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思真是奇怪,他越是躲闪,太真夫人越想捕捉到他的目光,同时搔首弄姿、走得扭腰摆臀,言来风情万种,想方设法引起他的注意,让他好好看自己一眼,由于转头看得太过入神,她不小心脚下一绊,一个踉跄,丰腴娇躯倒向无月!
她忙伸出一双藕臂揽住无月肩头,稳住自己的身形,二人的脸顿时贴在一起,那种感觉,真是……
太真夫人脸上一红,赶紧移开美丽臻首,黛眉微蹙地道:“阿姨的脚扭了一下,咱俩在路边坐下来休息会儿再走吧。”
她拉着无月来到路边疏林中,面对面坐下,她觉得二人离得太远,丰腴曼妙娇躯往前移了些,分开双腿屈膝分置于无月腰际两侧,裙摆由雪白丰腴的大腿上缓缓下滑,裙底春光尽泄。
她那白馥馥丰腴小腹下,两条深深的倒八字形腹股沟之间屄毛丛生,亵裤裆从上到下翻越高高隆起的紫红色大蜜桃、堪堪兜住那条长长幽谷,深陷浓密萋萋芳草之中,遮不完硕大牝户、更掩不住由腹股沟之间一直蔓延到会阴部的那大片黑森林,粉红色裤底中央有一团比铜板还大的明显湿迹……
她这模样就像邀请童子拜观音的那种交媾姿势,大胆而露骨!
无月偶然低头,顿时被美妇裙底旖旎春光所深深吸引,忍不住死盯住美妇妙处不放。太真夫人知道他在看不该看的地方,却丝毫不以为意,并未拉上裙摆遮掩紧要之处,依然似笑非笑,一双妙目流光溢彩、只是深深地凝注在他的脸上,一瞬不瞬、良久良久……
无月看着那团湿迹渐渐变大,太真夫人则瞧见他那白里透红的粉嫩小脸蛋越来越红,她的粉颊也是一般,倏地她黛眉微蹙、腰肢不安地扭动几下,伸手下去用两个指头按揉胯间那团湿迹,越揉越用力,指头揉得裤底已陷入某处,湿迹扩张速度猛地加快!
无月瞧得心痒难挠,问道:“太真阿姨老揉那儿干嘛?”
太真夫人黛眉微蹙地道:“这两天阿姨下面痒得难受,本怀疑是长了阴虱,在天后寝宫中找百草二妹检查了一下,她说不是,只是普通的阴道瘙痒、那儿有些红肿,这是我们这种年纪的妇人常见的隐疾。二妹给我配了些药水,要我坚持每天晚上用这个灌洗头插入阴道、把药水挤进去仔细清洗一下里面应该就会没事。”
言罢她从怀中掏出来在无月眼前晃晃,他见那玩意儿形如奶瓶,灌洗头很象男孩呈弧线上翘的勃起小鸡鸡,灌洗头根部连着一个盛满了药水的水囊,随着太真夫人的晃动而哗哗作响。
她戏谑地道:“龙儿瞧瞧,这东西像不像你那根勃起时的小鸡鸡?”
见她言语间如此随便,初识之下的生疏感顿时消弭于无形,无月感觉轻松许多,不禁噗嗤一笑:“象,简直是惟妙惟肖,呵呵!不过比孩儿的小多了。”
太真夫人瞄瞄他的裤裆,似笑非笑地道:“是么?阿姨咋没瞧出来呢?格格!”
“那是因为孩儿尚未勃起嘛!”
太真夫人笑道:“天后绝不允许已能勃起的男孩留在西天,恐怕也只有龙儿能例外了。阿姨倒是很好奇,龙儿的小鸡鸡在什么情况下会象阿姨手中这玩意儿一样勃起呢?”
“那要看什么情况了,因人而异。”
太真夫人娇笑道:“那意思是说,阿姨对你没多大吸引力咯?” ,
她的丈夫陆吾神远在东天为天帝掌管天刑,两个儿子也分别在九岁和十岁那年被百草仙子查出有发育迹象被遣往东天,现在已成长为两位赫赫有名的青年猛将,乃天帝心腹,为天帝镇守朝天门。所谓夫贵妻荣,丈夫和儿子均为她如此长脸,常为闺蜜们津津乐道,她也是与有荣焉。唯一的烦恼是一家人每两年只能小聚一日,她得花时间陪陪儿子、聊聊他俩的近况,跟丈夫亲热的时间就更少了。
这样的日子跟孀居没啥区别,她正值狼虎之年、情欲正旺之时,夜夜枕冷衾寒、凤只鸾孤、月圆云遮,衾凤冷、枕鸳孤、愁肠待酒舒,无边的空虚寂寞。她有抱东西睡觉的习惯,丈夫在时抱丈夫,儿子幼时抱儿子,儿子走后抱长枕,年逾四旬后生理期上午夜梦回、体内欲焰如炙,便忍不住夹紧长枕纵送起来,下面抹得长枕上满是白浆或蛋清状蜜液,难熬处可想而知!
可她不是淫妇,从未因此而红杏出墻,并非没有机会,每年陆续都有少年回西天省亲,与夫妻小聚不同,天后垂怜母亲们思念爱儿心切,将男孩们回西天省亲的时间放宽到每年长达半月。就曾有位熬不住寂寞的妇人提议在翠河弯举行所谓的母子联谊会,其实就是无遮大会,并热切地邀请她参加,因为她是翠河守护神,翠河弯乃是由她管辖的地盘。
她只需点个头便可去参加那个熟妇与童男的群交大会,脱光了身子被一帮回西天省亲的同样一丝不挂的小男孩追逐,他们在东天情欲得不到宣泄而性发如狂、亢奋得像发情的乳虎,直到被其中一个抱住按倒、和他一次又一次地纵欲交欢,熟妇与小男孩交配从来都是如此火爆而激烈,至少如饑似渴的情欲能得到一定程度的满足。
然而她不屑于这样的满足,更不愿因此付出失贞的巨大代价,她坚决拒绝了这样的邀请,不仅如此,她也不愿自己管辖的地盘成为藏污纳垢之地,强烈反对在翠河弯举行无遮大会,如此荒谬绝伦的提议因此泡汤。
然而近距离接触龙儿之后,一切都不同了,抱住他亲热、夜里象幼儿般抱着他睡觉的沖动是如此强烈,心里偶尔涌上的丝丝缕缕时常盘旋脑际的贞洁观念在亢奋情欲面前显得弱不禁风,尚未来得及付诸行动便会被强烈沖动淹没得无影无蹤,偏偏对他还有种一见倾心之感,爱的感觉是如此明显,对她这种重情的女人而言这尤其致命,金童之魔力令她实在无法抗拒,她也不知原因何在?
她一边呆呆地看着无月一边暗自琢磨,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的久旷之身情欲泛滥、急需渲泄么?嗯……或许有一点,但绝非主要原因,否则那么多年自己还不是熬过来了?难道是因为龙儿特别漂亮可爱、无以伦比?好象也不全是,通常再美貌的男孩在她看来就象自己的孩子,绝不会产生这种不该有的感觉,到底是咋回事呢……
哦!是他这双充满魔力的明眸,每多看一会儿她胸中便会涌上一股热流,令心儿狂跳、浑身颤栗,有种怀春少女时代初恋时的美妙感觉,朦胧而炽热,可自己分明已是看破世情的成熟女人,除了他,还有谁能令自己如此动情、如此渴望他的情爱滋润,熟妇聊发少女狂呢?连风华正茂时的陆郎也不能,恐怕这才是关键所在!
还有,龙儿身上似有种奇异体香、不绝如缕,总令人心钧摇蕩,这会儿离得近了,感觉愈发明显,驱使她总想更靠近他一些、再近一些……
她倏地皱眉,很是难受地低声说道:“这会儿阿姨下面痒得好难受,龙儿替我瞧瞧,是不是肿得厉害?”她把亵裤裆掀到一边,用手指拨开紫涨肉唇让他瞧。
无月稍稍凑近些仔细瞅瞅,说道:“天黑了,有些看不清楚。”
“那就算了,阿姨用二妹配的药水清洗一下阴道试试。”太真夫人把灌洗头凑向阴门,右手把奶嘴一般的小圆头对正红心旋摇一阵,隐隐发出吧唧水声,待灌洗头足够湿滑之后,便如交媾般将灌洗头缓缓插入阴道、直至齐根没入,随即不断挤压水囊将药水灌入阴道之中。
一阵阵吱吱挤水之声传来,酱色药水混合着滑腻腻蜜液缓缓溢出血红色蛤口。伴随着她那有节奏的挤压动作,药水从奶嘴中如射精一般大股大股地急喷而出,给她带来些许快感,丰腴娇躯禁不住渐渐绷直,她黛眉紧锁,嘴里噢噢有声,握住灌洗头的右手一边挤压,又增加了类似抽插的附加动作,美丽娇靥上更是写满了七情六欲……
无月瞧得目瞪口呆,对太真阿姨的豪爽作风佩服得五体投地,“太真阿姨这、这是在干嘛?”
太真夫人嘴里嘶嘶抽气几下,杏眼迷离地道:“龙儿以前见过女人做这种事儿么?”
无月摇摇头,好奇地道:“不过总感觉,好象跟做那事儿差不多。”
太真夫人水深火热地娇喘着道:“西天女仙象阿姨这种情况的很多,象你娘和二妹这些孀居妇人的情况更严重,阿姨这种行为称为自慰,在西天极其普遍,所用的淫具也是五花八门,据二妹说,这支灌洗头就是她参照龙儿小鸡鸡的模样制作的,嘿嘿~她自己也……”
无月很难想象自己心仪的美阿姨会做这等事儿,忙插嘴说道:“形状的确跟孩儿的差不多,不过长短粗细……嗯~好象……”他一直以下面那根长长的棒槌为耻,总是想方设法让裤裆显得平坦些,大多数情况下没啥问题,可一旦犯病,可就……
“今儿在天后寝宫之中,这个二妹也说过,龙儿的小鸡鸡可吓人了,她做这东西只是具体而微罢了。”太真夫人欲求不满地抽出灌洗头,拉回亵裤裆掩住湿漉漉的阴门和血红的蛤口。
正如无月所想的那样,她性情豪爽直率,一点也不想掩饰对他的好感,身不由己地做出种种露骨暗示,让他知道自己对他有意,好想与他携手堕入爱河、相拥热吻,甚至不惜红杏出墻、露出红肿发情的熟屄诱惑这个迷人的小男孩跟她交股淫媾。
收好灌洗器之后,她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龙儿的下面,发觉他的裤裆不知何时已高高隆起,稚嫩阳具果然看起来还不小,然而他毕竟年幼,不知是出于害羞还是懵懂无知,对她的求欢举动和露骨的暗示并没多大反应。
她忽然发觉男孩高耸的小裤裆竟是如此充满魔力,看来自己虽一直极力排斥、竭力避免陷入熟妇与男孩的忘年恋,终究还是逃不过这种宿命,抵挡不住龙儿的魔力、身不由己地爱上了他,听十娘和瑶天妹子说起与龙儿暧昧是如此有趣,她也好想尝尝那种美妙刺激的滋味儿……
她忍不住伸出纤纤素手拨弄着无月的裤裆,欣赏着美妙轮廓,感受着隐藏其中的热力和硬度,腻声说道:“龙儿小小年纪竟也勃起,莫非看了阿姨的熟屄也有感觉、对阿姨这种半老徐娘挺感兴趣?小鸡鸡想肏熟妇的老屄么?”
无月难为情地道:“太真阿姨,我……您……”
“什么你你我我的……刚才让你看了阿姨的屄,我也要瞧瞧龙儿的小鸡鸡生得啥样?”太真夫人温柔地解开他的裤儿,一柱擎天的长屌顿时弹跳而出,在她的纤纤素手上啪地一声蹦了一下!
“天啊~好长好硬的小鸡鸡!恐怕连阿姨这样的熟妇也受不了它的重重一顶哩!龙儿想肏熟妇么?阿姨想交配……把屄张开来让你肏……”美妇一手套弄着长屌,一手再次拉开亵裤底、两指掰开紫涨肥厚肉唇,露出阴门和若隐若现的血红色蛤口,做出邀请男孩进入的姿态。
面对如此主动热情的太真阿姨,无月反倒不太适应,嗫嚅着道:“太真阿姨真是……真是好大方啊……”
见他如此,太真夫人心中掠过一丝惭愧,感觉自己今晚的表现简直就像不折不扣的淫妇!很可能会让龙儿瞧不起,可她控制不住自己,有些痛苦地颤声道:“龙儿可是认为阿姨是个淫妇么?”
无月无言以对。
太真夫人再次拉回亵裤底掩上阴门,难过地道:“龙儿想错了,阿姨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只是不知怎地,总是情不自禁……龙儿,看着阿姨的眼睛……”她决定先求爱,依然脉脉含情地凝视着他,眼中异光闪现、爱火欲焰爆出串串火花,梦呓般低语道:“龙儿长得简直比美貌小姑娘还漂亮,阿姨真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欢!阿姨好想亲亲你,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