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怡微微一笑,“妹子少口是心非,虽然他身边美女如云,可除了少数几个小妹,嫂子还很少见他对一个女孩如此上心过,看来你俩的好事儿準成。”
李香菱不依道:“嫂子又来取笑小妹了!”话虽如此,心中却满是甜蜜和无限美好的憧憬。
嫂子这次回门她原本吵着闹着要跟去的,无奈爹当时正焦头烂额地忙于应付庄大人,坚决不同意,她简直气死了,连带着对庄家愈发厌恶,害她没法跟梦中情郎鹊桥相会!她这种年纪的少女正值青春期极为躁动之时,这段时间她几乎天天都在幻想着萧大哥如今变成了何种模样,应该比当年更加光彩照人吧?夜里尤其严重,每每辗转悱恻、难以入眠。
接下来她又跟嫂子聊了一会儿有关萧大哥的近况和生活细节,得知他独宠小妹,心里愈发踏实,隐隐生出跟丽儿诸女争锋之心。
这时李天攸闻讯后已匆匆赶来,如获至宝一般恭迎爱妻回到温馨小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夫妻俩一边逗宝贝儿子玩一边笑谈半晌,周怡问道:“天攸,你上年替我放出去的那笔债该到期了,如今本利帮我收回来没有?”
李天攸笑道:“爱妻大人的事儿拙夫岂敢怠慢,上月下旬就全都收回来了,已兑换成银票放进你的箱子里。咦~夫人以前从不关心这等閑帐的,如今这是咋啦?呵呵!”
周怡笑道:“难道你不知道女人都是越老越贪财么?瞧瞧你娘那付德行就知道了。”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她需要不断花钱换取无月的情书和关心,一向不太在意钱财的她也不得不关心一下自己的财务状况了,以达到长期能从初恋情郎那儿得到情感慰籍的目的。
“什么你娘我娘的,还不是你的娘。再说我的夫人如此年轻美丽,哪里又老了?”李天攸揽住夫人柔软腰肢,简直爱不释手,实在爱死了她,完了免不了要关心一下岳母、大姨子和无月的近况,尤其是后者,不仅仅是因为他一向很喜欢当年那个活泼可爱、缠死人不偿命的小家伙,更因为确信他最为疼爱的小妹香菱铁定会嫁给无月。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何况跟他热恋中的爱妻分离长达两个多月之久,当晚自有一番夫妻恩爱。
由于这次回门跟无月缠绵得太久,周怡脑子里再也甩不掉他的音容笑貌和飘逸潇洒的身影,跟夫君欢好时情不自禁地又恢复了新婚后那段时间的习惯,一边幻想着初恋情郎一边纵送迎合,小夫妇俩的感觉居然都很不错。沉沉入睡之后,她于梦呓中又开始呼唤小月……
一夜匆匆而过,第二天午后李廷弼回府,致馨院大堂中自然又是一番热闹。一阵嘘寒问暖之后,他对鹂幽凝言道:“夫人,从今晚开始拙夫就打算搬到书房偏院那边去住了。”
鹂幽凝黛眉微蹙地道:“晚辈们每天掌灯时分都要来这儿向咱俩请安的,书房偏院那么小,老爷搬过去之后晚辈们请安多不方便,那个厅子里恐怕坐都坐不下。老爷住这儿好好的,你要夜宿九妹那儿妾身也从未说个啥,老爷为何忽然想起要搬走呢?”
李廷弼一直跟原配夫人住在致馨院三进院的正房里,四进院里那栋坐北朝南的精雅绣楼是夫妇俩尚未出阁的小女儿李香菱的香闺,再往北是一座小巧的后花园。这些年来他独宠九姨太,跟原配夫人住在一起早已流于形式,不过是做给晚辈们、尤其是独生爱子天攸看的,可即便如此鹂幽凝也很看重这种形式上的夫妻同居生活,毕竟那是她正统地位的一个体现。
李廷弼轻描淡写地说道:“也没啥,只是年纪大了,喜欢清静。”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他这次从关中地区招回九个俊秀少年做书僮,当然只是名义上的,最大那个名叫小町、今年十七岁,最小的小宝才十一岁。
回府后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吩咐前院总家,把这些书僮安排在致馨院第二进院的东西厢房里居住。老爷酷爱书法,声称在带回的这些书僮之中他特别喜欢小宝磨墨的手法,对小町的聪明伶俐和办事效率也大为赞赏,便再也不愿由丫鬟侍候左右,打算从此让小宝来侍候他的日常生活起居,当然除了上述理由,他尚有不足为外人道的想法在里面。
鑒于致馨院第三进院以内除他之外全是女眷,让小宝住进来自然不方便,所以李廷弼才不顾夫人的反对,一门心思要搬到致馨院西头的书房偏院里去住。
这个小宝便是三个月前因误食大量缠思果、曾和小乖等童子军一起轮奸梁红玉的那位,梁红玉被段翔救走后,他和小乖等五人遭到杨震的严厉处罚,三个小伙伴被杀,他和小乖事先得到消息、设法脱逃,辗转流落到关中地区,被老爷遇见并收留,双双成为他的书僮。
历尽千辛万苦才总算找到一位好东家,小宝自然尽心尽力地为老爷效命,希望从此脱离颠沛流离、忍饑挨饿的军旅和流浪生涯。
随老爷入住书房偏院的第二天午后,小宝正在小院儿的书房里替老爷整理古籍与文房四宝之类,但听外面厢廊上一阵咚咚脚步声响,随即传来一声清冷威严的喝斥:“这是打哪儿鉆出来的一个野丫头?竟敢擅闯老爷的书房里来乱翻东西,真是胆大包天!”
小宝一惊回头,但见来人哗啦啦一声猛地掀开门帘,紧盯着他的大大美丽杏眼中威棱四射、溢满高傲与不屑,举手投足间尽显豪门贵妇之大家风范,盛气凌人、不怒自威!
这位雍容华贵、高雅端庄的中年美妇年约四旬,发挽时下贵夫人最流行的百合宫髻,身着华丽的淡紫色曳地宫裙,黛青色小坎肩,貌似天仙,风姿娉婷,浑身珠光宝气,娇艳欲滴如盛放之富贵牡丹,腰肢款摆着盈盈走进书房。
小宝骇得小脸发白,瞅着她只管发愣。中年美妇厉叱道:“你只管发呆干啥?见了本夫人还不赶快下跪!”
小宝的耳朵被她的河东狮吼震得一阵发晕,顿时醒神过来,赶紧拜伏于地大礼参见,恭声说道:“您一定是大夫人吧?小的向大夫人请安!”
来者正是威震后院的李家主母、驰名江南的兇悍美妇鹂幽凝,她点点头沉声说道:“起来好生答话。”
小宝战战兢兢地起身,低眉顺眼地站在当地,浑身禁不住颤抖不已!来到府中不久便风闻这位主母之心狠手辣和兇残霸道,老爷宠爱过的好几个美貌小丫鬟便葬送在她手中且死状奇惨,可谓劣迹斑斑,一见之下果然如此!老爷未经主母同意便私下把他带进后院这座僻静的小院里,让他扮作女孩,做的也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为此他极为惶恐不安,此刻又被主母闯来撞个正着,更是六神无主,唯恐遭遇那几个小丫鬟同样的悲惨命运!
鹂幽凝伸手托起他的下巴,见小宝发挽双丫髻,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鼻若悬胆,大大的桃花眼,唇若涂丹、嫩红的桃腮和弯弯的柳眉均有淡淡的胭脂水粉和画眉的痕迹,说不出的好看,但个头只及她的胸脯且身子骨异常单薄,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显纤弱瘦小些,显然是出身于贫寒之家的小女孩,长期营养不良,难怪会投入豪门做丫鬟,此刻眉梢眼角间满是惊惧与惶恐,愈发显得楚楚动人。
或许出于互补心理,高高在上、性格强悍的她特别喜爱小女孩这等娇弱之态,心中顿生怜惜之意,对这丫头颇为喜爱,随手把小宝拉入怀里,摩挲着这孩子的嫩红小脸蛋柔声问道:“好一个我见犹怜的可爱小丫头,你今年多大啦?”
小宝垂手低头恭声答道:“小的生于三月五日,今天刚好满十一岁。”
鹂幽凝笑道:“说起来今天还是你的生日咯,老爷至少该吩咐厨房给你煮两个鸡蛋庆生的。”
小宝恭声答道:“谢谢大夫人关心,老爷吩咐过的。”
鹂幽凝眉尖一挑,“哦?难得老爷如此细心,看来还真是挺看重你的,可老爷啥时候收了你这么一个讨人喜欢的小丫鬟,咋没听老爷说起过呢?”
小宝尚未来得及回答,但见主母倏地黛眉微蹙,并拢双腿稍稍弯腰。
原来她正来月经,跟梁红玉一样,无论多么强悍的女人也逃不过这一关,每月这几天她都极为烦躁不安却又无可奈何,方才走路间垫在下面的月经带两头无法拉紧、兜阴处已歪斜到一边,今儿量特多,对小宝一阵怒吼咆哮、拳打脚踢时她用力过猛,下面又流出一大股,唯恐亵裤裆被经血浸透,坐下时会浸湿长裙后摆,到时被人瞧去多羞人吶!
她忙拉着小宝往东穿过大堂,行入老爷的内室,急急吩咐道:“你快去打来热水,侍候本夫人更换月经带。”幸好她衣兜里随身携带着一条干凈的以备不测,眼下刚好用得上。
从主母忽然大驾光临直到现在,小宝仍脑子发懵,心里乱七八糟的,主母说话时总是走神,想了好半晌他才明白主母话中之意,不禁一呆,隐隐觉得侍候主母做这等事儿不太方便,然而老爷严令他不得向任何人泄露男扮女装之事、以免丑事曝光,可隐瞒主母也是罪大恶极,他一时间大感犹豫,不知该如何是好?
鹂幽凝见状,不由得柳眉倒竖,怒斥道:“死丫头还不快去,别只管发呆!”
小宝不敢再迟疑,先应付过这一关再说,忙去打来热水,手提木桶进入内室。主母身穿一袭曳地长裙虽然飘逸若仙、尽显豪门贵夫人高贵典雅风范,可更换月经带时老是需要提着裙摆,很不方便,正站在床边背对着他姿态优雅曼妙地脱掉长裙,随即弯腰分别抬起左右腿褪下亵裤。
这样主母身上仅剩一条肚兜,尤其背后仅能看到一条系住肚兜的细带,根本遮不住高大丰满、成熟诱人的雪白肉体,如全裸一般耀眼生花,腰肢下异军突起、比脸盆还大的肥硕凸翘雪臀高高撅起,深深的股沟下方现出一片浓密的黑森林,一只红得发紫的大大水蜜桃被挤得高高坟起,中间那条粉红色缝儿在一绺绺被经血浸湿的长而卷曲的屄毛间若隐若现。
天啊~主母的身子好白好丰满,看上去竟比梁红玉更加性感诱人!他心中赞叹不已,下面顿时蠢蠢欲动,赶紧伸手下去捂住,还好身着女装,宽松的百折裙摆足以掩饰他的丑态。
脱下亵裤后主母把兜在亵裤裆里的月经带取出,顺手搭在椅背上,转过身来面对他吩咐道:“拿一个小盆儿过来。”
此刻正面相对,但见主母那对涨鼓鼓的雪白肥乳缺乏支撑一般,随着主母的动作在稍显宽松的桃红色肚兜里晃来蕩去,好大好软啊,稍显透明的胸襟上顶出两个大大的深色凸点,两团紫红色乳晕也隐隐可见,他更是瞧得禁不住呆若木鸡!
鹂幽凝见状叱道:“本夫人跟你一样都是女人的身子,有啥好看的?唯独本夫人年纪大了,比你显得成熟丰满许多罢了,难道没见过你娘裸身么?还不快照吩咐去做,真是欠揍的死丫头!”
小宝忙低头不敢再多瞧,从床头后面取来小盆儿放在主母身边。鹂幽凝分开一双雪白丰腴的大腿蹲在小盆儿上面,一边撒尿一边竭力收缩阴道挤出残留在里面的经血。
小宝忍了又忍,终还是抬头呆呆地看着虽然兇悍却尽显美妇成熟风韵的主母,但见雪白丰腴的小腹部大部分暴露在带有花边纹饰的肚兜下沿下方,因主母上身前倾蹲着,丰隆柔软的小腹被挤得更形凸出、显出一条深深的妊娠横纹,与下方两侧同样幽深的腹股沟形成一个神秘的倒三角形地带,其间大片浓密的屄毛丛生。
萋萋芳草丛中那只高高坟起的大红桃从前面看得更清楚,中间那条缝儿因蹲姿而大大翻开,淅淅沥沥地撒出一股又一股散乱的淡黄色尿液,主母的小腹部每蠕动一下,尿液里便会带出一缕血丝。
这时鹂幽凝已撒完尿,沖他吩咐道:“别站得那么老远,我又不是那些人所说的那样、真的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兇猛母老虎,怕本夫人吃了你么?过来,用干凈帕儿替本夫人洗洗下面。”
小宝不禁吞了一下口水,不敢怠慢,上前移开主母屁股下面的尿盆,但觉浓浓的熟妇骚味儿扑鼻而来,他眉头都不敢皱一下,装作若无其事地拿出干凈帕儿、扔进盛有热水的干凈木盆里浸湿,把木盆推到主母大片浓密屄毛丛生的胯下,用帕儿浇着热水给主母清洗中年老屄。
但觉向两侧完全翻开的幽谷中滑腻腻的,下方那个柔软到极点的温暖小窝更是如此,稍不留神摁住帕儿的指头便会陷入其中,他不得不小心一点,因为手指若不慎插入主母的阴道简直是罪大恶极!
待黏乎乎的下阴和中间那条缝儿被清洗干凈后,鹂幽凝但觉阴道里面依然黏乎乎的,很不舒服,便又说道:“你把帕儿一角浸水后揉成一团,塞进阴门里面去也洗洗。”
小宝虽然觉得这样做等同于指奸主母,是对高贵主母的严重亵渎,实在很不妥,犹豫半晌后,在主母越来越不耐烦的连声催促下他不敢抗命,只好用帕儿小心翼翼地试了几次,但软软的帕儿总也塞不进去。
鹂幽凝皱眉叱道:“笨丫头,以前是怎么侍候人的?你不会用中指把帕儿顶进去擦洗阴道里面么?”
小宝只好依言照做,这下帕儿总算塞进了主母红红的穴儿之中,他的中指难免也跟着插了进去,既然要擦洗,指头便顶着湿透的帕儿在热烘烘滑腻腻的熟妇阴道中四下挠动。
鹂幽凝倏地皱眉紧蹙、忍不住娇唤一声,但觉被挠到痒处,那是阴道浅处上方那团敏感软肉,但凡被碰到便会奇痒难耐,令她浑身冒出鸡皮疙瘩、酥麻不堪,忙吩咐道:“别洗那儿了,把中指全伸进去洗洗更深处。”
小宝试着把被帕儿包住的中指一点点往里塞,直到齐根没入之后才听主母言道:“对,好好清洗一下那里面。”
他的中指在里面四处搅动,推动湿透的帕儿清洗主母的熟妇阴道较深处。
鹂幽凝渐渐粉腮潮红,美丽杏眼变得迷离朦胧,忍不住低低娇吟起来,“哦~每次洗那里面都、都弄得屄好痒,可不洗又不行,黏乎乎的更难受!”
好一会儿之后,小宝但听主母的娇喘越来越急促,但觉帕儿越来越湿,恐怕是被经血浸润所知,抽出帕儿一看,上面已被经血染红一团,另外还有一缕缕黏乎乎的淫水。
鹂幽凝低头一瞧,脸上不禁一红,但觉瓤内痒酥酥的一阵空虚,“帕儿这么红,说明里面还有不少经血,另外白带也挺多,你还得用中指顶着帕儿伸进去多洗几次,用力一点。”
小宝恭声应诺,换了帕儿干凈处,再用中指齐根顶入阴户,愈发用力地在阴道深处不断搅动,但听主母急促的娇喘声渐渐转变为呻吟,不时呻唤着叫他再用力一点。
数月前他和小乖等人受命反复轮奸待他如慈母一般的梁阿姨多次之后,她心如死灰之下已不再反抗,在缠思果强烈催阳药性的刺激下他趴在梁阿姨温暖柔软的怀里挺着硬如铁棍的小鸡鸡肏她的老屄,偶尔也会发出跟主母一样的呻吟,脸上现出极为痛苦的表情。
看来用中指捅进主母的阴道跟他当时用小鸡鸡肏梁阿姨的老屄一样痛苦,老爷挺着粗大的棒儿捅他也是一般,既然如此难受、主母还希望他更用力一点,令他觉得做女人真难啊,要想洗凈身子竟不得不主动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
他不禁心生怜惜,虽然搅动得更用力一些,但动作非常小心,唯恐伤了主母身上这个最柔软娇嫩之处,他的中指在主母的阴道中如此反复进出数次之后,帕儿染上的经血颜色变得越来越淡。
鹂幽凝低头瞅瞅帕儿,长吁一口气说道:“阴道里面洗得差不多了,不过本夫人的屄毛又多又浓密,沾染上不少经血后黏成一绺一绺的,你也好好浇水清洗一下。”
小宝低头一瞧果然如此,遂换了一盆干凈热水,用帕儿浇水轻轻揪住那一绺绺长而卷曲的屄毛一一清洗掉沾染上的经血,这事儿挺费功夫,花了差不多半炷香的时间。
鹂幽凝这才满意,让他把水淋淋的屄毛和涨鼓鼓的硕大阴户擦干,随后起身曲膝分开腿站在当地,伸手去拿干凈月经带。蹲在地上的小宝抬头一瞧,主母被他的中指洞开后尚未合拢的红红阴道口尽收眼底,脑际不禁轰然一声,嫩屌早已涨硬得隐隐生疼,幸好身着女装尚能勉强掩饰,他脸上一红,忙低头不敢再看!
“真是个爱害羞的小丫头!见了女人的身子都这样,等将来出嫁,见了男人那根硬梆梆的大鸡巴不知你又会羞成啥样!”鹂幽凝笑骂道,说到大鸡巴三个字时,她心里不禁一蕩,毕竟刚才让这个小丫头用手指侍弄一番,虽有些快感却始终到喉不到肺,弄得她反而更难熬。
这几年她的性欲越来越旺盛,却得不到一点满足,真是难过啊!她欲求不满地长叹一声,拿出干凈月经带横跨毛茸茸的胯间,让小宝把月经带前面那一头摁在她的小腹上、另一头按在屁股后面兜住阴户,以免掉落。
重新穿上亵裤之后她拉住腰带使劲儿往上提,尽量用绷紧的亵裤裆把月经带固定在里面,说道:“好了,你可以松手了。”言罢在他的侍候下把长裙穿上。
小宝想了想说道:“大夫人,月经带前后两头都不固定,就这样被兜在亵裤裆里面很容易歪斜甚至是松脱吧?”
鹂幽凝叹道:“可不是嘛,刚才就是因为月经带歪到一边去了,兜不住阴户,所以本夫人才不得不进来换一条,做女人真是麻烦!你把屋里收拾一下,本夫人到书房里去坐坐。”言罢她用帕儿把换下的月经带包好收进衣兜里,打算拿回去让贴身丫鬟小琴清洗干凈。
小宝收拾妥当后,到下房为主母一边烹茶,一边凝目左思右想一番,但觉此事迟早总会穿帮,到那时后果肯定更加严重,最终还是决定鼓起用力、向主母坦白交代的好。精心烹好一壶香茗之后,他用托盘端进书房,斟了一杯毕恭毕敬地奉上。
鹂幽凝接过卵形玉杯抿了一口,但觉茶还不错,暗赞这丫头小小年纪倒还心细如发,挺会侍候人,便拉着他的小手问道:“对了,本夫人先前的问题你尚未回答哩,你叫啥名字?什么时候跟了老爷的?”
小宝后退一步,拜伏于地连连磕头,颤声答道:“回……回大夫人的话,小人名叫小、小宝,本是老爷这次从关中带回的书僮之一,并非小丫鬟。小的先前未及时向大夫人说明,此刻想来实在罪该万死,恭请大夫人责罚!”
鹂幽凝不禁大惊失色!关于老爷带回九个小书僮之事,上午她倒是听前院的人说起过,当下本能地一手捂胸一手捂住下体,脱口惊呼道:“你……你竟是小书僮!一个男扮女装的小男孩?刚才为啥不早说?害得本夫人的身子被你瞧了个遍,还让你摸了屄,你这个小混蛋!”
小宝骇得浑身瑟瑟发抖,一时不知该说啥才好!
鹂幽凝想想自己竟当着一个小男孩的面撒尿,甚至露出正来月经的成熟阴户让他清洗时被乱摸一气,黏乎乎的阴道还被他的中指勾进去淘洗过好一阵,那种酥麻之极的感觉就像幼童的小鸡鸡肏进她的老屄交配一般,竟弄得她有了快感,虽然隔着帕儿也够令她难为情的了!
羞愤之际她不禁勃然大怒,咆哮道:“你这个该死的狗奴才!”顿时暴跳而起,挥手左右开弓、噼噼啪啪重重地扇了小宝十多个大耳刮子,随即按住这个不懂规矩的小书僮又是一顿胖揍,怒极之下她下手极重,打得小宝哀嚎不已,不断磕头求饶!
幼童的哭嚎声和彪悍美妇的河东狮吼响成一片,现场陷入一团混乱!
好半晌之后她的双手都打累了,胸中熊熊燃烧的怒火也发泄得差不多,又沖着小宝的肚子狠狠地踹上一脚,双手叉腰现出悍妇本色,恶狠狠地骂道:“你们这些书僮明明被安排住在致馨院第二进院的东西厢房里,你个小王八蛋!怎么会擅闯内院跑到这儿来了?你若敢不说实话,本夫人定会活撕了你!”
小宝被踹得四脚朝天,狼狈之极,他知道主母说得出便做得到,可顾不得浑身疼痛,赶紧跪拜叩头,颤声答道:“小的不敢隐瞒大夫人,原是老爷见小的手脚还算麻利,特意叫小的跟进来侍候的,本该先行向大夫人告罪,可小的不敢擅入第三进院,尚祈大夫人恕罪!”
鹂幽凝黛眉紧蹙地道:“原来如此,谅你也不敢对本夫人撒谎,这也罢了,可你为啥要扮成一个小丫鬟呢?害得本夫人如此失态!”
小宝战战兢兢地道:“回大夫人的话,主要是老爷唯恐私下把小人带进后院之事引起大夫人的不满,故而要小的做、做此妆扮。”其实老爷要他扮作女妆除了这个原因还另有目的,然而他岂敢一再违反老爷的禁令妄言此事?
他的衣衫已被兇悍如母老虎的主母撕烂,神情狼狈之极,诚惶诚恐地趴伏于地连连磕头,脸上鼻青脸肿,兼且扮作女妆后貌似纤弱小女孩,显得愈发楚楚可怜。
鹂幽凝瞧得不禁心下一软,念及他不过才十一岁,这么小的孩子男女差别都不大,多一根小鸡鸡也不过只能用来撒尿而已,还不会对成熟女人的裸体生出邪念,看了她的赤裸女体其实也不算太严重,权当儿子看妈妈了。
念及于此她长吁一口闷气,满腔怒火消减不少,心中对这孩子油然生出她这个年龄段的女人慈母般的怜爱,想了想说道:“算了,你起来吧,本夫人既然知道了,不跟老爷计较此事就是,你往后不必再男扮女装了,毕竟后院中全是女眷,你如此妆扮跟妇人女子们杂处,难免还会撞见刚才那种尴尬事儿!”
小宝重重一拜,“小的记下了,多谢大夫人的不罪之恩,小的实在感激不尽!”言罢才小心翼翼地起身,毕恭毕敬地为主母续上香茗后,低眉顺眼地侍立当地。
鹂幽凝见他口齿伶俐、应答如流,不象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遂容色稍霁,瞅瞅案几上的残局问道:“今儿上午可是有访客前来,在书房里跟老爷弈棋么?”
小宝不敢再看主母,低头恭声答道:“回大夫人的话,没有访客来,原是老爷上午一时兴起,让小的勉强陪着弈棋消遣一下。”
鹂幽凝哦了一声,心中更是惊讶:“没想到你竟会棋之一道。”她在案几旁的软椅上坐下,以手支颐俯身凝视着棋枰上的残局思索起来,稍显宽松的胸襟自然下垂、往下蕩开也浑然不觉。
小宝低眉顺眼地侍立于主母身旁,瞥眼间但见主母胸襟内雪白一片,现出深深乳沟,随着主母的呼吸节奏、那片坟起的绛红色乳晕上沿局部也是若隐若现,凝目瞧去,隐隐能看见乳晕上那些芝麻粒一般大的小疙瘩,联想到在内室中见到的主母丰满成熟的雪白裸体,他不禁怦然心跳,注意力顿时被主母涨鼓鼓的高耸酥胸所牢牢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