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美人误以为自己已射精,他并未加以澄清,反正我又没这样说过,便不算撒谎吧?何况眼下我的身体状况很难和她那宇内无敌的媚功大法相匹敌,若解释得太过清楚,我连偷袭得手的机会也没了,如何能满足如狼似虎、动辄便要鏖战半宿的乾娘?
美人紧了紧他的身子,幽幽地道:“虽然在床上妈妈儿子地乱叫可以增加情趣,感觉挺刺激,可感情上我希望你更多地把我当作你的妻子,而不是你的乾娘或师父。”
无月:“我从小跟着您和冰姨长大,您在我心目中早已树立起母亲的形象,要想彻底抹去并非想想那么容易。”
美人笑道:“娘也兴乱认么,你可要知道,梅花才是你的生母哦,真难想象血亲母子之间也能产生真爱。我也从未料到,今生最爱的男人竟是自己一手抚养大的养子,难道中年女人普遍都有深深的恋子情怀么?”
无月:“不错,可实际情况是,遇见她时就像一个二十郎当的美貌姊姊,即便后来母子相认之后,直到现在依然是这种印象,有时血缘关系并不决定一切。就好比大姊,若冰姨并未仙去,她和冰姨在一起的亲密程度肯定更像一对母女,这话您听起来可能很不舒服,可情况的确如此。幼年时期的生活经历,日积月累养成的对最亲密之人的依恋和信赖,有时甚至终身都不会消失,就像我对您、北风姊姊和大姊一样,大姊对冰姨也是如此。”
美人颔首道:“这个我相信。”
他接着说道:“这次由西昆侖返回之后的逃亡生涯,我才发觉人生每踏出一步都要付出血的代价,是如此艰难、荆棘丛生,无数次的死里逃生,让我深刻地体会到,童年时期无忧无虑的生涯全是由您那宽厚的双肩为我支撑起来的,所以遇到过不去的坎儿、千钧一发之际,我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到您,只想尽快回到您的怀抱,由您去替我抵挡一切!”
美人热泪盈眶地搂紧他,激动地道:“我的男孩终于长大了,总算明白了我的苦心。其实这很正常,你很少独自出门,缺乏江湖经验,初次行走江湖时自然会遇上许多意想不到的困难和危险。”
无月:“可是,纯粹对妻子的感情显然不该是这样的,那样我岂不真成了为人所不齿的小白脸啦。”
美人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和脸庞,“我才不在意你是不是小白脸,只愿你永远平平安安地陪在我身边,这也是我一直不忍心放你出去的最大原因。可我也知道你不想要这样的生活,作为妻子我应当助你达成心愿,若不这样,你永远只能象小时候那样依附于乾娘的卵翼之下,我真的好希望你能早些成长起来,成为翱翔蓝天的雄鹰,为我撑起一片天空,让我可以依靠。”
他动情地道:“这也是我的心愿,希望能成为您、北风姊姊和大姊等人的依靠,让你们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只是道路有些漫长。”
美人癡癡地看着他,坚定地道:“没关系,女真人最崇拜英雄,虽然眼下你还很弱小,但我相信你最终一定能成为一个英雄豪杰。其实从我内心来说,还是希望你永远都是我的乖宝宝,象从前那样依恋我,听我的话,一步也舍不得离开我身边最好……”
忽地想起晓虹在失里绵中军帐中所说的话,她又黛眉微蹙地接道:“眼下你有了长公主这位新欢,可把旧人扔一边儿了,也不知把我的秘密泄露给你的新欢没有?这次辽东大战由她的排兵布阵上来看,她似乎已猜出罗剎女王和慕容格格就是同一个人、都是你这个小冤家的红颜知己,竟敢在西辽河一线毫不设防。”
无月毫不隐瞒地把当时和凤吟的对话原封不动地转述一遍,最后满是惭愧地道:“紫烟,当时我也非常矛盾、左右为难,既不能出卖您、又不愿眼见同胞惨遭金军蹂躏,倒并非站在千禧朝官方立场……”
慕容紫烟长叹一声:“看来咱俩相处多年,我还不如晓虹丫头了解你,你说的情形跟她料想的毫无二致。不过我也没猜错,你绝不会真的出卖我的,我终归还是你心爱的女人,对不对?”
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献上一阵热吻。无月支支吾吾地道:“您所说的新欢可有些欠妥,我和长公主眼下可是……”
她吻得缠绵而癡情,喃喃地道:“月儿,我知道你自幼不会撒谎,相信你跟她目前尚未发展到那一步,但我相信她迟早会陷入情网而无力自拔,就像我一样。我只是很好奇,将来你这两个出类拔萃的女人若疆场争锋,你会不会拉偏架,帮她来对付我、你原先的乾娘和师父,现在的情人?”
“当然不会!所以我希望最好不要出现这样的极端局面,你和她能协调立场、握手言欢最好。这次长公主主动提出送还周大哥,就是为了表示善意。”
“呸!女人最了解女人,她或许有这方面的考虑,不过你所起的作用也是重要因素。其实你所说的这种局面未始不能出现,前提条件是双方都得把你放在最优先考虑的位置上,这一点我和韵儿没问题,只是不知她能否做到?”
无月摇摇头,“这个么,我也没啥把握。”
“那我就和她拼下去吧,将来就看我的月儿如何给两位大老婆劝架了,不会又用你这根宇内无敌的长屌儿来解决问题吧?”此话透出淫靡神髓,撩拨得她下面痒酥酥地,她又想要了。
无月紧张地四处瞅瞅,低声道:“这话您可不能乱说,会坏了公主的名节,我跟她可啥也没有!”
慕容紫烟已顾不上打情骂俏,缠缠绵绵地和他专心相拥热吻起来。二人聊了这一阵,她已从高潮后浑身酥软中缓过劲儿来,棒儿直挺挺地杵在瓤内一直未曾抽离,不太硬却也不算软。长期的空虚之后经历过短暂的极度充实,正食髓知味和情郎难分难舍之际,接着又是长达数月的寂寞生涯,但觉比与无月好上之前的那些日子更加难熬。
所以此刻瓤内那种异常充实、被龟棱勾得痒酥酥的感觉令她愈发销魂,且相聚只有数天时间,她必须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时每刻,瓤内又禁不住紧了紧,浪声道:“小和尚,该起床拜观音娘娘啦!”
小和尚的光头应声跳了几下,它的主人吃吃地道:“在观音娘娘座前侍候的不是善财童子和捧珠龙女么?咋变成一个小和尚啦?”
美人骚痒痒地道:“话说观音娘娘虽然欲火焚身,却也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况且善财和龙女打得火热,她也没法得手,只好到庙里去偷俊俏小和尚解馋啦,呵呵~”
她一边调笑一边夹紧屌儿,腰肢前后左右蠕动起来,伴随着噗嗤水响,棒儿被灼热的阴道嫩肉夹磨得一阵,又渐渐膨大硬挺起来,开始履行自己的职责。
美人依据屌儿的硬度和长度变化逐渐加大蠕动的幅度和力道,棒头很快便重新深入到宫口处,在美人的蠕动之下不断地撬动着宫口,动得数十下之后快感逐渐聚集,她再也笑不出来了,换成那付有些难看的神情。
高潮后的宫口异常敏感,在棒头的勾挑鉆刺之下忍不住张嘴呕吐起来,沖天鉆不失时机地发起攻击,趁宫口张开那一刻棒头已鉆了进去,小脑袋枕在更加灼热销魂之处,接受八方风雨的洗礼。
那种痒到极致和撕裂般的充实感再度袭上心头,美人难耐之极,阴关隐隐有失手之虞,赶紧将姹女心魔大法施展开来,并将功力加大到极限!
“我的美丽的观音娘娘,为何如此喜欢偷小和尚呢?”他已知道该如何应付师父的媚功大法,沖天鉆进入仿真射精的準备阶段,屌儿膨大到极限,青筋暴跳地轻微脉动起来,跟男人射精前那一刻的状况一模一样,甚至他的脸上也配合得很好,此刻已涨得通红,呼吸急促起来。
美人见他如此狼狈的神情,瓤内的感觉也告诉她情郎即将喷发,浑身立时绷紧,语无伦次地大声呻吟道:“噢~因为那个小和尚就是我的乖宝宝,他每次都把观音娘娘肏得欲仙欲死~嗷嗷~宝贝儿射吧,往观音娘娘骚屄里面射精!每次你射精的时候我都好舒服,呜呜~”
棒头应声突突猛跳起来,将美人不可逆转地推上了第二轮高潮,她的尖叫比第一次更加猛烈,飘飘欲仙的感觉也愈发销魂!
如此大的动静惊动了待在隔壁书房中的朱若文,犹豫一阵之后她终忍不住过来,站在门外倾听里面的动静,刚好赶上里面的第三轮交锋,被二人的淫声浪语和噗嗤水声搅得欲火焚身,这些天她与无月正值情热之际,却被罗剎女王赶来硬生生打断,此刻听了半天春宫哪里还憋得住?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下去,安抚湿热瘙痒、滑腻一片的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