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这样说,不过是担心今晚无法应付梅花的需索无度,故意刺激自己快快射精、好早些完成任务而已,他心里还有事呢,闻言道:「孩儿不过说说而已,我才舍不得呢,孩儿得再次强调一下,即便您真的想,也绝不许偷男人!」
被顶了近百次之后,梅花已被捅得越来越亢奋,「我说过,永远只爱你一个,妈妈对别的男人没兴趣。噢!无月,现在只要你在妈妈身边,妈妈就只想着这事儿,是不是因为我太爱你?」
无月心想,对母亲面子并不重要,索性退一步海阔天空吧?他以商量的口吻说道:「妈妈,擂台比武也有认输一说,若、若是孩儿抵挡不住您的无敌床功,应该可以认输退场吧?」
梅花坚决地道:「不行!你每次和妈妈上床都得决出胜负,直到趴下一个为止!就象擂台上的生死契约,打死活该,只能有一个人活着走下擂台。即便被妈妈吸得精枯血竭,你也得硬挺着,不允许认输退场!当然,孩儿若有本事肏得妈妈阴精狂抛,脱阴昏死过去,照样可以乘胜追击、直捣黄龙,爽得妈妈尚未醒过来又再次昏死过去,我也认了……」
说来说去,似乎怎么都是她占便宜?
无月眼下不得不慎重考虑,自己答应娶妈妈为妻是否是个错误?抑或,该赶紧将妈妈嫁出去才对!小君,或是小津?
尚未等他想清楚,梅花已发觉有些不对,不满地哼唧道:「我记得你的屌儿至少有四大特异之处,特长、金枪不倒、自动乱鉆、凸起一些黄豆般大的硬疙瘩,这会儿怎么后两项没了?肯定是偷工减料,看来我得加罚你三次!」
他的确在偷懒,并未启动沖天鉆,闻言急急地道:「好妈妈别!这两项功能见效慢些,孩儿正施展哩!」
他紧急启动沖天鉆,唉~自遇上梅花妈妈,便一直被她吃得死死,晕啊!
梅花顿觉硬硬的黄豆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了,遍布棒身和棒头,阴道和花心口被刮磨得酥麻酸痒无比!棒头也开始乱跳乱拱起来,且力道越来越大,剧烈搅动带来的快感令她无法抵挡!
「嗷嗷~我命中的美少年、好无月,我爱你!乖儿子肏、肏死妈妈啦!好棒好舒服哦!呜呜~来了、要来了!儿子又把妈妈的阴、阴精肏出来啦!啊哦哦!」
阵阵浪叫声中,梅花泄出了身子……
接下来,他被梅花死死缠住,脱身不得,又是将近半个多时辰过去,终于完成了任务!幸好他擅长龙凤真诀这等绝世无双的阴阳融汇双修之法,每次泄身时及时施展,否则根本坚持不下来!
即便这样,下床时他但觉精疲力竭、腰酸背疼,双腿直打闪,几乎连站都站不稳!心中不禁哀嚎,天啊!妈妈真是我的天生克星,要满足她可真是不容易!
不知老爹当年是怎么活出来的?
说实话,还从未遇见哪个女人象母亲这样,让他在床上如此吃力!可是,也同样没有哪个女人,能象母亲这样,让他爽得如此销魂蚀骨、射得如此酣畅淋漓!
对梅花,他实在是又爱又怕!他爱极她的美丽温柔,爱极她那一身媚功的销魂蚀骨;却又怕极她的风骚入骨,似乎永不满足、吃人不吐骨头的销魂蜜穴,就象白骨精的盘丝洞……
梅花却已是满足得不能再满足,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
无月忍不住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轻手轻脚地起身下床,唯恐再次吵醒她。心知她醒来之后,又要缠住自己求欢。
另外他心中还有事,得抽抽身,因为绿绒那丫头还在呕气,他得去安慰一下。
虽然那丫头总是惹他生气,可她对他毫不掩饰的爱和永不言弃的执着,也令他非常感动,他可以蔑视强权和暴虐,但却永远不能无视真情!
他屈服于大姊,绝非屈服于她的残暴,而是屈服于她永不放弃的似水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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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自己的房间,他来到绿绒房门外,敲了敲门,没反应,又敲了几下,才听绿绒问道:「谁?」
他低声答道:「我~」绿绒心乱如麻,幽幽地道:「『我』又是谁?」
无月没好气地道:「你的主子~」绿绒一直留着门,就是希望他能尽快过来,只需一句软话,她便打算跟他讲和,把心掏过他。可久久不见他来,显然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儿,已被那只狐貍精勾上床了,陷身温柔乡中,将她抛诸脑后,心中很是伤心!
两个时辰过去,仍不见他的人影儿,她已是非常担心了!因为她太了解无月,但凡能脱开身,準会来找她,这么久都不来,只能说明那个狐貍精一直缠着他!
时间长了,她不仅仅是非常担心,而是心急如焚!心中惊呼,天啊!被那个骚狐貍精缠上这么长的时间,什么男人经受得住!
初进梅花谷时,她对梅花便没有什么好印象,现在更加觉得自己的判断不错,心中不住地暗骂,骚狐貍!骚狐貍!世上咋会有这么骚的女人啊?
她等了好半天的心上人,竟给自己如此一个回答,绿绒似有些心灰意冷地说道:「门没锁,公子请进~恕婢子心情不好,有失远迎。」
无月轻推房门,发觉门没闩,推门而入,见绿绒靠坐床头,脸上似有泪痕,低声问道:「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绿绒道:「你不也没睡么?不待在温柔窝里陪你那位大美人,还深夜四处游蕩什么?我还真佩服梅花,一夜能把男人缠上这么久,若不是狐貍精才真是怪事……对了,小婢还该向公子爷道歉,就凭我刚才的举动,你杀了我也没人说你不对!」
无月皱眉道:「怎么说话总是夹枪带棒、带尖带刺的?说实话,我才真是后悔,忘了你是国师级的茶艺大师,该把你当绿绒小姐侍候的……」
绿绒气呼呼地道:「你也别说这话,可折煞小婢了,我当不起!」
无月想了想,问道:「刚才听不出我的声音么?还问那些废话!」
绿绒道:「今夜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但你既是主子,只好让你进来了。」
无月奇道:「以你的意思,什么人又不能进来呢?」
绿绒哽咽道:「若是我心里一直想着的那人,从不把北风姊姊和我当下人的那位,就不用进来了……我心里堵得慌,找不到人渲泄。等你来了,我心里又乱得很……」
无月一时僵在那儿,心想,我大约不该进来的~可我此来本是跟她道歉的,就这样走了似也不妥……
拿不定主意之下,他干脆耍赖:「今晚我没地儿睡,在你这儿将就一夜吧。」
说完和衣躺在地毯上,闭眼睡觉。
这些日子以来,常跟梅花露宿野外,跟她学得随地乱坐乱躺惯了,加之刚才被梅花缠得几乎脱力、极度疲劳,很快便沉沉睡去……
他怎地竟躺在荒野灌木丛中?寒冬腊月,天空飘下鹅毛大雪,一朵接一朵地砸到脸上,有些凉凉的感觉,冷得他想找地方躲避,却怎么也爬不起身来……
挣扎之间,忽然醒来,忙睁开双眼,哪有什么荒野?仍是在绿绒房中。摇曳而幽暗的烛光下,身上已盖着一条锦被,绿绒静静地坐在他身边,感觉脸上湿湿地,却不是梦中脸上融化的雪水,而是她滴下的泪珠。
抬眼看去,正对上那双有些红肿的泪眼。
见他醒来,绿绒顿觉有些难为情,欲待起身离开,却被无月一把抱住,脱身不得,不由得急道:「快放开我!」
无月将她紧紧搂在怀里,问道:「绿绒宝贝儿,告诉我,为何那么伤心?」
绿绒哽咽难言,泪水夺眶而出!
无月痛惜不已,却不知该怎样安慰她才好。他最怕见女孩子流泪,因为再美的女孩,一旦哭得梨花带雨,真是好难看!每次见到,他都会浑身起鸡皮疙瘩,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他着急地晃晃绿绒双肩,轻拍她的双颊,急道:「不要哭了~好不好?乖乖~求求你!」
绿绒哭道:「先放开我好不好?你这样做,我更伤心!」
无月一时怔住,脸上有些挂不住,暗自郁闷,这些女真族女子,咋都这么古怪、这么有个性?轻不得、也重不得!不知心里到底在想些啥?
「看来我真是不该来的!」
他越想越生气,翻身爬起,急沖沖地摔门而去!
绿绒愣怔半晌,忍不住又流下眼泪,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对他?这些日子以来,她实在是冰火两重天,既苦又甜。一方面是跟他在一起的甜蜜温馨,另一方面觉得他太缺乏安全感,整日间提心吊胆、患得患失,备受折磨!心中不禁自问,爱的滋味竟是如此酸甜苦辣么?
她终是有些不放心,忙披上外套,匆匆出门去找他。沿厢廊走了一圈,大堂和内厅中也没见人,心中愈发慌乱。正惶急间,忽地瞥见院子花园那边,一片树影之下,似有一条人影?
她忙奔了过去,仔细一看,果然是无月!
他正一脸怒容地抬头看天,看也不看绿绒一眼,还在大生闷气。冬日寒夜,又在山上,北风呼啸,冷月孤星,有何好欣赏的?
外面这么冷,绿绒挽住他的胳膊,想拉他回屋,却没能拉动。绿绒不屈不挠,又拉第二下、第三下……
拉到第十下,无月感觉面子挣回来了,才终于肯挪动脚步。当然,他也是冻得有些熬不住了!有句老话说得好,死要面子活受罪,说得就是他这种情况!梅花才教他的,这么快就忘光了么?
绿绒默默扶他回屋,打来热水帮他洗过脸,又好好烫了一会儿脚,服侍他脱去外衣,上床躺下,替他盖好被子。弄好之后,她转身离开,打算和衣睡在地毯上休息,却被无月一把拉住,问道:「干嘛去?」
绿绒道:「我睡地上。」
无月说道:「上来一起睡。」
绿绒和衣躺下,背对着他。无月替她盖上被子,被她一把掀开。无月第二次替她盖上,又被掀开……
他也来了牛脾气,同样动作重复到第八次,绿绒才终于没掀被,不是因为感觉挣回了面子,而是感受到他的关心是真诚的。
无月见她肩头不停地抽动,似在抽泣,心中愈发烦躁,气急败坏地道:「怎么又哭了?我今天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值得你这样?我们以后还不知要在一起待多久,老是这样相互折磨,累不累啊?」
……
沉默持续一盏茶功夫之后,绿绒才低声说道:「你睡吧……不用管我,我过一会儿就好了……」
一付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
无月很耐心地等了好一会儿,扳过她的身子,见那双原本美丽的杏眼红红的,肿得象桃子,泪如泉涌,仍在不停地往下掉,原本美丽的琼鼻,鼻翼随着哽咽翕张不已,鼻头也变得红红的,真是难看死了!
他不禁痛苦万分地道:「还没好?老天爷呀!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能不哭?只要你不再哭,要我摘天上的星星给你,我都答应!」
绿绒抽泣着道:「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真心喜欢我?」
无月皱眉道:「这很重要么?」
绿绒道:「很重要!你若不是真心喜欢我,我也死了这条心,免得成天牵肠挂肚……不过,我身为你的丫鬟,还是会全心全意地侍候你的,无论你想怎样都行,我不会再给你脸色瞧,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当没看见,再不会胡乱生闷气……」
无月问道:「我若是真心喜欢你,又会怎样?」
绿绒道:「我也许会经常对你使小性子,给你脸色看,见你勾搭别的女子,我就会吃醋,会很生气,跟你闹别扭……当然,我依然还是丫鬟,该怎样侍候你,我也不会忘记~」无月听得头大,郁闷地道:「咋听起来,我不喜欢你的话,待遇反而好些?」
绿绒嗡声嗡气地道:「在你看来也许是这样,不过我会找你讨回我的心,放回自个的肚子里……兴许对我也是件好事,免得整日间自寻烦恼,既折磨自己,又惹你不高兴。」
无月拥她入怀,柔声道:「我怎会不是真心喜欢你~我是随便撒谎的人么?小傻瓜!」
深深吻向那双淡淡红唇……
刚尝尽情爱苦涩滋味,这会儿又领略到其中的甜蜜,绿绒终忍不住又流出眼泪,浑身颤抖着,泣声道:「无月,我爱你!我今天对你那样,是因为太在乎你……呜呜……」
无月移开嘴唇,捧着她的脸颊道:「怎么好好地又哭了?」
绿绒哽咽着道:「我是心中太高兴,所以才哭……」
无月皱眉道:「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女孩子,伤心时要哭,高兴时也要哭?到底要我怎样才不哭?」
绿绒道:「你要懂得女孩子的心思就好了……」
无月闷闷地道:「你们这些女真人啊,人人都那么有个性!乾娘、大姊、北风姊姊,还有飞霜姊姊,都不是省油的灯,可她们起码不会象你这么爱哭啊?嗯~不仅仅是不爱哭,我几乎就没见她们哭过~」绿绒道:「我跟她们不同,我不是女真人,所以只能为奴为仆,只有做丫鬟的命……」
无月喜道:「你是中原人?真是太好了!不过~乾娘压根儿信不过中原人,怎会收你做她的贴身丫鬟?」
绿绒缓缓摇了摇头:「府中除了你和二姨娘,再没有一个中原人,我自然也不会是。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似乎除了争吵,咱俩就从未好好聊过。有关我的身世,也从未对你提起过……」
无月叹道:「大约跟了夫人的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你应该也是一个孤儿吧?」
绿绒点点头,有些伤感地道:「我本是高丽黄海道白川人,家乡在西海之滨,世代以捕鱼为生。我记得小时候,我们那儿有不少人和女真人做生意,女真人却时常跑到我们那儿来抢劫,有时多达数千人马。在我六岁那年,女真铁骑攻入我家乡烧杀抢掠,害得我家破人亡,成了孤儿,被女真贵族抢回部落为奴。在我十二岁那年,夫人回关外慕容领地料理公务,来我主人家做客,见我做事伶俐、侍候殷勤,便讨了过来带回中原……」
无月吃惊地道:「这样说来,女真人岂非是你的仇人?你居然肯尽心尽力地侍候夫人?」
绿绒道:「我的父母兄长们又不是夫人的手下杀的,跟她何干?我对夫人忠心耿耿、侍候周到,才得以成为她身边的一名低级丫鬟。来到中原之后,我更是举目无亲。我一直还记得,负责管理夫人闭关静室那些日子里,每天下午你来练功的时候,对我就像姊妹一般,玩耍嬉戏,一点少爷架子都没有,觉得你好亲切,就象我的亲人一样……」
无月说道:「我跟你一样,也是被夫人收养的孤儿,谈不上谁比谁高贵……也许,正因为北风姊姊和你我,以及府中其他许多人都是孤儿,所以跟你们在一起,总是倍感亲切!你想,若是我们都不相互怜惜,世上还有谁会关心我们?
当年我就是北风姊姊捡回来的,她那么疼我,也是因为同病相怜……」
绿绒道:「我们咋能跟你比?跟在夫人身边那么久,我难道看不出她有多么疼你?我敢肯定,即便找回失蹤多年的少爷,他也照样比不上你在夫人心中的地位!更何况……夫人还对你有了……有了那种感情……」
无月皱眉道:「即便这样又如何?照样改变不了我是孤儿的事实!毕竟没有血缘关系,哪天夫人恼了,不喜欢我了,也许照样会将我象条野狗般一脚踢开……难道你没见,大姊那么嚣张,夫人还不是那么姑息于她,为啥?就因为是她的亲生女儿,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想想乾娘发狂时的模样,这等事她也未必就做不出。
绿绒道:「你把北风姊姊和我相提并论,我可担不起~别说你对她礼敬有加、巴心巴肝,时常哄得她开开心心。最起码,你从未对她发火,然而对我又是怎样?你心里最清楚~可见,你心中还是有等级观念的。」
无月说道:「你误会了,若非把你当自己人,我会随便发火么?不过我最怕女孩子哭,一见你哭,我心里就发毛……」
绿绒道:「这方面她是比我强,起码她不会当着你的面哭,可见她是多么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