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她在飞鸿山庄之中骄横跋扈的模样,无月自然信得不能再信。大小姐则听得直竖大拇指以示赞许,但觉越来越喜欢这个年纪比她小得多、却比她更加张狂的小丫头!
然而眼见她竟扑进无月的怀里,凑在他耳边嘀嘀咕咕,大小姐可就有点不乐意了,撇撇嘴说道:“我说棠妹,当着你大哥原配夫人的面,你跟他如此卿卿我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这是惯例,她随时得表明自己将来在萧家的正统地位。
艾棠沖她做了个鬼脸,“大姊真是小气,跟大哥又有这么长时间不见,抱抱又有啥嘛?大哥又少不了一两肉!”话虽如此,她还是稍稍挪开凹凸有致的玲珑娇躯。
“懒得理你,好好观战吧,别把心思都放到他一个人身上!”大小姐翻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堡外的血腥厮杀鏖战至掌灯时分,詹森所部宣德军没法奈何罗剎铁骑,而极善体察上意的毕泰也不想赶尽杀绝,于是双双鸣金收兵,彼此都派出小股部队清理战场、救死扶伤,十余人级别的小规模沖突时有发生,但主要是为了争夺兵器和战甲,毕竟罗剎铁骑的成型板甲和攻击武器均制作精良、造价不菲,很令宣德军将士们眼馋。
但毕泰岂肯让他们白捡便宜?命令搜索队不惜任何代价也得将阵亡将士们的遗体连同兵器战甲一一收回!
夜间无战事,徐玉素把慕容紫烟一行请入堡中的诗春苑大厅,为贵宾们接风洗尘,这时无月在罗剎门和柳家堡的亲人差不多都到齐了,他这才有足够的时间为两边的亲人正式做一番介绍。
罗剎门元首慕容紫烟和柳家堡大当家徐玉素,都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那种领袖人物,宾主相处得非常融洽。
然而无月的周家和柳家这两位大姊头相见的那一刻,由于都是性子刚烈的相似类型,难免八字犯沖,都不由得暗自皱眉,浑身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当然又不尽相同,柳家的大姊头威严自重,周家大小姐则暴躁好斗。
随即她俩不约而同地都想向对方展示一下自己对无月的控制力,接二连三地把无月呼来唤去,弄得他就象个小厮般到处乱窜。不过这儿毕竟是柳家大姊头的地盘,在这方面略占上风。在接下来的接风晚宴上,大小姐好几次叫无月给她夹菜都叫不动,见他只顾着响应柳家梦儿大姊的呼唤给她盛汤,不禁气得暗自咬牙!
艾棠没她俩那么强的占有欲,倒是跟柳无梦一左一右地黏在大哥身边争宠,明争暗斗也颇为激烈。柳无梦根本不是艾棠的对手,好在她最年幼而且是无月嫡亲的小表妹,他的倾向性非常明显,艾棠不仅难以占到丝毫上风,还时常遭到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小才女一番夹枪带棒的讽刺挖苦。
艾棠好几次暴跳而起,想把这个放肆的小丫头胖揍一顿出气,却被偏心的大哥紧紧护住无法如愿。
晶儿虽然在柳家姊妹中唯一跟无月有过肌肤之亲,但这儿基本上没她啥事儿,无论是在对心上人的占有欲还是争宠这两方面,她都远远不是上述四女的对手,只能远远地瞅着吃干醋!
晚宴后,慕容紫烟及其随行人员被请入位于柳家堡内院西南角的迎宾精舍之中歇息,这是一座宽敞豪华的僻静小跨院,离内院西头有名的佳胜之地碧月潭仅有三十丈左右。跨院靠北头有一座延楼,楼下中间是宽敞的大厅,楼上沿厢廊一溜排列着供贵宾歇息的客舍。精舍小院周围十丈范围内没有任何建筑,均为花草树木所环绕。
此刻迎宾精舍大厅中人影幢幢,徐玉素和两位堡主及其妻妾、堡中的二三代姊妹们全都一起来到这里。
无月急于去看望刚分娩不久的大姨,徐玉素忙拉住他的手说道:“月儿不必过去,你大姨待会儿也会过来。”
无月摸摸脑袋不解地道:“大姨身子不方便,何必劳动她,孩儿过去岂非更好?”
徐玉素瞪他一眼,“月儿想想,眼下内院中还有哪儿比这里更安全?不仅你大姨,咱们最近一直都会住在这儿,你姨侄俩有的是时间见面。”
无月想想也是,遂也罢了。果然没过一会儿,刚分娩才几天的柳青梅便怀抱初生婴儿也过来了,她内功精深、身体健旺,不仅没躺在担架上,甚至都没怎么让她左右两侧那两个丫鬟搀扶,就这样自己走过来的,而且健步如飞。
大厅中几乎所有人全都簇拥到她身边嘘寒问暖,来自罗剎门的这些大小美人们更是惊叹连连,纷纷恭喜她中年得子。慕容紫烟首先抱过婴儿端详半晌,笑道:“这孩子宽皮大脸的,生得好可爱,关键还是带把的!对女人而言实乃人生中第一大喜事,可喜可贺!”言来颇为羡慕。
正在那边跟柳梦儿拌嘴的大小姐更是羡慕得要命,粗鲁地挤开一大堆人凑上来,一把夺过婴儿重重地亲他红红的小脸,忍不住惊叫连连:“老天!我咋就没有大姨和二妹这么好的运气呢?啥时我要能生下这样一个可爱的儿子就好了!”她早以心上人的正室夫人自居,故而如此称呼,言罢狠狠地瞪了无月一眼,意思是她直到目前无法如愿,全是他的责任!
男婴哇哇大哭起来,看似对这个粗鲁的大家伙很不感冒。无月忙小心翼翼地抱过男婴,语含责备地道:“大姊,孩子刚出生才几天吔,您动作轻点儿行不?”
柳青梅拉住无月的手说道:“这次幸好夫人和大小姐等人来得正是时候,以及艾旗主的人马在紧急关头及时赶到,否则柳家堡定会惨遭灭顶之灾,月儿真该好好感谢人家!”
无月笑道:“都是一家人,大姨不必客气,当然您放心,该说的话孩儿都知道。”
待得一众来宾将男婴如获珍宝般、赞叹不已地一一传阅过一遍之后,徐玉素吩咐道:“青梅丫头,你母子俩就到楼上最西头那间客房中住下,待得退敌后再搬回你的院子。孩子这么小,不能在大厅中待太久,你刚分娩没几天,也不能累着,快抱着小宝贝上去吧。”
柳青梅点点头,在两个丫鬟小心翼翼的服侍下上楼歇息去了。
无月抱着孩子跟在大姨身边。进门后柳青梅遣退丫鬟,闩上房门,把心爱的小宝宝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返身抱住无月一阵热吻,“月儿,大姨好想你啊,尤其生孩子那会儿!你干嘛不早几天回来呢?大姨已多年未曾分娩,胎儿又很大,分娩那阵下面好疼,你这个干了坏事的小家伙又不在身边,当时真是好难熬啊!”
无月解释道:“按预产期您该再过几天才生的,孩儿这次回来除了合家团圆,主要就是为了这事儿,只是没想到您生得这么快。再说我娘半个多月前刚为我生下一个宝贝女儿,至今还在围场中坐月子,我也不好走得太早。”
柳青梅柔声道:“大姨知道,月儿真是离谱,跟四妹和娘母子和祖孙乱伦也还罢了,还肏得她俩怀孕,你姥姥再过三个月左右也该生了,还有三姨娘,离预产期也只有四个半月。”
“我娘但是也很犹豫,担心母子乱伦所生的孩子会有问题,但她每次跟孩儿亲热都会需索无度、不停地想要,又不愿采取措施,怀上之后就只有生下来咯。”
柳青梅想了想,黛眉微蹙地道:“自从当年萧家出事、咱们举家搬来这儿之后,除了梦儿那些小丫头,柳家的女人一个个都变得越来越骚,尤其是到了每年盛夏大姨的下面就痒得要命,特别想男人,她们更是变得就象淫妇一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跟这儿的水土有关?”
柳青梅臻首微摇,“不会吧?你娘和嫣娘妹子并未在这儿住过,怎么也会一样?当然,她俩年轻时跟咱们一样,倒还都是不折不扣的温雅淑女。”
言罢她靠坐在床头上,将男婴抱进怀里,三两下撩开胸襟,露出两只涨鼓鼓的肥白大吊奶,哺乳期的乳晕和乳头胀得更形膨出硕大,颜色也更深,将左乳乳头塞进男婴嘴里哺乳,托起沉甸甸的肥硕右乳沖无月晃晃,“大姨的乳房好涨,奶水特别充足,你儿子吃不完,月儿也来吸吸,跟你儿子一起吃奶吧。”
无月坐在她身边,叼住膨大涨硬的大奶头啯吸起来,一股股温热乳汁被吸进嘴里,他一一吞下,舌尖探向溢出奶水之处,但觉奶孔已完全张开,舌尖本能地顶上去勾撩挑刺并重重地来回扫动,刺激得奶孔张开得更大、畅通无阻地涌出更多的乳汁。
阵阵奇异之感涌上心头,柳青梅臻首低垂,不时左右转动,丰腴雪白的双下巴尽显富态和高贵,密密亲吻着婴儿和无月的脸,父子俩都能勾起她浓浓的母爱,喃喃地道:“你们父子俩都是我的乖儿子,每次喂儿子吃奶感觉真是好奇妙,大奶头被啯吸得麻酥酥的,下面痒得要命,只想宝宝快快长大,好让他肏妈妈的屄!大姨总算明白母爱为何被称为人世间最强烈的感情,也理解你们母子俩为何会乱伦了。”
言未毕她已娇喘吁吁、粉腮潮红,媚眼如丝地凝注着无月,显得情动之极。
无月忙提醒道:“大姨只能跟我,可不能跟我的儿子乱来!”
柳青梅伸手捞住他的裤裆揉弄几下,不服地道:“月儿都能跟你娘乱伦,为何不许大姨跟儿子交欢?我就喜欢那样嘛,你们父子俩都是我心爱的小男人,反过来也一样。不过小宝宝现在还不行,大姨的骚屄里面好痒,分娩时被小宝宝撑开的花心口尚未合拢,要月儿的大鸡巴进去捅捅,好好感受一下为你生下儿子的生命通道。”
言罢她让无月替她褪下裤儿,大大分开双腿,露出茂密黑森林中那一大团嫣红柔软之物,看似比沉甸甸的硕乳更加肿胀,深色肥厚的外唇之间裂开一道又长又深的粉红色豁口,外露阴门中探出几瓣殷红嫩肉、肿涨外翻,中间的血红色宝蛤口尚未合拢,张开指头大小一个洞儿,象婴儿的小嘴般蠕动不止、正不断往外流口水。
无月跪坐在她的胯间,手扶长屌缓缓插入热烘烘的阴道,尖硬鸡头到底后四处探寻一阵,果然很快找到同样张开如指头大小的花心口,他渐渐加力,鸡头刺入花心口之中,但觉里面一片火热,刺激他愈发用力,鸡头缓缓深入,直至长屌齐根没入阴道之中。
柳青梅双眼瞪得大大,琼鼻上顿时沁出细密晶莹的汗珠,忍不住嗷嗷浪叫起来:“月儿的长鸡巴这次肏得好、好深!大姨的骚屄里面好痒啊……噢呜~月儿快动动,大姨要、要高潮!噢噢~”她的右手用力挤奶,情欲高涨之际,为小宝宝哺乳的奇妙感觉愈发销魂!
无月把坚硬的长屌缓缓抽出,待鸡头退出到花心口时停住,再稍快些推入,如此反复……不过三十多个来回之后,哺乳期的美妇身子异常敏感,快感聚积得快速兇猛,柳青梅就这样到了久违的高潮……
看着嫡长女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上,徐玉素回头大声宣布:“从今晚这一刻开始,没有特殊情况以及夫人和我的同意,所有人都不许离开这座精舍大院一步!”
这也是慕容紫烟的意思,有她和韵儿放出灵识,精舍周围近百丈方圆内的任何异动都能探察得一清二楚,加上有数十精卫队高手日夜巡守精舍小院四周,足以保障迎宾精舍中所有人的安全。
同时在慕容紫烟的示意下,徐玉素命内院总管柳嬷嬷向堡中所有人等正式发布一道禁令:“除了随夫人下榻于这座精舍的月儿、大小姐、晓虹、北风和艾棠姑娘等人,以及临时集中到这儿的柳家堡内眷们,其余任何人不经通报,不得靠近精舍大院二十丈方圆之内,否则格杀勿论!”
由于迎宾精舍中只有八间客房,一下子挤进来将近六十号人,自然住不下,除了四老加三姨娘费虹、慕容紫烟和产妇柳青梅各住一间,无月和大小姐等几位同来的女友都挤在一间客舍里,其余人等只能一直呆在大厅里。为此,徐玉素吩咐仆妇们在大厅靠墻处一溜摆了四十八张贵妃椅,几乎围了大厅一圈,大家犯困的时候,可以躺在这些贵妃椅上将就着过夜。
夜色渐深,有房间的差不多都上楼回屋歇息去了,柳家二代美妇和三代小美人们虽然有贵妃椅可躺下睡觉,一个个却毫无睡意。
好容易等到无月从楼上下来之后,他的这些七大妈八大姨和表姊妹们、连同她们的大当家,纷纷争先恐后地把他拉在身边,跟他吱吱喳喳地说个不停,无月一时间应接不暇,根本没功夫回到楼上那间跟大姊她们合住的集体宿舍里睡觉。
急性子的大小姐和更加急躁的艾棠已睡眼惺忪地下来催了好几次,可无月的接待工作远远尚未完成,依然无法脱身。
这两位臭味相投的辣女虽然一个比一个暴躁易怒,但这儿毕竟是心上人的姥姥家,总不能强行拆散他跟亲人们的团聚。大小姐一向睡得早,艾棠也一样,都已困得实在坚持不住,最终只好回屋睡了。
慕容紫烟也习惯早睡,但出于礼貌,仍坐在徐玉素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聊嗑几句,只是眼皮子越来越沉重,很想睡。两刻多钟过去,无月的表姊妹们年轻瞌睡大,见到他的这阵兴奋劲儿过了之后再也坚持不住,陆续躺到墻边的贵妃椅上睡觉去了。慕容紫烟的生理周期跟她们也差不多,遂也告辞,上楼回屋躺倒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