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霞仙子正春潮泛滥,人在极度亢奋之时,往往会想起曾经的最美好感受,下意识地想起几天前和无月第一次合体,她跨骑在无月身上、握住屌儿坐下去的那一刻,里面一下子变得好涨!真是好舒服啊~她本能地将手伸向胯间去抓屌儿,似想重温旧梦,正好撞上小津顶上来的棒头。她捞向棒子,连小津扶屌的手也一把抓住,看看他充血的双眼,耳闻他那呼呼急喘,惊觉他正想干啥,自己正处于母子乱伦的边缘!
唉!她心中暗叹一声,从理智上来说,她不愿再接受母子乱伦。从欲望来说,握在手中的屌儿,和无月相比差得太多,「无论从感情还是从欲望方面,无月才是我想要的,好容易和他走到这一步,才打破自己对母子乱伦充满强烈欲望的心灵枷锁,怎能再走回头路?津儿,妈妈对不住你了,这也是对你好啊!」
想到此处,她睁眼看着小津说道:「津儿,到此为止吧,今后也别这样了。」
手上微微用力,将屌儿推离玉门。
小津正极度亢奋沖动,闻言不为所动,下体突然发力往母亲胯间顶去!
然而,他力气如何敌得过娘?屌儿仅稍稍前沖一点儿,再次遇阻。
烟霞仙子浑身如同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急欲找人发泄欲望,可惜,此人并非津儿!
她有些不耐,将小津从身上推开,坐起身来。小津抱住她柔软的腰肢,揉捏着半开半合、淫汁滑腻的温热玉门,鼻翼翕张,嗅着那儿散发出的淫靡味道,愈发亢奋难捱,不住哀求道:「妈妈,我想~好想肏妈妈的屄,您不也想嘛……」
女人一旦铁了心,是很难挽回的。烟霞仙子掰开他双手,将他摁进被窝,下床三两下穿好衣裤,仔细为他掖好被子,看着他缓慢而坚定地道:「津儿,咱俩之间只能是母子,以后不许再这样,为娘希望你能过上一种正常的人生。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一会儿。」
说完转身出门,匆匆下楼而去。
进入秋水轩大门,在门房值夜的彩虹见了她,忙上前福了一福道:「烟掌门起得凭早?夫人尚在休息,要不要我进去通报一声?」
烟霞仙子笑道:「不用,我自己进去就行。」
无人可不经通报或召见,便能进入秋水轩,只有烟霞仙子母女例外。彩虹闻言点了点头,回到门房之中。
烟霞仙子穿过小院,进中门后由天井左侧厢廊进入大厅。绿绒和两个小丫鬟正忙着準备洗漱应用之物和茶水,脸上热得冒汗,手却被冷水冻得红红的,见她进来,忙上前见礼。
她无暇招呼寒暄,点了点头便推门进入雅厅,穿过暖阁直奔夫人卧室,见夫人和无月相拥对坐于床上。
见无月似乎安然无恙,她胸中大大松了口气,一来不再担心,二来他若伤重,自己满腔欲火却找谁发泄?
二人双修运行完三个大周天之后,已然收功,正因何事争论而相持不下。见她进来,慕容紫烟不由啐道:「天没亮你跑来干嘛?莫非又痒了,想偷汉子?」
边说边立起身子,屌儿滑出,她忙从枕下抽出两块帕儿,一块擦拭屌儿,一块捂住玉门,免得淫液被屌儿带出,洒落到床上。
烟霞仙子双眼喷火一般,直愣愣地看着无月,天啊~那根东西依然青筋暴跳、一柱擎天!下体又是一股热流溢出,弄得裤裆湿湿地贴着妙处,怪难受的。
她急吼吼地道:「夫人,我现在难受死了,要泻泻火!麻烦您让让先~」慕容紫烟横她一眼,有些不情愿地挪开娇躯,揶揄道:「瞧你这副骚样儿!谁招惹撩拨你啦?」
烟霞仙子三两下脱光身子,上床填补慕容紫烟的位置,搂住无月上身,玉门挨挨凑凑地对向棒头,急着想坐下去,连调情都省了,随口对慕容紫烟说道:「还不是因为津儿……」
无月抗议道:「喂~咋没人征求一下我的意见?我还没同意呢。」
烟霞仙子风骚入骨地媚声道:「管你同不同意,今儿烟姨都要肏小乖乖!噢~真是受不了啦……」
感觉宽大玉门包住棒头之后,肥臀猛地往下一坐,屌儿在湿热宽松膣道之中一桿到底,重重地在花心上撞了一下,忍不住『呕呕』娇吟两声。
无月见她来者不善,面对如狼似虎的熟妇,他一向不敢大意,沖天鉆开足马力,棒头立马活蹦乱跳、胡鉆乱拱,鉆进宫口之中大闹天宫!有些肉紧地道:「阿姨没有屌儿,怎么肏我啊?」
烟霞仙子瓤内被沖天鉆捅得、鉆得奇痒无比,浑身酥麻酸软,臻首后仰,双眼瞪得斗大,渐渐有些失神,眉头紧皱、龇牙咧嘴地娇吟道:「阿姨用老……老屄肏……肏我的乖儿~你不是最喜欢肏妈妈老屄么……」
慕容紫烟将下面打理干凈,看着床上抵死缠绵中的二人,听着阵阵噼啪水响,看着绣榻被二人折腾得不住摇晃,胸中忍不住涌上熊熊妒火,暗道:「瞧他这副骚样儿!搞这个老淫妇,居然比跟我更有劲儿!」
嫉妒归嫉妒,不过慕容紫烟好歹已经满足,沖无月柔情一笑:「你慢慢玩,我去书房处理一些公务,出行之事我们回头再议。」
随后转身走出了卧室,忙自己的事去了。
感受着棒头在宫口之中翻江倒海,力道越来越猛,初时烟霞臀胯还上提下坐地耸动,让屌儿在膣道之中来回抽动磨刮,后来渐渐感觉,棒头卡在宫口之中鉆刺搅动,快感来得更加强烈,于是改上下运动为前后左右地旋摇挺动,加大棒头在花宫之中的研磨力度……
快感由涓涓溪流,渐渐汇聚为一股洪流,潮水般沖击着紧闭的阴关。琼鼻贴在无月颈上,猛嗅他身上那股愈发浓郁的奇异体味儿。
这种气息令她心钧蕩漾,如同一把打开闸门的钥匙,不过一刻钟功夫,感觉下体如包着一团火焰般,滚滚热流在小腹内来回激蕩沖突,下阴酥麻、酸胀之极,如同梦中尿急得快憋不住,急于四处找地儿方便那种感觉!阴关渐渐摇摇欲坠……
她『呕~呕~呕~』低吼着,停下所有动作,只是搂紧无月身子,胯间重重坐实在他下体之上,感觉着棒头破开宫颈之中层层敏感娇嫩的酥麻快感,直到完全拱入花宫之中,乱鉆乱拱着她那孕育生命之源!噢~天啊~好想尿啊!
她生就八方风雨妙穴,虽属名器之一,但玉门、膣道和宫口均开口较大,花心位置很深,属于花心高潮型体质,通常很不容易得到高潮。不仅是她,她家族历代女性成员都是这样,正因为生理上宫口之中得不到足够刺激,很难达到高潮,才会追求心理上的禁忌刺激,而最为人不齿的父女、母子乱伦,恰恰能带来最大的禁忌快感,乱伦家族、其来有自!
然而,每次和无月接触,沖天鉆的无穷威力加上催情龙麝体香,敏感宫口之中所感受到的刺激快感,每每远超她所能想象的程度,在在带给她不同的快感体验。心醉神迷之中,一个念头已深印她的脑际:「今生恐怕唯有无月能将我从母子乱伦的泥沼之中彻底解脱出来!云帆、津儿,对不住了,下半身我只做他的女人……」
无论肉体上感受到的快感多么剧烈,多年来受到母子乱伦心理枷锁的桎梏,习惯性地,对乱伦的心理刺激所带来的快感仍有着精神依赖,在快感浪潮不断地沖击下,脑中传来阵阵眩晕之感,禁忌刺激的淫声浪语纷纷出笼:「我的乖儿子,把……把你的精液射给妈妈,射进妈妈花宫……妈妈还想生儿子、呕呕~妈妈想要儿子……肏妈妈的老屄~啊啊啊!」
伴随着阵阵尖叫嘶嚎,她的手指已深深嵌入无月后背,低头咬住他的肩膀,「我的儿,快肏妈妈!使劲儿顶妈妈老屄!里面好痒~呕呕!」
但觉滚滚热流猛地沖开阴关,喷射而出!阴关开处,如同爆竹般炸裂开来,热流在体内嘶嘶乱窜,其中一股沿脊柱上窜,腰际猛地酥麻难禁,令她浑身绷紧!
热流余力不衰,继而窜上后脑,脑际但觉轰然一下,浑身热到极点!醇美难言、麻酥酥一片,伴随阵阵有节律的宫缩痉挛,带来铺天盖地的快感浪潮,将她彻底淹没!欲仙欲死之下,顿时失去知觉,唯出自本能地洋洋洒洒、淅淅沥沥泄身不止,半晌方休……
无月抬头,见她双目紧闭,神情痛苦到了极点,但觉深深嵌入花宫之中的棒头,如同被塞入温泉泉眼之中,被阵阵热流从不同方向反复沖刷浸泡,活像洗热水淋浴,阵阵湿热漂浮般快感,和其他女人截然不同,小腹中也酥麻胀痛起来,阳关渐渐松动,有着想就此射出的沖动。
然而想起乾娘有言在先,在她怀孕之前,再也不敢在其他女人体内提枪乱射,忙忍住射意,阳关再次锁牢。面对烟霞这样的狼虎女人,其金枪不倒之能,的确不同凡响!
待烟霞仙子渐渐醒神过来,但觉脑际暖烘烘的,血脉舒张、通体舒泰,忘情地和他热吻着:「无月,我爱你……我、我再也离不开你啦!哦~嫩屌还是那么硬!小伙儿精力真是旺盛啊~噢!」
无月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刚才听阿姨说,津儿挑逗过您?到底咋回事?」
她将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下,最后心有余悸地道:「若非关键时刻我忽然想起你,恐怕已失身于津儿,此刻里面已满是他的精液,真是可怕!唉~你说,以后我跟他该如何相处啊?既是母子,总不能不见面,可我真有些怕跟他在一起了,好伤脑筋啊~」无月想了想,也别无良策,只好说道:「只要烟姨不要再陪津儿睡,应该会没事。津儿秉性善良有礼,若您不愿,他总不会强姦妈妈吧?」
烟霞身心虽已有所属,除无月不作第二人想,但听他说起这种涉及母子乱伦禁忌的话题,依然会引发她心理上的乱伦幻想,数十年养成的心理禁锢岂能轻易消除?不由得心痒难挠,颤声道:「阿姨就想被你强姦,噢~里面又痒了,棒头也动动啊……」
肥臀忍不住旋磨几下,棒头在花宫之中研磨,真是好舒服好爽啊!
应老美人殷勤相邀,无月自会响应,沖天鉆威风八面,再度在花宫之中肆虐起来。
烟霞仙子泄身之后,肥蛤充血之下,骚幽愈发敏感,棒头在花心上研磨得几下,立马引发激烈反应,心慌慌地哼唧道:「嗷~鉆得我好痒!我要……要使劲儿夹……夹你的屌儿……」
双手在他后腰十指紧扣,向内使劲按压,肥臀配合着手上动作向上挺高,迎合他的抽插动作,一双雪白丰腴的大腿也高高抬起并交叉,盘住他的屁股,推动他向自己胯间发起猛烈沖击。
这一系列动作只有一个目的,让无月嵌入得更深、结合得更加紧密、撞击得更加有力!只因她对肉欲之欢的渴望,似乎从未如此强烈过!这其中,多少有点津儿挑逗的因素吧?
在沖天鉆的猛烈攻击之下,烟霞仙子毫不设防,宫口被鉆得大大张开,宫颈之中成为棒头任意穿越的快速通道,棒头灵动如蛇、趾高气扬地杀入子宫,肆意勾刺研磨着粗糙敏感、满是皱褶的火热宫壁……
一时间,二人最敏感之处最亲密接触的主战场,已转入烟霞仙子孕育新生命的子宫之中。那里面撑开来,足以容纳一只拳头,有足够的空间,任由沖天鉆纵横驰骋!
棒头感觉宫壁不时地便会蠕动鼓涨一下,每蠕动一下,宫壁内部便隐隐有滚滚热流涌动,烘的马眼痒酥酥地有些难捱。他索性暂停动作,将棒头抵住宫壁,感受其内部春潮泛滥所引发的阵发性脉动,那销魂的蠕动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有力,热流涌动时感觉到的热度愈发明显,隐隐有破壁沖出的趋势……
耳中传来烟霞仙子歇斯底里的大声呻吟,抬头看见一双美丽的双下巴,却看不见脸,因她头部后仰,下巴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将头抬高一些,首先看见那双大大张开的玫瑰樱唇,两排同样分得开开的雪白玉齿之间,那条香舌销魂蠕动如灵蛇,舌尖时而勾向玉齿,时而舔向樱唇,那付渴望爱抚的媚态,令他血脉贲张!
大口大口地粗喘、呻吟着,时而发出零碎浪语,阵阵吹气如兰,喷向他的额头。他好想凑上去吻住那双火辣热唇,伸长脖子挨挨凑凑,奈何却够不着!
这也怪他自己,特别偏爱体态丰腴性感、身材高大健美的中年美妇,跟他上过床的这些女子中,慕容紫烟是身高五尺六寸的超大号美人,那些壮汉站在她身前,都像弱不禁风的小孩一般!
烟霞仙子和柳嫣娘身高五尺四,花影五尺三。即便跟他相好的年轻一代美女,周韵和影儿均是五尺三,北风更是高达五尺五,就是那个脏兮兮的丫头小雨,看似也比他略高些。
以他的年纪,五尺一的身材不算矮了,跟正常成年男子也相差无几,可在这几位高大成熟美妇面前,都矮了好大一截,采用男上女下的正常体位,下面对上了,上面就无法接吻,脑袋总是埋在温热柔软的乳峰之间,吃奶倒是方便。
亲嘴够不着,奶也吃饱了,只好接着继续往上看,高挺鼻尖已沁出丝丝细小汗珠,棱线分明的美丽鼻翼急速地翕张不止,杏眼圆睁,直愣愣地向着天花板,双眸失神,似有烟雾弥漫,晕红双颊如白璧匀脂,黛眉紧锁,滑腻香肌痛苦地扭曲着……
美人痛苦而销魂的神情,令他目不暇接,心知该采用钝击研磨之法,而非一味抽插了。屌随心动,抵住宫壁,重重研磨,在刺激烟霞仙子敏感之处的同时,马眼也被粗糙宫壁刮磨得酥痒难禁……
「呜~呜……嗷~嗷……」
烟霞仙子断断续续的销魂淫声,和无月「呼呼……」
急喘之声,顿时响成一片,二人都已接近最销魂一刻……
研磨得数十下之后,烟霞仙子忽然『嗷嗷嗷』地尖叫起来,浑身绷紧,阴关大开,二度高潮之下,感觉泄得愈发痛快!脑际一阵暖陶陶的眩晕之感,山呼海啸般席卷而来,她已陷入短暂休克状态……
花宫内壁猛烈地、有节律地痉挛抽搐,引发阵阵宫缩,紧紧包裹着棒头,热流波涛汹涌,由四面八方奔腾而出,热汤一般浇淋在肿胀敏感的棒头和马眼之上,无月爽得『嘶嘶』叫唤,好容易才忍住汹涌而来的射意。八方风雨,果然不愧为十大名器,名不虚传!
阵阵快感浪潮中,他忽觉马眼被何物绊了一下,不由得将棒头轻轻触向那团肉儿,但觉有小指头一般大,如同肉瘤一般圆圆的、软软的,生长在宫壁之上,他心中有些纳闷儿,见烟霞仙子渐渐恢复神智,便问道:「烟姨,我咋感觉您那里面长着一坨肉儿?」
随即将他棒头探索到的感觉,向她详细形容一番。
烟霞仙子有些吃惊地道:「我的天~我可能怀上了你的孩子,那是小胎儿啊!你那根棒儿可不能再在里面乱捅了,快退出来一些……」
想想屌儿刚才在子宫之中胡捅乱搅的情形,和江湖郎中为孕妇堕胎的方式何其相似?
她心中不由后怕:「若是小胎儿被亲爹活生生捅掉,可真是人生最大惨剧!」
不由得急急问道:「无月,刚才你感觉那团肉儿还连在宫壁上没有?」
无月说道:「还在上面,没掉下来,您放心!」
心中也有些后怕:「还好,没碰掉~我的儿啊,没想到你还这么小,爹就来看望过你啦!哎呀~有些不妙!不知乾娘怀上没有?若怀上了,她俩谁的胎儿更大些?若是烟姨的在前面,可有些不妙,下次一定要感觉一下乾娘那里面是否也有那团软肉,或者,有多大?」
他这边厢思忖不已,那边厢烟霞仙子又缠了上来。今天的她可谓热情如火,恨不得将无月整个吞下!不过,她仍是小心了许多,不敢再敞开花宫,任由他长驱直入,在里面胡作非为、恣意肆虐。
无月知道那可能是自己的孩儿之后,自也不敢再深深捅入,最多是浅尝辄止,多半时候是将棒头卡在宫口之中来回刮磨……
即便这样,带给他和烟霞仙子的快感依然致命,何况烟霞自梅开二度之后,身子变得如同刚沖开山顶的火山,内部能量正是最足之时,炽热巖浆在火山口之下奔涌咆哮,随时都可能沖天而起,引发火山爆发!
无月不时捅向火山口的棒头,便是开启火山口的钥匙……
烟霞仙子一时间兵败如山倒,尿频一般泄身连连,泄得洋洋洒洒、头晕眼花,阵阵高潮纷至沓来,如同大海汹涌波涛,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
无月的棒头则象汪洋大海中的一叶轻舟,迷失了方向,只能随波逐流,每过得一盏茶功夫,便会遭遇一次热带风暴,继而在巖浆般炽热的波涛猛烈沖刷之下,载浮载沉!
其中的销魂之处,也只有他才消受得起!换作其他任何人,早被她这『八方风雨』吸光了精血,一命呜呼!当然还有个前提,屌儿够长,能够将船划进那片热带海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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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无月和烟霞仙子鏖战不休。却说慕容紫烟梳洗之后,到书房批复各地呈上的密函,哪知才批复过两件,脑海中又浮现出烟霞和无月缠绵的情景。
她心里乱七八糟,再也坐不住,起身走出秋水轩,想到后花园中看看梅花、散散心,一路向北踱去,来到后花园圆拱门前,却又停下脚步,柳眉微蹙,似在思索什么难解之事而犹豫不决。
的确,此刻她自己都不知,自己到底该去何处,才能让澎湃的心潮平静一些?
半晌之后,不知不觉之间,她发觉自己的腿又迈了出去,却是折向西南,她抬头看去,目光掠过桃花苑,落在百丈之外的栖凤楼一号楼晓虹卧室那扇看上去很小的窗户上,心中不由升起一个念头:「晓虹丫头一向爱睡懒觉,不知这会儿起床没有?干脆过去找她聊一会儿。」
慕容紫烟信步由缰地走去。一号楼在跨院东北角,二楼卧室也在整个跨院的东北角上。
不多时她便来到那间卧室门外,见房门虚掩,伸长脖子向里看去,见绣榻上锦被叠得整整齐齐,哪有晓虹蹤影?心中暗忖:「莫非是找李淑贞或张露去了?」
心念未已,返身走向右方斜对面李淑贞所住的五号楼。
楼下大厅、楼上雅厅和书房中都没人,卧室同样是房门虚掩,「难道也不在里面?」
心念未已,却听李淑贞在房中说道:「告诉李姨,你心里最爱的女人是谁?」
小津不假思索地道:「我娘。」
李淑贞不满地道:「你干嘛对我不说实话,以为我不知道么?你心中念念不忘的,唯有府中这位万人景仰的夫人!」
此言一出,慕容紫烟和小津皆如遭雷殛,惊怔当场!
慕容紫烟从门缝中凝目向小津看去,见他一付紧张兮兮之色,惶急地道:「李姨,你咋能如此胡说?若让无月哥哥听见,岂非要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李淑贞长叹一声:「你以为我喜欢这样胡说么?难道我希望你爱上别的女子么?到底是不是,你心里最明白,这几夜你跟我一起睡,梦中不知叫过多少次『夫人』二字!每次听见你叫她,我心里真是好难受!自己心爱的男人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别人!」
小津脸色煞白,强辩道:「您误会了,『夫人』二字只是个称呼,并非某一个人。我俩都这样了,我梦中叫的『夫人』就是您呀~」李淑贞幽幽地道:「我真希望是你说的这样。可是,府中除了她,还有谁够格被称为『夫人』?再说,你叫过我一声夫人么?」
小津依然嘴硬:「我是没叫过,可心里已把您当作夫人,梦中就叫出来了……」
他是个不会撒谎的好孩子,所以,不仅李淑贞,连慕容紫烟也能看出,他在撒谎。
慕容紫烟搞不清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感到悲哀:「作为一个青春不再的四旬妇人,能得到花样少年的暗恋和真爱,该是件荣耀之事;然而今生今世,我已心有所属,势将辜负他一片深情,岂非悲哀?这孩子对无月有情有意,人品也不错,真不希望因为我而误了他!以后看来得和他疏远一些,唉~希望他以后能找到一个心仪的女孩,从此忘掉我吧!」
李淑贞道:「其实你又何必否认?夫人如此美丽,虽已四十出头,看起来就象二十来岁的美人,昔年第一美人的名头岂是等閑,暗恋她的男人多了去了,又不止你一个!」
她深深地看着津儿的眼睛,很认真地说道:「津儿,看着我的眼睛!」
津儿依言和她目光对视。「把我想象成夫人,你爱我吗?」
她以梦呓一般的语气,缓缓地说道。
津儿眼中顿时火花闪现!此刻,还需要什么解释?
至少,李淑贞不需要,她只知道,作为这孩子的乳母,她爱这孩子,爱得很深很深。她分不清对他母爱多些,还是情爱多些,她只知道,自己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为此,她不惜背叛闭关之中的丈夫,在他进入青春期,需要女人发泄旺盛情欲之时,毫不犹豫地献身于他。
她心中只是在想:「和他有没有名分无所谓,我只要能一直陪在他身边,分享他的快乐、分担他的悲伤,便心满意足!我对他的感情真是很奇怪,也很复杂,知道他心中有了别人,我与其说是嫉妒,不如说是担心更多些,担心他爱上一个不该爱的女子,却得不到任何回应,从此无力自拔,深陷心之囚笼、孤独漂泊一生。可是,以我对他的了解,这孩子一旦认準的事,便再也无法改变!」
她此刻的心情,慕容紫烟感同身受。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她虽没再多说什么,但慕容紫烟也能看出她对津儿的深情,心中不由自问:「若发现无月爱的并不是我,我是否能做到像她这样,依然无怨无悔地爱他一生一世、肯为他去做任何事?」
没有答案。不到绝境,谁也不知自己会做出何种反应。就象北风,飞身挡刀纯属本能,若让她考虑上一刻钟再决定是否挨这致命一刀,恐怕也会犹豫一阵吧?
慕容紫烟受到李淑贞的情绪感染,引发出对无月的海般深情,需要找他发泄倾诉。她实在非常希望,即便无月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时也没忘掉自己!
她急急忙忙赶回秋水轩。
卧室之中,见烟霞跨骑在无月身上,激战还在继续,烟霞秀眉紧皱,一付龇牙咧嘴的神情,便知已泄身多次,已有些头晕眼花。
慕容紫烟忙将阴阳融汇共炼的双修法门传授于她,没过多久,烟霞再次泄身,眼见二人紧紧地搂在一起,下身相贴、唇儿相接,慕容紫烟心中又怪不是滋味儿!
见她赖在无月身上不愿动弹,慕容紫烟不耐地催道:「嘿~嘿!干嘛还不起来?」
烟霞道:「给点缓沖时间好不好,我还在回味中……夫人难道不懂什么叫排队么?」
慕容紫烟咬牙切齿地道:「这么长时间了,还有完没完?」
烟霞心不甘情不愿地翻身躺倒在床上,大喘粗气、酥胸起伏不止,引来阵阵波涛汹涌,正高潮之际,深色乳头硬硬地膨大到极限!
看得无月口水直流,又想埋头酥乳之间吃奶。
「天啊~也不知是否由于阴阳交融双修,那根屌儿一柱擎天,比先前又长出半寸,竟长达六寸,也粗了整整一圈!」
慕容紫烟瞧得心钧摇蕩,心中暗自称奇!
虽已抽离玉壶,沖天鉆依然处于启动状态,棒头大幅度地旋转、跳动、摆头伸缩不止,伴随着不规则颤动!显得威风凛凛,颇有不可一世、睥睨天下之英风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