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怡偏偏耳朵特别好使,渐渐听出有些不对劲儿……
如此惊人的发现,令她目瞪口呆!天啊~世间竟真有母子乱伦!
震惊过后,她脑子里轰然一声,竟隐隐有些亢奋,母子间竟也能做这等事,那是什么滋味?思绪自由驰骋一阵,被无月撩起,经过对自己一番出格的抚摸勉强压下去的情欲再度熊熊燃烧起来……
老天爷~咋尽想着那种情景?真无耻!可心中似乎有个魔鬼,催眠一般不断地引诱着她,她偏偏就是忍不住要去幻想,任她把手臂掐得生疼,也挡不住那阵阵飞来的如潮绮念,渐渐地,身子躁热得要命,下面比先前更痒更涨,好难受啊!
她的手忍不住又伸下去了,安抚那座躁动不安的私密花园,欲水不绝如缕,害得她擦了又擦……
这次出行她真是大开眼界,先是阴差阳错地堕入情网,和无月大玩月光之恋,这会儿竟又遇上如此惊人之事!也不知又过了多久,她实在是筋疲力尽,眼皮渐渐沉重,好容易才睡着。
午夜时分,客栈中一派沉寂,大约客人们全都进入了梦乡,连喧闹的三号上房也安静下来。暗夜中,倏地响起一阵极为轻微的衣袂飘风之声!
即便如此,仍将内功精深的李君怡给惊醒。她轻轻推开窗户,向左右一看,但见一条黑影正静静地趴在五号上房的窗外,嘴里含着一根管子,呼呼作响,似乎正在向房中喷出某种毒烟!
她心中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这家伙莫非意图采花?无月虽不怕这个,可一旦泄露身份那就糟啦!
念及于此,她忙飞身掠出窗外,直向那条黑影扑去。人未到,一股强劲掌风已先袭体而至!
那条黑影大惊,双掌当胸,吐气开声,硬接一掌。砰地一声闷响,罡风四射,发出嗤嗤声响。对掌之下李君怡心知上当,黑影并非真的硬接掌力,而是借她这一掌之力飘身而起,迅快绝伦地掠向后院方向,隐入一片黑暗之中。
“果然是玉峰花郎!”李君怡恨恨地道,见他轻功极高,自忖已追不上,还是看看无月要紧。
思忖之间,后院中倏地又冒出五六条黑影,齐齐追向花郎。她知道,这些人必定是李天秀的手下,至于是否能追上就不得而知了。
她由窗户跳进房中探视一番,芷容不喜夜里点灯睡觉,五号上房并未点上灯笼,里面漆黑一片,但她仍能看出,无月还好好地躺在榻上,刚才外面的声响似乎并未将他惊醒。
可经此变故之后,她实在有些后怕,刚才玉峰花郎若是得手,无月非立马露馅儿不可!她不敢再让无月独居一室。
她摸黑走到床边,揭开锦被鉆进被窝,仍如昨夜一般和无月同床共枕,被窝中他身上那股奇异体香一如昨夜,浓郁异常。
不知是因为先前和无月那番亲热,还是他身上那股奇特的体味儿,抑或是隔壁那对母子孽情带来的刺激,或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躺下一会儿之后,半梦半醒之间,她但觉体内渐渐升起丝丝热流,浑身燥热难耐,搅得她春心蕩漾,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勉强进入梦乡,一时间春梦连连……
无月也在做梦,一位丰腴美妇正托着肥乳喂他吃奶,她的乳头好大好硬哦~他正啯吸得大感过瘾,忽然一个黑衣美妇由虚空之中,霎那间便飘了过来。
“九天玄女,何事如此慌张?”好事被人撞破,难怪美妇会心生不悦。
九天玄女立定身形,躬身说道:“王母娘娘,有紧急情况!玉帝已派出一支天兵天将攻打西天门凌虚宫!”言毕眼巴巴地看着他,目光中满是慈爱、爱怜横溢!
怎么?她俩竟是王母娘娘和九天玄女娘娘?那可都是大名鼎鼎的大仙啊!他努力睁大眼睛想看个清楚,可眼前如梦如幻,似笼罩着重重迷雾,哪能看得真切?
“什么?”王母娘娘一把推开他……
他颇有些恋恋不舍,忙又一把抱向王母娘娘,顿时软玉温香抱满怀,再次缓缓睁眼,眼前又变得一片漆黑,啥也看不见,脑海中浮现出王母娘娘香馥馥的酥胸、肥硕的吊乳和硬挺紫涨的硕大乳头,不由得如饑似渴地抱紧她那丰腴温软的娇躯,将脸埋进高耸温软的酥胸之中,嘴巴拱来拱去地寻找母乳……
他终于找到那颗紫涨大乳头,隐约感觉隔着一层薄薄的布儿,就眨眼工夫,王母娘娘便将肚兜穿上啦?好在肚兜较为宽松,他轻易将它向上掀开,终于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忙一口衔住,猛烈地吮吸起来,感觉乳头在嘴里渐渐膨大、变硬、发热……
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但觉下面膨胀欲裂,隐隐有些疼痛,急欲发泄一番,忍不住将手伸入王母娘娘胯间,那儿已一片湿热滑腻,指头探向洞口轻轻揉动,但觉有股吸力吸住他的指头,似乎想把它吸进去。他顺势探入中指,轻松滑入一寸多深,在那儿遇上一片非常粗糙的肉褶,便在上面不住地挠动起来……
王母娘娘腰肢不安地扭动着,呼吸渐渐急促,时而发出“嗷嗷”娇吟,听在他耳中是如此妖媚而勾魂!他头向上移,吻住那双温热红唇,痛吻不已!
燕郎,终于想起来找我啦……知道我的好了吧?唔唔~好些年未曾和燕郎同房,她好想……
他但觉王母娘娘像八爪鱼般紧紧抱住自己,一边娇媚呢喃着和自己热吻,一边耸动着下体,用胯间那团热烘烘的软肉磨蹭着屌儿,不禁微觉奇怪,王母娘娘叫我什么?似乎是烟什么的?
可成熟美妇如此殷勤相邀、共赴巫山云雨,他哪里还能把持得住?这点疑惑很快便烟消云散。
燕郎,咋还不进来?莫非……年纪大了,那东西不行了么?
无月正失魂落魄之际,听王母娘娘又在叫,这次听清了,是在叫燕郎,他是燕郎么?好像不是吧,可不是燕郎,他又是谁呢?
眼前的黑暗,与那无边无际的虚空隐隐重叠,那位九天玄女娘娘呢,刚才还在这儿,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她看着自己的目光满是慈爱,隐隐有些面熟,莫非和她认识,可怎么想不起她是谁呢?
思绪飘蕩于无限虚空与黑暗之际,忽觉肿胀屌儿被娘娘一把握住,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
这根棒儿咋……咋变得这么长、这么硬啦?翘得这么高~她记得~以前小得多,不过她很喜欢,要棒儿进来嘛……
娇嗲声中,将棒儿扯出裤儿,往下轻轻一掰,将玉门凑向棒头,肥臀旋挺几下,却进不去,隔着层布儿,纤手拨开亵裤下裆,肥臀一耸,湿热玉门终将棒头整个吞入!
无月但觉棒头被层层叠叠的湿热温软所包围、夹紧,忍不住抽动起来,棒头在阴道一寸深许那片粗糙的方寸之地来回刮磨,产生热流般快感。印象中王母娘娘一身媚功无敌,他不敢掉以轻心,下体往里一耸,棒头重重到底!
她阴道极长,花心藏得很深,寻常屌儿根本无法触及。如此猛烈的撞击前所未有,引发的快感令人头晕目眩!令春梦中的她几乎无法承受!
她缓缓睁开杏眼,眼前黑暗与梦中的窗前明月、旖旎风光有些不符,未等她醒过神来,沖天鉆已然启动,棒头在深处胡鉆乱拱,肆意蹂躏敏感的宫口和周边皱褶、沟槽……
阵阵强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向她袭来,将她打回销魂春梦之中,神智再度陷入模糊……
她闭上双眼,当年和情郎缠绵悱恻的场景立刻重现,情和欲交缠之下,宫颈一阵抽搐,分泌出大量蜜液,当年分娩时曾三度撕裂,多年未曾开启过的宫口,猛地张口嗷嗷嗷地呕吐起来,吐出缕缕蜜汁,将棒头涂得没头没脸,滑腻无比!
趁宫口张开那瞬间,棒头已寻缝抵隙、长驱直入,在里面翻江倒海、大闹天宫!
“呕呕呕~”宫口猛地收拢,紧紧地钳入肉棱沟槽之中,力图恢复紧闭的常态!即便如此,仍无法限制沖天鉆猛烈的挑刺和跳动,照样来去自如,在宫口卡进卡出、穿梭来往不绝,偶尔还会鉆进宫颈内口,在直通花宫那条狭长地带折腾一番,宛若江湖郎中为孕妇打胎那把扩宫管!
“呜呜呜!”朦朦胧胧之中,她隐隐有第三次分娩时的感觉,阵痛、抽搐并伴以轻微宫缩,却又有些差别,因为快感远远强过阵痛!快感热流丝丝缕缕,如炙热火焰,在她小腹中快速聚集,令她浑身一片火热,玉颊及浑身玉雪肌肤红潮绽放,如同雪地胭脂,激情四射。
她黛眉紧皱,双臂双腿八爪鱼一般搂紧他,红唇大张,大口大口地呼吸、娇吟、狂喘不止,鼻尖变得冰凉,沁出细密汗珠……
“使劲儿!顶我!啊!!!”她倏地爆发出一声吶喊!
他也如斯响应,猛地往里一顶!一直留守在外的半寸多棒身齐根没入,棒头硬生生挤开宫颈内口那段短短狭长地带,半只棒头已探入孕育生命的花宫之中!
小腹中聚集的火团倏地炸裂开来,在她体内嗤嗤乱窜,沖向乳头,沖上脑际,沖击她的每一根快感神经,她脑后一热,一阵眩晕,但觉浑身火热,也似要炸裂开来一般!
“啊!!!”一阵惨叫。如同刚产下婴儿的母亲,最后那声饱含痛苦和欢乐的长长惨叫!
剧烈的宫缩难遏难止,李君怡浑身都抽搐起来,酥胸急速起伏不已,炙热阴精狂泻不止,似乎要把体内积蓄多年的欲望,于此刻尽情倾泄出来!
洋洋洒洒、淋漓尽致!她欲仙欲死之下,猛地双眼翻白、昏厥过去……
半晌之后,她悠悠醒转,浑身暖洋洋地如饮醇酒、通体舒泰,高潮余韵也是如此销魂!她静静地趴在他的胸前,正待调匀过急的喘气和狂暴的心跳,但觉宫内“突突突”直跳!随即便“噗~噗~噗~”地喷出一股接一股炙热的高压水柱,“唰~唰~唰~”地猛烈沖击宫腔底部!
射精的节奏和棒头的跳动和谐统一,宛若天籁之音,似有若无!
他的阳精得先天造化,隐含丝丝缕缕的龙麝异香和仙灵之气,由来极美女人,如此一阵排枪猛烈扫射,又将她送上情欲之巅!
“呜呜呜~”一阵压抑不住的嘶嚎!刚刚停止剧烈宫缩,尚不时轻微抽搐一下的花宫,再度猛烈地、有节律地痉挛起来,洋洋洒洒地泄出阴精……
宫内和阴道内壁痉挛不止,影响所及,尿孔张合不已,她虽竭力想憋住,仍喷出一缕缕尿液!她感觉就像梦中对着马桶撒尿,总觉有哪儿不对劲儿!
阵阵头晕目眩,身躯似飘蕩云间,又似一叶小舟,在汪洋大海上载浮载沉……
良久良久,她才终于魂儿归窍,不由得温柔轻抚爱郎的胸膛。无月几乎与她同步,也神灵归位,爱抚着女人的后背和翘臀……
天啊!他哪是梦中回心转意的燕郎?分明是她的月儿啊!她由春梦中清醒过来,黑暗中想起自己乃是和无月同床,如遭当头一棒,被无情现实惊呆!“啊!是你~”
天啊!她哪是梦中的王母娘娘?分明是端庄温柔的君怡阿姨啊!无月的春梦也宣告结束,回归现实之中,虽看不见身上女子的容貌,却由她的惊叫声,听出对方就是君怡阿姨!
他顿时大感惭愧,惊慌失措地道:“君怡阿姨~我……我……实在对不起!我怎能对您做出这等事儿……”有些纳闷儿,今夜明明单独住在芷容姊姊空下来的五号上房,咋又跑到她的床上来啦?
李君怡心潮起伏,惭愧~亢奋~不贞~销魂~失德~满足,诸般杂念纷至沓来……
她出身于武林世家,大家闺秀,是位极为传统的汉家女子,从小受到女子应三从四德、三贞九烈的思想熏陶,出阁前是位温婉淡雅的千金小姐,婚后是一位端庄娴淑的贤妻良母,生平从未做过一件贻羞家门,和一件对不起丈夫之事,可眼下……
令燕郎蒙羞、有辱门风不说,还是和月儿淫乱,情何以堪!她简直想死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