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火!将四面草木点燃!快!”张白莲临危不乱,马上沉声下令。
不过赶在她开口之前,袁忠义就已捡起干草引火,运力丢向前方。
周围女子不久前才失身阴亏,此时正值大梦初醒,浑浑噩噩,张白莲第二次下令,才都纷纷动了起来。
浓烟升起,火势弥漫,诸多毒物总算是被挡在火光之外,窸窸窣窣蠕动不休,无法上前。
但嗖嗖几声轻响,一支支吹箭破空而来,火光烟雾遮挡之下,根本看不真切,就听几声闷哼,又有数名女子中毒倒下。
“将军!这是死地,请突围吧!”一个幸存近卫嘶声吼道,挥刀斩掉自己中了吹箭的左手,断口血液喷涌,透着点点墨色,狰狞诡异。
阿妮米居高临下,大声道:“你们将带头的绑了,我就留你们一条狗命!否则,就在这山里臭着吧!”
袁忠义轻声开口让大家伏低趴在地上,先躲过一波波来袭的吹箭,侧耳倾听,估算距离。
以他轻功,真要拼命施展,从这里攀崖而上,的确能沖到阿妮米面前。他有噬毒蛊在身,并不畏惧沿路毒虫,吞噬毒液后的情欲勃发,大不了就用阿妮米当场消解。
但如此一来,张白莲和包含蕊就势必有死无生。
他倒不心疼两条命,只是衡量再三,蛊宗那边他已经有了藤花,忠心又听话,阿妮米容貌虽美,可一看就野性难驯,不那么容易收服,为她放弃掉大安国中打下的基础,略显得不偿失。
再者说,论美色,暂且还是贺仙澄更胜一筹。
“袁少侠,你……能带将军走么?”一个近卫爬过来,颤声道,“你武功高强,一定可以的……这会儿,是该丢卒保车的时候了!”
这话说的声音并不算小,周围诸人都在听着。
但无人反驳。
张白莲神情凝重,却也没有说话。
此时,一个角上火光略弱,手边已经没有可以续火的东西,一个近卫索性搬起身边中毒的人,推进火中。
赤毒蛊其实并不会让人迅速毙命,袁忠义本想出声提醒,可看幸存者已经将倒下的人看作死尸,挡在身前防止被吹箭射中,只好闭口不言。
飞仙门弟子大概并不想死,有两个年纪小的甚至已经哭了出来。
可她们也没有开口,求袁忠义将自己带走。
知道事不宜迟,他略一沉吟,长吸口气,道:“你们坚持住,我先把张将军和含蕊送到安全地方,就回来接你们,我两个两个带,你们等着!”
说罢,他起身过去,一把抄起还昏迷不醒的包含蕊抱在怀中,弯腰道:“张将军,趴上来抓紧。”
张白莲咬牙俯身,眼含热泪叮嘱道:“你们一定要坚持住!”
一见她双手已经抱稳,袁忠义不敢耽搁,双足发力,猛然腾空而起,选一根粗壮树枝借力,脚下不敢停歇,数个起落,就沖出包围后路的蛇阵,远远下到山坡。
可在这里也不算安全,耳边仍能听到阵阵毒虫爬行飞舞的声音,他只得再往远处转移,带着两个女子奔行腾挪,足足小半个时辰过去,才跨过溪水,将张白莲和包含蕊放下。
“张将军在此地稍待。我回去看看,能救一个是一个。”
“袁少侠……”张白莲出言喊他,但望着他坚定神情,欲言又止,最后轻轻一叹,转口道,“今后私底下,你叫我白莲就是。不必……再那么生分。”
袁忠义匆匆抱拳,转身展开轻功原路返回。
其实他猜得出,方才张白莲要说什么。
以刚才蛊宗的攻势,和迅速转弱的火头,这会儿那片空地上,应该已经没有活人。
她大抵是想让袁忠义不要白费体力,就此带着她和包含蕊离开,以免再有危机。
不过最后她没说出口,想必是担心如此一说,会显得自己冷酷无情,不将舍身取义的部下放在心上。
袁忠义要的就是个古道热肠的形象,他身法在《不仁经》的驱动下,往来并不费什么力气,如此跑一趟可以让张白莲觉得他重侠义,好利用,并非坏事。
小心留意着周围动静,袁忠义飞一样原路折返,经过之前逃亡的树丛,他低头凝神望去,知道那帮女子大势已去——下面草木压痕仍在,蛇虫却都已消失得干干凈凈,必定是已经攻入火堆之中。
他纵身一跃,悄悄跳上树梢,运足内功小心翼翼摸近几丈,就见余火仍存,照映出一派炼狱景象。
火墻防线已经彻底溃败,但并非燃尽,而是被蛊宗丢来的巨大石块压散,崩开了失守的口子。
余下的二十八个女子,仅剩下几个还有口气在。
可奄奄一息不死的,却宁肯此刻已经断气。
那些海量毒虫作为先锋主攻,毫不畏死,如今却都退去了一边,不敢消受血肉。
只因许多更加可怖的毒物,已经占据了那些姑娘的藏身之处。
一条头顶碧色肉瘤的怪蟒将一个飞仙门弟子从脚下吞入,那血盆大口如今已咬到纤细腰肢。那姑娘神智尚还清醒,正在凄厉惨叫,无奈看样子双臂已经被勒断了骨头,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带着惊恐万分的表情一寸寸消失在蛇腹之中。
数十只足有拳头大的狰狞毒蜂飞舞着在尸身间盘旋,它们似乎不喜死物,纷纷聚拢在两个奄奄一息的中毒女子下身,用颚齿撕咬,将新鲜血肉卷成丸子,飞起带走。
一个女近卫趴在地上,双臂前伸想要爬行逃离,可好几条手臂长的大蜈蚣叮咬在他背后,衣衫都被毒液腐化,脊梁后腰更是已经敞开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蜈蚣们便往里鉆,一边啃咬腐蚀后软烂的血肉,一边撕扯露出的内脏。
仰面朝天的一个女子正在不住抽搐哀嚎,可身上中了毒完全无法动弹,两只身躯宛如白玉、足有三尺多长的蝎子一左一右趴在她两侧,巨大螯钳把丰满乳房切开,不住扯下嫩肉送到口中咀嚼。
周围的死尸身上,还有许多毛茸茸色彩斑斓,比一般姑娘奶子还大的蜘蛛趴着,叮咬住一处动也不动,显然是在吸吮汁液,口器贴合的地方,皮肉眼见凹陷下去一片。
不久前还软玉温香娇嫩可人的年轻女孩,如今都已成了毒虫盛宴的盘中美餐,哪里还有一个剩下好看模样,真应了红颜白骨,皆为虚妄的说法。
这种情景,莫说袁忠义没看到一个有救的,就是真还剩下,他也决计不会出手。
蛊宗出动的这些怪物,就是数千大军一旦毫无準备碰上,只怕都要损失惨重,他血肉凡胎,即便噬毒蛊能帮着防御,也不肯如此涉险。
但抬眼一望,那娇美如花的阿妮米还一脸得意独自站在山头,如在赏景。看她周围连个护卫都没带着,也未免太放心了点吧?袁忠义略一沉吟,悄悄往旁摸去,趁着凄厉惨叫仍在响起,足够吸引阿妮米注意,轻功施展飞快攀爬,不多时就上到了那处高地。
林木稀疏,无法再做接近,十余丈的距离,他扣着手中一块碎石,没有多少把握。
略一犹豫,袁忠义决定往侧面绕个迂回,从背后突袭。
不料脚下明明动得无声无息,那阿妮米身边却忽然传出一声尖细嚎叫。
听到那嗷的一声,阿妮米马上回头,戴了好几个银镯子的胳膊往起一抬,口中咕噜噜念咒一样说了一段。
就见她腰上皮囊忽然开盖,两条半臂长的火红影子一跃而出,落地一窜,竟闪电般向着袁忠义的藏身处沖来。
藤花曾提过圣女阿妮米控制毒物天赋超群,身边贴身养着一对儿被称为火神鼬的怪物,定期以赤毒蛊喂食。
他只当是两个有毒的黄鼠狼,并不曾放在心上。
哪知道它们竟还有闻风预警的功能!
他急忙弹指将碎石打出,双足蹬地向后急纵。
不料火神鼬竟然比寻常野物灵敏数倍,不仅轻松躲开飞石,欺近速度更是如同投林飞鸟。
眨眼间,那两只毒物就已追近。
袁忠义一掌拍出,决心要把两个畜牲毙于掌下。
岂知这两只火神鼬不仅速度飞快,配合默契,还对人的出手方式极为熟悉,一个弯腰一扭,鉆向他胯下,另一个踩着同伴屁股纵身跳高,一蹬旁边小树,飞向袁忠义面门。
他急忙回臂挡脸,提气向上跃起。
只觉手臂一痛,竟已被那畜生咬破了皮肉!
他怒上心头,正要施展望月掌全力击杀,那俩畜生竟然直接扭身,飞一样逃了。
可见平素训练就对自身毒性极有信心,根本不做缠斗。
袁忠义心念急转,故意闷哼一声,做出运功压下毒性的样子,转身逃入林内。
背后隐隐听到阿妮米的冷笑,却并未指挥追击。
奔出数十丈。袁忠义擦了擦额上冷汗,暗暗道了声好险。
之前收拾两个蛊宗护法都太过轻松,让他占尽便宜,不觉便自负大意少许,藤花特意提醒过灵童、圣女往上都不好惹的事,他都抛到了脑后。
所幸火神鼬毒性虽强,到底也是浓缩提炼的赤毒蛊,噬毒蛊虽说消化略显艰难,让他半途身上僵麻了一下,但总算还是解掉。
他不敢久留,当即全力施展,逃回了张白莲他们等待的地方。
路上噬毒蛊大概是吃了太多,不仅让他情欲亢进至极,下腹阴囊中还隐隐传来蓄毒过量的麻痹。
鸡巴硬邦邦虽然有些碍事,轻功施展略受影响,但终究不是什么大问题,不会如焚身蛊一样令他爆体殒命。
而那可用内功逼到阳精中的毒,他便得好好想想该如何应用。
蓄毒过量会毁及自身,他肯定是要早早泄掉,可如果五姑娘捋到野地里,不免太过浪费。
这毒是蛊物的再产,并无专用解药,一般法子也探查不出,生效不快,还可以用他恰好就有的极阴内功镇压,着实是个宝贝。
平时噬毒蛊分泌体液极慢,攒出一泡毒精的量不知需要多久,今晚这天赐良机,不如……干脆就试试效果好了。
他暗暗打定主意,晃着裤裆里的硬长鸡巴就赶回到张白莲身边。
不出所料,包含蕊用溪水洗了洗脸,已经清醒,看他返回后身上空无一人,当即低头捂脸,痛哭流涕。
张白莲双目含泪,仍勉强保持镇定,柔声道:“智信,辛苦你了。”
袁忠义也不需多言,只是做出一副遗憾神情,摇头道:“咱们快走吧,蛊宗那位高手带来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毒物,此地不可久留。回到茂林,一定要加派防卫。”
张白莲点头道:“蛊宗拿出了真本事,我自然会稟告守将与父王,早做决断。”
袁忠义仍将包含蕊抱起,内力探了探她心脉,依旧虚弱无比,今晚这一番折腾,多半元气大伤,阳寿都要大受影响,恐怕撑不住噬毒蛊的毒。
那就设法弄到张白莲体内,以观后效好了。
张白莲双腿能动,不愿再让袁忠义耗力背负,让他抱着包含蕊稍走慢些,两人并肩而行。
不走多远,包含蕊就察觉有异,惊道:“智信,你、你为何……还硬着?焚身蛊……不是已经解了么?”
此时天已微亮,晨光东起,厉害毒物大都昼伏夜出已避日头,袁忠义松了口气,心想不久就要到有人的地方,也该是行动的时候,便叹一口气,柔声道:“不打紧,你先别管这许多,咱们专心逃走才是。”
“不行,你先告诉我!”包含蕊激动万分,挺身就要起来下地。
袁忠义只得安抚一番,先带着她们过了茂河,进入蛊宗不敢贸然追击的地界,才放下包含蕊,抬起手臂拉高袖子,露出被火神鼬咬出的红肿伤口,道:“其实先前我是怜惜你们身子有亏,才运功将焚身蛊的残余效力压了下去,可……我刚才回去想从毒物中救下最后一个幸存的姑娘,不巧……又被一只火红色的大老鼠咬了一口,那毒颇为厉害,蛊宗下层弟子的解毒丸全无用处,恐怕走的是焚身蛊一样的邪蛊路子。我只能消耗大量内力勉强逼出,自然……焚身蛊也就镇不住了。”
他望一望天色,道:“不过无妨,我如今神志清醒,定力充足,绝不至于做出什么兽行。只是……模样实在不雅而已。事急从权,不行……就这样晃蕩着去镇上,先找回咱们的马,骑着走吧。”
张白莲皱眉道:“你这样怎么骑马?一般男人短些还好,你长成这样,颠簸起来就不怕撅断么?”
袁忠义叹道:“可镇上都是良家女子,所剩也已不多,我……还是回茂林郡再想办法得好。”
“不必。”张白莲深吸口气,解下外衣,用袖子系在他腰间,垂下挡住不雅裤裆,“咱们先去镇上住下,我来想办法。”
“那……就有劳将军了。”袁忠义干脆点头,抱起包含蕊不準她再抗议,快步赶路。
转眼到了镇上,空房甚多,住处并不难找,张白莲将他和包含蕊安顿下来,就神情肃穆转身出门。
包含蕊心急如焚,如何也等不下去,求着袁忠义让他去外面打来一桶井水,下地蹲着,扒下他的裤子,一边含住高翘的阳物卖命吸吮,一边将雪白屁股坐在水盆里,反手将纤长玉指抠进臀眼挖洗不休。
等将肉棒上涂抹的满是滑溜津唾,她匆匆起身,绵软无力跪伏在破旧床榻边缘,向外耸出湿淋淋的嫩臀,道:“智信,你……从旱道来吧。这边……不通经脉,只是疲累而已,你记得及时添唾沫,不会有什么损伤。我等不及张将军回来了。”
见她难得不顾羞耻主动扒开两瓣白丘,指尖压着将肛口都扯成扁洞,袁忠义岂有再推三阻四的道理。
他多加了许多唾沫上去,仔细涂匀,挺着龟头向绽开的菊瓣中央刺入。
这里先前就被探过,轻车熟路,几次往复,就深深埋了进去,缓缓抽弄。
包含蕊娇喘吁吁伏在床上,指头轻轻揉了几下阴核,缓解胀痛之后,便一次次揩过蜜壶口淌出的稀薄阴津,抹在随着鸡巴隆起凹下的腚沟中央。
有她添油,袁忠义放下心来,双手张开揉着她软嫩臀尖,略略加快速度,龟头也放心研磨着紧缩肛肌,主动去寻快活。
包含蕊一夜下来心情大起大落,体力耗尽阴元枯竭,觉得屁眼已经足够滑溜,尽可让情郎弄上个把时辰,便将脱下的裙裤叠一叠当作枕头,放在侧躺面颊下头,轻声道:“智信……你……且弄着我,只管……泻火,我……实在……倦得极了,容我……小睡片刻……”
袁忠义俯身吻一下她后颈,柔声道:“我其实可以忍得住,你何必如此辛苦?”
“我是你……的女人,岂能……不管这种事……”她的确已经困倦至极,口中呻吟般答道,浓密睫毛缓缓垂下,就这么被奸弄着屁股沉沉睡去。
没了反应不见情趣,袁忠义意兴阑珊,只是想着张白莲随时可能回来,这好景致不可不让她一观,才强打精神慢悠悠插入抽出,例行公事一般。
轻抽慢送赏玩了半个多时辰,他耳边终于听到院门一声轻响。听脚步虚浮无力,匆匆忙忙,当然是张将军回来了。
可惜没听到其他人的步履,看来镇上寥寥无几的女人,并没谁愿意随她过来。
张白莲气喘吁吁推门入内,看袁忠义背对门口站在床边下身裸露,包含蕊仍穿着靴子的脚掌在两边分开,足尖沖下,一边腿上还挂着亵裤,正轻轻摇晃,不禁皱眉道:“包师姐,你身子虚弱,何必如此着急……我已经托哨兵送飞鸽给郡城那边报信求援,最多一、两个时辰就会有人骑马过来,你要为此……咦?”
她边说边走近,定睛一看,惊得花容失色。
她当然想不到,包含蕊不仅交合着酣然入睡,那挺臀承欢的地方,也不是阴户。
“你……怎么连这种地方都……”张白莲后退两步,满面惊恐,“难不成,你还有……邪门癖好?”
袁忠义叹了口气,解释道:“不是我有断袖分桃的癖好,谁也不曾说过,只有男人那毛茬茬的屁股弄得,小娘子软嫩嫩的臀却不可吧?含蕊此前强撑太久,阴虚严重,阳气再沖阴关她要抵受不住伤及肾经,这才为我洗过,请我从旱道后庭先稳住欲火。”
张白莲望着被阳物撑到红肿的屁眼,一时间瞠目结舌,默然无语。
看他进出之间颇为顺畅,带出的汁儿也并未见到血色,她凝视半晌,才道:“她如此受得住么?”
袁忠义轻耸几下,低头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臀肉,道:“起初自然是胀痛些,适应便没事了。当然,对女子来说,后庭花不比前面那么爽快,若不做其他手段,便只是侍弄男人而已。含蕊爱我,愿意为此忍耐,我……总不能辜负她一片心意。白莲,你若没什么事,不如去隔间休息吧。这边有她,不必你挂怀了。”
这欲擒故纵的手法,他从开荤后就精熟无比。敢用这招,首先就是要有识人的本事,能轻易看出一个女子可不可纵。
张白莲毫无疑问是可纵的那种。
回来路上她就时常偷瞄他胯下耸隆之处,昨晚交媾,并未怎么痛,却尽得了爽,瞧她眉梢眼角新添的风情,也知道成了尝过腥的猫。
而且她当着一众部下和同门师姐妹的面主动上过男人的身,即便原本有什么羞耻心,也早扯碎丢在了昨晚的山里。
一个女人若是心中痒痒脸上不羞,看到雄姿勃发的好本钱,那可是赶也赶不走的。
张白莲果然没走,她虽也有些困意,但眼睛盯着包含蕊臀缝,却是越看越亮,炯炯有神。
她喉头蠕动,似乎觉得有些燥热,抬手捏开领口盘扣,凑近两步坐下,道:“不必了,我这会儿不困。领兵打仗,趁夜行军天亮动手的时候多了,没什么要紧。”
袁忠义依旧耸动不停,喘息道:“再有一、两个时辰,援手就能到了,我在含蕊谷道中出一次,平心静气用剩余内力压制,应该能顶过去。”
张白莲摇了摇头,“那是我哄包师姐的,刚才没见她已睡死,是想骗她不要这么拼命。”
“你……没有求援?”
她又摇了摇头,道:“我说明了这边蛊宗的情况,希望那边多派人手趁着天明过来搜山,并没提你的事。”
她叹了口气,略带歉意道:“智信,我……毕竟是大安王的义女,昨晚的事还在我控制范围之内,可以封口掩饰。我若是在飞鸽警讯中也讲明,郡城遣来丫鬟仆妇,万一被她们看出什么,人多嘴杂……我倒不在乎清誉,只是……作为一方将军,不可毁坏了威名根基。”
“那你去这么久,是在镇上想办法么?”袁忠义颇为好奇,扭脸问道。
她大方承认,道:“嗯,我想着找找看,能不能寻到游女私娼,花些银钱,请来帮你,到时候咱们不必表露身份,我也不必有什么顾虑。可惜……此地毕竟已到边陲,皮肉生意,也没人肯来做。”
“那你打算如何?”袁忠义故作不懂,浓眉紧锁,道,“含蕊就算如此委屈,帮我出这一次也颇为困难。难道改了主意,準备一起骑马回去?”
张白莲摆摆手,微笑道:“你们行侠仗义的,都是这般迂腐么?”
说着,她将襟扣解开更多,双目微微湿润,舌尖在下唇飞快一掠,轻声道:“包师姐帮了你这么久,剩下的,不如就由我来。”
她衣襟一敞,拿下胸前裹布,一双并不算大,但形状坚挺的乳房裸露出来。带着略显淫乱的仓促喘息,她起身站到袁忠义背后,为他脱下上衣,环抱住他,将乳房贴了上来。
“智信,拜你所赐,我算是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别把我当成将军,来吧,就把我当成……一个愿意帮你解难的女人。”
她喘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背心,暖融融的,微微发痒。
“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袁忠义抽出阳物,转身将她下巴一捏,抬起吻下。
张白莲并未躲避,也没闭眼,只是望着他,一副很好奇的模样。
吮吻一会儿,舌尖探入,手掌握住乳尖,袁忠义拿出十二分精神,誓要让眼前的女将军经过这一次后,再也忘不掉他作为男人的厉害。
回手一掌,将破破烂烂房门劈空带上,他上下一剥,将张白莲推倒在床。她身子骨高大结实,肌肉紧凑,一身肤色像是麦浪金黄透亮,虽没有半点柔柔弱弱的闺秀模样,却像是奔跑在田野的强健母马,诱惑着眼前的骑手。
另一种亢奋从下腹升起,他鸡巴一热,向上扬起,直挺挺指向了天花板。
“去涮涮,”张白莲舔着嘴巴,用衣服将昏睡的包含蕊盖住,轻轻推到一旁,略提领子遮住她的头面,轻喘道,“才从她的屁股出来,好歹涮一下。”
袁忠义过去蹲下压屌搅了搅水,过来站到床边,不再多言,双臂一伸抓起张白莲脚踝扯开举高,低头望着乱蓬蓬乌草中的星点水光,挺身在她牝户上缓缓磨擦,道:“来,为我带进去。”
张白莲盯着他的胸膛,伸出手抚摸着紧绷绷的肌肉,眸子中淫光迸发,捏住他的乳头搓了几下,才抚摸下去,抓住粗硬的鸡巴,爱不释手摩挲片刻,往下一按。
不等袁忠义向前,她就一挪屁股,红嫩阴门鱼口般带着馋涎一张,便将粗大龙头包在里面,紧密密裹着。
好,他暗赞一声,就喜欢这种不装腔作势的骚马,双手贴着脚脖子身躯发力,整个人往前一撞,粗长阳物长驱直入,将一腔子淫水都挤了出来,鸡蛋大的龟头猛夯在花心中央。
张白莲咬唇闷哼一声,倒抽口气,平坦小腹靠近阴户那边都被顶得微微凸起。
但她显然并不难过,瞇起眼睛瞄着他,喘息道:“好,好……再来。”
袁忠义撤臀旋腰,在膣口摆弄,準备拿出九浅一深,三轻一重的老把戏耍耍。
不料这女将军欲火坦蕩,才循环了不几次,就焦躁道:“不要总在外头转悠,不解痒,快,狠狠地来。”
他暗暗赞叹,心道不愧是整日辛苦锻炼的,阴元虚亏对她的影响,显然不如主修内家的女子那么大。
这倒也好,他本就打算试试噬毒蛊的效果,还担心张白莲半途不济出不来精。
“行。”他点点头,屁股猛地往前耸去,快进快出,大抽大送,恨不得将那牝户日穿似的,肉拍肉皮打皮,跟放鞭炮一般连声密集。
张白莲应该是吃痛的,鼻息咻咻同时,嘴里还在嘶嘶抽气。
可快活也显然更多,多半是阴关已虚的缘故,那条活龙一样的鸡巴在肉唇里翻天覆地,转眼就搅出淅淅沥沥一大片淫液,她大半个屁股悬在床外,那些骚水便顺着屄肉滑落,流出阴唇,流过屁眼,兵分两路左右流上屁股蛋,滴滴答答掉落下去。
“哈啊……哈啊……唔!”不一会儿,张白莲猛憋一口气,涨红着脸双手按住床板抬身弯腰,盯着自己敞开胯下,仿佛要看看自己泄身时候,那牝户到底是何等模样。
“你喜欢看么?”袁忠义喘息着问道。
她点点头,“喜欢。”
“好,我让你看。”他微微一笑,抱着她腿忽然向前一压。
她不得不躺回床上,但膝弯已经反折过来压在胸前。
“你自己搂住。”他抬腿迈上床,马步分开立在她高高昂起的屁股上,微微弯腰扶着阳物压下,噗滋一声直夯到底。
“唔!”张白莲又是一声闷哼,似乎发觉有点忍不住叫,抓过自己衣服团起,塞进嘴里。
这个姿势,她双脚都分开到了耳边,整个人折叠起来,气血不畅,微微有些眩晕。
可那赤艳艳的屄,却当真高高举着,袁忠义大起大落猛肏,她都能看见褐红色的肉瓣被蹂躏得扭曲变形。
换成这样之后,挤出的淫水不再向后,转而流向前方,流过肿胀的阴核,流进茂密的耻毛。
转眼又泄了两次,肉腔子铁箍一样死勒同时,浪汁也将耻毛彻底浸透,一缕水线,眼见着流下腰身,在肚脐里缓缓漾成一滩。
饶是张白莲吃喝较好身强力壮,这一缓过来就再泄的劲头,也渐渐到了抵受不住的时候。
可她性子颇为硬气,豁开脸发了骚,便不愿主动喊停,几刻功夫泄得屄芯抽筋一般,仍只是道:“你……还没好么?”
心知以她的性子,问到这个程度,等同于宣告自己已然不行,袁忠义也不勉强,粗喘着点点头,猛力下压几下,缩紧会阴放开精关,内功一逼,将毒气裹挟,一并射了进去。
初次使用,他担心时间短了不起效果,还专门意犹未尽似的压在她身上缓缓搅动片刻。
一直等到阳精在她牝内化融成水,与阴津彻底混合,他才亲着张白莲的嘴巴缓缓抽出。
噬毒蛊这次化解的分量颇大,他畅快淋漓交欢一番,仍只是压住了一个火头而已,只要运过去的内力稍稍不慎,血气便会汹涌汇集,再将阳物顶起。
张白莲的力气被这一场欢淫榨干,勉强擦了一下,便翻身躺倒,与包含蕊并肩而卧,喃喃梦呓。
袁忠义知道消解欲火找谁最为合适,便叮嘱一声说要去看看镇上情形,寻来一根铁棍拧弯锁住房门,悄悄从院墻翻出,径直去找藤花。
为了不让屋中毒虫气味弥散,也为了加一重保险,藤花在院子里养了十几只鸡,粪臭可以掩盖,鸡这天敌也能让不小心溜出来的毒虫不敢擅自逃离。
袁忠义越墻而入的时候,藤花正兜着围裙蹲在院中喂鸡,红红小嘴儿拢着,白白的手一把把撒米,目光平和,颇有些安于现状的模样。
他上前一笑,到把她吓了一跳。
对她袁忠义不需客气,或者说,越不客气,她才会越听话忠心。他上前抓住她手一提,便拉着走进屋里,下裳也不去脱,从脚踝向上摸着一掀,撩到腰身,便抹口唾沫,倚在床边缓缓日了进去。
有蜜螺这绝美宝牝相助,他便不必畏惧噬毒蛊带来的亢奋情欲,在藤花身子里挺耸,他要是不刻意收束阳关,一盏茶功夫就能射个痛快。
时间有限,他一边泻火,一边跟藤花说起了经历的事。
听他提起阿妮米到了附近,藤花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知道瑟杜被轻松击毙的那点欣喜也跟着消失不见。不过知道他已经吃下噬毒蛊,四、五年里百毒不侵,阿妮米的长处,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她也就不多担心,一边呻吟一边将阿妮米的事情说出更多。
袁忠义在藤花这边盘桓了一个多时辰,足足出了七次,将她下面喷得一塌糊涂。急着返回来不及收拾,他俯身吻她一会儿,说几句哄人情话,叮嘱她近日小心,便匆匆离去。
再回去后,他身上已无什么不适,扭开门上铁棍,进去照料两个昏睡女子,默默展现体贴柔情。
果不其然,等到黄昏时分,两女先后醒来,包含蕊自不必说,见到袁忠义没事,哭哭啼啼扑进他怀里,高兴得衣服都顾不上穿,而张白莲,起来看到自己一身清爽整洁,周围妥妥帖贴,倒比亲兵近卫弄得还舒适几分,神情也不由自主起了些蕩漾变化。
可惜当前并不是可以再次缠绵休閑的时候,张白莲吃了些袁忠义做的粥,便匆匆穿戴整齐,去外面寻找应该已经到了的援军。
包含蕊不愿再在此地久留,与张白莲交代一声,便找了匹马,软软窝在袁忠义怀里,踏着暮色赶回了茂林郡。
跟去的飞仙门弟子除了包含蕊和张白莲全员丧命,这数量在军中自然不算什么,但对于一个武林门派,却是颇大打击。
包含蕊是组织人手的那个,极为自责,袁忠义好言宽慰一宿,也没有劝住,次日一早,就匆匆投贴拜访贺仙澄,负荆请罪去了。
袁忠义在府门等了一个多时辰,才见到包含蕊双眼通红出来。
细细一问,才知道昨夜去镇子那边搜山的义军就已经将结果回报。
蛊宗大概是认为信息走漏,无法再对张白莲出手,便就此撤退,义军用车马拉回了一些仙姑的残骸,贺仙澄黎明之前刚刚去亲眼看过。
这其中惨状袁忠义没对包含蕊讲,她被师姐带着去看了一眼,便闷哼一声晕厥在屋中。
贺仙澄将她救醒,软语轻声细细问了一遍事情始末,到包含蕊告辞离开的时候,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智信,贺师姐说想见见你。”快到住处的时候,包含蕊一脸心神不宁的模样,轻声说道。
“那就见咯,又不是不认识。”
“可她说……不想被人知道。好像是有什么要紧事要跟你商量。”
袁忠义抚摸着她脸颊,柔声道:“含蕊,你要不开心她找我,我回绝就是。”
被看出了心里的那点小担忧,包含蕊面上一红,扭开脸唇角微翘,道:“我……哪有那么小气。别说贺师姐只是想见见你,就是……”
“就是如何?”
她低头沉默片刻,莞尔一笑,“不说这些了。贺师姐安排好后,会找个师妹捎信给我。”
“用我为你说说好话么?”
“不用。贺师姐说了,这行动是张将军的主意,咱们领命办事,如实稟告门主就好。”
两人一边商量,一边进了住处,包含蕊自然不会再回飞仙门弟子那边,反正,也已不剩几人。
担心包含蕊阴虚肾痨,一命呜呼,之后两日袁忠义只是陪着她四下散心,温情脉脉,晚上同房也是叫她泄上两次心满意足,便转去后庭出精罢手。
可如此等待,却不见贺仙澄遣人过来。
包含蕊不明所以,忍着等到上午,又去投贴拜见。
袁忠义等在门口,不料这次竟然足足等了两个多时辰,也不见包含蕊出来。
他大惑不解,正想上前请门卫进去通报一声问问情形,就见一个面带稚气的丫鬟匆匆小步跑来,喊道:“门外可是袁忠义袁少侠?”
“在下袁忠义,姑娘何事?”
那丫鬟笑吟吟一抬手,福身道:“少侠里面请,包仙姑的师父到了,正等着见你呢。”
***********************************
【JF-981】
到了才发现,情况还好,薛安不像是醉得很厉害,旁边还有饭店的服务员陪着。
她看到浦杰来了,立刻扬起红扑扑的小脸,笑着说:“我男人来了。谢谢你啊,一直陪着我。”
浦杰二话没说掏出两张百元整钞,拉过那个服务员的手塞进去,“多谢多谢,辛苦你了。需要我帮你跟老板解释一下吗?”
那服务员有点惶恐地摆摆手,把钱往回推:“不用不用,就是老板看别人都走了这妹子落了单还醉得坐台阶上,才叫我来守着怕被恶人捡走欺负咯。”
她说着拍了拍薛安,不放心地说:“妹子,这真是你男人吗?”
“是,这个肯定认不错的。”薛安甜甜一笑,直接扑进了浦杰怀里。
浦杰松开钱抱着薛安就往台阶下走去,百忙中扭头再次道谢,之后才扶稳已经有点脚下发飘的薛安,尽量克制着语气的责怪说:“小安,怎么喝这么多啊?”
“今天没开车,桌上也没男人,没借口。”薛安靠着他,指了指远处回酒店要过的行人天桥,“工作应酬就是这样的啊。而且,呵呵,喝酒不辛苦啦,我很能喝的……你看我今天,混着喝,喝了……这么多,都没醉,还知道等你来呢。我……是不是好棒?”
“是是是,你真厉害。”
说着话她就踏着凌波微步往一边走远,他赶紧伸手把她拽回来搂住肩膀,“小安,咱公司有我在,少了什么生意也不至于完蛋,你这样我多心疼啊。下次可别这么应酬了。”
“我不。”她撅着嘴,晃晃悠悠往前走了两步,扶着栏桿爬了两级台阶,“我……我正在努力学正常的工作啊,我……我学历不高,什么都不会。我……我总要努力去学的嘛。喝酒……喝酒就算是我的特长了,我总不能,去给人唱歌听吧……我唱得,又不如童仪她们那么好听。呵呵……我不喜欢唱歌给别人听了,我就跟你一起的时候唱。唱情歌,啊啊……唱我好爱好爱你的歌,好不好啊?”
在旁边护着她,浦杰发现这会儿似乎不是谈事儿的好时机,但不找话说,这个小醉鬼的嘴里就开始天马行空,不知不觉就嘟囔起薛超的糗事来,他赶紧扭回话题,唯恐未来的国足之星在这地方被人听到黑历史,“我不是不让你努力工作,而是担心你的身体。我可以再招点人,以后这种活儿,你就交给手下去干。你也算是半个公司元老呢,该有点领导架子了。”
“我啊……二十岁的高中肄业生,我去给……谁当领导,人家能服气啊?”薛安笑着吐了吐舌头,“要不……我去再参加一下考试,试试看考大学怎么样?哎呀不行,彤彤老说大学没上完挺遗憾的,我要去上……她该更难过了。”
“杰哥……”她走出几步,晃悠回来一抓他胳膊,很认真地说,“对不起。”
“啊?为什么事儿啊?”
“上次超超踢你了,好痛对不对?”
“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儿了。你也道歉过了啊。”浦杰忍不住笑了起来,挨那一脚的时候他还只亲过她的小嘴,这会儿她从头到脚都已经被他尝遍,就算时间隔得其实不太久,也能说是陈年旧帐了。
“很久吗?我还觉得……就是最近的事儿呢。”她敲了敲自己的脑门,“那可能是最近做梦梦见你又被踢了。好像梦见有好多人想踢你,把我都快急哭了……我们喜欢你,碍他们什么事儿啊?我们都不舍得踢……讨厌。”
天桥走完,话题是彻底拉不回来了,薛安一会儿聊两句这个,一会儿说两句那个,往酒店电梯走的时候还把手竖到耳朵边一路学着兔子跳蹦了过去。
“你累不累啊?”浦杰赶忙笑着追过去。
“不累,喝了那么多,我锻炼一下,减肥。不然……不然要胖的。郑馨姐……胖了十二斤,担心你不喜欢她,都开始节食了。”
啧……怎么感觉回去又有事做了。健康身材还是要靠锻炼不能靠断粮啊。
回房后等了快一个小时,薛安越说越兴奋,却一次也没吐,到最后盘腿往沙发椅上一坐,那双带着醉意依然清澈无比的眸子锁着浦杰的脸,高高兴兴地回忆起了自己父母还在时候的生活,从自己五六岁的时候说起,一直往后说啊,说啊。
浦杰耐心地陪她聊,但当聊到十五岁的时候,他心里突然一惊,赶忙开口岔开话题,急匆匆道:“小安,我忘了问你了,你这就开始给拂晓她们几个那张专辑做宣发,会不会太早啊?不是下个月才录制吗?”
“杰哥……”她看起来比刚才其实清醒了不少,酒量的确堪称深不可测,“你不用特地帮我转移话题。四五年了,我不至于还为那个伤心。”
她走过来,在床边站着抱住了他,低头望着他的脸,呢喃一样说:“以后你要是愿意陪我去看看我爸妈,我就在骨灰盒前告诉他们,我这辈子幸亏遇上了你,才不至于承受不住早早去找他们。我一定会好好努力,变成越来越好的人。”
浦杰笑着抬起头,往她的唇上吻去。
她连忙一偏,红着脸说:“别……好大酒臭味道的。”
“我才不在乎。”他看她确实已经醉得不太厉害,干脆搂着她的腰,直接往后翻到了床上,“不过……你确实不想先去厕所吐一下吗?”
她想了想,咬唇摇了摇头,凑过去羞答答细声道:“只要……你别故意顶我嗓子眼儿就行……”
浦杰忍不住笑了,“你醉成这样,还想亲下面啊?你不怕,我还怕你吐出来呢。”
“人家不会啊。”薛安醉醺醺挺起身,分开膝盖坐在他腿上,朦朦胧胧的眼睛里反光都全是他的影子,小手摸摸索索解开他的皮带,就往下扯,“真的,你……要是故意顶我嗓子眼儿,我保证……嗝,不吐。”
“你都打酒嗝了。”浦杰赶紧坐起来,“我忙活了半天,这样,我先洗个澡好不好?”
“不要嘛!”薛安撅起嘴,醉醺醺的样子和平时很不一样,说着就把他内裤也拽了下来,“我不嫌弃……不脏,臭臭的……可好闻了,杰哥……我好爱你的……你哪里我都好爱的……”
她说着就趴了下去,啊呜一口含住昂扬的阴茎,舌头专找着容易藏污纳垢的地方舔,一下一下嘶溜嘶溜,不一会儿,就清洁得比他用手洗还干凈。
吐出来看了看,她嘿嘿笑了,“杰哥,你瞧……干凈啦吧。”
“干凈了,那该换我了。”他笑着伸手去抱眼前的小醉鬼,打算看看高潮有没有解酒的效果。
“不、要!”薛安平常温顺得像只小绵羊,这会儿却有点不听话,一低头,又把粗长的鸡巴吸了进去,嘴唇蠕动着,就往根部爬。
“喂!小安,你说不能定嗓子眼儿的,小心吐!”
她眨巴了两下眼睛,抬起头,“所以……你不要顶我呀。我自己……含进去的,呵呵,肯定没事儿。”
结果,龟头前端刚传来被喉咙软肉挤住的美妙滋味,她的脸色就忽然变了。
她赶忙吐出肉棒抬手捂住嘴,下床啪嗒啪嗒跑进了卫生间。
哇——
行,不管过程如何,起码,最后还是让她吐了。
吐了,问题就解决了一大半。
浦杰脱下裤子提上内裤,下床跟进去,接凉水拧毛巾帮忙清理了一阵子,等再出来,早已经软了。
薛安酒劲儿过去了一些,但还是很重,她刚一坐下,就伸手隔着内裤握住他小兄弟,可怜巴巴地说:“杰哥……软了。对不起……”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啊,你醉成这样,上来睡觉吧。”他吻着她的耳朵,轻声说,“你想要,那我明早让你好好舒服舒服,行了吧?”
“我不……我今晚就要……我这会儿就要。”她扭动着,往下出溜半截,醉眼朦胧抓住他的裤裆就把嘴凑了上去,也不管内裤还在,又亲又舔,小舌头和两片嘴唇不久就把他胯下弄得全是口水,湿漉漉一片。
咬着裤腰扯下去,她挺起身飞快脱掉自己上衣,托着那两团丰白饱满傲视群雌的乳球,就压在了他已经勃起的分身两侧,用力夹紧,上下晃动。
乳波之间,粗长肉棒被包裹得仅剩小半根,时而冒出的尖儿,还能和她伸长的舌头轻轻一吻。
她卖力动了一会儿,身上冒出一层细汗,油光光的,煞是迷人。身上没了力气,她越动越慢,最后一抬头,春情满面,小声说:“杰哥……我……我……我好想……”
他难得来了兴致,坐起来轻柔玩弄着她敏感的乳头,“好想什么?”
“想……要……想要你……”
“小安,你可以说得更直接点。”
她的脸上像是起了火,眼睛里湿润得仿佛随时会哭,小嘴抿了抿,带着一种难掩的兴奋,小声说:“我……我想要……杰哥……肏我……”
他亢奋起来,但还是侧了侧头,笑吟吟地说:“什么?”
“我想要你肏我!”她握着他的老二提高了声音,浑身哆嗦着,雪白的乳房都染了半边红霞,“杰哥……肏我……呜呜……肏我……求你了……肏死我吧……”
要不是心疼她伤身,光看当前的样子,浦杰就想买上几箱好酒摆在她家卧室里。
看他起来,薛安马上躺了下去,挺起屁股把剩下那点衣服一褪,从脚脖子下摘掉,只剩下一双白白的棉袜。
他顺着袜子抚摸上去,在丰满的大腿上略做停留,往两边一压,低头凑了过去。
“不要……杰哥,别……舔了。我等不及了……我要那里……我要……我要你的……那个……那个……”她急得乱扭,两只脚伸在他腋下一个劲儿往上勾。
他仔细看了一眼,丰美的蜜丘中央,的确已经湿透,倒是真的不需要什么前戏的模样。可他习惯投桃报李,不吮吮阴蒂报答一下刚才的口交,总有种不公平的感觉。
把他的犹豫错当成了和之前类似的调戏,薛安胀红了脸,伸手拉他,娇喘着说:“杰哥……我……我说,我要你……要你的……鸡巴……大鸡巴……拜托……给我……呜呜……”
啊……不行了,龟头胀痛!
他深吸口气,趴下就是一挺。
兴奋到极点的肉棒轻轻松松贯穿了早已被他烙印彻底的鲜嫩蜜壶,充满弹性的肉壁带着满满的爱意和爱液缠绕包裹。
还等不及他动,薛安满足地一边呻吟,一边扭动纤细的腰肢,让丰满的乳房和浑圆的臀部在上下两边一起摇摆,翘起的乳头摩擦他紧贴着的胸膛,多汁的花房吸吮着深埋进来的肉棒。
他因为快感而喘了口粗气,搂住她双肩发力突刺,开始尽情用自己粗糙的坚硬享受她滑嫩的柔软。
正常来说,酒精会让人的感官麻痹,会比平常更加迟钝一些。
可薛安醉了之后,却比正常状态还要敏感,简直成了一个水做的小淫娃。
三分钟不到,她就快乐地大喊着,双手抚摸着她最爱的部位——浦杰的臀部,挺高颤抖的屁股,去了。
他吻住她,稍微放缓节奏让她恢复一下。
可她却不乐意,抬起头吻她,用乳房磨蹭他,双手按着他的臀部迫不及待的下压,嘴里喃喃地说:“别停……杰哥……别停……我……我好舒服……我……都要飞了……”
他忍不住按住她又白又圆的丰乳,弓腰发力。
他已经有从肉体上征服任何女人的信心和能力,更何况眼前这个爱他爱到不行的小醉猫。
“啊啊啊——杰哥!杰哥!杰哥杰哥……我……好爱你……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几次高潮之后,伴随着喜极而泣的哭声,薛安白里透红的屁股狠狠一夹,进出的肉棒上方,猛地喷出了一片清亮的浆液。
而在绝顶高潮中痉挛收缩的肉腔挤压下,他也达到了极限,狠狠一顶,吻住她尖叫哭泣的小嘴,射了。
“呜呜呜……”她又是一挺,喜悦的泪水,在眼角肆意奔流……
出上一身大汗,再从别的渠道流失不少液体,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下去后,薛安的酒劲儿就算是彻底过去,沖了个澡,围着浴巾裹住鼓鼓囊囊的胸,抱膝坐在沙发上拨拉着秀发吹头。
浦杰洗干凈出来后,看她这会儿心里正满腔甜蜜,眉梢眼角都带着笑,觉得是说话的好时候,就过去接过吹风机,一边帮她吹着,一边柔声说:“你之前因为喝酒胃疼来着?”
薛安仰头看他一眼,犹豫一下,点点头说:“那次怪我,吃得少了,酒精可能刺激到胃口,喝了两天米粥就好多了。”
“小安,我给你招几个人,找能喝的小姑娘,替你跑这种活儿。”不等她出声反对,浦杰就接着说,“你不用顾虑什么你学历不行不适合当管理这样的话,以前初中毕业当老板的多了,能雇来大学生给他们干活是他们的本事。”
“可是……我就擅长这个啊。”薛安显得有些失落,“我不四处跑,就总感觉自己什么都干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