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明白了,心中的悔意稍稍减轻一点点,想起少女怀春时节那一个个全都跟他有关的绯色梦境,虽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她还是忍不住又问道:“对了,刚才你说有天夜里还梦见跟二姊……到底咋样?”
无月凑在她耳边嘀咕了一阵,男孩子刚进入青春期那阵非常亢奋,对什么都充满好奇、尤其是美丽的女人,一旦梦见心仪的女孩自然沖动得要命,最终结果几乎全都一样。
二小姐脸上越来越红,到后来终忍不住捂住双耳,羞不可抑地直跺脚:“天啊!当时你还那么小,竟梦见跟二姊那、那个,居然还……难道就不怕二姊未婚怀孕么?真是个色小孩!小坏蛋!”
无月涎皮涎脸地紧了紧美人柔软腰肢,吃吃地道:“那不过是在梦里嘛,又没真的……是,我承认自己很色,既如此可不能担了虚名,这就正正经经地做一回色狼吧!”
二小姐挡开他的色手,公事公办地说道:“请你做好小白脸的本职工作并遵守职业道德,在小富婆没同意的情况下不得对我有任何过分亲热的举动……”
想了想她又说道:“我就说嘛,难怪那阵子你最喜欢跑来这儿,就在这个窗边对二姊那、那样……原来竟做过如此羞人答答的春梦!”
其实,她成亲前又何尝没做过类似的梦?梦中也跟无月亲热无极限,只是没他的春梦那么离谱而已……
她一直还清楚地记得,无月跟自己亲热不仅仅是坐在这窗边……随即她不由得怦然心跳:天啊,无月做的那个最色的春梦,莫不就、就是在她那个迷乱的生日之夜?如果是的话,或许只有她才知道,无月的那个梦境并非虚幻,而是真实地发生过,只是并未象他的春梦中那样发展到……罢了。
在当年那段如梦似幻的少女花季,她心中眼中的小天地也是如烟如雾,成天喜欢静静地坐在这窗边、以手支颐遥望北方天际,偶尔她会幻想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因为她不知道,很好奇,她不象大姊那么好动、喜欢拉着无月跑出去疯玩,长那么大她几乎就没怎么出过周府大门。
不过大多数时候她啥也没看,只是怔怔出神,那一阵她的双眼都很少聚焦在某物之上,除非无月的身影跳跃着出现于眼帘之中,从此便牢牢地聚焦在他身上,再也不肯移开目光,包括他象此刻这样坐在自己的身边之时。无月为此常笑话她,说二姊是一只美丽的呆头鹅。
是的,不仅周府大门,从小到大她连后院中门都很少踏出一步,她接触的异性寥寥无几,除了爹恐怕就只有无月了。于是她为自己的未来编织的梦中永远只会出现他这个唯一的具体形象,她不清楚自己看无月的眼神是怎样的,但她能看清大姊和北风等丫头看他的那种癡癡的眼神,她觉得自己好象也一样。
为了证明这一点,有天无月坐在这儿、她象往常那样看着他时,特意拿起铜镜照了照,结果发现自己或许更严重,她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瞅着他恶作剧耍流氓、甚至打烂了她最心爱的那只精致玛瑙花瓶,她都觉得好快乐,似乎只要看到他、就再也没了任何烦恼。
她下意识地跟大姊竞争,搞过无数小动作和阴谋诡计、设法把他从大姊那儿吸引到自己身边来,粗枝大叶的大姊从未察觉过,那些日子里她每天都要花一生中截止目前最多的时间来妆扮,无月夸自己一句漂亮足够她乐上好几天,但他随娘外出之后、她便再也没了那等兴致。
自打月经初潮之后,某种大自然的神秘呼唤时常令她变得亢奋沖动,她喜欢看无月,但开始下意识地躲避他的目光,一旦对视,那种怦然剧烈心跳的感觉总令她沖动得想犯错误,尤其是他正黏着自己亲昵之时。来自父亲的男女授受不亲的家训,令她对这种感觉越来越害怕,可是偏偏那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奇异而美妙,令她心醉神迷、欲罢不能,那时她心中真是好矛盾!
现在回想起来,跟无月两小无猜厮混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里、正是她心中爱火欲焰疯狂滋生蔓延之时!
她永远忘不了自己十五岁生日的那天夜里,爹专程由苏州赶回来给她庆生,娘很不高兴,说那是自己的受难日、有啥好庆祝的?
她也是这样想的,不过一家人多年来难得完全团聚一次,虽少了至亲的巖弟、却多了义弟无月,至少她很高兴,平时从不饮酒的她被那个小无赖连哄带骗地喝下了好多,都不记得丫鬟扶她回房时、她都对无月说过醉话没有?
回房后她的庆生活动并未结束,无月说还要陪她坐在这窗前搞一个什么月光晚会。当时圆月高挂东天,一如今夜,朦胧清辉斜洒二人身上,没有烛火,相对低语、娓娓忘倦。心朦胧人影也朦胧,在这样的时刻又借着酒意,她终于鼓起勇气跟无月四目相对,他的眼睛如蓝宝石一般晶莹闪烁、好亮好古怪!
她任由心醉的感觉在胸中和浑身四处蔓延,但绝不是因为酒,酒只是令她胆子变得大了一些而已。她真的好喜欢无月这个浪漫的主意,觉得这是最值得自己回味的一个生日之夜。
无月玩得太晚,就想赖在她这儿睡觉。她正值最爱做梦的少女怀春时节,懵懵懂懂地已知道一些男女之事,自然不肯。夜深人静她怕无月独自回去出事,便把他拉出卧室想送他回秋水轩。
无月有点怕强横霸道的大姊,却一向喜欢欺负她,死活不愿回去。她拗不过这个小无赖,念及他又刚刚给了自己一个如此美妙的生日圆月之夜,只好让丫鬟侍候无月睡在外面暖阁中那张贵妃椅上。
前天她抱着宝宝去娘那儿玩耍时听娘说,女人一生中最想那事儿的年纪一是在十多岁的少女怀春时节,这是女人的第一春;其次是年过四旬的狼虎之年,是为第二春。
娘这话还真有道理,那天夜里她躺在绣榻之上辗转悱恻、怎么都睡不着,无论哪种姿势似乎都觉得很不对劲儿,春夜凉如水,她的身子却热得盖不住被子,尤其那三个部位不仅更热、而且涨得要命!下面黏乎乎湿漉漉的,难道又来月经了吗?可几天前刚完,时间不对呀?
她起身借着月光检视一番,不禁一阵赧颜,尿床了,亵裤已湿透没法再穿。她用指头沾上一点搓了搓,黏乎乎地很清淡,有点象蛋清,但绝不是尿,她伸手下去探了探,最湿之处不是撒尿的地方,而是往常流出经血、又热又涨又痒的缺陷处。她寻思半晌不得要领,索性收好亵裤继续睡……
她的意识好不容易陷入一片朦胧,半睡半醒之间,一个同样热烘烘的身子鉆进被窝抱住自己,凭感觉她知道是无月,心中竟兴不起把他踹下床去的念头……不知过了多久,他开始动、耍些流氓动作,那情形就跟她的春梦中差不多,甚至令她有些疑惑,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
最后无月爬到她身上,屁股一耸一耸地竭力想拱入她的双腿间,半推半拒、欲迎还羞之际她也不知怎地,竟让他如愿。那种肌肤相亲的真实触感令她颤栗!她猛然想起先前褪下湿漉漉的亵裤后并未换上干凈的,睡裙下一无所有!
无月狂喘着、屁股疯狂的耸动着,从未停歇,一根又热又硬的棍儿隔着裤头在她那羞处附近戳来戳去,她倏地有着一股强烈沖动,好想那根棍儿戳进自己那涨涨痒痒的缺陷处!
然而当它挨挨凑凑地越来越接近目标时,她慌了神儿,忙推他:“无月,不要……不能进去……”
无月相应不理,依然毫无章法地狂顶不止,最后伴随着一阵受伤野兽般的低嚎,那根棍儿狂跳起来,大股大股的热汁有节奏地急喷而出!多数兜在他的裤头里,也有些溅到她的腿根处,良久方止……
无月颓然躺倒在她身边,就象斗败的小公鸡一般狂喘半晌、依然沉睡如故,整个过程中他的双眼就没睁开过,宛若梦游。
她呆愣半晌,赶紧拿帕儿把无月和自己那儿擦拭干凈,那东西有点象先前她那里面流出来的,黏乎乎地好多啊!裤头没法穿了,她轻柔地替无月褪下,和自己先前脱下来的亵裤揉着一团用帕儿包好,然后躺下。
微光下无月脸色一片苍白,她胸中涌上一阵柔情,抱着他静静躺了好一会儿,待剧烈的心跳缓和下来,才轻手轻脚地把他抱回到暖阁中躺好,替他掖好被角、温柔地亲了几下他的双颊,然后取出裤头放在他的枕边,让他早晨醒来之后自个儿去想,这是咋回事儿?
她回到卧室中躺下,心里乱糟糟的,似羞喜似惭愧,又有些忐忑不安,也不知这样是否会怀孕?但这次她总算睡着了,一觉睡到大天亮。
后来再次面对无月时,他的眼神特别了些,有点躲她。她一直非常担心的那个问题又不敢去问娘,闷在心里好难受,直到来了月经她才长舒一口气。
现在她回想起来,当时自己若真的怀孕,会是什么结果?爹肯定无法接受,娘或许无所谓,她那个部落对这事儿看得并不严重,但有一点确定无疑,她只能跟无月了,别无选择,或许是件好事儿也说不定?
直到现在她仍不太确定,自己那一夜算不算失身于他?她的亵裤和无月的裤头揉在一起,上面的蜜液和他喷出的种子都曾水乳交融。
但至少她很清楚,初恋情郎的第一次泄出属于自己,只是那一夜他或许也醉得厉害,只是在梦游,以为不过是一次梦遗而已。所以她心中还有一个永远只属于自己、绝不会告人的小秘密,包括无月,自己不是他的妻子,却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她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在无月眼中看到了越来越多的逾越姊弟之情的爱,就像当年一样,她喜欢那种心醉神迷的感觉,渐渐沉迷其中……
就在她感觉即将难以自拔的时候,她果断地对无月说道:“二姊要回苏州了,你要记住,一定要想我爱我,偶尔二姊閑了也会这样的,你要好好保重!临走前,我还想听你再说几次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