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兀自回到秋水轩卧室之中,将千儿重重地往床上一扔,招来北风、摘月等四大贴身女卫,命她们立即前去把花影抓起来关进了地窖。经过飞霜的逼供,花影老老实实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今天晚上花影和兰儿呕气,心情烦闷,就和丫鬟瓶儿到后花园里想散散心,见梅苑里花开正艳,自己屋里正好有种好茶,便让丫鬟们拿来茶炉等物,準备一边饮茶一边赏梅。花影刚刚烹好茶,正準备挽壶斟茶,却见千儿独自一人走了过来。
花影心想:“这孩子可是大夫人的心肝宝贝儿,他一个小孩儿家夜里到处乱跑,若是出了什么事儿,大家都会跟着倒霉!”
便问千儿:“千儿,这么晚了,你打算去哪里啊?”
千儿见是二夫人在此,虽然没什么交情,又是二房,但对方毕竟是自己的长辈,不好失了礼数,忙走到花影身边笑道:“千儿给二夫人见礼了。二夫人好雅兴呀,说来也巧,我今晚也是特意溜出来,到梅苑来赏梅的。”
花影问道:“你一个小人儿出来,夫人知不知道?”
千儿摇头道:“不知道,我就是趁干娘正在洗澡的时候溜出来的。否则我还出不来哩。”
花影急道:“不行!你得赶紧回到夫人身边,否则等夫人洗完澡,到处找不到你,她一定会着急的,到时大家都没好日子过!”
说完便叫瓶儿把他带回夫人的秋水轩,花影知道,夫人不许这些姨娘们跟千儿接近,所以她不方便亲自带他回去。
可是千儿不愿,他使劲甩开了瓶儿拉住他的手:“今夜梅花正开,月色又这么好,正是赏梅的好时光,我正想赏梅吟诗哩,我不回去!”
花影也不好过分勉强于他,心想:“既然千儿不愿回去,与其让他一个小孩儿乱跑,还不如让留他在这里待一会儿,有我看着他还安全些。等会儿他玩儿高兴了,我再找机会把他哄回夫人身边去。”
于是她对千儿笑道:“既然要赏梅,二娘这儿正好有托人从苏州带回来的寒潭秋露,这会儿茶刚刚烹制好,火候正佳。你来的正巧,不如就在这儿一边品品二娘的茶艺,一边赏梅吧。”
花影的嫣然一笑,顿时笑得一脸的柳媚花娇,看得千儿不由一怔。她和王夫人属于不同类型的中年美妇,夫人端庄淡雅、清丽绝俗,虽年逾四旬,但因内功大成,看起来却仍如二十许佳人,属于天仙一流的女子。
而花影则火辣美艳,艳中带媚,眉梢眼角间杏眼含春,媚态十足,殷红的双唇隐含蕩意,又大又涨的双乳及丰满成熟的酮体凹凸有致,虽已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属于那种激情四射、撩人情欲的中年艳妇类型。
就男人的角度而言,往往多数男人都更喜欢跟花影这种类型的女人上床。千儿似乎也很喜欢花影这种调调儿,见她邀请自己品茶赏梅,那也是一件雅事,不由得高兴地拍手笑道:“寒潭秋露?那可是茶中极品啊!我听娘说过,那是以八种极其罕见的奇花异草,配以只有在西湖九涧十八弯才有的、一年总共才能产出一斤的龙井嫩尖,层层熏制而成,烹制出的茶水无色,其味醇香而不浓,饮之回香且绵长,那可正是茶中的极品啊!千儿一向听闻二夫人精通茶道,手上有了这种绝佳材料,正好比宝剑赠壮士、红粉配佳人,由您烹制出来的茶绝非凡品,千儿倒真要叨扰二夫人一杯了!”
花影为了讨好王夫人,殷勤地把第一杯茶斟给了千儿,笑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对茶之一道即有如此见识。不过,你可不能在外待得太久,我们喝喝茶聊聊天,你还是得早些回去。这里霜寒露重,连我也不能在这里待太久。”
千儿答应一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缓缓哈出一口气,回味茶香,赞叹不已道:“果然好茶!不愧是茶中之极品呀!”
品着茶香,欣赏着傲骨峥嵘的梅花,身侧尚有醉人如酒的美人相伴,不时地和他聊天说笑,性之所至便吟诗一首,千儿喜欢这样的情调,更加不愿回去了。
花影却似有些陶醉了,而且有些奇怪,她没再坚持要送千儿回秋水轩,反而渐渐有些放浪形骸,和千儿调起情来,最终情不自禁地将他带回桃花苑,并做下那等事儿。
夫人四大女卫之中,飞霜是心肠最狠的一个,被夫人指定为周家内院的掌刑官,也是夫人对不法分子处以家法的执行者。她不仅铁面无私,而且逼供手段花样百出,连江湖上的一流高手都抗不住飞霜的酷刑,更别说花影了!夫人相信花影不敢说谎,而且经过和千儿的口供核实,看来花影说的倒是实情。
夫人本想把千儿也一并交给飞霜审讯,让他吃点苦头好牢记教训的,但想想北风的情形,她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夫人可不想让飞霜也陷进去。
弄清千儿失蹤事件的原委之后,夫人心中的妒火怒火未减,反而越烧越旺。
她让北风带着彩虹,守住秋水轩大门,不管是谁求见一律都不许进去。
她现在心情实在糟糕透顶,不想见到任何人!重重地往软椅上一座,她铁青着脸,胸脯起伏不定地直喘粗气。夫人此时简直是心如刀割,一生中她还从未遭受过这等沉重的打击!
千儿被一向疼爱他的夫人重重地扔在床上,大感委屈,又见到夫人这付盛怒的模样,吓得他嚎淘大哭起来。王夫人却只管喘着粗气,似乎想将胸中的怒火吐出来,对他相应不理,看都不看他一眼。
守在秋水轩门房里的北风听千儿在里面哭了好久,弄不清里面的情况,心中不由得焦急不安起来:“夫人盛怒之下也不知要怎样责罚千儿,但愿别把他打坏了!”
可夫人既有严令,她又不敢擅自闯入查看究竟,心里备受煎熬,根本无法打坐调息。
对她来说这是很少见的情况,经过那么长时间极端严酷的心灵和肉体训练,她的意志力已被锤炼得如同钢丝一般坚韧,虽人在红尘,可早已心如止水,这世上已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让她萦怀,更遑论如此地牵肠挂肚了。
王夫人就这样一直坐到天亮……
接下来这好几天,夫人一直堵气不吃饭,也不理睬千儿。他饿了没人侍候他吃饭,只好自己到厨房找东西吃,脸脏了没人给他洗,衣服脏了也没人给他换,更糟糕的是没人敢跟他说话,成天脏兮兮地窝在屋里怪可怜的。
其实这几天大家的日子也都不好过,夫人如此,千儿不用说,北风和花影等人同样如此。不过俗话说得好,“解铃还须系铃人”。三天之后,半夜里,初冬的天气风寒露重,千儿起床拿了条被子,给靠在软椅上假寐的夫人盖好。
这一举动令夫人大为感动,心道:“这孩子毕竟还是关心我的,我就是为他死了也心甘情愿!”
忍不住将他小小的身躯搂进怀里,细细地诉说着他的种种不是。此刻的她,不再是可以掀起惊风骇浪的武林霸主、罗剎仙子,而是一个最最温柔的母亲。
千儿身上自始至终都有股如兰似麝、似浓又淡的奶香味儿,男子身体天生能散发体香味儿的本就绝无仅有,而象他这种年纪的孩子,身上仍散发奶香味儿的就更罕见了。而且千儿的这种体香非常特别,对女子似乎有种令人无法抗拒、极其猛烈的催情奇效,能极大地激发出女人的母性本能,更能象最霸道的春药一样激发其女人无比旺盛的情欲,任她多么三贞九烈的女子也是难以抗拒,而且没有任何解药。
唯有发出这种体香的千儿,这个独一无二的超级美少年,所有中招的女子,唯有获得他的爱,才是唯一的解药,爱情的解药。
夫人的四大贴身女卫,北风摘星飞霜彩虹,自幼苦行僧一般修炼二十年才奠定了道基,也就是道家所说的心锁。这把心锁让她们得以在物欲横流的红尘中始终保持着“心静虚无”的境界,把她们变成了四个没有感情,没有恐惧,没有欲望,只知听从主人指令行动的机器人,身体也象机器人一样没有痛的感觉,这使得她们在对敌之时变得十分恐怖!
这把心锁也让她们失去了人性,没有了凡人都有的七情六欲,没有了任何烦恼,恐惧,和情伤。所以她们强大、坚韧、一往无前和绝对忠诚,这是夫人需要的品质。北风是四卫的老大,所以她的修行也最深。
可就是北风,被这种体香破解了心锁之后,变得比常人还要敏感,更加多愁善感,也有了更多的烦恼和牵挂。她变得依赖,也有了欲望和需要,她需要爱情的解药,才能解脱无边苦海。
这样的奶香味儿,此时正从夫人怀里的千儿身上,源源不断地鉆进夫人的鼻中,激发出夫人浓浓的母爱,还更加巩固了春药的奇效,夫人被这种体香撩拨得春情萌发,她的乳房在肿胀,她的乳头在膨大,下体骚痒得越来越难捱,并不时地就要甩出几缕蜜汁,她感觉亵裤都要湿透了……
夫人忍不住低头吻向千儿的双唇,唇舌之间无尽的交缠是如此的美妙,轻怜蜜爱是如此的醉人:“我的千儿,你这个害人精,害得我好难受……”
纤纤玉手鉆进千儿的裤头,握住了小鸡鸡,温柔地抚摸,巧妙地挑逗,夫人的殷红双唇移向男孩的眼睛、眉毛,继而又移向他的耳边,哈气如兰、如泣如诉的呢喃更加勾人:“我想要你……我比花影那淫妇更需要你,你……你的小鸡鸡为啥不象跟她在一起那样……那样硬?难道你就喜欢她那样的淫妇吗?好!今夜我就做一个淫妇,比她更淫的淫妇,我能让你得到你想象不到的快乐……”
千儿一双晶亮的眼眸,直直地看作夫人那张宜嗔宜喜、清丽绝俗的脸庞,坚定地摇了摇头:“您不是淫妇,永远都不是!您是千儿的干娘,是千儿的师父,是千儿最最心爱的女子。以后我再也不会惹您生气了,千儿要爱您一辈子!”
一席话听得夫人热泪盈眶、情动不已,女人都喜欢听甜言蜜语,何况是从千儿嘴里说出来的!夫人一时间感动得一塌糊涂,已彻底原谅了千儿的过失。不过刚刚经历了和夫人长达三天时间的冷战之后,千儿心里还有些战战兢兢,不敢放肆,那话儿怎能站得笔直?
娘儿俩至此不仅和好如初,而且感情更胜从前,夫人对千儿那种异常复杂的情爱也更加深厚。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仅仅过了两天之后,又是一个月圆之夜。此时夜已深,人亦静,夫人躺在千儿身边,被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却不绝如缕的奶香味儿搅得脸红心跳、春情蕩漾,生理上的种种反应令她倍感煎熬,久久难以入眠。
夫人手托香腮,杏眼含春,烛光下显得千娇百媚、风情万种,她眼波朦胧,静静地看着熟睡中的千儿,只见他面如银瓶,鼻如悬胆,唇若涂丹,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对人好像含有吸力。衬着朱唇玉面,朗目修眉,赛似天上金童,远胜人间子都,实在是瑶池仙品,旷世无双。
夫人天天都看着这张小脸,可她仍感觉总也看不够,心里暗叹:“这孩子真是女人的小魔星,连睡着了都这么好看!奇怪的是,随着一天天长大,千儿身上这股子奶香味儿通常只有婴儿身上才有啊,可他都这么大了,身上这股香味儿不仅没消失,没有变淡,反而变得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好闻了!”
感觉到胯间妙处痒得越来越厉害,蜜道内外总是湿漉漉的,刚擦了换上干凈亵裤没多久,往往又湿了,总也擦不干凈,一夜之间亵裤就已换了三条,夫人心里暗道:“更奇怪的是,他身上这股奶香味儿总是让我难以抑制想喂他吃奶的母性沖动,又象是世间药性最烈、又无药可解的春药。而且随着千儿的成长,他所散发出来的药性似乎也变得越来越烈。尤其最近,每每闻到这股味儿,我的乳房和乳头就胀得越来越厉害,下面痒得也是越来越厉害,简直都已经痒到我心里面来了!尤其奇怪的是,以我的内力修为,无论多么厉害的春药都能抗得住,而且即便抗不住也可以运功将药力轻易地驱出体内。可这股奶香味儿的魔力连我都无法抗拒,更可怕的是,我居然也无法将它驱出体内。天啊!世上竟然有如此厉害的春药!而且据我看,‘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种春药无药可解,唯一的解药就是千儿本人。凡是经常闻到千儿体香的女人,和其他男子结合只能解除肉体的骚痒,却无法祛除心里深处的那种骚痒感。这种心火,只有千儿才能祛除。”
夫人情思绵绵地一番胡思乱想,浑身愈发躁热起来,更加难以入眠。她只好爬起身来,漫步来到后花园中散散心,因为这里不会有男人敢闯进来,所以她连衣服也懒得换,仅穿着乳兜和内裤,披着那件半透明的红色睡袍。
夜深风寒,天气十分寒冷,但夫人内功精深,早已能寒暑不浸。贪婪地呼吸着花园里清冷的空气,夫人但觉神清气爽。她伸展开四肢,似乎想把淡淡的梅香和清冷的空气拥入怀中。此刻的她,需要借助花园中的寒气,来稍稍缓解她的心中那股熊熊欲火和浑身上下的躁热感。
然而令她大感意外的是,这座后花园并非所有男子都不敢闯入。比如千儿就是这里的常客,当然,他是可以被夫人忽略的。可还有个很严重的问题,敢来的还不止千儿一个,而且这个人绝不能被忽略。
所以,当夫人漫步来到梅花林边,刚準备迈步,沿着花径走向被一大片梅花花海所环绕的梅亭时,她立即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虽然隔了老远,并未看到有人,但夫人弥漫于四周的气机已经告诉她,梅亭里有人,而且还是个很年轻的男人!
夫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妆扮,这付模样实在不方便和男子碰面。可是梅亭不同于别处,是哪个家伙如此大胆,竟敢夜闯千儿的专属禁地!
夫人怒火中烧,也顾不上衣衫单薄,加快脚步向梅亭走去,她要狠狠地教训教训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
在梅亭边,夫人终于看见了那位不速之客,没想到竟是花影私养在桃花苑里的那个小厮!夫人隐约还记得,花影一直叫他兰儿。花影如今还被关在地窖中受罪,忏悔自己的过失,没想到这个小厮居然就敢乱跑乱闯,还闯入梅亭来了!
夫人怒不可遏,扬手就给了兰儿一个大耳光,冷笑一声呵斥道:“哼!你好大的胆子啊,谁允许你跑到后花园你来的?而且还居然跑到梅亭来了,难道没人告诉你这里不準任何人进来吗?”
说完又是一脚将兰儿踹放在地,把他摔了个四脚朝天,看起来十分狼狈。
知道兰儿不会武功,夫人没想要了他的性命,只打算将他扔进水牢里受罪,所以并未太用力揍他。可即便这样,兰儿的半边脸已肿了起来,上面印上了一个清晰的手掌印,而且被踢的地方也疼痛不堪!
兰儿龇牙咧嘴,费了半天劲才爬了起来。见夫人仍在盛怒之中,怕皮肉继续受苦,赶忙走到梅亭台阶下,从燃烧着炭火的茶炉上提起茶壶,将刚刚烹制好的香茗斟了一杯,殷勤地用双手敬奉夫人品茗:“请夫人息怒!小的知道梅亭不能擅入,只是见今夜梅花正开,群芳争艳的美景难得一见。便自备了茶具来到这台阶下面品茗赏梅,并未敢踏入梅亭一步,更不敢动里面的东西。只是小的擅闯后花园也是有罪,小的知错了,还请夫人从轻发落!”
“原来他多少还知道些好歹,明白梅亭里不能擅入。”
夫人心里暗道,怒气也消解了大半。但觉茶香奇特,沁人心脾,这种香型她还从未尝过,显然不是凡品,令极善品茗的夫人也不禁暗自佩服,很想尝尝,不由得面色稍霁,点了点头道:“知错就好,不过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待会儿把你扔进水牢里关上一年半载还是免不了的!我要让你永远记住,这后花园不是你可以来的地方!”
兰儿知道被关在水牢里是什么滋味,实在是比死也好不了多少,忙趴伏于地连连磕头:“小的知罪了!不过夫人怎么责罚都好,千万不要把小的关进水牢里面去啊!我害怕!”
夫人不置可否地抿了一小口,舌尖搅动片刻:“嗯!你烹茶功夫倒是一流,跟谁学的啊?”
兰儿为她斟茶时,她已放出灵识,默察从兰儿身上散发出的气机变化。
气机也叫气场,是人体器官活动所产生的一种脉沖波,凡是活人身上都会发出,包括不会武功之人。不过气机信号极其微弱,其能量大小因人而异,内功越高的人,气机能量也越强大。当今武林只有寥寥三位超一流高手能探察到这种能量,夫人是其中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其余二位则分别是神龙楚惊天和寒冰掌柳长青。
从兰儿身上散发出的气机圈极其紊乱且胡乱地波动着,而头和胸部之外的气机波动尤为激烈,夫人断定兰儿心里明显有鬼,可她心想:“这世上还有什么毒药能难得了我?我倒很想看看这孩子到底想搞什么鬼!”
所以夫人还是慢慢地喝了下去。
兰儿睁大了眼睛,看着夫人把茶喝了下去,才毕恭毕敬地答道:“是二姨娘教我的。”
夫人行走江湖多年,之所以能成就武林霸主的地位,并非仅仅凭借强大无敌的武功,还要加上她的心思慎密和足智多谋。所以她虽然未将兰儿的这些小伎俩放在眼里,可也不敢太过托大。茶水入喉之后,她以惊人的内力将其托住,并运功内视,发现并无毒性,这才放心地咽了下去。
兰儿又为夫人斟了一杯茶,毕恭毕敬地道:“二夫人一向最好此道,所以兰儿就跟着学了一点皮毛。夫人既然觉得还不错,就请多饮两杯。”
一向细心的夫人注意到,兰儿斟上的这第二杯茶是从另外一把茶壶里倒出来的。这两把茶壶并排放在茶炉上,无论是外观、颜色还是装饰条纹都一模一样,很难分辨有何不同之处。
夫人端起茶杯先吸气闻了闻,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用舌尖缓缓搅动嘴里的茶汁,这些都是品茶的标準程序。这第二杯和第一杯,茶味儿几乎完全一样,但她仍品尝出其中一点及其细微的差异:第二杯的清香味儿稍稍浓郁一些,但回味不如第一杯那么绵长。
细心的夫人再次运功探察,发觉茶水里依然无毒,便又把茶喝了下去,心中微觉有些奇怪:“怪了,我明明探察出这个家伙心里有鬼,又那么热心地请我品茶,多半会在茶水中做什么手脚。可茶里明明豪无毒性呀?难道这家伙知道我的厉害,不敢在我面前使出这种雕虫小技?”
夫人不禁自嘲地摇了摇头,心道:“今天夜里我是怎么啦?脑子里老是乱七八糟的!难道是我自己潜意识里希望兰儿对我下春药,好让他勾引我,所以才老是疑心他会对我都什么手脚?可是应该不会吧?我不是那样的人呀,何况我的灵识从未出过差错!”
想到这里,夫人但觉心里乱糟糟地,已经有点理不清头绪。她不屑地冷哼一声,对兰儿说道:“就凭二夫人那点本事,也能教出什么好徒儿?我看那淫妇只会教你床上功夫吧!”
说到这儿,夫人脸上一红,心里也莫名其妙地微微一蕩。
一句话说得兰儿面红耳赤,嗫嚅着道:“夫人……这个……我……我……”
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由于兰儿居然能弄得花影那样忘其所以地乱叫,夫人自己就曾在后花园里散步时,隐隐约约地亲耳听见过,所以对这男孩有些好奇,有心要将他和千儿作一个比较。
明亮的月光下,夫人静静地打量着兰儿,见他虽然眉清目秀,有着很讨女人喜欢的容貌,笑起来也挺迷人,但气质上、眉宇间暗藏邪气,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上,都比她的千儿差了一大截!
毕竟在夫人心中,千儿永远都是无以伦比、独一无二的,何况兰儿这样一个卑贱的小家伙?
此刻夫人见他一付无地自容的模样,竟感觉这男孩其实满可爱的,就连他眉宇间隐含的那股邪气,似乎也变成了一种对自己的诱惑,心里禁不住又是微微一蕩。
夫人看着兰儿那张惶急的俏脸,不禁对他微微一笑:“你不用太紧张,本来按照祖宗家法,二夫人和你做下这等伤风败俗之事,理应被抓去浸猪笼,把你们俩活活淹死。毕竟我和花影姊妹一场,这次就对你们网开一面,不再追究你们俩在一起私通的事了。”
兰儿大喜过望,四肢伏地年年磕头:“多谢夫人不罪之恩!小的下辈子就是作牛作马,也要报答夫人的恩德!”
自打花影出事后,这几天他一直提心吊胆,生怕夫人将他一并治罪。兰儿知道自己和二夫人之间的事情,全在夫人一念之间,若她正要按家法处置,自己肯定逃不了一个死罪,而且会是很惨的死法。
所以这几天他一直在设法逃走,可这座内院看起来毫无出奇之处,想不到竟是个藏龙卧虎之地,那些个十四五岁、看起来很普通的小丫头,武功竟个个高得出奇,他根本不是对手。内院总管李嬷嬷和她手下那帮仆妇杂役们,就更不用说了,各个都是武林高手,放到江湖上,几乎都能做到一个帮派总护法那种级别的高位。
其中还有他所不知道的危险。这座内院四周处处都有机关暗器和奇门遁甲,布设精妙,让人很难看出其中的玄机。美丽的花朵和翠绿的树叶,也会变成杀人的武器,让人防不胜防。所以他试了好几次,每次都尚未靠近内院四周,便被那些小丫头抓了回来,不仅无法逃出去,每次还要被那些小丫头们揍得伤痕累累。
当一个人走投无路时,往往便会铤而走险。兰儿也是这样,他知道自己的生死完全掌握在夫人手中,便打起了她的主意。可夫人的厉害他很清楚,无论哪种毒药都难逃她的法眼,而且即便中毒也能很快运功逼出体内。
可巧的是,兰儿的家乡有种合欢草,花开并蒂。一株合欢草上长出的两朵花各为黄白两种底色,黄花属阴、白花属阳,形似水仙花,但色彩更加缤纷艳丽,是世上最罕见的奇花异草之一,端的是绚丽无论,堪称花中之后。这黄白两种合欢花香味儿奇特且浓淡适宜,且回味悠长。当地有种独特的传统工艺,能将黄白两色花朵中的精油分别提炼出来,是佐餐的上等佐料。黄花和白花这两色精油单独添加于菜肴或酒水之中食用,口感奇佳且不含丝毫毒素,可是这两种精油一旦混合便成了剧毒,是世上药性最烈的春药,任她三贞九烈的节妇也无法抗拒!
兰儿身上正好就随身携带着这两色精油,这是他家乡秘而不宣的独家之秘。
他非常清楚,大夫人最大的嗜好是品茶,凡属茶中精品她都必欲品之而后快,而二夫人最擅长的恰恰是烹茶之道,而且喜欢收集天下名茶,烹茶所用的水也极为讲究,水质极佳,不是让丫鬟们收集的各种花露,就是托人捎回的天下名泉,在她眼中济南的趵突泉都只算中等品质。
二夫人这里每次有新品好茶出炉,大夫人必定要先尝为快,所以即便二夫人私生活很不检点,大夫人也往往睁只眼闭只眼,姊妹感情尚佳。若换成其他姨太太,早被夫人抓起来浸猪笼了。
因此兰儿决定在茶中做手脚,他的烹茶之道已得二夫人真传,在茶中加上黄白二色合欢花精油之后,茶香更加奇特清香,他算準夫人必定难以抵挡这种茶香的诱惑,可以大大增加实施计划的成功率。
有了可以对付夫人的春药,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就是设法让夫人喝下去。
兰儿知道夫人晚上常到后花园里散步,初冬时节,梅花盛开,梅苑是夫人最常去的地方。所以他选择在这里守株待兔,连续几天晚上掌灯时分烹好茶,在两只茶壶中各添加一滴不同的精油等在这儿,今夜果然等来了夫人。
今夜这两壶茶,就是兰儿用一株合欢草上的两朵花分别烹制而成的,单独喝的确没有任何毒性,夫人自然察觉不出有什么问题。真正要命的问题是,夫人各喝了一杯,兰儿成功了!
然而此刻兰儿心中一点成功的喜悦都没有,反而充满了恐惧:“我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一向心狠手辣的夫人这次居然如此宽宏大量,肯放我一马!这本是好事,可下毒的事夫人迟早会发觉,自己到时反而会死的更难看!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他抬起头看了看夫人,但见她原本雪白的玉颊上一片酡红,眉梢眼角春意盎然,殷红双唇隐含蕩意,一双水汪汪的媚眼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兰儿知道夫人中毒已深,此刻纵然运功逼毒也难以祛除干凈,除非马上和男子交合,否则无药可解。
他暗自咬牙,心道:“唉!反正做都做了,现在告诉她实情?她能饶我下毒之罪么?不可能!我现在就得死!既然做都做了,骰子已经扔出去,只有赌一把了!但愿能博得夫人的欢心,能逃一死。再不济也可以多活一阵子吧?”
他这边正胡思乱想,却听夫人接着说道:“不过花影那贱人竟敢勾引千儿,我可绝不会放过她,不死也要让她脱层皮!还有,若她不死,你们以后做那事儿也要收敛一点,叫她不要叫得那么大声,这内院里还住着好几位夫人,老爷不在身边本来就难熬,你俩弄得那么大声,我们岂非更难受……”
说完这席话,连夫人自己都大吃一惊,她实未想到这些话居然是从自己嘴里冒出来的!由于刚才她已仔细查验过,茶里无毒,所以根本就没往自己可能中了淫毒那方面去想,更没有想到要运功逼毒!
夫人心里想的是:“唉!都怪千儿身上那股奶香味儿,弄得我如此难熬,加上这几天又正在排卵期,所以自己才会在兰儿面前如此反常吧?”
夫人心里大惑不解,兰儿心里可是明白得很。他此刻仍跪在地上,正对着坐在靠椅上的夫人的双腿之间,忍不住抬头往夫人胯间瞄了几眼。
夫人此刻思维也已变得模糊起来,脑子里全是男女交媾的念头、花影和兰儿办事时的淫叫声,以及花影和千儿缠绵时的销魂场面……她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更控制不了生理上强烈的欲望。
夫人感觉到了兰儿那火辣辣的目光,可她心里毫无责罚他的念头,反而把大腿分开了一些,感觉正被他看的紧要之处又是一阵奇痒,痒得宫颈也痉挛了三四次,又甩出几缕蜜汁。
夫人双腿这么一分,兰儿便看到了她的亵裤裆部,烛光下隐现湿痕。夫人妙目连闪,也发现兰儿胯下之物立马站立起来,一柱擎天,把裤裆顶得老高。夫人一阵沖动,她好想伸手摸摸那根东西啊!更气人的是,兰儿压根儿一点也不想掩饰,反而站了起来,似乎在向夫人炫耀。
夫人感觉自己快要崩溃,心慌慌地瞄向茶炉上那两只茶壶,对兰儿媚笑道:“你的烹茶手法有些奇怪,怎会用两只茶壶?”
兰儿笑道:“我这对茶壶名叫‘合欢并蒂莲花壶’,可是很有讲究呢!”
夫人对他嫣然一笑道:“什么讲究啊?让我猜猜……嗯!从名称上来看,有男女合欢之意。你这孩子,在这样一个月圆之夜,用这对茶壶烹茶请我品尝,是不是觉得光玩花影那样的淫妇不过瘾,又想勾引我,尝尝良家妇女的滋味呀?咯咯!”
刚才发现兰儿私闯后花园的时候,夫人原本打算把他扔进水牢关上一阵子,然后将他撵出周府。可是到现在,一向端庄雍容的王夫人,心中竟渐渐地有了异样心动的感觉。夫人这几天正处于生理高峰期,刚才已被千儿的体味儿所激发起的勃勃情欲尚未减退,此时又中了世上最剧烈的春药,使得她彻底迷失于情欲之中。
熟女怀春之际,夫人似乎已不在意自己在兰儿面前半裸玉体,还冰河解冻地露出了难得的如花笑容,大胆露骨地提及私房之事,此刻夫人的言语中隐隐还含有调情勾引之意。
也许是被王夫人的美艳容貌、惹火丰腴的半裸体态和端庄高雅的气质所深深吸引,也许是为了验证传闻中夫人那身出神入化、令人销魂的床上媚功,兰儿此刻的心态已发生变化。刚才他是为了保命而费尽心思地设计暗算夫人,这时候则已经深深地迷上了她。
在兰儿心目中,夫人是个风华绝代、雍容华贵的贵夫人。而眼前的夫人却又玉脸生春、风情万种,显得风骚入骨,她那丰腴成熟的体态,轻纱内若隐若现的丰乳肥臀令人血脉贲张!
看得兰儿色授魂与,心中惊惧渐去、色心大起,胆子也大了,也看着夫人笑道:“夫人在小的心目中是个仙子娘娘,小的怎敢轻易亵渎?就是心里想想也是罪过啊!”
爱听甜言蜜语是女人的天性,夫人不由得媚笑道:“那是说……你心里还是想咯?”
兰儿脸红道:“这个……这个……小的也是不敢的。”
夫人抬手轻挽耳边鬓发,怒挺双峰显得愈加高耸,风情万种地一笑,娇声说道:“那你怎么又敢勾引二夫人呢?”
兰儿道:“这个……下人勾引主母是杀头之罪,小的也是不敢的。”
夫人媚笑道:“那是说,是二夫人勾引你的咯?能被她看上的男人,应该不会太差。我只是奇怪,二夫人艳名在外,喜欢她的武林人物多了去了,都是些成名的侠客。她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却偏偏看上你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毛头,我还真对你有点好奇了。”
兰儿道:“小的自知资质浅薄,那都是蒙二夫人垂青了。”
夫人潜意识中念兹在兹的始终是千儿,面对比自己大很多的女人,少年心中是否会有障碍?她很想知道答案,便忍不住问道:“二夫人比你大那么多,作你娘都绰绰有余了,你跟她做那事儿的时候,不感觉别扭吗?”
兰儿有些难为情地道:“第一次的时候是有一点,但后面就很自然了,不但不觉得别扭,而且……而且很刺激也很舒服。二夫人这种年纪的女人很会疼人,既温柔又体贴,跟她在一起我很放松。说实话,我对扭扭捏捏的年轻姑娘不感兴趣,就喜欢二夫人这样美丽热情的中年女子。”
夫人道:“可这种事情一向不为世俗所接受的呀,人言可畏,你跟二夫人在一起真的就没有一点心理障碍?”
兰儿不知哪来的勇气,慷慨激昂地道:“男女之间,小的认为最重要的是彼此相爱,何必那么在乎年龄差距呢?”
兰儿的回答令夫人非常满意,不由得点头说道:“嗯!想不到你年纪不大,倒有这般见识!你说的不错,那些七老八十的大老爷们娶少女为妻为妾,可说是司空见惯,为什么女人找个比自己年纪小很多的少年就不行呢!哼!不就因为社会法则是由男人来制定的么,我就不信不能把规矩纠正过来!”
兰儿心下暗道:“这世上表面上三贞九烈,暗地里却偷情养汉的妇人不少,但敢于公然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言者,恐怕也只有天不怕地不怕的夫人了!”
可他自然不敢这样说,只是笑道:“我倒没想那么多,只是比较喜欢年纪大些的女子而已。”
夫人心情很好,笑道:“那是说,你应该对我也有兴趣咯?”
兰儿急道:“夫人何等样人?小的给夫人提鞋都嫌寒碜哩!”
夫人道:“不用这么谦虚,你年纪比千儿也大不了几岁,他现在还什么都不懂,而你居然就能把二夫人弄得那样……应该还是有点本事,可以说说二夫人最欣赏你哪一项长处么?”
兰儿见火候已差不多,搓了搓冻得有些发红的双手,陪笑道:“在这儿待久了,感觉有点冷,我该回去了,夫人也早些歇息吧?”
他这是欲擒故纵,想看看夫人是什么反应。
夫人正和他聊得投机,闻言心里竟隐隐有些失落:“今儿梅苑花开正艳,月色也好,我还想跟你再聊会儿哩。”
兰儿趁机说道:“我也很想跟夫人多聊会儿,无奈感觉有些冷。不如这样,小的斗胆邀请夫人到桃花苑里坐坐,不知夫人肯不肯赏光?”
自从出了千儿那件事之后,夫人对桃花苑已十分厌恶,闻言撇了撇嘴,不屑地道:“我才不愿再去那儿!你跟我回秋水轩吧。”
说完叫兰儿熄掉炉火,带着他回到秋水轩。
守护秋水轩大门的北风和彩虹见夫人带着兰儿回来,心里大感奇怪,可也不敢多问。夫人带着兰儿进入自己的书房,这里面卧具也一应俱全,夫人有时看书累了要在里面午休。
丫鬟奉上一壶香茶,替夫人和兰儿斟上茶便退了出去,二人一边饮茶一边继续閑聊。
夫人又想起刚才那个话题,问道:“对了,刚才我问你,你都有些什么长处让二夫人如此欣赏?你还没回答我呢!”
兰儿有些难为情地道:“二夫人心里怎么想,小的也不太清楚,只是……”
夫人娇嗔地道:“只是什么?哟!还不好意思说啊?”
兰儿虽然胆子大了些,但夫人神智虽已迷失,余威尚在,把这等隐私说出来还是有些难为情,嗫嚅着道:“只是二夫人曾说过,我……我这根东西比常人长些,特别是……很硬……”
夫人在他下面高高鼓起的裤裆上瞄了几眼,下面又溢出一缕蜜汁,忍不住加紧双腿媚笑道:“是么?能不能掏出来让我也验证一下?”
兰儿拉下裤子,一根足足有十六七厘米长的鸡巴终于挣脱舒服,立马弹跳而出,硬如铁棒,向上翘起差不多有60°,一柱擎天地杵在他的胯间。这是根细长的鸡巴,已胀成血红色,鸡头因血管的脉动而不住地摇头,似乎在向女人打招呼。
夫人忍不住伸手打了一下,感觉其硬度的确惊人,笑的愈发风骚:“那就难怪了,俗话说得好,‘女人不怕粗只怕长’。对于二夫人这样的女人来说,硬度也很重要,看来这两方面你都可以得高分。不过你们少年人有个通病,进去后被女人夹得几下就软了,女人怎么会满足?你也这样吗?”
兰儿道:“应该不是吧,小的还是挺能坚持的。”
夫人看着这根鸡巴媚笑道:“听你说得那么厉害,连我都想尝尝了。”
兰儿也渐渐放肆起来:“小的也很想尝尝夫人的滋味哩!”
同时将嘴凑向夫人耳边,叙说对她的爱意。
夫人毫无怒意,任由兰儿坐到她的腿上。兰儿得寸进尺地鉆进夫人怀中,抓住她那双玉雪柔胰,亲吻夫人的耳垂,然后吻住了她的殷红双唇。夫人分开双唇就他,灵活的舌尖和他伸过来的妙舌交缠,激情地热吻起来,夫人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
热吻似乎并不能解除兰儿的饑渴,趁夫人稍稍分开透气时,又隔着轻纱和胸兜吻向她那高高隆起的一双肥乳,乳房雪白硕大,柔软温暖,几乎没出现明显的下垂,显然夫人保养的很好。兰儿一手握住一只,不住地揉捏挤压,玩得爱不释手。
看着胸兜上的两个凸出物实在诱人,兰儿忍不住一口含住凸出的乳晕和紫色大奶头,如婴儿般吮吸起来,手还把住另一个乳头轻怜蜜爱,夫人忍不住呻吟起来。兰儿的手继而轻轻抚过她那柔软而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脱下夫人的亵裤,触摸她那热烘烘滑腻腻的私处,感觉肉缝已张开。
他的手指反复揉弄着那片媚肉,将一粒硬硬的、形似黄豆之物给揉了出来,夫人实在难捱,忍不住叫了一声,一手抓住兰儿的硬物扭捏起来。
夫人张开的肉缝就像一张大嘴巴,里面有个滑腻腻热烘烘的洞儿更加引人入胜,兰儿似忍受不了诱惑,将手指塞进了夫人那敏感异常的私处蜜洞之中,一边前进一边搅动手指,还一边轻挠那层层包裹过来的温暖肉褶……
兰儿的手指头也不知挠到了肉洞里什么地方,夫人突然急剧地叫唤了一声,并随着兰儿手指的动作不断地娇喘呻吟起来,娇喘的声音越来越大!
兰儿轻柔地解开了夫人的纱裙系带,顺手一抹便脱下了她的乳兜儿,随即把头鉆进夫人的怀里吮吸她的大奶头,夫人似乎尚未意识到,或者是知道却舒服得不想拒绝,这事儿后来连夫人自己都未曾想明白。
夫人的纵容就是给兰儿最大的鼓励,他搂住夫人,再次在她那殷红双唇上贪婪地亲吻起来,点燃了潜藏在夫人体内近十年的勃勃情欲。神魂激蕩之下夫人不由自主地分开了大腿,任由男孩撩起她的纱裙,露出她那洞开的阴门和被挤出洞口外,长满了小肉芽的红色媚肉。
兰儿索性低头鉆进夫人的胯下,放肆地轻咬着夫人环绕着蜜道的媚肉,使劲地吮吸着洞口,并把吸出的蜜汁慢慢地吞下。以至夫人后来每每回想起此刻的情形,也不得不承认兰儿实在是个挑情高手。
此时兰儿已将夫人的情欲彻底地挑动起来,夫人已不顾一切,心理上虽然还有些欲迎还羞,隐隐觉得不妥,但当她下意识地将眼前男孩幻想成是她唯一想要的千儿之后,这最后的一道心理防线也土崩瓦解。
夫人以肢体语言急切地向兰儿发出明确的邀请,要他将已经勃起的长肉棍赶快进入她下体内那最骚痒之处!
兰儿猴急地将自己和夫人脱得一丝不挂,夫人那身肥玉白羊般丰腴性感的肉体彻底裸露出来。他一把将迷人的中年贵妇压倒在书房地毯上,挺起那根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称,长达十六七厘米的硬鸡巴,急不可待地挺棍顶向夫人无比湿滑的玉门,在夫人纤纤玉指的引导下,又长又硬的鸡巴突破层层交缠上来的肉褶时发出“吱溜吱溜”两声,便毫无抵抗地长驱直入夫人那已有十年未曾开启的幽洞深处,极度的深入和对花心异常的刺激令夫人忍不住尖交出声,并情不自禁地耸动着下体疯狂而主动地迎合着男孩肉棍的重击和鸡头在花心上的研磨和搅动!
夫人就这样在淫毒的作用下,神智恍惚地失身于丈夫之外的第二个男人!
随着兰儿下体的不断耸动,书房中不断传出“吱吱吱吱”的阵阵水声,伴随男孩粗重的喘息声和夫人的阵阵销魂娇吟声,变成了世上最令人销魂的交响乐。
阵阵难以描述的快感浪潮向夫人袭来,她的下体有节奏地向上挺起,迎合着兰儿抽插的节奏,竭力将二人的交合处更加紧密地交合在一起。
同时夫人牢牢地揽住兰儿的腰部,当他挺入时便将他的下体狠命拉向自己的胯间,好让男孩那根火热的命根子尽可能地深入瓤内,让尖硬的鸡头去研磨她那骚痒异常、极度敏感的宫颈口,这是连她丈夫都从未探索过所在,却又是她最为重要、最为敏感的性感带。
通常女人最容易到达高潮的性感带都不太一样,分为阴蒂高潮、阴道高潮,还有就是象夫人这种宫颈高潮。由于位置太深,她的丈夫从未探索过此地,所以夫人还从未得到过真正意义上的性高潮。
此时兰儿已经停止了猛烈而快速的抽插,放缓了节奏,因为他感觉自己暴涨的鸡头在夫人蜜道最深处遇到了阻碍,那是一个半圆球冠形且半软半硬之物。他将鸡头死死地顶住“球冠”慢慢地研磨着,感觉着它的脉动和比蜜道内其他所在都要高一些的温度,他的头则刚好枕在夫人那柔软高耸的乳沟之中,膨大的紫色乳头发出媚惑的色泽,唤醒了他婴儿时代的本能,他一口吸入大奶头使劲地吮吸起来……
上下交攻之下,夫人更加难熬,浑身都似有无数蚂蚁在爬、在咬,全身上下麻痒难忍,而遭遇直接攻击的敏感乳头和蜜道内则更加骚痒难禁!
刚刚在“球冠”上研磨了几下,兰儿感觉夫人的身子也随之轻微地颤抖了几下,随着他研磨的力道渐渐加大,夫人的颤抖也愈演愈烈。他感觉鸡巴被有节奏地夹吸着、啃咬着,带动层层肉褶不断地和敏感的肉棒交融缠绕,那些肉褶上还布满无数小肉芽,这些肉芽也开始变硬,不断刮磨着肉棒,端的是销魂无比!
夫人此刻神魂飘蕩,宫颈口遭遇蹂躏所带来的快感太过猛烈。她是生育过两胎的女人,宫颈曾被胎儿撑开过,此刻在致命快感的刺激下,忍不住痉挛了好几下,宫颈口张合之间,又甩出几缕火热的蜜汁。
兰儿的鸡头本已快爽到极限,此刻再被火热的蜜汁浇头,立刻又暴涨一截,推动鸡头急欲寻找出路,而宫颈口张合之际给了鸡头这样的机会。趁那张小嘴张开浇水之际,兰儿拼命地向夫人蜜道更深处狠狠地一顶,感觉鸡头已艰难地鉆进了一个更加温暖,也更加销魂之所在。
但他并未就此满足,好奇的鸡头总是希望探索未知的世界,它还在竭力地深入,偶尔也停下来抽动几下,鸡冠上的肉棱刮磨洞壁的滋味好爽!
夫人极度敏感的宫颈内已被兰儿的鸡头攻占,鸡冠肉棱卡在宫颈内口上胡鉆乱拱,马眼则已探入子宫,张开独眼正在浏览这个陌生的地方,也是胎儿诞生之处,忍不住在凹凸不平的宫室壁上亲吻起来……
那种酸、胀、酥、麻却又奇痒难熬的复杂感觉实在是前所未有,难以形容!
夫人的身子已绷紧,忍不住连连大声尖叫起来,她的面部扭曲,一付极痛苦又似极度欢乐的表情,呈优美弧形的冰凉鼻尖沁出粒粒汗珠。
夫人翻身将兰儿压在身下,她下身的耸动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使劲地夹住那根又长又硬之物,她的阴关已摇摇欲坠,即将失守……
但见夫人猛地搂紧男儿,拼命地一挺下身:“啊!使劲肏……肏我……我要……要尿了!啊啊啊……”
她嚎叫着、粗喘着,攀上了她还从未感受过的那种性高潮、情欲满足的巅峰境界,子宫开始有节律地猛烈痉挛起来,宫颈口随之张合不已,一股接一股地渲泄着女人的菁华,雪白丰腴的胴体也剧烈地颤抖起来!
兰儿的鸡头被夫人宫颈内壁包夹挤压得销魂万分,肉棒再次暴涨,阳关即将开启。就在他正準备开闸泄洪,在王夫人子宫内耕耘下种,等待明年夫人为他生下一个小宝宝的时候,从夫人卧室内突然传来了千儿的嚎淘大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