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茫的外海上,乌云密布,天边的暗霾中还不时有雷光闪过。
对于白大人这种从来没有出过海的士豹子,看到一望无际的大洋,已经被眼前浩潮的景色所震慑。他带着韵尘和娘亲艳剑坐在「珑姣舟」船头宽阔甲板上的酒榭亭里,吃喝饮酒,观赏着海景。
旁边的几桌也没空着,一对江湖门派打扮的夫妇,带着女儿和两名弟子也像是第一次出海,只是他们脸上还带着不安和惊恐,其中一位弟子的肩膀上仿佛还有伤,包裹着纱布。另外还有两桌也都是些官宙公子,豪阔巨商,而且明显是行走江湖的豪客老手,不但身边廊下带着保镖扈从,身边还带着妻妾。
墨帝那家伙登船的时候倒是跟白大人匆匆照过一面,自从给辛安然掌门治好了内伤,他跟小和尚的态度便亲近了很多。但是见了白大人身旁的女帝还是有些尴尬,所以墨帝子非从进了船舱和他的那些亲卫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女帝也没有出来陪白大人喝酒,到不是因为女帝怕见到谁,说出来不怕人家笑话,这位在内陆上武功潜天的女强者,一旦到了海上,竟然有些晕船。看着女帝脸色苍白到不行,而且数次扶着窗子呕吐个不休,小和尚自然也不好勉强她。
跟首次出海看什么都新鲜的小和尚不同,旁边一位官宦公子似乎是对海外额为熟悉,他搂着身边一对年轻的姐妹花,喝得面红耳赤。酒气上来,难免放浪形骸,这位官宦公子对身边的两名小美女就开始动手动脚。那俩位姐妹似乎则跟了这位主人不久,脸上表情十分勉强,对公子的非礼猥是又厌恶又恐惧,只是红着脸不敢公然反抗。
到后来,那位王公公子,干脆把那位姐姐的前胸衣襟扯开,将女孩子一只娇乳公然掏出来摸玩摆弄。被轻薄的女孩子当时羞得无地自容,看着庭榭里不少男人都偷偷拿目光腰过来,桃花般的脸蛋瞬间飞满红霞。另一边的妹妹,有心劝阻,却又怕惹火上身,急得几乎要哭出来。也有不少人,看着惨被羞辱的一对亭亭玉立的年轻姐妹十分可怜,怎么落在个如此不知珍惜她们的纨绔手中。
两姐妹中的姐姐长得春葱似的水嫩,胸脯上的小樱桃娇嫩可爱,小和尚忍不住就多看了几眼。然后,他就觉得自己大腿上一阵剧痛,却是旁边貌似十分仰慕他,偷靠在他身边的韵尘暗暗掐了他一把。
此时,这位小姑奶奶正满眼杀气的看着小和尚,柔弱的脸蛋却带着微笑开口道:「你很羡慕那家伙是不是,要不要我把他丢到海里去,你好有机会霸占那姐妹花呀?人家好多天没有杀人了,手正有些痒呢。」
小和尚却知道,韵尘真正有杀意的是那对无辜的姐妹,那位恶霸般的公子如何摆弄女孩都没毛病,但是小和尚多看那个女人几眼,韵尘都会很不高兴。
小和尚连忙劝阻道:「你也算是出嫁的人了,应该稳重些,不要动不动的就打杀杀的人家小女孩正挨欺负呢,哪里惹到你了,我看你恨不得把她们吃了。」
说着,白大人也没客气,桌子下伸手就探到韵尘仙子的紫泉袍裙下,抚摸着她温润的大腿以示安慰。而且,韵尘的那条大腿实在太过滑腻弹润,小和尚摸了两把就开始向上方移动,直奔韵尘的要害私密区域侵入,调逗得韵尘一阵咯咯的转嗔为笑。
旁的艳剑掌门开始到没注意什么,她只是打量着四周宝船上的环境,发现二层阁栏桿上现出了香蜜夫人那曲线曼妙的身影。这位长相身段都甜美的美妇此时像是忧心忡忡盯着天边的乌云深处,似乎十分担心。
艳剑的神识早就覆盖过附近的海面,知道香蜜夫人在担心什么,但是以艳剑掌门的见识和经验哪里把这点小风小浪放在心上。只是,小和尚和韵尘越来越放肆的小动作,却如何能逃脱得她的察觉。白艳剑面带不悦的瞪了小和尚一眼,似乎是怪他,光天化日的也不注意点形象。
小和尚见娘亲不乐意,却没收回在韵尘裙中的禄山之爪,而是伸出一条腿过去贴助娘亲艳剑的小腿轻轻的摩挲,示意自己对你们两个是一样的。
儿子的心思艳剑如何不懂,她咬了咬薄薄的嘴唇,也就没说话了……
就在小和尚和韵尘娘亲正在暧昧的时候,对面的那位公子,似乎被韵尘的笑声吸引,十分感兴趣的望了过来。偏偏韵尘并不胆怯,还十分妩媚的回瞟了那王公公子一眼。这一眼,差点把那位的魂儿给勾走,于是他便推开怀里的美姬,端着酒杯就凑了过来。
小和尚心道,你就作死吧,惹谁不好,敢惹这位。看着韵尘貌美清秀,柔柔弱弱,敢打她主意的男子,除了他白大人,其他的倒霉蛋估计坟头都长草了。
「这位兄台,不知道如何称呼,在下王这珑蛟号前往鹰圣的琼州岛还有两日行程,长途寂寞,不如你我结伴同行,一同把酒畅谈,划拳赌令如何啊?」
说着,那公子沖自己原来桌位上的女子一摆手,那一对离酒的姐妹花和一旁侍立的两位丫鬟,就连忙移坐了过来。
这位王公子似乎要在小和尚面前摆个派头,对一个俏丽的丫鬟指了指脚前地上,那丫贯连忙在他面前路了,将王公子的一只脚捧在大腿上,轻轻敲打捏揉。旁边的姐妹花,姐姐也连忙把她娇嫩的身子送入了主人怀里,连胸口敞开的衣襟都没敢掩住;那位妹妹也凑了过来,低着头贴着王公子身边坐了。
小和尚本不想跟这位纨绔子弟应酬,刚要开口拒绝,身旁的韵尘却抢先一步回答道:「好啊,好啊,奴家最厌烦旅途寂寞了,大家凑成一桌行令耍子,多热闹啊。」
这样一来,就连一旁安坐的艳剑都看出了,韵尘这丫头动了杀心,可又没有什么借口阻拦,着位王公子确实招摇到让人讨厌,也就由她去了。
艳剑又把注意力集中在那船上那对江湖夫妇那里去了。这一对夫妇,男子倒似会些武功,堪堪入了先天凝玄境,他夫人长相平庸,但修为比他高出很多,已经是凝玄境后期。一家人中,修为最高的竟然是他们夫妇带着的女儿。这小妮子也就十七八岁年纪,出落得如花似玉,体态凸凹有致,功力竟然已经入了凝域境。同父母满面忧虑,不断向来时方向探头观瞧不同,这女孩倒显得颇为沉稳。这艘坑较舟刚刚离岸半日,难道这一家三口带着徒弟是在怕什么追兵么?
这边韵尘和小和尚还有那位王公子,已经三四杯下了肚。都是年轻人,酒气入怀,便熟络了起来,特别是韵尘喝得小脸红扑扑的,格外光彩照人。看得那位王公子眼睛都快拔不出来了,而这边小和尚也十分配合,不断对着那位妹妹劝酒。
不知道为什么白大人从这位妹妹身上感受到了一些瑶儿的气息,当年瑶儿这丫头也该像这位小姑娘这么羞沉青稚才对。
又喝了几杯,王公子兴高采烈的踩着给他垂腿的丫鬟,就提出要赌子儿。韵尘似乎也十分有兴趣,喊过楼阁上的香蜜夫人,取来翻摊赌具,原来这宝船上各种玩意儿应有尽有。香蜜夫人脸上的愁容早一扫而空,见大伙如此兴高彩烈,也扭着她的水蛇腰,颠着沉颠颠的隆臀,跑过来凌凑热闹。
当下,珑蛟号的甲板酒榭丽,小小赌局就开始运作起来。王公子财大气粗,抢着坐庄,伸于就取出厚厚一暨银票,又从保糖手里接过一个锦袋,里面满满一包金子……
俗话说,酒为赌之胆,色以酒为媒,那边几桌的江湖豪侠,哪有不好赌的,一看这边赌局开始,也纷纷凑了过来。就连身为船家老大的香蜜夫人都捏着一沓银票,一屁股坐了下来,挺着一对高耸的胸脯,甜甜的沖白大人飞了个媚眼。
小和尚连忙按住韵尘的美腿,费了好大劲,才阻止住这丫头没有一记飞脚端将过去。
韵尘见小和尚不让她动手,更加恼火,就见她把小腿一翘,小手沖着小和尚一摊道:「当家的,拿钱来,本姑娘今天要大杀四方。」
小和尚有些好笑的看了韵尘一眼,说她尘身为摘花楼的幕后大老板,会没钱?怎么下场还得自己掏腰包,可是没办法谁让他是人家相公呢。小和尚十分心疼的从怀里掏出几张揉得皱皱巴巴的银票,一副十分出血的样子。
韵尘在摘花楼里什么风月场合没见过,看都没看,啪一的一声,就把一半银票甩在三点上面。旁边的江湖客商见她一个小姑娘家都如此豪爽,纷纷掏荷包,赌押起来。
开始几把大家还有输有赢,玩得一包欢乐,渐渐的小和尚就发现不对。这位酒色财气的王公子的手法可以啊,慢慢的翻摊扣子的时候,都能在掌心神不知鬼不觉的扣住两枚,开盅的时候,就做起了手脚。当然,这点子小手段,哪里瞒得了艳剑,韵尘这级别的江湖高手,但是她们都装作不知。
渐渐的,众位赌客都开始输多赢少,押三开四,押单开双。这位王公子手舞足蹈的,在那儿扮猪吃老虎,赢得是盆满满。这些江湖人物哪能服气这个,给他一个官宦二世祖赢了钱去,纷纷加大注码,越玩越大..
不多会儿,香蜜夫人就输光了,她看着王公子面前,金银珠宝堆成的小山,腻声道:「王大公子,你我也是老相识了,妾身身边赌本都光了,您好不好借妾身些个翻本呀?……大不了,今晚……」说到这里,香蜜夫人故意轻吟了一声,那小动静猫的,简直像糖水里兑了蜂蜜,堪堪甜到心缝里去了。
王公子色销魂授的取过一堆黄白之物,推在香蜜夫人面前,敞亮的说:「拿去,咱俩的关系,还提什么钱不钱的。」说着,探手就在香蜜夫人的盛臀上扭了一把。
吴香蜜夫人娇嗔的急忙将男人占便宜的手打开,娇嗅道:「讨厌~……人家白公子还看着呢。」
小和尚也不知道这二位唱得是哪一出,只当是没看见。过了不久,韵尘手里的几张银票也输光了,再伸手向小和尚去讨,小和尚却说啥不肯给了。
眼看着新的一局要开,韵尘仙子似乎急了,伸手就将白皙修长的脖子下的那副崇泉项圈解了下来,丢在双数注上。
小和尚吓了一跳,连忙编着瞎话阻止道:「你做什么?这可是岳母大人留给你的家传之物,怎么随随便便就押了出去。」
韵尘眉目一瞪,理也不理他,似乎是在怪白大人小气。
那位王公子也不傻,伸手就将紫泉项圈拿了过来,眼中精光一散,诧异道:「这这怕不是一件法宝吧,看上去品相不低哦。」说着,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一位保镖头领服的人物,那人点了点头。
王公子犹疑道:「这件东西既然是姑娘的家传之物,而今天玩得又这么高兴,这一铺不如这样……姑且娘输了呢,也不必把这件法宝输给本公子,只要姑娘脱一件衣裳就行了。姑娘若是赢了,王某也不会让你家相公吃亏,看到没有……」那位王公子说着向着一旁的姐妹花中的姐姐一指,继续道:「在下这位小妾,是本公子从苏州府花五万两身价买回来的,就送给你们公子作个赔注,如何?」
一旁围观的几位商客豪快都轰动了,如此香艳的赌法让这些男人都热血上涌。王公子的小妾固然貌美如花,但是韵尘的美却超凡脱俗更胜一筹,早已经达到倾国倾城的级数。最关键谁都看出,韵尘身上穿的衣袍实在是不多,白花花的小胸脯就那么半露着,雪白的大长腿在紫泉袍下若隐若现。知道这小美女袍子下面穿设穿内衬,脱了这一件,最少也是大饱眼福的事情。但是都纷纷赞赏,生怕韵尘不同意。
韵尘秀美的小脸蛋红红的,啪嗒~一声,一双脚脑缠着金丝申铃的小脚就翘了起来,搭在一旁的扶椅手上。那粉白玲珑的小脚上蹈着一双恨天高玉鞋,最诱人的,韵尘下身紫宗袍一滑,一双美白的大腿直嚣到浑圆的大腿根.旁边的赌客,眼睛差点没完瞎了,一个个目不转睛的盯着韵尘的美腿,可惜得很,紫泉袍虽然将韵尘大腿露出,可胯下的风景却遮得严严实实,一丝没露。
「就按王公子说得办好了,本姑娘正好身旁缺个通房的使唤丫要,日后在这个死鬼折腾得不行时候,也好有个救场的。」似乎毫不在乎对别人公开她和小和尚的私生活,满脸笑意的扭了白离一把,引起四周众人一阵哄笑。
王公子也不多说,笑着将于里的敲盅一晃,就将面前的一堆筹子儿扣住。
他这一出手,小和尚、韵尘就都知道,他用了十分上乘精妙的手法,扣中盘里的筹子是个单数。众人跟着凑热闹,下好离手之后,就听王公子喊了声“开”。
他的同时,小和尚就察觉韵尘放在桌案上的小腿放出一道玄气,然而一旁的香蜜夫人脸上颜色未变也同样催发出一股玄力,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两股玄气相碰,两女发得都是暗劲,当然也无声无息。
韵尘是天人后期境界,玄气自然不是吴香蜜能够抗的,不但把香蜜夫人发出的暗劲抵消,而且还沿着桌案鉆入托盘骰盘里,将一枚玉石筹子击得粉碎,化为庸粉。
就在那枚筹子消逝的一瞬间,小和尚发现王公子浓厚的眉毛跳动了一下,在开盅的一瞬间,他手里的一枚筹子就要甩进骰盅里。然而,小和尚哪里能让他得涅,一股玄气暗自弹出,闪电殷沿着地板就撞入了那位王公子体内,这小子手里的筹子就再也丢不出去。
小和尚这个举动,身旁的娘亲自然是发觉了,白艳剑是嗤之以鼻;身旁的韵尘回眸对小和尚嫣然一笑,相公到底是舍不得自己春光外泄,给别人占了便宜去,终于还是忍不住出手了。
最为怪异的是,坐在一旁的香蜜夫人,也好巧不巧的飞了白大人一眼。难道天人级别的小动作,这位美熟妇也能察觉。
最为尴尬的就要数王公子了,他甚至都没弄明白那道让他半边身子发麻的玄气是从哪儿来的。但是骰盅已开,他不得不继续下去,一四二四的分摊开去,结果自然是韵尘赢了。那位王公子倒也豪爽,恩赌服输,把那姐妹花的姐姐往韵尘这边一推,呵斥道:「还不去见过你的新主子,欠收拾啊你……」
那位妹妹见她们的公子转眼间就将姐姐输给了别人,万分焦急不舍的拉住姐姐的粉臂,娇声修道:「姐姐,你别过去。我们求求公子,赔了银钱给人家吧。你我姐妹哪能就此分开。」
那位王公子却不乐意了,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妹妹的稚嫩的脸蛋上,骂道:「爷跟人家小姐姐赌得就是你阿姊,又不是银两,你在这里瞎噪什么?!……小心我把你丢到海里去。」
那位姐一见妹妹挨了打,心疼得扑过去,护在妹子身前,跪拜道:「主子,我妹妹年纪小,还不懂事,您莫要责罚她,奴过去就是了。」说者,抹了一把眼泪,从怀里掏出一串金丝手钏,递给妹妹,想来是什么念想之物。
那妹妹更是哭得泣不成声,拉着姐姐的手就是不肯松开。
这一对姐妹花一副生离死别的场景,让铁石人也难免心动。小和尚看了极为不忍,正要开口说话,一旁的艳剑却暗暗伸手拉住了儿子,小和尚扭头看时,只见娘亲艳剑轻轻摇了摇头。白离知道娘亲江湖经验老道,远非他这初哥可比,也就不在开口说话。
就在这时候,远处一阵呼哨声四起,同时「珑蛟舟」附近三个方向,远远的都有人放出尖利的呼哨,由远及近的传来。
大海上天空中的阴云更重了,然而此刻香蜜夫人的脸色却更为凝,她眉头紧锁着小声说了句,「该死。」然后便站了起来,朗声对不知所措的众船客解释道:「是一些海寇来犯,这在外海是常有的事,请大家不要惊慌,无关的人等请回座舱即可。」
「海寇??」众船客轰的一声,像乱了营的蚂蚁,交头接耳。不少正经的商贾,怕事的船客二话不说就带着人回返自己的舱房。
当然,还有不少江湖豪侠,本身干得就是见不得人的买卖,哪里怕什么海寇。
特别是小和尚白大人第一次出海,海寇是什么玩意儿他本来好奇的很,正好见识见识,哪里会躲回船舱里。就连那位王公子,自恃保漂众多,也着胆子留在甲板上的酒亭里。
小和尚就见从呼哨传来的三个不同方向,有三艘皮舟快艇,高扯帆莲,借着呼啸的风势,飞掠而来。这种皮快颜吃水浅,阻力小,帆蓬大,加上操舟的人技术过硬,比大船快得不是一点半点,片刻功夫就贴了上来。
「嗖嗖嗖!」待得小舟贴近,三条黑影就凌空飞了上来,稳稳地落在珑蛟船头。
小和尚抬眼看去,却是三条身穿玄衣赤着半条臂膀的精壮汉子,这三人满脸横肉,身上刀疤箭痕隐隐,特别为首的这位一道疹人刀疤横巨在脸上,从额头一直贯穿到嘴角。白大人心道:哎呀,有点意思,这似乎是劫匪标配的形象嘛,
小和尚觉得有意思,船老大香蜜夫人可绝对没有这么想,她满脸冷漠的看着跳将过来的三个大汉,愤愤的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龙家三兄弟,奴家每月给海蛟帮的孝敬可是从来没少过半个子儿,今天您兴师动众的,这是打算坏了规矩?」
「嘎嘎」那为首的刀疤脸被吴香蜜称作龙大爷的汉子似乎被某处伤疤伤到了哽躁,声音沙哑得像沙石在摩擦,回复道:「兄弟是吃海上饭的,只要不进左半府琼州海界,就不算坏了规矩。姐儿,我几次派人请你去我蛟巢水库,你都拿冷屁股贴我这张热脸。不过今天爷走这趟跟你无关,我也不是奔你蜜姐儿来的。」
说着,刀疤龙大爷瞇着他的目光就朝着甲板上剩下的几桌船客扫过去,那冰寒屋利的目光带着冷冷的杀机,让不少人不寒而栗。几位船客甚至开始后悔决定滞留在甲板上,有些开始萌生退意。
然而刀疤龙爷并没在别人身上过多停留,直接把目光锁定在那对江湖夫妇身上,满脸兇光的走了过去。
龙大爷逼近船亭,站在廊下王公子的保漂统领就拦住了他,这位满面电属的统领差不多刚入凝域境修为,一只手挡住刀疤龙爷去路,简单道:「你靠近我家公子,不行。」
「嘎嘎……你说什么,龙爷我没听清。」龙大脸上的刀疤轻轻跳了跳。
那保镖统领全身提防,玄功的波动呼之欲出的看着一脸狞笑的海寇,平静的道:「閑杂人等不得靠……」
话末说完,一道冷冽刀光闪过,疤脸龙大错身而过……
此时那虬髯侍卫统领「近」字才出口,接着,此人脸上一线红痕乍现,从额头连着半个膀子骤然跟整个身子分离,半个脑袋掉在甲板上,整个人兀自站立在那里,手臂伸出作阻挡的姿势。
「喔!这人好快的刀。」看着满地鲜血,很多人窃窃的嘀咕着。还有不少人也脸色煞白,这些海寇如此兇残,一句话没说完,就斩杀活人,着实兇悍了些。
刀疤龙大爷看也不看其他人,径直走到那对夫妇面前,冷笑着说:「玄秒观的施清?大爷跟你们没过书,但是有人出十万银子找你们,死活不论。既然你们到了龙爷我的地盘,讲不了说不起要跟我们兄弟回去一趟了。我也不想难为你,就不要劳烦你龙大爷出手了吧。」
那位叫作施清的中年及他身后的弟子一个个脸色煞白,他的夫人更是抖作一团。唯独他们的女儿,那位施小姐却面不改色,看了看龙大爷,却对不远处的香蜜夫人道:「船家,我们登船时付过的船资一人八千两,说好的要平安护送我们入琼州岛,对吧?」
一旁的香蜜夫人,叹了口气,施施然的走了过来对着刀疤龙大开口腻声道:「龙老大,江湖规矩你也知道,上了我的宝船,就是我的客人,他们在船上又不曾.你家收人钱财,与人消灾;下了船你们的恩怨与我无关。龙爷给小妇人个面子,等到了地方再说好吧。」
「放你娘的屁,到了左半府,大爷还回得来吗?蜜姐儿就算你……」疤龙大冷不丁就见眼前一花,一蓬细如牛毛的碧影扑面而来。
他脸上刀疤一动,抬手大袖一罩,那莲着色飞针就万流归宗般在他袖底消逝得无影无蹤。然后,他就满脸狰狞的瞅着香蜜夫人。
「爷好俊的功夫……说凭什么敢兄弟三人就上我的珑较舟呢,原来是突破了凝像初期,可喜可贺啊。」香蜜夫人象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依然笑得那么甜美动人,只是明眼人都看到了她眼里的忌惮。
龙爷一句话没说,就那么瞅着香蜜夫人的大胸脯,背后的快刀发出一声清鸣。
「龙爷,珑蛟号的规矩不能破……出个条件,如何才能让您放弃此次买卖,香蜜我绝不还价。」
吴香蜜感觉到了对方凛凛杀气,连忙脸色煞白的开口道。疤脸龙爷脸上一阵淫笑,也没多说什么,只把一只手往前一递,中指食指微微弯曲。
香蜜夫人看了脸色一变,犹豫了半晌,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最后的决心。慢慢把手伸入到自己的裙下,将一条白绸缕花底裤脱了下来,缓缓递在疤脸龙爷手上。
龙大接过女子的亵衣,拿在鼻子下深深嗅了一口,香甜扑鼻,陶醉道:「早这样多好,蜜姐儿又何必得罪我龙家。」说完,就将那件缕空丝边衣揣在怀里,接着又把手原样伸了出去。
这回香蜜夫人脸色大变,凝着眉道:「龙大,你不要得寸进我也算是左半府的人。」
可惜刀疤龙爷似乎并不买账,冷冷道:「那又如何,就算到了左半府鹰圣的地头,就凭我龙某凝象中期,压过您这皇婊子的修为,你也没地方说理去,不是么?」
香蜜夫人知道,左半府的地方自由公平,只看修为不看人,功力高的对武功境界低的,有完全的压制权。除非能有更高修为的高手肯出面护住她,否则,就算到了琼州岛,她依然逃不过龙大爷的手心。
沉默了片刻,香蜜夫人万般无奈的轻轻转过身子,将她下身的石榴裙裙卷了起来,当着船客,众目睽睽之下,把她雪白的大腿和圆润的香臀裸露了出来。然后,挪动身子,挺着日花花的大屁股,慢慢的送到刀疤龙大的手上……
「嘎……」刀疤龙大一声怪笑,一把握住了送到他手心里的女人那只肥嫩香软的雪臀,两根弯曲的手指扣入香蜜的阴门,便开始有力的捅戳拟摸起来。
香蜜夫人满脸屈辱和痛楚表情,双手扶住一旁船亭的围栏,掇着她园满的大白臀,一声不吭的承受着男人的凌辱……只是她白嫩绵软的屁股蛋,随着男人越来越粗犷野蜜的动作,在龙大手掌的拍击下,翻起一股股的肉浪,发出「咕唧,咕唧」的罗弄蜜穴的淫腻声音……
这边,随刀疤龙大跳上船来的龙二爷、三爷也走近船亭,直奔满脸惊慌面无血色的王公子,到了近前才冷笑着对他道:「刚才拦阻我大哥的那位,是你的扈从?」
王公子上牙打下牙,似乎也吓得半死,连忙转身招呼他带上船来的护卫。两名护卫没办法,硬着头皮抽兵刃,可是还没等沖过来,就见龙三爷一抬手,两名护卫应声而倒,在他们的眉心处赫然插着两支明晃晃的飞叉。
船上一多半人,压根就没看清海寇是如何将飞叉打出的。
王公子见了差点没哭出来,连忙把面前案上的金银推了出去,口中哀告道:「两位大爷,不过是求财嘛。这些东西小可奉上就是,别,别伤了和气嘛……」
说着,一阵嘴里牙齿打架的声音,人跟着以堆,整个人就缩到桌子底下去了。
龙二龙三两位悍匪见王公子怂成这样,也没跟他一般见识,见大哥那边掰着香蜜夫人的美臀,捅弄个不停,玩虐得正在尽兴他俩一抬眼就瞧上了,原本陪侍王公子的姐妹花美女。伸手就朝着姐姐的粉警抓去,嘴里阴笑道:「你这两位美妾倒是生的细皮嫩肉,跟着你这废物也是白瞎了……」
龙二抓出去的手就觉得给什么东西挡了一下,等他细看时,却是一旁另一位生的更为俏丽柔弱的妹子,一条穿着天蚕丝袜的长腿伸了过来挡住了他伸出去抓女人的手。
「真有送上门来的?」二满脸淫笑,这位妹子竟然比那对姐妹花生的更为秀气娇柔,而且这条大长腿,这皮肤细腻的,看了就想让人咬上一口。
「海宽大爷,你抓那位妹妹到没要紧,这位姐姐,方才王公子可是输给了我家老爷的。您可不能把她拽走。」韵尘嫣然一笑,媚眼如丝的对龙二龙三俏皮的说道。
「好说,好说,有了你,龙爷放过这对娘儿如何……」根本没将一副柔弱娇小的韵尘放在心上,扭头问一旁稳坐的小和尚,「这丫头是你带来的,借你龙爷用用,可好?」
小和尚回头看了娘亲艳剑一眼,见艳剑满脸不屑,便回答道:「正好,在下这房妻妄调皮得很,我也不想要了大爷有兴趣,尽管带走,也能帮小生好好管教管教。」
「算你懂事。呦~」那龙二见小和尚如此一说,伸手就朝着面前韵尘伸出的美腿摸去。
也不知道怎么就腿影一晃,一旁的龙老三就看他二哥整个人凌空就飞了出去,摔出两三丈远,脑门上多了一个血洞,血洞里插着一只鞋跟尖尖的恨天高水晶女鞋。
那边方才阻挡龙二的小美女正赤着一只可爱的小脚丫,一手拧着小和尚的耳朵,冷着小脸骂道:「你有胆再给本姑娘说一遍,你不想要哪个了?」
小和尚脸疼的直扭曲,连忙告饶道:「疼,我的小姑奶奶,我说她呢。」
小和尚连忙沖着旁边的姐妹花中的姐姐一指,一旁的艳剑仙子看着儿子的样,捂着嘴巴乐得花枝乱颤。
龙三脸色一寒,骂道:「你们就在这儿跟爷演戏。」没说完,以迅雷不及的手法将背后的快刀抽出,对着小和尚三人一刀劈下。
刀风凌厉,刀气将小和尚三人全部罩住,狂斩而下。然后就听叮~的一声,漫天刀影飘散无蹤,韵尘脸都没回,只伸出纤细的二指那么一夹,龙老二的快刀就停滞在她的手指间……
龙二爷运足平生力气,那快刀纹丝不动,耳中还听到韵尘对着小和尚娇声嗔骂道:「哼,有奴家和婆婆在此,谅你这色和尚也不敢再收个小的……」
龙二还想动作,就觉得一股大力迎面扑来,他整个人就飞了出去,再明白过来时候已经是身在海里的波涛之中..
那边刀疤龙大早就发现事情不对,连忙放开给他凌虐得满脸珠泪的香蜜夫人,飞身形跳出甲板先把兄弟抱了回来,又冷着脸看着出手的韵尘。就见那位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丫头,正把王公子的一对姐妹花扶在座位上,似乎十分开心的宽慰她们不要害怕,姐姐在呢。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片海域敢惹我们龙家。」刀疤龙爷丝毫不敢大意,满脸煞气的喝问韵尘。
韵尘扫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烦的说:「海寇大爷那么兇干嘛,奴家这个月杀人名额有限,还不想浪费在你们两个凝象境的海寇身上……把身上东西放下,快给姑奶奶走人。」
「你是……」成大猛的想起,江湖上一位杀神,二话不说,抱起重伤的两位兄弟,飞身形就跳出甲板,离开了珑蛟宝舟。
这龙家海寇来的麻利,去得也迅速,前后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走得无影无蹤。那边给手下婢女搀扶起来的香蜜夫人,整理好衣裙,连忙来到小和尚面前,款款下拜,连声道谢,临了还甜糖如蜜的瞟了白大人风情万种的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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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一处巨岛山巅上,金殿里一名身高体胖,面似肥猪的金甲汉子,面前跪伏狗趴着两名身材曼妙,体韵丰润的美女。大汉正抱着两位美人撅得高高的肥厚雪臀,下身卖力的耸动抽插撞击着,弄得肥腻隆起的肚皮上满是油汗。
他猛得停下动作,抬头看向远方半晌,又转过脸来硕大粗长的鼻子哼哧了两声,嘴里嘀咕道:「红大姐,这个小家伙还真有点意啊!只是他身边三个娘儿,有点棘手。」
大殿里一旁的软榻上,侧卧着一个身体半裸的狐媚女子,她长长的秀发飘散着盖住她凸翘婉转的身材,挺乳秀臀,身段姿色绝不下于猪头大汉正操干着的两位惊世美妇。
这美妇抬手摸了一把她耳下的一只金刚石耳坠,淡淡的说:「干你的吧,两个当世妖娆还不够你忙活的么?这两尤物,就算是在上界也算难得的货色了。」
四肢着地的两位美妇中的一位听了,突然不顾给身后猪头大汉顶撞得一耸一耸的肉身,扭转头来奇怪的望向一旁的女子。白离若在场一定万分惊异,这位相脸的美妇正是高丽王妃,一代佛母白艳心。
那身后正捅操她的猪头大汉,抡起手中的一块板子,就在艳心仙子的肥臀粉肉上狠狠抽了一记,嘴里骂道:「看什么看,说得就是你那淫浪的女儿。你这骯脏骚气的母猪,屁股再给爷撅高点,在夹紧点,是不是还想去「豚园」逛逛啊?」
「呼呼,哼,呼~」白艳心脸上泛出痛苦的神色,连忙伏身挺臂,嘴里被迫发出几声母猪哼声,再不敢有任同异动。
「还有你这头贱畜,一会儿你猪爷用你的后门,再没起色,就让你去伺候爷的大花……听到没有?」
「啪啪啪」连续三板子,猪头大汉又赏了艳心旁边同样塌腰赶臀的美女三下。打得那女子修哼不止,只得忍着痛楚,将她白滑圆满的大屁股蛋又撅高了些,给猪头大汉的大手探在她幽深的臂沟里,抠弄得哈哈作响。
白艳心偷偷瞟了眼,一旁头脸低垂,秀发半遮半掩,不断低声轻哼的艳丽美妇,心道,难道这就是当日里在高丽佛窟里,现身的那位天上下来的绝色娘娘……如何也沦落到这步田地。
入夜,大海上风平浪静,一轮皎月挂在天边。珑较宝舟平稳得行驶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
小和尚坐在窗前,搂着浑身赤裸的娘亲,抚摸着艳剑平滑紧凑的小腹,悠悠的说:「娘亲,也不知道曹江宁和黎莹现在左半府何处,是否受到非人的折磨……孩儿跟「左半红印」中的左掌瞎圣交过手,确实很难缠呢。」
「那你这小滑头还不赶快用点功,哪怕是实力有一丝的提升都可能会此次左半府之行,占得先机。整天就知道在娘亲身上折腾,今后日子还长着呢,娘亲又不会跑,还怕没有你玩的?」艳剑摸着自己粉嫩的屁股蛋上,一道道高高肿起的伤痕,是小和尚方才弄她时用一支棍子打的。
「孩儿这不是融汇了君姨霸体的天道,想让娘也试试了解嘛。刚才玩得开心,下手是重了些,娘,你还疼吧,要不孩儿给你揉揉。」小和尚伸手又要奔艳剑的盛臀摸去。
「这心口不一的小畜牲,哪次折磨娘亲时你下手轻了?明知道女帝的霸体娘练不了,再说,抽娘的棍子,眼给娘亲体味女帝的天道有关系?还不是你小子想祸害娘亲的身子,疼你也是日疼。」艳剑一巴掌打开了小和尚进犯她玉臀的怪手,又拾手给了小和尚一个爆栗,疼的白离酬牙咧嘴。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碰娘的身子,孩儿就忍不住暴虐的性子,想欺娘亲你呢。」小和尚揉着光头上的痛处,好不容易才没让大包肿起来。
「这么说,还是怪我这身子生的太淫贱……好了,你喜欢欺负娘,就欺负吧,我艳剑生来就是给你们父子作贱的命。」
白艳剑靠在小和尚怀里,抬起玉臂搂住儿子的脸庞,宠爱的亲了一口,又认真的问道:「离儿,跟娘说实话,你心里真的就不想一统此界,雄霸天下?……只要你很得下心来,多收几处下界位面,再杀到上界去,也是无敌的存在,上界的仙君魔女也都美着呢。」
「娘亲,孩儿什么时候跟您说过做话了……说我的御女道,收尽天下美色,操尽下界女天人,欲望是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但是情爱呢?人,是那种只讲欲望,不讲情意的东西吗?若孩儿真的象娘亲说的那样,可就真的变成畜牲了。娘,你也告诉我,您希望离儿变成那样,为了自己欲望,就不管她人死活的人吗?」小和尚也十分认真的看着怀里的艳剑,真切的问道。
「好儿子,娘亲不考虑那么多。娘只要你快乐开心。娘亲和艳心,说到底不同处就是,她想要你替白家出头,一统三界,欲呈天下,莫敢不从娘亲却只为你一人,你如想玩尽天下美色,娘就替你集齐此间龙脉气运,今后再追随你居尽各位面天人强者,哪怕就让娘亲为我离儿去死,也在所不惜。若你顾念人间情爱,以无为而治天下,放三界苍生自由,到时候娘亲就替你斩去这一界天道,断了上界和这一界的联系,你我同守着这一处下界,作个几百年的母子、夫妻、主奴」艳剑搂抱着白离的脖子,看着儿子青春的脸庞,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来,又叹道:「离儿,说到底,这还是你心中情和欲,二者之争啊。」
「那孩儿当然选择前者,我白离绝不做只知道交婧凌虐而毫无感情交流的畜生。只是娘亲,你我真的只能厮守几百年吗,有没有办法不入轮回?」小和尚将艳剑的身子搂得紧紧的,握着娘亲的乳房,感受着她蓬勃的心跳。
「有,这一界掌控轮回之力的,恐怕只有百晓生了,你我可以去寻他想法子……只不过,你难道真的要欺侮娘亲到永远,也不给娘一个翻身的机会么?不入轮回,你会腻的呢,白爷。」白艳剑觉得儿子的下身大家伙又有复苏的苗头,急忙说道。
「那太好了,玩娘的身子怎么会腻,而且不是还有她。嘿……」小和尚又把手探入娘亲的下身,抚弄揉搓艳剑仙子的粉嫩菊花。
「等到这次左半府事了再说吧,离儿,今晚你不能再要娘亲了,白大奶下面都给你干肿呢。」白艳剑推拒着小和尚对她阴户的把玩,虽然她又湿润了,但是这孩子在那事儿实在是太猛了,自己真的再吃不消了。
母子二人正推透间,艳剑突然膜嗤一声乐了,对小和尚笑着说,「今夜,就饶过你娘亲吧。若,你的好人儿来了,怕她是要以身相许呢。不过这个香蜜夫人不简单的,你小心给她甜化了你的骨头……咯咯……」
果然,话音未落,就听小和尚的舱门外,一阵轻轻的叩门声。白大人无奈的只好放开娘亲,跑去开门。
可是他来到门外,却并没有人影。小和尚正奇怪间,就觉得一个甜香扑鼻的绵软身子纵体入怀,温香满抱间,两片蜜糖般的樱唇送到了白大人的嘴边个人亲吻在一起。
小和尚品味着女人香舌的甘美,那女子激烈的迎候着他的侵袭。小和尚的手滑了下去,竟发现香蜜夫人丝薄的裙袍下什么都没有穿,那只丰满圆滑的美臀绵软的象一团白面,再往臀沟里探去,小巧的菊门紧缩着,似乎不堪男人的探索。
再往里面,那两片肥厚的阴唇间,娇嫩的肉穴已经黏黏的恭候着白大人的手指。轻轻的碰触了一下,蜜穴内的嫩肉便紧缩起来,包裹住小和尚的手指。
香蜜夫人红着脸蛋,轻轻呻吟了一声,在小和尚耳边呵气如兰的低声道:「客爷,要我,求你……」
「夫人,你深更半夜还不休息,跑来投怀献吻的,为的什么?」小和尚一面戳弄着人家的肉穴,一面还嘲笑的问人家来作什么。
「奴家就是为了你这个磨人的小和尚。」香蜜夫人也轻喘着,抚上了小和尚的家伙,那东西的规模让她一阵悸动,咬着嘴唇,用她特有甜得倒牙的声音道:「你,你怎么这么粗大呀这东西,啧啧……」
「我可是很变态的,专门爱折磨女人你不怕么?」小和尚一手捏住香蜜夫人的乳峰,手指捻动着她的奶头,看着那颗柔弱的肉粒在手指间转动。
「啊……香蜜不怕,奴家喜欢粗暴的男人把奴家当狗一样耍,白爷想怎么打就怎么打,香蜜都忍着就是了。」说着,香蜜夫人从身后便戏法般,取出一副连着融绳的狗项圈,任由小和尚系在她白皙的脖子上。
小和尚见香蜜夫人送上门来,还自甘下贱,屈身为狗,哪里还惯着她。翻身把她推翻在地上,抱起她的香臀,分开屁股蛋,挺枪就操。
香蜜夫人轻啊了声,她的北户绵软幽深,双手扶着地板,高举着屁股,编软紧致的小屄竟然可以将小和尚的男根整根吞入。
小和尚猛得一拉手里的狗绳,逼迫着女人扬起头来,下身猛得一顶,在香蜜夫人的香臀上狠抽一掌,喝道:「还不给爷。」
呜……汪香蜜夫人乖巧的撅着屁股蛋,一边配合小和尚的抽插,边手脚并用,一步一耸的沿着船舱间的走廊,向另一端爬去。
白大人很喜欢这种操母狗的玩法,他时而猛勒美妇的脖子,逼迫香蜜夫人哀鸣不已;时而狠拍香臀,在粉白的绵软医肉上留下红红的巴掌印;每一步走出,胯下挺着的鸡巴都会抽出到龟头部位,再猛得顶入回去,干得香蜜夫人淫水横流,滴滴答答的一路沿着她雪白大腿不停滑落。
白大人操干的起劲,手指又摸到香蜜夫人的后庭,在那枚小屁眼儿上抠弄了一下,问道:「母狗的小屁眼儿能用吗?」
吴香蜜扭回头,甜甜一笑道:「能的,贱母狗全身所有洞,都能给白爷用的……轻点捅,疼呢。」
小和尚哪里管她那个,正想发出大屌,给这骚得出精儿的母狗来个菊花盛开……没成想,就见旁边不远处,女帝的房间,房门刷的拉开,韵尘满脸怒气时探出头来,娇喝道:「你们在做什么呢??!」
小和尚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他心道,要坏事,这位小姑奶奶怎地还没睡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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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三天的漫长海行,香蜜夫人的珑较舟,终于驶到了目的地,左半府鹰圣上官左棠的琼州岛。
靠了岸,并没有白大人想象中的,一群兇神恶煞的恶人遍地游走,手持刀刃的海盗四处乱窜……这里的一切仿佛井井有条,口岸码头上,早有香蜜夫人接应的手下,非常整齐的迎候在码头上,等待装卸随船而来的货物。
码头上跟崖州差不多,但是规模似乎还比九州道大上许多,很多各国的来往货船有序的根据船坞的人员调配,进进出出,半点也不杂乱。码头的卫生也十分良好,一片果皮纸片都没有,不少岛上的富商店主都直接来这里交接挑选需要的大陆上运来的货物和必需品。这些本地富商似乎武功都十分了得,而且衣着古朴,的确和华龙流行的装束有所不同,似乎是几百年前时候的汉家打扮,颇有些复古气息。
珑蛟舟随船而来的船客也一哄而散,就连那位航行中从头至尾都没露面的墨帝都匆匆从船上下来,见了小和尚,女帝,道了声:「白大人,呈姐,请便。本帝君有事告辞。」便神色匆匆的不知道赶往什么地方去了。堂堂一代天人,一国帝王,象他这么没有存在感的,白大人还是第一次碰到。
也难怪,自打进入了左半府的区域,小和尚就感觉冥其中天地元气一变,倒不是隔绝的他们习武者对天地大道的感应。只是这一方海外岛屿似乎是另一处界面,天地的灵气都跟外界颇有些不同。经女帝讲述,这海外散岛,以四圣所居岛屿为主,确实比天玄大陆晚出现很多年,具体什么时候形成的以无从可考,但是左半府一系的人马,所修习的武功,更适合这种天地元气,所以在这方结界里,他们的实力都会强过外界一筹。
小和尚就不管那么许多了,反正在船上这段时间里,他不断和女帝双修,在这位「名师」的双修指点下,基本上把霸体凤拳的炼体道摸了个门清。本来这一门神功和南宫家的蜜臀功一样,是专供女子修习的无上功法,可是小和尚的御女道最为增长的就是阴阳调和,他的玄域又是「万法全通」,所以不用多久就练得得心应手,只是需要时间摄取天地元气对肉体的锤炼而已。
依照女帝的意思,直接向当地帮派打听,找到上官左棠的府邸所在,索要人质,谈判不城,当场翻脸动手便是。
小和尚却不想那么鲁莽,他还想看看左半府势力范围内,居民的生活状况,吃穿用度,风土人情。说白了,就当他们一行四人,来左半府海外四岛旅游玩乐一番。
白艳剑虽然担心瑶儿,但是她性格沉稳也不主张轻举妄动。韵尘仙子初为人妇,依然逃不过女儿家心性,看着琼州岛上样样东西都与天玄大陆不同,所以格外新鲜,自然不会反对先去四周游逛一圈。
女帝姜亦君也很无奈,只好而着性子随着小和尚瞎逛,三女一男四个人,在琼州岛上一走,才了解到原来此处虽然名为一岛,其实土地幅员辽阔,眼华龙国一个中等州那差不多大小,人口每一个岛几十万上百万不等。全部由左半红印四圣属下管理,说是管理,其实对当地居民基本采取自由放养态度,居民也不分三六九等,完全按照武力修为评判。所以外来定居的高手大侠依然是高手大侠,但是那些财主巨商,想要保住带来的家业就不那么容易了,除非能寻求到高人的保护。当然,若是能拜入四圣门下,自然无人敢惹,但是每年的供奉,也够让人心惊肉跳的。
小和尚一行四人,老早就在码头随意寻了几位当地向导,将海运来的货物卖给当地商户。没想到,他们代办的茶叶瓷器,在这里十分紧俏,很快就以不菲的价格脱手。当然这和玉剑阁出手準备的东西质量也有关,白艳剑女帝能看上眼的货物,本身价值就不凡。所以白大人此番「跑海运」也算狠狠赚了一笔。
他们所处的位置临海,附近自然有集市,小和尚就和韵尘、艳剑、女帝来到集市转转,这一转又把四人吓了一跳。
这里民风淳朴是不错,可是未免也太没有王法了,不但各地各国的商品货物一应俱全,而且各种武功秘籍,兵刃利器,法宝法器,天材地宝应有尽有。小和尚好奇的上前一看,有一多半竟然都是假的,价格也高低差距的离谱,一句话,你买卖交易,全凭各人眼光见识。买到真货算你拣着,买到假的,算你倒霉,压根也没有说理的地方。
最为可怕的是,很多海外珍禽异兽,修为参差高低的灵兽,蛋卵在这里皆有出售。据说这还不是四圣岛最大的交易场所,每年左半府的拍卖会,更会出现价值连城的宝物和丹药。另外整个市场的四分之一所在,卖的就不只是动物了,而是活人。大多都是从大陆各国抢掠来的,貌美女奴,风骚少妇各色女子就不必说了,竟然还有不少武力不俗的年轻子弟,也给人抓来贩卖,岛上不少大派势力长老、执事也会来这里挑选资质好的,带回门派细心培养训练,成为将来在左半府地盘内与他人抗衡的未来潜力资本。
再有一点,让白大人十分不习惯的是,左半府地盘内,女子的地位似乎十分低下。这里所说的低下,已经超出了天玄大陆各国的底线。雷鸣帝国和高丽王朝中的女人基本就是最为低等可怕的存在了,但是最少也还是给当作女人看待。在左半府,大多数女子管修为高低,都要依附丈夫,父兄不算,而且根本就是给当作私人财产物品一般对待。
不说男人娶回来的妻妾,就算共同生活的母亲,姐妹,不但家里父兄子弟,只要身份地位比这男人高,他的女人就得无条件给人想用就用。哪怕是外人,修为比她男人高的,这女人也得乖乖解衣伺候。若是男子不愿与人共享妻女,也容易,只要能将对方打倒就好,那样不但他的妻女不用为人享用,反过来对方的女人,也就成为他胯下的玩物。
总而言之一句话,全靠个人实力,没实力的,找到有实力的罩着你也行。完全没有什么法律规则可循,反观居民,大都习以为常,并没有人觉得哪里不正常。似乎这种自然法则,就是左半府于百年来的规矩一样,让所有人接受。
小和尚和艳剑三人就在市集里看到一名卖鱼的小妇人,因交不起鹰卫管理收取的赋税。就眼睁睁的给那些如狼似虎的差役,当着人潮冉冉的商客,大庭广众的放翻在地,扒光了下身,裸着白屁股,狠狠给打了十棍子,作为惩戒。那渔妇一面满脸泪痕的哭叫着挨打,一面嘴里高声报喊着挨打的数目。最为惊人的是,刑罚完毕,那渔妇抹了抹眼泪,提起衣裙,依旧回到鱼摊旁做生意卖鱼。附近的其他摊主,来往的人流竟然都见怪不怪的,当此事没发生过一般。
再有更为奇葩的是,不少姿色出众、年轻貌美的大姑娘小妇人当众出售的竟然就是她们自己的身子。就在整个市集边缘地带的线毯上,有一大排燕肥环瘦的各色女子,就光天化日的解去衣裙,脱光下身,赤裸着肥大的白臀,分着腿往那里一跨或一跪。那女性美妙臀沟股缝里的肛菊民唇,乃至羞涩明毛都展露无遗……不时有富有商贾行客,看中了她们,当即推翻在地,按住了女子身子就干,直到完事交钱,丝毫没有避讳他人的意思。当然,稍微讲究一些的,市集附近也有房舍之类的所在,但是价格就不是一个档次了。
无论怎么说,小和尚都能看出来,这些女孩熟女平日里都是些良家女子,并非从事着风月营生。如今这么公然的裸臀露乳,上百人排成远远的一条队列,蹲在那里,待人恣意挑选,简直就是人肉市场,看着就让人欲火沸腾。若不是他白王爷身旁娇妻美妾看管的严,换做带的是南宫姐妹,小和尚非要过去见识一下左半府的无尽风月不可。只是不知道,以他后官这些女子的姿色,在这里能卖出什么样的可观价值。
想到这里,小和尚不怀好意的看了看娘亲白艳剑,艳剑仙子立马就明白了他的鬼心思,也知道小和尚只是想想,可也得艳剑掌门满脸通红,低头不语;白大人又看了看身边的女帝,姜亦君恶狠狠瞪了白离一眼,骂了句:“你敢!”至于韵尘,小和尚根本没敢往哪方面想,她就算愿意,小和尚自己还舍不得呢。
左半府琼州岛上离奇古怪自然不止这一件,让白王爷一行瞠日结舌的事情。就像白大人现在坐着的这间药铺,在整个繁华的市集交易场,也算小有规模的所在。本来小和尚只是想给辛安然和苏悠她们以及圣医阁采办些海外珍惜药品,以备不时之需。
没想到进来伙计掌柜交代接洽没多久,热茶还没顾得喝上一杯,就见两位鹰卫打扮的人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掌柜的连忙离座点头哈腰的过去招呼,小和尚知道此处市场之所以能够各种买卖平稳交易,背后势力就是上官左京本人。所以这里的商家店户都归左圣属下的鹰卫管理。
就见那鹰卫也没二话,开口就说:「方老板,你家的老板娘呢?」
那店家唯唯诺诺的回答:「呢,小可夫人正在后堂清货。」
「叫她出来伺候。」两位鹰卫撇着大嘴,其实他二位武力修为并不比店主高多少,也就堪堪先天十一层左右。但是人家后台硬啊,得罪了鹰卫,你这家店还想不想开了?
不多时,就见方姓店主领了一位相貌中上,但是体态风韵的女子出来。那为首的鹰卫二话不说,拉着老板娘就进了旁边客室,然后,连门都没关,把住妇人的脑袋就往他胯下按去。那方夫人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脸上并不敢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鹰卫,将裤子解开,把泛着青筋的鸡巴塞进她的小嘴里。
另一位鹰卫就更夸张了,一把拖起老板娘的腰胯,抓住方夫人的裤裙左右一撕,“咄啦~”一声,扯了个大洞,然后按着女人的柳腰,掏出胯下肉棒,赶身就入方姓老板娘给他捅得啊呀一声,身后的鹰卫还不满的在她屁股上狠抽一巴掌,嘴里骂道:「叫什么叫,我们兄弟今天还有事要忙,就这么点时间,干完就走。好了,半月没来,连挨操都不会了吗?」
就这样,这位药铺老板娘伏在药案上,给两名鹰卫一前一后的猛烈夹攻。两名鹰卫一边按着妇人操屄,一边谈笑着,说些附近的消息趣闻,完全没把奸淫个把人妻当作一回事,想来类似的勾当他们做的多了。
小和尚看了半天,就见那位店主已经是脸色涨红,只是闷闷得不敢发作,想来也已经是习惯了这种绿油油的屈辱。
旁边的韵尘促狭的凑到小和尚耳旁笑道:「相公,这里的规矩似乎是专门为你这种色胚定做的,我们在这里多逗留些日子,以你白大人如今的修为,也能多占些便宜。咯咯。」
小和尚知道这丫头是在说反话,这些天他在船上,有这位无韵谷掌门管着,别说王公子输给他的姐妹花他没摸到边。就连偶尔玩个香蜜夫人,都得偷偷摸摸的。现在韵尘还能放任他随意搞其他女人?韵尘就是这点不好,心眼太小,只要小和尚多看哪个女人两眼,她就会生气,想要动手宰了人家似的。
就在白大人正在感叹这会儿,此间药店外面又走进来一位看上去像是鹰卫统领的短大汉,他似乎也是来寻这店家娘子开心的。结果发现两名下阶鹰卫拔了头筹,有些扫兴,一转脸好巧不巧看到了正在一旁挑选炼体药材的女帝姜亦君。
女帝可不像韵尘和艳剑掌门,在世俗露面时总是习惯罩个轻纱斗签将她们的绝色姿容遮挡一二。女帝从来都是光明正大,哪怕是见一个要饭乞丐,也没挡过脸。没想到给这位倒霉蛋碰到了,当时这位鹰卫统领就几乎看呆了,女帝的风姿气质,音容笑貌哪里是这小小琼州岛能出现的。要不是姜亦君浑身散发着深不可测的威压,他早就上前将这位美人按在身下肆意欺凌了。
可是当这位统领看到女帝正在挑选炼体的各类珍品,他似乎又看到了某种可能。所以这位便整了整衣冠,腆着脸凑了过去,开口倒也礼貌客气:「这位娘子,想来是在找些天材地宝,修炼外功吧……这些普通货色如何能入娘子的法眼,本座这里有一些珍品,不知道小娘子可有兴趣?」
女帝低着头看一些药物,连脸都没抬,只淡淡说了句:「有劳这位大人取出来,给本宫过目好了。」
那位统领似乎还没发觉不对,一听女帝没有拒绝,更加来劲了。连忙从手腕上储物镯中取出几只玉匣,摆在桌面上。女帝冷着俊俏的脸蛋,打开一看,还别说,紫萝珊蝴草,龙芝果,天香豆.都是难得一见,有价无市的炼体所用的宝贝,赫赫扬扬元气外泄的适着灵气。
「不错,这位大人的珍藏还确实有几样对本宫有些用处。不知道,你愿意以什么价格转让?」女帝眼睛一亮,这些东西在大陆早已是绝迹多时,能在这里碰上,她无论如何是不会收手的。
「呵呵呵,既然这些东西同道你想来是喜欢的,不过呢,我这些宝贝也得来不易,却只换不卖。只要夫人能陪本座一晚,就任你选择两种拿去。若是想要更多嘛……」那位统领的色咪咪意思,还得再给他多占些便宜。
女帝一听就恼了,柳眉倒竖正要发作。小和尚在旁边看的有趣,又见韵尘和娘亲都在暗暗发笑,他便大刺刺的走过去,一拍那位鹰卫统领,又对女帝道:「既然这位官爷取出多年身价的珍藏,显然也是颇有诚意的,君姨你怎么也要亮一亮资本,给人家看看货嘛。」
「你,你说什么?」女帝脸上怒色更浓,就要翻脸。没想到小和尚只是把双手掌往面前一合,其实并没有运用佛门功法,但是可把女帝吓了一跳。连忙检查,身体里那团可怕的灰色气团并没有出现,才松了一口气,就听小和尚一字一句的说:「我是说,让你这贱人给人家官员看看身子。怎么,没听到么?」
女帝知道小和尚是借这统领的手,故意羞辱自己,气得眼圈都红了,这可同当初在她大姜皇宫内院不同。此处可是左半府,人生地不熟的众目睽睽之下,女帝恨恨的瞪了小和尚一眼,伸手就将身上裙袄的纽扣松了,凤目里含着泪花,将衣襟连带里面小衣猛的一掀,女帝胸口的那一对丰挺的巨乳就暴露出来。
这一对丰乳,又白又嫩,滚圆饱满象一对羊脂玉似的,特别上面的一对乳头,粉嘟嘟的娇嫩,看着就让人喜爱。
那位鹰卫统领这才看出来,原来这位秀头和尚才是正主儿啊,哎~这不瞎耽误工夫嘛。他一面将面前的珍贵药材对着小和尚推了过去,嘴里客气着:「这位小哥,这些东西就是在我京州岛也是极为难得的,您尽管挑选好了。」说着,伸手就往女帝裸露出来的挺钮奶子上抓去。
然后,这位倒霉的统领自然就整个人飞了出去,而且是从药店的大堂里直接飞到了大街上,全身骨头最少碎了一半,四脚朝天的躺在那里,嚎叫得跟杀猪般。
店里的白大人无奈的摇摇头,自作孽不可活,让他看看女帝的身子已经是好大显摆,这家伙竟然敢上手,这不是赤裸裸的作死嘛。
但是店内的女帝没有小和尚的命令依然是抓着衣襟亮着雪白的胸脯,她满脸委屈的求道:「白爷,别让君奴再亮着身子了,回去或者找个没人地儿,君姨任你处罚还不行么。」
这时候,里面跟方店主婆娘搞得正欢的两名鹰卫听到外面情况不对,连忙提上裤子沖出来。就看到自己的上司统领大人正仰面朝天的摔卧在大门口,嘴里吐着血沫子,哀嚎个不停。他们连忙沖过去,掏出上好的疗伤药,又高声怒骂喝问白大人一行是什么人?
看到不少人就那么围过来,店内的女帝姜亦君再顾不得许多,连忙将衣襟拢住,系好袍带,耳边就听小和尚传音说道:「等晚上,看本大人怎么收拾你这贱人。」
女帝听了,没来由脸上一阵羞红,竟然有些兴奋,好容易板住脸对着外面的鹰卫正色呵斥道:「你们两三条杂鱼少来烦联,去叫那头杂毛鹰速来见联。」
事到如今,那两名鹰卫和地上重伤的统领才听出了些端倪,这一界,有这么好武功,又自称联的女子除了女帝,再没第二位。统领心下这后悔,自己惹準不好,偏去惹她,赔了收藏多年的珍惜材料不说,看来自己这顿打算白挨了。
连忙挥挥手,叫两名属下抬着他回去鹰圣府上报信。
果然不多时,一队鹰卫就远远的飞跑而来,驱散争街了集市上的閑杂人等。
一位细脸鹰鼻的阴沉公子和一名小巧玲珑,面貌可亲的创袖长裙少妇带着一众属下行了过来。
小和尚拾眼看去,男子正是鹰圣上官左棠公子,然而口说话的却是一旁那位姊小美妇,就见她出言悦耳动听,似营如燕道:「清微言下属修罗雅族秋获鹰族左荣见过帝……不知女帝大驾光临琼州岛,有失远迎,还望姜姐姐海涵。」
「罢了。你就是修罗族那只敢在几个老东西头上衔泥的秋雁?好胆色,姜亦租佩服得紧呢。」女帝抬头看了眼鹰圣和秋获优俪,就见那左棠公子似乎非常敬爱他的夫人,有夫人在侧,竟然可以作到目不斜视,脸色庄重。
「略咯,正是秋获当年气盛时所为,让姜姊姊见笑了。」说道一挥手,一名属下拖过一只托盘,上面摆着三颗血淋林的人头,正是方才冒犯过女帝的两名鹰卫和统领的项上首级,「方才这三个奴才,得罪了女帝,小妇人已将他们就地正法,还请女帝莫要见怪。」
女帝也并非不讲道理之人,对方连人都杀了,她也就不好再挑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这时身旁的左棠公子也上前与白大人见礼,两个人算是素识,又交过手,相互客套了一番,只是这位鹰圣看到超凡脱尘的韵尘时候,多多少少有点忌惮。
当他夫妻知道旁边一身白袍的美人就是名震天下的艳剑仙子时,更是大为惊讶,连忙过来见礼。
那位秋获夫人十分亲切随和,几句话就跟艳剑掌门攀上了关系。
原来当年艳剑掌门初掌玉剑阁时候,这位秋荻夫人就曾登门道贺,还送出一份养额美容海外仙方,至今白艳剑都没有断过使用。一提到滋养美容,女人间就有说不完的话题,很快就连的尘仙子都加入了进去,几个女子暗暗聊起个没完。
唯有女帝对容颜方面并不感冒,她只淡淡的对左棠公子道:「你这海外仙岛炼体的材宝不少嘛。」
左棠公子连忙客气道:「我修罗禽族天生瑞目神通,于寻材向宝方面自然略有所长。不是本公子夸口,左半府四岛,除去红姐的吉丘山,就算小可这里天材地宝最多了。女帝有兴趣,不妨多转转。」
「在下正有此意。」小和尚现在最缺的就是炼体的奇珍秒药,何况他家里还有两位杏林圣手,这海外奇药自然是多多益善。
以这几位当代顶尖人物的身份,自然是不好在一家集市药店里叙谈。那位秋荻夫人便邀请他们一行四人去鹰圣府上作客一叙,一路上,不论是本土或外来的商户居民都自发的,远远的对着上官左棠夫妇鞠躬行礼,似乎这二位在琼州岛上还颇得人心。
到了上官府邸,小和尚见这座深宅大院虽然占地广阔,但并不害华,追求的是一种自然古林的巧夺天工。一应上下都是用最为原始的香料木材,奇珍异草攒造而建,颇有一番自然风味,对上官夫妇的印象便有所改观。
进了客堂,众人分宾主落了座,用过海外仙茗,小和尚便沉不住气了,他是準备来争斗一番的,人家这么亲切客套,他总不好骤然翻脸,所以白大人干脆单刀直入,开口便问:「我说左公子,你我晋国公府上有过一面之缘,也算不打不相识。近日来,我的小弟和几位女着接二连三的失蹤,怕不是你们左半府左半红印的首尾吧?」
小和尚开门见山,原以为这位鹰圣左莫一定会矢口否认,最少也要推一番,没想到上官左棠微微一笑,放下手中茶杯,淡淡说了句:「不错,正是我海外四圣所为。」
嗨这倒痛快,人家承认了,让小和尚準备的一番例证完全派不上用场。白大人脸色一沉,拿出官威,正想讲几句官话,先把自己一方至于道德制高点,然后再谈后续释放交换条件,例来谈判向来如此。
可是这时旁边身材凹凸,娇小可人的秋获夫人连忙把话接了过去道:「白离白大人莫要见怪,他们几个事情虽然作得有些鲁莽,却未必是存着恶意。情况也可能并不像你们想象的那样糟糕恶劣。」
「哦?」小和尚有点懵圈,明明是左半红印派人把他的人绑架了,竟然还说没什么恶意,他到想听听对方如何打算的。
「咯咯……白大人要知道,我们海外琼州岛、印忠崖、韩卢洞,青丘山,四岛须不是人间地狱,请人到我们蜗岛作客,也不是拉他们入什么火坑。」秋获美妇人生的随和,性情也温顺,对着小和尚婉约一笑,又把他白大人的敌意降低了不少。
「那么本大人就不明白了,左半府请了在下的亲着前来,此举目的何在呢?」
小和尚还是不懂,若是请人正大光明的邀约不好么,何必要出此下策。
「目的吗,自然是有的。一来,我们想请白大人屈尊驾临我左半府,但是听闻大人在天玄内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贵人事繁得很,所以我们也是逼不得已。另外一点,红仙姐姐也跟我们说过,要看看白离公子的实力为人……最重要的,我四圣近些年可能要撤窝此界,左半府群离环立,人口不下一二百万,有人追随我等几人,有人故士难离,还要留在天玄。如此一来我等就不能不为他们的未来前途考虑,需要留下传承后人照顾一二。结果好巧不巧的,他们四个选中的传人,都是跟白大人沾亲带故之人。所以可能引起你的误会反感,小妇人再此向白大人敬茶致歉。」说着秋获夫人举起茶杯,恭身一礼。
俗话说给手还不打笑脸人,人家说得如此客气,小和尚就是再不满意,也不能太不给别人留情面,也就只好起身顶礼相还。
接着又听秋荻夫人款款说道:「就拿黎莹这孩子,小妇人就颇为喜爱她的纯真倔强,善良果敢,而且她天资不错,非常适合修习我修罗禽族的功法。我上官夫妇有意收这孩子为徒,不知道白大人意下如何?」
「什么?」小和尚差点把下巴摔在桌面上,他原本以为,黎莹这丫头跟自己关系颇近,被人家绑去,纵然不严刑拷打,也得沦为母畜性奴的日夜虐待淫辱。万万没想到黎莹竟然时来运转,给海外左半府的鹰圣夫妻看好,还想收这小妞为传人。
「这么说,我白家黎莹此女,就在此间咯?」小和尚半信半疑的看着秋荻夫人和左公子,开口问道。
「自然如此,她日常就在妾身的府内修行。算算时辰,也该是这丫头今日出关时候了,去看看黎小姐收功没有,把她带来,就说她主子前来看望她了。」说着,秋荻夫人对着身后一位属下长者吩咐道。
上官左棠看女帝,艳剑也一副不是非常相信的表情,便有几分尴尬的开口解释道:「当日里,本君看上的传人其实是这位韵尘姑娘,奈何韵尘仙子过于孤傲。她这个……婉拒了本圣的好意邀请,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后来,幸好在下受夜半兄的急召,前往高丽收服日家余孽艳心,顺道在望洲营家遇见了黎儿姑娘,所以本君就出手,嗯……将黎莹姑娘请回了本岛。」
韵尘听了满脸不屑的哼了一声,这一声虽然不大,但是左掌鹰圣却表情更加不自然了,想来是其与韵尘一战至今犹有余悸。
小和尚这回听懂了,原来人家首选弟子是韵尘,可惜无韵谷也是千年大派,底蕴深厚,哪里会看上修罗禽族的旁门左道。一番交手,不在左半府结果之内的左棠公子还吃了点小亏,这样一来,他便宜师傅自然做不成了。后来又看到了望洲曹梓童那里的黎莹,巧在这丫头也符合禽族收徒条件。
如此一来白大人就比较得意了,他不愧是天选之人,随意在京城收得母女花都能有此造化,他白大人的福运那还得了吗?
白大人正在得意间,就见丫头黎莹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将出来,看到小和尚似见了亲人一样,连忙过来拉住他的手,未开口先掉泪道:「公子,您可算是来了。当日,这位左荣鹰爷将我请来,便和这位秋获姐要收黎为徒。而且怕耽误我修炼,说什么也不肯让我传话给公子和娘亲,只说过些时日公子自然会来岛上寻我。相公,娘亲和梓潼姑娘可还好吧?」
小和尚点点头,看着黎莹这丫头数月不见,上下汗毛未少一根,而且言谈举止也不像是受了拷打肋迫,摄魂锁魄一类的禁止。可这身修为确实突飞猛进了,短短时间,依然突破了凝玄境,将将摸到凝域境的门槛。不得不说,左半府的绝学确实有点东西。
「你这丫头,来到此地,没受什么委屈吧。」小和尚对于自己的妾室自然不必客气,伸手抓过黎莹的脉门,玄气探过,别的没什么,只发现其背上隐隐有飞翅痕迹,是特殊玄气打通背上奇经八脉形成。看来左夫妇想收着丫头为传人,确实不假。
「自然没有,秋荻夫人这么好,不但为我打通经脉,还把本族血脉送入黎莹体内,让奴家修行起来可以事半功倍呢。」对于自家老爷的探气入体,黎堂自然也不会有何隐瞒,全身经各敞开,任凭小和尚检素。
之后,艳剑也伸出手来拉住黎莹另一只手腕,片刻,便收回玄气,对小和尚点了点头。
「如此说来,有劳上官贤优俪一番苦心栽。这丫头原是母女共事本大人为妾,所以此事我便可以作主。将这丫头留在本地修行,只是不知道需要费时多久?」小和尚见人家确实是一番好意,便也不在怀着敌视的心情与他夫妻交流。
「只是接受我修罗族传承,又不是要她达到多高的修为,能够成就多高还要看她个人的修行,所以慢则七八年,快则三五载也就足够了。」左崇公子扬着脸盘算着,只是如此一来他的应勾鼻子更显得突几了。连一旁的女帝都不得不承认,这位的本相实在不敢让人恭维。
「那样最好,只是不知道,在下其他几位亲着现在身在四圣岛何处?」
小和尚见黎莹事情已然定下来,便安慰了黎莹说,自己和艳剑等人必定会替她照顾好凌夫人,梓童那边就更不用担心。然后,话锋一转又向鹰圣追问起其他失蹤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