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方雪仪如发酒疯一般的不可理喻,林南不禁一阵头疼,偏偏对于眼前的美景却又没有抵抗之力,虽极力控制,但总是会忍不住不时瞄上一眼。
而不时在他胸前轻蹭的丰弹硕 乳更是让他在心里痛苦自责的同时又分外着迷,甚至在心里可耻的偷偷渴望。
良久,方雪仪的笑声终于停下,而她的脸颊上,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挂上两道泪痕,她就这样眼含泪花,直勾勾的望着林南。
望着方雪仪脸上的泪痕,林南浑身一震,这才知道,她那看似妩媚畅快的笑声中,带的竟然是泪。
沉默了一阵,林南轻轻叹一口气,轻声道:「这段时间我会抽空来教导林志,以后你……」
林南正说着,方雪仪忽然上前一步,将丰盈腴润的身子紧贴到他的身上,昂着白皙美丽的香靥,问道:「我很差吗?让你看也不看?」
林南浑身一阵僵硬,似乎贴上来的是一条毒蛇一般,条件反射下举起的双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能僵硬道:「请自重!」
方雪仪直勾勾的望着林南:「我不想欠别人的,你真的不想看?」
林南昂起头,避开她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坚决:「我是不会看的!!」
方雪仪深深看了林南,随后点了点头,后退了一步。
随着紧贴着身体的柔软娇躯离去,林南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全身都跟着放松下来。但同时心里,却也涌上来一阵说不清是失落,还是庆幸的情绪。
然而还不等他细细品味自己心里涌起的这股情绪,就见义母方雪仪已经换上了一副古怪的神情,望着他说道:「光明正大你不看,却喜欢偷看,这莫非就是你林南的怪癖?!」
林南闻言一怔,随后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慌乱,他快速反应过来,怒道:「你在胡说什么!」
「不是吗?」林南眼中一闪而逝的慌乱并没有逃过方雪仪的眼睛,她凝视着林南的眼眸,眼中闪动着似乎能看透一切的光芒,「从我脱下大氅,你偷瞄我身子的次数,已经不下二十眼。」
「胡说!」林南口中怒斥,目光却始终不敢与义母方雪仪对视,「你莫要再胡搅蛮缠,大丈夫一言九鼎,我既然说了会教林志,便会仔细教他,绝不潦草应付,绝不食言!今日之事,到此为止。」
林南说罢,却见义母方雪仪目光中古怪更甚,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他,也不说话。他心里不免有些不耐烦起来。
就在这时,他忽然瞧见方雪仪那白皙的玉靥忽然变得红润非常,同时散发出一股美熟妇独有的风韵,撩人心弦。
林南心中一跳,正奇怪间,就见义母方雪仪的目光开始游离不定,并不时在他下身处瞥上一眼,而她脸上红晕也是越来越浓,似要滴出血来,往日里始终写满威严与严厉的美眸中更是透出了一抹淡淡的羞涩,蕩人心魂。
林南心里涌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他略有些僵硬的慢慢低头,却见自己下身不知何时已经顶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再抬起头,林南的脸上已经是通红一片。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在一起,似有亮光乍现。
方雪仪脸上带着诱人的红晕,嘲弄道:「如果你能控制住自己的反应,或许能让你道貌岸然的形象更加让人信服。」
林南脸色难堪的抿了抿嘴,心里尴尬的恨不得挖个洞鉆进去,他微微侧身,低头沉默良久后叹了一口气,无力道:「该给的,我给了,该答应的,我也答应了,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你还要怎样?何苦这样咄咄逼人?」
「因为我看不惯你这幅道貌岸然的模样,跟你死去的义父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模一样!」方雪仪话里话间都透着浓浓的怨气。
林南没想到义母方雪仪对义父林峰竟有这么大的怨念。
「人死如灯灭,义父已经去了,你有再大的怨气也该消了……」
「消?」方雪仪的情绪忽然激动,恨声说道:「他当你是亲生,悉心培养你,却将自己亲生儿子至于不顾,与我夫妻十七年,却将我足足冷落了十五年,你叫我怎么消?」
林南虽经常出入内宅,也知义父常在书房就寝,却不知俩人的关系如此之僵。
林南沉默了,夫妻间的矛盾他无从调节,更何况义父已经去了。
方雪仪再次走到林南身前,脸上露着凄苦的笑容,幽幽的道:「你可知道,他常年住在书房,而我腆着脸到书房找他,脱光了站在他身前,他竟然看也不看我一眼!!」
林南心脏用力一跳,刚有些软却的肉棒瞬间又充血硬挺了起来,他忍不住偷偷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腿肉,分散了一些注意力,而后轻咳了两声,装作没有听见。
「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吗?他说他不热衷于男女之事,但是……」方雪仪说着顿了顿,继而忽然妩媚一笑,猛地伸手抓住林南勃起的肉棒,紧紧攥住。
「啊……」林南惊呼一声,眼里露出不可思议的光芒,呆呆的愣了几秒才露出一脸慌乱,手足无措的叫道:「你在干什么,快松手!」
握着林南的肉棒,方雪仪眼里闪过浓浓的惊讶,随后毫无征兆的伸手探进了林南的裤裆,毫无阻碍地捉住了他的肉棒。
感受着一手根本难以握住的滚烫巨物,方雪仪心中忍不住惊呼:“怎会这么巨大……”
「嘶……」林南浑身用力一抖,伸手就想去拉方雪仪的手,但才有动作,一阵刺痛感便从肉棒上传了过来,让他不得不停下了动作。
「你最好别乱动,不然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不小心抓伤它……」
林南浑身都起了一阵鸡皮疙瘩,颤声道:「你简直疯了!」
对于全身最脆弱、也是最精贵的位置,林南丝毫不敢大意,只能认怂。
方雪仪似没听到林南的话,握住肉棒的手掌忽然改抓为抚,眼眸中浮现出一抹欲色,说道:「他跟我说他不热衷房事,但这里的反应却跟你此时一样!」
林南被摸的浑身直颤,一方面是担心方雪仪发疯,抓伤自己的子孙根,一方面却是因为柔软小手的不断轻抚而爽的发抖。
「你知道他为什么不敢跟我同房吗?」方雪仪问完不等林南回应,紧接着又自言自语般的说道:「因为……他患有乍交即泄之疾!」
林南眼中浮现出惊讶的神色,“乍交即泄之疾”又称“早泄”,没想到义父他竟然……
「就因为要在我面前保住他林家家主的威风,他冷落了我十五年,整整十五年!!!」
方雪仪说出这段话时,林南几乎感受到了一阵扑面而来的怨念!
独守空房十五年……
这一刻,林南心里不禁有些同情方雪仪。
但同情并不代表他完全理解方雪仪此时的行为,他强忍着让他浑身颤栗的快感,道:「就算这样,你现在的行为也太过火了。」
「过火?」方雪仪轻轻抚摸着林南粗壮的巨根,好一阵才冷不丁的道:「你敢说你不喜欢这样吗?」
林南深吸一口气,口是心非应道:「我不喜欢。」
「是吗?」方雪仪的手慢慢游弋到了龟菇处,用手指在龟棱上轻轻勾滑,引得林南好一阵颤抖,才道:「那怎么越来越硬了?」
林南声音颤抖的厉害:「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
方雪仪哼道:「既然如此,那你发誓,我只相信天道誓言!」
林南张了张嘴,好半饷才略有些气急败坏的道:「你简直不可理喻,哪有人用天道誓言发这样的誓?」
「你不敢!」方雪仪露着一脸讥讽,「因为你跟你义父一个德行,披着道貌岸然的外衣,口中说着不要,其实背地里却是别的想法。」
林南怒斥:「我不许你再诽谤义父!」
「呵~」方雪仪冷笑了一声,而后忽然抽出手,披上了大氅,转身道:「跟我来。」
「你又要耍什么花样!」林南忍不住大声喝问。
方雪仪脚步一顿,转过螓首,淡淡道:「你也可以不来。」说完,不给林南反应的机会,转身就走。
「方雪仪!你简直就是个疯婆娘!」林南跳脚骂了一句,站在原地思忖了片刻,还是咬咬牙跟了上去。
义母方雪仪自暴自弃的威胁,对于林南来说,自然没有什么威胁,但他不能忍受义父死后还要沦为别人的笑柄。
方雪仪带着林南走过花园,穿过两条走廊,走进了一间厢房。
林南在门口顿住脚步,看了眼屋内。
两个年约二八的俏丽丫鬟各自挺着一个木桶,用木瓢不断往着一个浴桶中注着水。
雾气腾腾,恍若仙境。
少倾,丫鬟们倒完水,各自从腰间解下一个香囊,洒下红白相间的玫瑰花瓣,屋内顿时飘起了一阵浓郁的玫瑰花香。
两个丫鬟尚未注意到门外的林南,洒完花瓣,便要上前帮方雪仪宽衣。
方雪仪摆手制止了丫鬟的动作,淡淡道:「退下吧。」
「是,夫人。」两个丫鬟应了一声,齐齐扭身,这才注意站到门外的林南。
想到自己刚刚竟然想帮夫人在其义子面前宽衣,两个丫鬟皆是脸色一白,匆匆朝着林南行了一礼,便快步小跑了出去。
方雪仪姿态优雅的解下大氅,仅留一身贴身的红色丝绸纱衣。瞥了眼门外的林南,面无表情的淡淡道:「进来,关上门。」
林南眉头一跳,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进去,但只是将门虚掩,并没有关紧。
方雪仪显然瞧见了林南没有照办,只闻她淡淡的“哼”了一声,而后款款走到了浴桶旁,背对着林南弯下腰去,将手探进浴桶,轻轻拨弄起来,似乎在试水温是否合适。
方雪仪若无其事的试着水温,但弯腰的姿势却让她肥美的肉腚在贴身的红丝绸纱裤下显露无疑。
林南的呼吸瞬间粗重,忙闭上眼,但忍不过三秒,便又睁了开来,两眼直勾勾地望着不远处的美景,怎么也无法移开。
视线中,义母方雪仪的肉臀肥美无比,肉感十足,但生在她的身上,却充满了协调的美感。
远远瞧去,肥美非常,却又圆润挺翘,轻轻扭动间,便让人觉得一股浓浓的肉欲感扑面而来,直叫人欲念丛生,不能自拔。
试过水温,方雪仪捞起一片花瓣,递到鼻尖轻轻一嗅,似脑后长眼一般,冷不丁的问道:「好看吗?」
林南的注意力完全被义母方雪仪的肥美肉腚吸引,并没有听清,只是条件反射的应道:「什么?」
方雪仪缓缓转过身,直勾勾的望着林南,又问道:「我问你好看吗?」
趁着方雪仪转身的间隙,林南已经收回了目光,眼观鼻,鼻观心。听见她的话,这才知道她刚刚说的什么,尽管有些心慌,但没被当面抓到,所以林南还算淡定,只是应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方雪仪只是冷笑一声,随后沖着林南勾了勾手指:「过来帮我宽衣。」
「什么?」林南再也无法强装淡定,一脸惊骇的望向她,惊道:「方雪仪!你真的是疯了!」
方雪仪面无表情,淡淡地问道:「你脱不脱?」
林南连连摇头:「这怎么可以,我办不到!」
方雪仪嘲讽道:「有色心却没色胆,这就是你林南的性格?」
「随你怎么说,失陪。」林南说着转身向门外走去,才走到门前,就听身后传来一道淡淡的声音:「你走吧,希望你不会后悔。」
林南刚要抬起的手又无力的落了下去,他沉默了一会儿,头疼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就算你对义父不满,也不至于将怨气撒到我的身上。」
方雪仪没有回应林南的话,只是淡淡道:「关上门,过来!」
林南背对着方雪仪,脸色时红时白,经历了一阵激烈的心理挣扎,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抬手将门关严,转身低着头走到了方雪仪身前。
方雪仪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宽衣吧。」
林南内心中充满了挣扎与痛苦,但最后却化作了一声无奈的轻叹,他深吸了一口气,低垂着头颅,抬起手,颤抖着搭上义母方雪仪系在腰间的系带,静止了片刻后,忽然一咬牙,用力一拉。
腰带缓缓坠落在地,失去了束缚的丝绸纱衣顿时向两边敞开……
烛光摇曳中,一抹惊艳的雪白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也暴露在了林南眼下。
雪白的肌肤有些晃眼,林南忍不住瞇了瞇眼,但不到片刻,他就忍不住慢慢瞪大了眼珠。
只见义母方雪仪的胸前,拥雪成堆般耸立着两座美妙绝伦的玉山,白嫩晃眼,坚挺不坠,随着呼吸起伏间,阵阵乳香飘逸,散发着母性的气息。
两座玉山紧紧相连,波澜壮阔间挤出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似深渊般吞噬人的眼球,而雪山之巅,两点粉红如海中珊瑚,点缀正中,添了一分生机的同时,更让人不得不感叹这巧夺天工的美感!
林南身材高大,比之义母方雪仪要高出一头,所以尽管低着头,但失神欣赏美峰的目光还是暴露无疑。
望着林南惊艳而沉醉的眼神,一抹艳丽的酡红涌上了方雪仪的玉颊。
这是她第一次将自己雪峰暴露在丈夫以外的男人眼中,而这个人,还是她名义上的义子。
一抹羞耻在方雪仪眼眶中略过,这一刻,她心里有那么一刻的彷徨,但转瞬即逝,她深深看了林南一眼,而后缓缓合上美眸,声音中带上了些微的颤抖,道:「脱裤子吧。」
林南从失神的状态中醒转,略有些僵硬的蹲下身去,颤抖着手抓住了义母方雪仪的裤管。
见林南迟迟没有动作,方雪仪忍不住出声嘲讽道:「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磨磨蹭蹭?」
闻言,林南眼里浮现出一股怒气,再不犹豫,抓住裤子用力向下一拉。
方雪仪只觉臀部一凉,低头一看,却是林南用力过猛,将她的亵裤也一并脱了下来。
第一次,一抹心慌涌上她的心扉,她对林南步步紧逼,只不过是多年来对丈夫的怨念作祟,心有不甘罢了,并不想真与林南共赴巫山。
此时被脱的一丝不挂,却是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外,再想后悔已是不及,正有些不知所措,却见林南已是两眼发光,直勾勾的盯在自己胯间。
方雪仪与林峰皆是传统之人,成亲后要行房事前皆要吹灭了蜡烛,在黑暗中进行人伦,哪曾这般被人盯着私处。
强烈的羞耻涌上心头,霎时间,她感觉自己的身子都麻了半边,动弹不得。
「嘶……」林南忍不住轻轻吸了一口凉气。
在他眼前,义母方雪仪腿间私密处的毛发稀松的可怜,且短软色浅,若不仔细,甚至以为没有毛发。
忽略稀松色浅的耻毛,穴周白嫩一片,高凸贲起,形状如馒头一般,肉厚鼓涨,鼓鼓地包住耻骨,双腿并拢着,看不清肉穴真容,只似一块白馒头上裂开了一条粉色的缝隙一般,美感十足,且充满了神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