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皱眉沉吟半晌,其实心里啥也没想,状似无奈地道:“要不,这会儿我去和影儿试试,看能否以龙凤真诀疗治好她的沉重伤势、让她苏醒过来?”
朱若文双眼一亮,或许这的确是个可行之策,无月不就是这样痊愈的么?抱住他亲吻一阵,虽无法再纵欲,但胸中情爱却愈发炽烈,觉得怎么都爱他不够,吻得气喘吁吁地道:“好呀,我的宝贝儿,休息会儿你就去试试吧!”
无月趁机说道:“可影儿伤势如此沉重,我怕行功过程中出啥问题,请您替我护法好么?”
谁知朱若文却一口回绝:“无月,我也想影儿丫头早日痊愈,可你不想想,我再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可也不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爱得要死的情郎和别的女子那、那个呀!换位思考一下,你也无法忍受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和别的男人那样吧?”
无月长叹一声,那是当然!所以他也没法强求,又和她卿卿我我一番之后,他离开了若文居,被清风一吹、神智清醒过来,他才蓦然发觉自己来此完全是白跑了一趟,还得回去求凤吟帮忙。
思静园门房外,魂儿见他跑得满头大汗、脸上却略显苍白,忙掏出手绢替他擦汗,关切地道:“为了大姊之事累得公子来回跑路,小婢实在感铭五内,你没事吧?”
一阵风吹过,一绺长发拂上玉颊,在玉人红唇边飘拂,无月伸手为她挽好柔发,认真地说道:“这是我份内之事。”
魂儿呆呆地看着他,随即臻首低垂不语。无月道:“我还得进去找娘娘。”
魂儿点点头,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大厅之中。无月在雅厅暗门边忙活半天,这次更是一点动静也无,可他势必不能放弃,只好一直呆在那儿不停敲击、不时呼唤几声……
不知已过去多久,外面天色渐暗,快到晚饭时间了吧?魂儿进来收拾东西,发现他独自呆在雅厅一角,过来惊讶地道:“公子还未找到娘娘么?”
无月苦笑道:“不是没找到,而是娘娘不愿见我。”
魂儿把他拉到桌边坐下,柔声说道:“公子坐一会儿。”言罢起身出门。
大约一盏茶功夫她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个茶盘,纤纤素手挽壶、为他斟上一杯香茗,问道:“娘娘一向对公子挺好,咋会不想见你?公子可是得罪娘娘了么?”
无月尴尬地一笑:“有一点。”其间恩怨有些说不出口,只是把自己姑且一试救影儿的想法详细说了一下。
魂儿盈盈下跪,对他连连叩首。他忙不迭地扶起魂儿,“姑娘不用多礼!”
魂儿眼睛红红地道:“多谢公子还能想着她。小婢这就去求娘娘,娘娘跟大姊感情深厚,我想她会答应的。”
她出马果然比无月管用,不一会儿暗门开启,赵凤吟走了出来,看也不看他一眼,满脸寒霜地道:“走吧。”
一行三人来到凤吟居,魂儿守在大姊厢房门外,赵凤吟特意叮嘱道:“记住,任何人都不许进来。”随即进屋,把房门关好。
二人来到影儿床边,赵凤吟眼中满是怜惜,而无月则是心碎。赵凤吟转头看看无月,随即又把目光投注到影儿脸上,眼中有一丝犹豫、又似下定决心般长叹一声。
无月明白她眼中含意,拯救影儿势在必行,不能再拖了,然而即将出现的场景对她而言是种痛苦的煎熬。
赵凤吟知道无月和影儿之间的事,但亲眼目睹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儿!她的手掌贴在影儿紫宫大穴上,催动体内独一无二且浑厚无比的真气流转,为影儿体内注入大量真气,让影儿身体各部位机能暂时得以恢复一点,她已全力施为,能多恢复哪怕一点点也好,无月施术的成功率会高一些。
随后无月掀开锦被,万分小心地褪下影儿的衬裤和亵裤,将她的双腿分开一些。赵凤吟忍不住闭上双眼,再看下去她觉得自己一定会崩溃!
无月小心翼翼地把影儿的下阴分开些,露出今生今世向他开启的第一扇少女处子之门,他的命也是她替他捡回来的,或许影儿对他的意义尚不止于此,就像北风那样。不消说,这种情形下他的情感可谓丰富,却岂会有那种欲望?然而若不充分勃起,根本无法进入干瘪的玉门和萎缩的花道。
好在他的少阳心经奇妙无穷,运气沖开千机锁,沖天鉆缓缓直立而起,依然硬如铁杵,然而它似也能体会主人的心情,不再象平时那样杀气腾腾、而是充满万缕柔情。
良久良久没听见任何动静,盘坐绣榻上的赵凤吟忍不住微微睁眼,见此情形忙又紧闭双眼,只是伸出玉掌贴在无月气海穴上,默察他体内真气运行状况,竭力凝神静气好为他护法,以免出现意外。然而她始终心潮澎湃,一时间哪里沉得下心来?
无月把下身送入影儿双腿间,试着和她交接双修。他进入得异常艰难和缓慢,因为影儿长期昏迷、卧床不起,玉门严重萎缩且缺乏润滑,他只能一点一点地推进,而且是进一退二,生怕弄伤了她。
或许就像北风一样,影儿跟他也有某种心灵感应,似乎也在竭力接纳曾令她销魂蚀骨的沖天鉆的到访,总之,比无月预想中还是要轻松些。
里面也是冷冰冰的,就像她浑身上下一般,她所有的生命迹象仅仅局限于大还丹保住的那一丝微弱脉搏上。艰难到底之后,赵凤吟总算下定决心似的睁开美丽杏眼,见他已是满头大汗,忙抽出手帕为他擦拭。
无月一动不动地杵在里面,足足一盏热茶功夫之后,才让棒儿在里面缓缓蠕动一下,唯恐伤了影儿那里面……
约半个时辰过去,也许是由于灵魂的召唤,影儿浑身僵硬如故,膣道中却渐渐分泌出少许蜜汁!
虽然量很少,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无月仍大感振奋!为了救活影儿,他有的是耐心,继续锲而不舍、温柔而缓慢地蠕动着……
外面天已全黑,不知已过去多长时间,他终于在影儿体内射精之后,继续将棒儿杵在瓤内,马眼贴住紧闭的花心口,张嘴吻住她的乌青双唇,以少阳心经催动龙凤真诀双修大法……
第一个大周天,他但觉双修真气在影儿体内运转得艰难无比,可谓举步维艰,绝大多数经脉都难以通行!足足又是一个时辰之后,他终于感觉到有丝丝真气,由影儿口中反哺回来!
三个大周天行功完毕,虽然有了大量精液和少许少女蜜汁的润滑,他仍万分小心地缓缓退出瓤内,大大地长呼一口气,虽然疗伤之路还很漫长,但他终于打开了一个突破口,心中的喜悦,实在难以形容!
他沖赵凤吟笑笑:“好了。”
首度阴阳双修终于结束,对赵凤吟而言就像有一年那么漫长,她在一旁早看得春潮泛滥,也顾不得先前发生的不快,忍不住抱住他亲热安慰一番。
无月一边和美人热吻,左手攀上酥胸,右手探向美人胯间,但觉玉门已湿滑一片,热烘烘地似在咬他的指头,忍不住凑在她耳边低语:“好凤吟,昨夜弄了那么久,这会儿里面又痒了么?是否需要模范士兵进去巡逻一番?”
美人被他此言撩拨得愈发难熬,声若蚊吶地道:“要、要它进来……唉!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看似这辈子离不开你啦!”
无月心中稍安,女人似乎就是这样,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有些难题或许并非自己想象中那么难以解决也说不定?
刚从影儿体内抽出的沖天鉆又鉆进长公主尊贵无比的红红宝蛤口,那里面可就比影儿湿滑温热多了,哦!还不仅仅是温热,而是火辣辣,而且把棒儿咬得死紧,生怕它逃离或滑出一般!
无月也感觉很爽,忍不住大力抽插起来,当然,不能像对待若文那么用力,毕竟凤吟花径多年不曾缘客扫、蓬门昨夜始为他敞开,跟老吃老做的若文没得比。
昨夜的销魂体验尚残留于脑际,且女人每每赌气之后愈发容易动情,赵凤吟很快便到了高潮,泄出大量宝贵元阴滋补于他。无月倒也不自私,龙凤真诀再度运转三个大周天,以双修之法令双方均有所获!
见合璧双修对影儿多少有些效果,他不由得联想道:既然用此奇功有望治愈影儿的沉重伤势,北风姊姊是否也同样可以呢?若真是那样,自己辛辛苦苦前往西昆侖岂非白白辛苦一场?
转念却又想道:北风姊姊是刀伤伤及心脉,和影儿心窝遭掌力重击完全不同,北风姊姊是严重外伤,而影儿纯属内伤。合璧双修之法或许对北风姊姊根本无效,何况上次前往梅花谷总算找到自幼失散的母亲,也算不虚此行。唯一遗憾的是,母子间却发生了令人不齿的性关系,这得失之间、谁又说得清!
他伤愈之后本想尽快重返罗剎门,好早些前去探望紫烟、大姊和北风姊姊她们,那儿还有许多他非常挂念之人,可一来不知周巖的心结是否已然消除,二来眼下需要为影儿合璧双修、疗治内伤沉疴,也只好暂时耽搁下来。
随着阴阳融汇双修的日渐深入,影儿的伤势逐渐得以好转,比无月痊愈得更加缓慢,但却点点滴滴积累着疗效,假以时日、曙光终将重新显现于她的眼前!
转眼已是四月下旬,大地迎来漫山遍野处处花开的时节。自从被救回凤吟宫,无月不是卧病在床就是忙于为影儿疗伤,一直没机会出去散散心。这天上午,灵缇带他骑马出去游览附近燕山山脉风光,山间野花已经纷纷绽放、争奇斗艳,大片绿草如茵,显得色彩缤纷,经历严冬之后,见到如此美丽风光,实在令人心旷神怡!
二人玩得非常开心,日落西山之后,发现已远离凤吟宫。当晚赶回已不太可能,灵缇便带着无月来到附近的白马小镇上。
小镇位于一处四面环山的小盆地之中,发源于燕山山脉东段的柳河,沿盆地西侧,由西南向东北穿越盆地,环绕五指山半圈,在五指山东北与滦河合流。
柳河就像一把利刃,在盆地西部的南北方向各劈出一道山口,柳河边那条土路穿越这两道山口,是小镇通向山外的唯一道路。灵缇骑马一路向东,来到镇外山脚下、一栋僻静别致的小四合院大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