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方雪仪何曾经历过如此疯狂的舔舐,霎时间只觉身躯如过电一般,麻了半边,与此同时,下体处的瘙痒也愈来愈甚,似乎要沁入骨髓了一般。
而她眼中努力保持的理智,随着这股蚀骨瘙痒的升起,有了随时崩溃的迹象。
「呜嗯……别……啊……别舔……」方雪仪口中说着拒绝,想努力保持着理智,但肥臀耸动的频率却比刚刚快了更多。
林南松开揉搓玉乳的大手,两手一并摸上义母方雪仪的肥臀,大力揉搓着将她肥臀抬起,使被压在腹部的硬挺肉棒得以“站起”,从而顶上她肥嫩的花唇。
花唇被龙头抵住的瞬间,方雪仪像是猛然惊醒一般,低头惊呼道:「不要……」
馥郁的香气随着惊呼扑进林南的鼻腔,使他没忍住一个快速前探,含住了义母方雪仪的香唇,一阵吸吮后,探出舌尖,顶开两片洁白的贝齿,鉆进了布满香津的口腔内。
「呜……」方雪仪瞪大双眸,直到林南的舌头在口腔内肆意游走了几个来回,才幡然醒悟。
明明是想将林南勾的欲罢不能,再将他狠狠推开,还以颜色。可是却弄得不但乳房失守,连红唇口腔也被攻占。
想到这,她不禁一阵羞恼,并下意识的用牙齿用力咬住了林南在口腔内不断肆略的舌头。
「哼~」舌头上传来一阵剧痛,林南忍不住痛哼了一声。
方雪仪眼里透着警告,微微扭了扭被林南牢牢固定在巨棒上的肥臀,似在示意他不要乱来。
林南那肯服输,忍着舌头上的剧痛,心里一发恨,十指深深陷进肥美多汁的肉臀,继而用力向下一压。
霎时间,他只觉自己的龟菇挤进了一片极其温暖、极其紧窄的所在,那种极致包裹感带来的满足,让他瞬间只觉舌头上的痛楚都减轻了许多。
「呜嗯……」方雪仪柳眉猛然蹙紧,贝齿更加用力咬下,同时十指抓在林南肩上,划出几道深深的血痕。
一股血腥味在两人口中散开……
「哼……」林南瞬间只觉自己的舌头要断了一般,痛的额头上都爆出了青筋。但疼痛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是激发了他的兇性!
他眼泛红光,紧紧凝视着义母方雪仪的美眸,按住她的肥臀,一寸一寸向下压去!
方雪仪不甘示弱瞪着凤眸,拼命咬着林南的舌头,试图让他知道自己的决心,但随着久旷的花径被林南粗长的巨物越占越多,她又忍不住慌了。
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袭上心头,偏这疼痛中,又掺杂着让她久旷之躯难以启齿的酸麻快感。
望着林南泛着兇光的坚定眼眸,感受着越插越深的巨物,方雪仪终于忍不住慌了。
「呜呜……」她用力呜咽两声,吸引了林南的注意力后,快速松开了贝齿,急喘道:「我松开了,你快拿出来……」
林南收回麻痹了一片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留下一抹血迹,冷笑了一声,不予回应。
见林南冷笑不语,方雪仪心里更是慌乱,忙道:「我是你义母,你不能这么做……」
林南冷笑:「你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我是你的义子?」
方雪仪玉靥潮红,娇喘吁吁的辩解:「那不一样……」
「不一样?意思是只能你勾引我,我只能忍着是吗?」
「不是……啊……你……你……嗯……先拿出来……」被林南肉棒填满的位置酥麻难忍,而深处则越来越瘙痒,使得方雪仪话都说不完整,断断续续。
知义母方雪仪与义父林峰关系不睦,且对义父心存憎恨后,林南心里的罪恶感减轻了许多,加上被勾引了这么长时间,他的情欲也处于顶峰,更已经插入了一截,此时想要停止又谈何容易。
不过林南心里总算还残留一分理智,禁忌的关系终究让他的心里有一丝顾虑,皱眉思索片刻,他觉得还是应该给方雪仪一些教训才行,不然她往后只怕会越来越过分。
见林南沉思,方雪仪心里忐忑不安,也不敢说话,完全没了刚才的威风,连喘息都小心翼翼。
思忖片刻,林南心里有了主意。
他托着义母方雪仪的肥臀,缓缓抬起。
感受着肉棒缓缓从膣内抽离,方雪仪不由暗松了一口气,但抽离中,如刀片一般龟棱却将她的膣肉刮的酸爽难言,心里竟不由生出了一股不舍。
却说这时,林南的表情忽然变得奇怪无比,既是惊讶,又有惊喜。
头先插入时注意力被疼痛分散,他并没有注意到义母方雪仪的膣道内竟然布满了褶皱,此时缓慢抽离间,才发现这比一般女人要多上许多的褶皱嫩肉,层层叠叠,将肉棒包的好不爽快。
结合她馒头状的穴形,倒有些像十大名器中“飞凤来迎”的特征。
若真是传说中的名器“飞凤来迎”,那也说得通为何身在壮年的义父会患上那“未交即泄”之疾了。
任何一种名器,都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畏之如蛇蝎倒好,若不然,只有精尽人亡一条归途。
眨眼间,粗壮的棒身已经完全撤离了紧窄湿润的膣道,只剩下大半个龟头,眼看即将完全抽离,强烈的空虚感让方雪仪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失落的低吟:「呜嗯……」
正当她心情复杂的以为林南即将完全抽出肉棒时,却忽然听到林南道:「自己撑住。」话音刚落,拖在她臀肉上的大手就松了开来。
方雪仪玉腿酸软无比,哪里撑得住身子,磨盘一般的肥美肉臀猛地向下坠去,将粗壮的肉棒深深吞进去一大截,比之刚才林南插到的位置还要更深三分。
「啊……」硕大的龟菇狠狠刮过膣肉,美的方雪仪先是昂首发出一声浪吟,继而又是花容失色的惊呼一声,及时伸手搂住林南的脖颈,堪堪止住了肥臀下落的趋势。
短短几秒钟,方雪仪经历了她人生中最刺激的时刻,她那一对微带迷离的凤眸瞇起,欲光闪烁的同时,更露出一丝庆幸。
尽管被插入了很深一截,但总算避免了肥臀猛然砸落,将义子林南的肉棒完全吞入体内的结局,她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幸运。
林南满足的瞇了瞇眼,将她的手臂从自己脖颈上拿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淡淡道:「自己扶好动十下,然后抽出来。」
听到林南用命令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方雪仪眼里闪过了一抹不可思议的光芒,结巴道:「这……这怎么行?」
林南不理她的惊讶,伸手托着她的肥臀,再将肉棒抽出到只含着半个龟菇的地步,才道:「只準含入一个龟菇。」说着忽然一顿,随后目光炯炯的望向她,「当然,你要全插进去我也没有意见。」
方雪仪脸红的几欲滴血,怒骂道:「你无耻!」
林南淡淡回道:「别想着跑,这是你对你勾引我的惩罚!」
方雪仪用力瞪着凤眸,怒呛道:「凭什么!?」
「凭我随时可以插进去!」林南眼中闪过一缕冷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勾引到一半,让我欲火焚身,再用伦理道德来谴责我,羞辱我,最后让我败兴而归,这就是你的目的!」
从她勾引自己开始,再到被自己插入时的惊慌失措,百般不愿意,林南要是再看不出她的打算,就真的白跟着义父在江湖上行走这么长时间了。
听到林南的话,方雪仪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慌乱,辩解道:「那只是你的猜测。」
林南冷笑,懒得同她废话,淡淡道:「开始吧。」
「你……」看到林南眼中的坚定,和不时闪过的冷芒,方雪仪红唇蠕动了片刻,最终还是将到嘴边的怒骂咽了下去。
她怕真的惹恼了林南,到时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不就是十下吗?反正都插入一截,先熬过今天,以后再寻机会找他算账。”
尽管心里不甘,但心里权衡利弊后,方雪仪还是选择了妥协。
但妥协不代表着认输,只见她高傲的抬起螓首,眼中含着一抹不屑,瞥了林南一眼,随后轻轻向下一坐……
水中,随着肥美肉臀的下落,紫红色的龟头慢慢陷入了两瓣肥厚娇嫩的花唇包夹中。
「嘶……」感受着龟头陷入层层叠叠的嫩肉中,林南不禁轻轻抽了一口凉气,望着往日里端庄高贵的义母主动用紧窄娇嫩的花穴侍奉自己的肉棒,林南心里的快感远远强过了肉体上的快感。
只是浅浅地插入一个龟菇,但每一寸膣肉都被摩擦到的快感却是那么强烈,而用观音坐莲的姿势主动吞进义子的肉棒,则产生了一种让她灵魂颤栗的强烈羞耻感。
快感混合着羞耻,使方雪仪不禁生出想要放声长吟的沖动,正在这时,她听到了林南的吸气声,她忍着自身的快感,凤眸盯着林南,露出一抹不屑,似乎在说:“你也不过如此。”
恐怕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眼神,但林南却是脸色淡定,甚至嘴角上扬,勾起了一抹浅笑。
他之所以无视义母方雪仪的眼神,原因有二:
其一,他虽然很是满足,但他天赋异稟,且身怀双修功法,不说本身就远未到泄出阳精的地步,就算忍不住,也可用功法强行阻止泄精的进程。
其二,他不信义母方雪仪这丰满肥熟的久旷之躯面对自己的巨根,身心都能做到毫无波动的地步,越表现的不屑一顾,越有很大可能是为了掩饰。
林南嘴角勾起的笑容中,充满了自信,男人味十足,更透着一股说不出邪魅,看的方雪仪心肝都不禁跟着一跳。
见自己的眼神没有刺激到林南,而自己反倒是被他笑容弄的心肝乱颤,方雪仪心里不禁又是一阵羞恼。她努力瞪起美眸,尽量做出不屑的表情,口中发出一声冷哼,玉手撑着林南的肩膀,肥臀用力向上一抬……
方雪仪的动作太快,太急,致使锋利的龟棱又快又急地狠狠刮过膣肉。而她显然没有做好心里準备,在一阵强烈快感的沖击下,花径深处涌出了一大股淫液,并美的纵声吐出了一声浪意十足的长吟:「哼啊……」
有仇不报非君子,林南当即从口中发出一声嗤笑。
方雪仪本就心虚,听见林南的嗤笑,更是瞬间满面通红,羞恼道:「你别得意!」
林南装模作样打了个哈欠,说道:「快点吧,我有些困了。」
方雪仪显然没有林南的底气,闻言顿时气急,抬手就朝林南脸上抓去。
林南轻松抓住方雪仪的玉腕,嗤笑道:「不自量力。」
「你……」方雪仪感觉自己这辈子受得气都没有这短短一会儿多,心里只恨不得狠狠给林南一巴掌,而一只手腕被抓住,她气急下竟是忘了自己还要留下一只手撑住自己的身体,猛地抬起另一只手向林南的脸部拍去。
林南显然也没想到义母方雪仪竟然敢松开另一只手,一时愣神,眼睁睁看着巴掌在眼前放大。
说时迟那时快,失去了支撑,肥美的大白腚快速向下坠去,只一瞬间,便将八寸多长的巨物吞进了大半截,并且快速向下沉去……
「啊……」方雪仪猛然昂首,哀吟一声,挥舞到林南脸前的玉手瞬间失力,无力的落了下去。
充实的快感让方雪仪浑身酥麻无力,拼尽了全身力气,也只能勉力抱住林南的脖颈,勉强延缓自己身体下坠的速度。
感受着越插越深的肉棒,方雪仪眼中满是惊慌,望着林南哀呼道:「呜……扶住我……快点……」
林南冷笑,不为所动。
他刚刚可是差点挨了个巴掌。
「快……林南……扶住我……呜呜……不能再……哼嗯……」
“紧窄湿润,幽深滚烫,膣内遍布褶皱,层层叠叠,是”飞凤来迎“无疑了……”
随着大半根肉棒尽皆插入花径深处,林南爽的全身发麻的同时,心里也终于确认,义母方雪仪身怀万中无一的极品名器:“飞凤来迎”。
「林南……求求你……快……扶住……痛……不可以……全部……呜……求你……」方雪仪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
林南依旧不为所动,淡淡道:「已经插了大半根进去了,跟全插进去有什么区别吗?」
「不一样……呜……里面好痛……求你……不要……啊……再……再饶我一次……」不让林南完全插入,是方雪仪心里最后一块自欺欺人的遮羞布。
林南微微皱眉,心里犹豫。
事情发展到现在,他已经有些难以舍弃这份快感了。
或许只有真正体会过名器,才明白与拥有名器的女人交合,所产生的快感是多么让人难以舍弃。
见林南不语,方雪仪只能祭出杀手锏:「林南,看着你义父的面子上……」话音未落,一双有力的大手拖住了她的肥臀。
「呼……呼……」方雪仪紧绷的身子瞬间放松,香汗淋漓,无力的靠近了林南怀里。
看着方雪仪额头上密密麻麻的细密汗珠,林南想了想,抱着她跃出了浴桶,来到床榻上。
冷热交加,时间久了,难免不会染上风寒。
但说来也怪,在冰冷的水中,方雪仪反倒不觉得冷,这一出来,没一会儿,就不禁冷的抖了抖身子。
她撑着林南的胸膛直起身,完全没有了盛气凌人的气势,甚至眼睛都不敢与林南对视,略有些结巴停顿的说道:「好……好了……你..你不是困了……回去吧。」
「我现在火气很大。」
林南的声音微微沙哑,听的方雪仪不禁身子一抖,颤声应道:「看在你义父的份……啊……」话未说完,林南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竟是猛然胀大了一圈,并用力跳动了一下。
感受到林南不可思议的反应,方雪仪凤眸中满是惊讶,红唇轻启:「你……」
林南有些羞愧的避开她的眼神。
在与义母保持着媾合的同时,听她不断提到义父,林南尽管很自责,很羞愧,但终于还是忍不住那种强烈禁忌感带来的刺激,兴奋到肉棒狂跳,不能自拔。
兴奋的同时,他心里甚至隐隐希望再听到义母口中提到义父。
方雪仪心思一转,便看出了林南产生这么激烈反应的原因,一直未曾平静的内心不由跟着一蕩,泛起涟漪。
也不知是膣内不断有力跳动的巨物刺激到了她的身体,还是脑海中的想法太过刺激她的内心,她那花径深处猛地涌出了一股羞耻的淫液。
两人各自沉默。
许久,方雪仪终于颤抖着声音问道:「你想怎么样?」
林南的目光依然不与她对视,嘴唇动了动,道:「还差九下……」说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又道:「这九下必须都插入到现在插入的位置为止。」
方雪仪娇躯狠狠一颤,颤声应道:「不行,太深了……」话虽这般说着,但话音才落,她那极品名器中层层叠叠的膣肉却是忍不住用力蠕动了起来,似乎在抗议主人的决定。
膣肉啃咬着粗硬的棒身,一股极致的酥麻快感涌上四肢百骸,使方雪仪忍不住浑身剧颤,丰乳肥臀蕩起层层乳波臀浪,放生娇吟:「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