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心中竟莫名其妙地涌起想要捞出屌儿揉捏一番的念头,恍惚间忍不住自责不已,老天~你咋也变得这样下流?
无月含情脉脉地呢喃道:“心爱的阿姨,我是真的好爱您,请接受我的爱吧!”一边说一边凑上去吻向美妇红唇。
百草仙子心中一跳,妙目圆睁、怔怔地看着他,心慌意乱地道:“龙儿,你、你这孩子……竟是认真的么?其实……”
或许没儿子、出于恋子情结,她对龙儿的母爱甚至超过女儿幼时,她喜欢跟他在一起閑聊,哪怕是瞎扯一通她也觉得很快乐,她受了窝囊气或遇到烦恼时总会向他倾诉,从他那儿得到同情、理解和抚慰;她伤心之际会靠在龙儿肩头上啜泣流泪,他会揽住自己的肩背轻拍抚摸、柔声抚慰她。
她虽是龙儿的阿姨,可她时常觉得有时他就像自己的大哥,随时都在关心爱护她的大哥,从内心深处来说,在相当长时间里她甚至觉得他更像自己精神上的情郎。所以龙儿对她有些过于亲昵的举动她也听之任之,甚至隐隐有些喜欢,龙儿说的这些荤笑话逗得她春心蕩漾,她竟也说些比较暧昧的点评来增加情趣。
她与龙儿时常勾肩搭背地凑在一堆相互耳语,说些闺房私话相互调笑,她的经期、生理期和她用角先生之事龙儿都一清二楚,为此常取笑她是个淫妇,她也不以为忤,甚至把自慰时的感受都对他说过,就像她时常说的那样,她对龙儿无话不谈,就像对待最亲密的闺蜜一般。
当然反过来也一样,龙儿的许多事她同样清楚,她与龙儿之间的感情,唉~真是一言难尽!
意乱情迷间,但听他深情款款地道:“自然是真的,阿姨,每次我这样叫您的时候,都是在呼唤我心中的恋人,记不清认识您已有多长时间,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您的美貌、诙谐和风度便深深吸引了我,我再也忘不了您,今生今世您都是我心中的女人、女人中的女人,我爱您!我总是幻想着和您亲热,竟是如此畅怀!有时梦中都会出现您!”
“龙儿,你知道阿姨很疼你,很喜欢跟你在一起閑聊,对你的感情似、似乎也稍稍超越了阿姨对晚辈的疼爱……否则平时不会和你那么随便,可、可无论如何,咱俩不行的,绝对不行!”百草仙子臻首躲闪间渴望和排斥心理并存,在心头激蕩,思想斗争分外激烈、委决不下,是继续宠溺纵容他稍稍亲热过界呢、还是坚决拒绝?一时间两种念头都难占上风……
无月如梦似幻般地说道:“天庭连母子乱伦都所在多有,咱俩为何不行?其实,逾越伦理的情爱更加销魂蚀骨,那种禁忌刺激之感令人欲罢不能,就像罂粟花,虽有毒却又令人欲仙欲死,不惜形销骨立也要一尝为快!”他已触上美妇鼻尖磨蹭几下,随后下移,在红唇上异常温柔地触了一下、又是一下……
这一刻百草仙子似乎傻了,这种并不稳定的心理平衡被不愿过于违拗于他的念头和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情愫所打破,双眸深深看他一阵,缓缓闭上,红唇微启,接受了他逾越礼教的亲昵、全神贯注地感受着他传递过来的爱,似想分辨到底是否真的,低声呢喃着道:“哦!龙儿,我的龙儿,我、我……咱、咱俩即便堕入忘年畸恋,也不该涉及肉欲……”
无月动情地道:“阿姨,情爱的至高境界乃是爱欲交缠,您若愿接受我的爱,就该让我的阳具充实您那熟透的阴道,为正处于生育高峰期的您播下充满年轻生命活力的爱的种子……”
美妇心中惊叹,哦~龙儿说话好下流,竟说想用他的嫩屌肏熟妇的老屄,还要让熟妇怀孕,真是好变态,可是好刺激啊!半推半就间被他贴上来吻住,吻得一阵之后,竟有种和儿子亲昵接吻之感,想起从前闺蜜女魃提起的母子间暧昧情事,她大感刺激,一时间竟也快美难言,唇儿渐渐张开、香舌微吐,开始吮吸心爱的龙儿年轻火热的激情,舌尖与他勾撩挑刺交缠在一起,快感火花四射!
她支支吾吾地呢喃着:“龙儿,平时我差不多把你当儿,咋能这样亲阿姨呢?”
无月呼吸急促地道:“我喜欢这样亲阿姨,更喜欢肏阿姨的熟屄,刚才见您自慰,骚屄被棒儿搅出好多白浆,真是好骚好浪啊,我要肏您的骚屄……”
美妇直觉地抗拒道:“不行!咱娘儿俩最多也、也只能象这样亲亲嘴,哦~绝不能再、再进一步了……”
既然能接吻就好办,无月拥住美妇一阵痛吻,顿时快感如火花四溅般暴射开来!唇舌间激情无限,美妇难耐之极,呼吸渐渐急促,伴随断续娇吟,媚眼迷离微闭,不知不觉间已伸臂勾住无月的脖子,红唇已张得大大,就象下面那张饑渴的暗红樱唇与粉红小嘴一样,和他紧贴在一起抵死缠绵……
半晌之后百草仙子娇吟一声:“龙儿,你好坏,干嘛解阿姨的纽扣?”伸手到酥胸间按住他的禄山之爪。
无月猴急地粗喘着,色手不屈不挠地摸向长裙胸襟上那排衣扣:“不让孩儿肏阿姨的屄,那您就喂孩儿吃奶吧,儿子饿了,好想吃妈妈的奶哦!”
百草仙子不禁想起闺蜜女魃之子从小跟亲娘睡时就开始吸乳摸屄……真是变态,可是好刺激啊,若我也有儿子,在他小时也会这样么?其实与龙儿如此亲密,他跟我儿又有多大差别,这样做真是很不合适……
她伸手推拒着,可力道并不大,相互推搡撕扯间纽扣被一颗颗解掉、胸襟敞开,中衣也被扯开,兜肚下摆被撩起,美妇敞怀、酥胸半遮半掩露出大片雪腻丰腴肉体,一对来回晃蕩的柔软大白奶的下半部分吊在外面、颤巍巍地呈现在无月眼前,深色乳头膨大涨硬如蜜枣,诱人之极!
“阿姨,孩儿好久没摸过妈妈的大奶子,就让孩儿再尝尝幼时的滋味吧。”无月梦呓般呢喃着,眼前美妇似真幻化成他的亲娘,把头枕在美妇双腿根处,仰脸向上双手捧住一坨玉瓜般大吊奶往下一拉,美妇发自母性本能地弯腰俯就,蜜枣被他一口叼在嘴里猴急地啯吸起来。
百草仙子一阵肉紧,天啊~这不是生下女儿时为婴儿哺乳的姿势么?可他分明是个小男孩,这样吃奶真是好淫靡好变态!这孩子跟闺蜜之子一般变态,莫非也想亲娘么?
灯花忽地嗤嗤扑闪一下,熄灭了,屋里陷入一片黑暗,原来她进屋后点燃的那一小截蜡烛已燃尽,她心慌慌地急喘道:“龙儿,烛、烛火灭了,你放、放开我,我去点燃另一根……”
无月吃吃地道:“不用,那根熄了孩儿下面这根还燃着呢,您摸摸,热得像根烧红的铁棒。”
美妇心中一蕩,眼前立马浮现出勃起屌儿的威武模样,黑暗中欲望极易无限膨胀,她但觉小腹下似有一团火,牝户火辣辣地涨得要命,先前刚擦过不久的妙处又流了不少出来、湿漉漉的……无意识间双腿渐渐分开,他的头渐渐陷入她胯间,头顶抵住湿热牝户,转动间头发隔着裤裙蹭得她下面更痒更涨也更热,她忍不住呻吟起来:“龙儿,噢~不要这、这样……”
大乳头已被无月啯吸得涨硬膨大到极点,他轻轻咬了几下,舌尖用力勾撩扫动乳头略呈平凹状的顶端中央,将奶孔鉆开一线,舌尖竭力顶入一些,里面好热!他又稍稍加力轻咬乳头,重重地啯吸几下,趁美妇忘情大声呻吟时稍稍抬头,撩开了她的裙摆。
乳头涨痒敏感之极,被他如此咬得几下又疼又痒,实在要命!失声呻吟间百草仙子竟忘了要保卫自己的紧要之处。
无月转头凑向毛茸茸热烘烘牝户,放弃吸乳,双手握住肥乳揉捏不止,指头捏住大奶头来回搓弄,同时用指尖挠动奶孔部位,将奶孔一点点掰开。
在美妇越来越大声的浪叫声中,他把注意力转移到嘴上,但觉亵裤裆部一片滑腻,已被淫水浸湿寸许圆径一大团,好大一股骚味儿,大片浓密阴毛也被浸湿成一绺绺!舌尖顶上去扫动几下,里面两片肥唇轮廓间柔软温热之极,看来正是已大大张开的阴门……
美妇的理智一点点崩溃,但觉越来越热得难受,已临近爆发的边缘,她阅人无数,并不缺乏和男人调情的经验,可没有哪次前戏如此销魂,难道就因为他是我的龙儿么?你咋也如此变态?她已越来越控制不住汹涌而来的泛滥情欲,胯间拱起将头脸夹得紧紧、腰肢不由自主地耸动起来,只想那根灵动舌头把火热之极的穴儿抵得更紧,似乎恨不得它鉆进去!
亵裤被浸湿处看似常遭淫水泛滥之灾,反复被腐蚀,洗过多次后难以洗凈,布料变薄、松软腐朽,被舌尖重重地顶动舔舐一阵竟破开一个小洞儿。
无月把舌尖拱进去勾撩一阵、唇齿也紧贴上去支援,洞儿被弄得越来越大,被浸湿处已完全破开,隔着薄薄的亵裤但觉穴儿更湿热更柔软,轮廓也更明显,舌尖左右扫动之间,已能感觉到涨硬的红珠已探出头来,就象小小乳头。
他叼住红珠用门牙轻轻咬上几下,如触动按钮般引发美妇几声销魂浪叫,他稍稍加力再咬,舌尖顶上去撩拨扫动一阵,继而如吃奶般使劲儿啯吸起来,两片肉唇和穴内涨热的团团嫩肉分明蠕动起来。
他不失时机地用舌头拨开亵裤,再伸舌用力一顶,已陷入一团湿热柔软堆中,销魂洞儿被充血肿胀的嫩肉挤得闭合起来,不过在源源不断冒出的温泉引导下,他仍很快在嫩肉堆下方找到那个最热最湿滑之处,舌尖一挑一顶,但听她低吼一声,凝脂堆抽搐几下、火热穴儿张开,舌尖长驱而入!
要死了!那一刻美妇浑身绷紧,屄洞寸许深处上方那团敏感之极的粗糙软肉遭到一阵蹂躏,快感之强烈令她失去控制,红唇张合间已不知自己在叫些啥?
然而无月听得很清楚,百草阿姨浪声大叫的是:“天啊~我好难受,里、里面好、好……”感觉齐根鉆入后舌尖所能舔及的那团软肉渐渐变硬、表面也变得更加粗糙,他用舌尖紧紧抵住来回扫动,竭尽全力地搅动起来,硬硬的无数小肉芽磨得他舌尖发麻……
一圈圈嫩肉忽地收紧,紧紧夹住舌头,令它动弹不得,舌头被夹得生疼,他费力地拖出,吻住牝口使劲儿吮吸起来,就像幼时吃母乳一般吸出大量乳汁,味道有些腥,他还是一口咽下,据天后说那可是壮阳之物。
“噢~骚屄里面好痒!我、我……”百草仙子但觉瓤内一阵空虚,柔荑伸下去一探,感受到雄性勃起的明显轮廓,扒下裤儿让它弹出,一把捞住套弄一阵之后,她的手停下搓弄可爱的尖硬小鸡头,指头在马眼上揉散一滴泪珠,然后轻轻地拉了一下,接着又是一下,似暗示、又似邀请……
无月肉肉地道:“阿姨是不是想要男人?”
百草仙子已神志不清、陷入魔幻之境,不知自己在做些什么,更不知在说些什么,只知道深处已痒到极点,需要一根长长的硬屌重重地捅进去止痒。这样的动作她已重复过无数次,做起来轻车熟路,无需意念的指挥,在欲望本能的驱使下便已一气呵成。
无月不再迟疑,双脚穿过美妇膝弯之下抵在椅背上、与她贴胸贴胯对面而坐,搂住美妇柔软腰肢竭力耸动几下,棒头已紧贴阴阜之上,将头拱进肚兜下摆、脸埋入深深乳沟之间,叼住左边蜜枣重重啯吸一阵,又去安抚右边那只。
美妇低头亲吻着他的头顶,手托肥乳将它揉捏得不住变形,把所有涨热之感挤向乳晕和乳头,就像当年挤奶喂婴儿那般,梦呓般地娇吟道:“乖儿来,来吃妈妈的奶,使劲儿吸,妈妈挤奶给你吃……”
无月狂喘着道:“妈妈,要不要儿子肏您的骚屄?”下体快速地耸动起来,小鸡头在大肉缝上下滑动,二人胯间不断相互撞击。
美妇已陷入癔境,完全不知所云,腰肢扭动着双腿夹紧他的身子:“噢~不要!嗷~好难受,我、妈妈要……”捏住屌儿的柔荑上下来回扳动几下,对正红肿的穴儿。
无月搂紧美妇腰肢借力猛地往前一顶,虽然他的屌儿属于前尖后粗那种、极易攻城拔寨,可美妇久旷多年,花径久未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小鸡头被挤作一堆的充血嫩肉所阻,卡在温软小窝之外不得其门而入,棒身如弹簧棒弯曲。
美妇把棒身往下一拨,似乎示意他屄洞在下面一点,双腿盘在他腰际往里一勾,又似暗示他再顶,凑在他耳边低语道:“龙儿好亢奋,屌儿好硬!就这么喜欢肏阿姨的熟屄么?来吧,乖儿、肏妈妈,儿子肏妈妈的骚屄舒服!骚屄~妈妈是骚屄!妈妈是老屄!”
无月弓腰前沖,眼看就要入巷,忽地一抹亮光照射进来,随即门外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百草仙子如灌满浆糊一般晕晕沉沉的脑子猛地清醒过来,脑际中重重绮念被驱散,迷离双眸睁开,眼前景象令她魂飞魄散,顾不得手脚多轻多重、使劲儿击出双掌把无月打翻在地,赶紧起身整理衣裙。
她低头见龙儿被自己两掌击飞老远、摔得龇牙咧嘴,吓得半软不硬的屌儿还晃悠悠地杵在外面,不禁脸上一热,暗忖道:刚才我莫非忽然中了邪或得了花癡?咋会和龙儿这样?幸好梨瑰丫头来得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赶紧上前把无月扶起,将屌儿塞回他的裤裆,拍掉他身上的灰尘,又替他整理一下衣裤,满是怜惜地道:“龙儿,阿姨急切间下手过重,打疼你了吧?”
无月连连嘶嘶嘘气,显然挨得不轻,却摇摇头没说话。
百草仙子叹道:“方才不知咋回事,阿姨竟然和你那样亲热,一步步越轨直至贴胯交股,差点就被你顶进来合体交欢,若真是那样,怎么对得起亡夫啊!唉!龙儿,咱俩都该好好反省一下!”
无月凑在她耳边低语道:“其实这样也没啥不好,只要避着人,谁知咱俩偷情,没準儿阿姨就此怀孕也说不定呢。”
听脚步声越来越近,百草仙子忙一把推开他,啐道:“怀你个头!梨瑰马上就要进来,还这么黏糊!”
无月涎脸道:“孩儿真是很喜欢您啊,咱俩大可找个无人处纵情交欢,若有兴尚可试试到翠河湾芦苇丛中去野合……”
百草仙子气急败坏地打断他道:“龙儿咋这么糊涂啊!阿姨明确告诉你,这不可能!咱俩是忘年密友,我常把龙儿当小闺蜜般看待、对你无话不谈,可永远也只能是这种关系!”
言语间梨瑰已盈盈而入,躬身说道:“夫人,小婢方才听见您的呼唤,不知有何吩咐?”
百草仙子长吁一口气:“没事,只是想到园子里去散散心。”
她出得房门,清风拂面,但觉神清气爽,体内欲焰与心中绮念也一扫而空,不禁暗想,看来是屋里太过气闷,刚才在里面待久了以致神志迷糊,自己又在生理期上,难免情思如潮吧?念及于此她忙又走回内室,把门窗统统打开透气,这才拉着无月到花园里散步。
天后早年植入无月体内的少阳迷香具无上催情奇效、对她这种狼虎之年的熟妇更是厉害无比,随着他年龄的增长而不断增强,任她多么三贞九烈的贞洁女子也难以抗拒。方才百草仙子意乱情迷间不察、一时失态便是由此而起,虽然她为夫守节的观念根深蒂固,可正值生理期上,刚才自慰到中途又被生生打断,被强行压下的情欲随时蠢蠢欲动,自然效果更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