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干笑两声,棠妹也算弱小雌性么?这话说来谁信!“为了彻底杜绝这种恶性流血事件的发生,大哥还是到别处睡的好!”言罢鼠窜而去,跑到外面暖阁中和衣躺下,很快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来自大自然的神秘呼唤令这位怀春少女躁动不安,面对朝思暮想的梦中情郎,艾棠的确动了春心,想要得要命,其实她的身子这会儿跟进入发情高峰期的雌驼鹿一样、已做好一切準备,大哥如果真的想要她,她会非常温柔地接纳,任由大哥欺负,就象雌驼鹿那样为大哥生儿育女,她觉得跟心爱的男子这样做天经地义,没啥好害羞的。
她之所以那样说不过是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罢了,没想到竟真的把大哥吓跑,她眼下既亢奋又清醒,无奈躺下,过了好一会儿都睡不着,便到暖阁中点燃一支烛火,坐在床边看着大哥呆呆出神。
他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巴和耳朵,他的模样乃至他的浑身上下都是如此动人,令她百看不厌;他身上的那股独特的气息当初便已深深地吸引住她,更是令她无比迷恋,凑上去嗅了还想嗅。
但凡在大哥身边,眼睛瞅着他、能嗅到他身上的气息,她那颗狂躁的心便会平静如温柔的港湾,只有平安喜乐,那些令她发狂的诸般不良情绪再也跟她无关……瞧着嗅着想着,她的眼皮复又渐渐沉重,最终趴在床边也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无月醒来,见这个恐怖丫头竟趴在床边睡着,忙惊叫着捞向下体,把艾棠惊醒。半晌后无月醒神过来,尚心有余悸地直叫:“幸好昨夜大哥未做春梦,也没冒犯棠妹,这东西还在!”
艾棠格格笑道:“昨夜大哥的确没冒犯妹子,不过趁您睡熟后,我倒是扒下大哥的裤儿冒犯了您,不好意思。总之请大哥记住,妹子已非处子之身,已是大哥实际上的妻子,明白么?”
无月挠挠头,一时闹不清这妞说得是真的还是开玩笑,唇齿间尚有少女余香,脑际残留着跟多情少女缠绵悱恻的模糊印记,也不知是昨夜睡前跟棠妹亲热时留下的、还是梦中惨遭她强暴所致?别人也还罢了,他相信小恶女的脑子里一旦出现这种犯罪动机、就绝对做得出这等疯狂之举!
小解时他仔细检查一番,依然不得要领,只好回头追问:“棠妹,此事事关重大,可不能开玩笑,老实交代,你到底干没干过这等有辱斯文的勾当?”
“那是当然!”这丫头一口咬定已经强暴过他,跟他有了夫妻之实,言罢起身唤来贴身丫鬟琬儿和珊儿,服侍她和大哥梳洗已毕,便嚷嚷着要去淑女培训班报到。
无月长叹一声,看来他只能做一只闷葫芦了!由于棠妹上学之事需要开后门,他不得不陪同前往。
来到暮雨楼大厅,贞雯正指挥小翠等三个妹子忙着布置教具,见了二人忙上前见礼,喜滋滋地说道:“小姐昨天半夜刚回来,公子和表小姐就急着赶来探望,小姐也不知会有多么高兴……”
尚未等她絮絮叨叨地说完,楼梯上便传来大小姐的大声嚷嚷:“是无月来了么?天啊~你这么惦记着大姊,真不枉疼你这么多年!”
话音未落她已穿花蝴蝶般飞来,强大的沖击力撞得无月一个趔趄,他赶紧抱住大姊,目的是拿桩站稳。
大小姐却会错了意,感动得直叫:“好些天没见到大姊,很想抱抱心爱的大美女是么?来吧,抱紧点,大姊在外奔波的这些日子里好想你啊,恨不得永远能象这样被你抱在怀里呢!”
她是昨天半夜飞回府中的,当即匆匆赶往后花园海棠阁,打算不惜吵醒无月也要跟他亲热一番,无奈棠妹趴在他的床边沉睡如一头小雌鹿,她气得暗自咬牙,这小妞既然不用还要霸住无月这么个金龟婿,简直是占着茅坑不拉屎、浪费资源!心想弄醒无月必然也会吵醒这妞,以棠妹的性格必定会跟在她和无月的屁股后面,想办事都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