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算想起自己是谁了,连带也想起了小姐,唉!原以为小姐就是最美的了,可与画像上那位一比,好象还是差得远!心神不属之际黑小孩的话她也没听清,问道:“刚才你说啥?”
黑小孩又重复一遍。
她瞪眼道:“不是我想冒充别人,是他要我学得象情儿那样对他而已,结果弄得我渐渐以为自己就是了。不好意思,我叫冰儿,只是侍候他的丫鬟而已。”
黑小孩点点头道:“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有些应景,难怪觉得你很面熟……”
她奇道:“你见过我么?”
黑小孩道:“当然见过,曾讨饭到你家门前,你家小姐很美,吩咐你给过我一块碎银。”
她想了半天,实想不起有这么回事儿,而且自己出门从来都是跟小姐同吃同住,自己带过银子么?不禁连连摇头:“没印象了。”
黑小孩道:“这不重要,既然你最近一直在侍候他,可以说说他的近况么?”
她奇怪地道:“看起来你对他还挺关心,他不太可能认识你这样的小孩吧?”
黑小孩答道:“与他认识谈不上,不过倒曾也有过一面之缘,在赌场里,他输给我很多钱,还欠我一大堆债没还,我想想,少说也欠我近十两银子吧!”
她更奇怪了:“无月还赌博么?而且连十两银子他都拿不出,不至于吧?”随即想起他从塞外逃回时的那等落魄模样,倒也并非没有可能,当时他所能打交道的也就黑小孩之流了。
念及于此,她忙搜遍浑身上下,想掏银子替无月还债,然而别说银子,连铜板都没找到一个,她脸上一红,说道:“不好意思,忘了带钱,你把这儿的地址告诉我,回去后我托人把银子捎来。”
黑小孩挥挥手:“算了,你能瞎蒙乱撞地跑来已是奇迹,还想让人捎银子,鬼才相信!”
她也懒得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便将无月的近况大致说了一下。黑小孩脸上阴晴不定,半晌之后才说道:“这家伙还真是没良心,情儿无故失蹤,他应该茶饭不思才对,居然连你做得那么难吃的饭菜他都吃得下!对了,你那位小姐不是跟他挺好么?咋也不管他了,派你这么个笨丫头去侍候他?”
她老老实实地道:“这你都看不出来么?这是为了惩罚他!”
黑小孩叹道:“你的小姐真是小心眼儿,若是……”
就在这时,一个娇柔婉转的女子声音说道:“仙儿,你在跟谁说话呢?”
随着话音进来一个身材欣长的丽人,她不禁再次看得目瞪口呆!刚才画中的少女她不信实有其人,可眼前这位可是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虽比画中少女稍逊一点点,却也绝对是生平从未见过之绝色!
黑小孩不耐地道:“是欠债上门来还钱的,我顺便跟她聊聊,您别在这儿碍手碍脚,该干啥干啥去!哦、对了,也不能走远了,我待会儿要练功,您得随叫随到。”
丽人不放心地道:“这位女子面生得很,来路不明,不行,我得守着你!”
黑小孩皱眉道:“我数三下之后,若您还没从这儿消失,我就把您当年的光荣事迹和我来路不明的身世写成告示,昭告天下!看您是否丢得起这人?”
丽人忿忿地道:“你、你竟拿这些事儿来威胁我!我本是仙、不是人,难道还怕丢人么?”
黑小孩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我说您能否诚实一点?您的户籍所在地明明是魔界,却成天往自己脸上贴金,非说自己是仙,我承认您随时都可以去仙界逛逛,但只能暂住而已,仙界户口一向控制得最是严格,因为谁都想往那儿挤,您要想正式改为仙籍可是难上加难,即便他顾念旧情、成心想为您开后门也是有心无力。閑话少说,赶快闪,我要开始数数了,一、二……”
丽人一窒,啐道:“懒得理你!”虽如此说,她还是依言赶快闪了,看似黑小孩的话威慑力颇大。
她瞧得有趣,想了想,问道:“说了半天,你又是谁呢”
黑小孩道:“我这种货色满大街都是,告诉你也不认识,不过你若是真的那么想学会该怎么侍候人的话,我倒是可以教你。”
这家伙有资格有能耐教我么?虽心中疑惑,但病急乱投医之下,她还是虚心求教诸如洗衣做饭、梳洗穿衣之类……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黑小孩嗓子都说得有些嘶哑了,她依然还是云里雾里的。黑小孩彻底失去耐心,长叹一声道:“算了,看来你真不是这块料,把你培养成一个合格的公主恐怕反倒容易得多!”
她有些虚荣地道:“那倒是,我本就出身皇族嘛。”
黑小孩不置可否,指指身边那幅画说道:“你把这幅画带给他行么?”
她心中满是不愿,情儿已令他如此着魔,若让他再看到这幅画像那还得了!忙说道:“这儿的路太不好走,这幅画如此珍贵,若被损坏实在可惜,我看还是免了吧。”
黑小孩或许想想也是,也没再坚持……
她眼前忽然陷入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脑际晕陶陶地、身子似乎漂浮起来,在黑暗中载浮载沉……渐渐感觉有一双热乎乎的大手在抚摸自己,且总是停留在敏感地带,她大骇之下拼命挣扎,可手脚无力、根本无法挣动分毫……
冰儿睡得挺沉,嘴里还不时地咕哝一句什么,状似在做梦。无月反而睡不着了,她不如情儿那么迷人,然而终归是个成熟少女,而且还是身材凹凸有致的大美女。
睡得迷迷糊糊之极,自打与情儿黏在一起以来,已多日未曾和女子亲热,他心中总有些亢奋之感,半夜醒来,双手开始变得不老实,在冰儿的凸胸和翘臀之间来回梭巡……
冰儿终于被他弄醒,忙按住他的禄山之爪惊呼道:“无月,你干嘛?”
无月嘿嘿地道:“和情儿尚未做过的事儿,在你身上先试试如何?”
趁她喊叫之前用嘴巴堵住美人檀口,三不管地先痛吻一阵再说,同时手也不肯閑着,极力想摆脱她纤手的阻拦探进禁区。她竭力闭嘴、双手用力推拒,上下与他缠斗一阵之后,忽地娇吟一声、娇躯发软,由于没有顽强的意志力做支撑,或许压根儿就不想认真拒绝,她开始放弃徒劳的抵抗,檀口微启、香舌微露,双手也松开了,且渐渐勾上他的脖子,似乎希望吻得更热烈一些……
无月凑在她鬓边低声道:“宝贝儿,未曾想你年纪不大,下面毛毛倒不少嘛……”
冰儿大羞,忙夹紧玉腿,似要阻止他继续深入探索。无月顺势扯下她的秋裤和亵裤,在光溜溜热乎乎的翘臀上揉捏几把,似触到美人敏感地带,但听她呼吸猛地急促起来,这对他无疑是一种鼓励,右手由雪臀缓缓往下、揉捏大腿内侧,左手则一点点地攀上圣女峰,将两颗娇蒂搓弄得渐渐膨大凸挺,暗中虽看不清,但可想见一定像极两颗粉嫩的红樱桃……
美人软软娇躯忽地绷紧,颤声道:“别、别摸人家那儿好么?羞、羞死人了……”
原来,他的手指已由玉腿内侧滑入股沟,绕过娇嫩菊花挺进到更加粉嫩柔软之处,那儿热热的有些湿滑,指头自然而然地滑向泉眼,想继续寻幽探胜。
冰儿坚决地抓住他的手,羞不可抑地道:“手指咋能进去,不要!”
无月吃吃地道:“那就换这个进去吧?”
玉人但觉有根硬梆梆热烘烘之物凑了上来,抵在她的手上,她如遇蛇蝎一般猛地把手挪开,惊叫道:“老天!你这东西……”
她这样一来更加方便了无月的行动,他轻车熟路地扶着沖天鉆,把棒头对正玉门轻轻一顶,局部进去之后棒头开始蠕动起来,没费多大功夫便把整个脑袋鉆了进去,随后象打桩一般一分一寸地抽插着、曲折迂回地向深处继续挺进……
冰儿双眸瞪大、黑暗中依然光芒闪烁,长吁一口气,搂紧他的颈项送上长长热吻,娇喘着呢喃道:“没想到从一个少女变成少妇竟是如此容易……”
无月呼哧呼哧地道:“可不是么。”
冰儿哎哟一声,皱眉道:“你轻点儿行么?有点疼。”
无月心急火燎地道:“宝贝儿,我尽量温柔些……可你要知道,我已憋了十来天,今夜至少得泻两次火才能算完……”
冰儿心慌慌地道:“人家的头一回……就要两次啊?那么多……”随即咬咬牙不再言语,既然已把身子给他,早挨是一刀、晚挨也是一刀,先挺过这关吧。
无月虽已刻意把抽插节奏放缓,但依然没多久便已到底,未曾缘客扫的花径首度为君开便遇上如此长物,嫩穴中撕裂一般的涨痛令冰儿一时有些难捱,但承受着他的热吻、感受着他的爱意和亢奋之极的沖动,心中也充满柔情蜜意,黛眉紧蹙地柔声道:“无月,感觉舒服么?”
无月把阳物抵在美人花蕊之上一动不动,但觉被里面层层嫩肉热热软软地紧紧包裹着,不禁龇牙咧嘴地道:“好紧啊!舒服~嘶嘶~”
待得嫩穴中足够湿滑之后,他才有缓缓抽动起来,对付处子他已很有经验,棒头拖出到玉门边卡进卡出七八下之后再深入一些,在中段位置来回研磨数十下,听得美人发出轻微哦哦之声后,才到底来回抽插一次,然后重复刚才那种节奏,比所谓的九浅一深更有耐心……
少女的情欲就这样被他一点点撩拨起来,残留于脑际的涨痛感渐渐被一种异样快感所替代,但觉里面涨涨痒痒地,似难受又销魂,她的身子越来越热、不自觉地做出各种反应。
对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身下处子的主动迎合更令人亢奋的了,就像一种奖励,在快感骤增的同时,他的耸动幅度和力道逐渐加大,变为九浅一深、最终到抽插三次便重重撞击一次,顶得美人娇喘声越来越大,没多久他就射了,射得很爽很多,不过是抽出来完成的。
少女的那儿看来适应性很强,第二次进入时她已从容许多,除了以各种肢体语言表达自己的爱之外,她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对各种新奇快感的体念之上,结果在无月第二次射出之前那一剎那,她终于也感受到登上巅峰的感觉……
变成他的女人之后,冰儿虽也爱极了他,然而懒散惯了,有心无力之下依然没法把他侍候得哪怕稍稍好上那么一点点。
吃了两三天焦糊或夹生的饭菜之后,无月再也受不了,只好让冰儿去后花园传话,向以凤吟为首的反情儿联盟投降,对她们表示歉意、说自己已渐渐走出失去情儿的心理阴影之中,希望她们不要再耿耿于怀。
冰儿听得不住摇头,心中暗叹,自古癡情女子负心汉,这话果然不错,情儿的失蹤多半是被逼无奈或干脆是被鬼神之类抓走的,以她对无月那等癡情模样,这会儿多半在为他伤心流泪、急于回来找他,若是自己也会这样。可无月呢?仅仅为了改善生活待遇,便迫不及待地另投别的女子怀抱!
然而这些心里话她咋能对无月说?那岂非是纵容他继续如此浑浑噩噩地消沉下去、成心给自己过不去么?
冰儿去了好久也不见回来,无月心里忐忑不安,这才回想起与情儿重逢后这些日子以来对她们的那种冷漠态度,隐隐有些内疚起来,尤其是对灵缇。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才见冰儿莲步姗姗地走了回来,向他回报道:“无月,按长公主殿下她们的意思,你得写一份书面保证书,发誓往后再见到情儿时不得再像那样专宠于她,另外还得就你先前对她们的冷漠态度郑重道歉,她们才愿意与你重归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