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着写着我自己都觉得……跟狗子这种人作对好倒霉啊。
这一章算是过渡。
本来去抓妹子,结果突然能进副本开宝箱了……
惊喜啊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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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啊啊啊——!”
摇曳的野草窝后,忽然传来一声细长如丝的柔媚呻吟。
悠閑吃草的骏马略被惊到,挪了几步被缰绳扯住,原地噗噜噜喷了一个响鼻。
四下并无人迹,荒凉无比,那淫叫再怎么响亮,也不过是吓飞群鸟,惊跳众虫而已。
所以袁忠义并不怎么担心。
他抚摸着藤花高高撅起的滚圆屁股,享受了一会儿螺旋屄肉绞住龟头将阳精滴滴榨出的销魂滋味,才慢悠悠抽出,绕到侧面,让一头香汗满面薄红的半裸少女一口口为他舔吮干凈。
等清理好袁忠义的鸡巴,为他把衣裤默默打理好,她吁了口气,蹲下将自己裙腰提起,扎紧系带,用脚尖拨拉树叶将先前吃饭留下的东西掩住,饱暖后思的那点淫欲被连续喷涌的阴津泄得干干凈凈。
她软软靠着树干喘了一会儿,瞄向身边的的男人。
阳光被浓密的树冠筛成细小的金斑,落在他宽阔的肩头。
他的身上,也仅剩下这么点儿落在皮外的光。
到此刻,藤花深深相信,眼前的人是她的主子,比是她的敌人要好千万倍。
一想到三天前初日南下,为了弄两身蛮子衣物,在林中杀掉一家四口的场景,她就会告诉自己,别说是在荒郊野外吃饱喝足后撅起屁股被日,即便要她在闹市街头跪下来给他含鸡巴,她也绝不能有剎那犹豫。
那是藤花第一次看到没有受半点内外伤,仍活活被肏死的女人。
还一连看了三个。
一个年轻母亲,一对儿少女姐妹,都被赤裸裸捆在树上,在袁忠义不知用了什么邪法的奸淫中,阴精崩如喷尿,一个个活活泄死在旁边目眦尽裂的男人眼前。
然后他说要帮他们一家在九泉之下团聚,就比骟马还狠地连根割了那男人的下边,阳物塞进妻子屄中,削个竹签打横一戳穿过阴唇,算是门闩,一双卵子则进了两个女儿的嘴。
藤花全程坐在旁边树下,瞪圆眼睛看着。
她觉得害怕,但又转不开视线。
看到最后,她起身过去帮忙收拾,才发现,她的大腿根一片滑腻,风穿冰凉。
不论怎么想,她都已离不开他。
所以衡量了一下路程后,她颇为担心地轻声道:“哥,不是说飞仙门那个妖婆十天就走么。咱们为啥还要来这么远的地方,找蛊宗的总坛哟?你就算换了我们部族的衣服,装哑巴不说话,那也瞒不了多久诶。”
“安心。”袁忠义拍了拍她的头,在她唇上一吻,走向已经休息好了的马匹,“你只管带路,按我的安排行事就好。”
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听贺仙澄的。
李少陵对她言听计从,结果就是被一箭穿喉,死得彻彻底底。
这件事,袁忠义须臾不敢忘怀。
所以许天蓉走不走,什么时候走,他离开后就压根没放在心上。
他此行,只打算按自己的思路来做。
比如蛮子与大安义军的和谈,他就準备在里面搅些混水。
那一日虐杀的蛮夷四口之家,他故意遗漏了一些一看便是中原汉人的随身物件在那儿。
换了蛮夷装束深入腹地之后,又不断让藤花散播流言,声称大安义军虽然表面上在跟百部联军和谈试图分治西南,实则暗中派遣飞仙门高手,悄悄深入蛊宗后方腹地,意图将蛊宗基业连根拔起。
这种传言放在平时自然无关紧要,但如今两名护法战死,大量精锐出击,蛊宗后方空虚,又在战斗中杀了不少飞仙门弟子,要说完全不信,绝不可能。
如此一来,圣女阿妮米只要还在茂林郡附近藏身,得到消息就多半会返程驰援。她擅长驱策毒虫,南疆瘴气横生云雾缭绕的蛮荒密林才是她优势最大的地方,能在这边跟飞仙门交手,当然要比伺机突袭城内要好得多。
袁忠义要的就是那个自信。
优势越大,就越容易麻痹大意。
飞仙门没有噬毒蛊在手,但他有,等那小姑娘信心满满带着毒虫回来,他就可以让她领教一下,什么是真正的人心险恶。
藤花上马,软绵绵靠在他怀中,指清楚方向,便抱住他的腰身,将戴满银饰的头搁在他勒着马缰的臂弯,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南疆荒林之中其实并不适合骑马,不仅容易陷蹄,万一在稀薄迷雾中遇到瘴气,袁忠义和藤花不会有事,马儿却要糟糕。
但这里已经接近蛊宗的老巢,袁忠义宁肯让这匹马中毒死掉,也不愿多耗体力跟藤花一起靠双腿跋山涉水。
反正这马儿本就是在这边长大,有些灵性,不会自己走入瘴气之中,只要不刻意驱策,任它自然前行,偶尔校正方向,暂且还平安无事。
约莫半个时辰,袁忠义耳中听到潺潺水声。他一提马缰,抱住藤花一起下马,拍面将她唤醒,留她在这儿拴马,展开轻功往前探去。
很快就在河边找到一条羊肠小径,他微微一笑,回来让藤花把马拴好,告诉她,地方到了。
“哥,为啥咱们要绕远道,先来找灵童的老家啊?你不是要抓圣女么?”
袁忠义抱着她提气一跃,跳过河去,微笑道:“要抓她,便不能让她有丝毫防备。先从灵童这边下手,她便不会想到咱们其实是沖她来的。而且咱们并未急速赶路,若是圣女日夜兼程,咱们径直杀去她家部族,保不齐要被她撞上。布置不妥便动手,未免不够安稳。”
“哦。”藤花似懂非懂点了点头,还是不太明白袁忠义为何要来这边。
他之前是问过圣女和蛊宗他人的关系,她也答了,说是与未婚夫——也即是同代灵童互相看不顺眼。
那之后他就说要来这儿,她苦思冥想,也不得要领,索性乖乖跟着,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虽说袁忠义之前就让藤花屠了一个寨子,但那边靠近茂林郡,而这里已是蛮夷腹地,就算有些好手做着防备,他数百里奔袭,怎么也能打一个措手不及。
这些天他仗着内功精深,彻夜不眠修炼,已将那套广寒折桂手练到三重。武功档次不同的缘故,这擒拿功夫到此境界,就已比五重望月掌更加厉害。
真要有蛊宗的好手守在这里,他正好试试功夫。
过河后沿着小道走出不远,就看到四下山竹已有不少砍过痕迹,一些山间野菜也都被削去嫩叶带走。袁忠义放慢脚步,轻声再次叮嘱,免得他装哑巴,藤花这边言谈不慎,出什么岔子。
不太确定屠寨那天到底有没有留下活口,他先带着藤花在周围转转,远远望见一对儿捧着木盆要去河边捶洗衣物的蛮女,便领她迎了过去。
若是这里的人认得藤花且知道她已经成了叛徒,那便杀了这两个灭口,执行另一套方案。
不过看来上次斩草除根得还算干凈,远远看见藤花,那两个女人只是好奇扬声提问,看藤花对答时候神情,那边并未有所怀疑。
这便好极。
袁忠义微微一笑,过去手起掌落,将两个女子打昏,一边一个拎起,叫藤花带上木盆衣物,往僻静处走去。
这世道,不走漏风声的最佳手段,永远是不留活口。
这个部族中,他打算留下的,可不是这两位模样粗糙的蛮女。
来都来了,时间还充裕,犯不着走空,袁忠义略一寻思,就剥掉两个蛮女的裙子,掌心按住丹田挨个插进去抽掉元阴,再用广寒折桂手扭断脖颈,和那两盆衣服一起扔进了河里。
之后沿路而上,不久便到了前面的寨子。
灵童所属的部族人数众多实力强悍,眼前这寨子是他们诸多住地之一,但灵童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就都住在这儿。
不过这里和其他蛮族寨子没有太大分别,壮年男性和蛊宗征召的女人大都随军出征,放眼望去,尽是老弱妇孺。
袁忠义跟着藤花在寨子里转了转,估摸这里可能有将近二百口人,算是个兴旺村落。四处竹楼高挑,粮肉充盈,看起来日子不错。
蛮夷部族之间交流频繁,经常互有通婚,不是敌对状态下,大都极为热情好客。藤花隐瞒了蛊宗身份,只说自己是跟哑巴丈夫不愿打仗,悄悄逃回来的,饑渴难耐,想在这边略歇歇脚。
住民并未有什么戒心,还有个好心阿婆提醒藤花,蛊宗灵童的家人就住在这里高坡上,千万莫要被他们知道,免得告密捉走,还要受罚。
藤花顺势问清了灵童一家的住处。
一栋颇大的竹楼,在寨子最高处,足足搭了四间,在这没有部主管辖、寨里长老也被联军带走提振士气的地方,他们就算是此刻实际上的控制者。
午后正是人人倦懒的时候,袁忠义略一观望,指甲在藤花掌心轻轻一掐。
到动手的时候了。
她左右一望,忽然从腰间拔出匕首,从背后捂住正在编箩筐的阿婆嘴巴,猛地拖入屋中,割开了哪条皱巴巴的脖子。
袁忠义也进入里面出手,两个幼童,一个腹部微有臃肿的孕妇,均被他专门苦练的广寒折桂手,一招一个杀掉,干脆利落。
出门张望一眼,他们并肩沿着竹屋边,迅速悄悄摸往下一家。
这里的住民对他们两个毫无防备,袁忠义武功高强,藤花出手狠辣,两人都拿出了轻身功夫赶路,或门或窗,无声无息进去,就是几条人命与世长辞。
有在外溜达的,藤花就过去略作哄骗,稍稍耽搁一些功夫。
如此将近两个时辰过去,这山林中的寨子看起来还是一派安详,清幽宁静,可只有他俩知道,放眼望去的竹楼竹屋之中,就只剩下了灵童的旧家,还有几个活口而已。
灵童的父亲也在蛊宗效力,此地剩着的除了爷爷,就只有母亲、两个姐姐与一个幺弟。
那幺弟听说只有八、九岁年纪,正是此次最适合留下的那个活口。
看那老头拄着竹杖颤巍巍走了出来,大概是打算趁着阳光正好晒晒身上的馊气,袁忠义微微一笑,晃燃火折,在他浑浊双眼诧异的注视下,点燃一把干草,丢在了旁边竹楼的小气窗内。
那里屯满阴干的粮食,用细草席盖着,转眼之间,火光就从缝隙中窜出。
这里竹屋大都相距不远,高低错落,一旦起火,不久便会蔓延开来。只不过,烧不到高高在上的那间竹楼罢了。
那老蛮子霍然站起,大喊了两句,应该是在提醒众人救火。
袁忠义拍了一下藤花的肩,大步向那边走去。
藤花用蛮语大声告诉他,这里已经没有其他活人,不必再白费功夫。
如袁忠义所料,一个丰满蛮妇匆匆抬头看一眼窗外,看到藤花亮出的染血匕首,惊叫一声,便缩了回去。
差不多是时候了。
袁忠义一个箭步沖上前去,施展广寒折桂手,先后扭断老蛮子的四肢,才于脖子中央分筋错骨,结束了那凄厉的连声哀嚎。
他沖进屋内,听到后窗有动静,展开醉仙步法双掌一拍破壁而出,当即将那一个已经探出半身的少女吓得尖叫缩回。
里头躲着三个女的外带一个半大男童,袁忠义大声叫来藤花,让她守住竹楼一角,莫要让人走脱,自己则假作功力已衰,抬脚踢在门上,踹出砰的一声,并未蹬开。
里面传来慌乱躲避的声音,他微微一笑,故意稍稍磨蹭片刻,才一掌劈下,狠狠砸开房门。
果然慌张之下她们来不及找到特别安稳的躲藏地方。
那蛮妇正在将一个女儿的身子下压,想要关上藤编的箱子。
听屋中的紧张喘息,另一个女儿应该躲在竖立靠墻的木柜中,看临时拨拉下来半垂的粗麻床单,想来那个幼童就被藏在床下。
算是不错的局面。
袁忠义冷哼一声,反正他听不懂那些叽里咕噜的蛮话求饶,上前将那蛮妇一扯,拽到身边,广寒折桂手再发神威,咔的一声轻响,就将她的脖子拧成了一个奇怪的角度。
看到母亲身亡,刚从箱子里站起的蛮族少女尖叫一声大哭着跳了出来,从身上摸出一把削竹刺的小刀便扑了过来。
袁忠义轻松捏住她手腕,顺势一带,故意发出响亮的淫笑,将她扭身压在床上。
少女哭叫挣扎,但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
他故意不用太强内力,只靠一身蛮劲儿压制撕扯,刷刷几下扒掉少女上衣,按住她乱挠的手,就弯腰一口咬住了那比手脚白皙许多的小巧奶包。
他又啃又舔蹂躏一阵,顺便运功凝神听了听床下的声音,八成就是那位男童,便将这做姐姐的往床外猛地一拉,凌空翻起面朝下按住。
那两条不停挣扎的紧凑长腿,踢开了遮掩的床单,恰好在弟弟眼前摆动着。
袁忠义故意把衣裙撕扯得干干凈凈,直到她身上一丝不挂,才褪下短皮裤,用之前从藤花那里临时学的蛮话骂了几句灵童横刀夺爱,吐口唾沫在掌心,往龟头一擦,掰开屁股蛋就往里一捅,当了那位灵童的便宜姐夫。
身下少女还未婚配,他的器物又格外硕大,当即疼得鬼哭狼嚎,声泪俱下。
袁忠义今日杀心大畅,情欲也分外激昂,这种一身力气乱挣乱扭的年轻女子,恰好极能满足他的阴暗兽性。他用蛮话大骂几句,拉住她双臂向后反扭,抽插势大力沉,撞得她血流如注,赤裸身子不停撞在床边,晃得吱嘎作响。
他原本的计划,是日死这个之后,抓出木柜里那个,双双肏罢杀了,将戏演给床底下的小孩子听。
可不曾想,他正强奸得浑身舒爽,忽然腿上一痛,低头看去,竟是灵童的弟弟爬出来,满脸流泪一口咬在了他的胫骨之前。
《不仁经》八重境界已有大成,自然护体生出反震之力,就算是花豹咬过来也得震它一声嗷。
可这看上去不到十岁的男童,竟双手抱定,齿缝被震得鲜血横流仍不撒嘴。
袁忠义停住动作,低头望向那小蛮子,一时间,眼前竟有些恍惚。
看来,这才是做人弟弟的模样啊……可惜,这么做,会死的。
他咧嘴一笑,眼底那点莹润光芒一闪而逝,一掌压下,拍在那男童头顶。
尽管只有二成功力,杀这么个小蛮子,也已足够。
把七窍流血的尸体甩手丢到少女眼前后,被他鸡巴深深贯穿的娇躯又一次爆发出激烈的挣扎。
他驯马一样死死压着,用力猛插,连元阴都懒得去取,就这么一次次,对着少女最娇嫩的地方戳刺。
等射出来的时候,那蛮族少女已经咬穿了唇,抠破了掌,趾甲蹬断在地上,额头在床板上撞出一片猩红。
袁忠义拔出黏乎乎的鸡巴,招招手,让刚才就已经站在旁边的藤花过来给他舔干凈,弯腰伸掌,捏住那少女纤细的脖子,咔吧一声,扭断。
腥臊的尿味冒了出来,他提起皮短裤,勒好腰带,听了听木柜中还有拼命压抑的细微气息声,便对藤花使个眼色,示意她可以开始。
里头那蛮女没见过藤花的脸,保险起见,藤花略微变了一下嗓音,接着便跟袁忠义假作对话,让他说着自己教的简短蛮语,飞快地做戏一场。
袁忠义设计的对话并不复杂,就是让藤花提醒他,记得把证据留在这里,不然嫁祸的事情没法完成,可能害圣女暴露。
他估摸木柜里的蛮女肯定听到,也听懂了,接着便拿出圆凈膏的盒盖,随手一丢,扔在床脚,接着用蛮话大笑着说了句好,便带着藤花离开。
藤花一直到上了马,还是似懂非懂的样子。
袁忠义懒得跟她解释,也不想让她知道那么多。
反正这一套下去,不信那位灵童会不往素来不和的圣女身上去想。圣女受了这么大的冤屈,必定会加倍尽心,在这附近搜索寻找陷害她的人。
如此一来,他就从需要主动出击,变成可以守株待兔。藤花在蛊宗内已经是个死人,但在对蛊宗成员并不熟悉的一般寨子里,依旧好用得很,藏匿在这附近,并不会断了打探消息的渠道。
把灵童家屠戮完毕,袁忠义按照计划,策马向另一边沿艰险山道狂奔近百里,绕过蛊宗总坛所在,在与灵童家寨子相对的另一侧,寻了几个蛊宗弟子守卫的哨点,换用不太容易看出套路的望月掌杀了,便跟藤花远离总坛,找了一处僻静山坳,拿出在寨子顺手牵羊的肉干,生火用一种当地草叶缠住烤热,吃了个饱。
吃饱喝足日爽了屄,袁忠义放藤花熟睡,调息冥思练了两个时辰《不仁经》,发觉想要突破九重,身上已经浑厚无比的功力竟然还不足够,只得起身又转去练习广寒折桂手。
这广寒折桂手尽管已是飞仙门能拿出手的绝学之一,但相比《不仁经》这样足以令鬼神泣血的神奇心法,依旧不值一提,他舍得内力用《不仁经》来驱策练习,广寒折桂手自然进步奇快。
与内功心法和外家武学不同,内家招式类的武功一旦套熟各种变化应对,所谓境界便成了让内力发挥威力大小的评定。
比如望月掌,五重和十重在套招切磋的时候几乎没有分别,但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同样内力下,后者的全力一击,威力至少是前者的二倍。
按照较精简的解释,三重的广寒折桂手,便意味着袁忠义催动内息所提升的威力,在招式中只能发挥到三成左右。
这种情形下,《不仁经》远超一般内功的可怕之处,便凸显了出来。
广寒折桂手是纯阴武学,即是说,与阴性内功可以全面适应,不打折扣。而《不仁经》的境界层次,可以直接令施展武学中的阴性部分提升对应倍数。
做个通俗易懂的比较。
若许天蓉已将《九霄心法》练至十重,这内功能对可适应的武学提升五成左右的威力,她来施展十重广寒折桂手,所投入的真气,便能凭空多出一半效果。
而袁忠义以《不仁经》强行驱使的情况下,八重不仁经对上十成阴性的武学,真气发挥足有八倍之多,那么即便广寒折桂手仅有三重,折算下来,他投入的内力仍能提升到接近两倍半的效果。
要是他跟许天蓉用广寒折桂手较量,许天蓉的真气投入就得高过他一大截,才能从内力的效果上持平。
而论内力的修炼效率,《九霄心法》只怕还不配给《不仁经》提鞋——需要主动运功才能增加修为的心法,那里比得了只要活着就会不断提升功力的怪物。
不过袁忠义并不打算直接对许天蓉出手分个高下。
那毕竟是飞仙门的门主,习武的时间怕是比他年纪都大,只要不确定能稳赢,他就绝不正面挑战。
反正贺仙澄已经起了异心,那位门主,还是交给她自己的得意弟子去对付吧。
此后两日,袁忠义就带着藤花四处游蕩,一旦遇到零星蛮子,就抓走打探一下蛊宗的消息。问完后,男的和不能看的蛮女杀掉扔进山谷喂狼,模样勉强能忍的,就夺走元阴后再杀掉扔进山谷喂狼。
这两天过去,藤花随身带着仔细饲养的那四十条百炼虫破蛹而出,在扁木盒里暂且安下了家。其中雌虫不少,令袁忠义颇为欣喜,等它们交媾完毕,帮着藤花一起处理掉雄虫,将剩下二十八只雌虫撒药粉暂时封僵,等待以后使用的机会。
而另一个好消息,就是蛊宗那边终于有了动静。
灵童尚未赶回,但灵童座下剩余的那位男护法,召集了大群弟子,去了一趟圣女的老家。
听说在那边闹得很不愉快。圣女亲自赶去质问,与其大吵一架,还用一只蝎子咬伤了那个护法的腿。
今天灵童带着数位高手抵达总坛,晚上袁忠义抱着藤花边走边肏时,设想着灵童指着圣女鼻子破口大骂的场面,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隔天一早,袁忠义带着藤花赶去圣女老家所在的寨子外围,蹲守半个时辰,抓了一个路过的蛊宗弟子,拖进山洞好好审问了一通。
那男的还挺硬气,寻常手段轮了一遍,浑身是血,卵子都给他挤掉了一个,仍不肯吐露半点口风。
袁忠义敬他是条汉子,给他止血,将他暂且养在洞里,拿出他身上带的东西,让藤花出去打探一下,问出了他住在几里外一个寨子中的家人。
两个时辰后,袁忠义跟藤花将他老婆骗出绑来,带到这边,当着他面奸了整整一个时辰,最后取来一根削尖的竹子插在地上,抱着她分开腿,湿漉漉的阴户往上一套,慢悠悠松手。
被撕碎的衣服堵住的嘴里发出凄楚的哀鸣,那蛮女满眼泪水望着丈夫,然而,那蛮子连自己的生死都已不顾,又岂会管一个刚被别的男人肏到四肢抽搐的淫妇。
于是,眼看着妻子下体血流渐大,气息渐弱,不多时,双腿一蹬,死于非命,那蛊宗弟子双目通红,仍不肯回答任何问题。
不过无妨,袁忠义多耗一天,隔日又抓来一个和圣女家人同住一寨的蛮妇。
这种寻常女人,都不必怎么审问,让她看了看昨日那一堆夫妇的下场,就吓得心胆俱裂,哆哆嗦嗦有问必答,招了个干干凈凈。
圣女目前离开了蛊宗总坛,带着一票心腹手下,直接驻扎在她父母兄弟的寨子。
为了此事,本已到前方指挥弟子行动的教主和蛊师不得不分出一人回来,按照以往处理内外事务的惯例,多半是做妻子的蛊师负责调停处理。
蛊宗有一种邪蛊名叫妖蛊王,乃是他们的镇派之宝。此蛊炼制极难,豢养更是需要一对夫妇定期交合,喂食最新鲜的交融精气。喂养此蛊的双方,都会因毒性而永绝后嗣。
但妖蛊王叮咬过的毒虫,都会飞速生长,且更易驯服,其中有些还会变异成近似妖邪的怪物,袁忠义那一日在山中见到将诸多女子残忍分食的怪虫,便是妖蛊王养出的精锐。
所以此蛊只能由教主和蛊师炼制养育,是除了武功之外,夫妇两个统御蛊宗的根基。
这也是蛊宗征募弟子一直保持男女平衡,任一阶层都要阴阳同等的缘由所在。
妖蛊王不可饑饿超过十日,因此,蛊师这趟回来,也不可能耽搁太久,否则,教主就要放下前方军情,回来找她给妖蛊王喂食。
妖蛊王从炼制成起便一生只认一对夫妇,那么若是能将蛊师杀掉,或是设法牵制到教主找不到的地方,超过十天,蛊宗便要遭受重创。
重炼妖蛊王,少说也要一年功夫,那些变异毒虫寿命极短,长成之后大都只有三个月左右可用。
这一次若是顺利得手,蛊宗少说要有九个月一蹶不振——这还是他们能马上找到接班人,当即开始炼制妖蛊王的情况下。
实现这个目标,风险自然是极大。
但袁忠义衡量一下武功,加上噬毒蛊在身,真到了紧要关头,大不了把藤花丢掉不管,无论如何,他都能够逃之夭夭。
那为何不借着捕捉圣女的机会好好搏一搏。
一旦成功,他在西南一带,不出几个月就会威名赫赫。
圣女既然已经驻扎在寨子里,身边还带着许多武功不错的部主、弟子,不见光的地窖里搬进去了十几个大竹笼子,想必毒虫大军便在里面。
她不动,袁忠义也不急着动。
他将绑来的妇人用找来的毒蛇咬死,用她僵直的手指在之前死掉的蛊宗弟子身上衣服抓挠多下,直到指甲缝里全是布丝,另外扯下那弟子耳朵上的银环,运气活散女尸指节淤血,让她紧紧攥住。之后,他把这尸体带到圣女那寨子旁的河流上游,抛尸并丢了几件能漂在水上的零散物件,看着它们顺流而下,这才微笑离开。
果不其然,再等一天过去,圣女那寨子中的女人,就连出来洗衣服,身边都跟着至少两个蛊宗弟子护卫,附近还有部主吹笛控制着一些白日也能出来的毒蛇游走戒备。
“看来圣女见到蛊师之前应该是不肯从乌龟壳里出来了。”袁忠义远远在山头望了一眼寨中飘起的炊烟,捏了捏藤花的乳,笑道,“走,咱们再去总坛看看灵童他们。”
藤花最近跟着他跑来跑去,早已闹不懂他在干什么,乖乖点头道:“嗯,哥你说咋做,我就咋做。”
“走,上马,路上把我说的意思,转成蛮话教给我。”袁忠义调转马头,微笑往蛊宗总坛那边过去。
南疆荒林,有的是藏身之处,他们两人一马,还都是本地行头,即便偶尔遇到蛊宗的人,有藤花在也足以应付得来,不多费力,就在傍晚找到了新的藏身之处。
那洞里有些毒虫,多半此前曾有蛊宗弟子在这儿炼蛊,没有成功,便荒弃了。袁忠义点燃枯枝丢进去一熏,便辟出了可供休息的地方。
这几日两边来回穿梭,他把蛊宗总坛周围的地形倒是摸清了八九分,越靠近总坛,周遭住人的寨子就越多。
虽说寨子星罗棋布,人数众多,但论血脉也就三家部族的人在附近定居,看来大多数寻常蛮子对蛊宗这些玩毒虫的还是更愿意敬而远之。
这一晚,大概是袁忠义选的住处距离蛊宗总坛过近,他有幸见到了一次月下的百毒夜行。
时值七月十四,明月已圆,银盘般高高悬着,寒光洒下,照出飞舞蠕动的种种身影。
袁忠义抱着藤花蹲在崖壁突出的一块巨巖上,垂目望去,背后阵阵恶寒。
不过有藤花和噬毒蛊,他也不太担心。
问了问她,才知道这是蛊宗在附近搜索外敌警戒总坛的最终手段之一。众弟子会在白日给附近的住民派发避毒香料,入夜点燃,这一晚群毒出笼,在方圆十几里内横行无忌。
百毒夜行,往往免不了无辜死伤,用出这个手段,根据藤花的猜测,恐怕是蛊师就要回来了。
蛊师自身武功就高,身边还带着不少近卫高手,剩下那个女护法督娜,圣女阿妮米不稀罕要,应该也在跟随蛊师保卫平安。
对这样的硬骨头直接出手,自然极其不智。
可任凭蛊师带着灵童去找圣女调停的话,此前种种挑拨,很可能功亏一篑。
袁忠义皱眉苦思,跟着眼前忽然一亮,面露笑意,喃喃自语道:“这个也要去,那个也要去,岂不是……”
藤花专注留意着崖壁上飞舞而过的毒虫,手里举着缠了避毒香草的火把,丝毫不敢大意,轻声道:“哥,你念叨啥哩?先把另一捧草递给我好呗,烟不够熏了,后面还会有一大群毒蜂,火不能停。”
袁忠义点头把东西递给她,淡淡道:“没什么,我在说咱们明天的行动。你不是说,总坛只有遇到大事才会动用百毒夜行么?”
“嗯。不过我猜不出是啥大事。”
“我猜得出。”袁忠义阴恻恻一笑,心中已经有了新主意。
这一晚,在漫山遍野的毒虫中,他专心致志跟藤花学了许多句蛮话。
他不需要会听,只需要会说。
其中最重要的一句,是这样的:“我是阿妮米的情郎,哪个不服,过来打一架。”
足足两个多时辰,百毒夜行才扫过了袁忠义所在的地方。
他和藤花熄掉火把,也不敢下去回山洞,就这么缩在巨巖上面,头颈相偎,睡了过去。
天亮之后,下去一看,马匹果然已经被毒虫掏空了肚子,浑身青黑死在树下,只剩了一张皮囊。
所幸此地距离蛊宗总坛已经不远,只靠双脚,过去也不费太久功夫。
蛊宗总坛单从外观上看,不过是个大许多的蛮夷寨子,依山傍水,多了一道竹墻围住,除了竹屋竹楼,还掏出许多山洞地窖。大概是毒虫养殖过多,总坛附近的林子,瘴气明显加重,不过藤花自小服药,并不畏惧,袁忠义有噬毒蛊傍身,更是毫无影响。
这些如烟似雾的瘴气,反而成了他们藏身的天然掩护。
想必蛊宗对百毒夜行的效果极为放心,外围寻常会有的岗哨,这个早晨撤去了不少,不过藤花大都知道地点,即便还在,也防不住他俩。
在距离较近的地方寻了一颗树冠茂密的高大古木,看上面瘴气弥漫可以藏身,袁忠义抱着藤花一跃而上,沿着一根较粗枝丫前行几步,挥掌打出一阵轻风,吹开小片视线,观望着蛊宗内部的情形。
隔一会儿便去看上一眼,看完回来,閑着无事,便伸手到藤花得裙子里玩一玩她那怎么日也撑不阔的销魂蜜螺,权作为她提神。
如此等了一个多时辰,藤花靠树蹬腿咬唇丢了三次,袁忠义总算是张望到了想看见的情景。
一顶竹轿,二百余名部下簇拥,那面色阴沉坐在上头出门离开的蛮族妇人,当然便是蛊师素娜。
她应该已有三十五、六的岁数,但看上去也就和许天蓉一般年纪,容貌虽比许天蓉差些,可眉宇间有股妖冶风情。那是十天要喂一次妖蛊王的女人日积月累下来,理所当然会超出未婚女子一截的气质。
袁忠义扶着藤花让她辨认了一下,随行在竹轿旁那一大一小两个骑马的男人,便是灵童敖思耳与蛊师的堂弟——剩下那位男护法麦素忒。而女护法督娜,则骑马领在轿子前面。
其他随行的人,也大都是蛊师近卫和各地部主这个档次。
看这阵仗,若是圣女真有什么把柄被抓住,怕是当场就要被拿下喂了虫子。
很好,很好,好极了,这帮人一个个都走了,眼前这诺大的总坛,还有谁能挡得住他袁忠义呢?
他估算了一下这一行人的速度,将藤花抱回林中,寻了一处柔软草窝,分开她腿压上去,在湿淋淋的肉窝窝里畅快淋漓玩了半个多时辰。
等揩干擦凈,他拉起藤花的手,展颜笑道:“好了,咱们走。”
藤花扯过一片叶子,擦掉落在脚踝内侧的精浆,眨了眨眼,问道:“去哪里啊?”
“杀进总坛,把能抢的蛊虫抢了,剩下的,一把火烧干凈。”袁忠义笑了笑,“我可是圣女的情郎,不为她出气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