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嫣娘不悦地道:“无月,跟大姨亲热也该有个分寸。”
无月这才松开美妇颈项,央求道:“大姨,孩儿成天卧病在床闷都闷死了,带我到园子里散散心好么?二姨也一起去。”
柳晓嫣沉静内敛、远不像大姊那般快言快语,闻言抿嘴笑道:“月儿随大姊去吧,二姨还得为你收拾东厢房哩。”言罢转身忙自己的去了。
柳嫣然笑道:“就是,既然来了,月儿怎么也得陪大姨二姨住几天。可你半身不遂、怎么跟大姨出去散心呢?”
无月勾住她的脖子,啵地一声又重重香了一口:“大姨只好抱孩儿出去咯,怕抱不动我这个大男人啊?”
柳嫣然啐道:“就月儿这个儿,大姨抱仨都没问题,在大姨面前你永远只是个抬不起头来的小男孩,竟敢大言不惭地自称大男人,哼!”随即想起此言有些语病,脸上不禁一红。
无月趁势发起反击:“大姨怎知孩儿抬不起头,可要试试么?”
柳嫣然粉腮更红,却不敢再跟他如此瞎扯。嫣娘酸酸地道:“无月,见了大姨就把三姨扔一边么?真是好偏心!”
无月回身揽住她的水桶腰,“您眼下需要静养,可不敢劳烦您,待会儿回来就陪您说话如何?”
嫣娘尚未及答话,柳嫣然抢先说道:“走喽~大姨抱月儿逛院子去!”一把从软轿里捞起无月、抱在怀里出门而去。
她武功高强,怀里抱着无月轻若无物,身形一闪不见,也不闻楼梯响便掠进了花园。嫣娘无奈地摇摇头,到东厢房唤仆妇準备些无月日用之物供二姊整理,便自回卧室养胎去了。
到了花园中,柳嫣然才发觉抱着无月远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轻松,这家伙的脑袋在她怀里拱来拱去、象婴儿饿了猴急地找奶吃一般,撩拨得乳儿涨得大大、乳头也渐渐涨硬,连下面也受到波及,湿湿痒痒地很是难受。
月儿真是个恋母之极的小坏蛋!
她还记得去年那个果实累累的时节,也是一年中动物繁衍后代的最佳时刻,自己和二妹赶到销魂洞府探望一年不见的三妹,月儿竟出现在那儿!当年萧家惨祸的噩耗传来,据说唯有青柔妹子一人得脱、萧家尽数遇难,青柔愤而避世隐居,从此不知所蹤,二叔家找了好久都没一点她的音讯。
为此姊妹仨伤心了好久,最难舍的就是月儿这孩子,他那么可爱,还不到两岁的小天使啊!当时在销魂洞府中蓦然间见到无月,姊妹俩自然喜出望外、悲喜交集,紧紧抱住他泣不成声!
当夜,是一个月圆之夜,也是每月中自己最为烦躁难捱的那几天。三妹因月儿之事与欧阳门主闹得不可开交,找门主说情去了,希望别把月儿扣押下来做人质,如今仍未回来。
月儿已跟了她一天多,晚饭后按惯例她带孩子到静室中一起练功。尚未等她入定,月儿忽然对她说,“大姨,今晚我想跟着您睡。”
她很奇怪,问他:“月儿为何要跟着大姨睡呢?如今你大了,平时一个人不是睡得好好的么?”
月儿说:“昨夜我做了一个怪梦,梦见趴在您身上,小鸡鸡涨得好难受,然后就一跳一跳地撒尿了,弄得床褥上到处都是,黏乎乎地又不象尿……”
她再也听不下去了,忙打断无月的话头,解释道:“孩子,那当然不是撒尿,而是遗精,男孩子到一定时候都会这样的,只是你这年纪还太早了一些而已,别担心,睡觉前不要胡思乱想,应该就会没事儿,须知男女授受不亲,你既然已进入青春期,跟大姨睡很不合适。”
想想真是可怕,她是月儿的亲表姨啊,他怎么能对自己有那种心思?而且还是想着大姨的身子遗精!在他梦中自己多半还是光着身子吧?
念及于此,她忙按住长裙胸襟和下摆,唯恐走光,同时仔细思索,自己洗澡时没被这孩子偷看过吧?应该不会呀,我平时洗澡很小心的,睡觉也穿着中衣的……
月儿却摇摇头,梦呓一般喃喃地道:“可小鸡鸡这会儿也涨得好难受,硬得发疼,我就想跟大姨睡嘛,就像梦里那样趴在您的身上,我记得您的胸脯吊着好大好白的两坨哦,脸枕在上面软乎乎的,比乾娘的奶头还大,您双腿分得开开的,下面好多毛毛,里面有个红红的洞儿,舌头舔几下就流出好多水水,小鸡鸡插进去没一会儿便被洞儿夹得好紧,我忍不住动了一阵,遗精过后就轻松了,求求大姨,您就帮帮我吧!”
她听得面红耳赤,几次以目光制止月儿继续说下去均无效,忍不住厉声叱道,“月儿住口!你以后只能和你的妻子做这种事,我岂能与你如此!别再跟我说这种混帐话,否则大姨真要生气了!马上闭眼,入定,给我练功!”
月儿看似吓坏了,乖乖地依言闭眼,老僧入定一般运气行功。
她这才长吁一口气,闭上双眼,然而这孩子的话实在令她震惊,尤其那段活色生香的描述,分明偷看过自己的身子,似乎还见过罗剎女王的身子,否则怎知我的奶头比她的还大?天啊,那可是他的养母啊,月儿这孩子!还不仅如此,梦中他竟舔大姨下面,肏大姨的屄,最后还在里面射出童子初精!
想想小鸡鸡在屄里突突直跳、胡乱扫射的情景,她不禁由羞又脑!更令她无法接受的是,乳房涨涨的,乳头膨大变硬,下面竟然湿了!心中乱七八糟的,诸般杂念在心头沖突激蕩,愧恨交加,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怎能入定?
强自镇定心神数次,均以失败告终之后,她无奈地长叹一声,放弃努力睁开眼来,眼前的场景又令她大吃一惊!
天啊~这孩子不知何时已盘坐于自己身前,裤儿已脱得光光,胯间光秃秃地一根毛也无,那根白生生的小鸡鸡严重上翘、向上直立,包皮半开半闭,涨成血红色的小鸡头有力地脉动着,在包皮口中缓缓地探出缩进,小小的马眼也随之张合不已,看似亢奋之极!
刚才自己心里乱糟糟地,这孩子一番折腾,她竟未察觉到!
她惊怒交加!伸手去推月儿,怒吼道:“小流氓!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月儿置之不理,反而抱住她粗喘着说道:“大姨一向疼我的啊,孩儿想要您,大姨难道也不愿给么?”
也不知月儿哪来那么大的力气,考虑到他是萧家留下的唯一骨血、青柔妹子的爱儿,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心慌意乱之际变得无力,被他扑上来把她按倒在蒲团上,小手探入裙摆、伸入她胯间一阵揉捏,天啊~这天气下面只有一条亵裤,此刻已被浸湿,竟被月儿摸去!
她尚未想明白该如何应付这个小小年纪的沖动男孩,他的小手已扒开亵裤抚摸她那湿热一片的牝户,手指探入玉门,待她反应过来,但觉胯间一阵酥麻、浑身发软,小身子继而拱入她的双腿之间、竟意图非礼!
老天~我可是他的大姨呀!她咬咬牙拍出一掌,将月儿击飞出去,砰地一声重重撞到墻上,继而又是噗地一声坠地。
她也顾不得再看月儿一眼,由销魂洞府中飞奔而出、逃也似地掠下谷底,胸脯急剧起伏着,站在南面斜坡青葱草地上呆呆出神,想让自己赶快冷静下来……作为青柔妹子最为宠溺的爱儿,刚来时月儿对自己礼敬有加,可他今夜的话实在令她吃惊,接下来的行为更是让她无法接受!
心中乱七八糟的,倏地一丈外传来猫儿嘶吼着打架的声音,她凝神看去,周围一些不知名的野花竞相绽放,间杂着一丛丛幽深的灌木丛,两只野猫在丈余外饶着那棵花树跑跑停停地乱窜,也不知从哪儿跑来的野猫,其中一只一直在叫,多半是母猫吧?
牠跑一阵便会停下,和追上来的那只公猫相互嗅嗅鼻子,又嗅嗅对方的生殖器,在公猫挨挨凑凑想骑上去交媾时,牠又会尖叫一声猛地跳开,继续饶着花树打转、被公猫追逐,如此循环不断……
她总算看明白了,这两只猫并非打架,而是母猫发情后正在求偶,牠不停地叫是在向公猫发出求偶的信号,只是叫春的声音实在惨烈,听起来就像打架一样。
如此足足折腾两刻多钟之后,她看着都累,两只猫这才开始交配,在此过程中母猫的叫声尤其骇人,听来就像婴儿嚎啕大哭一般,尤其是交配完毕双方抽离的那一刻!
她从未想到野猫交媾动作竟是如此激烈,看似生死决斗一般,由徐徐秋风之中,她都似能嗅到缕缕亢奋的味道!
完事后公猫静静地趴在花树下呼呼喘气,母猫惊雷般窜开后又倏地停下,回头看看公猫,状似威猛地咆哮几声,缓缓走出几步,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儿,随即也仰躺着不再动弹。
她知道,母猫这样做是避免精液流出,指望能尽快受孕,她以前和亡夫完事后也是这样,屁股下面还要垫个枕头,可即便这样也只生下一个女儿,也不知是亡夫还是自己的问题?
母猫躺了会儿之后又过来趴伏在公猫身前,屁股对着公猫的头来回扭动,这种肢体语言看得她身子躁热,那分明是在继续向公猫求欢!天啊~女人难道也能象这样主动、如此不顾廉耻么?那多羞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