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州是华龙帝国最南边的一个州郡,它规模不大,依山靠海,环境优美,民风淳朴,相比于京城、江南的高楼广厦,繁华程度就差了许多。
但是崖州这里也有它的特色,就是海运畅通,是华龙通往海外诸岛的必经之路,所以不少奇人隐士和奇珍异兽都会出现在崖州的市面上。从海外贩运来的天才地宝,也偶尔会给崖州的大商家以拍卖的形式出售或换取大陆上特有的珍借资源
华龙朝廷和官吏对于这一地带管治并不严奇,只要确保当地的海运税收,其他的一律放任自由。只要出了华龙崖州地面临海,甚至有些寻仇避祸,杀人越货的事也时有发生。但是风险大回报也大,不少海盗巨寇,江湖巨学也会啸聚在崖州附近,一刻不停的寻找着他们的猎物,这些猎物可能是某种异兽,更可能是人。
当然,出海走运的行商巨票、江湖门派也并不傻,为了确保航路安全,也会出巨资买动雇佣各国江湖大派的高手,联手对海宽进行围剿,所以猎杀与被猎杀经常在崖州海域出现,猎物与猎人也经常在一幕幕血雨腥风中转换着。
胡三爷今天早上睁开眼睛,还没从床上爬起来,就莫名其妙的感觉有些心惊肉跳,神魂不安,总觉得今天要有什么大事发生。
身为崖州九州道口岸的总飘把子,胡三爷的第六感向来精準灵验,因为他已几次在生死危机博弈中,被自己的神来之预感拯救过他的性命。
所以到现在为止,九州道当年原有的四位当家的,武功内力最高的李大爷早早就死在海亮的埋伏之下;心机最深的韩二答,被朝廷的诏状逐陷,糊里糊涂的死在了大牢里;就连轻功暗器最强的谢四爷,在两年前也被海外某位不知名的高手打成重伤,废去了全身武功,至今瘫痪在家,半死不活的茍且偷生。
唯有他贪酒好色的胡三,纵横九州道二十年,至今屹立不倒。靠的固然是他一身过硬的功夫,另外,一种天生对未知危险的敏锐直觉,是他胡三爷保命的不二法门。
胡三爷推开压在他身上第六房小妾的一条纤长玉腿,在女人白滑紧俏的香臀上拍了一巴掌,女人呢喃着翻身继续睡去。胡三爷微微一笑,只有在女人身上征伐时,他才会感觉到自己还没有老。
九州道胡三爷的出海码头地盘不小,而且随着他日益膨胀的实力,掌控的船家商号也越来多。更多的豪商巨要都要仰仗他的鼻息吃饭,特别是那些出海的宝船客舟,没有他胡三爷的旗号,到了外海上可以说是寸步难行。
但是胡三从来都没有忘本,他当初来到这处偏僻的海港,也是从码头最低级的搬运苦力兼商户保票作起,一步步浴血搏杀,才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所以他每天只要一睁眼,都会亲自带着属下从他的地盘各个码头走上一圈,只靠属下管理码头,他总是不能放心,用他自己的话说叫看看行市。
海市有海市的规矩,出海捕鱼跑单帮的渔户不算,螺煌巨舰每三日才能起航一艘,专门运送去海外的货资和豪商。任是谁来,也得走九州道的规矩,因为在茫茫的大海上,即便是天人境的绝顶高手,也飞不出多远去,总要有换气打尖的时候,九州道的宝船就是不二选择。
胡三爷在自己的地盘码头看似悠閑的转悠着,码头上不断有船老大和岸边各类酒肆店家的店主伙计,向着胡三爷和他的创卫鞠躬问候。胡三爷身后跟着他的四名年轻属下,也是四名死土。这四个人都已经忠心耿耿的跟着他七八年了,个个武功高强达到了疑域境不说,最为难得的是,胡三相信哪怕现在他下令让这死土跳下海去,这四名创卫都会毫不犹豫的照做执行。手下没有实力,是当不了总剽把子的。
昨日里,船主房老大的宝船瑞云号刚出海,今日无船下海。明日即将出海的,是正在不停往三层阁楼高的「蛟龙宝船」上装载货物和给养的珑蛟号,是九州道「香蜜夫人」的座驾宝舟。这艘长四十余文,宽也有十七八女的庞然大物是「香蜜夫人」的得意看家财产
香蜜夫人,顾名思义,就是她的人又香又甜的意思。不但能让男人甜得掉牙,还能让人甜得要命……香蜜夫人正是那种,闻起来很香,却绝对不能碰的女人。多少孟浪的海内外登徒子,想凭强横的财力物力冒然强行一亲芳泽,最终都给人丢到深海里喂了王八。
当然这些人中,绝对不会包括瓢把子胡三爷。
见到胡三爷带人走了过来,那位年方三十许的香蜜夫人,就带着两名贴身丫鬟靠了过来,盈盈拜倒,给胡爷见过礼后,用她那甜得发威的声音说道:「三爷,您过来快到接身的珑轿上坐坐,奴家陪您老喝上几杯。」
胡三看着款款而来丰乳肥警的香蜜夫人,虽然自己跟这个胸大屁股圆的娘们儿早就有过一腿,但是胡三爷也知道这甜娘儿并不好惹。不但她自己手下一手「碧血梨花针」过硬得很,就是她身后这两位姨子,也都是用毒的大家。
「蜜姐儿啊,明天你这趟左半府可是不怎么太平,小五子昨天回来带话说,好似四圣最近跟我华龙的玉剑阁、大姜女帝都有些……且,还闹得有些不愉快,我们是生意人,犯不上趟这是非。此次出海遇见四圣,他们不提,你就权当没这么回细节,你心里有数就好,毕竟你也算半个左半府的人嘛。」胡三爷语重心长的对香蜜夫人叮嘱着,一只手十分自然的接上了女人的柔腰,并在她绵软肥美的香臀上摸了一把。
「多谢胡爷指点,小妇人谨记也就是了……,你既然知道妄身这趟此去惊险,也不知道给香蜜多分派些人手。难道还真要人家跪下来求你不成要不,今儿晚上,你到我香船上来,让奴家和几个姐妹好好伺候伺候你三爷?」香蜜夫人见胡三爷出手摸她屁股,并不见丝毫羞涩和躲避,而是大大方方的把甜香的身子靠了过去,挽着胡三爷的手臂,亲昵的好像一家人一样。
香蜜夫人娘家姓吴,人生的甜美甘润,特别是一双水灵灵会说话的秋波眼,见人不笑不说话,一开口就能甜得你不愿意挪开望向她的目光。但是在九州道,香蜜夫人能混得这么好,也绝不是光靠姿色过人,手下的儿郎女子一个个骁悍勇狠,势力已然不小,隐隐有九州道二把交椅的意思。
「哈哈……我倒是想啊,只是上次给你们母女三个调唆了一晚上,差点没榨干了,你三到现在我回想起来,还心有余呀。」胡三爷也知道面前女子这口香蜜并不好吃,自己风流一霄不要紧,手下多年培训出来的剑卫打手就得跟她出去小半。这大海里风急浪高的,有个闪失,胡三爷舍不得啊。他的手下没有吃閑饭的,每一名下属都很精干,所以要用在刀刃上。
「没胆鬼,奴家还能吃了你不成。」香蜜夫人伸出俏手去,在胡三爷大腿上狠狠招了一把。她涂满水仙花汁的俏指甲本来就又尖又细,捏得又是男人腿上一丝软肉。搅得胡三爷又是心跳,又是刺激,心道这娘们儿还真够劲儿!
“啊……”
吴香蜜夫人见胡三爷对她颇有忌惮,也就不往船上让了,素性招呼蛟龙宝船上的两位干女儿营儿和屏儿弄些酒菜来,就在这码头水岸旁,摆放上一桌,也算是盛情招待胡三爷。
就在两人眉来眼去,嘴上有一搭设一搭的勾搭着,船上的护卫伙计摆上桌案,酒菜还末奉上的时候。就听到远处,叮铃铃的马走离铃的响声,极为脆耳。
胡三和香蜜夫人抬眼望去,就见有一双神铃非常的白马飞驰而来。马上端坐着两位艳装美女,其中一名女子气质温婉,神色柔弱;另一个身着透体软甲,英姿飒爽,竟然是一身女将军打扮,最少也是一名持刃护卫的存在。
二女的容貌都是一等一祸国殃民的级数,虽然比起香蜜夫人缺少了那份甜美诱人,但是姿色上却强了半筹,眉眼唇鼻都显得大气高贵,加上梳妆插戴,一看就是见过世面从内陆大地方来的。
胡三爷的一双小眼睛多毒啊,他瞬间就判断出这二位女子来头不小。不看长相,就看这二女腾下的骏马,这他娘的是飞马牧场的天级战马,普通江湖上千金难求,人家就那么随随便便用来胯下催鞭赶路。这俩美人什么来历呢,在崖州地界可不常见吶。胡三爷心里嘀咕着,等那一对美女近前了,他才看出,呵!这明是一对姐妹嘛,怎么气质差距如此悬殊,而且这对姐妹这腰臀可太有规模了。猛然间,胡三爷想起江湖上那个世家,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她们这时候跑到崖州作什么?
正思虑着,那戏装打扮的女子已经奔驰到近前,离近了胡三爷才看到,这女将穿得也太肉感了些。胸口一对滚圆谈空金丝护甲,隐隐透着里面胸口上白腻的雪肉,下身一条堪堪设过大腿根的战裙,恐怕一欠身她身后的肥美艳臀就得露大半个出来,两条结实白皙的大长腿就那么赤裸着,若不是脚下一双高跟长筒战靴几乎就是完全赤裸的。再往胯下看,一个将将能遮城住阴阜三角区域的精钢碎片战裤,被里面那团女子私处美肉撑得丰腴鼓鼓。这身打扮英姿勃发,不用别的多余动作,往那里一站就能让男人垂涎三尺。
身旁的文弱女孩穿得就更夸张了,一身薄若蝉翼的青纱长裙里送着肉隐肉现的身子,一对巨乳就怕要弹落出来,全身只靠腰腹处一件锦绣刺花的贴身短裙掩着身上的重要部位不泄春光。只是这女子身上这件刺绣裙团花配色怎么都在腰背上呢,显得有点不伦不类。尽管如此奇异装束,依然不能稍减此女的窈窕身姿和委婉的体态……
胡三爷赶忙将他的目光收回,多年的江湖生涯让他知道,越是好看的女子,特别是敢这么暴露的穿着出来,就不是穿给不相干人看的。大多如此暴露着肉身的性感,都是只为了取悦某一位身居高位大人物的,别人多看两眼,没準就会惹来不小的麻烦。胡三爷不是个愿意惹麻烦的人,绝对不是。
戒装女子上得前来,也不下马,催华骑来到胡三爷面前,丢出一块玉牌。胡三爷面不改色的接过一看,倒吸口气,黑军伺。
虽然,黑军伺的势力还没有覆盖到偏远崖州地界来,但是那里的官爷们也早就跟江湖上的人等打过招呼,这黑军伺眼下是华龙第一大势力,务必奉命便意行事,惹是绝对惹不起的。
胡三爷老奸巨滑,江湖经验丰富,说句难听话,眼睫毛都是空的,连忙起身正色问道:「原来是黑军伺的上差,不知道二位姑娘到九州道这海口码头,有何公务。」
那戎装女子似乎也受不了胡三爷在她身上不断巡而凌厉的目光,面有偏色,但终究还是没有发作,只是没好气的说:「我家公子,半个时辰后就要驾临此处……有最好的客栈么,我家主人包下啦,只住一晚。若是条件还过得去,就常租下来。」
两张龙边银票,五千两一张,啪得丢给胡三爷,算是订金。那女子又转头问甜蜜夫人,「这艘船可是你的?……明日要出海的珑蛟号?」
香蜜夫人微微一笑,轻点头道:「正是小妇人的,不知姑娘有何吩咐?」
「告诉你的伙计,不必装货了,我家公子也包下了。」说着,一只不大的木箱丢在了桌案上,香蜜夫人打开一看,里面珠光宝气的尽是难得的彩宝,粗略估算怕价值也在五六十万银子上下,买一艘宝船都绰绰有余。
「姑娘的手笔好大啊,不过可惜,贱妄受海外左半府的委托,专走这趟海航线路,别无分号。所以,香蜜我虽然想收你们大人的钱,但是却不敢坏了左半府的规矩。」香蜜夫人依然脸带甜美的笑容,将那箱珠宝轻推了回去,意思很明确,这不是钱多少的问题……包船,不行。
「左半府?」那戎装女子脸上犹疑了一下,看了看身旁的姐姐,那温柔文弱的女子摇了摇头,轻声对她道:「还是等娘亲到了,再做定夺。」
胡三爷一听,连忙命人给二位姑娘看座,又着人照料她们的战马。正忙活着,就见远处一乘数位扈从簇拥的四抬软轿,由四名轻功高超的大汉拾着,飞掠而来。说是轿子,那是乘轿的人讲求身份,这四位轿夫没有一个是后天十层之下的唐手。为首那位更是入了先天达到凝玄的境界。所以这乘轿子行进起来,比骑快马也慢不了多少。
待到轿子近前落下,轿帘轻挑,里面走出一位身量高大,围着一身宝蓝披风的尊贵妇人。这妇人生的就更加饱满贵气,而且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强势的气息,一眼可知是位指颐气使,一呼百应惯了的上位掌权者。
先到的两位姐妹见了美妇来了,连忙围拢过来,口称:「娘亲,人家出海的宝船不肯包租给我们呢……」
「你们两个丫头简直越来越没用了,这点小事都办不清。小心公子知道了责罚你们。」
雍容贵妇轻轻一分披风,露出她一身靠体江湖劲装,这一身打扮可不是随便乱穿的,有点江湖经验的都识得,连带她身后的几名扈从都是江南南宫家的招牌装束,到哪里江湖人物都得给上三分面子。
两个美貌姐妹花给贵妇申斥得低下头去,那尊贵妇人也不再看她二人,健步如飞的来到胡三爷和香蜜夫人面前,洒然微笑道:「我当是谁敢难为我南宫家的闺女,原来是胡老三。这些年你躲到崖州来了,可还认得我么?」
胡三爷见了那贵妇,脸色连续变了数次,口吃的说道:「南,南……夜。不,是南宫夫人啊!您,您怎么竟然到我这儿来了?当初,唉,不提也罢。不知南宫家主驾临敝处有何吩咐?」
「胡家三郎,别害怕,邀夜今日不是来找你算旧账的,方才我两个女儿可能也说了,旁边林里的酒肆客庄,货存栈,我南宫家全包下了。应该没问题吧?」南官夫人看了眼,满脸幽尬不自然的胡三爷。
「这个自然没问题,只是不知道家主要住多久?」胡三爷一欠身,连忙答应道,又对身旁的香蜜夫人递了个眼色。香蜜夫人满脸无奈,只得召唤手下立即招呼那边在住的宿商行客调换住所,腾出货栈。
「住多久,看心情,心情好了,我家主人将此处九州道产业都买下,也说不定。」南宫邀夜笑笑,一旁胡三爷连忙给她搬开座位就坐,那一对南宫姐妹却只好规规矩矩的站在娘亲身后。
「城蛟号明日出海,我不希望上面有其他閑杂人等打扰!应该问题不大吧,就凭你胡老三,难道还怕我南官家给不起你的船钱?」南宫邀夜丹凤眼微微瞇起,面带不善的瞅着胡三爷。
胡三爷给她瞅得浑身都不自在了,连忙说道:「不敢,不敢……但是它这个……这个城蛟宝船嘛,它不是在下所有的,能否专租给家主,还得要这位吴夫人定……这个嗯,左半的规……」
南官邀夜才明白,方才女儿们碰了钉子的就是面前这位甜的让人发腻的香蜜夫人。南宫家主看着对面若无其事的肉感美妇,也没多说什么,玉手一抬,手掌里出现了一锭黄澄澄的赤金宝键。然后也没见怎样,南宫邀夜双手轻合,只那么一合,那枚金锭便给她在手里搓成了一根滚圆的金条子,这金子分量十足,在南官家主手里竟然像一堆面团相仿。
南宫邀夜把手里的「金条」当哪一声,往香蜜夫人面前一推,淡淡的开口道:「规矩向来就是人定的,不是么,这位妹子。」
没想到香蜜夫人却不买账,她也把那根揉搓成条的金子拿在手里,碑~的一声拗断下来一截,就那么在手心里握了握……一小块黄金瞬间融化成金汁,滴答答的滴落在桌面上,凝成一颗颗小小的金豆子。
南宫家主的脸上变了变,没看出来,就在这小小的九州道码头,还隐藏了这样一位修为高深足足达到凝象境的「香蜜夫人」。
吴香蜜夫人也笑了笑,用她甜蜜招牌段的悦耳声说道:「话是不错,但是只凭南宫大姐就想打破左半府的规矩,只怕是分量还不够……」
「而且什么?」南宫邀夜眉头一皱,连忙追问道。
「而且,本次出海,还有一位贵客也要与贱妾的珑蛟号同行,怕是南宫姐姐也不好将他也赶下船吧。」说着,香蜜夫人抬起水袖在桌案上一抹,一块黑漆漆透色的墨玉便停留在了那里。
「竟然是他,墨帝?……咯,这次出海还真有些意思了。」南官邀夜突然笑得前仰后合,她看着神色诧异的香蜜夫人道:「既然此,就只好请奴家的主子来时,再跟吴家香蜜妹子商量了。」
香蜜夫人听到南宫家主道出她娘家本名,脸色一变,问道:「姐姐身位一代南宫家主,竟然也认了主人吗?不知道是哪位高人有此殊荣。」
南言邀夜看向一旁浩瀚无垠的大海,轻叹了一声:「不认他当主子又能怎么办呢……他将妹我,吃得死死的,在他眼里,我怕是连个丫头都比不上呢。」
香蜜夫人一副吃惊非小的样子,正呆呆的看着南宫邀夜,却听到远处一阵阵梵音禅唱隐隐传来。
众人举目远明时,却见一队白衣僧侣开路,后面跟着十几位佛门女修,簇拥看一架香撵似缓实疾的向这边行来。胡三爷吃了一惊,按说在他的一亩三分地上,有个风吹草动,都应该立即有他的人向他急报,如今一连几波人马到来,这些探子一个个却都无声无息,也不知道是被人制住了还是如何。
南官邀夜看了看远处的香车,万般无奈的对着香蜜夫人,向那个方向指了指道:「喏,可不就是他么。」
待得香车驶近停住,南官家主和一身戒装的南宫幼铭急忙离座而起。南宫幼铭到还罢了,早早站在香撵前,略带些不情愿的挑开车帘;那位南官家主邀夜竟然是屈身跪伏在车萃之下,望空高高撅起她的美臀。在胡三答和香蜜夫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一只穿着芒鞋的大脚迈出车门,毫不客气的一脚踏在南宫邀夜肥满巨硕的天下第一屁股蛋上,睬着女人的香臀下了车萃。
他是下车了,南宫家主屁股上可是明晃晃的印了一个大鞋印子,难怪说南宫家主一身劲装外面要罩个宝蓝披风呢,原来是做这个用的。
胡三爷看着心想,这位看来就是南宫家主所拜的主人了,他原本以为是何方高人,没想到竟然是一位身穿紫蟒袍,满面嬉皮笑脸的光头小和尚。
就这位?这么年轻,就能收南宫邀夜为奴,胡三爷怎么觉得一切跟在开玩笑似的。他又猛的想起,华龙乃至整个天玄大陆上风头一时无两的白离白大人,不会就是他吧?
跟着白大人一起从香撵上下来的还有一位如花似玉的美眷,生的是娇弱玲珑,灵性多姿,身上也围了一件紫袍。这位胡三爷还是认识的,当年他还在华龙的时候,曾有幸远远的望见过这位无韵谷掌门将几位凝象境高手打得屁滚尿流。但是就是这位杀神道的姑奶奶,似乎都对这位白大人十分谦恭,而且没敢学白大人的样子,踩着南宫家主的,那个臀部下车。
但是有点不对呀,这位白大人据说不是朝廷命官吗,怎么坐起佛门驾萃来了。
胡三爷毕竟是地处偏僻,消息闭塞,并不知道我们白大人如今可是地道八百的
官方承认的佛门圣僧,最少在华龙、高丽、大姜、雷鸣、暗星几国他这身份拿出
来都可以保证一路通用无阻。
白大人和韵尘下了车,也没看地上趴伏着的南官邀夜,南官夫人站起身来,
脸上恭恭敬连半点不满的神色都没有显露出来。小和尚径自来到后面的另一辆
香禁上,隔着窗帘问道:「娘亲,泰水大人,这里似乎依山靠水,景致还不错不如今日我们就宿在此处如何?」
香辈里传出一声亲切悦耳的回答:「也好,我儿就看着办好了。」
这位白大人到似乎没什么架子,屁颜屁颠的跑过来,看了看胡三爷和香蜜夫人道:「这位老伯看来是此间管事的那边橘杏林后的「红杏坊」庄院酒栈是二位的产业略,我和内誉要在这里住宿一夜,明日出海额,当然南宫家主和她的两位干金还要在此地滞留一段时间。这些人的一应花销,自然会有人跟两位结算。」
还没等胡三爷跟白大人客气座,就见一旁,方才先到的那位温文柔弱的姐姐南官幼薇,早已恭身趴伏在那里。这位白大人可好,大刺刺的一屁股就坐在了人家女子的圆臀上。胡三爷这才算看明白,为何这位南官家的小姐锦绣衣裙花样要朝着背后,等她一跪伏下,可不要花色朝背嘛,原来这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只是一名充当白大人胯下的座椅而已。之所以穿了那件刺绣短裙,是为了她这支「座椅」锦面上好看。
当然白大人身旁的人也有不乐意的,就像那位成装软甲的南宫幼铭看到小和尚如此欺负姐姐,眼睛里恨不能丢出两把刀子,把这坏和尚捅死当场。
胡三爷看着这位放蕩不羁的小和尚,连忙欠身抱拳问道:「敢问阁下可是黑军伺指挥使,玉剑阁副掌门白离白王??」
白离到没见外,听完身后南宫家主的诉说回报,便走过去亲切拍着胡三爷的肩跨道:「正是本大人,你这老头很酷.还有这位姐姐生得可真甜,闻着也香气袭人,怎么称呼啊,有空大家一起喝杯怎怎样?什么,姐姐就是船主啊,那可太好了,这样一来在海上就不会寂寞无聊了。」
「白公子说笑了。」香蜜夫人还没等话说完,就见一旁小和尚的那位绝俏小夫人走过来,一脸阴沉的拽了他一把。
白大人赶忙收起笑脸,指着队伍后面几辆马车正色道:「本大人受人之托要运送一匹极品茶叶和瓷器,前往左半府四圣岛,还有劳船家一路上多多照看一二。」
香蜜夫人看着小和尚的样子,十分想笑,但是在给他身边的韵尘狠狠剂了一眼之后,只好强忍住笑意说:「有了白公子的驾临,小妇人的寒舟真是蓬苹生辉……只是,按照左半府那边的规矩,入岛者在为评定实力前,皆为平等身份,所以委屈白大人和几位船客一起渡海。」
「没事没事,多正好热闹些。大家有缘能够同船渡海,都是上辈子修来的。」小和尚似乎毫不在意,很好说话,只是当香蜜夫人提到同行一干人中还有墨帝时,远处的香萃中有人傲世孤绝的冷哼了一声。
也不知道怎么的,香蜜夫人和胡三爷都无端端打了个冷战,感情这随白大人一起来的香车中还有高手,二人不免有些面面相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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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后,码头不远橘杏林后的「红杏坊」内,小和尚正坐在床旁的椅子上给娘亲艳剑捏搓腿脚,缓解一路上舟车劳顿的辛苦。
小和尚名为替母亲按摩,其实他是最喜欢把玩艳剑的身子,特别白艳剑一对肉乎乎的小脚,生得甚是是娇俏可爱,几只俏皮的脚趾并拢得很紧,向着脚心微微扣着。小和尚捏着娘亲的白玉般的脚丫和小腿,不时送出一股股御女道的玄气,滋扰艳剑仙子的脚心和腿上穴道……
白艳剑知道儿子打得什么鬼心思,奈何他现在的实力一日千里,特别是那一道道可怕的御女道玄气,窜将进她腿脚上的穴道真真是一股股苏麻,震动着从脚下一直鉆劲她的下身。那滋味真的让艳剑叫也不是,躲也不是,舒服是舒服的,但是怎么好意思让他看到,自己下身其实已然湿得不成样子。
白艳剑有心把脚抽回,或者一脚把儿子瞪开。奈何她刚一有一丢丢这方面的动作,自己奶子上、阴唇上的几枚锁阴环就开始发作。这是小和尚在警告她不许妄动,白艳剑惹不起这位白大老爷,只好咬着她性感的红唇,默默的看着儿子欺负自己。可是真的是很难忍吶,艳剑差点就要忍受不住,豁下来跟小和尚求欢了。你当主子的就扑过来狠狠收拾娘亲一顿,要么你作儿子的孝顺娘,就乖乖的给娘按摩推拿,这不尴不尬的,暗地里用玄气骚扰,算什么意思呢。
所以艳剑觉得很刺激,很委屈,脸上的表情难免还是透露了些许出来。小和尚看到了,但他是故意折磨娘亲的,想看艳剑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屈服。
白艳剑没法子,只好岔开话题,转移这小子的注意,也让自己分散下精神道:「你留南宫家母女在这里接应,真的妥帖.万一,你我陷在左半府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南宫她怕是久要生变故呢。还有她的小女儿幼铭,我看对你的恨意更浓了。」
小和尚果然中计,放松了对娘亲艳剑小脚丫的侵扰,想了想说道:「应该就不会出什么事,韩皇后对我是死心塌地的,南宫幼铭迟早也会明白过来,孩儿我是为了好..于南宫邀夜嘛,她还要求着我给她抢回一个天道来呢.不知道她从哪儿打探到的,左半府四圣岛竟然还隐居着一位天人。」
「哼,那是墨帝的同胞姐姐,叫墨子妃,虽然和墨帝同音不同名,但是却是地地道道的墨公国皇族当日里,为了摆脱举帝的苦苦纠链,才冒着千辛万苦躲到左半府的地界来的。没想到吧,墨帝平日里看着道貌岸然的,其实心中癡恋的女人就是他自己的亲姐姐。」
艳剑脚上腿上没了小和尚的骚扰,心里反而变得空落落的,她又忍不住调皮的用另一只放在小和尚大腿上的小脚去,轻轻碰触他胯下的家伙。
哎呀,那东西可真大呀,还那么须人,隔着裤子艳剑的脚丫都能感受到儿子鸡巴的惊人热度。这要是这会儿他不顾一切的压上来,狠狠的弄我,我该怎么办呢,能受得住这根可怕的东西吗?白艳剑用脚挑逗着儿子,自己下面也越来越湿。
「这个畜牲,难怪他对女帝一口一个皇姐叫的亲热,原来是个恋姐癖的变态。」小和尚一面感受着下身娘亲脚了的小动作,一面开口骂道。他喜欢娘亲艳剑的小调皮,表面上装作一本正经,孤傲端庄,不可一世,实际上真干起来叫得比谁都淫浪。
「你还敢骂他变态,也不知道是谁,昨日夜里背着自己媳妇,偷偷将自己娘亲拖出去。在背阴没人的地方,逼着娘亲自渎给他……还,还勒令娘亲小便给他调教,叫人家尿才许尿,叫人家停就必须得停,否则就大刑侍候。小畜牲才是真正的变态呢。」艳剑脚上的动作越来越大,嘴里的话是越来越淫,声音却是越来越小,说到后面,艳剑忍不住剧烈的喘息起来。
就在小和尚也忍耐不住,就要按倒白艳剑,将其就地正法的时候,女帝推门走了进来。
就见女帝姜亦君铁青着个脸,看着状态十分亲昵的白离母子,冷冷的说:「艳剑,你先出去,我跟这小子有话要说。」
没想到艳剑却十分听话的把放在小和尚腿上的脚抽了回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白色裙袍,迈步就走了出去,临走时还瞟了小和尚意味深长的一眼。
走到屋外的白艳剑几分促狭的笑了,她知道女帝要作什么,所以她不阻拦,而且还要十分配合。到了自己房间的艳剑,想要打坐练一会儿功。但是无论如何她也静不下心来,她是修心的,心不静,就怎么行功也没用。
白艳剑索性把自己的神识放了出去,想探看下小和尚和女帝正在干什么提凝勾当。果然小和尚的玄域已经将他的房间笼罩住了,艳剑刚有些失望,哎,她突然发现小和尚似乎是故意给她留了一条若隐若现的通道。这孩子,还是懂娘亲的心思,艳剑满意的把自己的神识探入了进去。
就见房间里,女帝坐在小和尚的对面,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小和尚到还是那副没皮没脸的模样,笑颜嘻嘻的看着女帝。
「白大人,你到底是想要作什么?晋级天人了,身边女人多了,玩不过来了是不是?这一路上,又是白家女子,又是南宫母女的,你当我姜亦君是瞎子聋子吗,听不到你们玩虐时候的鬼哭狼嚎?昨天夜里又把艳剑攒了出去,干了些什么,简直让联恶心,还要我多说吗?」姜亦君脸色虽然不好看,但是她天生丽质难自弃,就是生气时候依然是那么美丽动人,气质难容。
「听到就听到呗,反正君姨你又不是外人。」小和尚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须瞒不过女帝的感知,但是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拿话调唆女帝,看她这位女圣主生气的样子十分可爱。
「不拿君姨当外人,那你为什么不来求找我玩够了是吧?当初在大姜内廷,是谁把朕技在我皇儿屋顶上,狠爆后庭;谁把朕的屁股都打肿了,又强逼着本宫学狗叫取悦他;还逼着本官光着屁股,用后庭菊眼儿套着他那根坏东西,。你,你……就算我姜亦君身子比不过你娘丰韵迷人,比不了韵丫头青春美好,但总不会比南宫家的女人差吧。」女帝说着说着,满脸怒气的看着小和尚。
「君姨,你误会了,我可没说你比她们差。只不过,您这倒底是想念小怪我了呢,还是觉得身子魅力没比过她们几个,伤了您的自尊心……再者,这不是我看小胖子失蹤的事儿弄得你心烦意乱嘛,想让您清静,君姨别动手呀。」
小和尚话还没说完,女帝就恼羞成怒的一晃身形出现在他身后,一伸手就把这故意气她的白王爷给拎了起来,骂道:「想让朕清静清静,是不是联就先让你清静清静,本宫还告诉你这小秃驴,如若这次我皇儿有个一差二错,看我怎么折磨你和你娘亲那个淫货。」
白离咧咧嘴,女帝这脾气,这身手还是那么霸道,看来自己就算入了天人,跟她这位老牌天人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眼看着女帝姜亦君的巴掌就要拍落下来,就像当初在大姜后官一般,要将白大人狠狠臭揍一顿。
可惜得很,今日的白大人已然排比往昔了,他连忙暗运佛门心法,急叫了声:「别动!」
原本女帝冷笑着看着小和尚,他虽然闭口禅练得不错,但是想凭这点修为就破她女帝的防,可是打错了算盘。
可惜这一回,女帝还是失算了,打错算盘的正是她自己,她就觉得在自己丹田里竟然冷不丁冒出一股不知道隐藏了多深,多久的一撮灰色气团,慢慢的凝票在一起,瞬间就瓦解了她体内的玄气波动。不但如此,女帝本身炼体,这具胴体就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武器,但是那团灰气不仅仅是侵扰她的丹田气海,还很快散发到全身各处经脉,一瞬间女帝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啦。只能伸着手,木雕泥塑一般的站在那里。
女帝姜亦君这下吃惊非小,自打她修成「凤凰霸体」以来,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未战先屈的情况这,这难道就是小和尚御女天道的手段吗,未免也太可怕了些。
小和尚就不管女帝怎么想了,他费了好大劲从女帝的掌握中挣脱了出来,回过身大模大样的看着呆若木鸡的女帝姜亦君,指着她的鼻子呵斥道:「你这贱货可别忘了,本大人可是你的内务总管,是代表先皇管制你们这帮后宫婉妃……你然敢对本大人如此大声责斥,还要动手行兇,简直是反了。」
小和尚说到后来,训斥女帝的口气越来越像大姜先皇,然后不由分说左右开弓的抽了女帝两记轻脆的耳光。扇得女帝一阵气苦,本来她若是能运功,别说小和尚打耳光,就是拿大锤砸,也别想伤害到女帝分毫。可惜运行在她体内的那股灰气,绵延不绝,不但阻得了她的运功,连自身霸体的效果都给消散的一干二凈。
「你!你,这是用的什么功法,怎么能被解控制住朕的身子,还有这歹毒功法,你竟然隐藏得这么深,半点也没跟我透露过。」
姜亦君有些气恼,自己可是一心一意的把满腔心思和情意都放在小和尚身上,哪知道这小贼秃竟然準备隐藏了这么深的手段算计她。难道他对自己说的话,都是假的?女帝心里一委屈,两行清泪便夺而出,凄修兮兮的看着趾高气场的小和尚。
白大人见女帝姜小君真的伤情了,也有点慌张,连忙松了控制她身子的功法。
女帝一下松下来,坐倒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小和尚,那美艳的目光中,有愤怒,哀怨,可怜,委屈和莫名其妙,当然还带有一些些伤感。
「跪好了~!谁许你这贱人坐到地上去的?手背过去,脸抬起来,本大人还没打完呢。爱妃,你也别奇怪,这哪里是我隐藏的手段,你修炼的本来就是邪佛带下界来的炼体功法,否则你怎么可能有在下界就能突破到上界层次的能力当初,这部炼体心法本来就是你亡夫先皇用重礼跟邪佛交换来的。大姜皇族功法渊源深厚,可惜不能外传,邪佛前料定他是给你这位天赋最好的皇后娘娘準备修炼的。所以嘛,嘿。」
小和尚看着女帝,十分听话的乖乖在他面前跪好,背着双手,把脸扬了起来,等候着挨他的巴掌。但是不解开女帝心结,小和尚玩着也不放心,所以特意跟她解释道。
「所以,你们这邪佛宗的贼和尚父子,早就想算计欺负朕了,是不是?」女帝的眼泪流的更兇了,可惜她现在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小和尚对手,否则管他什么内务总管,先打趴下再说。
「啪!」小和尚拾手又朝着女帝俊俏高贵的脸蛋抽了两巴掌,打得她脸孔随着巴掌来回摆动..
「哭个功法换给你,谁逼你练来着。还不是你和你先夫贪图霸体的绝强威力。本来嘛,你亡夫可是地地道道的上品天人,没那么好唬弄,他换回凤体功后,事先肯定是检查校验过的。为了不给他发现这功法的端倪,这部功法是没留什么破绽的,你就是练了此神功,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先皇逝去后,你为了保住大姜不被雷鸣入侵,给雷鸣的先皇进献你的「天人露」的事了?那位出手对你桶尽取露的官员,正好是被邪佛掉了个包,改扮的。但是若是你不那么贱,身子不给他捅戳出高潮,也自然没什么问题……」小和尚说到这里,伸手抬起女帝姜亦君的下额,欣赏着她组红成一片,魅力端庄的脸蛋,继续说道:「偏偏你当时就那么兴奋,还下贱的潮喷了几次,我没有说错吧?邪佛就神不知,鬼不觉,趁你泄身时,在你体内种下了禅种,你每次练功修炼,都是同时变相的培育了那团「邪佛禅种」,如此算来,在你体内也潜伏温养了有十几年了吧。现在我催动佛宗法门,爆发出来,你能抗拒得了才怪。那禅种已经融入你的神魂落印里,大罗金仙来了也拿它没有办法。你别这样拿眼看着我,本大人也是继承了邪佛传承,炼化后才得知道的。当初你我在大姜小爷我可是半点也没有欺骗过你。今天要不是君奴你要出手反虐本主,本大人也不会动用什么佛宗体功法。不给你点厉害,你还真不知道谁是你的主子了。还敢瞪我?把奶子捧出来,本大人要抽你这对贱奶子。快~!」
「不掏,就不掏,你这贼和尚就是打死朕,本宫也不会任你作践的。」可惜女帝嘴上是很硬,身体却不由她作主,她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就奔着胸口的衣襟解去,没两下就脱了个光洁溜溜。一对美妙饱满的大咪咪就手捧着献到白大人面前。像两只熟到极致的大白桃一般。
「不服,不服是吧?!..啪.」小和尚抬手对着女帝一对白嫩的巨乳就打,每一巴掌下去,都发出刺耳残忍的响声。
「嗯……呀!」女帝姜亦君强咬着银牙,一下一下的挨着,挺着,最可气的是,在小和尚的意识命令下,她还不断的把两只大白乳轮换着送到白大人手前,生怕他抽得不够狠,用力不够实诚似的。
很快小和尚就看到女帝的美乳给自己抽打的肿胀了起来,特别是两只肥嫩的奶头,涨硬的就像两颗熟透了的葡萄。
看着女帝痛苦扭曲的表情,小和尚狞笑道:「你还挺能忍疼的,对了,你女帝炼体,恐痛的本事天下第一不过,若收拾不了你,小爷我怎么配做你的主子。你再试试这招。」说完,小和尚双掌合十,默运功法,女帝体内那团灰色气团疾速的向着她下身移动沉降而去。
「你,你.你要干什么?呀!哎呀……不行,那里不可以的,太敏感了。」
女帝只觉得那灰色气团走阴肾经,游下十二重楼,到达她会阴穴,又往下面菊花屁眼儿处动了动。只见小和尚左右手中指两指探出,轻轻一敲弹。女帝原到那股气团,瞬问随着小和尚的弹指,放出一段细小的灰色电弧。
「哇……」女帝惨叫一声,捂着下身,倒在地上翻滚。
要知道这道电弧,本来就是她炼体的克星,又是随着她功力日渐加深形成的,最是知道她身体的弱点。这可跟当初艳剑强行用法宝催动电弧摧残她身体不同,艳剑当初逼出的电弧都被女帝肉体化解掉大半威能了。如今小和尚放出的,可是来自女帝身体内部的雷力。
那刺骨的疼痛和酥麻,瞬间就引起女帝姜亦君整个下身,内外的孕宫阴户的剧烈痉挛和颤抖。偏偏的,痛苦中还带着酥麻,刺激着女帝的情欲爆发。
「这「禅种涅盘」放出的可是天罚之雷的电力,君姨还受得住吗?还不给主子脱衣服?」小和尚看着浑身汗透的女帝,连续敲击着一对中指。每敲一下,都有一丝电力从女帝体内灰色气旋中放出,女帝翻着艳体,痛苦的不停翻转着身体。屋内的家具被她的护体玄气撞得支离破碎,女帝两只手下意识的在地上抓出道道深痕,可知她正承受多么修烈的折磨。
「我脱,我脱了,别电了,白大人,别电了,白爹爹,你是君奴的小祖宗,行不行?饶了我吧,君奴再不敢对主子无礼了,求白爷看在往日情分上,放过小奴这回吧,求求你。」女帝用手三两下就撕碎了身上的衣裙,扑伏在地,不断的给小和尚叩头。这还哪是平日里趾高气扬,心高气傲的女帝,那副惨象,别提多可怜了。
小和尚取出一支沉重的戒尺,看着赤身裸体的女帝,逼她选择:「是本大人继续电你,还是抽屄,自选。这禅种可是可以任意在你体内游走的,我很想试试电击你其他身体敏感部位是个什么效果。」
「不要,不要啊小主子,还是抽吧,亦君屄痒了,求主子给君奴仔细抽抽。」女帝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急忙拉着小和尚的手,生怕他的手指在重合着敲弹在一起。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哦!还不摆好姿势,你这贱人不会连抽屄的姿势都不懂吧。」小和尚嘲笑的看着女帝,两个手指又要往一起碰。
「别……朕懂的。求主子别弹……」女帝连忙躺在地上,用双手抱住她结实粉白的大腿,又把下身秘穴努力挺了出来。
「求我!」
「求主子给君奴抽贱屄……」女帝屈辱的眼泪略里啪啪的往下掉。
小和尚看着平日高高在上的一代女星,她恐怕无论如何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抱着大腿,挺着下身,恳求一个男人抽打自己的阴户,还唯恐他不答应的样子。那句话怎么讲的:每当一个女奴甘心的接受一种惩罚的时候,只不过是为了避免另一种更加可怕的惩罚。
「準备好了吗?」
「贱奴準备好了。啊!好疼啊!」女帝的阴门结结实实挨了一戒尺,打得她两片薄薄的阴唇一阵抖动,那小小的穴口,痛苦的紧锁着。
「自己数着。」
「是,一下……」
疼得双腿进拢,嘶着嘴,忍了半天才缓解过去。好在以她的肉身,这种程度的鞭打,比被从体内电击可容易接受太多了。
「啪~!」「啊~!两下,啊啊……你好很啊,这么重手打你君……等下。」女帝挺着下身,并不敢闪躲,但是总可以在恐痛中开口说话了。方才她被禅种电阴时候,根本连说话的可能都没有。
啪……小和连抽了她三下,打得女帝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小穴,可怜巴巴的看着小和尚,意思让他缓缓再抽。
「等着怎样,你还打算报复主人吗?」小和尚挥动着手里的戒尺,那红茅竹尺最是沉重不过,又打磨得光滑溜手,最适合抽打女子的下身阴处。
「君奴不敢……爷,你就可怜可怜我,别打了。死人了」女帝终于还是松开了手,把阴户再度挺了出去。
「再打五下,我狠狠的抽,你大声的叫,叫得爷满意了,就给你缓停一会儿,再抽不然,反正你也不给我弄,就抽烂它算了。」小和尚比量着女帝的小屄,用戒尺拨弄着她胯下两片不大的阴唇,还不时挤压女帝的花蒂,弄得女帝淫水直流,还不断的扭动身子,想躲又不敢躲。
「啪~!」「啊~!谢,陛下管教君奴。」小和尚这次的力度放轻了不少,女帝自然也就没有那么悲惨,她躺在那里,回想起,当初她陪侍先皇的时候,也曾是这般给男人收拾过一回。但那是什么情况呀,两人是夫妻不说,而且还是纯属闺中玩乐,女帝配合先帝虐玩她而已。而且先帝每抽一下,都会用手给她揉胯下的嫩肉,直到把她疼痛缓解,抠弄得嫩穴淫水不断,才会打下一鞭。哪有这小和尚这么心黑手狠,想到这里女帝又脸带哀怨的看了眼小和尚。
小和尚抽得正过瘾,比量了女帝肉穴半天,抡圆了就是狠狠两下,重点照顾到女帝两片肉唇。
「啊……你太狠啦!呜呜呜……那有这么打人家下面的……奴要给你打死了。」女帝哭着用手揉着下身,万分委屈的跟小和尚报怨。
「不听主人的命令,没报数,重新打过。」
「不要~!不要你打死我好了……鸣呜。」女帝听说要重新打过,更加不干了,就像当年她跟先皇撒娇一样,拉着小和尚的腿不停的摇晃,又分开她粉白的大腿,把给摧残的又红紫又充血肿胀的肉穴亮给男人看,表示了她的臣服和哀告。
小和尚看了看女帝的阴户,是给他抽得蛮惨的,两片薄嫩的肉唇肿得跟桃解一样,便问道:「真的服了?」
「君奴早就服了,别打了呢。」
「不想挨打啊,那翻过身,分开屁股,我要捅你的后庭,这次说好了,我不停你这贱人就不许松手躲避。否则我就放禅种。」
「知道了,千万别在用那法子,不过,你能不能轻点,奴还要用后门儿伺候小主子呢。」女帝知道今天必须让小和尚玩得爽快,否则是不会放过她的。
小和尚取出一支又粗又长的白玉茎,看着女帝早已以头触地,双手抱住美管,大大的掰开了她的屁股蛋,股沟里那枚娇小的菊洞都有几分绽放开来的感觉。小和尚一下就给她捅入了进去,不管女帝凄厉的惨嚎,猛力的抽戳,记记深入,直通菊芯。
「……啊……」女帝毕竟身体强悍,疼痛感一过也就逐渐适应了,开始不停的浪叫,她的后庭菊门最是敏感,小和尚选的东西虽然巨大,但是她还是勉强可以接受。捅过后面数十下,小和尚见女帝偷偷的把手探到前面,飞快的揉搓自己的肉唇和阴蒂,便用白玉鸡巴敲了她手一下,示意她拿开。接着又把粗大的木鸡巴塞进女帝的屄门软穴里,又是一顿狠抽猛插。
女帝给粗硬的家伙刺激的,张着小嘴直喘粗气,两条柳眉蹙在一起,肥大的圆臀竟然开始扭动起来。
「咖唧,哪唧」的插穴声,不断从她胯下传来,女帝把她的大白屁股举得高高的,双手扶着脚踝,任凭小和尚在她身后捅屄戳肛,也不再抵抗求饶,只是哼唧着不断放出淫声。
小和尚又连续捅插了数百下,猛得把假阳物抽出,手掌按住女帝的阴户,三指堵曲捅抠到屄道内,开始疾速的拥寿摩……收嗽喊……下身猛的收紧,夹住了入侵她体内男人的手指,这小子也太会槽蹋女人了,即便是先皇也没这么肆意的折磨过她亦君的肉屄。她在一阵阵激烈的快感中,女帝开始潮喷,一股股的淫液激射出来,打湿了地板,喷出三四尺远,吶叫声开始沙哑,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开始剧烈的抖动,似乎站都站不稳了。
「说自己是小狗。」小和尚一边继续玩弄女帝的美穴,一边抬手不停抽击她肥硕的屁股蛋。
「姜亦君是主人的小狗。」
「叫两声来听听。」
「汪……呜呜……汪注……呜呜」
「你这条小贱狗,屁股怎么摇得这么欢快?」
「因为贱狗发浪了,给白爹爹收拾得贱性上来……来了…………好。」
女帝再次开始喷水,她的身体开始发出粉色的潮红。小和尚发现女帝的肉屄和屁眼之间,竟然跟娘亲艳剑一样,出现了一个古朴的「贱」字符文,只是隐隐的看不清楚。
「说,自己贱不贱?」
「贱的,姜亦君就是天底下最贱,最欠操的女皇帝……生下来就是给白爷蹂躏的贱货。」女帝此时已经坚持不住,双手双膝都放倒在地上,只是着个屁股继续给小和尚捅屄。
小和尚见火候也差不都了,便收了佛宗的神功。说来也怪,女帝就觉得浑身上下的经脉里的灰气,和那团可怕会放电的气团,倏的一下就消散不见,自己的一身通天玄功又回归了本体,调动自如。不但如此,全身经脉像是给什么清洗过一般,更加的完敞流畅,玄气的精纯也小有提升。难道这就是提升自己修为的,另一种神秘法门?
女帝如今的功法已经修到了极致,哪怕是再想提高那么一丝丝,都是极其困难的。提升不上去,提纯玄气的纯度就变得更加重要,但是想要玄气精纯,就只能是水磨功夫,像今日给灰色禅种的灰气在身上运行一遍,就能够得到如此显着的提升效果,抵得上她三年五载的苦修,让女帝也感到十分意外。
玄气醇厚好是好,只是这种法子代价太巨大,太羞人了。难道每次自己都要求着小和尚凌虐自己一番?
女帝看着小和尚,转念一想,虐就虐呗,自己反正已经认他为主了,自己淫贱的本性从来也没瞒得过他,给他玩,给他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昨夜里,她感知到白离野外凌虐艳剑时候,自己不也是羡慕嫉妒得不行吗?
想到这里,女帝有点难为情的转过身,十分严肃的对小和尚说:「主人,朕想挨操……你操本官,好不好?」
小和尚有些奇怪的看着女帝道:「我现在可没用佛门功法控制你,我看看,你是不是给我修理得神志不清了。」
「奴家不管,我就要你操我。你操了艳剑,韵尘,南宫家那几个骚货,偏偏一根指头不碰我。我姜亦君不如她们好玩吗?」女帝愤愤的低着头,有些傲气尽失的问小和尚。
没想到小和尚脱了裤子,二话不说的把女帝推靠在一旁的墻柱上,一手扳起她的大腿,将那根早已坚硬到不行的家伙,一下就给女帝捅了进去,这回可实实在在是入得女帝的小嫩屄。
「啊!好深……好喜欢主子这么粗暴的干我,你现在是天人了,怎么玩本宫都行。小君已经好多年没给人这么收拾过了呢,那种感觉真好……使劲操我,操得我讨饶,也不放过我……听话,就打。打到亦君听话。」
女帝搂着小和尚,抬着玉腿,赶出阴户,不断下贱的配合着他捅弄,用自己的已经红肿的小屄猛烈的迎击着白离的撞击。小和尚的小腹撞击在她的耻丘上,发出啪啪啪的急促响声
「叫我相公。」
「啊~!真的要亦君这样称呼主人吗?」
「不是要,而是我早已把你当作自己的女人,你不叫我相公叫什么?当然,叫夫君也可以。」
「你要娶亦君为妻吗?还是只是白爷行房时候一种情趣玩法,联真的不介意。如若这次左半府之行,能够将我星儿救出,别说给你当性奴,就是真让亦君给你做一头母畜,也是可以商量的。」女帝一边眼小和尚疯狂交媾,一边凌过脸去,低头在小和尚的嘴上亲吻着,恳求着。
「你不是就为了这个才让我干的吧?」小和尚双手端住女帝肥大的白屁股,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不断上下颠动着女帝的巨臀插入拔出,插入拔出得女帝咬着紫唇,盘着双腿,浑身不停的打摆子。
「不是,那只是一方面。小君好容易才找到你这样一个霸道的,敢打敢操亦君的男人。虽然生得难看些,又瘦了些,但是本宫还是不想放弃。那怕你拿我当母畜耍,我也不想放弃。亦君这后半生缠定你了,我的主人,我的白爷。人家刚才都说了,君奴就是你的小贱狗呢。」女帝越说越动情,放开自己的阴关,主动让小和尚把他的大鸡巴怼进她的身体深处,直到尽头。
「我是想把你当母畜玩,只是在行乐的时候。平日里你还是女帝,还是我白离的君姨……不过呢,你不是母狗,像你这么兇悍,更像是条母狼,见谁都想上去噬咬,扑踩撕碎在你的脚下。」小和尚看着女帝美丽夺目的容颜,哪怕是她在挨操的时候,姜亦君脸上都是那种高贵雍容的神色;哪怕是挨打,她都免不了傲慢的气质,仿佛藐视众生是她与生俱来的特质。只是这会儿,动情间的姜亦君更像是一个女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女帝。
「那亦君就是你拳养的一条欠操的母狼,你想玩的时候就牵来玩虐一番。想要我咬谁,我就去把他撕碎。收了我的天道吧,白爷,求你。」
女帝终于说出了恳求的话语,她知道,此次左半府之行十分兇险,弄不好就是两败俱伤的局面。自己到没什么可怕的,毕竟四圣可不会小和尚控制她身子的佛门功法,这一界就没谁能奈何得了她女帝。小和尚可不能有所闪失,他现在是她女帝的男人,可以随时干她身子,赏赐她快乐的主人。
「贱货。」
「在,主子怎么说。」
「转过去,双手扶墻,说贱货欠操了。」
「是,老爷,贱货欠操了呢。」
女帝乖顺的转过身去,双手扶着墻壁,挺出她的白臀,当她扭过头来时,发现小和尚已经变化成先皇模样。
「不……我要你变回来,今后您就是我的主人,是我的男人,我要你用白离的身份享用本宫的身子,只是……只是,你能不能变得胖一些呢,求求你了,你也知道君姨喜欢胖子。」女帝摸着小和尚的光头,轻声恳求道,话语中自然而然的不在称朕、本宫,而是称我,说话的语气也由衷的谦卑起来。
小和尚终于开心的笑了,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走出亡夫先皇的阴影,这个女人才从里到外,从肉体到内心都从属于他白大人的。
白离扯住女帝的长发,把她俏丽的脸蛋按在墻壁上,拍开女帝的肥臀,怼住她的阴辰,再次一棍捅操了进去.
女帝咬着嘴唇,绷着俏脸,把屁股撤得更突出,承受着男人一波猛似一波的撞击捅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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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激烈的凌虐情最丝毫不落的给艳剑看在眼里。她已经自己摸弄着自己的下身,高潮了两次。但是艳剑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淫欲还是没有得到彻底的解放。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起了六长老。可能和离儿虐奸女帝的情形有几分相似吧!当初也是在玉剑阁六长老的卧房里,自己还是第一次被主上命令给六长老随意处置。
那时候的六长老还很年轻,不,应该说还没有像现在这么苍老,勉勉强强算得上是一个颇有魅力的胡子大叔。
给他用狗链牵着,一丝不挂的艳剑,也是像牵着一条母狗一样爬进来之后。出乎艳剑的意料,六长老没有像其他那些长老一样,迫不及待的占有她的身子鞭打凌虐她的乳房、屁股和大腿。
六长老只是如饑似渴的把艳剑搂抱在怀里,嘴里絮絮叨叨的向她表白着爱意。
具体说得什么,艳剑早已经记不清爽了,她只记得六长老吻着她的脖子指天发誓,如果能得到她艳剑的爱,他甘愿为她做任何事情,包括背叛主上,甚至失去生命。然而当时的艳剑全部身心都在邪佛身上,她根本瞧不起,也看不上卑微的六长老。尽管她知道,这个圆滑的小六子,是真的爱慕她。从他第一眼看到自己时候,艳剑就知道。因为这个男人和其他男人不同,对她的目光中充满了癡迷和敬重,爱恋和珍惜。虽然他在当着其他长老和主上面前的时候,不得不花样百出的虐打折辱自己,但是艳剑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不舍和心疼。
最终,艳侧还是果断的拒绝了六长老的求爱,她走过去,手里拿着一根鞭子递在六长老手里,非常认真的对他说:「小六子,我白艳剑是不可能爱你的,主上现在给你调教使用我的权力,你就尽管使用好了……我不会反抗,也不敢反抗,因为这是主上的命令。」
六长老当时接过鞭子,就开始放声大哭,这个男人哭得悲痛欲绝,因为他心目中最挚爱的女人,根本只是拿他当作一件工具,一件给自己主人用来欺侮她的工具。
当六长老眼泪干涸的时候,艳剑依然十分乖巧的副伏在他的脚下,等待着他的鞭打和玩弄。
六长老的表情变得格外扭曲,那种一个男人发自内心的痛苦表情,让艳剑都看着害怕。六长老命令艳剑解开他的裤袍,侍奉他的鸡巴。艳剑毫不犹豫的照做了,虽然她并不爱这个男人,但是主上的命令艳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执行的,虽然她感到屈辱,虽然她十分的厌恶以这种身份待奉六长老,但是她没有办法,主人的命令是不容性奴置疑的。
艳剑拼命的用嘴巴给六长老舔弄,吹套,希望这样可以使他尽快完事。然而,艳剑等来的是屁股上重面的一记皮鞭,那一鞭正打在她的股沟里,艳剑的屁眼儿和肉屄全都遭到了重击。疼得她当场几乎就晕了过去,但是六长老抓着她发雪疯狂地捅弄,又把她在晕厥的边缘拉了回来。
六长老不停的迫使艳剑给他深喉,手中的鞭子如雨点般落在了艳剑掌门的屁股上,大腿上,粉背上,甚至连脚心都没有放过。
「把你的骚屁股,在给你六爷搬高点,腿,腿再分开些各子要能看到你的肛门屁眼儿,是怎么挨鞭子的。」六长老一边捏拧着艳剑丰润圆满的乳房,边声嘶力竭的命令道。
艳剑知道这个男人比她肉体上受到的折磨还要痛苦,那种永失所爱的伤心,是不足以用语言形容的。所以艳剑当时很可怜这个疯狂鞭打折磨她身子的男人。艳剑乖面的按照六长老的话去做了,她含着六长老的家伙,卖力的用香舌挑逗尽管她丝毫没有动情,但是她希望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安抚他。
艳剑掌门的屁股搬得高高的,双腿分得很开。六长老疯狂的打她,把她的下身几乎要抽出血来,但是艳剑依然没有躲闪,也没有拒绝反抗,因为她已经麻木了。
最终六长老还是用皮鞭勒着艳剑掌门的脖子,从后面兇猛的占有了她。用他并不算很肥大的鸡巴,死命的抽插撞击艳剑的屁股。同时嘴里还神经质的高喊:「为什么,为什么……你这白婊子要把这么好的奶子,这么好的屁股,这么细长圆润的大腿送给别人玩弄?啊……!啊啊……怎么那么淫蕩,你不会去死吗??」
艳剑一面承受着六长老的奸淫,一面扭回头,冷冷的说了句,「因为这是主上吩咐的。」
当日里那一句话,艳剑记得当场就彻底的摧毁了六长老这个人,他似乎傻掉了一样的给那句话定在了那里。六长老觉得自己很没用,他全心全意的付出,甚至不如主上邪佛随口说的一句吩咐。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说她们犯贱也好,淫乱风骚成性也好,她钟情的男人让她们干什么都可以,哪怕是面对侮辱和践踏;她们不中意的男人,哪怕是为她们付出了再多,对女人而言,都毫无意义,没有价值。
艳剑记得最后,那一晚六长老也是用的方才小和尚干女帝的那个姿势。把她的一条大腿扳起来,抗在肩膀上,用他的鸡巴顶住她的屄门,不断抽送。同时六长老疯狂的咬障她的大奶子,扇她的耳光,逼她说一些,自己是下贱的大奶婊子,只配给长老们舔屁股,操屄之类的侮辱性语言。
艳剑纷纷的照做了,做得是那么平淡从容,那么不以为意。虽然她的阴户淫穴也流了很多水,但那只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媚体反应,艳剑没有觉得一丝快乐。要说有一些刺激,也完全是她执行了主上,给别的男人使用她身子所带来的失贞的刺激。
艳剑后来也转过身子扶着墻,给六长老抓着头发干,六长老走得是她的后门屁眼儿。他把他的鸡巴整支的玻出来,对準艳剑的菊洞,用他最大的力气狠狠的戳进去,顶到最里面。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艳剑当时已经晋级了天人,六长老只能带给她羞辱和痛苦,但伤害不了她的身子。
六长老最后同样是,把她两条玉腿盘住,手端捧着她的大屁股蛋,凌空的操干她的小穴。一次次用他的阳物,干穿了艳剑的肉穴,直到他的精液灌满了艳剑的腔道。
那一次六长老射了很多,多到艳剑都能感到自己小腹里热乎乎的。六长老把她压在墻上,看着艳剑沉鱼落雁的脸蛋,恳求道:「说你爱我,你知道那是假的,说一次,骗骗你六爷就好。」
然而艳剑并没有说,她只是不屑的把脸转了过去,不再看这个刚刚在她体内射过精华的男子。
六长老从那天开始绝望了,也堕落了,他开始不断下山去世俗尘中找各种女人,从各大青楼学习作践侮辱女性的方法和花样。回到玉剑阁就找机会使用在艳剑身上,甚至好多次还和其他长老一起分享调救艳剑时候的心得,他作得越来越过分……
六长老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操干她最兇的第一次的夜晚。艳剑离开六长老的房间后,并没有清洗下身里的精液,也没有用内功将那些恶心的东西从身体里逼出来。
艳剑还是心软了,她想给六长老留点什么,不想他到老去无能的那一天,什么也没有得到,两手空空的离开这个人世……
之后,九个月,艳剑生下了瑶儿,她十分清楚瑶儿是哪个男人的种。身为天人的感应,不是普通女子能够相提并论的,就像她清楚的知道,邪佛是在哪一次干她的小穴时,种下的小和尚白离。
那是一次是邪佛喝醉了,本来要射在艳剑菊洞里的鸡巴,被艳剑偷偷送回到她的北穴里,她拼命的用下身夹弄这个老家伙,直到他完全射给了她。
艳剑之后,还双腿高抬在自己的胸部,挺着屁股坚持了小半个时辰。之后,她就知道自己妊娠了,她可以清楚感受到一个生命在她体内的形成生长,艳剑就从那时起,开始用自己的天道一点点的开拓体内的胎儿的创道经脉,把自己的本源天道,留了一丝根基在那孩子的身体内。
艳剑知道邪佛心中一直被圣女占据着,容不下其他女子,所以可以说从那刻起,艳剑就爱上了自己胞宫里的小和尚。
在怀着淫儿的时候,邪佛曾很严厉的惩罚过艳剑几次,逼问她肚子里到底是谁的种?
艳剑只推说是他的,但是邪佛知道不是,但他也不能确定是六个长老里哪一个的。
从那天开始,邪佛经常变本加厉的收拾艳剑,艳剑为了护住肚子里的瑶儿,她不惜一切的讨好主上。什么恶心的事她都替他做了,舔脚,含萧,舔全身,吮肛,吞精,喝尿,虽然邪佛也早已没有什么排泄。但是为了着辱艳剑,邪佛依然是从他的体内排出一些液体,逼着艳剑喝下去。
只要艳剑有一点点做的不让主上满意,他都会让她去陪六个长老睡觉,有一次他竟然逼着艳剑,嘴巴里含着六个长老的精液,含了一整天。对外只推说,抱剑的喉咙哑了,不能开口说话。又给艳剑弄了把带有双头龙的椅子,命令她坐在那椅子上,去处理玉剑阁的日常事物。那把椅子,艳剑一用就是三个多月。直到她肚子大到不能行房为止。
所以,最后在对六个长老下杀手的时候,艳剑掌门还是留下了六长老,她知道六长老并不知道瑶儿是他的女儿。而且瑶儿一生下来就注定了是她哥哥的玩宠,作为对瑶儿的补偿,艳剑决定把自己当作瑶儿的陪嫁奴婢一起献给儿子。她可以接受瑶儿和离儿自己的一对子女在行房的时候一起调教她这个作娘的。
今天离儿,也把女帝上了。女帝会不会也偷偷的给离儿生下个一男半女呢,男孩肯定女帝自己都不会留,女孩儿应该没问题吧。艳剑坏坏的想着,她又记起,瑶儿小时候呀呀学语时候的乐趣。
谁知道呢,由她去吧。艳剑觉得自己心安定了下来,慢慢的进入到空明的修行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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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枝头的时候,「红杏坊」里的南官母女接到主子小和尚的传音,让她们脱光了衣物,到白大人的房间伺候。
主子的命令就是死命令,让她们脱光了就意味着南宫邀夜母女三个,必须得脱得一丝不挂,走到白大人的房间去。好在是夜深人静时候,南宫邀夜非常无奈的带着自己两名大屁股女儿,来到小和尚门口。
进入之后,南官邀夜就看到平日里三位高高在上的女天人,这一界近乎无敌的存在,也都跟她们母女一样,赤身裸体的跪在小和尚的榻前。韵尘和女帝分左右两边正趴在地上给白离舔脚,中间的艳剑掌门,正把俊俏的脸蛋埋在儿子的胯间,一丝不茍的给小和尚吹箫。白大人胯下的那支天下第一屌,已经给白艳剑舔得油光锃亮。
南宫邀夜和幼铭姐妹进来就听到主人命令道:「这三个臭婊子,伺候的老子很不满意。桌子上有三支鞭子,你们三个各选一根,给爷狠狠的打。先把谁打尿了,爷就先用谁的身子,落后没轮到给爷用的,就给老子换过来抽。听懂了吗?」
南宫邀夜看着身旁的女儿幼铭撇了撇嘴,生怕她说出什么惹恼小和尚的话,连忙带头回答说,听懂了。
桌子上的三支鞭子都是天级法宝,是当年邪佛搜集无数天材地宝,炼制出来专门收拾白家众位婊子的。现在都用在了女帝,艳剑和韵尘身上。当然,如果除了那一对,最先挨操的女人外,南宫母女的鞭子也少挨不了。这对她们来讲,已经成为在小和尚卧室里的家常便饭,连南宫邀夜都已经非常习惯了。女奴在服侍主人时候,不挨打,还叫女奴么。
很快,小和尚的卧房里就传出了,皮鞭抽打在女子身上清脆的炸响,伴随的还有女人惨痛的哀嚎。
在挨打的和打人的换过几轮之后,小和尚又命令自己的六个女奴,并成一排撅在窗前月下,挺出她们的大白屁股。
白大人伸出手一并排逐个抚摩过去,挺着他的大家伙,便在看上的女人前后两个洞内,挨个轮流排插。
女奴们都很驯服,没有人注意到,小和尚的眼神变得隐隐通红,灰白的头发也长出了许多,唯一眼以前不同的是,他的身上还散发出淡淡的金灿佛光,显得分外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