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晓嫣点点头,低声说道:“是的。通常猫仔长大之后母猫会与牠分开,嫣儿有些特别、与孩子一直形影不离,我原以为是出于母爱,可眼下看来不仅如此,刚才明明是那只公猫赢了,嫣儿最终却与月儿好上,说明嫣儿很爱月儿,想与牠生儿育女……对了,嫣儿也、也是二姨从前的小名儿……”
她越说到后面话音越低,说得异常艰难,终至几不可闻。总算挣扎着说完了,最后那短短一句话,竟似累得她直喘粗气,额上和鼻翼沁出细密汗珠!她感觉自己就像往一潭死水般的平静池塘里猛地扔进一块巨石,不知是否会激起千层浪?
她的心剧烈跳动起来,再也不敢看无月一眼,只是咬着唇儿直愣愣地盯着那对猫儿,其实啥也没看,心情紧张得要命!
半晌之后,母猫忽然挣扎开交合处,咆哮着打了公猫一爪,随后分开来各自懒洋洋的趴在地上。她照此推算,时间至少已过去一刻多钟,然而,千层浪似乎并未出现,池塘依然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她失望之极,甚至有些愤怒!终忍不住低头看去,月儿也正呆呆地看着那对猫儿出神,眼中那抹闪烁的异彩显示出他有多么亢奋!
她顿时转怒为喜,鼓起勇气,决定趁此机会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低声说道:“你说,嫣儿和月儿是不是一对天生的情侣?”
无月呆呆地没吭声。以为他没听见,她稍稍加大嗓门儿又说了一遍,依然如故。
这对野猫母子激烈的交媾行为对无月刺激太大,一时看得如癡如醉,对二姨的话听而不闻,良久之后才低声说道:“牠俩既是母子,何以竟做出这等事?”
见他答非所问,柳晓嫣失望之极,暗自咬牙,月儿这个小笨蛋兼木头疙瘩!我已不顾羞耻说得如此露骨,他居然还是没听懂么?转念又想,刚才说嫣儿就是我的小名儿时因为害羞,说得很小声,他是否没听清啊,否则绝不该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啊?
气归气,她还是解释道:“这没啥奇怪的,虽然小猫这么大了还在吃奶,但猫咪数月大时就会发情,发情后会主动找母猫交配,不会意识到那只母猫是他的妈妈,母猫也不会在意这个,只是在本能的刺激下进行交配、繁育后代。也并非只有猫儿如此,许多动物都没有母子交配繁殖的禁忌。哦~对了,嫣儿是我幼时的小名儿,不过一直到大,父母一直都这样叫我的。”
这次她说得大声许多。
无月怔怔地道:“可是人咋就不行呢,烝母被视为大逆不道之事……”
柳晓嫣差点崩溃,同时目瞪口呆地叱道:“你这小脑袋瓜都在想些啥啊?咋能把人和动物相提并论?人又不是野兽,当然不行了!”
无月总算醒神过来,赧颜道:“孩儿才没胡思乱想,只是见猫儿行为古怪,有些奇怪而已。”
柳晓嫣横了他一眼,啐道:“我看你今晚才是阴阳怪气的!喂~二姨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呢?”
无月伸手摘下一枝桃花插在她头上,赞不绝口地道:“二姨真美,配上桃花更美啦!呵呵!”
柳晓嫣虽心中喜悦,但对无月顾左右而言他颇有些不满,嘟起小嘴说道:“二姨才不愿跟妖艳桃花扯上干系,月儿,正经回答我的问题好不好?”
无月随口问道:“哦?啥问题?刚才没听清。”
柳晓嫣沉吟半晌,在心中把刚才欲语还羞、断断续续说出的那些零零碎碎的话组合起来,重新排序,打算完完整整地说一遍,再问一遍那个决定性的问题,然而这需要很大的勇气,她咬咬牙,长长呼出一口气,打算孤注一掷,正待张口欲言,倏地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
二人骇了一跳,转头瞧去,却是小公猫又去骚扰母猫,母猫嘶嚎着表示拒绝。
无月嗤嗤笑道:“看来小猫玩累了,需要母爱,嫣儿不愿给牠。”
柳晓嫣定定神,伸出纤纤玉手勾住无月的脖子,无比温柔地笑笑:“月儿若需要母爱,二姨倒很愿意给你,我已经四十四岁,年纪比你的养母和生母都大,月儿大可把我当作你娘……”
她在桃花林中找了一块相对平坦的草地坐了下来,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他和她两个人,由于香气散不出去、这里的桃花香得更加浓郁醉人。
她依然将他抱在怀里,凑上红唇耳语道:“月儿,把头枕到二姨腿上躺下,你小时候最喜欢象这样听二姨讲故事的,让我哄你睡觉……那时你才一岁多、夜里一个人睡觉害怕,你娘很早便与你分床睡了,月儿总是赖着二姨陪你一起睡觉,直到你快两岁时失蹤。今夜二姨和你脱光了抱在一起睡也成,反正你那间东厢房也……”
后面这句话是她心里说的,所以无月压根儿没听见,言罢把他的身子放倒,头枕在她那温软的双腿间仰躺着。无月闭上双眼,心想能就此睡着倒也不错。
柳晓嫣俯下上身满是柔情地凝注着他,眼中爱怜横溢,低声讲起了故事:
从前有个大户人家,老爷已年老体衰,却养了八房小妾,年逾四旬、正当盛年的夫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且美貌多情,一心盼望着一段火一般炽烈的浪漫爱情,她和家里一个眉清目秀、聪明能干的小厮很是投缘,见那孩子虽只有十一岁,却软嘴塌舌地很会说话讨她欢心,一时喜欢,便收他为养子,二人渐渐有了深深的母子之情。
那年春天,家里妻妾们结伴上山踏青,夫人让小厮随侍身边,一行人来到黑龙潭边,天上忽然风云变色,下起瓢泼大雨,青天白日的,大地竟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伸手不见五指,众人全都走散了,唯有小厮紧紧地拉着夫人的手跟在她身后。
夫人急于躲雨,黑暗中慌不择路也不知走出多远,可到处光秃秃地找不到避雨之处,最后来到黑龙潭边一棵大树下,蜷缩在齐人高的草丛中被暴雨淋得瑟瑟发抖,二人只好紧紧抱在一起相互取暖。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由于浑身湿透且衣裙单薄,借着闪电那一瞬间光亮,小厮但见主母丰腴成熟的身子跟一丝不挂没啥两样,下面立时便有了反应。夫人但觉有根热乎乎的东西竖起、硬梆梆地顶在她的胯间磨来蹭去,还道是根小树桩、也没在意,只是顶得她很难受,妙处痒痒的,水都流出来了。
不一会儿又亮起一道闪电,她这才发现怀里的小厮跟裸体一般,低头一看,顶住自己之物根本不是小树桩,竟是小厮勃起的屌儿!
原来方才跑来躲雨时小厮靠树而坐,为取暖她只好跨坐在他下体之上,把他的上身抱进怀里,两坨肥白柔软的大吊奶紧贴在小厮脸上,大乳头不时磨蹭着他的嘴和脸,她裙下只有一条亵裤,刚才一阵疾奔下裆已皱巴巴地偏到一边,露出肥软多毛的妙处,小鸡鸡勃起后棒头也由短裤边冒出来,刚好被宽大温热的玉门牢牢压住,难怪他会如此沖动。
搞清状况后,夫人忍不住惊叫道:“乖儿,小鸡鸡顶到妈妈的屄了,快把这根丑东西拿开,千万别让小鸡鸡鉆进去了!我是你妈妈,儿子肏妈妈的屄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小厮无奈地道:“可我动不了啊!”
夫人一想的确如此,只好抬高臀部想避开,不再被压的屌儿如弹簧一般,随着她胯间的抬高而缓缓竖起,棒头依然紧贴在玉门间,成熟夫人门户宽大且足够湿滑,棒头便无巧不巧地鉆入洞中大半只,夫人惊慌失措地叫道:“乖儿,小鸡头咋鉆进来了,快扯出去!”
血气方刚的小厮却再也忍不住,不仅未抽离下体,反而向上猛地一顶,一柱擎天的嫩屌顿时齐根没入妙穴之中,又尖又硬的棒头在敏感花心上重重一撞!
剧烈的快感令久旷之身的夫人浪叫一声,未曾想他小小年纪,嫩屌如此坚硬,交媾时如此有力,而且竟还够长,比老爷子的强多了!
她忍不住坐实在小厮下体上,抱住他疯狂地耸摇旋挺起来。被夫人的阴道夹磨得十来下,青春沖动的小厮便再也忍耐不住,搂紧夫人腰肢一泄如注,射得昏天黑地!
可如狼似虎、刚尝到甜头正食髓知味的夫人哪里得够?便缠住小厮不停地要,正血气方刚、精力充沛的乳虎自也不甘示弱,义母子俩抱在一起,一次接一次地疯狂淫媾、交配,下体紧紧连在一起就未曾抽离过,在草丛中整整野合半夜!
待得风停雨歇,天亮后二人才相携下山。不久之后夫人便有了身孕,继而生下一个私生子。那孩子在众人的白眼之中逐渐长大,成长为一个正义勇敢的少年,后来黑龙潭中出现……
无月依稀还记得,这只是一个少年英雄在黑龙潭中恶斗妖兽的普通神话传说,此刻却被二姨改编成了情色故事,他缓缓睁开双眼张口欲言,入眼竟是二姨那对肥软的大白奶,在眼睛上方晃蕩不休!
原来二姨宽松飘逸的衣衫之中竟未穿肚兜,她这样俯下上身讲故事,衣裳下摆往前蕩开,将白馥馥香喷喷涨鼓鼓的胸腹部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不知咋回事,他心中倏地涌起一阵不太舒服的感觉,忙转头不看,可那对大吊奶始终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只好重新闭眼,来个眼不见心不烦,随即但觉两团软肉垂吊到脸上,不时地磨蹭着他的嘴和脸。他心中不禁一动,难道二姨竟也学故事中那位夫人、把乳房贴在小厮脸上那样么?哼!这本就是她编出的故事,不过意淫罢了,二姨还挺当真……
但听她低声问道:“月儿,你觉得这个故事听起来还刺激么?”
无月转过脸避开垂吊到脸上之物,实在无语,故事的确挺刺激,可讲故事的人不对,听了之后徒自令他心烦,换大姨来还差不多。
柳晓嫣又低低地道:“你若是那个小厮,也会跟他一样亢奋、与那位夫人好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