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华剑宗地处淮南道,无忧宫则位于淮南道西边的山南道,两道相临,路途并不算远,即便车队的行进速度很慢,最多五六日也能到达。
天华宗一队车马近三十人,往西行了两日,即将出淮南道时,来到一座城,名唤申安。
申安城并不算大城,但却是座名城,因为申安城是淮南道首屈一指的富家豪门——南宫世家的大本营。
南宫家与天华宗一向要好,南宫世家的许多杰出人才都曾在天华宗学艺。
被江湖上称为“纨绔千金”的南宫瑾便是南宫世家的小女儿,自小在玉华峰学艺。
听闻刘宴平一行路过申安城,南宫家族的家主亲自在城外相迎,安排一行众人住进南宫家的一处豪华庄园,并大摆宴席为天华宗众人接风洗尘。
一行中很多年轻弟子从未享受过这等待遇,感慨钱财的力量,不由对那个南宫大小姐“另眼相看”,纷纷巴结她。
袁鸿作为小师叔,自然要站出来好好教育一番。
刘宴平态度则很柔和,让弟子们体验一番俗世的繁华,对这些平日清修惯了的弟子或许也有好处。
南宫瑾一向蛮横惯了,天不怕地不怕,对袁鸿的教育耍起大小姐脾性。
可惜脾气不小,修为却是一般,如今还在明息境徘徊,天华宗杰出弟子不少,自然轮不到南宫瑾占用一个参赛名额,但南宫家族对她宠爱有加,为了顺她心思,竟然将南宫家族仅有的两个名额给了南宫瑾一个。
有好事弟子朗声道:“还好代表的是南宫世家,若是代表咱天华宗,那不得把天华宗六百年的脸面都丢尽。”
一时爆发出阵阵哄堂大笑,南宫瑾自是气得火冒三丈,也顾不得女孩子的矜持,追着那名弟子一顿毒打。
陈卓看着乱成一团的宴席,只得无奈地摇头苦笑。
自他在断风山夺得天离剑后,这南宫瑾也没少跟他往来,他对于南宫瑾的印象倒没有旁人说的那不堪,反而为人好爽,说话不喜绕弯。
南宫瑾姿容身材均为上佳,若非样骄横跋扈了些,以她的条件,青睐之人自是得排上很长的队伍。
他不过比南宫瑾大了一岁,看着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禁不住想起自已小时候,若是天玄宫还在,或许自已也会成为南宫瑾这样的一个纨绔子弟。
陈卓兀自想着,南宫瑾不知怎么的,跑到他的面前,指着陈卓的鼻子认真说道。
“陈卓,若你我在论剑大会上相遇,我要你不许放水,我要在无忧宫堂堂正正地打败你,以证本小姐之名。”
陈卓面对南宫瑾一本正经地挑战,当真是哭笑不得,堂内的大笑仿佛取笑的对象也抱括他在内,他真是恨不得找条地缝鉆进去。
不远处的酒桌边,叶玲亦被逗得嫣然含笑,像个少女般天真烂漫。
数道目光投在她的身子上,或爱慕,或贪婪,其中自然包括秦华。
“好啦,瑾儿,你跟人家陈公子隔了整整一个凝元境,别说战胜陈公子,便是走上十招都难。”
陈卓寻声望去,说话的是一个美貌妇人,一袭宫装修剪得体,大袖长裙,十分华美。
“娘亲,你怎么长他人威风呀,女儿也是天华宗弟子,才不怕他呢。”
此美妇正是南宫瑾的生母应清竹,许是常年养尊处优,虽然应夫人已经四十多岁年纪,生育二男一女,但依旧面若少女,肌如凝脂,身段苗条,丝毫不显丰腴之态。
“你呀,就是被宠坏了,师兄们都让着你呢。”
应清竹声若莺啼,端庄优雅,胸前交襟之中,裹着两团远胜宝贝女儿的饱满,身段凹凸有致,风韵非同一般。
陈卓见宴席气氛融洽,便道:“南宫师妹,若真在论剑大会上与师妹相遇,陈卓必定听从师妹吩咐,全力以赴。”
袁鸿打趣道:“以陈师弟实力,完全有能力摘得头名,南宫师妹败在头名剑下,也没有辱没师妹的英名呀。”
夜里,陈卓躺在温暖舒适的床榻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晚宴之上,刘宴平并没有禁止弟子饮酒,陈卓高兴之余也喝了点,辗转反侧无法入睡,陈卓便起来解个手。
出了房门,站在院子里,外边的夜色深沉得很。
庄园内的人都睡下了,四下只剩虫叫声。
陈卓找到茅房的方向,懒散地打了个哈欠,便往茅房走去。
刚走几步,耳边听到树枝摇动的声音,然后一个黑影一闪而过,飞至不远处的围墻上一跃而出。
陈卓打了个激灵,这院子里住着的都是天华宗的弟子,会是谁呢,看那黑影是往外而去,要去做什么?
陈卓生怕此人有什么歹意,脚尖一点,飞掠而出,他收敛气息,动作也不敢太大,飞上墻头,再一点,便往黑影方向追去。
他所使的并非天华宗的功法,而是天玄宫的《临风照影》,虽然只会皮毛,但身形如闪电般迅捷,几个起落,紧跟黑影身后。
那黑影身材矮小,如风一般轻柔,像鬼魅穿过庄园里的花园,又翻过一面院墻,跳进一处院子中。
陈卓不禁感叹,此人收敛气息之功法当真厉害,若非听到树叶动静,偶然发现他的行蹤,即使此人站在身后三尺处,他也难凭气息感知存在。
陈卓不敢靠得太近,远远看到此人全身上下都包在紧身的夜行黑衣中,浑身上下似乎只露出一对眼睛。
随那黑影翻入那个院子后,陈卓想起此院子似乎是南宫家主南宫巖的住所。
“莫非此人欲对南宫家主不利?”
陈卓不敢怠慢,紧随其后,只见黑影来到院内的一座阁楼,轻轻一跃,上到二楼的朱瓦上,他轻轻推开上边的小窗,随后竟然侧着身子,趴在朱瓦上,目光望入阁楼里,像是在欣赏戏曲一般。
许久也未有其他动作。
陈卓看到阁内灯火尚在,料想南宫巖应该还未睡下,看样子此人是在偷听。
他也悄悄靠近,来到另一处窗户边。
“啊啊啊……夫君……夫君慢点……啊啊啊呃呃……呀啊啊……”
阁楼内的床榻上,一位雄壮老者跪在檀木床上,那根昂扬到极致的巨枪已近乎失控,一具绝美胴体正撅着圆润的臀瓣,摆出狗交般的姿势,任其身后的老者尽情享用。
雄壮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南宫瑾的父亲南宫巖。
而他胯下的胴体则是母亲应清竹,美妇人凤目紧闭,双手无力地趴在床上,撅起浑圆的美臀,任由南宫巖的龙杵不断地进出她的花穴。
南宫家主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狂送着阳物,不断地发泄着欲望。
“呃呃啊……夫人都四十多了,穴儿还这般紧凑,干起来还跟个少女一般……”
应清竹喘息道:“呃呃呃……妾身哪有……啊啊……夫君说得这么好……”
“重峦叠嶂,紧如稚女,抽送起来温润滑腻,夫人这等美穴真是这样让人欲罢不能……呼呼呃呃……老夫这根肉棒,快要融化在夫人里面了,若非年纪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必要与夫人夜夜寻欢……”
南宫巖今年五十有八,应清竹是他的第二任夫人,不过四十出头,这二十多年来彼此恩爱,相敬如宾,还为他生育了二男一女,在家族中地位极高。
阳物每次进入花穴,花穴的壁肉便如无数小嘴般按摩吮吸着阳物,茎身每一处都被紧紧包围,紧紧容纳,吸吮着,收缩着,紧裹着棒身往里深入。
抽送数十回后,南宫巖一把将应清竹翻转,看着被自已操得媚态十足的美妇人,南宫巖得意一笑,俯身下去。
他掰住美妇的臻首,满是白须的大嘴吻上润红的樱唇。
他蛮横而巧妙地撬开应清竹细白的贝齿,準确地卷住小巧的香舌,贪婪的地汲取着甜蜜的汁液。
应清竹被吻着几近窒息,玉脸上又被那浓密的白须刮得生疼,正要开口抗议,双感觉花穴间一根巨大的肉茎正在破开层层肉壁深入花宫里。
方才如同海浪般绵绵不断的情潮再次袭来,这个姿势让肉茎插得更深,又疼又美的快感传遍全身,意乱情迷之中,几乎要美死过去。
“呃呃呃呃呃……啊啊……夫君……怜惜一点……妾身受不住呀……”
阁楼之外,陈卓羞愧难当,半夜三更自已居然会跑到这里来看别人欢爱。
再看那黑衣人,趴卧在朱瓦上,一动不动,他浑身包裹在夜行衣中,看不清面容。
阁内的光透出窗户,照在黑衣人身体上,陈卓觉得此人身形有种熟悉之感。
不过马上又不觉得奇怪,院子里住的都是天华宗弟子,有熟悉之感也是正常。
突然间,他看到黑衣人左手上有一个小小的饰物。
借着阁楼内的昏黄光线,他看清楚好像是一个手环,用绳编制的手环。
“难道是……”
再看黑衣人的身形,对于此人的身份,他心中已经有七八成把握。
正在他满脑疑惑之际,黑衣人手伸到耳后,缓缓地将面上的黑布摘下,露出一张绝美的面容。
“真是她!”
陈卓震惊地差点从瓦上掉下,稳了下心神,他还是难以相信。
“叶姑娘如此端庄优雅,底蕴内秀,怎么半夜来此偷窥?”
“啊啊啊……呀呃呃……夫君插得妾身好舒服……啊啊快来了……”
阁楼内肉体不断地相撞着,交合之声边绵不断,南宫巖似乎差不多接近高潮,正在做最后的沖刺。
窗外的瓦片上,叶玲玉手托着螓首,静静地看着阁楼内的淫靡之景,她面上露出甜甜的笑容,一点不像在偷窥别人寻欢,倒像是清纯的闺中小姐观赏着园中鲜花,池中游鱼。
陈卓却是浑身躁动不安,是欲火也好,尴尬也罢,他现在真的很难受。
他不明白这叶玲到底要做什么,看她那甜美娇容,婀娜身段,完全的人畜无害,还是说她来找南宫巖有事相商,恰好遇到南宫巖与夫人行房?
“夫君,揉妾身的乳房……啊啊呃……用力点揉……”
应清竹风韵犹存,虽然四十多岁,因保养得好,看着不过三十五六岁,胴体白皙,颇为诱人。
陈卓在树上看久了,欲火也不由被这活春宫勾起。
心中感慨若是黄彩婷此时在他身边多好。
“夫人,来了,张嘴接好!”
阁楼之内,南宫巖抽着青筋狰狞的粗硕阳物,上边沾满花汁浆水,他横跨在应清竹胸口,将丑陋的肉茎插入正张开迎接的小嘴里。
肉棒进入小嘴后,南宫巖再忍不住,阳精一股一股地喷射而出。
应清竹一点不嫌弃,张着嘴承接着南宫巖的全部阳精,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肚里。
待到南宫巖射完,她红唇轻启,吮着硕大棒头,小口小口地含弄起来。
窗外的叶玲像是看了什么美好之景一般,会心一笑。
陈卓却对她的行为莫名其妙。
应清竹吮了一会儿后,两人拥抱在一起,细细温存。
“夫君,你真的要让瑾儿参加论剑大会,她那点修为,恐怕一轮都撑不过。”
南宫巖轻抚着应清竹乳房道:“撑不过便撑不过吧,夫人与瑾儿高兴便好。”
“可是妾身怕家族被人笑话。”
“第一轮淘汰的就有六十多人,也不差我南宫一家。”
应清竹叹道:“唉,那么宝贵的名额便让这丫头糟蹋了。”
南宫巖同样叹道:“不让瑾儿参赛又能派谁呢,老大不喜练武,爱好舞文弄墨,老二修为比瑾儿还低,其他人即使参赛,也过不得三轮,还不如给瑾儿呢。”
窗外,叶玲似乎对于两人的谈话不感兴趣,将玉脸一蒙,四处打量了下,便身如鬼魅地溜出院子。
陈卓咋舌不已,感情这叶大姑娘半夜三更的,就为了偷窥别人演一场活春宫?
他紧随其后,发现叶玲径自回了房间。
经此一出荒唐事,陈卓更加难以入眠,躲在床上又是对叶玲莫名其妙,又是难止被那活春宫勾起的欲火。
直到后半夜,方才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