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哥……”
公孙晴画显然事前根本没有料到,会在自己娘家的府邸中再见到昔日的恋人。
心中完全没有半点準备,猝不及防下立告失守。
原本红润的面色,在看见关南出现的霎那,立时褪得干干凈凈。特别是当她看见对方的眼中投来一如往昔的深厚,令公孙晴画芳心一阵心颤,丰润的红唇亦在微微轻颤着。
显示昔日情深的恋人陡然出现,对她芳心深处造成何等强烈无比的沖击。
暗藏于花园外的燕陵,至今尚从未在自己这心爱妻子的身上,这样听过她抖颤的话语。
心头泛起些许苦意。
同时他更清楚,仅仅单凭一个公孙子昂,绝没有能力能让靖川公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公孙府里。
公孙府目前仍然由公孙老爷子执掌,公孙子昂的身份没有这样的话语权,因此,这背后要说没有公孙晴画的父亲公孙文点头,绝不可能做出此安排。
这个发现,也令燕陵心头生出些许阴霾。
但更关键的是,他不知道心爱娇妻见到旧日恋人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他最担心的,就是怕见到公孙晴画跟关南旧情复燃的一幕。
他已经因珊瑚与辛奇发生了肉体关系一事,领会到了那种透骨酸心的苦涩感觉,实真不愿在他这新婚娇妻的身上再体会多一趟。
若真是那样,他实不能保证自己能否受得了那种心若刀绞的疼痛。
花园中。
关南看见公孙晴画见到自己时,并没有露出他想象中惊喜交集的反应,虽然有些意外,但并没有去想太多,他心里只是下意识的以为,公孙晴画只是在嫁入到姜氏之后,再次跟自己这个昔日的恋人重逢,一时间心境激蕩,有些难以相信罢了。
他朝一旁的公孙子昂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会意,“姐,姐夫,你们尽管安心在这里说话,我到外面去,绝不会有人来这打扰你们。”
接着径直的朝花园外走了出来,留下两人在花园里说话。
在外头偷听的燕陵,早已先一步的藏身到了一座假山里,这个距离纵然比方才要远上一些,但以他现实的五感,依旧可非常清楚的听到花园中妻子与关南的对话。
“他对晴画怎么样?”
“夫君他……他对晴画很好。”
公孙晴画声若蚊蚋的声音,依然带着一丝丝的颤抖。
“南哥,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显然她心中此刻的紧张与不安,仍没有褪去。
闻言,关南向前一步,一如既往的用他宽厚的手掌温柔牵起公孙晴画一对玉手公孙晴画朝她柔声道:“得知晴画今日要回来娘家,是我求子昂带我进来的。”
玉手被情郎的手牵住,两人手心相碰的剎那,公孙晴画芳心一阵阵恍惚。
关南自然也觉察到了她香躯微微一颤,心中一笑,只以为眼前的恋人是太久没有见到自己,自己与她再次表现出的亲热令到公孙晴画心中涌现出的惊喜,让她手足无措。
正待要将腹中早已準备好的甜言蜜语一一道出,关南却听见公孙晴画垂着螓首,低声地道。
“只凭子昂一个,是绝没有办法瞒着爷爷和二叔带你进来的,一定是爹的授意,对吗,南哥?”
关南略微一笑,道:“晴画仍旧是这般冰雪聪明,一下便猜到。”
“我也不瞒晴画,不错,的确是文叔让我进来的。”
在花园外旁听的燕陵,听得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
他是真的弄不清楚,自己这名义上的岳父究竟想的是什么。在公孙晴画嫁入姜氏之后,不管公孙府上下的想法是什么,在外界看来,在公孙晴画成为他燕陵妻子的第一天起,公孙府便已与姜氏彻底绑死在了一起。
如今木已成舟,他不明白公孙文为何仍在这种时候了,还要跟关南搭上关系,这样对他有什么好处?
听到关南大方承认,公孙晴画沉默了下去。
半晌,她终紧紧抿着嘴,神色凄惶地说了一句令关南事前完全没有料想到的话来。
“南哥,你不该来的。”
“从晴画嫁人的一刻起,我们之间的一切……便都已成了过去。”
关南脸上终露出错愕之色。
他细审眼前这动人美女的容色,见她那张仍旧明艳动人的娇颜除心慌如麻的反应之外,神态中竟毫无半分与他这旧爱重逢的喜悦。
关南的脸上终于忍不住掠过一丝阴沉。
最初在发现公孙晴画看到他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开心,他心中已多少有些意外,但没有细想,只以为公孙晴画已太久没有见到自己,如今以人妻的身份与自己重逢,因而心情激蕩。
但公孙晴画接下来的反应才终于让关南错愕,发现事情似乎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
联想到此次决定前往公孙府之前,巫神女曾对他所说过的那些话。
至此,他终于确定的明白,这昔日恩爱缠绵的恋人,在嫁入到姜氏的短短数个月时间里,已彻底的爱上了他之外的另一个男人!
而暗中偷听的燕陵,则听得又惊又喜。
他曾亲眼在市集偶遇过妻子与关南走在一起时,两人柔情密意的一幕。
对公孙晴画会否与关南复燃起旧情,他心中实无半分底。但现在听到公孙晴画带颤抖却又万般坚决,真的令燕陵备感意外与感动。
另一边,在遭受惊天情变,惊觉曾经的心爱恋人今心境已变,不愿再跟自己有半分瓜葛牵扯。
关南面上没有表露出一丝半点的不悦,反而紧握住公孙晴画的一对芊芊玉手,依旧是那般情深款款的模样道:“我自知这样子来见晴画,不仅与礼不合,同时对燕陵兄亦是一种不公平,但自从晴画嫁入姜氏之后,迄今连一次都没有回来过娘家,令我根本不知晴画你嫁过去的这些日子过得究竟好不好。”
“每每夜深人静之时,想及于此,都让我倍感煎熬。如今我的内心最放心不下的便只是这点,若非想要亲口听到晴画的回答,我绝不会厚道来求见。”关南一声喟叹。
他话锋一转,面上浮起一抹真诚的笑容,道:“虽然文叔我知他仍一直有意让我与晴画再续情缘,但我真没有那般复杂的想法,只要晴画你过得好,我就已心满意足。”
“如今见晴画不仅过得很好,且觅得良君,我心中更为晴画你欢喜。纵然日后的一生要我一直沉溺在对晴画的思念中,我关南亦心甘情愿。”
关南终于放下公孙晴画一对柔软的芊芊玉手,在后者泪眼婆娑的目光中洒然一笑,道,“好了,我也该走了。”
“跟晴画相恋的那段时光,是我关南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说完这些话,关南终于洒然而去。
而公孙晴画早已感动得无语凝噎,晶莹的泪珠终如断线的珍珠般垂落,却无法追上去。
花园外的燕陵,则听得整个头皮发麻。
曾经偷听过关南与琳阳郡主之间私密话的他,心中很清楚,真实的靖川公子关南,绝非此刻在公孙晴画面前表现出的这般深情与心胸宽广。
但知道归知道,就连燕陵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关南此人的高明。
他仅凭公孙晴画的寥寥数语,就已判断出了公孙晴画已对他这做丈夫的动了真情,不管关南今日来到公孙府,是出于何种目的。
可说他的一切目的都已经宣告失败,除了提前退场之外,没有第二个选择。
但纵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关南仍不忘在失败之际,于公孙晴画离别前,千方百计的在她的芳心深处种下难以忘怀的深刻印象,以刻意表现出的深情令公孙晴画感动落泪。
从这点便可以看出,关南此人不仅武艺绝顶,心机也深沉的非一般寻常人可比。
花园里,仍传来他心爱妻子低低的啜泣声。
燕陵虽然心头听得怜惜,却也知自己还不到进去安慰的时候。
他悄悄沿着花园另一条小径绕了一个圈,悄声无息地来到公孙子昂所在的一座小石亭不远处。
没过多久,关南沉稳的脚步声传进燕陵耳中。
见到关南这么快出来,公孙子昂有些意外地道:“姐夫,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我姐呢?”
关南一语不发的走进石亭。
虽没有直接目睹,但从他一句话都不说的状态,可以猜出关南此时的脸色一定相当难看。
四周只剩下公孙子昂一人,关南终于不需作任何掩饰。
只听他阴沉地狠狠道:“别提了,你姐已经爱上了那姓燕的小子了!”
公孙子昂顿时色变道:“什么?”
“姐夫,那现在怎么办?如果是这样,那就没办法争取到我姐了……”
关南阴沉着脸,一语不发,燕陵只听得到他急促的喘息声,显现出他这刻胸腔内正怒火翻腾。
“不提他,我还有事情要做,晚些时候再找你。”
“好吧。”公孙子昂无奈道。
怀着阴霾的心情,关南悄悄的离开了公孙府,乘车前往城外。
西山,避暑山庄。
车少君正盘坐于一张矮几前,目光紧闭。
一身素白宫装长裙的齐湘君玉腿微微斜盘,半边身子正伏于车少君的身下。
后者裤子已褪至腿弯下,两腿之间挺耸着一根坚硬的阳物,齐湘君一只芊芊玉手紧箍着他爆满青筋的棒身,红唇正徐徐在他紫红色的硕圆龟物上温柔舔卷,缓缓的一上一下吮吸着,动作轻柔。
“啊……啊……啊……”
“嗦……嗦……”
饱胀的阳物深陷在齐湘君那高贵的檀口中,被后者温柔的上下吞吐嗦吮着,车少君无法压抑着那股剧烈的快美之意,舒爽的呻吟声与低低的吞吃声,在空旷的大厅中寂静地回响着。
车少君一手向后撑地,另一只手探伸在齐湘君雪凈的裙下,爱抚着齐湘君裙下探出的一只紧裹着白色雪袜的玉足。
纵然已非首次享受,但齐湘君纤巧足背的雪滑,以及红润足心细腻的温热触感,握抚在手里宛若世间最美妙的事物,每次都大大增添车少君胯间滚烫的欲火,以致他在享受着齐湘君红唇轻吐之时,甚至仍不敢睁开眼低头去凝望她探伸出裙外的这对雪袜秀足,深怕那对晶莹如玉的柔巧秀足会更加刺激他的情欲。
一直在他身下为他深情吞吮的齐湘君,在上下吞吐了近百来记后,察觉到身前情郎的喘气已渐渐变沉变重,红唇便徐徐离开了她所嗦吮的阳根。
齐湘君改用玉手握紧情郎结实的棒身,为他上下轻柔轻撸,同时抬起眸眼来看了车少君一眼,突然说了一句。
“今日晨间,我让关南前往公孙府了。”
一直闭着眼睛,享受着心爱恋人浓情服侍的车少君,愕然的睁开了眼睛。
“你安排关南前往公孙府,去见公孙小姐了?”
齐湘君玉手轻轻蠕动着他青筋暴涨的棒根,温柔的道:“湘君知羽哥你不愿意,因此才自作主张安排关南前往。”
见情郎一叹,沉默不言的模样,齐湘君亦微微叹了一口气,道:“针对姜氏的布局已进入尾声,而在觉察到湘君的处子之身已破,而我又绝不会选择嫁入姜氏,我们争取到燕陵的机会可说已然尽失。既是如此,我们便只能在这条路上走到头,当中不能有半点犹豫。”
车少君听得沉默了下去。
他生平阅人无数,但还是第一次遇到像燕陵那样奇异的人。
如此人物不仅不能为他所用,反而要成为他的敌手,令他心中的惆怅难以排解。
他当然很清楚关南与公孙晴画之间过去的情事,可如今他们针对姜氏的布局已经基本完成,再要利用公孙晴画对关南的深情,对燕陵进行更进一步的打击。
如若可以,这样的事他是真的绝不愿去做。
因为他不喜欢。
瞧出了情郎惆怅的齐湘君,绝美的玉容却是十分平静地道:“湘君虽决定如此做,但羽哥实无需为此感到怅然。”
“实际上,湘君虽然安排关南这般做,但成功的机会其实非常的渺茫。”
车少君微喘着气,有些愕然的望向她道,“怎么说?”
齐湘君凝视着眼前这支近在咫尺的诱人肉棒,上下轻撸之间,一对美眸却是现出些许茫然的道。
“燕陵变得太厉害了,让人猜摸不透,如若是以前他,湘君有百分百的信心关南定能成功。但现在,关南实连一成成功的机会都没有。”
说完,她一只芊芊玉手又重复开始上下撸动动作,车少君舒爽的微微闭上眼睛,嘴里有些讶异的道:“湘君竟这般肯定吗?”
“他们两人成婚至今,才不过数月,而关南跟公孙小姐之间相恋已有数年,怎会连一成成功的机会都没有?”
齐湘君缓缓吐出肉棒,先是轻轻在情郎硕涨的龟头上轻呵了一口香气,香唇接着轻轻在龟物上吻了一记,这才一边撸一边缓缓道。
“燕陵变得太不一样了,关南还自信着公孙小姐不可能对他变心,但湘君却不这么认为。何况公孙小姐今日返回娘家,除了怀了身孕之外没有第二个可能。所以虽然是湘君让关南前去尝试,但其实并不抱什么机会,羽哥也无需为此而烦忧。”
车少君闻言,终于略微的小松了一口气。
他低下头,看见心爱恋人手捧着他的肉具,美眸却罕见露出些许迷蒙,另一只手忍不住抚上了她绝美的俏颜,问她道:“有个问题,我一直想再问湘君一次。”
“湘君对现在的燕陵,动心过吗?”
闻言,齐湘君只是轻叹了一句。
“我不知道。”
旋即便张开红唇,低首徐徐含住了车少君鼓挺的肉具,用力的上下吞吐,专心痛吮起来,不再言语。
“嘶……”
“啊啊……”
暴涨的阳具,整根没入到齐湘君那温暖的高贵玉口中,她丰润的香唇以及灵巧的香舌,不停的用力吞吮着他,勾缠着他的龟头沟冠以及棒身。
强烈无比的快意直沿脑门,舒爽得车少君不停的直喘粗气,握揉着齐湘君裙下美丽丝足的大手,也因剧烈的快感而忍不住加大揉捏爱抚的力度。
“唔,唔唔……”
见状,齐湘君自是更加专心的痛吮,极力侍奉心爱的情郎。
“啊啊……啊!”
红唇猛烈的吮裹着情郎的肉具,用力吞吐了上下近二三百记之后,齐湘君觉察到心爱情郎陡然浑身紧绷,喘气声越来越急促。
齐湘君知他快要射了,顿时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啊啊……”
伴随着车少君一声压抑的低吼。
齐湘君口中的器具猛然的一阵抖颤,接着她便感觉到一股腥膻的浓精“噗噗噗”地直射入到了她的口中。
一股接着一股。
齐湘君微微闭上了美眸,红唇用力的吮裹着车少君的肉棒,如天仙般的美丽玉颊也因用力的吸吞动作而微微的凹陷下去。
齐湘君就这般闭着眸眼,香唇紧紧含住情郎近半根肉具,让车少君在她的口中尽情的喷射。
在心爱的情郎高潮之际,齐湘君芳心深处却正在想着另一件事。
那便是她究竟有没有对燕陵动心过……
答案,她其实自己是清楚的。
但如今箭已在弦上,已不得不发。
纵然齐湘君心中清楚明白,她业已难已改变,更不想去改变。
车少君足足在她口中喷射了十多二十来股,直射的齐湘君的小嘴几乎都无法承接下去。
车少君见状,连忙从身前的矮几拿起一个茶杯,将杯中的剩余的小半杯清茶倒去,并迅速将空杯递给齐湘君,好让后者将口中的浓精吐在杯中。
守在外头的秋鸢红着脸走了进来,瞧着自家小姐正将口中白浊的浓精缓吐在杯里,俏脸滚烫地垂首稟报道。
“小姐,世子,靖川公子回来了,正在外边等候。”
齐湘君用丝巾轻抹了红唇,点了点头,柔声道,“知道了,秋鸢,你先出去侍候靖川公子,我们稍后就来。”
“是,小姐。”
待秋鸢走后,车少君亲自为齐湘君斟了杯温茶,清漱她高贵的玉口。
两人一番整洁后,齐湘君若有所指地看了情郎一眼,才道:“关南来了,羽哥一会是要先走,还是留下?”
闻言,车少君面上掠过一丝复杂,一闪而过,随后才道:“我还有事务要处理,兼之留下来不仅会影响到你,关南大概也会很不自在,还是先回都城再说。”
齐湘君瞥了他一眼,随即盈盈起身:“那走吧。”
两人结伴出来时,看见一脸阴沉的关南。
齐湘君脸色平静的问道,“情况怎么样?”
“失败了!”
关南沉着脸,狠狠的道。
“那贱人不过嫁入姜氏数月,便已移情别恋,她的心如今已被那姓燕的小子夺走,以后休再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