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动作好快……差点我就没赶上。
多谢了,鞠躬。
狗子身边总算有较长戏份的妹子登场了。
但有多长还不好说。
这本的风格大家应该已经了解了。
我就不多说了。
请酌情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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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忠义身上两套武功并未平均修练,醉仙步法已有八重,配上一身不仁经的阴寒内力,轻功水準放眼江湖也称得上一流。
加上他如今性子极为谨慎,听到人声之后便放慢脚下,仔细踩在软草叶上,扶树借力而行,就算那边有什么绝世高手,也未必能发现他。
更何况,那边听起来打斗正酣,估计顾不上耳听八方。
“师姐!要走一起走!”
听着这句江湖传奇中常有耳闻的蠢话,袁忠义从一片茂密灌木中悄无声息探出了头,手中运力捏着一片尖锐碎石。他还不到飞花摘叶皆可伤人的程度,丢石头当暗器,準头姑且不论,威力总是有的。
还以为有多大场面,探头一望,他才发现原来林间交手的,两边加起来不过六个人。
两个中原装束的女子正被四个衣装怪异的大汉围攻。
二女一个黄衫翠裙,手拿长剑,一个青衣劲装,双持短刀。黄衫女子发辫成环垂在脑后,面颊柔润脸庞小巧,即便沾了些血污,样貌仍颇为娇俏可爱。而青衣女子脸上则颇有兇相,眉目陡峭,唇如刀削,不过身高腿长,臀肉紧凑,在袁忠义眼中,算是撅起屁股从后面可以一奸的水準。
对手那四个大汉他懒得细看长相,扫一眼衣装,大致能看出是一个好手头目带了三个部下蠢猪。
黄衫女子应该就是师姐,她一柄长剑寒光闪闪独斗对方那个头目,心急如焚道:“你再不逃,咱们两个就都要交代在这儿了!”
青衣女子以一敌三仍占着上风,但她武功显然比师姐低出一截,闻言只得暗暗咬牙,双刀狂舞,将三个对手逼退,试图突围。
那头目手里拿着一柄微曲单刃的宽背砍刀,分量极沉出手却毫不滞涩,他向黄衫女子当头猛劈,吐一口浊气出来,大喊几句叽里咕噜的南疆夷语。
那三个部下一听,呼喝着三角散开,纷纷将手伸向怀里。
黄衫女子大惊失色,长剑一兜以攻代守,大喊:“快走!蛊宗放毒!”
青衣女子脸色霎时惨白,足尖一点急沖,颇有些慌不择路的架势。
这时就听那头目哈哈大笑,似乎在嘲弄她们上当一般,回刀磕开黄衫女子剑锋,左掌突然一甩,早已暗扣其中的一颗铁蛋激射而出,发出呜呜破空之声,正中背对他的青衣女子后腰。
青衣女子闷哼一声向前扑倒,面前那个蛊宗弟子大笑出手,一刀砍在她手腕。
就听一声凄厉惨叫,右手血花四溅,连着鸳鸯刀中较长那柄一起掉在地上。
不过那青衣女子性情倒是颇为刚烈,遭此重击,仍将左手刀拼命一送,刺入面前那弟子胸膛,跟着打横一剖,在漫天血雾中狂吼:“师姐!我不成了,你走吧!”
喊声中她双目赤红,单手单刀飞身扑起,直劈首领头颅。
逃生之机往往稍纵即逝,若是此时黄衫女子冒险转身,从死掉那名蛊宗弟子的缺口强行突围,只要轻功不逊色对手太多,想来可以脱身。
但她情绪激蕩,眼中含泪,非但不退,竟连此前的游走缠斗都顾不得,长剑一挺猛刺,转成了要取那头目性命的打法。
袁忠义暗叹一声,知道这两个姑娘再也没有半点胜算。对方没有痛下杀手,并非不能,而是不想。如此乱了章法,当即就要被生擒。
如他所料,那头目长啸一声,宽背砍刀势大力沉一记横扫,踏步斜撩,轻而易举便将青衣女子逼退,那两个部下同时包抄而到,后方夹击。
青衣女子武功本就不强,气势这东西,再怎么汹汹也无济于事,眨眼间血光又起,她左肩右腰齐齐中招,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猩红喷涌,朱染腐泥。
黄衫女子目眦尽裂,尖叫一声弃掉头目不管,长剑如流星破空,洞穿了一个蛊宗弟子的脖颈。
那头目勃然大怒,一刀向黄衫女子背后劈落。
不料她不闪不避,手中剑锋狠狠一抹,砍过了猝不及防的另一名蛊宗弟子的喉头。
这舍身一击得手同时,砍刀劈下,衣衫皮肉瞬间开裂,黄衫女子惨叫一声,踉跄两步,回身出剑,仍要殊死一搏。
无奈本就实力相若,此刻受创甚重,出剑无力,那头目冷笑一声,刀背横斩,一下便打掉了她手上兵器。
胜负已分,黄衫女子凄然一笑,左掌抬起便向额前拍落,决意自裁。
但那头目显然要活口另有用处,怒吼一声单掌中宫直入,猛拍在她饱满酥胸中央,震得她一口浊血喷出,软软萎顿在地。
那头目颇为恼火地骂了几句听不懂的话,从腰包里掏出一个小瓶,拎起黄衫女子翻转过来往地上一按,拔开塞子倒在她背后狭长伤口上。
那想必是什么止血收创的药粉,一洒在伤口,就冒出细小的黄抹,嗤嗤作响,转眼收凝成痂,将皮肉连在一起。
黄衫女子痛得尖叫,双足踢打,拼命挣扎。
那头目倒也是个爽快人,当即倒转砍刀,用背面狠狠劈在她脑后。
一声闷哼,她整个瘫软下来,再也动弹不得。
那青衣女子却还没死,抬起脸望着那头目破口大骂。
可惜对方对她并无多大兴趣,甩手一扔,砍刀飞到空中,转了几圈,尖头朝下坠落,噗的一声,从青衣女子腰后刺入,将她钉在地上。
跟着,他单手拎起黄衫女子,左右扫视一眼,找棵粗树将她放下,背靠树干坐着,狞笑着取出怀中一些瓶罐,双手一分,撕开她胸口黄衫,一把扯下了里头的裹缠白布。
袁忠义顿时眼前一亮,握着碎石的手都紧了七分。
通常勤于修习武学的女子罕见丰腴体型,自然也难得遇到一双浑圆硕乳。但这黄衫女子不知是不是天生不同,裹布缠着勒紧仍有通常女子大小,此刻骤然松脱,真真是噗噜弹出一双大白兔,上面纵横交错,尽是被勒出的红印,可见为了轻功施展利索付出了多大代价。
他本就想伺机捡漏趁火打劫,这会儿眼见那些人死的死晕的晕,那头目背对着他正认真端详手中小瓶,看样子并没有将黄衫女子先奸后杀的打算,而是想在她身上种下什么蛊毒。
定一定神,他悄无声息往前挪了几步,看过方才的打斗,他手上不敢怠慢,运足了十成不仁经功力,掌中寒气凝出一缕缕白气,森森飘起。
那头目颇为专注,并未察觉,将小瓶放下,便从腰间摸出一支竹镊,摸摸胡子,轻笑一声低头去拔瓶塞。
那声笑袁忠义熟悉得很,一听就知道起了淫心。
鸡巴硬起来的男人,总会比平时好对付些。
他当机立断,猫腰一窜,使出醉仙步法中的上乘招数,急速拉近距离,掌中薄而锐利的石片猛地一掷,丢向那头目后脑。
就听一声尖啸,那石片破空而出的动静,竟好似一声锐利呼哨。
那头目当然听到,但能破风出如此可怕动静的石片,那速度岂是这种距离下的人可以躲过。
也就是袁忠义没练过暗器手法,用的是打水漂的动作,飞石并未奔着预计目标射去,灰蒙蒙的影子一闪,将那头目的右肩打了个对穿血洞!
江湖中从来都不缺暗器高手,可那些行家就是用锐利的精铸飞镖,顶多也不过钉入皮肉深可及骨而已。
这片随手摸起的碎石,却把那头目肩膀打得筋断骨碎,对穿血洞足有茶杯口大,狰狞可怖。
石片钉入树干,距离黄衫女子头颅只有数寸而已。
那头目惨叫一声,被带倒在地。
他武功不弱,眼力自然也不差,心知能丢出这种暗器力道的怪物自己绝非敌手,左掌一拍地面,腾身而起,仓皇欲逃。
可袁忠义蓄势已久,岂会给他这个机会。
他才腾起到半空,袁忠义那森寒彻骨的掌风,就已吹到了他的脊骨。
咔嚓一声,那头目被重重拍回地上,一口鲜血喷了满地。
袁忠义深知取命就要彻底的道理,单膝一跪,压在那头目的脑袋上,又是一阵骨碎之声,毛茸茸的脑袋当即被压成了扁烂的瓜,浓稠脑浆从口鼻喷出,黏乎乎洒了一地。
暗喜着自己如今武功的威力,他笑吟吟蹲下先将那头目搜身一遍,将瓶瓶罐罐连着腰包一并笑纳,跟几两碎银一起塞进自己背后包袱之中。
“少侠……你……你是来……支援我们……的么?”
袁忠义身子一震,急忙回头。
原来那青衣女子受伤虽重却都不在要害,失血虚弱却一时还没有毙命,见他出手杀了那头目,喜出望外,抬头看着他,满怀期待地问。
尽管不懂什么点穴手法,但《不仁经》里教会了袁忠义经脉穴道的原理,他如今内力如此深厚,真要去救人,那青衣女子还有几分可能抢下一条性命。
可他并没那个意思。
引荐之人,有这个黄衣服的大奶姑娘已经足够。再者说,他一个决心在正道扬名立万的有志青年,被瞧见从歹人身上搜尸,笑嘻嘻刮走银两蛊毒,好像并不是什么好事。
心里打定主意,袁忠义沉声道:“姑娘别慌,我先看看你师姐怎么样了。”
过去一探经脉,蛊宗头目那一下给的颇重,不帮忙推宫活血只怕一两个时辰都醒不过来。
这就放心了。
他扭身站起,脸上带着和气的笑容走向那青衣女子,蹲下柔声道:“姑娘,你伤得好重啊。”
那青衣女子从必死无疑的境地中抓到一线生机,哪里肯放,忙道:“少侠……少侠救我……我……我是白云山飞仙门的弟子,我怀里……怀里有上好的金创药,你……你先帮我抹上……再拔刀。用药止血……能……能没事的。”
“可这刀都把你钉穿了啊,脏腑恐怕已经破了。”袁忠义又皱眉道。
“我……我贺师姐就在……这边,能找到她,给我……给我调理……不会……有事的。”
他哦了一声,点点头,歪身伸手探入她领口,“那,姑娘得罪了。”
青衣女子只当得救,松了口气,颇为硬朗的面目也柔和了几分,略显羞涩道:“事急从权,少侠……只管掏吧。”
他在领口里面左摸右揉,将肚兜里的乳房来回探了一遍,才掏出了贴近腰带处的油布小包。
想来她应该另有包袱行李落在别处,这里只带了应急的火镰和两个小盒,一盒装着胭脂,另一盒则是透出一股蜜甜味道的药膏。
“姑娘,这就是你说的金疮药么?”
青衣女子连连点头,“是……就是这个……这是……我们飞仙门的圆镜膏,江湖一等一的外伤创药,少侠……拜托了。”
“嗯,那,失礼了。”袁忠义绕到她身后,垂目一望,果然腿长臀翘,从背后看着还有点性致。虽说到处是血,但他在这种情景下,反而更加兴奋。
他狞笑着将药盒收进包袱,凝神细听周围没有其他动静,悄悄解开裤带,脱到半裸,将下裳放在一片干软草叶上,伸手撕开了青衣女子的绸布裤子。
“少……少侠?伤口……在上面吧?”她失血过多,感觉都已不太清楚,觉得臀后一凉,似乎哪里不对,急忙开口问道。
“是啊,但我要的口,在这儿。”到这儿也不需要再做什么猴戏,袁忠义一口唾沫抹在龟头,俯身将她双脚往两边一拉,扒开屄缝趴下就是一顶。
“你……你……”
再怎样感觉迟钝,处子嫩牝惨遭突袭,她总不至于仍察觉不出。
可她惊呼还未出口,袁忠义就突然出手拔出了那柄碍事砍刀,趴低横刀双手一压,把她面朝下按进草叶泥窝之中,同时跨下摇摆,轻哼着奸淫起来。
对这种垂死女子,他本没兴趣出精,但念及一会儿的善后布局,便耐着性子在她将要闷死之前稍稍放松,等她喘过口气再按下去,屁股高起重落,转眼就将她初经人事的阴户奸得皮开肉绽。
等她虚弱濒死之际,袁忠义突然按住她腰后刀伤,指尖狠狠往里一抠,撕开皮肉同时,森寒内力轻轻松松破开脆弱不堪的阴关,将她早被聚集起来的元阴尽数笑纳。
到此,这女人已经再没了半点价值,他吁了口气,拿起砍刀换个方向,拔出沾满血丝的鸡巴,将精液喷在她微颤臀尖上,沖着她脖子用力砍下。
一刀两断。
破裤子包着的长腿抖了两抖,便再也不动,一股尿骚,随之弥漫开来,混入血腥味中。
袁忠义抽动鼻子嗅了几下,满心舒畅,舒展四肢伸个懒腰,这才捡起自己脱下的衣物,快步走到黄衫女子身边。
从杜晓云那儿试过之后,他就清楚明白,江湖中这些武功高强的女人,说到底也只是女人而已,一个被他救下来的、惨遭淫辱的失身姑娘,可远比好端端完璧归赵的雏儿要容易征服得多。
再说眼前这么一对儿堪比丰美乳母的奶子赤裸裸晃蕩着,肚子里还有不知多少元阴待取,他哪里舍得放过。
略一思忖,保险起见,他先将那头目的尸身重新摆放一下,跟着上树观察一番,下来抱起黄衫女子,快步向林深处走去。
到十余丈外,选了一处长草密集灌木丛生参天大树环绕的好地方,他将黄衫女子放下,往她颈侧补了一记,放在草上,解开腰带脱下裙子衬裤,故意撕出几个大口子,扔到一边,笑吟吟欣赏起来。
这不省人事的小白羊不仅模样生得可爱,身子也颇为诱人,乳肥腰细,雪股紧凑,臀肉之间,几缕细毛覆盖的牝丘高高隆起,平躺竟比大腿还高出一截,纵裂蜜缝顶端那颗蚌珠个头颇大,外皮覆盖不住,娇滴滴翘起个粉莹莹的头儿。
不错不错,值得留个活口慢慢赏玩,有她这层关系再加上杜家兄妹的信物,外带他自认没有什么破绽的故事,想必能留在贺仙澄身边,进一步与李少陵结交。
事不宜迟,他扳开黄衫女子双腿,低头凑过去深深一嗅,略有锈腥,还不像是背后伤口和胸前吐上去的血。
他皱眉剥开她阴户底部,层层叠叠的粉肉上,竟挂着一点血丝。
看来,她身上才刚刚来完月事,并未走凈。
不打紧,大肚婆袁忠义也干过不知多少次。这点经血,几分晦气,他一个逆伦背道,打雷都不敢劈他的人间恶鬼,哪里还会在意。
只是坏了品琴吮玉的雅兴,他盘腿坐起,手指沾点唾沫,贴着阴核轻轻揉弄,小人动手不动口。
拨弄一阵,那丰美肉丘上的嫩红膣口轻抽几下,渗出星点蜜露。
他指尖下移,将那些润泽涂开,试一试,已比唾沫顺畅许多,便起身将她颇为结实的白腿抱起,架在肩头捧住臀尖,龟头开路,缓缓顶了进去。
既然是要伪装成蛊宗所为,太过温柔慢慢挑情只会适得其反,他略略深入,缓缓抽出,稍稍让那雏膣适应一下,便捏牢臀肉,用力一顶,撕开童贞直至尽根。
“唔……”黄衫女子昏迷中仍发出一声呻吟,眉心微蹙,显然已经体会到了失身的痛苦。
你这种容貌涉足江湖,想来早就该做好一旦失手的最坏打算了吧?袁忠义微微一笑,在她胸口轻补一掌,放下她双脚,俯身撑在她腋下挺身狂刺。
她阴阜颇高,桃源嫩穴这样斜下刺入就很顺畅,这个角度阳物还能一次次蹭过阴核,令内里屄肉轻轻收缩,额外带来些快活。
奸了数百下,袁忠义将尘柄一抽,指肚擦下上头分不出是破瓜落红还是残存经血的红丝,涂抹在肉滚滚的乳房顶端,让嫣红奶头更添一抹娇艳。
狎弄媟玩双乳片刻,他心满意足,再次肏入,捧股狂淫,将黄衫女子元阴仔细汇聚起来,内息沖破,缓缓吸入。
其实男女交欢泄身本就有缺阳亏阴的效果,因此正道不少玄门内功会讲究修身养性,甚至演化出童男童女能大幅提高内力的高强心法,而邪道玄门,也不乏阴阳互化扭亏为盈的双修术,或是单方面掠夺蚕食的采补功。
不过寻常交媾阴阳流泄甚是轻微,若是有过经验的习武妇人,兴许还能察觉与被夺的区别,换成根本不懂男女之道的处子,那袁忠义就是当面收了她的元阴,并不损伤内力根基的情形下,她哪会知道其中玄虚。
杜晓云修习的是地道玄门心法,功力还不弱,都要袁忠义编的故事提醒才察觉自己阴关被破。黄衫女子既是处子,身上真气又非玄非禅,袁忠义自信要是不提,她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为何一被肏就淫水长流身子发虚,多半只会当是生性淫蕩,羞于讲给他人。他此刻将她所有积蓄一掠而空,自然有恃无恐。
心安理得拿走了所有阴元,他便只剩下慢慢享用这娇美裸女而已,即便时间并不宽裕,他还是在她身上翻来覆去玩弄了近半个时辰,才挺入龟头抵住酥软牝芯,一泡热精射了进去。
此前足足有近二十天不曾畅快淋漓的尽兴过,外头那个青衣女子容姿粗陋不能算数,袁忠义射过之后,又往黄衫女子颈后补了一下,把她抱在怀里捧住那双硕乳慢条斯理把玩片刻,一直玩弄到阳具再起,将她屁股一抬,搂住腰肢插入,春风二度。
已射过两次,袁忠义的耐性长了不少,搂抱着奸淫两刻,放倒从背后摸着她伤口隔山取火一阵,举起一条腿从侧面摇橹般猛干千余,才低喘一声,拧住她发硬奶头,揪起蓬松酥软的一边美乳,无数子孙喷薄而出,灌入她甬道尽头。
总算是舒畅尽兴了八分,袁忠义低头细细打量一番,心知下次再一亲芳泽,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意犹未尽地捧住她双乳,埋首沟壑之中,颇为怀念地磨蹭玩弄片刻,依依不舍拿起自己下裳,穿戴起来。
擦干汗水,布置好周遭情形,他将黄衫女子的裙子拿来盖在她饱经蹂躏的胯下,抱起她上身,将内力注入,舒经活血。
不一会儿,黄衫女子颇为痛苦地呻吟一声,醒转过来。
“这……这是哪儿?你……你是谁?”
“姑娘,”他正色道,“在下姓袁,名忠义,表字智信,途经此地,发现有异,寻来……发现一个蛮夷大汉正在对姑娘施以不轨,急忙出手搭救。只是……在下可能来得晚了。”
她挪挪身子,旋即痛哼一声,头部连遭击打,混混沌沌的神智费了一番功夫,才想起此前发生了什么,喃喃道:“我……我和师妹跟着大家……突围求援。不小心中了蛊宗埋伏……我们被沖散了。我和师妹……啊!我……我……”
她身子一抖,这才留意到自己衣衫不整,胸口没了缠布,黄衫不过是向中间扯着,包不住那鼓鼓囊囊的奶子,腰以下空空蕩蕩尽是凉意,只有一条被扯破的裙子盖着胯下股间,而被盖着的地方,黏乎乎湿漉漉刺痛裂痛胀痛混在一起热辣辣好似吞了个通红铁棍进去。
她面如死灰,红唇都没了血色,颤声道:“我……我被……被蛊宗那个……那个恶徒……”
袁忠义伸手按住她颈侧,将一股醇和阴柔的真气注入,轻声道:“是,我赶到时,有个蛮夷大汉刚从你身上起来,还没提好裤子。我知道他糟蹋了你,将他一路追杀出去,总算是……没有放走他那条狗命。”
黄衫女子将手颤巍巍伸入裙下,轻轻一抹,拿了出来,看着上面红白交杂腥黏垂流的一片,哀鸣一声,双眼翻白又晕厥过去。
看来这姑娘心志并不太强,是个适合的小跳板,袁忠义满意一笑,按住左乳推拿活血,再帮她醒来,看她一脸想要自裁的凄楚神情,忙柔声劝道:“这位姑娘,如今乱世险恶,遭遇这种劫难,我知道你必定悲痛欲绝,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你一身功夫,活下来帮助更多的人,总好过死在此地,亲者痛而仇者快吧?”
她泪汪汪看向他,神情稍定,哽咽道:“小女子……谢过袁少侠出手搭救。我……我方才脑子不清楚,没听清你名字,能再告诉我一下么?”
袁忠义点头道:“在下袁忠义,表字智信。敢问姑娘芳名?”
她软软靠在他身上,无力道:“我姓包,叫包含蕊。我是……白云山飞仙门的。师姐……叫我们跟着小股侠士一起突围求援……没想到……蛊宗……”
她浑浑噩噩重复了一遍先前说过的事,跟着神情一凛,扶着他便要起身,道:“师妹……张师妹呢?少侠,你……你见到我那师妹了么?她和我一起的,穿着青色衣裤,拿两把……”
说到这儿,她似乎想起了昏迷前所发生的事,呆呆站在那儿,裙子滑落,露出粘了泥污的白嫩裸腿和红肿凸起的蜜丘,也浑然不觉。
袁忠义长叹一声,解下外袍将她娇躯裹住,搂紧她道:“包姑娘,在下实言相告,你莫要太过悲痛……你师妹,我未能及时相救,看到时,就已无力回天了。不过想必这恶徒是先对令师妹出手,才将你带到这边慢慢凌辱,若非如此,我必定也赶不及救下你。可见……是令师妹冥冥之中庇佑了你,你更要珍惜自己才好啊。”
包含蕊闭目咬唇,贝齿狠狠留下一道血印,跟着弯腰捡起破烂衣裙,并不避讳袁忠义视线,就这么坦然整理,掖乳擦阴,若非脸上珠泪垂流不止,倒真能显出几分决绝果断。
她扎好裙带,挪挪步子,忍着阴户灼热裂痛,轻声道:“袁少侠,烦请……带我去看看师妹。”
袁忠义正色道:“包姑娘,依我之见……你还是不要去看,早些寻路逃走为妙。若如你所说,蛊宗设下埋伏,才将你们沖散,那此处还有被敌人再追过来的可能。”
包含蕊摇了摇头,颇为坚决道:“我要去看一眼,看看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知道这些江湖人不眼见为实绝不会死心,袁忠义点点头,道:“好,那我护着你,你看一眼,咱们就快离开吧。”
“有劳少侠了。”包含蕊松手自己走出几步,胯下刺痛身子虚弱,当即一个踉跄。
袁忠义立刻跟上将她扶住,柔声道:“包姑娘,让在下扶你一程吧,那莽汉……对你欺凌颇狠,没有三五天恢复不来的。”
包含蕊噙着泪轻声道谢,拉紧裹在身上的袍子,任他搂抱着往外走去。
本就不远,须臾就已到达,她一眼看到师妹头颅滚在一边,下体裸露,臀尖上还半干着一片浊液,气息一滞,险些又晕过去。
袁忠义送股真气为她稳住心脉,劝道:“早叫你不要看了,咱们还是走吧。”
“那……那恶贼呢!”
“他轻功不弱,我追到那边才将他击毙。”袁忠义早已布置妥当,并不怕她去看,扶着她就走了过去。
包含蕊心中悲愤至极,哪里还有心情细细检查尸体,请袁忠义帮她捡来自己长剑,便强忍着没有尖叫出声,一脚把那头目踢翻过来,挥剑劈下,泪流满面不成章法,把尸身裤裆剁得稀烂。
“袁少侠,真是多谢你。我来带路,咱们这就走吧。”
“好。”袁忠义也不客气,将她腰肢揽紧,微微上提助力,大步离开。
包含蕊情绪略平静些后,自然问起了袁忠义的师承来历。他顺理成章先将备好的故事给她讲了一遍,看看成效如何。
相隔遥远无从验证,他身上又有杜家兄妹在西南颇具名气的信物,外加望月掌使得有模有样,不由得包含蕊不信。
知道他是继承了杜家兄妹遗志赶来帮助李少陵守御边陲,包含蕊宽心不少,一路轻声细语,很快便将当前的情形说给了他。
随水集果然几日前遭了敌袭,李少陵率领群侠奋力抵抗,掩护当地百姓撤往茂林,并派人策马狂奔去往茂林求援。
无奈茂林郡中如今群龙无首,副将分作两派,彼此不服,两方人马对武林群豪的态度也大不相同,一方想要让来支援的侠士纳入军中,作为一队奇兵,商议突围大计,另一方则连原本可以通行的几位名侠也不愿再放入城内,要让茂林郡化作铁桶死守不出。
于是,并没有等到什么援军。
随水集往东的通途折向北方,连接着快要被封死的官道,州牧若有援助,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李少陵将大家召集在此处,就是想着一旦敌军来袭,有他们可以抵挡一阵,守军支援,可保最后一条通路无忧。
然而敌寇深入的规模远超出诸人料想,袁忠义路上不小心看到的军营,就是他们多处据点之一。
趁着守军龟缩,敌人大肆劫掠,将茂林周边村镇市集大半化为焦土,其中百姓,年轻女子掳走供兵士淫乐,兼作应急军粮,躲过边疆募兵的少数壮丁则砍掉右手右脚,弄成残废,连着老弱病幼,统统驱赶往茂林郡的方向。
此次来袭的蛮夷联军,显然是要让这些无一战之力的流民涌入城中,消耗粮草,加强之后围城的效率。
就在李少陵因为流民与茂林郡守军越闹越僵后的一个晚上,敌军大举来袭,杀向随水集。
这一次突袭蓄谋已久,武林群豪虽说一个个单打独斗对付那些蛮兵皆能稳操胜券,甚至以一当十,可无奈敌军训练有素阵势严谨,人数一多,摆开正经战场,侠士们的实力便失去了明显效果。
第一轮火箭,就将半个随水集化为炼狱,猝不及防的江湖群豪都未能结集妥当,便被大象在前蒙眼军马在后的骑兵沖得七零八落。
若不是以李少陵为首的十几名高手武功确实了得,单是第一波沖锋,就能将随水集脆弱不堪的防守彻底击溃。
两头大象被刺瞎双目,失去骑手,反给敌军造成了一些麻烦,也让李少陵有了求援的余地。
但之后,数千蛮兵黑压压杀了上来。
讲到此处,包含蕊眼中闪动着惊惧,颤声道:“我那晚……见到了好多火把,都能……把山头照亮。那么多人,别说是打,就是他们伸脖子给我杀,我都杀不完。袁少侠,战场……和咱们平时走的江湖,差别太大了。那飞箭,真的好象蝗灾一样,李大侠剑法如神,顶在最前照样被射伤了左腿。要不是贺师姐果断要求撤走,我觉得,大家都会死在随水集里。”
但按她之后所说,李少陵对群豪撤退过快其实有所不满,觉得因此造成太多百姓牺牲,可面对足足折损了四、五十人士气一落千丈的众侠士,他又无从发作。
如今随水集的幸存者和流民一起,被挡在了茂林郡的城门之外,缺粮少水,李少陵与贺仙澄先后交涉数次,都被冷硬拒绝,对方的底线,就是只允许李少陵挑选十个信得过的朋友一起入城,其余人等,只能跟流民同吃同住,在城外担心随时可能杀来的敌人大军。
所幸茂林郡地势险要,敌军的计划八成是围而不攻,仍在调动兵马布置局面,短期内不必担心。
但城中余粮只出不进,即便仅养活城内官兵,也撑不到一年之外,更何况还有数倍于官兵的百姓,和城外越来越多的病残老幼,若是全部活人放开肚皮,恐怕月余就要见底。
因此,李少陵养伤同时,一边与城内守军竭力交涉商谈,一边组织起三批轻功不错的侠士,往东、北、东北三个方向突围求援。
包含蕊和师妹就在向东这组,临行前贺仙澄特意叮嘱,不论求援结果如何,千万不要再折返,直接回飞仙门去。
他们特地避开大道,专找人迹罕至的密林荒原,结果,还是遭到了蛊宗的埋伏。
那蛮夷门派不仅擅长培养蛊虫,制毒放毒,武功也着实不弱。
飞仙门对医毒两道颇有研究,她和师妹急忙将应急解毒丸含在舌下,丢开行李不管,这才从昏黄毒雾中沖了出来。结果还没逃远,就被蛊宗弟子追击,且战且退杀了几个,最后,便是袁忠义看到的了。
袁忠义回想了一下自己的来路,暗道一声好险,若非走错,从山坡翻了一段,兴许就要撞到蛮夷设下的伏兵。
“袁少侠,你……不该来的。这边……只怕已经成了一处死地。”包含蕊神情凄然,绝望道,“这些天还有武林同道断续赶来,并未遇到敌人,我想,那些蛮子是故意许进不许出,让咱们多几张嘴来消耗城中粮食。你进来容易,再想离开,可就难了。”
原来如此,袁忠义恍然大悟,暗暗道声不妙,口中却是气宇轩昂临危不惧,“包姑娘说笑了,我赶路数十天,为的就是将自己蒙老天眷顾机缘巧合得到的这身功夫用到最需要的地方,此地这般兇险,我反而该来。不然,我如何告慰杜大侠兄妹的在天之灵?”
包含蕊欣慰一笑,歉然道:“对不住,那……是我小看你啦。等会儿到了,你先跟我去找我师姐,我来为你引见。她如今是大家心目中的智囊,说话有时候比李大侠还要管用。有你这样的天降助力,兴许……我们还有希望。”
袁忠义柔声道:“嗯,一定还有希望。包姑娘,咱们不能再耽搁了,你若不介意,可否让在下背着你走?我掌法虽然不佳,轻功还是苦练过的,内力又强,如此能省下不少时间。”
包含蕊面上一红,她长袍之内衣衫破烂,双乳没有束缚,要是被他背着,必定会压挤上去,何等羞人。
可一想到身上这件长袍都是他的,自己又已是残花败柳,还有什么资格讲究,幽幽一叹,轻声道:“那……便劳烦少侠了。”
那一对儿奶子袁忠义早已玩熟,此刻自然能以礼相待,先从自己上衣下摆运力撕下一个长长布条,递给她道:“我见那沾了血的束胸布你没捡,将就先用这个吧。我背对着,你扎好就上来,我背你走。”
包含蕊一怔,心中一酸,捧着布条又落下泪来。一边凄楚暗道为何不早些遇到他,一边将布条缠在胸口,勒紧打结。
袁忠义长袍给了他,短衫撕掉之处,自然露出了结实紧凑的雄壮腰背。
一想到方才贴着那身躯的布此刻正紧紧裹着自己双乳,包含蕊便心神一蕩,眼波都迷蒙了几分。
等趴到他背上,被他抱起大腿,大步狂奔,她更是恍如身在梦中,心底隐隐,竟盼着最后这段路,永远不要到头才好。
可惜,袁忠义的轻身功夫的确非常不错。
很快,他们两个眼前就出现了茂林郡黑黝黝的高大城墻,和城墻下好似一个个脓包的破烂帐篷。
想必是有不少伤残病弱去世,临近山溪的一处荒地上,正架起木柴焚烧大火,一具具丢入尸身。
滚滚黑烟伴着焦臭升起,几乎遮蔽了本就不太明亮的阳光。
这里,兴许真的已是一块死地。
袁忠义快步从神情木然的流民中穿过,暗想,情况若实在不妙,就带着包含蕊走吧。
拿她当敲门砖去拜会飞仙门,想必比在此处冒险要好。
但见到贺仙澄后,他马上就改了主意。
哪怕这里是死地,他也一定要先奸了这个女人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