人的难处,我想法子去搞定。管保叫南宫家里再没有敢出现反对夫人的声音,不过家主所说的第三个条件是什么呢……」
「那第三点嘛……就是……」南宫邀夜脸上十分为难,吞吞吐吐的对白大人这未来主人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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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就在小和尚座驾马车的后面不远,追随着的另一辆小了很多的马车厢里,玉剑阁的掌门艳剑仙子正看着面前一脸怒容、大发脾气的娘亲,白家家主白艳心。
「你这丫头莫非失心疯了?辛安然的天道,可是我花费了莫大心血得来,难道就这样便宜了她不成。」艳心一脸不容商量的决绝表情的呵斥着女儿,「这方天地,天道有数的。怎么能随意就给那小子的女人,要知道,她不过是个修毒功的,能有多大成就。若是此机缘,给后山墓室里我白家的任何一位,将来修为功力都不是个区区辛安然能比的……最重要的,那些长辈可都是我们白家的人,绝对听话、肯为你我赴死不算。再加上你我,我白家可就即将有三位天人出世,加上白家世传的上界功法,这界天下还有何人能与我白家匹敌的?……你这丫头不过被那小子玩过几次,不会就真的要视他为主了吧。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难道还分不清个中游戏和现实中的厉害区别,他才多大个娃娃?玩乐的时候是天、是爷、是主人,现实中你难道还要真想把他捧上天去,你……你莫非是想给白家另塑一个邪佛不成?」
「娘亲……,离儿已经长大了,他已经逐渐不愿听由你我随意摆布。那事儿方面就算你我都由着他胡闹,但是正事上我们也不好太过武断,什么都替他作了主。儿大不由娘的道理,您难道不懂么?再说离儿和邪佛不同,邪佛是为了圣女那贱人,替上界那几位天君,专门压制我们白家而来的,离儿如今心里只有我……」艳剑说到这里,想起这几日儿子对她的百般羞辱作践,也是羞臊得满脸通红。
「够了~!天下哪有你这种淫乱的烂货,自己不要脸爬上儿子的床,每天给他虐得要死要活不说,还把算盘打到娘亲的头上来了……他心中只有你,我看未必吧,你听听,南宫家的那丫头稍微勾引他一下,就要妥协让步了。这若是唤作当初主上,早收拾摆布得她跪地求虐了,还轮到她在这翘乳露臀的卖弄风骚。」白艳心说到这里,把俏脸扭过去,再不看女儿,也不想听她再饶舌。
「女儿确实是欠给男人收拾的淫贱性子,可还不是自小由您给剑儿培养出来的么,咱白家的玉女神功,谁家女子练了也逃不过成为百媚之体,成为男人的玩物……说起来,瑶儿也是被我害了,自幼管得她只认得那小畜生。不过娘亲,你为何就那么看不上离儿。如今就连女帝,怕是都难逃了他的道,你我再好好谋划一番,高丽、华龙、大姜、雷鸣的龙脉该是手到擒来。苏悠那丫头来头也不简单呢,暗星也有五成指望;墨帝那兄弟俩,单单女帝就够他们喝一壶的,足以拿下有余。至于法尔公国那边,是麻烦一些,但是就凭我们白家娘亲和圣女的世仇,早晚也是要灭了他们,绝了上界在这里的念想……事情也未必没有成功的希望,到时候,就连上界的白家家主,不也得仰仗你我鼻息么?」白艳剑诡异的一笑,看着她的娘亲,从艳心的眼神中艳剑掌门看出了一丝犹豫。
「哪有那么简单,就算你说的都能实现。那左半府呢,你我拿什么对抗?……先去玉剑阁看看主上怎么打算再说吧。我担心的是,你我用心良苦,费尽心机把这界气运给那臭小子集齐了,最后他来个翻脸不认人。你我母女到时候就连哭得地步都没有了,整日象两条母狗似的给那臭小子踩在脚下虐玩淫辱享用,还得哭着求着他的施舍恩德……我看你这淫货将来下场未必会比在邪佛那里好到哪里去。」艳心终于讲出心中顾虑,长叹一声,闭口再不言声。
「呀,时辰到了,离儿召唤孩儿,去立规矩了呢。娘亲,您就再好好想想,我始终觉得您不是真的怕再出个邪佛,给人当母狗一样踩在脚下,你我母女又不是没干过……」白艳剑看了眼面色沉静的娘亲,心中暗道,骂我是淫货,当世明白人谁不知都娘亲你是这一界最为闻名的狠辣骚货。
「小浪蹄子,给我住嘴!……天下就你儿子是好的,恨不得把天下所有悟出道的女人都送到他床上去。没见过你这么当娘的,快滚去给你那小崽子送屄吧,少来烦惹老娘。」白艳心脸现怒色抬手就要打,吓得艳剑掌门连忙逃了出去。
出了艳心所在车厢,艳剑俏皮的看了娘亲所在马车一眼,低声道:「哼,嘴上再硬有什么用。等你尝过了我儿的霸道,就不信你能把持得住。这两日女儿我故意纵声享乐,怕对娘亲你来说都是种可怕煎熬吧,说到底,骨子里都是跟女儿我一样的骚货。」
艳剑仙子来在小和尚座驾的马车里时,却看见南宫家主已经狗趴在地上,她那完美无缺的硕大白玉般的屁股,撅得高高的正下贱地展示给她的新主人观看……
「哼~!邀夜妹妹,当日我就劝你顺归在我儿胯下,你还装作一副傲娇模样,清高地说死不肯……怎么,这会儿妹妹浪劲儿收不住了,主动脱光漏出你那贱屁股给主子观看了么?」说句心里话,艳剑也觉得南宫邀夜天下第一美臀的确名副其实,自己肉体虽然不差,但是只拿臀部来讲比起南宫还确实颇有不如。她心里虽然向着小和尚,但是心中说不嫉妒,也是骗人的。
「……」南宫邀夜已经被白艳剑几句揶揄,羞臊得无地自容。她心道,白大人亲自跟她谈妥条件,和你艳剑,这胯下之奴几句劝说的分量能一样吗?但是这话又没法放在明面上讲,南宫家主只好忍气吞声的全当没听见。
「呵呵,娘亲,是这样的。当初您不是容许南宫家主的蜜臀骚眼儿里收留了一丝天道,在她体内孕育么。如今,邀夜姨想用她和女儿以及南宫世家对孩儿的臣服,来换取保留那一丝天道的资格。孩儿想着,这事毕竟是当初您的手尾,还是由您来决定才好……我觉得,邀夜姨就算成就那份天道,最少也需是十几年以后的事儿了。对您和后面车里那位也构不成什么威胁,虽然南宫世家的事有些麻烦,我们也不好袖手不管不是,您说呢?」小和尚仔细留意着母亲的表情,他知道母亲也对南宫美臀颇有些忌惮,不知道艳剑能否容下他后宫里,再多出如此一个可以和她争宠的有力对手。虽然娘亲艳剑在他私下里以奴自居,但是在平日里,她还是小和尚的娘,是他最亲近的人。
「原来南宫妹子还惦记着体内那一丝天道呢……想留着,本也没什么大碍。不过就看她如何表现了,服侍得我儿满意,我这当娘的也不过是瑶儿陪嫁奴妾身份,还有什么好说的。」艳剑没有端出母亲的身份,其实就是应允了小和尚所说的。她虽然嘴里说得是南宫邀夜,却非常不满的白了小和尚一眼。这一眼里有警告,有委屈,有妥协,有宠爱,那意思是告诉他白大人,娘亲为了你的大道,连南宫邀夜这种天下尤物都容忍了,你这作主子的可得心里有数。
小和尚见艳剑如此说了,心里算放了一块石头,对着南宫家主吩咐道:「夜奴,艳剑掌门既然首肯了,那丝天道你就保留下好了。还不快叩头谢过么。」
南宫家主知道小和尚这一声「夜奴」算是正式答应了她的所有条件,自己今后和两名女儿一样,都成为了白大人的玩物宠脔,身份也再不是自由之身的什么南宫家主。但是,当下形势如此,哪到她不低头服软,听了小和尚吩咐,她只好乖乖的转身恭恭敬敬给白艳剑磕了三个响头,口称谢白掌门成全。从此她们这一代的两位佼佼者,开始了默契的二女同侍一夫的生活。
「娘亲,时辰到了呢。」小和尚见正事完毕,就笑嘻嘻的凑过来,拉着娘亲艳剑的膀子亲昵的说道。
「小畜生,一天不折腾娘亲,你就不舒服是不是。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欢喜欺娘虐母的缺德玩意儿。」白艳剑无奈的看了儿子一眼,又看了看旁边几分尴尬的南宫邀夜,用目示意白离今儿这位才是主角,是不是可以对自己的惩戒就该宽泛些儿。
小和尚却嘿嘿的笑道:「谁让娘犯了错呢,虽然我是您孩儿,但是该惩罚的也要惩罚不是,否则让辛掌门怎么看呢?」
白艳剑又狠狠瞪了儿子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看了眼一直旁若无人的辛安然,伸手解开自己的衣带边说:「安然妹妹,不过是两卷白家过去的家法,你还要装模做样到什么时候?……啧啧,看这屁股打的,都抽出血花纹来了。」
圣医阁掌门辛安然却象身处在另一空间似的,理都没有理她。白艳剑拿个装聋作哑的女人也没办法,除了衣袍就将她胸口一对肥美巨乳掏了出来,奉到儿子面前,脸上委屈万分的嘴里说道:「午时已近,母畜白大奶前来领罚,请老爷狠狠责打,让白奴记住教训,以后再不敢肆意妄为。」
还是那柄「白大奶专用抽奶」的梨木家法,只是隐去了上面的字迹。在白大人手里上下纷飞,对着母亲那对柔嫩白腻的美乳用力的抽打下去。
自从忘川上,邪佛利用小和尚身体对白艳剑一番残酷蹂躏后,白艳剑掌门就逐渐放开了对自己身体在小和尚那儿的限制。公开调教自然还是不许,但当着其她女人,挨打受骂艳剑如今也不怎么避讳了,作为玉剑阁掌门当初都是不可想象的事情。现在也就真实的发生了,一顿响亮的板子,她那对肥美的巨乳当即给小和尚抽得上下跳动不已,白艳剑自从昨日便没排过乳,这一昼夜乳房中的奶水憋得正足,不触碰都涨奶涨得难受,如今哪堪小和尚如此摧残蹂躏。白艳剑只给他打得惨哼不已,没两下脸蛋上的泪水就滚落下来,不但如此,她还得忍着痛一面挺着胸硬挨着白大人的抽打,一边颤抖着身子惨嚎着求饶,「老爷,白大奶知道自己错了,啊呀~!太疼了呀,求老爷手下留情,饶饶白奴一命吧……啊~哇,莫要再抽奶了,涨得太厉害了……呜呜……南宫妹妹,你到是帮姊姊说句话呀,噢……奴要给主子打死了呢……呜呜……」
南宫邀夜也知道这几日小和尚将白艳剑折腾的不善,但还是第一次亲眼见白大人如此残忍的虐母。艳剑好歹也是天下第一美乳,那一对乳房之美好,南宫自认远非自己可比,如今被抽打得两坨美肉上下弹跳的可怜,一对妙乳上面白肉上血印隐现,点点红砂在娇嫩的白乳上浮现。这还是他娘亲呢,想来自己这屁股就算是天下第一美臀,也不会得到白大人更多的怜惜了,但是虐打是实实在在就在眼前的,又不像是专门做给她看的。这对母子难道私下里,都是这么相处的么?
南宫家主有些害怕的跪倒在白大人脚前,怯生生的替艳剑求情道:「主子,白掌门也是逼不得已,您有气,夜奴自当和白掌门一起分担。您这会儿就饶过艳剑姐姐一回吧。」说着,又磕头下去。
小和尚却看着娘亲痛苦凄惨的表情十分过瘾,又足足抽了十几下,把艳剑打得几乎尿了出来,才住了手。然后,一把搂过娘亲香软的身子,解开艳剑乳头上的金丝线,一口就叼在嘴里,又吸又咬。艳剑感激的看了地上跪拜的南宫邀夜一眼,算是松了口气,每日里儿子就在哺乳时最让她放松。虽然乳头还是给这小畜生咬得生疼,但是憋乳的奶子总算是解脱了,几个时辰里终究是不会在涨得她要生要死了。
艳剑顾不上地上爬伏的南宫,爱怜的把儿子扶到马车里座位上坐好,抱着他的脑袋,看着他在自己一对白大丰润的奶子上肆虐,开口埋怨道:「慢些个,哪个跟你抢来?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娘这一对乳房,你撑死也吃不完,急的什么。」说着,艳剑又回头给南宫邀夜递了个眼色。
南宫邀夜知道自己是躲不过今天了,她只好跪爬过来,恭敬小心的伸手松开小和尚的下袍,松开裤带,将新任主子胯下的可怕东西取了出来。呀……!他这东西也忒吓人了,怎么这么粗这么长的。南宫邀夜已经十几年没有如此委身伺候过一个男人,但是她很确定,她经历过的男人里还没有生有如此可怕家伙的存在,小和尚天下第一阳物岂是白叫的。
就在南宫家主还在犹豫观赏时候,就感觉艳剑在她脑后轻拍了一下,南宫邀夜没办法只好张开艳红的双唇,一口含了下去。
同一时间,白艳心神不知鬼不觉的不知何时潜入到车队另一驾马车里。她心急火燎的抬脚将赤身裸体癡缠在年轻和尚身旁的三位佛女踢开,然后用手一撕,胸口衣襟破裂,一对爆乳就袒露了出来。
艳心抱住闭目不睬她的年轻和尚的脑袋,用自己那对肥美的奶子磨蹭着他的五官,急速喘息着说:「魏阳,你就当可怜可怜我……用我一次,成么?你看,只有见了我的身子能让你兴奋。你胯下的小和尚都硬挺起来了,我服侍你一回不好么?不高兴,佛主你就打我,当初在高丽未出家前,你不是很欢喜打我这皇妃的么。」
「……」魏阳和尚始终不发一言,仿佛他才修得是正宗的闭口禅一样,对艳心动人的身子依旧视若无睹。
「哼……,早知道就不让你出家修佛了……就算你是块木头,老娘也不会放过你的!」艳心说着,一掌将木雕泥塑般的魏阳和尚推倒,转身分腿就骑了上去。把她胯下美穴对準魏阳坚挺的阳物就套坐了下去,然后就是忘情般的挺动,好像在强奸身下的男人一般。
「啊啊……嗯哼……好吧,你是有道高僧,我是无耻骚妇,你有本领别硬呀……在奴家的体内别射出来呀……看我夹不夹死你这道貌岸然的秃驴。」艳心双手紧抓着自己的双乳,用力的掐拧着,下身掀弄挺动得更加激烈,但是她仿佛还不满足的对旁边三个佛女吼道:「你们三个是死人吶?……雪珠,过来,打我!……啊……,对,狠狠的掐我的嫩屄,抽我的奶子,我总是欺负折磨你们,今天可以全报复回来……使劲吶,难道还怕本佛母受不了不成?」
三名凝象境高丽佛门女修士,绷着脸,十分忌惮的动手配合着艳心越发激烈的交媾动作,在她魅惑力十足的身上,不断的用鞭子抽打,用手掐拧她的敏感部位……
没有人注意到,艳心娇躯下,全身挺直的佛主魏阳和尚,他年轻的脸庞上滑落两行男人的泪水……
小和尚白大人的马车里,一场男女交合的春宫也开始上演了。车外跟玉剑阁下属赶车的中年大叔聊天的苏悠都快听不下去了,她用双手捂住她可爱的小耳朵,不想倾听身后车厢里传来的阵阵淫靡的声音。赶车的玉剑阁属下,是听不到被艳剑和辛安然凝域双重笼罩的车厢里传出的声音的,但是苏悠却非常奇异的能听到天人境领域里的情况似的,她的动作让赶车大叔非常惊异。
但是小丫头这时候恨不能自己没有这项天赋,自己好端端的偏要修习老头子的「伊人眸断肠」做什么?自从练了那劳什子功法,只要距离不远,小丫鬟就和公子白离建立了一种不可分割的莫名神秘关系。小和尚的一举一动,冥冥中都会透过某种联系传达给苏悠知道,包括公子他在操什么女人。这实在让小丫头有些受不了,最近几天,公子每天晚上都要艳剑掌门和师傅一起服侍他就寝。好在没有让苏悠在一旁伺候,这家伙在她面前还算有点羞耻心。
可是就连小和尚自己也不知道的是,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分毫不差的传达到苏悠的脑海里。影社的这门看家绝学非同小可,就连小和尚身边的白艳剑和辛安然两位女天人都丝毫没能察觉,苏悠开始还觉得自己很本事,这样一来她就可以无时无刻不关注起公子的饮食起居了。但是她很快就后悔了,她的这位主子白公子也太……荒淫了,对,就是荒淫这个词。每天夜里,都要趴在两位女天人玉体上干那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说,就说现在。
小苏悠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跟赶车大叔閑聊着玉剑门和江湖的琐事,一边脑海里反映出身后车厢里的画面。白艳剑和师傅辛安然都被剥得一丝不挂,她们雪白的胴体就那么敞开的暴露在公子眼前……两个美妇的脖颈锁了两只皮项圈,从车厢里不知哪抻出来的细锁链紧紧的勒着。她两人仰躺在小和尚面前的茶案上,没羞没臊的对着公子劈开着大腿,一手分开着女人最为隐秘的那处下身,一手捧着公子的一只赤裸的脚,把他的脚趾就那么硬塞进女人的那处蜜穴里。两个堂堂女天人前辈,脸上泛着桃红,嘴里无耻的呻吟着,用她们娇美的下体肉穴不停卖力的套弄着公子的脚趾,不断的有淫水从女子柔嫩的屄洞里涌出……呸呸,还叫,还叫,她们真的好不要脸啊……!
苏悠甚至怀疑这两个貌比天仙的妇人,还是她平日里相识的端庄凌人的艳剑掌门和从小对自己慈爱有加的圣医阁师傅辛安然吗?
她小脸上烫得象发烧一样,旁边的大叔关切的递给她水袋,让她缓解一下身体的不适。苏悠感激的接过水袋,连灌了两大口。她哪里是不适,而是身子热得不行。幸亏这位玉剑阁憨厚赶车大叔不知道,小丫头下面早湿了。但是不论苏悠如何,可能是她的功法还没修炼到家,车厢里的画面从各个角度都不断的涌入她的脑海里。
最最不要脸的就要属刚才还冷着脸,故作清高的南宫家主了。她此刻双手扶着公子的大腿,屈膝背向蹲在小和尚的胯间,那只丰满到吓人的大白屁股,象沉颠颠的成熟水蜜桃般能掐出水来似的,此刻却不停的一起一落的有力撞击着公子的胯部,发出啪唧~啪唧~清脆的响声……耶……用得竟然是女子的后庭屁眼儿。
也亏得这南宫家主屁眼儿生的绵软,公子那么粗大的家伙竟然她整根都吞得下。小丫头苏悠却没想到,轮到她自己伺候枕席的时候,十次到有六七次也走的后门儿。
公子手里拿的什么?好像是一把碧绿的膏玉尺子,苏悠见过公子曾跟她讲过,这是件玉剑阁收藏的天级法宝,可以在绘图时候控制长短,又韧又结实。当时公子还戏说,如若苏悠不听话,就要用这把尺子狠狠揍她的小屁股。当时,苏悠害羞的自然是不肯答应,怎么今日公子却取来用在南宫女子身上了,不是说好了给苏悠专用的嘛。小丫头,这时候心里很不痛快,她也不考虑用在自己身上她受不受得了。
小丫头苏悠怎么想不知道,南宫邀夜那边可快给小和尚抽死了,是连车厢外苏悠都看得出来的事实。南宫家主一面卖力的扭腰抬臀的套坐着小主人的可怕家伙,一边承受着小和尚手里「碧玉量天尺」法宝的抽打。本来她运气蜜臀功,别说是小和尚,就是韵尘当初带着她的金丝手也难伤她蜜臀分毫的。可惜,小和尚是她的主子,南宫邀夜按理说是不敢运功互臀,让小和尚尽享虐打她天下第一美臀的快乐的。
可是南宫家主扛不住啊,小和尚象是不知道,自己还没入天人,不运用蜜臀功连他娘亲艳剑屁股的抗击打程度都比不过。那量天尺可是天级法宝,就算小和尚也没用内力,抽起人来也下下着肉,又脆又狠。偏偏南宫邀夜的美臀巨硕无比,绵软弹滑,抽起来的手感响动悦耳动听,就连一旁给小和尚提供足淫服务的白艳剑、辛安然二女都听得心生嫉妒。不愧是天下第一美臀,挨打的动静都与众不同,配合上南宫家主挨打时候叫出婉转的哀鸣,小和尚一动手就根本停不下来。
他一边体味着南宫邀夜的蜜菊穴内的绵软,一边开始有规律的抽打骑在自己跨上耸动,不敢丝毫躲闪的天下美臀。量天尺从南宫夫人的腰臀结合部,一尺一尺排列着抽下来,打击过高耸的臀尖,一直到臀腿的接合部,像是给白嫩的南宫美臀上染了一层血红的印记。
他抽得快意,南宫邀夜可疼得快疯了。她对自己的屁股爱惜程度可算是天下独一份,每日里的保养呵护,按摩蒸馏,涂抹都是千金难买的高档滋养品。那美臀上的皮肤,不客气的说比她脸蛋上的肌肤还娇嫩几分。今日在小和尚的手下可是遭了罪了,如若她运起蜜臀功,小和尚恐怕就会给震得飞了出去。就是女帝亲来,想伤到南宫家主的美臀,也得是几十招过后的事情,但是南宫家主不敢运功呀。她只好咬着牙受着,痛得她泪眼纷飞不说,银牙咬得咯咯直响,眼前再看到给小主子足交的两个同辈美熟妇的讥笑脸孔,心下的哀伤就不用提了。辛安然心性恬淡,倒还罢了,尤其是白艳剑,明明自己劈着大腿,给亲生儿子的大脚捅操得颤抖不已,娇媚的脸蛋上还不忘讽刺的表情,虽然一句话没说,但是那份挖苦,那份挑刺,让南宫邀夜比屁股上挨打还要让她难过。
好在,南宫家主也有自己的办法,她不敢用蜜臀功护着挨打的屁股,但是她蜜菊穴的媚功还在。几十年的菊蜜茶功不是白练的,南宫邀夜暗自提臀,控制着肛菊内的软肉不断的缠绕挤压着小和尚的龙根。小和尚虽然天赋异稟,但是毕竟没有受过专门功法的训练,对比家传渊源的南宫家主,就有些相形见绌了。白大人感受此时南宫与曹大元帅苏悠的名器后门不同,他只觉得捅操在南宫邀夜后门的鸡巴,受到一股软弱的按摩,那股力道既让他感觉舒爽,又仿佛勾引他进袭一般,让他生出一种忍不住践踏进去的沖动。于是小和尚开始猛抽南宫夫人的蜜臀,而且猛力的挺动下身,结果可想而知,人家就等着勾引他入彀呢。
南宫家主菊门深处,软肉象专门针对他巨龙龟头似的围拢过来,一阵紧密的摩擦蹭弄,把小和尚舒服得双腿一阵痉挛……如此一来,吃苦的自然是捧着他大脚,给他足交的两位女天人了。这两位美人本来今日只打算起个辅助的位置,让小和尚见识品尝下南宫家天下驰名的蜜臀功也就算了。没想到,艳剑嘲讽的表情,刺痛了南宫敏感的情绪。她蜜菊穴夹得越紧,小和尚越享受,他两只大脚就越不由自主的乱蹬……
下身美屄给小和尚脚趾捅弄得又涨又痛,白艳剑脸上一阵怒容,她如何不清楚是南宫邀夜弄得鬼。但是这时候小和尚操得正爽,若是给她打断,自己受到更为惨烈的惩罚不说,恐怕还得连累的辛安然一起倒霉。南宫邀夜这贱人,怎么敢凭借离儿的宠幸,就冒犯自己。白艳剑抬手推了下脖子上勒得她几乎喘不上气来的项圈,狠狠瞪了南宫邀夜一眼。
没想到,南宫邀夜看到之后,几乎忘了屁股上被抽打的痛楚,在小和尚看不到的角度,象雨后甘霖般的媚笑着回了艳剑一眼。这一眼里面的嘲讽和报复的快感,差点让南宫邀夜当场就泄了出来。她连忙收摄心神,因为她已经感受到了面前艳剑放出的天人境的隐隐杀气,像是在警告她不要得寸进尺。
然而,南宫家主已经在小和尚那里取得跟其他女子平起平坐的承诺,所以并不怕她艳剑会翻脸。反而南宫邀夜娇喘着更加妩媚的回脸对着小和尚讨好道:「老爷,夜奴的后庭可还用得么?……您尽管往里面戳,越戳奴的菊心就越舒服……啊……不要打……疼的~!」
小和尚在南宫邀夜的媚功下,又一阵忍不住的双腿乱抖,无意间抽离了白艳剑双腿内足奸的脚掌,痉挛间一下夹住了艳剑仙子动情而突出来的花蒂上。白艳剑最怕人触碰她那敏感的部位,被儿子两根有力的脚趾一夹,顿时浑身没了力气。小和尚的痉挛是无意识的,而且随着出精在即,脚趾收缩的更为有力,一阵紧似一阵。
「啊……嗯哦~」艳剑一声婉转得淫叫,胯下淫水喷出老远,浑身也兴奋的抖个不停。
但是她的一声吟叫,却引起小和尚的不快,他看也没看,抬脚掌就在娘亲胯下淫屄处踩了一下……这一下力道倒也不算重,但是时机不好,艳剑刚刚泻了身子,正在敏感绵软时刻,下身屄穴完全放松敞开着,这一脚践踏她丝毫没有準备。疼得艳剑花容失色,她只当是儿子对她随意高潮的惩罚,他自己却在南宫的服侍下快感连连,竟然不许作娘的得到丝毫快乐,一时委屈得她眼泪扑哒扑哒的掉落下来。
但是自忘川之后,邪佛灭了她的傲气,艳剑在房事上对儿子是低眉顺眼,逆来顺受。这会儿受了凌辱委屈,她也只敢把眼泪往肚子里咽,再不敢翻脸痛斥儿子无情了。要知道他们是在回玉剑阁的路上,今后得了那位的传承,艳剑还哪里敢得罪儿子半点。
小和尚一心只放在南宫邀夜身上,母亲艳剑的委屈他压根没体会到。这会儿他丢了量天尺,掐住南宫家主屁股上的一块嫩肉,一手揽住女子的柔腰,换过菊穴直入南宫邀夜的阴门,开始急速的沖刺起来。
这一刻,南宫夫人才知晓小和尚的厉害,她的阴关只在一瞬间就被突破了。然后就是那只独龙上肉刺和倒鳞的可怕摩擦刮弄,硕大的龟头在她阴内猛烈的撞击着花芯。那一记一记的撞击怼弄,把南宫邀夜干得浑身酸软,她第一次懂得了女子什么叫欲生欲死,什么是给一个男人操服的感受。就像是给他用酷刑折磨,但是舒服的感觉伴随着痛苦,停又停不下来。
南宫家主和小和尚激战整酣,身后的白艳剑看着心里不是个滋味,她不敢向小和尚斥责什么,正準备说几句厉害的给南宫邀夜听听。身旁的辛安然却拉了她一把,默默的替艳剑和自己解开了脖子上束缚的项圈。
艳剑掌门这时候也知道不该去触小和尚的霉头,否则又是一场忘川上的闹剧,她乖觉的跟随辛安然悄悄离开了马车,看也不看正兴奋春叫着的南宫夫人还有拼命挺动的小和尚。
只是在她们离开小和尚座驾的车厢时,艳剑回头看了眼还再不断颠动的马车,长长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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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剑门的柳长老这些日子过得并不顺心,几方面的压力都在她身上,特别是掌门艳剑不在的时候,其他五位新提拔起来的长老都似乎对她有所提防。
也难怪他们对柳长老不满,整个玉剑门只有她有权力进入后山,原本资格最老的六长老被提升为大长老之后,也只跟柳长老接触,与黑军伺的合作又是柳长老一手联络。俨然一副掌门心腹的形象,不用表现也显得在同僚之中鹤立鸡群。
更让柳长老心烦的是,从西北川返回玉剑阁之后,她又受到无韵谷魅长老的胁迫,三五不时的需要把整个黑军伺及玉剑阁门派的情形汇报给无韵谷高层知道。柳静雯始终弄不明白,艳剑掌门不是以投身在黑军伺白大人帐下为奴了么,又是白大人的亲生母亲。这事江湖上甚至门派里都没几个人知道,但是作为玉剑阁高层,柳长老还是清楚的。整个玉剑阁对黑军伺明里暗里的支持是显而易见的,可以说玉剑阁就是黑军伺的后台也不为过。无韵谷的小掌门韵尘仙子,最近由艳剑掌门飞剑传书,通知她韵尘也要嫁给白离白大人这位小主子为妻了。
如此一来,无韵谷和玉剑阁不都应该算作白大人的支持者么,怎么还要互相监视,勾心斗脚的?难道虽然都是白大人的后宫女子势力,但是并非一条心,还要彼此争斗不休么。
作为下属她不知道这些女天人到底怀着怎么样的诡异心思,柳静雯正胡乱琢磨着,一名美貌温婉的女弟子走进来提醒她,供奉的时辰到了。
这位女弟子本是艳剑掌门专门挑出来服侍掌门和小主子欢淫行乐的,是玉剑阁众多女弟子中功法修为、容貌姿色都上乘的佼佼者。柳长老听完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走出长老执事的听涛阁,见门外六位专门服侍艳剑掌门的少妇属下都等候在那里。这六名美妇弟子,都由掌门精心挑选赏赐上乘功法,又辅以增进修为的丹药,功力无不突飞猛进,如今看过去,身子出落得越发凹凸有致,臀肥腰瘦。
柳长老带着六位妖娆的女弟子静静穿过临仙广场、掌门大厅,打开后进通往后山的小门,拐过一条小廊幽径,就是原来门内六位长老的起居所在。如今却都是新晋长老的居所和修炼处,但是白日里众位长老各司其职,所以显得冷冷清清。再往后走,就是艳剑掌门平日里的闺室,黑军伺的白大人每次来很少走这条路,都是被掌门直接带入这里的。
几位弟子被柳长老带入此处,都是俏脸一红,一个个开始宽衣解带。艳剑规定,她们几人每次来这里都要脱光伺候,身上只许披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给主子增添情趣。柳长老也不例外,她和其他六位美妇弟子一样脱凈了衣裙鞋袜,折叠整齐放在椅子上,披了轻纱,半裸着娇美的身子,又直接穿过掌门的闺房,打开通往后山的黑重铁门,往后山密室而去。
这一路上几个女子都悄无声息,掌门艳剑虽然人不在,但是规矩是不能破的,否则说不準什么时候就会惹来杀身之祸。
柳长老来到后山一座高耸翠绿的山峦前,打开了其中禁制机关,便看到一座十几丈高的美女雕像,从其秀美的脸庞和肉感的身姿看出,这雕像正是按比例放大的掌门艳剑仙子。而这座雕像也正是玉剑阁后山密室的入口。几个人鱼贯从雕像胯下走入,恭恭敬敬的对着雕像胯下的大门叩拜磕头。
雕像衣裙胯下是赤裸的,艳剑雕像双腿间生动仿真的雕刻着她下身秘处的景致,连那一片体毛都呈现的一丝不茍,就像巨型的阴户显露在众女头上。这几位女弟子和柳长老早就注意到了,但是她们连向上看一眼的胆量都没有。密室大门旁边还有一个狗洞,黑洞洞的通往密室,从洞口大小恐怕也只有女子身材能勉强进入,做什么用的,柳长老几个自然更不敢问。
柳长老带着女弟子们磕完头,见密室里没什么反映,她便站起身来,来到大门前,将那内嵌的门环掰出。这门环其实不过是一根男子阳具状的精铁东西,柳长老咬了咬牙,又在自己胯下肉穴处狠摸了两把,然后抬腿支撑了一个朝天凳,将胯间美穴掰开,套在这枚粗大的门环阳具上,开始不停耸弄。
当初,六长老引领她们几个来此玉剑阁密室时,可是推门就进的。但是也吩咐过她们,此门是阴阳锁,男子无妨。女子想入密室,必须用下阴之水润湿门环上的阳物,否则别想入内。掌门艳剑平日里独自来时如何进入的密室,柳长老和女弟子们不知道,更不敢问,该不会是爬的狗洞吧。
柳长老修为精进,下身水也不少,磨蹭片刻,咔哒一声,密室的门就发出一声机括响。柳长老松了口气,从门环上退下身子,轻轻一推,门就应声而开,从她熟练的动作可知,她并非第一次这么做了。
进了密室,四周昏暗阴冷的气氛就始终围绕着众女,就连柳长老都有些不寒而栗。她们七名美妇,在一扇屏风前整齐跪倒,叩了三个响头,就听柳长老莺声燕语的开口道:「柳奴带门下弟子,供奉主上。」因为环境幽静,六位弟子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所以柳长老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山腹密室里还是带有回声。
半晌,屏风后面一点动静没有。柳静雯心里突突直跳,不知道后面那位出了什么状况,还是自己一众女弟子哪里作得惹主上不悦。见始终没声息,柳长老又叩拜在地,把刚才的话,又提高声音重说了一遍。
这次,过了足有半刻钟,才听到屏风后面一声喘息。那声音苍老得像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模样,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怎么才来呀……咳咳。」那苍老的声音,十分费力的说了半句,就开始不停的咳嗽。
柳长老吓得半死,连忙伏在地上连连叩头,嘴里回道:「柳奴方才接到讯息,掌门和老掌门都在返回山门的路上,让属下安排接驾,所以迟了一会儿,请主上责罚。」
「该来的迟早要来的……再不来,我也快撑不下去了。咳咳……哇,嗬~」屏风后的老者仿佛吐出口痰,说话顺畅了不少,「责罚就不必了,你们也做不得主,开始吧。」说着,从屏风后丢出一条巴掌宽的黑亮皮带。
这条皮带柳长老也不是第一次见,这是条用玉剑阁上代护山神兽「飞熊」熊掌上的皮制成的腰带,整块皮质给人用特殊手段炼制得浑厚坚韧,却又温软结实。修炼者长围在腰间,可以补气固肾,增长玄气之源,对练功者有莫大的好处。但是柳静雯也知道,这东西现在可不是给她们辅助修炼用的。
六位女弟子见到这条黑皮带时,都一个个庄严肃穆,席地而坐,开始行功运法,不多时她们的身上便玄气缭绕,虽然修为有深浅,但是很明显运用的都是同种同源的玉剑阁玉女功。
不多时,为首的一名少妇女弟子,脸上一阵红晕闪过,开口道:「柳长老,弟子準备好了。」柳静雯欣慰的朝她点点头,抬手取过一旁桌案上的一个白玉浅盆,放在地下。
那少妇脸上绯红更盛,却是不敢迟疑,上前仰面岔开双腿,把她的下身秘处嫩穴对準白玉盆,然后用双腿单臂支撑着身体,腾出一只手,捏住胸前的玉乳,大力的揉搓起来。不多时,这位女弟子就开始轻声呻吟,身上的玄气缭绕得更浓郁了。
「秀清,以你凝域后期的修为,该在三到四鞭内完成吧,莫要让本座失望。」柳长老十分看好的摸了一把那位唤作秀清的女弟子的下身,语气中十分的看中。
那美妇弟子猛得狠狠拧了自己的乳头几下,坚定的开口回答:「属下定然全力以赴,不辱使命。」
「啪!~啪!~啪……!」柳长老把手里的黑皮带挽了一下,对着秀清的下身美穴就用力抽了下去。用力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辣。
「啊……啊……嗷……!……属下,属下来了……!」那少妇女弟子,给那黑皮带抽得浑身冒出一身细汗,下体肉屄给抽得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但是她双腿不停的颤抖,揉捏乳房的力度更加疯狂。柳长老更是收住黑皮带,伸手在她的下身秘处,两片阴唇花蒂一阵研磨。
「呲……哗……」一阵异香泛起,随着美少妇身子一阵阵的痉挛,一股潮喷透明液体从秀清的屄道射出,全部準确的激射在白玉盆内。一道之后又是一道,直喷了三四次,那少妇才浑身瘫软的倒在地上。向盆里看去,已经浅浅的积了一层透明液体。
那名叫秀清的女弟子,此刻已经浑身汗透,娇喘不已,仿佛将体内功力透支得十分厉害。柳长老满意的点点头,命她下去盘坐调息。
不多时,又一名女弟子开口说,她功行圆满,柳长老便唤她上来。同样的动作,行功方法,用黑皮带鞭打抽击阴户后,潮喷出带着异香的体液。只是因为功力修为不同,这位女弟子足足挨了七八鞭,才算勉强射出淫液,喷射的量比起前面秀清的也少了很多。
就这样,六位年轻少妇挨个的上前受刑,抽屄,直到潮喷,堪堪在白玉盆里存了小半香液。最后,柳长老看了下,几位女弟子都筋疲力尽了,还是不能满足预定的分量。
她只好闪去身上轻纱,以同样的姿势四肢着地撑住,仰面挺在地上,大大的劈开双腿,将自己的美穴对着白玉盆,然后身上氤氲隐现,对着一旁缓解过来的两名女弟子吩咐道:「动手。」
那名叫秀清的少妇连忙举起一旁的墨熊皮带,抡圆了在柳长老娇嫩的玉体上抽打起来。皮带落下的位置不离她双乳,大腿和胯下粉嫩美穴花唇等敏感位置。这「飞熊鞭」可是法宝级的刑具,在女弟子秀清的玄气灌注下更加黑亮,挂着风声不断抽击在柳长老的胴体上,打得她阵阵销魂惨吟,胯下却不断有浓香的淫水渗出,滴落在白玉盆内。
到最后,由另一位女弟子出手牢牢掰开柳静雯长老的雪白大腿,迫使她无从躲避,任由秀清一下下专注的抽打她那嫩滑的美屄,那两片美肉上的褶皱都充血的肿胀起来,牝道口的粉嫩逐渐被血红的颜色代替。柳长老泪眼纷飞,却勉励支撑着,浑身玄功运转得飞快,使得每一下抽打过后,她肥美的阴穴内都有一股潮喷涌出,滴滴答答溅射在容器中。
柳长老直喷了六七次,才再承受不住的跌倒在地上,头上汗流如雨,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跟人过招很拼了一场似的。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柳长老和几位美妇弟子才算打坐调息过来。柳长老恭敬的捧着足足半盆香液,对着屏风叩头,然后缓缓的双膝代走,膝行了进去。
绕过屏风,柳长老就见在一张铺了厚厚飞熊皮的摇椅上,一位满脸深邃皱纹的鹤发老者,死人一样的躺在那里,阖着眼一动不动。若不是他身上可怕幽深的气息不时透露出来,还以为他已经是个死去多时的尸首。
听到柳长老爬进来,拿老者费力的缓缓睁开眼睛。柳静雯长老吓得浑身一激灵,这是怎样一双混沌模糊的灰色眼眸,整个眼珠就没有白色的部分,恐怖而冷酷,却放着清冷的寒光,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怕什么,我不过是个垂死的老货,又动不了你分毫的。」老者灰白的眼睛看着柳长老,嘴未动,但是那冰冷的声音还是回蕩在柳长老的脑海。
「属下不敢,小柳儿侍奉主上。」柳长老吓得赶忙又伏身磕了个头,起身凑过去,扶着老者仿似不能动的头颅,放在她饱满圆润的奶子上。然后,捧起白玉盆将里面盛放的香液喝了一口,含在嘴巴里,看着老者。
老头将嘴张开了一道缝隙,这一微笑的动作仿佛用尽了他的全身力气。柳长老急忙把嘴巴递过去,吻住老者的嘴,将口里的液体渡了过去。
承载了玉剑阁几位凝玄境以上女弟子全身精华的淫液,仿佛灵药仙水似的,让老者脸上闪过一丝光华,一道生机霎那间驱赶了他身上的一些死气。柳长老只觉得老者的冰凉的身子,略微柔软了一些,赶忙又不断的吸取玉盆里的淫液,用小嘴不断送入老者口内。
垂死老者似乎十分受用,最后几口香液灌入,他竟然勉力将他几乎干瘪枯燥成骨头的手掌放在了柳长老光润的大腿上。柳长老目色一动,有些激动的分开大腿,準备迎接主上的下一步侵犯。老者只是为不可察的摇了摇头,并没有进一步触碰她的身子。柳长老耳内响起老者悠悠的叹气,「虽然你们几个加一起也不如白婊子的天人乳,但是你们白家玉女功修为尚浅,也算难为你们了。」说完,老者用目示意,柳长老顺着目光看去,就在老者摇椅旁边的盆栽绿藤上,有几枚奇香扑鼻的拇指大的果实,红艳艳的十分显眼。
「难为你们几个小丫这些日子损耗真元,给老夫续命……这几枚木菩提,是老夫当年随手栽培来怡情的,便宜你们几个浪货了。」老者说完,仿佛耗费了颇大的力气,仰头躺回墨熊皮里,再不言语,若不是他身上可怕气息还在,柳长老甚至以为这老东西就此咽气了呢。
但是主上的赏赐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这木菩提是何等珍惜之物,江湖上早有传闻。那可是佛门正宗传承才能培育出来的培阳致宝,玉女神功属阴功,需要大量阳气补充才能压制修炼出来的阴气,同时也成为限制功力修炼速度的最大障碍。有了木菩提的帮助,可以大为消减这几位女弟子修炼时缠绕于经脉内的阴气,最少可以助她们提升一个修为等级。跟这些果子相比,这些日损耗得那点真元和受些许肉体折磨简直是太值得了。
柳长老眼睛都放出蓝光了,她开始因为受刑的那点委屈早就抛到九霄云外,恨不得现在就将这几枚果子一口吞入腹内,再座定修炼个几十天,说不定一举进入凝象境中期都是十分可能的事。但是,她不敢。
主上说是赏赐她们弟子几人的,那就是给几人平分的。当然,果子成色好坏,她还是有权做主分给谁的,这也是不小的权限了。
柳静雯正沾沾自喜的采摘下几枚木菩提,研究着哪枚留给自己的时候。就听,耳内老者再次传音:「老夫的两个贱货到了山门了,去把她们带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