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听得非常高兴,媚眼如丝地道:“阿姨也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舒服过,可能跟咱俩年龄相差悬殊得像一对母子也有关系。阿姨已经答应宝宝不会跟其他男人上床,包括你伯父。阿姨是个骚熟母,跟宝宝在一起才有感觉!”
无月力气渐复,又色迷迷地说道:“孩儿看看娘娘到底有多骚?”边说边把中指伸进她的下面去摸,拿回中指时,还可以明显的看到有女人的白带沾在手指上,还拉得起丝丝。
我娘恋恋不舍,又搂住他热烈接吻,未几她的喘息声又急促起来,动情地伸手爱抚着无月的脸颊,脖子,胸部,小腹,依次向下……
无月顿时热血沸腾,血脉喷张起来,急促喘息着,但见眼前成熟美妇雪白的酥胸傲然挺立,丰硕高耸的一对乳房凌空矗起似两座浑圆坚挺的白玉山峰,在交会处夹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肥乳上那两粒深紫色大奶头硕大如蜜枣、点缀其间。
我娘春心蕩漾,那一圈诱人心动、紫红色的乳晕中间,两颗蜜枣已不自觉地肿挺翘立,像是已被体内的热情烧化,烧成了情欲难收的深紫色。
顺延令人瞩目的玉乳蜿蜒而下,穿过隆起的小腹,一双肥白的大腿夹得那般无力,像是一用力便会左右分开,那一大丛乌黑细密的芳草斜斜紧密地贴在肌肤上,没有丝毫杂乱,红桃子之上糊满琼浆玉液,分外显得乌黑油亮,芳草萋萋之下正是她那最神秘的三角地带。她那熟透了的胴体呈现出深深浅浅、高高低低、无比美妙的起伏韵致。
无月低吼一声,伏身上去,先是在她雪白丰满的乳峰上来回狂野地抚摸揉捏一阵,掌心顶着那两颗硬硬的蜜枣旋转搓动,另外一只色手向我娘的大腿之间探去,扶住又长又硬的屌儿,挺身对準湿漉漉的阴道口杀入进去。
我娘紧紧抱着他的身躯好一阵子后,她才从晕眩中略微回过神来一些,感到自己的花心被一根炽热坚硬的东西顶得直跳,在他的大力抽送撞击之下,简直差点就此到了高潮!
“好、好舒服啊!”她长长地喘几口粗气,肥臀一顶,将那宫口凸肉重重地撞了一下那根深埋体内的硬物,开始纵体承欢主动逢迎。
无月清晰地感触着花心嫩肉的每一点滴的变化,感觉那里面的层层媚肉先是一紧,接着搐动缠绕,随后便突然扩张开来,同时感觉里面热乎乎的一片火热,便知道她经受不住,已攀上情欲之巅峰!
“好娘娘,您、您怎么这么快?孩儿才动了十来下呢……”无月怀着满腔的成就感,伏在已经软做一滩烂泥的我娘身上,在她雪白的耳边戏谑地喷气、轻声说道。
“宝宝太棒了啊!阿姨也不知自己咋会变得如此不济,偏偏这种感觉实在奇妙得很,说来就来了,根本兴不起抑制的念头。”我娘娇喘吁吁地呢喃着,粉面依然泛着高潮余韵的红晕。
和无月抱在一起休息了没多久,我娘又昵声说道:“小鸡头还在里面乱跳乱动!嗷嗷!阿姨又想要啦,坏宝宝!搞了这么久还是硬梆梆的!”
二人又开始新一轮交媾,她似乎更加不堪,时不时就会被无月搞得嗷嗷乱叫……
我在外间呆得很无聊,虽不知我娘在里面何以叫得那么大声,但总也令我心烦意乱,却又不敢走远,以为娘是在辅导无月修炼,我必须得守在这儿护法,当然最主要的是他在这儿、我便哪儿也不想去。
这时乾娘走了进来,见我独坐发呆,忙过来揽住我关切地问道:“公主宝贝儿咋一个人坐在这儿发呆?”
我抬头问道:“乾娘来有事么?”
她点点头:“有事跟娘娘说。”言罢侧耳听听卧室中的动静,黛眉微蹙地问道:“陛下今儿居然肯大驾光临西宫、与娘娘欢聚么?这可是多年来破天荒第一遭!”
我摇摇头道:“是我大哥在里面。”
乾娘脸色一变,匆匆走了进去。若是其他人我一定会阻止的,可乾娘不同,她是除无月之外唯一可自由进出我娘寝宫之人,也就未再多言。
乾娘进去好半天后都不见出来,也不知在干啥?后来听娘说起才知道,乾娘进去后目睹二人在榻上赤裸裸地抱在一起、颠鸾倒凤,顿时看得目瞪口呆、心儿狂跳!
无月见了乾娘,一时吓得不敢再动,躲在被窝中忐忑不安。我娘搂住他安慰道:“宝宝别怕,继续弄……”
无月探出脑袋胆怯地看看乾娘,见她脸红红地并无多少责备之意,这才又缓缓抽插起来。
乾娘羞得满脸通红,转身便待离开。我娘却叫住她:“玄女别急着走啊,大姊正在教龙儿男女之事,你做母亲的也该尽点儿义务哟。”
乾娘羞不可抑地道:“这事儿小、小妹能尽啥义务?”
我娘一边在无月身下呻吟挺动迎合着、一边皱眉说道:“若今儿是宝宝和我家囡囡的洞房花烛夜,你这位做母亲的不在床边辅导成么?弄不好妹子还得亲身示范、和龙儿交合一次哩。”
乾娘跺跺脚啐道:“这种村话儿娘娘咋都说得出口!母子间怎能发生性关系?娘娘母仪天下,岂能纵容属下母子乱伦!”
我娘媚笑道:“凡间的禁忌岂能约束天庭?玄女孀居多年,哪位大仙你都瞧不上,唯独只爱你这个宝宝,随着他的成长,你潜意识里渐渐已把他当作你的男人来爱,还以为大姊瞧不出么?如何,看见你儿子肏大姊的屄,妹子兴不兴奋?来,瞧瞧你儿子勃起的屌儿。”
她边说边往后挪挪翘臀,露出那根硬梆梆的血红色长鞭。
乾娘羞得粉脸绯红,却也忍不住在二人交合处瞄来瞄去,问道:“娘娘为什么这样做?龙儿还这么小!”
我娘吃吃一笑道:“小有小的好处,我瞧妹子也挺喜欢啊!难道大姊现在做的不正是你夜里时常幻想的么?大姊最喜欢这样!因为我的幻想跟你的一样,晚上每当幻想自己在和宝宝行房,我就觉得好刺激,你不觉得刺激么?”
乾娘一窒,心慌慌意乱乱地问道:“龙儿已过来这么长时间,娘娘还没搞够么?”
我娘风情万种地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和宝宝睡觉这么舒服,大姊咋会够啊?妹子若有兴趣可以观摩一阵,见识一下宝宝搞女人的厉害,看看你儿子是如何把大姊肏得浪叫的。”
乾娘不依地啐道:“娘娘还好意思说?刚才那阵您淫叫得也太大声了吧?我在外间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娘很不好意思地说道:“大姊也不想那样啊,怕被人听见,已尽量克制住别叫。但是宝宝这根屌儿实在太厉害,肏得大姊的骚屄好痒!每次肏得我最痒痒的时候就忍不住要大叫。嗨!我这正忙哩,就不跟你瞎扯了,你就守在床边为咱俩清理每次交媾之后的战场吧。”
言罢她搂着无月又专心一意地纵送起来,继续享受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乾娘只好坐在床边,近距离地看着爱儿和闺蜜赤裸相拥、一次接一次地交媾、呻吟,她的乳房和乳头渐渐涨大,下面不由自主地痒了起来、湿得一塌糊涂,她的双腿相互磨蹭着,似想籍此聊以止痒……
无月的精液极美女人,我娘渐渐灵识模糊,胎宫露出一丝破绽以致失守,被阳精乘隙而入,妊结灵胎那一刻,她由异常波动的灵识立刻发觉,自己已不慎怀孕!她惊慌失措,无比亢奋的情欲迅速消褪,在一次销魂浪潮过去之后,赶紧让乾娘为她和无月擦凈下体,终止了无休无止的颠鸾倒凤!
那天清晨我娘就这样一步步与无月逾越母子亲热的底线、滑向禁忌畸恋的深渊,无意中发觉他竟已能勃起后,忍不住遮遮掩掩地与他发生了性关系,开启了一段不伦孽情,并最终引发一场大灾难……
完事后我娘穿上衣裙对乾娘笑道:“未曾想宝宝这方面竟厉害得紧,我瞧他仍意犹未尽、还想玩,这下该轮到妹子上场啦。”
乾娘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与爱儿裸裎相对、纵送媾合虽颇感尴尬,可她目睹这场活色生香的春宫后实已忍不住,加之本爱无月,心中隐隐有着那种渴望,既然我娘允许,又何乐而不为?
她忍不住嗫嚅着道:“总、总不至于在娘娘榻上吧?”
我娘似很喜欢母子乱伦那种禁忌刺激的感觉,急欲一睹为快,笑道:“到妹子蜗居中也成,大姊过去为你母子俩把风如何?”言罢挽住乾娘、拉着无月便走。
在回家的路上乾娘便迫不及待地与无月卿卿我我、相互亲吻对方的脸颊,甚至趁人不注意偷偷与他嘴对嘴亲几下。
进入自家内室后,乾娘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为爱儿洗澡,她脱光了衣服帮他洗。母子俩洗了半天都没出来,我娘走到屏风边上正打算出声催促,却见乾娘已帮无月洗完,母子俩正站在屏风后赤裸裸地抱在一起激情热吻。
乾娘丰满成熟的身材比当时的无月高出大半头,她低头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半晌不语,无月则仰头怔怔地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乾娘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拉起他的左手、示意他也伸出食指。二人指尖相抵,相互默默对视,良久良久,她喃喃地道:“妈妈爱龙儿,爱我的小男孩,妈妈对你的爱永远不变!”
无月说道:“我也是……”
乾娘微微一笑,笑得春意盎然、风情万种,一脸的柳媚花娇,她缓缓将无月揽入怀中,弯腰低头、与他热吻起来。无月仰起脸来吻得久了,感觉很累,不由低头,嘴巴刚好凑在乾娘的右乳之上。
乾娘一边亲吻他的脸一边说道:“宝宝,来,妈妈喂你吃奶……我家的母猫花花生下一窝猫仔后,六个月大尚未断奶的小公猫便能发情、和发情的母猫妈妈交配、令花花怀孕,花花产仔当天就会与自己半年前产下的公猫仔血配,马上又怀上。你也要一边吃妈妈的奶一边和妈妈交媾,但要小心些,不能搞大妈妈的肚子,妈妈这样的熟妇和男孩交媾很容易怀孕的……”
无月咬住她那早已膨大涨硬的大乳头狠命地啯吸起来,无暇跟妈妈说话。
乾娘深情地说道:“龙儿,妈妈爱你!好爱你!你爱不爱妈妈?”
无月嘴里啧啧有声地说道:“我爱妈妈!”
乾娘说道:“龙儿既然爱妈妈,知道该怎么做吧?”
无月仰头闭眼、小嘴微启。乾娘低头张开红唇吸住他的小嘴,又热烈地亲吻起来:“龙儿,这会儿你去床上等妈妈,等妈妈洗完澡就跟你睡觉,妈妈想和小宝配,妈妈要和宝宝通奸,想跟你性交……”
母子俩暂时分开,无月拿起裤头要穿,小雀雀耷拉在胯间,在疲软状态下这样的长度在大人中也很罕见,龟头又小又尖,很是奇特。
乾娘看看他胯间不断晃蕩着的嫩屌,心中不禁又是一蕩,浪声说道:“在家里宝宝不用穿裤头,下面光着小雀雀会发育得更快更好。”
无月走出屏风,在床上坐下与我娘玩接吻的游戏。屏风后又传来哗哗水声,乾娘开始洗澡,过了一会儿乾娘赤裸裸地走出屏风,面对无月一边跟他说话一边用帕儿擦干身子,不时瞄一眼那根疲软的小雀雀。
乾娘那对柔软的大白奶已略微下垂、吊在胸前晃来蕩去,隆起的肚腩上那条横纹有些明显,她还分开双腿露出红肿的大毛桃,仔细擦干胯间,擦拭后依然水光一片。
见无月的小雀雀跳了几下,又有抬头的迹象,乾娘很满意,来到床边仰躺着分开双腿曲膝,伸手在胯间红桃上揉了几下,似乎有些难受地皱眉道:“龙儿,看看妈妈的屄,里面是不是长了疮?”
无月依言把脸凑向她的胯间,她双腿分得更开,好让他看个清楚。无月看了一会儿,说道:“没见长疮啊?不过妈妈的屄变得好大好红肿哦,还流出好多水水,是不是发炎流脓啦?”
乾娘笑道:“妈妈正在生理期上,阴户里面发痒充血,才会那么红肿,流出的白带也多,就是男人所说的淫水,这些迹象说明妈妈正在发情,想和男人性交。你掰开看看里面,是不是有疮。”
无月用手掰开乾娘的那条大肉缝,大惊小怪地说道:“下面这个洞儿里面果然有好几个肉疮!”
乾娘吃吃地道:“那不是疮,是妈妈阴门里的痒痒肉,嗯~宝宝快舔舔妈妈的屄,把白带吸出来吃掉……”
无月依言舔屄,舌头在阴道口上扫来扫去。乾娘很难受的样子,不时地嗷嗷呻唤粗喘着,动情之极,且情欲极其亢奋。她渐渐注意到无月的小雀雀又勃起了,竟已长达六寸有余,红彤彤硬梆梆地象弯刀一般上翘,顶在她的大腿内侧蹭来蹭去!
乾娘未曾料到他刚与我娘欢好过不久,这么快又能勃起,不禁一阵惊喜,轻轻推他一把、让他坐在床头,伏在他身上亲吻漂亮的小雀雀一阵,随后她坐上去张开骚痒老屄套入勃起的稚嫩屌儿、下体销魂地剧烈耸动着交媾起来,带有明显妊娠横纹的隆起小腹销魂地蠕动着,正在啃噬夹紧被淫水泡涨的硬挺小雀雀!
乾娘顺手托起硕大柔软、略微下垂的右乳,将大奶头塞进无月嘴里,昵声说道:“乖宝宝,快来吃妈妈的奶,宝宝一边吃奶一边肏妈妈的老屄,小雀雀会变得更硬,肏得妈妈更舒服!”
无月叼住大奶头、腮帮子一鼓一缩地使劲儿啯吸起来。乾娘猛地大叫起来:“小鸡头长勾勾啦!勾得妈妈的老屄里面好痒!”
她的腰肢耸动得更快更猛、小腹蠕动得更剧烈!无月的表情忽地变得狼狈之极、一阵龇牙咧嘴!
乾娘的身子猛地绷紧,使劲儿搂紧无月的身子尖叫起来:“宝宝射精射得好猛!射得妈妈好舒服啊!妈妈要夹小雀雀、吸干宝宝最后一滴精液!”
无月射精持续时间很长,射得是如此有力、如此令女人销魂!喘息半晌后,乾娘抬高屁股,红红的嫩屌儿从阴道中滑出、渐渐疲软,带出大股大股童子精液与淫水的混合液,滴在无月的腿上,好大一滩啊!
她伏在无月身上喘息半晌,娇喘着道:“宝宝的小雀雀肏得妈妈好舒服啊!宝宝若喜欢,妈妈愿天天敞开熟屄让宝宝肏!”
清理干凈后乾娘躺在榻上,分开腿把更加红肿的牝户正对无月,扭腰摆胯地挑逗他,用熟美女人熟透的骚屄诱惑他,她伸手胯间,在尚未合拢的红红的穴儿上揉弄几下,对无月大抛媚眼、风骚入骨地道:“宝宝上来,妈妈还想抱着你玩。”
无月奇道:“还要玩什么呀?”
乾娘媚声道:“妈妈教宝宝怎样挑起女人的情欲,让她急于和你性交。刚才妈妈屄骚得慌,直接就和宝宝交欢、把男女相爱的过程都给省略掉,这会儿妈妈好想和乖宝宝接吻,感受一下你对妈妈的爱……”
无月看看门外,有些恋恋不舍地皱眉道:“可我还想出去找妹妹和伙伴们玩呢!”
乾娘淫笑道:“真是个小笨蛋!有妈妈这样一个漂亮成熟的女人让你玩,你还出去玩什么劲儿嘛,真是,快趴妈妈身上来!”
无月只好上去。乾娘一把将他紧紧搂进怀里,深情款款地看着他说道:“妈妈好想品尝一下母子恋人之间深情接吻的滋味……”
言罢她双眼微闭,凑上去与他鼻尖对鼻尖磨蹭一阵,然后稍稍歪头,红唇嘟起在他嘴上轻轻触了一下,继而来回磨蹭,磨得他张嘴,随即她张开红唇紧紧地与他贴在一起,伸出香舌,一边吮吸一边搅动起来……
她销魂地呻吟道:“哦!宝宝,妈妈爱你!把你的爱给妈妈,把你的爱全都灌入这根小雀雀、把它涨硬,让小雀雀把你全部的爱深深地顶入妈妈的阴道!”
热吻足足一刻钟之后,乾娘缓缓分开歇息一会儿,再吻……她的呼吸渐渐又急促,把他的身子夹在双腿间不住地挺动起来,竭力让他的下体紧紧抵住她胯间骚痒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猛,狼虎之年的熟妇饑渴之状尽显无遗。
她伸手下去一捞,感觉那根小雀雀又勃起了,妙手一拉一拨,浪叫道:“乖宝宝好厉害!这么快又可以和妈妈交配啦!这次你在上面肏妈妈的大屄,哦!小公狗快往里顶,把嫩嫩的狗屌顶进妈妈的骚熟屄,妈妈想要高潮!”
乾娘拉着他的手,把他的手指塞进大片屄毛丛中红红的阴道口
无月叫道:“妈妈的屄洞儿还会咬人啊!”
乾娘淫浪地叫道:“妈妈的小洞儿里面好痒哦,想咬儿子的小鸡儿!乖宝宝的小雀雀快鉆进妈妈的销魂洞儿,给妈妈止痒!不需要妈妈再教你,如何在上面肏妈妈的痒屄了吧?”
无月摇摇头说道:“不用,孩儿已跟娘娘学会啦。”言罢趴到乾娘身上,把那根又长又硬的屌儿顶入母亲的阴道口、用力往里一送,屌儿顺利地齐根没入,推进速度很快,小鸡头重重地撞上宫口!
乾娘被顶得直翻白眼,呻吟着道:“嗷嗷~乖宝宝的小雀雀好长啊!好硬!顶得好深啊!撞得妈妈屄芯子好痒!”
无月埋头苦干、大刀阔斧地抽插起来,噼啪水声、乾娘吵死人的浪叫声和无月的粗喘声顿时又响成一片、此起彼伏。
抽插近两百次后,乾娘再度大声浪叫起来:“宝宝轻点儿,别顶到那里面去!尖尖的小鸡头好像鉆进宫口啦,噢!顶得妈妈好痒好舒服啊!宝宝使劲儿抽插,使劲儿往里顶!把妈妈的骚屄肏烂!和宝宝性交好舒服啊,可是小鸡头不能鉆进宫口中射精,那样妈妈没法锁牢胎宫、会怀孕的,妈妈好害怕!”
无月虽小小年纪,这方面的确很猛,接下来一直金枪不倒,勃起的阳物却又长又硬、他身上独特的气味有着猛烈的催情奇效,将乾娘一次次送上情欲之巅。
正在生理期上的乾娘快美难言,沉迷于肉欲之欢,急于渲泄积蓄体内千万年的情欲,每每在他射精后休息一阵,又一次次挑逗得他勃起,抱住他淫媾不止,也不知到过多少次高潮,只知一次比一次来得更加猛烈,到得后来,竟是前一个高潮尚未消褪、后一个高潮已接踵而至,欲仙欲死之际、和我娘一样胎宫不幸失守,妊结灵胎!
她虽然很害怕,与无月欢好时太过销魂、她根本无法锁牢胎宫,可从此再也离不开无月和他那根奇妙无穷的屌儿……
有一天我在无月家里玩,他说我已是一个大姑娘,不能再像小时侯那样成天素面朝天、很快会熬成黄脸婆的,要我象其他少女那样学会妆扮。我想想也对,说这个我不太会,但可以跟我娘和乾娘学。他说他也可以教我。我说行啊、把我脸上画成你喜欢的样子就好。
他想了想,把我拉到乾娘的梳妆台前为我描眉画唇,恶作剧地把我画成一个大花脸,呵呵笑着说我从此嫁不出去了。我才不在乎呢,反正也没想嫁人,见他乐成那样,我也心怀大畅,便问他:“看起来,大哥挺喜欢我这个样子哦?”
他笑嘻嘻地连连点头,说道:“是啊是啊!嘿嘿、挺有趣!”
我没再说什么,他替我化的妆既然他喜欢,我也懒得擦去,就当扮小丑好了,就那个样子和他玩到傍晚,眼见天就要黑了,不好继续赖在他身边,便打算回家歇息去。
他拉住我的手急道:“我的小姑奶奶,你就这副怪模怪样地回家去么?”
我说道:“是啊!大哥不是挺喜欢么?以后我就这样子啦。”
他给我一个爆栗,说道:“妹妹,你傻啊你!若被你爹娘看见宝贝女儿被我弄成这副鬼样子,非把我从仙籍薄上除名不可!”
我傻傻地道:“我娘那么喜欢你,不会那样罚你的。”
他急道:“可你爹呢?他可是成天黑着一张脸,看着令人怕怕,每次去你家都有些心理障碍。”
我想想也对,曾劝过爹多次,要他对无月温和些,别老是板着脸。可爹就那样、面冷心热,看似改不了啦!既然他担心,我便赶紧把脸上乱七八糟的眉笔和胭脂印儿擦掉,觉得额上隐隐生疼,伸手一摸,发觉鼓起一个小包。
他也注意到这个问题,忙伸手过来帮我又揉又按,嘴里直叫:“妹妹乖、包包快散、包包快散哦……”
他揉了半天,眼见一点效果也没有,有些着急起来,不禁埋怨道:“我不过轻轻敲了一下你额上就鼓起一个包,咋这么不经敲啊?平时大伙儿一起捉迷藏,输了的都要象这样被敲爆栗,也没见谁鼓包!你瞧瞧大哥额头上,有事儿么?”
见他关心我,我心里高兴,一点儿都不觉得疼了,说道:“我不疼了,没事儿的,你别担心。”边说边往门外走。
他拦住我,一脸焦急地道:“妹妹,你头上的包没散,不能就这样回去!”
我傻傻地道:“那咋办呢?你不是一向说,女孩儿该矜持些,不能跟男孩子在一起呆得太晚么?”
他无奈地道:“今儿情况特殊,没事儿,妹妹继续呆这儿,晚些时候等包散了再回去吧。”
我求之不得,便答应了。乾娘歇息得早,为避免打扰她休息,他把我带到自己屋里,不时抬头看看窗外、又看看我头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閑聊几句,表面上没啥不妥,不过从他空洞的眼神和言谈举止等习惯性动作,我仍能看出,他只是心不在焉地在敷衍我。
我知道这会儿正是他每晚出去和伙伴们捉迷藏或玩游戏的时候,既不方便带我一块儿去、又不好把我一个人扔屋里,故而着急,继而想到他那么怕我爹,终不是个事儿,便说道:“大哥,其实你不用怕我爹的,他虽然表情严肃,但心里还是挺疼你的,只要你别胡闹,我爹不会为难你。每次你来我家,也没见我爹撵你走啊。”
他摸摸头说道:“虽没赶我走,但我就从未见他笑过,每次碰面都要教育我一番,真是难熬得很……”
眼见天色越来越晚,他终于耐不住了,一脸讨好地说道:“妹妹,要不你在我屋里再呆一会儿,我出去玩玩就回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