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母亲与祁青浓情蜜意的深吻来看,两人之间做这种事情恐怕已非第一回。
他不知母亲究竟是从何时开始,就跟祁青如此亲密的。
燕陵此刻心头所想只有一个念头,便是如若他的父亲知道母亲与祁青之间的事,他心中会是何等感受?
何等悲痛!
这时,榻子上的两人缠吻了个够,终于停下。
燕陵看到,祁青此时将他母亲按平躺于榻上,跟着他竟是开始一件一件的动手脱去自身的衣物。
燕陵躲在衣柜中,看得心跳不由自主的一阵剧烈狂跳。
从祁青脱衣的动作,他已猜到对方接下来想要干什么。
祁青已迫不及待,想要与他母亲行欢了!
燕陵心中矛盾不已。
身为人子,燕陵怎能任除他父亲以外男人的阳物,进入到他母亲的身体内?
他母亲尊贵的玉体,只独属于他的父亲一个人。
燕陵又怎能任由其他的男人夺走他母亲珍贵的贞操呢?
目睹祁青此时的举动,燕陵心中强烈想要沖出去喝止住他,令他住手。
可是,望着此时平躺于榻子上的母亲面色潮红,美目之间充溢着盈盈的春意。
燕陵却又是一阵矛盾的剧烈心痛。
他母亲此刻望着祁青脱去上衣后的健壮躯体,绝美的玉容红晕上颊,一对盈盈的美眸已布满了浓情蜜意。
燕陵又怎看不出来,他母亲不仅没有一丝半点反对,面上的反应更显现着她已情动的準备享受接下来与祁青合体的春宵一刻。
此时他不论做什么,都只是打扰到他们二人接下来纵情享乐的时刻罢了。
就算燕陵沖出去,又能如何呢?
从两人相处的反应来看,他们绝非第一次这般做。
如无意外,他母亲该早已与祁青上了床榻,为他献出过珍贵动人的肉体。
纵然燕陵打断他们今夜的好事,只要他不在,他母亲跟祁青之间仍然还有下一次。
那又有何用处呢?
这个想法令他倍感痛苦。
何况现时燕陵的身份根本见不得光。
诺大的姜氏能够知道他真正身份的人,只有最爱他的父亲与母亲。
除此之外,纵然是燕陵的两位舅舅,也绝不能将此事透露给他们知晓。
他的两位舅舅皆非什么守口如瓶之人,万一不小心泄露出去,后果难测。
祁青虽与他母亲之间的关系已到这般地步,但在燕陵心中,他仍没有任何资格知晓这些机密。
他今夜注定只能隐藏于暗处,默默忍受着这噬心的痛苦。
榻上,祁青已将身上的一身衣物尽数的脱去,露出毫无半点遮掩的健壮身体。
祁青身形修长,虽不算特别强壮,但因长期习剑,他的体型非常匀称,腰窄肩阔,配合他那英俊无双的面庞,确有吸引世间女子的本钱。
在外形方面,祁青甚至比燕离还要更胜一筹。
不能怪他母亲会看上祁青。
就连同为男人的燕陵,都觉得祁青模样英俊,外形极讨人喜,难怪他能被人称为楚国三大公子之一。
何况比起他父亲燕离,祁青尚有年龄上的优势。
纵比起姜卿月,也要小上六七岁,正处于一个男人各方面最为鼎盛的年纪。
这一点,从他此刻胯间那根黝黑得笔挺的坚硬阳具,便可窥见一二。
往深处想,像祁青这般出色的人物,若是在他父亲失蹤的这段时间,他拼尽全力的疯狂追求于他母亲,的确难保姜卿月不会对他不动心。
可这并不意味着燕陵就能够接受他。
在燕陵心中,他最心爱的母亲仅只属于他父亲一人。
他绝不会接受除他父亲之外的第二个男人,占有他的母亲。
只恨现实便是这么的残忍。
母亲姜卿月已有了别的男人!
而且从两人相处的反应上看,她与祁青之间似乎还是两情相悦的。
这更让燕陵觉得心中痛苦万分。
当祁青脱去一身衣物之后,燕陵当即就看到,姜卿月本就已布满春情的一对美眸,在望见祁青挺动着粗硬的棒根向她靠拢而来时。
姜卿月一双美眸中的春情,几乎像要溢出一般。
祁青并不急着动手褪去她母亲身上的衣裙。
他隔着长裙,在姜卿月玲珑浮凸的曼妙身体上来回游走。
一双手爱恋的抚摸着姜卿月那对隐藏在长裙下的修长玉腿。
祁青捉起她裙下一对玉足,轻轻将姜卿月足上的洁白绣履摘下,扔到榻子下。
跟着祁青便将姜卿月那对包裹着雪白短袜的精美秀足,轻轻的捧在怀内,目光火热的爱抚着。
“啊……”
姜卿月红唇吐出一声略带满足的呻吟。
她裙下那对被祁青搂在怀内的双足,随着他双手的来回抚摸,有些不安的扭动着。
一对美眸,情不自禁的瞥着他两腿之间那根早已沖天而立的坚硬肉棒。
绝美的玉容上,早已是红云密布。
祁青则目不转睛地紧盯着姜卿月面上的每一个反应。
感受着手中雪袜的柔滑,祁青情不自禁地捉着姜卿月的一只秀足,将足底捧到他的脸颊上,轻轻的摩挲着。
“你……你这人呀……”
“怎能将妾身的脚……捧到脸上去……”姜卿月不由大嗔道。
早前在车内的时候,祁青已不停的用手抚摸她的双足,将她摸得浑身舒软。
那是在没人的情况之下,加上祁青亦非第一次这么做,姜卿月才勉为其难的任由他轻薄。
现时祁青更是更进一步,竟是将她的脚捧到了脸上去,紧紧的贴在他的脸上。
再床榻上素来矜持的姜卿月,当即便感觉到了一种与丈夫在一起时,异常不同的异样之感。
裙下的玉足顿时羞涩的扭动挣扎起来,但是给祁青的大手死死的捉住,无法动弹。
“月姬,你的这对玉足着实太过迷人了……”
“又香又软……”
“怎么把玩温存都不够……”
祁青一边目光炽热地说着,一边将鼻尖凑近姜卿月的足底,深深吸嗅了起来。
“你这人……”
看着他嗅闻着自己足底之时,竟还闭上了眼睛,脸上还露出一副如癡如醉的模样。
姜卿月不由大发娇嗔,玉足轻蹬了他的脸侧一记。
但是她瞪他的那一脚,却给祁青恰到时机的给捉住。
后者当即睁开眼睛,朝着姜卿月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她嗔怪的瞪了他一眼,终于任由他去了。
躲藏于衣柜里的燕陵,见到祁青捧着他母亲的玉足放到脸颊上时,姜卿月起初尚有些嗔怪。
但过后便完全没有去拒绝他的举止。
不仅如此,燕陵还清楚地看到,随着祁青捧着他母亲玉足的抚摸亲吻动作,姜卿月的一对美眸渐渐变得迷蒙。
她美目与祁青情意绵绵的四目交投,渐渐地甚至主动的抬起秀足,在后者的脸上微微轻磨着。
包裹着白袜的纤巧足尖,还如蜻蜓点水一般的略过祁青的脸上和唇上。
燕陵看得心中无比的酸涩。
一股浓浓的妒忌之意,从他心中油然而生。
他母亲不仅有着倾世的美貌,亦有着一对无比清秀的美足。
他的这对于纤巧的秀足,原本只属他父亲一人所有。
但是现在却给祁青捧在脸上,如癡如醉的吮吻嗅舔着。
燕陵的心头,尽是说不出的酸意。
更让他妒忌的是,在这过程之中竟还是她的母亲在主动。
看着两人含情脉脉地眉目传情,燕陵的心头泛起了深深的苦涩。
母亲!为何你要背叛父亲!
你们分明是那般的恩爱,你为何要这样做!
燕陵只能在心中无力的亲眼看着姜卿月,那对包裹着白袜的芊足被祁青捧着放进嘴中,温柔的舔吮着。
燕陵心头仿佛在滴血一般。
燕陵在为他父亲感到万分的不值。
他母亲尊贵的玉体仅仅属于他父亲一人,为何母亲要将其献给眼前的祁青!
他们到底是从何时开始这般亲密的?
他父亲,究竟又是否知道这些事?
母亲有没有考虑过他父亲心中的感受?
如若他知道自己心爱的妻子,已与别的男人好上,他心中会是何等痛苦?
无数的念头,纷涌陈杂而上。
看着此刻床榻上,红云密布,眸眼之间流露着浓浓春情的姜卿月。
燕陵知道,此时他母亲满眼之中都只有眼前的情郎。
而她本该最为心爱的丈夫,这一刻已经被她抛诸到了脑后。
不管燕陵在心中如何吶喊,姜卿月都不会知晓。
此时,姜卿月一对包裹着雪白绣袜的玉足正被祁青捧在手中,他的舌头正沿着她弯巧的脚背,一点一点的朝四处扫弄。
看着祁青如疾如醉地舔吮着自己的足尖,姜卿月在羞涩之余,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一股难言的兴奋。
她与丈夫同床共枕之时,后者从来都不会像这样轻薄于她。
祁青对她这对双足的迷恋,是姜卿月在答应他的追求之前,完全没有料到的。
起初祁青喜欢抚摸爱抚自己双足之时,姜卿月尚感到有些不适应。
但随着与他亲热的次数逐渐增多,姜卿月已渐渐习惯了他对自己这对双脚的各种抚弄。
以至于后来两人私下相处,当祁青每次爱不释手地抚摸自己双足之时。
姜卿月的芳心深处,总会生出一股不敢对外人言的奇特兴奋。
随着祁青舌头的舔弄,酥酥麻麻的轻微痒意,沿着她的足尖蔓延至了两腿之间。
她的身躯已开始逐渐的升起一股炽热之意。
姜卿月的一对美眸,忍不住朝祁青下身处那根已高高挺耸的阳具瞥去。
祁青此时的那根肉具,已经硬得如同一根杀气腾腾的长矛般。
棒身笔直挺耸,上面青筋密布,紫红色的菇头更是已撑得涨涨的,像一把小伞。
仅仅看着这根器具狰狞的样子,都让姜卿月心头如同掠过电流一般,周身泛起酥酥麻麻之意。
祁青迷恋地舔吻了姜卿月这对秀美的双足,足足好一会,将上面来回舔弄得整双袜子都完全被口水所沾湿。
之后他才恋恋不舍的,轻轻将姜卿月足上的这两双已沾得半湿的雪袜,一点一点的脱卷了下来。
姜卿月那双雪白无瑕的完美秀足,立即就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即便已非第一次这般近距离的欣赏,祁青仍然看得心中一阵赞叹。
真的太美了!
姜卿月的这对纤足,纤弯瘦巧。
十根雪白的足趾,如一颗颗雪白的珍珠般蜿蜒起伏的挺翘着。
根根纤指尽皆涂着淡淡的蔻丹,远看又像正含苞待放的蔻豆,雪白中微泛红嫣。
简直美得如诗如画!
祁青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地在姜卿月洁白秀丽的足底下,深情一吻。
足底传来了微痒酥麻的动人感觉。
见祁青这副癡迷的样子,姜卿月有些羞赧地忍不住轻轻蹬他一脚。
“你这人,真是的……妾身的脚就有那么好吗?又亲又抱的……”
“何止是好!”祁青微微一笑。
他目光炽热的回望着姜卿月,道。
“月姬的脚,简直是世上最美的一对玉足,完美无暇,简直教人爱不释手,舍不得放下……”
说完,祁青再一次在姜卿月的足底最后一吻。
终于才恋恋不舍地把她的玉腿放下,缓缓爬到榻子上。
与姜卿月面对着面,居高临下地凝望着她,与后者四目相投。
低下头,在姜卿月红润的芳唇上重重吻了一口后。
祁青终于迫不及待的开始解开她身上的衣裙。
“嗯……”
姜卿月呼吸略微急促地轻吟着,任由身上男人开始脱去她的衣裳。
躲藏在衣柜里的燕陵,瞧得眼睛微微在冒着火。
却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祁青,将他深爱的母亲身上的衣裙,一件一件地脱到榻子下。
没过多时。
姜卿月浑身上下,便被祁青脱了个精光。
第一次亲眼目睹,心爱母亲浑身一丝不挂赤裸模样的燕陵。
这一刻,甚至忘却了对祁青举动的怒火。
仅瞧了一眼,燕陵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都似要沸腾一般。
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有着倾城倾国的美貌。
可仍然没有想到,母亲赤条条的模样会动人到这般地步。
姜卿月雪白的胴体,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绝美诱人。
她浑身上下,从头到脚尽皆找不出一丝半点瑕疵。
雪白挺耸的丰满玉乳,毫无一丝赘肉的平滑小腹,再到因情动而微微盛开的嫣红花唇。
完美得叫人几乎移不开眼睛。
这便是他母亲赤着身子的样子么?
年幼时的燕陵,时常都与心爱的母亲共浴。
但那已是孩提时代的事情,记忆尽已远去。
如今当他再一次亲眼目睹母亲赤裸的玉体,才惊觉发现,心爱母亲的胴体竟美丽至这般地步。
此刻,就连身为人子的燕陵都尚且被姜卿月的动人胴体深深震撼。
祁青就更不用说了。
他此时望着姜卿月绝美胴体的一双眼睛,已简直快要喷出火来了。
自那夜与姜卿月结合后,过后他虽与后者私下相处时略有亲热几回。
但姜卿月不给,他亦不能强来。
因而祁青已有多日未再目睹姜卿月脱去衣裙的动人画面。
今夜终可再续,祁青因心头的兴奋,令呼吸亦变得急促起来。
他挺着胯间那根悠晃的肉具,两腿分跨地半蹲至姜卿月的面前。
双目带着浓浓的欲火,凝望着身下的美人,低声说道:“月姬……”
见到他举止的燕陵,心神更是不由得一阵震蕩。
祁青下身那根坚硬的黝黑阳物,已差不多要拍打到他母亲的脸上。
母亲跟祁青之间,已经亲密到了这般地步吗?
此刻,祁青竟是想要他母亲用嘴去给他服侍……
在燕陵震惊的目光注视下。
他看到姜卿月面上飞起两朵红云,轻嗔的轻拍了祁青的大腿一下。
竟是没有反对,反而微微抬起螓首。
姜卿月先是用一只玉手握住了祁青的棒根,跟着便徐徐张开红唇。
在燕陵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将祁青那颗圆硕的紫红色龟头,缓缓的含进了嘴唇里。
“嗦……嗦……”
红唇徐徐含吮住肉棒的剎那,姜卿月檀香的小口即开始用力的吐纳起了嘴中的阳物。
她的反应可谓火热不已,甚至吞吐得嗦嗦直响。
“啊……”
祁青立时舒爽的直喘粗气。
他低下头,看着身下这端庄秀丽的美人,正激情而火热的含吞着自己的肉具。
一对美丽的脸颊,也因为用力的吞吐动作,而略微的凹陷了下去。
而自己胯间这根黝黑粗硬的肉物,正兀自被她红润的香唇紧紧贴缠着。
随着她吐吶的深吞动作,在她的红唇中间快速的进进出出,棒身亦被姜卿月芳香的甘涎给吮得尽湿。
“啊……月姬……”
眼前这让人热血沸腾的一幕,简直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祁青忍不住伸出手,捧紧着她两边凹陷的绝美脸颊。
同时腰身前后挺动,更加加速肉具在姜卿月红唇檀口中进出的速度。
“唔……唔唔……”
祁青突然间前后挺动起来,令毫无準备的姜卿月差一点都要给他顶到了喉咙。
姜卿月玉手登时嗔怪地轻拍了祁青两边大腿。
后者见唐突了美人,这才连忙放缓的速度。
姜卿月风情万种地抬起眸眼,瞪了他一记,红唇微微开合,这才缓缓地继续为他吐弄。
燕陵心头酸涩的看着这一切。
他不仅为心爱的母亲,竟用尊贵的小口吞吮着他父亲以外别的男人的肉棒,而感到心中酸涩。
也因为此时祁青的脸上露出的浓浓自豪之色,心中更为他父亲感到不值。
看着姜卿月醉脸微酡的用力吞吮着祁青的阳具。
他的心头像喝了一整坛陈年老醋般,又苦又涩。
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回来的第一夜,竟会亲眼目睹到这样令人震惊的一幕。
他心爱的母亲,与父亲以外的男人有染尚且不说。
在榻上,竟然还为对方这般服侍。
母亲那张尊贵的小嘴,怎能给别的男人的阳物进入,且还在嘴中进出!
燕陵真的想沖出去,大声的质问母亲。
究竟有否考虑过他父亲的感受!
然而看着此刻,心爱的母亲已然完全沉醉在吞吐着情郎阳具的享受之中。
燕陵亦知道,眼下这个时刻,姜卿月只想着享受着与她男人纵情欢爱的欢乐。
根本不会去考虑现实的其他一切。
包括他父亲燕离在内!
祁青舒爽的喘着粗气。
身下的姜卿月正在激情地吞吐着他的阳具。
他低着头,瞧着她双颊深深凹陷下去的那惊人的美态,眼中的欲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啊……啊……月姬……”
祁青突然伸出双手,轻轻捧住姜卿月的脸颊,示意她可以停下了。
在吞吐的过程中,姜卿月已感觉到嘴中的肉具,随着她的含吮吐吶,已变得越来越硬。
一番激情吮吻,她体内的情火早已与祁青一般盛燃起来。
见状,姜卿月当即便将嘴中的肉具给吐出来。
“啊……哈……”
将口中那根滚烫的粗硬肉棒吐出之后,姜卿月这才得以微微的喘气。
这时,祁青一只手伸到了她的美丽花丛中间。
轻轻一抹,手指立即沾满了一大片湿湿腻腻的晶莹玉液,而这正是榻上美人已然情动不堪的表现。
祁青的脸上顿时呈露出自豪无比的神态。
他随即跪坐到了姜卿月的身前。
双目落在姜卿月那旖旎诱人的赤裸胴体上,令他浑身上下血脉贲张。
祁青本就已硬挺挺的大棒,看得更是欲焰昂扬。
禁锢多日的欲火,这刻已然急不可耐地迫切想要倾泄在眼前这美艳绝伦的玉人体内。
祁青如饑似渴地把姜卿月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大大的分开。
令她花丛中间粉嫩的两片花唇,尽数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目光火热的挺动着腰间耸晃的肉具,将硕圆的紫红色龟物轻轻地抵在姜卿月泥泞湿润的花唇口处,来回的磨蹭。
姜卿月的脸颊布满了红晕。
祁青将她的一对大腿大大的扒开,这个姿势令她倍感羞意。
然而当他那根火烫的硕圆龟物,正抵挡在她的两片花唇中间,上下来回的摩挲时。
尚没有插入,那种酥酥麻麻的快美之意,已让姜卿月浑身上下像有电流掠过一般,周身泛起阵阵火热。
她仰躺在榻子上,玉颜泛红,雪白的乳房随着呼吸变得越发急促,而在不停的上下起伏着。
而跪坐在姜卿月身前的祁青,同样喘着粗气,一只手已来到了自己的下身处。
握紧着他那支结实坚硬的肉具,正握着棒身,将他的龟物抵在姜卿月两片花丛之间,不停的摩挲。
祁青挑逗的动作弄得姜卿月更是浑身燥热,不由自主地摇晃着肢体。
躲藏于衣柜之中的燕陵,见到祁青这刻不停的用龟物,抵在他母亲的花唇中间涂抹着她晶莹的花蜜。
他一颗心剧烈的在狂跳着。
他清楚的知道,当祁青的龟物尽数沾满他母亲的爱夜后,祁青传宗接代的器物,就将要进入到他母亲尊贵的身体里。
祁青即将在他眼睁睁之下,占有他母亲美丽的肉体!
他真的要继续躲在这里看下去吗……
身为男人及人子的自尊,不停告诉自己。
他不能就这般无能的一直看下去!
可是看着心爱的母亲,此刻云鬓散乱地躺在榻上,不停的撅臀沉腰。
显然已在祁青的挑动之下情动不堪,只想着她的情郎将他传宗接代的事物,用力的捣弄入她的身体内。
纵然在这样的节骨眼出来阻止,真的有意义吗?
燕陵陷入了深深的挣扎。
他生平从未陷入过眼下这般进退难择的地步。
就在他挣扎犹豫之间。一声娇腻的低低呻吟传进了他的耳中。
燕陵猛然一颤。
当他抬眼望去之时,见到祁青已一手抄起他母亲的一条修长美腿。
而他胯间挺耸的坚硬阳物,此时更已将半个硕圆的龟物用力往前一挺,破开了他母亲两片湿软嫣红的花唇。
半个龟头,已被姜卿月那泛着晶莹花液的唇瓣给紧紧包裹。
燕陵的心跳像打鼓一样。
祁青就要进去了!
祁青的阳物,就要进去到本该只属于他父亲一人所有的母亲的体内!
他难道就这样要眼睁睁的看着吗?
最后的阻止机会就在眼前。
燕陵最后在心中这般询问自己,难道他真要这般眼睁睁的看着吗?
脑海之中,天人交战之际。
却见到榻子上的祁青此时深吸了一口气,凝视着身下的姜卿月。
他的面上涨得通红,显示正在强制忍耐着心头,那即将再次占有他人人妻肉体那无与伦比的兴奋。
祁青猛地向前一挺。
“噢……”
只听到一声娇吟,仿如一道惊雷,在燕陵的耳旁轰然爆开。
“轰”的一声!
进去了!
祁青已进去了!
祁青那颗硕圆的圆润龟头,已破开了姜卿月两片粉嫩的花唇,紧跟的插进了她嫣红的蜜穴之内。
祁青他……肏了姜卿月!
祁青操了他父亲唯一深爱的妻子!
操了他同样心爱的母亲!
燕陵的心中涌起了前所未有的深深妒忌。
他躲藏在衣柜之内,连手心紧握成拳也不自知。
他的胸膛在剧烈的起伏着,一颗心如同打鼓般剧烈跳动。
若不是榻子上的两人,此刻正是陷在刚刚结合之时的那种魂不附体的畅美欢娱之中。
以他们久经武事的过人耳目,说不定燕陵这一刻疯狂跳动的心跳,大有可能便已被他们所发现。
“啊……月姬……”
“太……太快美了……”
再一次深深进入到姜卿月体内的祁青,心头难以言语的兴奋。
他只感觉到,姜卿月花房深处竟比之上一次,还要柔软濡腻。
肉具深陷于她花宫深处的感受,竟是异常的刺激与销魂。
被他伏压在身下的姜卿月,在祁青的器具用力插入到她体内的剎那。
她猛地扬起雪白的脖子。
红唇终吐出了一声满足的高亢呻吟。
太涨了!
祁青的阳具,比起上一次进入到她体内时更加的坚硬与火烫!
她的两片花唇被他的龟物破开,用力捣弄而入的时候。
姜卿月霎那间差点有一种将要给他活活凿死的错觉。
那种酥酥麻麻的饱胀感,充实的直教人心颤。
花宫完全被填满……
仅仅是祁青阳物甫一进入她体内,姜卿月赤裸的胴体便一阵激烈的抖颤。
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情不自禁的立即盘搭到了祁青的背上。
令两人合而为一的结合部位,再更加不分彼此地深交在一起。
亲眼见心爱的母亲被父亲以外的男人操……
此时的燕陵,浑身气血翻涌。
燕陵气血翻涌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与父亲有过海誓山盟的母亲,这一刻,她娇美动人的尊贵玉体,已给楚国三大公子之一的祁青给彻底的占有了!
燕陵凝视着两人身下,那此刻已经紧密结合在一起的部位。
瞧着他母亲那粉嫩嫣红的肉穴,两片花唇给祁青粗长的棒根从中间分开破入,深深的插送在里面。
而他母亲两片粉嫩的雪腻花唇,亦紧紧包裹在祁青布满青筋的肉具上。
眼前这淫靡的一幕,对燕陵的心神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剧烈沖击。
“嗯……嗯嗯……”
祁青骑压在姜卿月的身上,两具赤裸的肉体紧密的缠搂在一起。
姜卿月的一对雪白玉腿,这刻亦盘搭在了祁青的臀部与腿弯处。
而祁青在进入到姜卿月体内之后,他的面上一直呈现着一种格外兴奋的通红之色。
太温暖……
太紧致了!
祁青像是想要更多的享受着刚刚进入到姜卿月体内时的那种动人的滋味,因而并没有急着立即开始抽送。
当然,从燕陵过人的目力。
他见两人结合的部位处,祁青那根坚硬粗长的阳具,尽根被他母亲绝美的蜜穴紧紧包裹着。
二人结合之处紧密得没有一丝半点空隙。
亦可能是他母亲的花房过于紧致,祁青甫一进入,被缠裹得过紧,一时间抽动困难。
祁青的两只手穿过姜卿月的肋下,反手抱住她两边雪白的香肩。
他的胸膛紧紧的挤压在姜卿月那对丰嫩挺拔的乳房上,大片雪白的乳肉,随着他胸口的压砸而被挤得朝外侧溢出。
那一幕简直叫人瞧上一眼,亦觉得欲火沸腾。
榻上的两人四目相对了一会儿,大概是受不了身下美人这情动不堪的绝世容颜。
祁青猛的低下头去,再一次用力的吻住了姜卿月的红唇。
“唔……唔唔……”
热烈的缠吻声顿时再次传进燕陵耳中。
姜卿月一对雪白的芊芊素手反手勾住了祁青的脖子。
激情火热的献上了她的香吻,与祁青的唇舌激烈的缠绕在了一起。
此时的祁青,只觉得浑身上下欲火在沸腾燃烧着。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在他进入到姜卿月体内的之后,这身份尊贵的绝色美人,整个人的反应登时就变得格外的热烈。
甚至可说激情如火。
他心头无比兴奋,狂吻着姜卿月红润的芳唇,贪婪的吸吮着她嘴中芳香宜人的甘甜玉液。
耳中听着她从琼鼻中哼出的,犹如天籁一般的微微呻吟声。
祁青只觉得怎么听都听不够,怎么吻都吻不够。
大嘴覆上姜卿月的玉唇,舌头亦长驱直入地挑唆吮吸着后者的丁香小舌。
沉重的呼吸,灼烫地扑打在姜卿月的玉靥上。
令热吻之中的两人,欲火更加迅猛地升腾。
祁青绕过姜卿月肋下的双手,按着她柔嫩的雪肩,让自己的胸膛更加紧实的贴近着她。
胸前丰满的乳房,随着姜卿月在他的身下微微的扭动。
祁青更是深深体触到,她胸前两团雪腻的乳肉,正兀自不停的摩挲挤压着他的胸膛。
饱满的触感,及柔嫩的乳肉,那动人的享受简直有若置身天上人间。
是祁青以往在其他女人身上从未体会过的滋味。
他忍不住离开了姜卿月的小嘴,喘着粗气道。
“月姬,我要开始动了……”
他身下的姜卿月听到他的话,芳心升起一股难言的兴奋。
下身紧裹着他棒身的花房,更是情不自禁地缩了缩。
“嗯……”
祁青刚刚那一番狂热的吻,早已把她吻得情迷意乱。
她醉脸酡红的搂紧祁青的脖子,红唇虽未吐一言,但盘绕着他后腰的那对雪白美腿,已缠得更加用力。
她用行动回应着祁青的话。
此刻的姜卿月,已迫不及待地想要身上男人的捣送了。
看着姜卿月情动不堪的模样,祁青脸上露现出无与伦比的自豪神态。
他什么话也不说,仅是腰臀缓缓的往上轻提。
身下的姜卿月,立时便感觉到花宫深处那种饱胀感,随着身上男人的轻提腰臀的动作而变得空空落落。
祁青提臀的动作,没法避免地将他深藏在自己花宫深处的坚硬肉棒,抽出了些许。
一股难以言诉的空虚感,立即填满了姜卿月的心房。
她不由得醉眼迷蒙的抚上了祁青的脸,娇艳欲滴的芳香红唇,如兰的香气急促地从她的檀香玉口中吐出。
祁青自然对身下玉人眸眼中那激情难耐的渴求,瞧得一清二楚。
他微微喘着粗气,待自己缓缓抽拔出肉具时,器具被姜卿月柔嫩软肉尽数紧裹缠吻着的那股子强烈的快意,稍稍地得到缓解之后。
下一刻,祁青毫无半点征兆地猛然向下一戳!
“啪”的一声脆响。
“啊……”
随着祁青腰臀迅猛地往下重凿。
姜卿月登时发出了一声满足至极的畅美呻吟。
祁青这重重操落的动作,令躲藏在衣柜里的燕陵心头激颤。
祁青那用力的一凿,狠狠的操进他母亲的体内。
他的动作,简直便像有人抡着一把铜锤,重重砸在燕陵的胸口般,令他痛苦万分,心口疼痛欲裂。
“唔……唔唔……”
啪啪啪!
激烈的交媾声,开始在房间内回响。
祁青再一次低下头,用力的吻住了姜卿月的嘴。
含吻之间,他伏压在姜卿月的赤裸的胴上,腰臀不停的耸动。
祁青胯间那根布满青筋的粗硬肉棒,不断在他母亲粉嫩的花门入进进出出。
姜卿月红唇被封,仿如天籁般的呻吟声,困在喉间难以吐露,尽数化成了令人心神蕩漾的呜咽之声。
“唔唔……唔……”
姜卿月情迷意乱的呜咽呻吟,更加刺激了她身上男人的狂操动作。
祁青骑在姜卿月的身上,腰臀大起大落,狠命的疯狂用力抽送了不下一二百记。
记记尽根,直抵花心。
直肏得姜卿月花心大开,花房内的晶莹蜜汁一阵飞溅。
肉体撞击音伴随着水声,不绝于耳。
眼见自己最心爱的母亲,赤条条地给他父亲以外的男人压在身下,狠命的这般抽送狂操。
燕陵一颗心便如利刃一点一点的刺入心窝。
疼痛欲裂。
再瞧着心爱的母亲不仅要承受着祁青腰臀猛力重击,大棒的阵阵操送。
她的红唇还要给后者紧紧地封住,就连呻吟声都无法放声吐出。
燕陵看的真是一颗心真是又痛又酸。
恨不得沖出去,立即将那可恶的男人从他的母亲身上赶走。
可燕陵也知道,这仅仅是他一个第三者的感受。
此时榻子上正激烈交缠的两人,他们作为正激情交媾着的当事人,其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特别是见到被祁青重压在榻子上,猛力的用的肉具直操得胴体通红,鬓发散乱。
阵阵晶莹的玉液,不仅已沾湿了祁青的棒身,还流到了身下的榻子上。
便足以证明他母亲这刻是在享受着男女之间,激情交合的快美。
燕陵目力过人,更是清楚的看到,在两人结合的部位处,随着祁青的猛力的抽插,他母亲的花房早已是白花花的一片。
随着祁青肉棒在抽拔出来的时候,燕陵更是清楚的看到他的棒身上已经沾满了一大片白色的花液。
抽送之间,花液亦渐渐积聚成了白色的花沫。
那正是他母亲欲性如潮,情动不堪的象征。
接连一二百记用尽全力的狂插猛送,祁青畅酣淋漓之际,浑身上下的欲火仍旧难以倾泻。
特别是当他望见身下的这端庄丽人红晕遍布的玉容,在他的猛捣之下,显得越发娇美。
这倾色的美艳人妻,早已给他捣弄得月眸迷离,眉梢之间布满了浓浓的春情蜜意。
祁青情不自禁地联想到姜卿月平素端庄高贵的模样。
再对比着眼下,她浑身赤裸的躺在自己的身下,红晕遍布,满脸含春的姿容艳态,试问世间有哪个男人可以抵挡得住。
祁青终忍不住,松开了美人的小嘴。
抬起身来,将姜卿月两条雪嫩的大腿大大的分开,搂过其中一只,将之悬挂在自己的肩头上。
祁青接着猛然一挺。
“噢……青……啊……啊……”
姜卿月得到了解放的檀香小口,这一刻,终于情不自禁的吐露出阵阵激昂的叫床声。
祁青将姜卿月的一条丰嫩美腿紧紧搂于身前,一边感受着她悬架在自己肩膀上那只精致的秀足,随着他的肢体动作而兀自摇晃摩挲着他的脸侧。
鼻间嗅闻着姜卿月秀足散发的淡雅足香,祁青不由兴奋难当,挺耸得更加卖力了。
“噗嗤噗嗤”的声音不绝于耳。
随着肉具在姜卿月粉嫩的花穴里不停的进进出出,又进出了了三四百回。
祁青只觉得姜卿月的花房越发湿润软腻,阳物进出得越来越快。
身下的姜卿月,已给男人粗长的器物弄得浑身浴火滋生。
她雪白的玉臀情不自禁的配合着祁青的捣插动作,兀自不断的往上晃动,好让祁青更加迅猛地进攻于她。
一对柔荑亦不自禁的抚按在祁青的腰身处。
显然祁青的一番猛力操干,令姜卿月非常受用。
啪啪啪啪!
再一次接连狂弄了二三百记,在姜卿月动人的体内疯狂抽送,狠狠的享受了一番的祁青。
前后已连干了姜卿月近七八百个回合,他的腰身终于略微感觉到有了些许的酸麻。
祁青心头微微一惊。
他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不得不稍稍的作了一下停顿。
祁青凝望着身下这被他干的差点软成一滩泥的绝色美人,内心不由得又是自豪,又是感叹。
他以往操女人的时候,没干个两千回以上是绝不会射。
但不论是上一回也好,这一趟也罢,祁青都操了姜卿月千把个来回还没到,就感觉到了射意隐隐要来临。
事实上,上一回初次与姜卿月交欢时,那一晚比今夜更加的不堪。
今夜他起码在马车内,已事先享受过姜卿月檀香小口的服侍,欲火稍去,不似上回那般渴求。
加之祁青亦为了更加在姜卿月面前展现他的雄风,刻意强忍精关,才一番支撑到现在。
现七八百个回合过去,强如祁青也渐渐的感觉到了不支。
他身下一直激烈娇喘呻吟,享受着祁青抽送的姜卿月,忽然感觉到花房内那根火烫的肉具停了下来。
她不由得睁开迷蒙的美眸。
睁开眼,姜卿月随即便望见身上男人正兀自喘着气,额头身上尽是汗水。
她微微缓过气来,轻喘着道,“青,你累了么……”
“月姬,我……”
祁青才刚刚开口,姜卿月一对素手已掩上了他的嘴。
她的一对美眸布满了浓浓春意。
只见姜卿月柔声说道:“你躺下吧,让妾身在上面吧……”
祁青一听,心中顿时大喜。
今夜再次交欢,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姜卿月在榻子上与他相处之时,比之上一回明显更加自然和放得开。
祁青知道,自己上一回不仅仅是与她肉体上合而为一那般简单。
姜卿月一颗芳心的心防,亦随着他阳物的深深进入,被他祁青彻底破开。
这才有了今夜水到渠成般的二度欢爱。
想到这,他面带自豪之意,当即依言躺了下去。
姜卿月起身后,随即分跨开她修长的美腿,骑坐到了祁青的身上。
她一只玉手按压着祁青的胸膛,另一只手则伸到了身下,握住了祁青那根方才将她插得神魂颠倒的器物。
湿腻腻的棒身甫一入手,便令姜卿月芳心一热。
她握着手中这根粗长的阳物,将沾着她玉液的龟头抵在自己的泥泞的花唇入。
微微摩挲了几回,便沉着腰坐下。
“啊……”
“噢……”
阳根再次进入花宫的瞬间,姜卿月只觉得那快美的感觉复又袭来,令她如置云端。
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
躺在榻子上的祁青,做梦都没有想到,眼前这个楚都无数人为之迷醉疯狂的月姬,有朝一日竟会主动脱得赤条条的,骑坐到他的身上去。
她是那般的端庄高贵。
对一切追求者,尽皆视若无睹。
唯一能得到她全心爱意的人,唯有她的丈夫燕离一人。
除他之外,这么多年来姜卿月都对其余任何男人都不假辞色。即便自负如他祁青,心中亦深深知道,他在眼前这绝色丽人的芳心中,占据不了一席之地。
但就是眼前这素来对所有男人皆不屑一顾的玉人,却终在他的奋力追求之下,终于屈尊委身于他。
让他邑上公子祁青,尽情品尝到了她尊贵动人,世间不知多少男人作梦都想要一尝而不得的美肉。
看着姜卿月此刻美眸半睁半闭,不停主动摇晃着腰肢,花穴起伏套弄着他胯间的肉具。
“啊……”
祁青舒爽的直仰起头。
心头的那股兴奋与自豪感,更是难以言述。
一双手忍不住抚摸上了姜卿月因剧烈的晃蕩腰肢,而不停耸动的一对雪白乳房。
啪啪啪啪……
“啊……啊……月姬……你好美……”
“嗯……嗯嗯……”
姜卿月听着身下情郎情不自禁的赞美,芳心一热。
立时俯下身去,浓情意热地搂紧祁青的脖颈,雪白丰满的乳房紧贴上祁青的胸口,献上她火热的香吻。
“唔……唔唔……”
两人激烈的拥吻交合着。
而藏于衣柜的燕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尽情的享受着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
忍受着这噬心的痛楚。
在姜卿月激烈的摇晃了小半炷香的时间之后。
“啊……啊……”
“青……妾身……妾身受不了……”
“妾身要去了……妾身……要去了……”
祁青一听身上的美人快要到达高潮,立时扶住她曼妙的腰肢,下身狠狠往上耸挺。
“啪啪啪啪……”
皮肉交击的脆响,登时不绝于耳。
“青……啊……你……你怎地这般突然……”
“啊啊……你慢点插……青……你慢点插妾身……”
“你慢点儿……太酸……太胀了……噢……”
快美的蜜意终令她抵达不住,发出了一声激烈高亢的呻吟。
姜卿月赤裸的胴体一阵剧烈的猛颤。
赤条条的身子伏倒在祁青身上,胸前硕挺的丰满乳房也重重的压砸在了祁青的胸膛上。
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玉手也紧紧地缠搂住祁青的脖颈。
而祁青经过一番狠命狂送之后,一直紧锁的精关亦在姜卿月抵达情欲高潮的同时,再也坚守不住。
燕陵见到祁青面色狰狞的低吼一声。
那根方才还在他母亲花房迅速进出的肉根,突然猛力的朝上一顶。
一声低吼过后,他黝黑的肉囊疯狂地紧缩着。
“啊……啊……好烫……”
伴随着姜卿月一声激烈高吟。
燕陵的心中酸痛难当。
祁青射精了!
他终究还是在燕陵最心爱的母亲体内,射入了他的子子孙孙!
燕陵心中万般难受。
他母亲这般没有任何防备,亦没有半分拒绝话语。
便这么尽情地给祁青狂射入他的阳精。
倘若母亲怀了身孕,那该如何是好?
看着榻子上正紧紧缠拥在一起搂抱着的两人,燕陵的心中复杂酸痛到了极点。
祁青那根深藏在姜卿月花户内的阳具,足足抖射了近二十来下,方缓缓停歇。
经过这番激烈的欢爱之后,姜卿月赤裸的胴体香汗淋漓。
怀搂着她的祁青,亦身上布满了汗水。
祁青抚摸着姜卿月赤裸的美背,半软下去的阳根,仍给她柔软的花肉紧紧包裹着。
动人的快意,令他流连忘返。
两人仍然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不分彼此,舍不得拔离开。
伏在他身上的姜卿月,一番急促的喘息过后,才终于慢慢缓过气来。
回过神来之后,她不由得轻嗔薄怒地轻拍了身下的男人一记。
“你这人……方才明知妾身要去,还弄得那般狠……妾身差点便给你弄得喘不上气了……”
听着姜卿月那似对着夫君情郎打情骂俏般的口吻。
祁青唇角不由得逸出一丝自得的笑意,情难自抑吻了吻她。
“便是知道月姬你快要去了,祁青才更加卖力。”
他故意问道:“怎样,月姬,祁青方才弄得你可还满意?”
姜卿月嗔道:“你这人……怎能问妾身这等羞人的事情……”
“你我现时都已夫妻一体,说些闺房密话又有什么?”祁青微微一笑。
姜卿月听到他话语中那句“夫妻一体”,不由得想到了其他的事。
红潮尚未褪去的玉容,一丝愧疚之色一闪而逝。
她轻拍祁青一记,嗔道,“口不择言,还不快拔出来……”
“这根宝贝尚未全软下来,便让它在月姬动人的玉体里,再多呆一会儿吧。”
姜卿月微微轻喘着。
她高潮的余韵尚残存在体内,没有完全褪去,花房被完全填充的那种酸胀感,亦让姜卿月食髓知味,闻言没有反对。
便任由祁青那根粗粗微软的事物,仍旧这么插在她的身体里。
两人事后拥搂着,温存了半晌后。
姜卿月这才轻拍了身上的男人,示意他该拔出来了。
祁青这才恋恋不舍地扶着她的腰身,缓缓将那根尽情射过精后,已微微有些疲软的肉具,从她温暖紧致的花穴内抽拔出来。
“嗯……”姜卿月红唇轻舒出一口香气。
当祁青阳物拔离开她体内之时,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高潮的她,花穴内仍相当敏感。
祁青的这一抽离,令她下身再次传来了阵阵蕩人的酥意。
祁青这边,紧致包裹的动人感觉随着胯间阳根的抽出,变得空空蕩蕩,令他不由有些恋恋不舍。
不过,当他的肉具从姜卿月体内拔出来的倾刻。
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只见后者两片已给他肏得略微有些红肿的花唇中间,一股浓白的阳精,随着他龟物的抽离,没有了阻挡之物,终缓缓地流溢了出来。
这淫靡动人的画面,不仅看得他心潮澎湃。
更令祁青那来自于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
待姜卿月稍作擦拭后,他轻搂住后者赤裸的胴体。
看着姜卿月红潮尚未完全褪去的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带着深深的自豪与满足,道。
“今夜过后,北临君便肯定会知道我俩之间的关系,想来他应该不会再叫人来骚扰于月姬了。”
姜卿月伏在他的怀里,微微回了些气,这才轻声的说道。
“虽然如此,但你也不能掉以轻心。”
“北临君此人睚眦必报,心胸狭窄,非是成大事之人。今夜妾身折了他的面子,代你出头。翌日,他定仍会想方设法找你麻烦,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闻言,祁青唇角一扬,满脸的不以为意,“若是他派出的,尽是月姬今夜的手下败将那一类的货色,并不足为道。”
见到祁青一脸轻敌的模样,姜卿月不由从他的怀里轻轻的挣脱,坐起身来。
只见她正色道:“若你因对方今晚败于妾身之手,便对这个叫蓟介的剑手心生轻视的话,你就大错特错了。”
祁青微微一愣,皱眉问:“月姬此言是何意?”
“今晚的比剑,那个叫蓟介的剑手虽一直处于下风,但是妾身能清楚感觉到,他并没有使出施展出全力。”
姜卿月随即把在宴会时心中的想法,仔细的跟祁青说了。
后者听罢,不由得心中凛然。
他也是个聪明之人,只需稍一点拨,事后冷静下来仔细的思索,的确发现了今晚宴会上的异常之处。
特别是回想到蓟介此前对于自己所露出的那轻蔑的神色,像是在刻意激他出手似的,祁青的脸色终于凝重了下来。
“多得月姬提点,否则我还真可能中了轻敌之计。”
姜卿月这才补充道:“坦白而言,如非对方处处顾忌不敢对妾身下狠手,若由那个叫蓟介的人放手与妾身交手,妾身亦没有太多取胜把握。”
她不由轻叹道,“真不知道这样一个高手,究竟是如何被北临君给招揽到手的。”
“总而言之,今后你一切都要小心。”
祁青郑重点了点头。
他见姜卿月这般着紧自己,心中不由一阵感动。
亦不由泛起阵阵难言的自豪。
瞧着她这刻那动人的胴体赤条条地呈现在自己眼前,那美丽诱人的风情,刚刚倾泄过的欲火又再一次重燃起来。
祁青忍不住一把重新将姜卿月搂入怀里,在她耳边低语道。
“长夜漫漫,月姬,我们再来一次吧。”
姜卿月听完,不由得风情万种地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而一直躲藏在衣柜里的燕陵,则听得心中暗暗叫苦。
从祁青与他母亲之间的对话听来,前者显然今晚是打算在他母亲的房里过夜了。
如换做是其他一次次一等的好手,燕陵还能够趁着他们入睡的时候,悄悄的离开。
但对象换成了祁青与他母亲这样的顶尖高手,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他们的警觉。
纵然他们入睡,燕陵也没有足够的把握,能够在不惊醒他们的情况下悄悄的溜出去。
而且听祁青的话,两人显然今晚还不知道要在榻子上再交媾几回。
燕陵心中真的是暗暗叫苦。
后悔今夜前来,真的是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
艰难地挨到了天色即将破晓之际。
在衣柜里躲得浑身都有些发酸的燕陵,终听到房间里母亲与祁青的起床的声响。
他昨夜自然是一夜没有合眼。
一来是他不敢睡着,二来也是因为祁青跟他母亲,昨晚一整晚做了整整三回。
两人越做越激烈,越做越久,直做到接近寅时时分,他母亲的花穴都给祁青插得有些红肿了,两人才累得停歇下来,稍作整理后方相拥入睡。
透过衣柜的小缝隙,燕陵自是全程目睹了整个过程。
见到他心爱的母亲,赤着身子被祁青伏压在身下用力肏着。
美丽的花穴不仅被插得有些红肿,还给后者接连数度射入无数子子孙孙,燕陵心中真的是无比的酸痛。
而望见榻上的二人每次事后,都亲密的搂抱在一起亲嘴的恩爱模样。
燕陵更是有一种心爱之物,被他人生生夺走的强烈妒忌感。
他真的为自己的父亲感到格外的不平。
胸腔里充斥着纷乱陈杂的激蕩情绪。
好不容易待到天色即将破晓,母亲终于与祁青一同下榻穿衣,燕陵这才立即打起精神来。
他看到两人穿好衣物之后,祁青又抱住他母亲,和后者恩爱地亲了一会儿嘴,然后才带着满足自得的笑容,率先离开屋子。
没过多久,他母亲的贴身侍女盛雪便红着脸,端着热水进了屋子,给姜卿月稍作清洗,又拿了崭新的衣裙,似乎準备下楼去梳洗。
直到两人都离开之后,燕陵终于趁着这个时刻,悄悄溜出了小楼。
此时,距天色大亮尚有一段时间。
燕陵在离开母亲所在的小楼后,心中犹豫着,不知是否该就此离去,待日间再寻找办法重回府内。
又或趁着天色大亮前的这一小段时间,想办法与母亲相认。
毕竟时间紧迫,兼之潜回家族一趟不易,如若可以,燕陵绝不希望就这样空空而回。
他需想办法,创造出一个与母亲相认的机会。
不知不觉,燕陵来到了母亲平日里最喜欢流连的后花园。
这片花园是他母亲最喜欢的,以往閑暇时间,他母亲总会和他父亲在此处赏花。
平素里没有得到允许,一般的下人是绝不允许踏入这里的。
这里也成了燕陵暂时藏身的最佳地点。
燕陵的本意是暂时先藏身于此,在天亮之前,想办法找到又或等到与他母亲相认的机会。
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他刚到没一会儿后,燕陵便吃惊的望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从花园的外面缓缓走来。
巨大的惊喜随即涌向燕陵的胸口。
激蕩的情绪,倾刻间充斥着他的胸腔!
远处的来人身着一身素白襦衫,那是一个两鬓略有些斑白的中年文士,他的相貌普通,身材高瘦。
行走之间虽然与他父亲并没有什么相似之处,可燕陵一眼望出他的步伐是经过伪装与掩饰的。
那个人就是他的父亲,绝不会有错!
燕陵甚至都不需要任何试探,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藏身于花丛之中的燕陵,立刻就现出身形来。
那中年文士先是被花丛里突然窜出来的一个身影,惊得止住了脚步。
然而当下一刻,他见到脸上没有带着面具的燕陵时,顿时身躯一震,无与伦比的惊喜浮现在他脸上,他登时脱口而出。
“陵儿!”
“果然是父亲!”
燕陵一个箭步沖了过去。
父子二人在花丛中激动重逢。
“父亲……”
燕陵抓着父亲的手,原已坚定如磐石的心性,在这一刻分崩瓦解。
他激颤的握紧着父亲的双手,眼睛里有些许水光在浮现。
“陵儿,你终于技成回来了!”
燕离心怀大慰,眼中同样有着微微的晶亮在闪动。
“是的,父亲,孩儿回来了,孩儿已经技成回来了!”燕陵重重的点头。
“好,好,……”
燕离连说了两个好字,声音也微微有些颤抖。
可以想象他此时心中的激蕩。
燕离握紧爱儿的手,跟着看了看四周,这才低声说道,“我们到里处去说话。”
父子二人随后就深入到花丛里。
燕离率先问道:“跟你娘见过面了吗?”
燕陵感觉到,他父亲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虽然刻意保持着话语中的平静。
但他隐藏的一丝紧张,依然还是给他敏锐的捕捉到了。
燕陵心头不禁泛起一丝疑虑。
难不成……他父亲其实知道他母亲与祁青之间的关系?
否则,父亲在问出自己这个问题时,为何会带着些许紧张?
且父亲天色未亮,就来到了这里,这本身便是件非常奇怪的事。
而且燕陵刚刚分明看得很清楚,父亲在来此之时,他脸上的神态竟是有些恍惚与落寞。
他父亲素来是个极为坚毅的人,在他的身上看到这样的神情,是极不寻常的。
唯一的解释,便是他父亲不仅可能知道母亲的事。
甚至,不排除此事很可能是他与母亲私下商量后的结果。
因此,父亲知道邑上公子祁青昨夜一整夜都留宿于母亲房内,在里面尽情地与他父亲最心爱的妻子激情欢爱。
他迈向后花园时的面色,才会那般复杂与落寞。
顷刻间,燕陵的脑海里面闪过了无数道思绪。
他最终决定,还是暂时先不与父亲透露了,待见过他母亲之后再说。
燕陵当即摇了摇头,“母亲的小楼里有人在,我怕被外人发现,暂时就没有过去,打算先藏身在这里,没想到却在这里见到父亲你。”
燕离听后,似乎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而这个发现,也让燕陵心中有些坐实了,他方才心中猜想的或许是对的。
究竟具体的情况是如何,为何深爱的爹娘明明已经相认,而他母亲却又另结亲欢?
无数道疑问浮现在他的脑海。
但眼下非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
燕离听到爱儿说,秀璃她们几个今日一早就已在姜氏一族的府邸门外等他出现,但候了半天都没有看到他。
燕离才回答道:“今日一早,我跟你娘便出门去了公孙府,你们来晚了一些,因而见不到我。”
燕陵待要说话,燕离已先说道:“这些事迟些再跟你说,现在天色快亮了,府里的下人已经开始陆续起来了,府里人多眼杂,你先行回去。”
“我稍后会将此事知会你娘,你今晚辰时过后,再到这里等候为父。”
闻言,燕陵这才重重点头。
有了他父亲先行知会,他母亲便可以从容地做出安排。
燕陵便不用担心,会因时间上的差池而与他母亲像昨夜这样错过。
燕离拍了拍燕陵的肩膀,叹了一口气,“如非府里隐藏了太多耳目,否则的话也不需如此麻烦。”
听到父亲谈起奸细之事,燕陵心中一动。
他立即凑到他父亲的耳旁,低声说了几句。
燕离猛然一震。
“你是说,大管家已被司马道收买,变成安插在姜氏府邸内的内奸?”
燕陵点了点头。
燕离倒吸一口冷气,“此消息从何而来,可靠吗?”
燕陵点点头,随即把呼延新的身份来历,对着他父亲和盘托出。
燕离听后不禁动容,“司马道座下的高手呼延新,竟然是沙狼族的二号人物?”
“此事若非陵儿亲口告知我,换做第二个人这样说,为父决难以相信。此信息非常有用,我需第一时间告诉你娘,去吧,今晚辰时过后,你先在此等候。”
燕陵点了点头,略有不舍地握紧了父亲的手,随即便没入到茫茫夜色里,先行离开。
天色渐亮。
一直留在后花园处没有离去的燕离,终于见到妻子的贴身侍女盛雪,捧着一些东西準备离开小楼。
燕离绕行在盛雪离去的路上等她。
“雪儿。”
一把温和的声音传来,盛雪突然被吓了一跳。
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一张柔和的熟悉面孔出现在她面前。
盛雪的惊吓倾刻尽去,一抹嫣红顿时浮上了她柔软的耳根子。
“徐……”
她刚下意识的还要再喊燕离作徐先生,但猛地想起,自家夫人昨日已将她许配给燕离为侧室。
虽然两人尚未圆房,但她现时的身份已经是眼前这儒雅男人的贵妾。
盛雪登时有些羞涩的微微垂首,“夫君……”
瞧着盛雪那红晕过耳的俏丽模样,燕离心头微微一叹。
眼前的盛雪姿容秀丽,身姿俏美,性格上亦善解人意,实是不可多得的良配。
可如非他妻子的坚持,以及为了不让妻子对自己心怀愧疚,燕离是真的并不愿意纳眼前的盛雪为侧室的。
但眼下他既已应允此事,出于男人的责任,他便会接受这一切。
将眼前这位年纪仅与他儿子相仿的俏美小姑娘,视作自己的另一个妻子。
燕离的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轻声问她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夫人稟报,夫人起床了没有?”
燕离唇角现出的一丝温柔笑容,当即让盛雪一颗芳心扑扑狂跳。
她连忙回答道:“夫人已经起床了,正在楼下用早膳。”
燕离点了点头,“那雪儿,你帮我通传一声吧。”
“是,夫君。”盛雪有些羞涩地垂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