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诗柔一怔,有些惊喜,但更有些怀疑,愣愣的问道:「天赋也可以提升吗?」
林南没解释,只是傲然一笑:「别人不可以,但我有办法。」
千年老怪的白云天在医道方面,同样算得上一代宗师,收集改良了无数的偏方。
其中就有让普通人修炼的方法,这也是他看到林南时,虽然对林南的境界不高感到失望,但却一点也不担忧的原因。
一方面,通过“记忆空间”夺舍后,身体会得到了天道改良,大幅度提升天赋,另一方面,则可以通过他研究的药物秘方刺激,再依靠千年的经验,达到顶级天赋的水準。
由此可见,提升天赋的秘方虽然无法逆天改命,但效果绝对不低,特别是对于天赋低的人来说。
只要拿出去,绝对能引发腥风血雨。
「真的吗?」柳诗柔有些半信半疑。
「自然。」林南说着忽然想到“欲念心经”,面色不禁一阵古怪。
翻看了白云天的记忆,林南已经确定,“欲念心经”的双修之法能提升修炼的速度。
双修双方修为相近,效果最佳,若一方高,一方低,则低者受益。
没多做犹豫,林南望着她认真道:「我传你一个法门,记住,万不可泄露出去,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
“引来杀身之祸。”
听林南的这般说,柳诗柔便知林南要说的绝对是极为重要的法门,她不禁有些犹豫。
「屏息凝神,不要反抗。」
不给柳诗柔拒绝的机会,林南眼中浮现出一抹诡异的幽光,摄人心魄。
柳诗柔只觉头脑一昏,还未反应过来,脑海中已经多了一门法诀。
看着脑海中晦涩难懂的法诀,柳诗柔一脸茫然,问道:「这是?」
林南只是将“欲念心经”中女性的心法口诀印入柳诗柔的脑海,关于“十大名器”之类的详解则是省去。
「此乃双修之法。」
「双修之法?」
「双修,便是……」林南脸带促狭,将双修解释了一遍。
听完林南的解释,柳诗柔的脸瞬间红透,并蔓延至脖颈,颤声说道:「你……你传我……这些作甚……」
「你说呢?」林南猛然收紧双手,箍紧柳诗柔的柔腰,近距离凝视着她的眼眸。
「唔……」柳诗柔娇咛一声,玉手慌乱搭上林南的肩膀,声音怯柔:「勒疼我了……」
「等你经脉通畅,提升天赋,我传你一门顶级修真法诀,到时再用双修之法助你快速提升。」
柳诗柔躲避着林南的视线,结巴道:「不……不用,我不修炼了。」
林南霸道回应:「由不得你!」
说完,面上又露出一抹柔情,柔声道:「你有自保之力,我才走的放心。」
「你..别勒……我这么紧……我喘……不上气……」
距离太近,柳诗柔说话时口中的香气不断扑打着面门,引得林南忍耐不住,猛地向前,封住了她红嫩的小嘴。
「唔……」柳诗柔瞪大双眼,眼瞳中闪着茫然,惊慌,最后逐渐迷失……
「渍……渍……渍……」
唇齿交缠间,激烈的“渍渍”声不断响起。
林南舞动大舌,在柳诗柔满是香津的口腔内翻江倒海,调戏拨弄柔软香舌的同时,不断将香甜的津液吸入口中,吞食而下。
面对林南的激烈索取,柳诗柔经过短暂的抵抗后便失了分寸,娇躯扭动,喘息如兰,如玉的小手不自禁的缠绕上他的脖颈,在他脑后轻轻抓挠,柔软的小舌亦无意识的配合。
一股难言的燥热从两人各自心头升起。
感受着美娇娘无意识的配合,林南心绪激蕩,大手由美背滑下,握住了两瓣娇臀,大力揉搓成各种形状。
「哼嗯……」臀部遭袭,柳诗柔不禁娇躯更软,琼鼻哼着粗重的鼻音,身躯不断颤抖。
趁着柳诗柔意乱情迷,林南空出一只手,探向她的胸前,握住一只手根本难以掌握的爆乳大力揉搓起来。
「唔嗯……」柳诗柔眼里闪过一丝清明,勉强仰头挣脱了林南的大嘴,伸手抓住林南作怪的大手,激烈喘息:「不要……」
林南哪里理会,追逐着柳诗柔不断躲避的玉靥,狂吻不止。两只手也没有停下,对着她身上最最敏感的两处部位,不断揉搓。
「哼嗯……林南……你……不可以……啊……别……嗯……轻……哦……」
柳诗柔口中断断续续说着拒绝的话,但都于事无补,敏感的娇躯在林南的爱抚下逐渐迷失。
春潮激涌,暗香飘散。
罗裙被撩至腰间,露出纯白色亵裤包裹下的丰满圆臀和两节白玉柱般的美腿。
「不要……林南……求求你……」柳诗柔用力抓着林南的大手,不住哀求。
满脑子欲望的林南根本听不进去,扯掉她的亵裤后,快速脱掉自己的长裤,握着充血膨胀到极点的巨龙对準了湿润的花瓣。
正待挺身,一滴温热的水珠落在了手背。
抬起头,柳诗柔梨花带雨的面庞映入眼帘。
看到柳诗柔满脸泪痕,林南心脏微微一疼,满腔的欲火在顷刻间消退,无影无蹤。
一股淡淡的愧疚萦绕在心头。
林南这才惊觉,他只顾自己的快感,而忽略了柳诗柔的感受。
他缓缓松开手,将柳诗柔扶起,穿上长裤,带着愧疚的低声道:「对不起。」
柳诗柔低垂着螓首,暗自抹泪,不发一言。
林南不知道是白日宣淫对于柳诗柔来说,太过惊世骇俗,还是她从没有接受自己。
愧疚与失落萦绕心头,林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没了继续待下去的欲望。
「你收拾一下,我在门口等你。」
说着,转身大踏步走出了房间。
望着紧闭的房门,柳诗柔跌坐在了椅子上,久久没有动静。
院子里,林熙雯紧盯着房门,见林南出来,忙一路小跑过来,睁着萌萌的大眼注视着他。
林南轻轻吐出一口气,甩掉脑海中的念头,伸手揉了揉林熙雯的头发,说:「準备好回去了吗?」
林熙雯没心没肺的瞇起眼:「娘跟大哥去哪,我就去哪。」
林南哑然一笑,宠溺的捏着她有些婴儿肥的脸颊,笑道:「你倒是没烦恼。」
「唔……疼……」林熙雯咧着小嘴,含糊不清的呼痛,待林南松开手后,又气呼呼的叉着腰,「人家又不是小孩子,大哥你不要老掐我脸好不好!」
林南一怔,随后再度伸手掐住她那光洁的小脸蛋,「我只是单纯的喜欢掐而已。」
「唔……臭大哥……我也要掐你。」
林熙雯张牙舞爪的扑了上去……
玩闹了一阵,林南便打发小妮子回屋收拾衣物。
三人都没有多少东西,不到中午时分,便已经收拾完毕。
这时,林府恰好派了几个人过来接应,林南便将不多的行李递给了下人,带着母女俩踏上了回府的路。
其实就是两条街之隔。
不到一炷香时间,便看到了林府的大门。
早有望风的通知了林府上下,远远望去,门外至门内已经站满了人,四周更围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
待林南走至近前,林府有头脸的管家带着家丁小厮,足有上百人,齐齐跪倒在地,齐声道:「奴才恭迎南少爷回府。」
众奴仆喊完,整条街道鸦雀无声。
林南知这是义母方雪仪做与自己看的态度,也谈不上满意不满意。环视了一周,淡淡道:「起来吧。」
「谢南少爷!」一阵整齐的声音后,一众管家、下人纷纷起身,分列两旁。
正当林南以为这就结束了之时,一道单薄的身影快步走出了大门,行至他身前,微微一弯腰:「大哥。」
看到林志的瞬间,林南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似乎看到了义父林峰年轻时的身影。
他轻轻拍了拍林志的肩膀,没有说话,径直走进了大门。
曾经,他像一条狗一般,被扔出林府,自生自灭。
如今,他回府。
却要让林家家主迎接,躬身行礼。
……
走过长长的走廊。
内院前,一众女眷齐聚。
方雪仪站在前方,宁馨、柳纨落后一步,丫鬟仆妇陪同。
林南回府,对于大厦将倾的林家来说,无疑是头等大事。
方雪仪也算是给足了面子,以长辈之身于内院前迎接。
林南大踏步走至身前,微微躬身:「母亲大人、二婶、四婶……」
既然回到林府,不管他愿意还是不愿意,在外人面前,他都得恢复以前的称呼。
方雪仪本来还怕林南会让她下不来台,此时听到他对自己的称呼,顿时笑了起来。只是她与林南并无亲近,也不知道说什么,颔首道了声“好”,便道:「先去看看你祖母吧。」
「是。」
林南也懒得同她演“母慈子孝”这一出,点了点头,便径直越过众人向林母上房走去。
步入林母住处,未走近,便有一阵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
「前段时间,老夫人受了刺激,昏过去便没再醒来,全靠药物吊着一口气。」林母的贴身丫鬟红着眼眶解释。
林南点了点头,走近床榻,掀开床帘,先是看了眼林母苍白的脸色,而后伸手搭了搭林母的手脉。
此时众女眷也走进了屋子,见林南立于床前不动,皆放轻了脚步。
盏茶功夫,林南转过身唤丫鬟拿过纸笔,行云流水般写下几味药材与重量递了过去:「府上没有,或是买不到的,可派人去白家借取,就说我要便是。买到药后,文火慢煎成褐色,喂老夫人喝下,一日两幅。」
「是。」丫鬟领了纸条,匆匆下去準备。
众女眷虽疑惑林南何时懂了医术,但却不敢出声质疑。
当然,这其中亦有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
众人退至院中,气氛稍显沉闷。
这时,宁馨扭着风韵的腰身,款款走出,未语先笑:「我看啊,娘亲知道南哥儿回来,怕是不用药也快醒了。」
众人皆笑声附喝,唯有林南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
宁馨被林南看的心慌不已,生怕林南找她算旧账。
近段时间,她的日子可谓是十分不好过。不但男人被罚守灵,整日独守空房,更被大房整日打压,连用体己钱做的胭脂水粉生意也在赵家的恶意竞争下,连番亏损,眼看经营不下去,这要是再惹了林南这个煞星,她干脆投河算了。
正苦闷着,宁馨忽然瞄到了站在最后的柳诗柔母女。想到近来听到的传言,她心思一转,便有了主意。
「咦……」宁馨故作惊讶,似才看到柳诗柔母女,忙扭着身段走到近前,握住柳诗柔的手,亲昵的道:「诗柔妹子怎站到后边去了?也不见你跟嫂子打招呼,几天不见,莫非就生分了不成。」
柳诗柔不善言辞,也不善于交际,俏脸微红的低下头去,柔声道:「怎敢,二嫂子说笑了。」
近看柳诗柔的风流身段,特别是胸前显眼的巨乳,宁馨表面笑语吟吟,心底却忍不住骂了声“浪货”。
当看到柳诗柔明显一副受到滋润的娇媚模样后,心底更是忍不住一阵发酸,想到自己独守空房的寂寞,又忍不住骂了声“浪蹄子”,顺带将林南也骂了一遍。
「咯咯咯……妹妹还是这么可人,不逗妹妹了,院子我已经命下人收拾好了,我现在就带妹妹去,不喜欢的话,就再换。」
宁馨说着不由分说拉着柳诗柔就走,一边走,一边还不住的絮叨:「现在空出来许多院子,妹子随便挑便是……」
望着宁馨拉着柳诗柔母女消失在拐角处,方雪仪收回目光,望向林南,挤出一抹笑容:「你的院子也已经收拾了,先让下人带你过去吧。」
林南点头应是,还未说话,就听柳纨笑着说:「大嫂,下人难免毛手毛脚,左右无事,就让我带南哥儿过去罢。」
方雪仪瞳孔微缩,闪过一抹异色,但很快便淡去,继而笑着点了点头。
柳纨区身一福,臀圆乳翘,尽显迷人身段。
她望着林南含蓄一笑,领先两步,走在了前头。
林府中心,一处雅致的院子前,柳纨推开院门,转身望着林南盈盈一笑:「便是这处院子了。」
林南微笑颔首:「有劳四婶了。」
柳纨深谙为人处世之道,长袖善舞,于林府中,独身带着儿子林康,谁也不亲近,谁也不得罪,便是林家众人视为外人的林南,也不曾摆过脸色,往日里,偶尔碰到,还会关切一二。算是林府中,林南为数不多有好印象的人。
步入院子,佳木茏春,鲜花浪漫,香气扑鼻,竹篱笆爬满院墻,清新的泥土气息沁人心脾,不失为一个清幽雅致的住所。
这时,两个身段高挑的丫鬟由屋中走出,快步行至林南身前,屈膝跪地,齐声唤道:「奴婢冬儿(春儿)见过大少爷。」
柳纨这时也走到了林南身侧,笑道:「南哥儿若有不满意的地方,便说于下人们听。」
林南点了点头,叫起两个丫鬟,而后请柳纨在院子石椅坐下,问道:「四婶可是有事吩咐林南?」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柳纨在林府中可是出了名的谨慎,无故与他亲近,想来是有所求。
「哎……」柳纨轻叹了一口气,情绪徒然低落,娓娓道:「不瞒南哥儿,在这偌大的林府,你四叔早夭,我一个妇道人家,带着儿子,虽衣食无忧,但也如履薄冰,真真是谁也不敢亲近,谁也不敢得罪。」
林南微微点头,等待着她的下文。
「本不该同你说这些,但你四叔走后,虽无人在我面前提起,但我也知她们背后的议论,无非是一些克夫的言论。」柳纨眼角滑落两滴泪珠,露出一抹凄苦:「林府不曾亏待我们母子,可我孤儿寡母,也不知该依靠谁。」
柳纨出身一个小家族,世代书香,身上自有一股书卷之气,举手投足间,皆散发着一股优雅与韵致。
梨花带雨的模样也属实惹人心疼,可她的话若是对着一个相交莫逆的人说,倒说的过去,对着林南说这些,多少显得有些不太适合。
当然,真正的癥结还是在于她与林南,并无什么交情可言。
柳纨泪眼婆娑,见林南似乎没有开口的意思,只得抹了抹眼泪,低声道:「让你见笑了。」
林南摇了摇头,微微沉吟后道:「四婶有话不妨直说。」
柳纨点点头,声音带着哭泣后的沙哑:「十年寡居,我全部的心思都在林康身上,只盼康儿能成材,不知道南哥儿可愿意帮我教导康儿?」
说完,柳纨直勾勾的望着林南,心中忐忑,等待他的回应。
林南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轻声道:「怕是要让四婶失望了,林南虽然已至开山境,但并无教导学生的经验,且不用太久,我就要离开天元城了。」
柳纨闻言难掩失落,但还是挤出一抹笑容问道:「离开天元城?」
「我想调查义父的死因,随便看看外面的风景。」
「你倒是孝顺。」
俩人又是閑谈了几句,不一会儿,明显没了谈性的柳纨就起身告辞。
林南起身相送,院门口,他犹豫了下,道:「四婶改日可叫林康来见见我。」
柳纨表情淡淡的谢了一声,转身离去。
“怕是没当回事。”
望着柳纨单薄的身影,林南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