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林中,夜天情静静地看着梅花。无月为救大统领狂追梅花之事,罗剎门这帮人全都心知肚明。看着梅花脸上如此意乱情迷之色,她知道无月无疑非常成功。眼前寻求如此荒谬帮助之人,竟是占据着她身心的那个男人的心上人,她感觉很荒谬,心情非常复杂……
她有种深深的屈辱感,然而,无月有需要,她除了给他,别无选择。
梅花被她看得大感不安,羞愧万分地道:「对不起,我知道这要求实在很、很荒唐,可我也是迫不得已……夜姊姊若、若不愿就、就算了吧。」
夜天情淡淡地道:「我愿意,梅花,我们走吧。」
梅花见她刚才的脸色,尚以为她很不乐意,没想到却偏偏答应了,不禁大感诧异,莫非她是不好违拗无月,才勉强答应的么?不禁皱眉道:「夜姊姊,这不是件小事,你可别太勉强?即便你拒绝,无月也绝不会见怪的。」
夜天情拉着梅花的手便走,和她一路返回山洞。梅花大感诧异,没想到会如此顺利。见她如此神色,夜天情猜测梅花误会了,以为她只是贪图富贵而出卖肉体,却不知她和无月早已私通款曲!
她也不想解释,只是低声说道:「梅花,我看得出,你已爱上无月。而且我知道,他绝不会对你提出这样的要求,所以我很是奇怪,你为何要这么做?」
梅花轻声道:「姊姊说得不错,我的确爱他,非常非常爱他,可是我、我无法和他……所以……」
夜天情奇道:「为何不能?怕过早失去贞操么?须知他迟早会娶你的。」
梅花摇了摇头:「夜姊姊就别问了,反正、反正我是不行的……」
夜天情百思不得其解,又不好多问,心中隐隐涌上一个古怪念头,却是如此模糊不清……说话间,二人已来到那个山洞之外,夜天情走了进去。
见梅花没跟进来,无月忙唤道:「梅花,外面那么冷,干嘛不进来?」
梅花随口答道:「附近还有个山洞,我到那边歇息去。」
其实附近哪有山洞?
她只是担心他感觉尴尬,有意避开而已,看来只好站在外面吹白毛风了,唉!好冷啊,但愿无月早些完事儿!
她抱着双臂,在洞外来回遛圈儿,不时跳两下,跺跺脚,以祛除那阵阵寒意,狂风暴雪将她的身影渐渐淹没,如摇曳不定的风中杨柳。
洞中温暖许多,篝火将洞壁染成火红色,这是个很深的山洞,幽深处一片漆黑,和白雪皑皑的洞口形成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也许无月身上天生有股奇异魔力,自幼便深深吸引住周围所有人的目光。夜天情是看着他慢慢长大的,他小时候非常讨人喜欢,北风带他出来玩时,只要有机会,她便会从北风手中接过他,抱着他逗他玩儿。
直到他长大后依然如此,不过她抱着无月的感觉已有变化,不再仅仅是疼爱,还有另一种特别的感情,甚至还有丈夫去世后、十余年未曾有过的躁动欲望……她知道,她爱上了他。在部落的远古祖先看来,她这种感情原该给予那林的……
所以,无论她的心情有多么纷乱,心中有多少烦恼,见了这个凤毛麟角的绝世少年,都会被一扫而空,被满心的喜悦和爱怜所取代!
她看看无月一丝不挂的模样,顺便瞄了他下身一眼,抿嘴吃吃笑道:「公子,你、或许该说是梅花吧,找我什么事呀?」
无月也笑笑:「夜姨,咱俩都这样了,叫我无月就好。至于为啥找您,还需要我说吗?」
夜天情走到他身边坐下,有些幽怨地道:「我知道,你此刻最需要的是梅花,我只是她的替身而已,对么?」
「刚才我想的的确是梅花,不过现在么,我要的是夜姨,因为我喜欢你呀!」
无月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凑向那双红唇便是一阵痛吻!同时上下其手,抚摸着高耸双峰。
夜天情低声笑道:「外面那么多喜欢你的年轻女孩你不要,干嘛偏偏看上我这样一个人老珠黄的半老徐娘?」
无月呼吸有些急促,喘息道:「因为、因为从小夜姨就经常抱我,我觉得你好象我的妈妈!」
在外面吹白毛风的梅花遛了无数圈儿之后,也无处可去,到处都一样寒冷,忍不住又转了回来,靠在洞口边,听无月如此说,心中不由一颤,又是一蕩,这个恋母的儿子,这么快就进入了状态么?嗯~仔细想想,夜天情还真的有些象她,只是比她更成熟丰满些……
「你好变态,难道竟想淫弄你娘么?你不是一向最喜欢夜姨的大奶奶么,快来吃夜姨的奶吧!」
夜天情敞开胸襟拉开肚兜,顿时弹出两只沉甸甸肥乳,晃悠悠地坠在胸前。
她比梅花大两岁,乳房更加肥硕丰腴,乳头很大、颜色更深,下垂得也明显些,美妇成熟风韵也更加浓郁。
无月一手握住一只柔软肥乳,由指环间挤出深色紫莓般的大奶头,先含住右边这只猴急地啯吸起来。左手则揉捏着另外一只,由外围渐渐揉捏到中央,拨弄一阵高高凸起的紫红色乳晕,手指轻挠上面那些熟妇才会有的凸挺小肉粒,最后才用手指搓弄轻弹着大乳头……
由于已身经百战,加上有慕容紫烟这位床功理论上的高手指点,他的调情手段可谓出神入化。半晌之后,夜天情已然娇喘吁吁,腰肢也不安地扭动起来。无月右手适时下移,美妇已殷勤地脱下裤儿,露出芳草凄凄的大毛屄,任由他抚弄……
熟妇的特征就是大啊!红珠大如花生米、硬硬的;玉门已合不上嘴,露出深深屄洞,粉嫩媚肉隐现;外唇肥厚如隆起的山包,且已向两侧完全翻开,爆出中间一竖长长的红色深谷,两片深色湿透肉唇如美丽蝴蝶完全展开的双翼。无月看得眼馋,拇指和食指捏住红珠轻轻搓动,如密门按钮般触动到美妇某根神经,害她嗷嗷直叫!
无月最后才将手指摸向玉门,那儿已水光湿热一片,中指揉弄着屄洞内敏感媚肉,缓缓划圆,吃吃地道:「夜姨的屄洞好大,里面热烘烘地,怎么是张开的,闭不拢嘴了么?」
夜天情淫声道:「夜姨前几年才生过三胎,前些天又被你这根大屌捅了那么多次,屄当然要被撑大啦!怎么,不喜欢中年女人的大屄么?」
无月颤声道:「我喜欢!喜欢中年女人的大屄,这才象我妈妈呀……」
夜天情呻吟起来:「嗷嗷~这么说来,你妈妈的屄洞也很大咯?」
无月喘息着道:「是、是的,我妈妈的屄好大好骚哦,梅花的骚屄也是一样……噢!」
说起梅花,他便忍不住一阵亢奋。
躲在洞口边的梅花一阵颤栗,似乎比他还亢奋些!
夜天情低声道:「我知道你很喜欢梅花,你很想肏梅花的骚屄是么?刚才我看她说话的神情如此古怪,她不会就是你的亲妈吧?」
无月热血沖头,答非所问地道:「我、我好想哦……好想肏梅花的花瓣骚屄……」
夜天情柔声道:「无月,无论你怎样看我,但我还是要告诉你,大院里爱你的女子很多,作为孀居妇人,夜姨也是其中之一,否则,夜姨即便再不肖,也不会随便和一个男人……你也知道,我丈夫随夫人征服窝集部时光荣战死,这么多年,我一个人也、也熬过来了,不过,真是好难啊。不知怎地,别的男人我没感觉,唯独对你……你还记得么?在你十一岁那年,大统领带你到我家玩,夜姨带你进屋一起撒尿,你的小鸡鸡就硬了,白生生细长细长的,好可爱哦!当时夜姨玩了小鸡鸡好一阵,还用舌头舔了舔……」
无月想了想,似乎已没多少印象,因为打小乾娘玩自己的小鸡鸡玩得最多,不好意思地笑笑:「好像……嗯~记不太清楚啦。」
当时的情形历历在目,那天她玩着玩着,下面就湿了好大一片,亵裤都湿透了……那时候的无月已经象个小男子汉了,他还记得么?玩过小鸡鸡之后,她躺在床上难过了好一会儿,忍不住用手指塞了进去,使劲儿想象着小鸡鸡正、正在肏她的屄,然后、然后她就到了……当时还是无月帮她把湿乎乎的骚屄擦干凈的,他还说,夜姨下面毛毛好多……他也不记得了么?
她充满感情地道:「若非、若非……夜姨当时真想把你的小鸡鸡塞进我的骚屄里面止痒!从那以后我就爱上你了,再也忘不掉你。夜里睡不着时,便会一边想着你、一边摸下面……想象着一个小孩的小鸡鸡正在使劲儿肏、肏夜姨的骚屄……」
无月惊讶地道:「我当时还那么小,夜姨就、就一心想破我童身,太过分了吧?我乾娘都不忍心哩……」
夜天情不以为然地道:「关外气候酷寒、生活贫困,人口稀少,我们女真各部普遍实行早婚,男孩十岁即娶妻生子。以你当时年纪,在我们老家瓦尔喀部,连孩子都该有了!夜姨爱极了你,之所以当时没吃掉你的小鸡鸡,不过是顾虑夫人一向视你为禁脔,不能而已……」
无月皱眉道:「我和乾娘好上,甚至会娶她为妻,罗剎门上下全都知道,可并不见有人说閑话,我真有些纳闷儿,难道是因为大家敬畏夫人,才不敢乱说么?」
夜天情摇头道:「这是其中一个原因,但不全是。我女真各部有古老习俗所容许的收继婚、异辈婚等,有父死子妻其母,兄死弟妻其嫂之俗,后来虽逐渐式微,却仍屡见不鲜。海西女真部酋长死后,其子即以其后母为妻。都哈在其夫死后,她经过反复考虑,嫁给了年仅十岁的孙子,当然她这样做主要是想保持自己的地位,将财产留在夫家。在我们看来,你娶乾娘为妻算不得什么。」
她也很清楚,眼下残存这些古老婚俗的,主要是边远的一些女真部落。乞儿干人「若娶其姊,则姊以下皆随为妾」;与骨吴相邻的部落里,流行朋友至家,「馈之艳妻,去则归之」。在辽东、东海和海西女真,收继婚、异辈婚等仅有少量残余,女真部普遍早婚,「年及十岁即娶」,各部落大力提倡早婚是为了战争的需要,女真人结婚多在十岁,过期则以为晚。
无月想起自己和梅花的关系,不禁说道:「这些我倒是听夫人提过。不知父死子妻其母这种习俗,包括生母么?」
夜天情答道:「这种情况当然也有,只是往往不公开而已。你父亲早已过世,你那么爱梅花,她即便是你生母,你私下娶她为妻,我们勉强睁只眼闭只眼也能接受。不过你是汉人,恐怕就太难了,关键看你俩怎么想……」
她和那林的关系,即便是女真人,却也是不便乱说的,要看是对什么人?
无论是洞里的无月还是藏身洞外的梅花,都听得一阵激动!
梅花甚至已在考虑:「我是否需要胡编乱造,说他父亲是女真人?这倒是突破心理障碍的好办法……」
然而她随即又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该对心上人兼爱子撒谎。
无月思索好一阵,觉得梅花是自己生母之事瞒得过一时,瞒不过一世,再说了,自己有母不认,岂非禽兽不如?于是咬咬牙,毅然说道:「不错,梅花的确是我生母,而且我非常爱她!您说,我、我该怎么办呢?」
夜天情叹道:「这个么,夜姨也很难回答……不过我想,你俩能斩断情丝,分开最好,若实在不能,就在一起吧,别顾虑太多,至少在罗剎门不会有人耻笑你们。总之,夜姨只望你能过得快乐幸福,别被中原汉家那些繁文缛节和清规戒律缚住手脚,而遗憾终生……」
无月叹道:「梅花隐居深山幽谷,且立下毒誓,大约便是打算为夫守节。未曾想阴差阳错,竟被我闯进去死缠烂打整整一月,终于破掉她的毒誓,却发现她竟是我母亲!」
夜天情道:「我女真族倒没有为亡夫守节的习俗,夫人对男女交往的态度很宽松,没什么限制,还为了鼓励生育,规定女人每生一个孩子,关外慕容封地可奖励一匹马或两头野猪,罗剎门则赏银五十两。关外族人主要以狩猎为生,和猛兽搏斗往往会有伤亡,加上数十年来女真各部战乱不止,壮年男子早亡者多,导致女多男少,且多出的女子几乎全是盛年寡妇,所以,只要哪家男孩长到十岁,这些中年寡妇往往主动和他幽会甚至婚配,生下子女好获得夫人的奖励。」
无月奇道:「在男女交往方面,夫人对罗剎门也是如此宽容么?我看院子里的女子个个大胆泼辣,不象中原女子那样含蓄矜持。」
夜天情点头说道:「中原罗剎门的情况也一样,除禁止与汉族通婚,夫人允许未婚或丧偶男女自由交往,当然对你是唯一例外,所以二姨娘才会被囚于悔过窟那么久。济南府大院里女多男少的现象更严重,男女关系更加混乱,白天训练,晚上没事干,那些中年寡妇要么耐不住寂寞、要么贪图夫人五十两银子的生育赏赐,大多找相好的男孩幽会,一来可发泄情欲,二来希望能怀孕。所以,院子里十岁以上的男孩,几乎一晚上要和两个中年寡妇交媾多次,忙于为她们播种,很容易早亡,如此形成恶性循环,女多男少现象愈发突出。院子里象夜姨这样的中年寡妇,往往生下一大推孩子,便是这么来的。」
无月被女人争夺惯了,对此早习以为常,有些奇怪地道:「精卫队中彪形大汉不少,寡妇们为何专挑小男孩下手呢?」
夜天情道:「无论精卫队还是罗剎旗兵,那些成年男子大多已婚,按夫人规定是不能乱来的,寡妇们自然只能找少数已满十岁婚龄但尚未婚配的小男孩,其中尚未开苞的男孩更是抢手,往往一晚上有好几个寡妇上门求欢,搞得男孩一天爬不起床!不愿肥水流了外人田,有些寡妇甚至亲自动手,夺去刚成熟的儿子童贞。夫人很少干涉属下男女之事,却象大多数母亲一样,唯独把你看得很紧,象你这样到了十四岁还能保留童身的男孩,在院子里非常少见!」
无月惊讶地道:「咱们府中竟有母子相好的么?」
夜天情点了点头,是的,夫人自己就以身作则,和养子爱得死去活来,自然上行下效!只是没有母子公开婚配的,毕竟这是在中原……就、就拿她来说,那年受到无月勃起的小鸡鸡刺激,夜里睡不着,忍不住便想着他的样子,伸手摸下面……想象着小鸡鸡正在肏、肏她的骚屄……
她一脸陶醉之色,似乎在回味以前意淫他的那些夜晚。黑暗中迷迷糊糊的,果真感觉到一个跟他差不多的小小身子爬到身上,挺着一根硬硬的小棍儿在她下面乱顶。她当时好需要,也就由得他……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想起,是她那与他同龄的那林,她一时迷了,管他是谁,想成是他就好,忍不住扶着小棍儿帮他捅进来,捅进妈妈的阴道,让他在里面一次又一次地射精……
无月张口结舌,期期艾艾地道:夜、夜姨竟也、也和儿子乱伦?
夜天情点点头,是的,自那晚之后,对外她和那林是母子,夜里他便爬到她身上,一次又一次地进入,成了她实际上的小丈夫……无月,不用太惊讶,不管别人怎么看,她都认为,丈夫去世后,那林有权继承父亲的一切,当然也应该包括她……
所以,无论她是否愿意,私下仍把那林看作自己的男人。在他开始躁动的时候,她觉得那林有权享用母亲的肉体,而她也有义务供他发泄……很快她便有了身孕,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母子同居三年,为那林生下三个子女。
偷听到这儿,洞外的梅花彻底崩溃!忍不住将纤纤玉手伸进裤裆,中指塞进骚痒难禁、湿热滑腻的阴道之中,用力搅动。天啊!想不到她也曾和儿子乱伦,还说得那么天经地义,真是受不了!……无月来啊!妈妈想要你!妈妈也要和你性交,怀上你的孩子,嗷~好难受啊!
夜天情停顿半晌,正色说道:「这次护送你前来西昆侖,估计到你需要女人,而且一定是我和佟佳这种成熟女人,便和那林断了那、那种关系,没再和他同房。
那晚和你好上之后,夜姨更加不会再和他上床了,以后一心一意只作你的女人。
即便以前和他欢好时,夜姨心中想的却只有你!」
无月动情地道:「夜姨,我知道您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也知道您从小就对我很好,所以才觉得你、你好象我妈妈……我、我就叫您梅花好么?」
夜天情深情地道:「心爱的,你愿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我知道,你只是把我当作梅花的替身,她才是你心中的情欲女神,对么?若你视我为母,在和夜姨欢好的过程中能得到烝母般快感、满足你的恋母情欲,那是最好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太在、在意的……」
如此口吻,说明她还是很在意的。
无月的中指已伸进洞中,揉弄轻挠着那片粗糙敏感处,低声道:「夜姨、梅花我都爱,我同时都叫,这就平衡啦。夜姨梅花,您的屄痒不痒,想不想屌儿?」
「夜姨骚屄痒!好、好想宝贝的小鸡鸡,当年的小鸡鸡已经变成一个大屌儿,我要……」
夜天情已情动如潮,见他无法动弹,只好主动坐了上去,将扭头摆尾的变态怪蛇套入屄洞之中,腰肢一旋一沉,在灼热欲水滋润下棒头顺利到底,在花心上撞了一下!
「嗷嗷~!」
刚插入时,久旷而空虚的阴道那种瞬间被撑得涨涨的感觉真美啊!「噢!乖儿,使劲儿鉆吧!鉆进夜姨的宫口,夜姨那儿好痒啊,酸酸涨涨、麻麻痒痒地……夜姨的宫口张开了,乖儿鉆进来吧,鉆进夜姨的宫口射精……」
无月但觉里面软热湿滑无比,进入时非常顺利,随即被深深的阴道牢牢包裹住,如同婴儿嘴巴一般用力夹紧啯吸起来,感觉温馨而舒适,夜姨阴部大片浓密阴毛不时磨蹭自己的肌肤,感觉痒痒地,令人亢奋!
怪蛇被他心中恋母情欲刺激的狂躁不安,蓟刺、鉆动加龙麝异香等诸般杂技纷纷出笼,蹂躏着美妇的阴道和花心。由于心中意淫着梅花,无月想把快感时间尽量延长一些,也不急于让棒头鉆进宫口,而是轻轻挺动下身,引导灵动的蛇头,鉆进花心上方那处皱褶最多、最深最热也最敏感的阴道穹之中,紧紧顶住不动,任由变态蛇头在那团嫩肉之上胡鉆乱拱、大发雄威!
若是换成床上经验不足的少女,敏感处遭此重击,立马便会尖叫不已地泄出身子,可夜天情并非雏儿,今晚也不象八个狼虎之年的女人轮流供他淫乐那夜,必须速战速决。
此刻二人独处,相互情意缠绵、娓娓情话,虽然她已不再年轻,但她和自己已暗恋三年的情郎相依相偎之时,最喜欢这种浪漫情调、多情气氛,她心中自然而然对爱有了更高层次的需求,希望感受到那种恋人间爱欲交缠的销魂感觉!
于是她和无月一样,一心想把这种充满爱意的快感保留得长久一些,充分享受和恋人轻怜蜜爱,缠绵相拥着慢慢登山的销魂感觉。床上经验非常丰富的她赶紧收紧会阴,抑制住有些摇摇欲坠的阴关,虽然洞开的宫口轻微痉挛张合间,忍不住漏出元阴几许,尽量不要完全决堤就好……
二人颤抖的唇儿紧贴在一起,相互吮吸舔舐着对方温热美妙的唇儿和柔软多情的舌尖,渐渐有种奇异的情绪在双方胸中涌动。夜天情星眸迷离,喃喃地道:「无月,我、唔唔、我真的好爱你!你、你爱夜姨么?」
无月动情地道:「我也爱您!不仅因为夜姨身上有很浓很浓的、妈妈的味道,更因为您善解人意、象少女般多情……」
夜天情癡癡地道:「夜姨好喜欢今夜温馨多情的气氛,我要好好享受你的爱……我感觉,唯有和深爱之人在一起,才会有如此美妙的感受。单纯追求情欲发泄,就像我和那林母子交欢,肉体交媾虽也能满足,可无法令人回味,更体验不到此刻这种心灵相互触摸的奇异感觉,真是好美啊!」
变态怪蛇将一圈阴道穹完全蹂躏一番之后,多情美妇浑身除了宫口之外的所有敏感带,已全部出现最为动情的特征,浑身泛起一层艳丽的玫瑰色,大乳头膨涨如紫莓,老蚌生出的那颗花生米般大硬硬红珠已完全冒出肉褶,阴道上方浅处那团粗糙媚肉已凸挺出许多硬挺肉芽,蠕动不已地厮磨着棒儿……
最后,那饑渴难耐、最为敏感的宫口大起大落地张合不已,期待着吞噬棒头,美妇倏地浑身一阵颤抖,虽竭力收紧会阴也已不再起作用,可宫口处依然空虚的感觉又令她不想就此泄出,不禁略带哭腔地颤声道:「无月,鉆鉆花心……呜呜~那里面好、好痒啊!受不了……」
无月将脸深深埋入柔软高耸酥胸,含住硬挺膨涨的大乳头狠命啯吸起来,猴急地道:「夜姨的奶头好大!是被儿子啯大的、的吧?」
夜天情很知道该如何让他得到极致的满足,销魂地呻吟道:「是的,是被那林啯大的!好无月,夜姨爱你!我最喜欢、喜欢和儿子交、交媾……你想要妈妈就来吧,填补妈妈的空虚,顶入妈妈的宫口,猛烈地射精吧,让、让妈妈承受儿子的精液扫射,让妈妈怀孕……嗷嗷~」变态怪蛇立马呼啸着沖向宫口,腰身如灵蛇般一收一放,如弹簧般推动棒头迅猛沖向宫口,重重的撞击发出「噼啪」声响!随即回收、再弹出,如此重复数十次之后,花心已然抑制不住地痉挛起来。
夜天情娇躯颤栗不已,神情痛苦之极地尖叫道:「无月求求你!快进、进去!夜姨受、受不了,好难受啊!呜呜~」
说到最后,已忍不住低泣出声。
沖天鉆改用惯常的鉆探战术,棒头一阵乱鉆乱拱、寻缝抵隙,顿时鉆进半开半合、蠕动不止的宫口之中,深深地陷了进去!
自那夜连御八女之后,他痛定思痛,对越来越不安分守己的沖天鉆经过一番研究,渐渐掌握一些控制它的诀窍,千机脉中真气一收一沖之间,让沖天鉆停止妄动,只是把棒头深深嵌入宫口之中,静静感受其中灼热和阵阵销魂蠕动……
他的所有感觉已集中于棒头和马眼,那个正在承受激情爱抚的所在,感受到其中蠕动渐渐演变为有节律的痉挛,他才让真气在千机脉中一沖一收,反向运转,解开对沖天鉆的禁制。
变态蛇头聚积了太多能量未曾发泄,焦躁不安之极,顿时猛烈地鉆拱跳动起来!
迅猛快感洪水般淹没美妇的意识,热血沖头之下,但觉眼前一黑,脑际一阵天旋地转,登上峰顶那一刻,她终于将绷紧许久的身子完全放松,憋得酸涨疼痛的阴关,顿时象点燃鞭炮般爆开,猛烈喷发的阴精就像升空的旗花火箭!密集飞溅沖向棒头和马眼,烫得马眼一缩,倏地又猛然大张!
伴随着美妇阵阵宫缩和阵阵喷发阴精的浇淋,马眼也开始有节奏地张合起来,棒头猛地一涨,膨大一圈之后倏地变得血红,无月野兽般一阵低嚎,随即大吼一声,灼热阳精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沖向花宫之中!
他的阳精带有先天仙气,极美女人。正在峰顶徘徊的夜天情被灼热迅猛阳精一沖一烫,昏昏沉沉中娇躯不由自主地再度绷紧,将无月后背掐出血迹,「嗷嗷嗷」尖叫一阵,再上层楼,但觉身子已飘离峰顶、冉冉升空!高潮之中再攀高潮!
洞中声嘶力竭的尖叫和几乎喘不过气来的粗喘声,动静闹得如此之大,令梅花简直无法承受!她又加入食指,可触摸不到花心,总有些到喉不到肺之深深遗憾!
她半瞇着双眼,满脑子都是和无月交媾的画面。各种各样销魂交媾姿势的画面,在她脑海中不断剧烈地翻滚着、扭曲着!
她心中吶喊不已,我的无月啊,心爱的,你现在正在肏、肏的,就是妈妈的骚屄啊!嗷嗷~天啊,我咋如此难受!若是能和他沖破禁忌,我一定要将脑海中这些姿势一一尝试个遍,而且每个姿势都得让他在我此刻无法摸到的空虚骚痒宫口里面,足足射精三次才够!
洞中美妇昏厥良久,依然无力地趴在无月身上一动不动,急促的喘息和猛烈起伏的酥胸,渐渐平复安静下来,无月的情形也大同小异。刚才这一次销魂,带给二人的都是同样难忘的感受……
良久良久,夜天情「嘤咛」一声清醒过来,腰肢扭动两下,里面依然被涨满的感觉令她感觉舒服,只需轻轻扭动,棒头撬动宫口的快感便已如此强烈,于是她加大力道和幅度,腰肢又扭动几下,如此持续不断……
当她扭动到五十来次之后,沖天鉆已恢复活力,无月也懒得加以控制,于是变态怪蛇又开始在宫口之中蠕动勾刺起来,随着阵阵蠕动,棒身和棒头上那些硬硬蓟刺重重地刮磨着阴道和宫口内壁,高潮余韵中的女人特别敏感,被磨得半刻钟之后,她又嗷嗷尖叫着被送上峰顶,难过得直扯头发……
洞外的梅花听得夜天情在里面已尖叫五次,恨得暗自咬牙,小坏蛋!不知妈妈在外面难过得要命么?如此无休无止地肏女人,搞得她哇哇乱叫,成心让妈妈看着眼馋么!以后妈妈若想通了,非干得小坏蛋爬不起床不可!
她不仅亵裤湿透,连裤裆外面都已有了水迹……
夜天情和无月热吻着,享受着高潮间的恩爱缠绵。无月不知忽然想起什么,激动之下不禁颤抖起来,低声说道:「夜姨,您和儿子交欢之时,有什么特别的感、感觉没有?」
夜天情凝目思索半晌,显得有些犹豫,低头见他一脸好奇期盼之色,只好声若蚊吶地道:「那林屌儿不粗也不长,没什么特别感觉,比不上当年和丈夫。再说啦,跟他那样,夜姨觉得是在尽某种义务、满足他而已。所以和那林……夜姨几乎没、没泄过身。不过,若是一对深深相爱的母子,就象你和梅花,感觉可能就完全不同了……」
无月倏地颤声道:「我知道,那林弟弟在您手下听差,此刻就在那边,夜、夜姨能不能……能不能叫、叫他进来……」
言及于此,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夜天情脸色大变,酥胸再度急剧起伏,显得异常激动,低头目光如电注视着他!
如此居高临下的怒目而视,令他感觉到极大的压力,他低头躲闪着如此咄咄逼人的眼神,可依然无法摆脱困境。四周空气似乎迅速凝固,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洞中陷入一片死寂!别说刚才那阵喧哗,连呼吸声都听不见,简直落针可闻!
他虽说得小声,但洞外的梅花依然能听见,对儿子提出如此变态的要求,她大感震惊之余,心中竟隐隐有一丝期待,这种绝不该出现于人类的烝母行为,若是有缘目睹其交媾过程,那是什么感觉?天啊~母子俩咋都如此变态,都对自己最亲之人有着如此强烈的渴望?
如此紧张的沉默足足持续两刻钟,夜天情终于长长叹了口气,虽然极不情愿,甚至有些愤怒,但她太爱无月,她愿意不顾一切为他牺牲,所以她决定满足他。
虽然他的要求是如此过分!换个人,她会毫不犹豫杀掉他!
无月实在受不了如此压抑的气氛,嗫嚅着道:「夜、夜姨,对不起。我……我自己也觉得这样的要求很、很过分,甚至是无耻。或许是走火入魔了吧,您不答应,我也不会怪您的……」
夜天情默默起身,一丝不挂的丰腴胴体仅披上风氅,缓缓走向洞口。快要走出洞口之时顿住脚步,却没回头。是的,你的确走火入魔了,自从遇上梅花你就变了。以前你绝不会这样,我有些后悔告诉你那些,我只希望你明白,我有了心爱的男人,不会再对儿子尽那样的义务,另外,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梅花忙闪身到洞外一处拐角之后,夜天情心神大乱之下却也未曾发觉。
不到一刻钟她就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比她矮半头、年约十四岁的健壮少年。
无月认得他,正是夜姨的儿子乌雅那林,二人小时候还常在一起玩耍。
夜天情脱下风氅,又露出徐娘丰乳肥臀的撩人胴体,垫在篝火旁地上,仰躺下去,面无表情地对儿子低声说道:「那林,来西昆侖之前我对你说的话依然有效,今晚应无月的要求,算是唯一例外……上来吧,记住,不能在里面射精!」
当着小伙伴的面和母亲那个,那林很是难为情,怎么可能产生沖动?但母命不可违,何况母亲还是自己的指挥官,在精卫队还没有不听上级命令的先例。他慢慢脱光身子,可胯下软蛇一条,他没法让它站起来。
夜天情此刻只想早点完事,低声道:「你坐下来,妈妈帮你……」
在无月目光灼灼的盯视下,那林被母亲柔荑套弄半天之后,那根本就不大的屌儿依然没多少起色,半软不硬地吊在下面。
眼前这场景令无月一阵热血沖头!心中忍不住地吶喊着,那林,吃妈妈的奶,摸妈妈的屄……噢!舔屄、舔妈妈的屄呀!妈妈的阴毛那么多那么浓密,你不兴奋么?
夜天情看无月如此神情,玉雪好看的双颊涨得通红,心中暗自下定决心,决定豁出去好好满足他一次,满足他的变态情欲!她低声说道:「那林低下头,妈妈要喂儿子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