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耽搁了很久,校对的时候有点困劲上头,希望没有太多错字。
其实倒不是过年家里忙,而是最近众所周知的公共事件,让心情乱七八糟的。
还要一直关注身边情况,拖慢了进度。
不好意思。
总之,祝大家新的一年身体健康,健康,还是他妈的健康。
千万要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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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仙澄神情紧绷,一个箭步过去张望扫视。
许天蓉内功底子果然不错,展开身法两个起落,就已到了一匹马儿身旁。她头也不回翻身上去,双脚一夹,便扬蹄疾奔。
袁忠义一脚本已踏上门槛,内息运足,便要飞身追去。
这时贺仙澄却慌忙道:“等等!”
他阴戾目光冷冷一扫,道:“哦,你这是心软了么?”
贺仙澄体内还被杨花蛊折磨,双股微微打颤,摇头道:“我师父……被你卸掉了关节,她……怎么忽然又健步如飞了?”
袁忠义因杀戮而亢奋的头脑忽而一冷,扭头看向地上仍躺着的四个女人。
能在这么短时间为许天蓉接好肩腿,助她脱逃的,必定不是那个一看就稚气未脱的丰乳少女,林香袖恐怕也力有不逮。
何况年轻的两个都被下了蛊,靠自己本事,绝起不来。
那么不是赵蜜,便是田青芷。
袁忠义双手抱肘,不紧不慢道:“澄儿,你猜是哪个?”
贺仙澄擦擦额上的汗,皱眉道:“你……还有这閑情逸致?”
袁忠义笑道:“我为何没有,你真当许天蓉还有机会逃掉么?”
话音未落,外面忽然传来一声恍若竹笛的奇诡哨音,旋即夜幕下忽然爆出一道红光,赤电般追向那匹狂奔骏马。
不久,那马儿消失的地方远远传来一声痛苦嘶鸣,跟着便是坐骑倒地的闷响。
袁忠义淡淡道:“她受了伤,跑不了。我挺想知道,澄儿你认为,放走许真人的会是哪个?田青芷和你师父势同水火,想来,应该是赵蜜吧?”
贺仙澄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幕,直到听见许天蓉远远的愤怒叫骂,像是被什么人捉到,才吁了口气,扭脸道:“你若让我选,我当然是选田师伯。”
看到田青芷的双脚微微一颤,袁忠义笑道:“可有缘由?”
“其一,这里懂九霄心法,内力深厚能装昏硬抗你击打的女人,只有她们两个。以赵蜜的功力,恐怕还醒不来。”贺仙澄凝望着田青芷的双手,缓缓道,“其二,她任何时候都不会放过坑害我师父的机会,心思其实也阴毒得很。要是赵师叔醒来,恐怕会夺路而逃。田师伯醒来,才有可能做出帮我师父先跑的行径。”
“哦?”袁忠义在心里顺了一下脉络,隐约猜出结果,但嘴上还是笑道,“愿闻其详。”
“这里的人都已经知道你武功高强,为人小心谨慎,从这里逃出去怎么也要发出一点动静,被你追上的可能性极大。换句话说,若是这里有两个还醒着的,先逃的那个,九成会被你捉回来。”
他点点头,“倒也不错。”
“所以有动机又有能力帮我师父这样逃走的,只会是田师伯。她的如意算盘,恐怕是趁你去追我师父,起来将我杀了,往另一面逃窜。”
袁忠义挑眉道:“可这些,莫非你师父想不到?我还当她也是个思虑周密的人呢。”
“我师父就算想到,也只能同意。她甘愿当诱饵,恐怕就是为了让田师伯有机会杀我。我在她们心中是此事的元兇首恶,能有机会要我的命,还能搏一搏渺茫的逃走机会,为了这个,她俩应该能携手合作一次。”
“放屁!”地上忽然传来一声暴喝,赵蜜双掌一拍,飞身而起,满面怒容扑向贺仙澄。
袁忠义横挪半步,一招望月掌打向赵蜜肋下洞开空门。
赵蜜不闪不避,忽然一脚蹬在旁边墻上,逆着掌力双臂一张,紧紧抱住了袁忠义的胳膊。
《不仁经》的可怖内息仅一吐,就震断了她数根肋骨。
这时,地上一直未动的田青芷猛地一翻,抓起旁边一张染满血的凳子向着袁忠义身上一丢,屈膝蹬地,离弦之箭般从窗子射了出去。
“哼。”袁忠义鼻中冷冷一嗤,气运周身,单掌劈出,咔嚓一声便将凳子打碎,跟着提气展开轻功,竟就这么拖着赵蜜飞身而出。
田青芷此前只是被卸掉右肩关节,其余地方并未受伤,内息运转之下,轻功至少有平时九成水準。
她武功不弱,袁忠义拖着一个丰美赵蜜,硬追绝追不上。
但袁忠义穿窗而出,便双手一按攥住了赵蜜后心衣服,运气一震阻断她背后数条经脉,旋即沉声暴喝,拧腰一甩,将那曲线玲珑的大好身子,当作暗器一样丢了出去。
田青芷刚提气纵上房檐,身子一矮还没落稳,背后已有风声传来。她扭头一望,脸色煞白,此时只求自保,横扫一腿就将赵蜜踢落下去。
但这一招的功夫,丢开累赘的袁忠义已然杀到。
“恶贼!我和你拼了!”田青芷怒叱一声,屈指成爪,使出了广寒折桂手中最阴狠的招数——断玉杵!
这招顾名思义,是要用折断兔子捣药玉杵的方式对某处出手。所以袁忠义私下悄悄给它改了个名儿,叫吴刚变嫦娥。
吴刚能变,袁忠义却不能。
他也学过广寒折桂手,虽说还不算很精,但内力上已远胜田青芷不知多少,后发先至,反而先杀到了田青芷的胯下。
她惊叫一声,顿足拧腰要躲。
可袁忠义下手狠辣,并非什么怜香惜玉之辈,一爪拧得又深又紧,她避之不及,整片裤裆都被狠狠攥住。
刷拉一声,裙服连着亵裤被扯掉一块,指缝之间,还夹了一丛黑油油的阴毛。
田青芷一声闷嚎,忍痛双爪齐出,急袭袁忠义双目。
袁忠义咔嚓踏断脚下屋梁,向侧面闪开。
田青芷立足不稳,急忙跟着起跳。
袁忠义手掌一探,又是刷拉一声,扯掉她左乳前衣衫布料,指肚大的嫣红乳头顿时跟着一尖儿白肉颤巍巍露了出来,夜风清冷拂过,当即便硬了几分。
田青芷这才意识到,自己慌乱急切之下,竟成了被猫儿戏耍的耗子。
她心中恼火,头脑却迅速冷静下来,知道若再慌里慌张,便更无半点胜机,索性放开手脚,也不去遮掩裸露阴乳,黑眸凝神,细细盯着袁忠义身形,仿佛要竭尽全力做拼死一击。
袁忠义欺她右肩才刚接好,刚一站稳,便踢飞两片烂泥瓦,打向面门,身形一晃,再度来袭。
“好不要脸!”田青芷挥臂拍开碎瓦,袁忠义已到面前,她怒吼一声,撩阴腿起,指尖虚招一晃,往太阳穴钉去。
袁忠义狞笑格架,提膝一挡,手掌斜抹,内力到处,那一条宽大袖子无声无息断裂,飘扬落下。
田青芷羞愤交加,裸臂也不回防,似乎是想趁袁忠义有意羞辱不下杀手,发狠猛攻。
可女子武功大都走的是轻灵迅捷路线,杀招几乎全部是奔着阴损要害而去,袁忠义心如明镜,仗着内力深厚轻轻松松格挡架开,两只虎狼之爪将广寒折桂手练得越发精熟,一声轻响,便是一块布料飞起,刷刷刷刷,月下花蝶飞舞,转眼到处都是残片。
她的身上,也就只剩下了半幅淡黄兜衣,靠一根绕肩带子,松垮垮耷拉在右腋之下。
鞋袜以上,发钗以下,几近全裸。
袁忠义下手并不算轻,那紧凑细腻的肌肤之上,处处都是抓出的血印红痕,右乳乳晕都冒了血珠。
田青芷一生从未如此绝望过。
她已将九霄心法运到了极致,可袁忠义那一身邪门的内力恍如森森寒冰,她运出的那点冷风,平时威势十足,吹到真正的冰峰之上,就只能掀起几片雪花而已。
这时,两个寻常中原民女打扮的年轻姑娘到了下面,一个手脚麻利将受伤晕迷的赵蜜抓起来五花大绑,另一个用匕首架着许天蓉的脖子,望着田青芷咯咯笑道:“你们武林正道打架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样,人家色诱顶多飞个媚眼,你们就敢脱到光屁股,不愧是飞仙门哟。”
田青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气血翻涌几乎立足不稳,咬牙道:“无耻匪类!”
那自然就是袁忠义安排下的两个蛮女心腹。
云霞娇笑一声,道:“我见过几个山大王,顶多就是光着膀子,人家压寨夫人都要脸,不肯光屁股出来打架。这种好光景,也就能在你们飞仙门这儿见识见识咯。”
说着她匕首一划,将许天蓉胸前衣服割开,露出两团满月般浑圆嫩白的妙乳,垂手拨弄着道:“你们是师姐妹,干脆一起光呗,美得很呢。”
田青芷满面怒火,明知道此时分心不得,可还是忍不住往许天蓉那边飞快瞄了一眼。
袁忠义飘然而上,鬼魅般与她错肩而过,瞬间便到了她的身后。
田青芷心中大骇,急忙双臂后攻,耸肩缩脖,第一时间保护后颈要害。
其实这种时候最佳的应对该是向前纵身跃出。
可一来这里已经到了房檐,一跃而下便是那两个不知道来路的女子帮手。二来,她赤身裸体,下意识会回避过于大幅的动作。
而这正是袁忠义要的。
她不敢跑,就要中招。
反手擒拿无论如何不会比正手更顺,袁忠义双掌一捏,就将她手腕钳住,也不去断她经脉,就那么狠狠一拧,嘎巴一声,便将她纤秀双掌拧去了极不自然的一个角度。
“啊啊啊——!”田青芷昂首惨叫,抬腿便往后踢。
袁忠义在背后对付女人轻车熟路,侧身一让,单手握住她双腕一歪,紧紧抓住了她的那条脚踝。
他如今内功精深,气血控制在毫厘之间收放自如,更何况方才撕扯衣物的时候就已兴奋,此刻稍稍一晃,那条硕大阳物迎风一兜便高高昂起。他淫笑一声,控着田青芷向后一扯,就站定在她胯后,微微矮身,向着她扯掉毛后肿起一片的耻丘便是一顿乱顶。
田青芷声嘶力竭,怒骂:“无耻!无耻奸贼!无耻!贺仙澄!你……你选的好男人!你给我出来!”
贺仙澄吱呀一声推开窗子,面色苍白,眼眸漆黑。
她瞄一眼满面颓丧已无斗志的许天蓉,缓缓抬起视线,看着仍在扭腰躲避挣扎,但只有单足可用,根本回避不开的田青芷,微微一笑,道:“师伯,你若肯将九霄心法交出来,我就姑且勉为其难,为你求求情。”
田青芷双肩摇晃,单腿屈伸,柔韧腰肢左扭右摆,躲着在后面不断追逐的那条怪物,双目含泪不坠,怒道:“你休想!你就是将我一片片切了,也别想从我这儿知道半个字!”
她话音未落,袁忠义忽然拉着她往后一撤,狠狠一掌打在腰后。
“啊!”她哀叫一声,被提着双手跪伏下去,疼得一身雪白皮肉瑟瑟发抖。
袁忠义将她双臂捏住狠狠一拗,嘎巴一声,双肩关节一起扭曲,尖声惨叫之中,他松开那已经无力反抗的胳膊,双掌抱住腰肢往上一提,就那么站在屋顶,将龟头挤入到她干涩的膣口之中。
“畜生!畜生!你这个……畜生——!”田青芷双臂垂下,腰腿无力,仍在靠身体弹动激烈挣扎,大声叫骂。
袁忠义亢奋至极,在她腰侧狠狠一捏,就这么沖着毫无润滑的滞涩阴户硬生生捅了进去。
肉皮摩擦,连他的鸡巴都有几分吃痛。
但之前他轮番奸淫年轻女弟子的时候,本就连逆气蛊都懒得去管,被咬便抽插碾死,那点点刺痛,反而让他兽性更旺,欲火如炽。
此刻也是一样,他粗喘一口,向外一抽,院子里火把照上来的昏暗光芒中,垂目瞄见阳物上的斑斑血痕,他大笑一声,向着夹紧的臀肉中央重新刺入,直插宫门。
“啊——!”田青芷羞愤惨叫,眼泪终于落下,坠在院中地上。
她上身几乎全部探出屋顶之外,下垂的双手双乳清晰可见,袁忠义发力奸淫,那两条胳膊便与两丘奶肉一起前后摇晃。
云霞用刀托起许天蓉的脸,笑道:“好好看看,你师姐正在野地里和男人日屄呢。飞仙门……呵呵呵呵。”
两行清泪顺着面颊落下,许天蓉脸上神情却没有几分变化,只是凄然道:“仙澄,引狼入室,看着同门……一个个惨遭戕害,如此……你满意了?”
贺仙澄手里握着那把匕首,小臂微微颤抖,但语调镇定如常,窗口中能见到的半身也稳如泰山,“既然我得不到想要的,那同门与否,和我也没什么关系。戕害你们,总好过和你们一起死,死得猪狗不如。”
听着田青芷声声惨叫,看着她柔白大腿内侧垂下的猩红血丝,许天蓉喃喃道:“与这人面兽心的怪物同道,你真以为将来能比猪狗好多少么?”
“晚个几十年,几年,几个月,哪怕几天……也好过当下就死。”贺仙澄微微一笑,“师父,我还有很多事想做,很多地方想去看看。为了不死,我什么都肯做。你呢?你就準备像师伯一样,当着这么多双眼睛,被淫辱致死么?”
袁忠义奸淫起兴,抬起巴掌对着田青芷紧凑弹手的屁股扇起了巴掌,抽一巴掌,插上十合。
一声脆音之后,接着十下闷响,许天蓉抬眼望去,看田青芷为了不再乱喊,已将下唇咬出了血,双目半闭,道:“到了这个地步,我还能蠢到相信你么?这个门主之位对你如此重要,无论如何,你都不会留下我的性命。仙澄,你私下偷偷调制出来的那些药,当真值得你将事情做绝到这份上?”
“值得。”贺仙澄毫不犹豫答道,“门主的位子我可以不要,但你打我独门秘药的主意,我就一定不会放过你。”
云霞抚摸着许天蓉双乳之间的细嫩皮肉,忽而笑道:“你要逼问她,不如干脆拿她养了虫子,她什么时候肯说,什么时候準她死,不说,便跟素娜一样,在麻袋里一辈子生小虫。如何?”
贺仙澄微微皱眉,道:“还不知这两位妹妹,应当如何称呼?”
藤花坐在赵蜜身上,捏着赤毒蛊喂正在她膝盖上伸懒腰的火神鼬,抢着道:“我们是袁哥的奴婢,怎么称呼,袁哥说了算。”
云霞本都已挺起胸膛打算报上名号,一听这话楞了一下,抬头瞄一眼袁忠义,见他正在田青芷背后兇兽一样把那女高手肏得双眼翻白,目中寒光几乎凝成两把匕首,缩了缩背,也道:“对,我们是他的奴婢。随意使唤的。你呢?是下一个?”
贺仙澄唇角微微抽动两下,道:“兴许吧,他若非要让我当个端茶倒水的奴婢,我也不是不能从头学起。”
袁忠义低沉一笑,忽然伸手抓住田青芷的发髻,下体狠狠往里一戳,双足一蹬,竟这么用暴起阳物挑着她血流如注的牝户飞身跃下。
刚一落地,他将已抽光了元阴的阳物向外一拔,仍揪着田青芷发髻不松,硕大龟头往她脸上一凑,浓精喷射而出,劈面染了大半白浊。
田青芷牙关喀喀一阵轻响,双目一翻,终于羞愤到晕厥过去。
这次袁忠义不会再有怠慢,一脚将她踢到两个蛮女身边,道:“藤花,云霞,给她绑了。”
他伸手接过许天蓉,望着她一片惨白依然风韵不减的清丽容颜,微微一笑,手指捏着她酥胸揉了几下,柔声道:“真人,你明知道你师姐是要卖你做诱饵,还傻乎乎地跑,图个什么啊?”
许天蓉抿了抿唇,道:“我一人能换两个逃走,为何不做。只可惜……没想到你竟然还有伏兵。”
袁忠义当然早就将两个蛮女安排在附近,否则单凭那些药饼的烟,万一引不来足够多的蛇虫,岂不是功亏一篑。
有火神鼬在,云霞盯着受伤逃跑的慌张女人出手,那自然是一抓一个準。
“我也没想到,你们求生的毅力还挺强。本以为用不到她俩了。”袁忠义捻住乳头,二指反复捏搓,道,“真人,你那九霄心法,对我其实没什么用。我的真气比你深厚得多,内功心法也比你的强得多,我就算需要点掩饰……五毒心经我已经能学。说句实话,那内功对我来说,还是不如能好好羞辱你的机会诱人。”
他捏住她下巴抬起,顺着那光洁修长,微有汗味的脖子缓缓舔了一口,“你这样看起来端庄贤良,高高在上的女人,最适合剥得精光,好好玩上几天,肏得你哭喊求饶,满地喷尿,然后找个流民堆,洗得干干凈凈扔进去,看他们把你轮奸上几个时辰,再抢着拿来填肚子,有的啃你的乳,有的咬你屁股,用那生了锈的刀开你的膛,抽你的肠子出来洗凈下锅,哎呀哎呀……你内功深厚,兴许被吃剩一半的时候,还能沖他们讲几句修仙成圣的法子呢。哈哈哈哈……”
许天蓉半裸娇躯微微颤抖,咬牙道:“你……原来竟是个疯子么?”
袁忠义笑声一敛,摇了摇头,“疯子?不,我怎么会是疯子呢。我是狗子。许真人,我可应当叫你一声姐姐才是啊。我是狗子,你就是母狗,不如你这就撅起屁股,咱们先来交媾一番,看看能不能生下一窝小狗,好不好呀?”
贺仙澄在窗后打了个哆嗦,虽说下腹因为杨花蛊依旧酸痒火热,但浑身各处,已如坠冰窟。
藤花不紧不慢把新捆好的田青芷也坐在屁股下面,从怀里摸出一只蜈蚣,掐掉头沖着火神鼬晃了两下。
那红毛畜生一摇尾巴从云霞肩头跳下,高高兴兴用前爪捧着蜈蚣啃了起来。
云霞双眼亮得发光,舌尖情不自禁就在唇上一舔,看那模样,倒比她的宠物还看着嘴馋。
“等……等等!”许天蓉感到裙带一松,浑身一紧,颤声道,“袁忠义,你究竟想要什么?”
袁忠义单手将她裙腰往下一压,悠然抚摸着丰润光滑的赤裸臀肉,淡淡道:“我想要澄儿,你已将她送给了我。她要什么,你得问她。”
许天蓉一生未近男色,浑身一阵恶寒,禁不住高声道:“贺仙澄!你就铁了心,要欺师灭祖么!”
“师父,”贺仙澄轻声道,“你可知道,我为了智信,已连哥哥都害死了。”
“什么?”
“你们本该是要被我哥哥采阴补阳,活活吸死的。你横竖也是死,不如将九霄心法给我,为你,也为林师妹求一个痛快吧。你江湖经验丰富,应该知道,死得慢,和死得快之间的差别。”
“我宁肯让它就此失传……”许天蓉察觉到那只温热手掌正要往大腿中央摸去,急忙夹紧,指尖不住颤抖,忽然道,“贺仙澄,袁忠义的内功这么好,也是阴寒一路,适合女子修习,比九霄心法厉害不知多少,你为何不让他教你?我看你们郎情妾意,郎才女貌,般配得很吶。”
贺仙澄淡淡道:“你不必费心挑拨,我不敢动他武功的心思,我知道好歹,也怕死。我没资格跟他说般配,他觉得我有用,用起来开心,我就很庆幸了。”
“我实在想不到,你以前的心高气傲……竟都是装出来的。你竟能贱到这个份上!”
她微微一笑,刀尖在窗下墻上用力划了一道,口中音调却依然如故,“田师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日得花枝乱颤,满脸腥臊,难不成还比我高贵优雅了?师父,等你比田师伯还惨的时候,咱们再比一比,看看到底是谁贱。”
“要比赛啊?好,我来帮你们。”袁忠义忽然一笑,一掌将许天蓉打倒在地,飞身跃入窗内,赤条条进到里屋,拿起自己东西,顺便将林香袖和那圆脸少女一起拎出来,让贺仙澄也到院内,燃起火把照着中间。
他拿出一只杨花蛊,一脚踩住许天蓉大腿,拉开她紧并双股,出指一塞,送进了她的牝户,笑道:“澄儿一只,真人你一只,你们都夹着,比一比,看看到底谁更淫贱。她已非处子,你却还没尝过男人,不打紧,你是师父,敬老尊贤,这算澄儿让你的。”
许天蓉脸色苍白,口唇颤动,道:“你……放了什么进去?”
“杨花蛊,真人应该听过吧?”
云霞扭头望向贺仙澄,目光略显惊诧。她当然不信,竟有女人带着杨花蛊,还能这么长时间依旧镇定自若。
贺仙澄勉强一笑,轻声道:“云霞妹妹,你若不信,咱们都是智信的女人,我也不避嫌什么,你摸摸便知。”
云霞脸上一红,大概是想起了之前被按在床上一边被日、一边被藤花浑身乱摸的滋味,皱眉道:“北郎这么说,我信他就是。”
“北郎?”贺仙澄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我北边来的郎君。”云霞大大方方道,“我高兴这么叫他。”
这么几句话的功夫,许天蓉苍白的脸上就已泛起了一层薄薄的胭脂红,宛如微醺。
她方才就已赤裸的双腿缓缓夹紧到一起,牙关紧咬,眼见着身子就起了变化。
袁忠义过往就喜欢年纪大些的女子,深知这帮美娇娘的身子,年纪越长,就越是能消受情欲带来的绝妙滋味。同样的手法,玩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兴许半个时辰还泄不了一次,若换做二十六、七的妇人,这时间尽够她快活到求饶。
所以嘴上说是让赛,实际他心里清楚得很,许天蓉这样三十多年不曾尝过肉味的年长处女,就像是明明早已熟透却硬绷着皮的果儿,芯儿里早就绵软多汁,杨花蛊放进这样的女人身子,那就是蛟龙入了海,绝不可能如贺仙澄那样冷静。
不过她毕竟有深厚的玄门内功底子,眼见面颊红晕渐浓,仍连哼声都不发出一点。
袁忠义并不着急,此刻距离天亮还有段时间。而且就算亮了,这种荒村附近渺无人烟,他让云霞放出火神鼬戒备道路那边,一样能慢慢炮制剩下这几位。
他叉腰站定,垂手晃了晃老二,道:“哪个有空,来给我助助兴啊?”
贺仙澄眉心微蹙,但仅仅犹豫一霎,就迈开步子。
可藤花连站都不站,将火神鼬往云霞怀里一丢,跪下膝行两步,一抬头便将沾满秽液颇为腥臭的阳物含入口中,滋滋啾啾,舔个不停。
贺仙澄愣在原地,还没醒过神,就见云霞也过去一蹲,从下面仰头伸长香舌,灵活拨弄那皱巴巴的阴囊。
这淫靡光景,她可不曾有机会领教。
袁忠义轻轻呻吟两声,似笑非笑看向贺仙澄,道:“哟,就你没空么?澄儿。”
“有空。”贺仙澄低头一笑,轻声道,“只是没了空地,我瞧着,像是容不下我。”
“那怎么会,”袁忠义低沉笑道,“她们是奴婢,可你,还暂且不是。”
“我既然暂且不是……”她抬起眼,盯着他道,“那便更不能和她们去做一样的事。”
“那你能做什么不一样的?”
贺仙澄沉默片刻,眼见那条肉棒在藤花口中越变越大,轻声道:“我能问出她们的话。”
“我的奴婢也能。兴许比你问得还快。毕竟,你的手不够狠,不说云霞,就连藤花,只怕也比不过。”
藤花闻言,吐出肉龟舔了几下,仰头道:“袁哥,我会好好努力,早日追上云霞。要不,我这就帮你剐了刚才房上那个满脸不情愿的骚货?还是一样砍掉四肢养虫子?”
许天蓉双眼闭起,眼泪横流,一副所托非人的悔恨之相。
贺仙澄握刀的手紧了紧,缓缓道:“问话,并不是光靠手狠就可以的。”
“我知道。但手狠些,总容易点。”袁忠义摇了摇头,“澄儿,我本以为你有天生蛇蝎心肠,高兴得紧。可没想到,这不必藏起本来面目的好地方,你竟还有妇人之仁。”
贺仙澄双目顿时一瞪,如见到鹰隼影子掠过的野兔,浑身一震,当即高声道:“没有!智信,我……只是过往很少亲自动手,你容我……慢慢适应一阵。”
云霞嘬了一口卵皮,扭脸笑道:“适应?那你先来适应一下唆鸡巴咯?”
袁忠义轻轻拍拍云霞脑袋,“舔你的,澄儿的事,不用你插嘴。”
云霞眸子一转,把头扭回原处,往大腿中央探了几寸,舌头红蛇一样游向他臀沟,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
袁忠义微笑道:“澄儿,我看,不如让你跟云霞、藤花再来一场比赛。你说好不好?”
贺仙澄目光闪动,“比什么?”
“许真人和林香袖,交给你。那个小师妹和田青芷,交给她们俩。天一亮,咱们就带两辆马车走,找个别的地方,我去弄来吃喝,和你们需要的东西,你们两边分开审,好好地问,谁先将九霄心法弄到手,且验证无误,就是赢家。如何?”
藤花舌尖扫了两下马眼,仰头道:“哥,要是赢了呢?有啥奖励么?”
“哪边赢了,便是哪边更加能干,今后我闯蕩江湖,自然就会更加信赖,能得到的好处,也就更多。”袁忠义微笑道,“而且连这都办不好的,还是安心做个奴婢,别再想着指手画脚的好。”
贺仙澄知道他是在对自己施压。
她心思剔透,早已察觉袁忠义对自己的目的并非肉欲层面。
否则,他不会有隐隐的失望——对美貌,她还有那么几分自信。
可他那黑漆漆的眸子中藏着的大门另一头,究竟是个怎样的世界,她管中窥豹,就已通体生寒。
这一夜的行为,其实早已让她应接不暇。
说好的伪装奸杀,最后却让她看到了破皮而出的一只狂暴兇兽。
此地这些艳尸无人来查便罢,真要有经验丰富的行家过来勘验,那一具具死状惨不忍睹的女尸,可对不上柳钟隐采阴补阳为主要目的的淫贼事迹。
这还是她人生第一次不为了杀人而杀。
她用残酷的手段剥夺同门的性命,为的是顺应袁忠义的乐趣。
更糟的是,他并不单纯以虐杀为乐。
他在期待,让她,也从中找到兴奋与快感。
这只兇暴的狂兽,好似正在寻找同类。
贺仙澄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这当然不是她想要走的路。
她力争上游,费尽心机,为的是爬上顶峰,俯瞰众生,做人上人,搅弄风云,留名青史。
而顺着他的期待走下去,就只会把人皮化作茧子,蛹化成再也没有人性的凄厉邪鬼。
匕首的握柄上,已经满是掌心的冷汗。
云霞轻轻咬了一口袁忠义的屁股,咯咯笑道:“好,比就比,天亮我先给那姓田的塞一肚子虫,割了奶子切片串串烤给她吃,看她说不说。”
袁忠义笑道:“那你可别忘了把这些尸体上的药都收缴一下,飞仙门还是有些好东西的,起码圆镜膏止血,别让那没了奶子的哗哗流到死。”
贺仙澄咬了咬牙,迈近一步,那张冷静而娇艳的脸,因火把的光转到背面而被阴影笼罩。
但她的眼睛,又亮了起来,恍如寒星。
“那就比一场吧。可是,智信,我和师父的杨花蛊,还要继续比下去么?这蛊帮忙,我会不会是胜之不武?”
袁忠义大笑起来,道:“不妨,这本就不算在狠辣手段的范畴,你可以用。还想用其他蛊的话,照样可以找我。”
许天蓉颤声道:“袁忠义……你、你不是……不需要九霄心法么!”
“九霄心法那种东西,哪儿有看你们比赛好玩。”袁忠义抽身离开,过去弯腰将赵蜜解开绳子扒光,分开双腿趴下,用力一顶,喘息着奸淫起来,“你们四个带走比赛,这个就没什么用了。本来还说模样不错,值得好好玩玩,非要逃窜,结果伤成这样……败兴。”
云霞抽出匕首,过去蹲在赵蜜身边,笑嘻嘻道:“这老屄是不是太松啦?”
话音未落,寒光一闪,赵蜜一只耳朵便掉在了地上。
赵蜜痛醒,哀叫着睁开双眼。
袁忠义把住她大腿狠肏几下,笑道:“赵师叔,你总算醒了。你这屄深处怎么比外头紧得多啊?是你男人阳物太短么?”
赵蜜抬头便要斥骂,可不料云霞瞬间出手,匕首娴熟无比刺入嘴里一搅,戳得她满口猩红,不住呛咳,一时半句话都说不清楚。
“北郎,紧些了么?”
袁忠义捏住赵蜜丰满臀肉,拔出戳入,笑道:“紧了,还湿了,这骚货怕不是个怪人,越疼越爽。”
赵蜜仍在偏头呛咳,血沫乱飞,胸腔震动,带的那双丰美奶子也晃晃蕩蕩。
云霞自己身段稍欠丰满,便看谁胸前的丰硕乳瓜都不顺眼,瞪着那摇摆奶头,便伸出手提溜起来,冷哼一声,将匕首从乳根打横刺入,皱眉道:“好大的奶,一刀扎进去,对面都不见尖儿。”
赵蜜哀叫一声,泪眼婆娑摇头求饶,比起先前几个同辈,还真是差了一截骨气。
可惜云霞偏偏是个硬也吃,软也吃,软的吃得更香的小怪物。她越听哀求,目光就越是亢奋。刀尖在赵蜜乳中一转,搅了两下拔出,她一边舔过上面沾染的黄脂赤血,一边将一只手伸到了裙下,娇喘着揉起了豆。
藤花过去翻开田青芷的眼皮看了一眼,不满道:“袁哥,你给我们这个女的都快不行咯,用药给她补补吧,不然我俩还没开始问,她就要断气。”
袁忠义一边猛日紧了很多的牝户,一边扭头道:“澄儿,你们飞仙门的药,你熟,翻找翻找,给你师伯吃下,省得她俩真觉得你胜之不武。”
贺仙澄望着已经将赵蜜一边奶子当作玩具、正拿乳头镂空雕花的云霞,只觉胸口一阵烦闷,但还是微笑道:“好,我……先进去翻翻师叔师伯的。他们衣服里藏的药应该都好些。”
许天蓉张开双目,瞄了贺仙澄一眼,紧紧抿住的唇角,一丝鲜血垂落。
贺仙澄跳入窗内,大步走向里屋。
她刚一落地,手中的刀尖就剧烈颤抖起来。
等她走到内室,那把刀更是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耳朵里灌了化尸蛊的邓拢翠此刻仍未死透。
她半边头颅的皮肉都已溶解,脓水流了满身,白森森的头骨裸露出来,里面还能看到化掉小半的脑子,正在顺着眼窝外流。
她的四肢还在抽动,喉咙里冒出咿咿呀呀的含糊声响,双腿之间,淌满了腥臭屎尿。
贺仙澄终于忍耐不住,一扭身跑到墻角。
她一弯腰,胸腹之间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呕吐出来。
胃里的酸水,额上的冷汗,和眼底的泪,就这样在骯脏的泥地上,混为一片。
恍惚间,她竟觉得,那是个就要将她整个吞没的沼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