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百草仙子回到内室,吩咐梨瑰打来热水、掩上卧室房门后正待清洗下身,忽觉一阵内急,遂坐上绣榻后的马桶小解,淅淅沥沥的尿柱击水声接连不断地响了好久!
她略微抬胯甩了几下,将残留肉缝中和屄毛上的尿液甩掉,或许憋得太久,又是一阵尿意涌来,哗啦啦地又开始撒尿,她低头看看,或许由于肉缝中皱褶太多,她这角度都能看到穴儿中挤出的几条粉红嫩肉,很难看地吊在屄洞边,看起来烂糟糟的,加上浓密屄毛重生,尿柱洒出来后四散开来,不复幼年和年轻时那种很规则的一根尿柱形态,这恐怕也是中年熟妇和少女的区别吧?
待小解完毕,她起身正用帕儿擦拭下体时,因在生理期上穴儿红肿、痒得很难受,流出的淫水已湿透亵裤裆部,连秋裤也浸湿拇指头般大一小团,她怕待会儿坐下时连裙子也被浸湿,那可就太丢人了!
她只好解开裙子上的纽扣、撩开裙摆,脱下秋裤和亵裤,用亵裤擦拭湿热一片的牝户,打算擦凈后换上干凈亵裤再出去。她的屄毛又多又浓又密,糊上淫水后黏成一绺绺的很难擦拭,她先得一绺一绺地擦凈屄毛上的淫水,再沿肉缝儿擦拭里面,最后是涨得发红的穴儿,里面总是湿漉漉的怎么也擦不干凈……
布料和穴儿中敏感嫩肉相互磨蹭,带来痒酥酥的感觉,擦得久了牝口痒得难捱,她不由得更加用力擦,借以止痒,可偏偏越擦越痒,不知不觉间指头已将布料顶入蛤口,在寸许深阴道上方那块凸出的粗糙敏感处挠痒痒,渐渐玉颊涨得通红,呼吸急促,但觉无法解决问题,便习惯性地由床柜中取出两年来常用的那根角先生捅进阴道、来回抽插着权且止痒……
这根角先生很细、仅比大拇指稍粗,包皮也尚未翻开,完全是童男小鸡鸡的模样,只是稍长些罢了,因为她喜欢小鸡鸡,既足以顶到她那藏得深深的敏感花心,又可感受到与幼童交媾的禁忌刺激快感、满足深藏内心的恋童情欲,只是缺少和龙儿贴胯交股、纵欲交欢的美妙感觉,她立志为亡夫守节、自然不能再醮,也只好将就一下了。
手扶棒柄抽插数十次之后,阴道中不住传出噼啪水响,她低头一看,妈呀~磨出好多白浆,正顺着肉缝和屄毛往下淌,眼看着就要把床褥浸湿!
她赶紧坐回马桶上继续抽插,这样淫水滴落马桶中正好,没了顾虑后她往里捅的力道渐渐加重,且不时偏转角度刺激阴道内所有敏感点,虽不是真的,可男孩稚嫩的细长小鸡鸡肏进熟妇骚屄、小鸡头一下接一下重重撞击花心的滋味好美啊!
如此反复撞击花心百多下之后,花心口渐渐被撞开,张合间淫水愈发汹涌而出!宫口扩张的感觉好……天啊~花心口好痒啊!噢~再用力一点,把花心口挑开,男孩的小鸡头尖硬细小,更容易鉆入熟妇花心……哦!鉆进去一点点,那里面最痒!嗷嗷~再进去一点,唉~可惜小鸡头没法像真的那样、射精时在花心口中猛烈跳动……
她这根角先生乃是找顶尖匠人选用巖山极品活玉特制而成,小鸡头呈类似三层宝塔的箭头状,前端尖细且做成圆滑钩状,往后稍粗,上面分布着三层倒钩型扇棱,每层的形状类似屌儿上的肉棱,由尖端往后圆径逐级加大。
这样的小鸡头在花心口边撬动一阵之后,趁花心口张开吐出淫液那一瞬,她稍稍加力、让棒尖鉆了进去!
天啊~虽非真的小男孩,却也爽得要命!一阵想丢的感觉潮涌而来,迷乱间她太过投入,手一松,角先生快速由阴道中滑出,差点跌落马桶中被尿液所污。
百草仙子吓了一跳,如此宝贝若是被污,她可是不敢再用了,定定神想了想,她把角先生尾部那根细绳小心地栓在腰上,稍稍用力拉拉,感觉挺牢靠,这样就不用怕一时不慎,让它掉进马桶中了。
弄好后她又快速而猛烈地抽插起来,又是近两百次之后,她始终在丢与不丢之间的临界点上徘徊,虽无比畅怀,却始终没法真个销魂,她不禁喟叹,无论是节妇还是淫妇,若非是与自己所爱的男人,实在很难达到那种灵欲交缠、天人合一、欲仙欲死的至高境界!
她这样已不知做过多少次,自知这玩意儿只能聊以止痒,要想泄身却是不能,无论再弄多久都一样。她抽出角先生正待收好起身,瞥眼间但见门缝后竟有一双目光直愣愣地盯视着自己的牝户,正是自己一向疼爱的龙儿!
百草仙子正值狼虎之年又在生理期上,想及自己毛茸茸的下体、糊满白浆的牝户和淫蕩之极的自慰举动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不禁又羞又急,忙提上亵裤放下裙摆扣好纽扣,沖过去噼噼啪啪重重地扇了无月几记耳光,疾言厉色地怒斥道:“无耻的小混蛋,竟偷看阿姨撒尿!这和偷看你娘有何区别?”
完了拉着他怒火沖天地沖向大厅想找青霓算账,她这习惯跟天后与九天玄女差不多,认为一直是青霓带龙儿玩耍,但凡他出错都是青霓没教好!瞧她这模样无月便知她想干啥,忙沖大厅里大喊:“青霓姊姊快跑!”
二人沖入大厅,青霓不知发生何事,呆立当地不知所措地看着无月,待得看清他嘴角挂血,粉嫩左颊上一片红肿、现出五条清晰掌印,她忙嗷嗷叫着扑过来把无月揽进怀里,纤纤柔荑心疼之极地不断为他按揉伤处,眼眶一红、大颗大颗的泪珠直往下掉!
“你这贱婢!龙儿跑来卧室中做坏事你也不管,还敢包庇他!”百草仙子挥手便是重重一阵耳光扇到她脸上,继而按住她一顿拳打脚踢,恨不得把她往死里打!
青霓既未还手也没躲闪,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瘀青处处,只是紧紧抱住无月背对施暴者。其实并非她的功夫与法术不如百草仙子,其实她这两项都很厉害,比跟她一起长大的那个日渐崛起的三界第一战神聂焰也差不了多少,不过在这个地盘上她只能夹着尾巴过日子,她的反抗意识连同魂魄都已被天后的无上仙术所牢牢禁锢。
无月醒神过来,拼命想挣脱她的怀抱向百草仙子求情,却哪里挣得脱?只好嘶声大叫:“阿姨快别打啦,都是孩儿的错!跟青霓姊姊无关,您打她干嘛?呜呜呜……”
百草仙子正在气头上哪肯住手?直到打得手软、踢得腿疼,最后一个大脚重重地踹在青霓腰上,怒吼道:“贱婢,快给我滚!”
蜷缩在地的青霓挣扎着起身,抱着无月踉踉跄跄地出门而去。百草仙子吼道:“给我把龙儿放下,你自己滚!”
青霓一愣,只好把无月放在地上,却仍不放心、揽住他的身子警惕地回头看着那头发怒的母老虎,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竟也隐隐有一丝愤怒,只可惜无月没瞧见而已。
但他知道青霓姊姊逗留此地唯有挨揍的份儿,赶紧扶着她快步往外走去。青霓一步一回头,唯恐那头河东狮又扑上来对宝宝不利。无月也顾不上触犯天规了,扶着青霓回到她那间小屋里躺下,找来华琳为她处理伤势。待得华琳为她解开外衫,无月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她那冰清玉洁的粉嫩肌肤上布满血痕和瘀青,还有不少被鞋尖踢裂的长长伤口、血流如注!
他忍不住扑到青霓身上泣声道:“青霓姊姊,都是我不好,害得您受苦,呜呜呜!”
华琳拍拍他的头比划道:“大姊没事,龙儿坐一边去,别妨碍我为大姊裹伤。”
青霓也有些艰难地比划道:“宝宝回去吧,百草娘娘差不多也该消气了,不会再动粗,若你迟迟不归坏了规矩,到时候可别又出事。”
无月摇摇头坚决地道:“我要在这儿陪着姊姊。”
青霓又劝他多次依然无效,他一直趴在床边跟青霓说话、给她端茶送水,他一直很奇怪,青霓姊姊常遭天后和娘的暴打,多半都跟这次一样是因为自己,可无论多重的伤势、只要不致命,只需躺上三五天她便能很快痊愈。这次算是很轻的了,半天过去她已无大碍、可自行下床走路。
无月这才放下心来,呆到傍晚时分,他才在青霓的一再催促下回到药仙草庐。
这时百草仙子气已消,青霓她倒不担心,可龙儿的脸也被打肿了,她既心疼又担心,怕小家伙跑去找天后告状。天后护短可是出了名儿的,天庭当初分裂为仙魔两界便与此有关,才不会管龙儿是否有错在先、有理没理,知道这事儿后铁定会狠狠地收拾她一顿,弄不好把她罚往东天去做那些光棍儿的寮妇都说不定!
她心里七上八下,见龙儿身后并未跟着气急败坏的天后,她不禁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换上一脸慈爱之色,一把将他抱在怀里,伸出纤纤素手抚摸着他那仍未完全消肿的小脸蛋儿,怜爱无限地道:“龙儿,阿姨当时也是气极了,竟对你出手这么重,都是阿姨不好,阿姨打自己几下给你赔罪……”其实心里想的却是感谢他没去向天后告状。
无月拉住她的手,仍有些不满地道:“明明是孩儿的错,您打我本是应该,干嘛对青霓姊姊下那等狠手呢?人家够可怜的啦!”
百草仙子恨恨地道:“龙儿这身坏毛病全是她惯的,那是活该!有啥可怜?娘娘和你娘也是这么说她的。”
无月跺跺脚,觉得她们仨简直不可理喻!兀自往自己住的厢房走去。百草仙子忙拉住他的手说道:“龙儿别生气啦,阿姨给你讲故事赔礼总行了吧?”言罢不由分说把他拉到暖阁中贵妃椅上坐下,开始给他讲笑话和故事哄他开心。
可任她说得口干舌燥,无月仍拉长了脸一直不理她,又低头听了好半晌,他才不依道:“阿姨讲的故事简直无聊透顶,笑话也一点都不好笑,不行,得讲荤故事才能过关!”
见宝贝龙儿终于肯说话,自然是原谅自己的暴行了,百草仙子满意地笑笑,从内心来说,她实在不愿因午间的不快影响到与龙儿亲密无间的感情,当下宠溺之心大起,不愿过分拂逆其意,于是柔声道:“龙儿,只要你人还正常就好,你既爱听荤笑话阿姨就给你讲,可阿姨不知啥叫荤笑话,龙儿先说一段给阿姨听听、权作示范好么?”
无月点点头,说道:“有一天诗仙告诉画仙:后山住着一个寡妇,守寡三年,视贞节为生命,养了一只鹰与她相依为命,若你能把她搞定我就服了你。画仙想了想,要他过几天来听消息。两天后下起倾盆大雨,半夜画仙爬上后山,到寡妇门外敲门问道:能否让我避避雨?寡妇开门,见竟是画仙,忙让进屋。他连连道谢,问道:我可否脱掉湿衣?寡妇看他衣服全湿,忙拿到灶上烘干。他又问:大嫂我口渴,借我一瓢喝口水行吗?寡妇忙拿了一个瓢给他。”
百草仙子在他脸上拧了一把,娇嗔无限地道:“好啊!龙儿跟太真大姊简直不学好,先是偷看阿姨撒尿,这会儿又来讥讽阿姨是寡妇么?该打!”
“西天又没风流画仙,阿姨怕啥?”
“据说画仙在东天成天与诗仙醉生梦死、吟诗作画,依然风流成性,可惜东天那边可容他糟蹋的淫妇不多。我瞧龙儿小小年纪便成天与女仙们荤素不忌,若成了那样的风流浪蕩子,西天的美貌寡妇这么多,可别被你给糟蹋啦!”
无月皱眉道:“孩儿讲笑话您就爱插嘴,我还没讲完呢。”言罢清清嗓子又接着讲道:
“画仙喝完水看看晚了,问寡妇:能否让我借宿一夜?寡妇心想雨下得正大,就答应了,领他至客房。他也不客气,倒头便睡。第二天天亮他起得早,悄悄走进院子抓住老鹰,把毛拔光就回了家。几天后他和诗仙下棋,寡妇找上门来破口大骂:枉你一介画仙,为何做出这种龌龊事?那天我看你可怜好心让你进屋避雨,你要脱我就让你脱;你要瓢我就给你瓢;你要过夜我就让你过夜,可你为啥还把我的鹰毛都拔光?诗仙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