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陈卓回到河间院,没有走正门,稍稍地翻墻而入。
他现在心里烦闷得很,只想找黄彩婷,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河间院很大,却常年只是几个仆役在看院,院内的灯还没怎么点起。
陈卓来到黄彩婷的房门外,心中五味杂陈,房间内点起烛火,隐约有一道身影在房内。
手轻轻抬起,过往相处的一幕幕又涌上心头,他透过门上的麻纸往里看去,黄彩婷坐在书桌前,安静地看着书。
美人身影如旧,陈卓无法相信陈仪所说的一切。
手扶到门上,正要用力推开,却听到不远处传来脚步声。
陈卓迅速躲到一根柱子后。
随着脚步声的靠近,一个身影来到黄彩婷的房门前。
陈卓探出头一看,来人正是徐文然。
徐文然也同陈卓一样,来到门前,在门前站了一小会儿,透过麻纸看着里面的身影。
犹豫片刻,徐文然最终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下午将陈卓引到城外菩萨院后,徐文然心中有鬼,不敢呆在那里,生怕被人知道他的所做所为。
可是他又害怕陈卓死里逃生,因此一直躲在河间院外边,眼见一个多时辰过去了,陈卓并没有回来。
他心里既担心,又渴望早点得到黄彩婷。
天黑之后,再也忍不住,来到黄彩婷住处。
他进了房间,又是熟练地关门,反锁。
黄彩婷见到徐文然,眉头一皱,万分无奈。
“你又来做什么?”
徐文然快步跑到黄彩婷身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对不起彩婷,下午是我的不对,你别生气。”
这一通操作把黄彩婷吓了一跳,身体不自觉地往后挪,只觉得尴尬不已。
“你做什么,快起来。”
徐文然道:“我徐文然曾经是过于放浪,玩过很多女人,觉得女人其实都差不多,都俗气得很,我待她们像衣服一样,想换便换了……可遇到你后,我才发现,原来世间还有这么与众不同的女人,让我这样无法自拔。”
徐文然说着,突然一把抱住黄彩婷的脚,低声下气道:“彩婷,我知道我很无赖,但我对你是真心,我那样做完全是因为害怕失去你,你就原谅我吧。”
这次黄彩婷却没有躲避,任由徐文然抱着她的脚,一如徐文然所说,虽然他很无赖,但他是真心喜欢自己,自己不原谅他又能如何。
黄彩婷叹了一息,眼里尽是无奈,最后轻轻地说道。
“我原谅你,起来吧。”
徐文然大喜道:“我就知道,彩婷还是念及我们之间的恩情。”
黄彩婷一片苦楚,心中问自己。
“恩情?夫妻恩情吗?”
略微算起来,她已经跟徐文然行了四五回夫妻之礼,如果第一第二回是徐文然用了玉女软香散,那后面几回呢,哪次不跟一对夫妻一般,在他身下被操得呻吟连连,大喊美死了。
事后甚至再次渴望他的肉茎插进自己的小穴里,渴望他的阳精再次将自己的子宫灌满。
“嗯……”
正在哀伤之时,脚踝处似是触电一般,身子一颤。
原来徐文然又一次不安分,脱了自己的绣鞋,一双大手在浑圆光滑的脚踝处摸索着。
“你又来了。”
黄彩婷并没有表现得过分抗拒,像一个姐姐拿调皮的弟弟没有办法一般。
“彩婷,你都好些天没给我了,我就摸摸脚,不做别的。”
随着徐文然的轻抚,小腿间瘙痒酥麻不断。
“嗯……轻点……痒……”
眼见黄彩婷没有一点反抗,徐文然得寸进尺,一双大手一点一点地往上移动。
抚过足踝,滑过小腿,直到大腿,黄彩婷肌肤光滑,以至大手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轻而易举地就来到腿心处。
“嗯呃……”
她轻嘤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轻咬着薄唇。
徐文然的手被夹紧,手指尖轻轻掏动,隔着裙裳搅动着里边的两瓣阴唇。
黄彩婷面上飞红,赶紧抓住徐文然作恶的手,用近似哀求的语音道。
“这种事能不能回到江南再做?”
徐文然一把将黄彩婷抱起,坐到她的位置上,然后让美人横坐在他的大腿上,温柔地撩开她遮在额前的发丝,轻抚粉嫩的脸颊。
“彩婷,我们都做过那么多回了,再做一回又如何,你看,每做一次,你都变得更美,更动人,还有你看,你的乳房更完美了。”
说着一只大手按着隆起的胸襟,轻轻揉捏着弹性十足的乳房。
“嗯……”
黄彩婷呼吸急促起来,她想推开这个男人,可是这个想法刚一诞生,脑子一阵恍惚,这个想法慢慢地变模糊。
反而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引导她,让她觉得,她身子上的每一处,似乎都习惯这个男人的抚摸,心里甚至觉得这个男人抚摸自己是天经地义的。
“唉,你这人真是无赖。”
“我徐文然不无赖的话,哪能追得到大小姐。”
徐文然说着大嘴吻上黄彩婷的唇,熟练地撬开美人小嘴,舌头探进去。
黄彩婷还想逃离,徐文然大手按住,不让她得逞。
“嗯啊……”
挣扎几下,黄彩婷也认命地闭上美眸,乳瓜上传来的感觉熟悉又陌生,让她兴奋又羞愧,一对水润的红唇被徐文然衔着,贪婪地吮吸,那根狡猾的舌头不断地侵犯着。
房间外边,陈卓透过窗欞纸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他好恨!
自己的兄弟将自己心仪之人抱在怀里,一边摸着她的乳峰,一边亲吻着她的嘴。
看着黄彩婷欲拒还迎的样子,他更心痛。
黄彩婷以前明明对自己那么上心,那么体贴,无论是日常的相处,还是书信里的字语间,情也真,意也切。
难道是自己太过花心,太过木讷,才会将她推向给别人?
“彩婷,你的乳头原来已经这么硬了,下面肯定也是湿了一片吧?”
“讨厌,我哪有那么淫蕩?”
屋子内,黄彩婷腰间的丝绛已经被解开,胸前的裙衫被向两边分开,海蓝的抹胸亵衣丝滑无比,一对豪乳将抹胸撑得满满的,无一丝赘肉的小肚子露出来,可爱的小肚脐干凈诱人。
徐文然一只手塞入几乎没有缝隙的抹胸里,揉弄着饱满的玉峰,充血胀起的乳头不断发硬,在掌间不断摩擦着。
“嘿嘿……彩婷守身如玉,都是徐某之错,实在是按捺不住……恳请大小姐从了我吧……嗯……”
经过几次交欢,黄彩婷的一对圣女峰愈加饱满浑圆,乳肉极佳,乳尖昂扬向上,此是在徐文然手不断变化着形状。
她媚眼如丝,低头看着这个登徒子肆意享用着,一只手伸入抹胸里不断搓弄,大嘴同时覆上,隔着抹胸用力嘬着她的乳头。
“嗯呃……你能不能正经一点,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
徐文然无赖道:“现在夜色正浓,正是男女欢好之时,现在不做,难不成大小姐喜欢阳气最足、烈日如火的正午?”
“我才没有,抹胸不许脱……别脱,再脱你给我出去……”
徐文然色心大动,想将黄彩婷的抹胸扯下,哪知黄彩婷突然反抗起来。
“彩婷,你的胸脯这么美,就让我看看,我保证不做其他的事。”
“不不,不能脱,嗯……”
“我就看看,最多吮吃几下,就让我脱了吧……”
“不许脱……他……他在附近,我不能这么做……”
徐文然扯了几下,硬是没能脱下黄彩婷的亵衣,又听到她这时候还在意那个男人,恨意复燃。
心里怒骂那个男人此时怕是已经死了。
明明两颗乳瓜那么完美,却被一层薄薄的丝绸隔着,求而不得,多像此时的两人。
他再次无赖般地哀求道:“彩婷,你就让我看看你的胸脯吧,我看一会儿就回去,保证不再做其他的。”
黄彩婷像是被什么影响着一样,脑里浑浑噩噩的,胸口处传来的美感让她很想被眼前的男人揉弄、啃吃她的乳房。
不过她心底亦藏着丝丝清明,知道这个男人的无赖,知道他肯定还会得寸进尺。
“不许脱,公子就在不远处……”
徐文然欲望正盛,却被三番两次地拒绝,怒火中烧,讽道。
“在天都城外,他当着那么多禁卫军的面跟永明郡主拥抱吻别,你是亲眼看到的,他在乎过吗,他恨不得向全天下大声宣布他跟永明郡主的关系。”
黄彩婷回想那日情景,认命却又不甘,躲开目光,不愿面对。
徐文然大手探入抹胸里,握住玉乳道:“明明每次跟我欢好时,身体都有反应,你偏偏不愿面对,不要再骗自己了。”
黄彩婷抽泣道:“你别说了。”
徐文然捏着她的下颚,将玉脸掰回来,看着这个楚楚可怜的女子。
“你是不是还痛苦?觉得跟他还有希望?哼!明明只要怀了我的种,你就能死心,偏偏每次欢好后偷偷去喝避子汤,多么天真,你们已经没有希望了!”
“我没有喝过!”
再次听到“没喝过”,徐文然一下子怒火中烧,他修习《合欢参同契》数年,其中就有生子的法门,为了让黄彩婷怀孕,每次强行交合都是精心準备,那么多次交合都没能让黄彩婷怀孕,除了事后喝下避子汤,徐文然想不出其他原因。
而这个女人却三番五次地说她没有!
他感觉被人欺骗,冷笑道:“没有?那为什么这么多次你还没怀孕,反正你都要嫁给我……我们奉子成婚难道不好吗?你怀了我的种……你我都能安心……”
徐文然说罢,大嘴再次吻上,将两瓣唇珠含住,动作粗暴无比。
“嗯……不要……”
黄彩婷避开脸,不愿再让唇珠被这个男人侵犯。
“不要?你哪次不是嘴上说说。”
“你出去,我不想听你说话。”
徐文然一脸强硬,嚣张道:“我的大小姐,你就别再假装矜持了,其实你心里也很渴望小爷滚烫的阳物吧,你现在恨不得有一根大肉棒深深地插进你那流着湿滑淫液的骚穴里吧。”
黄彩婷大叫一声,用力从徐文然怀里挣扎,忍着羞愧怒道。
“你混蛋!”
徐文然看着娇怒不已的黄彩婷,却一点不怕,他忍了太久,十多天没碰过黄彩婷,现在更是日日看着她与陈卓卿卿我我。
他好气,自己用尽手段,真心付出,却还是未能得到她,如今陈卓已死,他不愿再忍,因为他清楚,黄彩婷除了自己,已经没有其他选择。
今晚他要将黄彩婷的花宫里再次射满他的精华,然后偷偷跟着她,不让她再喝什么劳什子避子汤。
“放心吧,我的大小姐……我今晚一定让你满足,你忘了你我在床上欢爱时的美妙吗,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你不是很享受吗,我保证,今晚一定让你怀上我的种……”
“够了!你给我滚出去……”
黄彩婷对着徐文然怒吼着,这个男人还是那么卑鄙无耻。
徐文然脸色一沉,怒道:“哼,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凭什么让我滚出去。”
“我才不是你的女人,快给我滚……”
“哼,收了我的好处,现在见到那个小白脸,想翻脸不认账了吗?”
黄彩婷眸里皆是泪水,平日的精明完全消失殆尽。
徐文然继续道:“我徐文然为了你,收敛下性子,把《临风照影》和《流风剑诀》都送给你的家族,你说你答应嫁给我,心里却还想着那个男人,说什么让我陪你去见他最后一面,我陪你到天都,陪你到河北,一路上看你们卿卿我我,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你难道一点不在乎过我的感受吗?”
徐文然最后几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感觉真正受到委屈的是他。
黄彩婷被他吼几声,积聚已久的情绪同样爆发出来。
“你强迫于我,玷污我清白的身子,却还要我在乎你的感觉,你无耻,下贱。”
徐文然冷笑道:“我无耻下贱,难道大小姐就清高了吗?是谁到天华剑宗勾搭名门大派的弟子,是谁见陈老弟出息了又故意跑到天都接近他、勾引他,你不过看中陈老弟的地位与前程,为你背后的宗门和家族谋取利益罢了,说白了,你不过是宗门和家族在外面勾引男人的工具而已,跟勾栏里的卖身女又有何两样?”
黄彩婷紧紧盯着他,眸子里满是怒火,直想一剑刺死这个无耻的混蛋。
便在此时……
“砰!”
房门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撞开,力量之大甚至将两扇门都撞破,摔倒在屋内地板上。
徐文然与黄彩婷一惊,俱是吓得面容失色,再看门口,一尊愤怒的死神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