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天跟在华凤凤的后面,一进她的香坊,一股幽香扑鼻而来!
「好香!」杨景天望着这简单而幽雅的居室,心中不由的赞叹道。
华凤凤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但是一点也不显得娇作,她温柔的道:「杨公子,你先坐一会儿,我让下人準备一些酒菜。」
杨景天微笑的点头,这是他喜欢和追求的生活方式之一。
酒菜很快就送了上来。
杨景天举起酒杯的时候,面对妖娆妩媚的华凤凤,略显得有点放不开。
华凤凤看着拘谨的杨景天,微笑的道:「杨公子想必是第一次来吧!」
杨景天微微的点头,邪笑的道:「但是对于女人,我绝对不是第一次!」
华凤凤丝毫没有羞涩的姿态,只是微微一笑,很有风度的道:「你很迷人!」
杨景天邪笑的道:「但是我相信你更加的迷人,尤其对于男人而言。」
华凤凤优雅的道:「你很会说话,一点不像初出江湖的样子,不过这种话我听得实在太多。」她顿了顿,接着道:「不是说我有多自傲,而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每个男人都要说这么肤浅的话。」
杨景天得意的微笑:「是你让男人变得沖动,男人沖动的时候,都会很肤浅,特别是在你的面前,都会变得有那么点白癡。」
「格格!」华凤凤一阵畅快的微笑,她感觉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是有趣,于是道:「可是我在你眼中看不到那种白癡的神色,难道你不是男人?」
杨景天嘻笑的道:「你错了,应该说我是男人中的极品。这个论题一会我们在床上再去实践。」
华凤凤微笑的道:「你很让人心动!」说着,突然站起来,幽幽的道:「我先去洗澡,免得你等得太久了!」
杨景天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干,微笑的道:「我等你,但是最好不要让我等得太久!」
华凤凤微笑道:「越是让男人等得久,越会显示这个女人的高贵。」
杨景天微笑道:「我憋得太久,怕你无法承受……」
华凤凤微笑,走了。
半个时辰……
不是很久,但是也绝对不短。
杨景天正要不耐烦的时候,华凤凤推门进来!她一身丝织几乎透明的睡袍披在身上,肌肤白里透红,隐约可见。
再细看,只见华凤凤薄如窗户纸的睡衣下,曲线玲珑洁白如玉的娇躯,几乎只剩下一掩蔽住隐密私处的粉红色的亵裤,凹凸起伏雪白的酥胸袒露在外。艳光四射,风韵迷人,娇艳的容颜,高挺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诱人的熟透了的女性的气息。
剎时,室内暗香浮动,春光旖旎。
杨景天看得直摇头,微微的道:「我醉了!」
华凤凤坐在杨景天的旁边,那女人的芳香扑鼻而来,她幽幽的道:「可是我还没有陪你干杯!」
杨景天邪笑的道:「你认为还需要吗?」说着,他张开双臂,笑道:「过来,让我抱抱。」
华凤凤很职业,笑嘻嘻地走过来,听话地将柔软的身躯靠在杨景天的怀里。
杨景天得意的道:「来,香一个。」说着一把将她抱住,一边在她柔软的腰肢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华凤凤依言凑过脸来亲了亲杨景天的脸颊,温顺地将头垂在他的颈边,一时间温玉满怀吹气如兰,淡淡发香一丝丝鉆入鼻孔。
华凤凤凝视着杨景天,表情有点奇怪,就像看着自己一件心爱的物事,目光温柔而又充满爱惜。四目相对,她的脸似乎越发红了,但目光没有一点退缩。
华凤凤以前面对客人,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的紧张,甚至可以说是不知所措。眼前的男人让她不由自主的怦然心动,这是一种没有预兆的闯入。
杨景天从步进好运来赌场的时候,就闯进了她的芳心。
她见过无数得美男子,但是杨景天的相貌还让她感到十分的惊讶和不解,那张脸仿夺天地之秀却又充满魔术般魅力,华凤凤没想到皮肉之相竟也可以如此震人心魄,她依旧清晰记得第一次自己被杨景天震撼住的情形,那时候她几乎是目不斜视,当目光落在杨景天如星般的眸子上。这是她所见过最好看最迷人的眼睛了,在那魔一般的秋水中,充满了深邃、智慧的容光。她芳心跳跃如潮,却是怎么也静不下来了。
杨景天对女人而言真是天生致命的毒药,就连华凤凤这样在风尘打滚多年的妩媚女人,也不可能避免。
杨景天的请求,华凤凤没有拒绝,她昂首仰上,用柔软的嘴唇,在杨景天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等她抬起头来,杨景天迎上她娇艳的目光,心里一下子明白了。
杨景天静静地看着,一句话不说,似笑非笑地看着华凤凤。
「你沉默的时候,最能让女人为之着迷!」孟琳曾这样给杨景天下定论。
杨景天此刻在沉默,华凤凤为之心动。
她在紧张,心里发紧,不知所措。只能勉强地笑,耳根子都羞得通红,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这同样是她没有经历过的,她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心跳。
杨景天眨眨眼,然后眼睛一闭,竟然躺了下来。
华凤凤在他怀中也不开口说话,惟有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急促。
她把杨景天的头抱起来,大概想挪个位置。她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把杨景天的头放在身体的另一个地方。
杨景天只觉得头部被华凤凤的双臂紧紧地抱着,然后后脑就触及到一个更为柔软的地方,就像枕着两团波涛,微微一动,小小的波涛就改变形状,朝两边溢开。杨景天楞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那是女人的胸膛,剎那间口干舌燥血流加快,胯下棒子一下子就直了。
杨景天把头一歪,脸隔着薄薄的睡衣压着华凤凤的一个丰满的娇乳,鼻子蹭着另一个。脑袋不安分地动弹,尽量地感受那两团柔软的波涛。
「砰!砰!!砰!!!」华凤凤的心跳像鼓点一样越来越急,华凤凤一定明白了杨景天的不良意图。但她没有躲避,反而挺起胸膛,双手环抱得更紧。
杨景天终于忍禁不住,把华凤凤一把按倒在榻上,掀开她的睡袍,用爪子直接揉弄她的豪放的娇乳。
华凤凤当然也不是什么贞洁圣女!
更何况,她本来就是风尘女人,如果杨景天没有对她产生任何的举动,那才是她的悲哀和失败。
就在杨景天脱她睡袍的时候,她的双手也没有閑着。
单就脱衣服的技巧和时间而言,杨景天根本不是她的敌手,因此在她睡睡袍内衣被剥得精光的一瞬间,杨景天早已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了。
于是,他们赤裸的纠缠在了一起,翻云覆雨,抵死缠绵,尽情承欢!
当华凤凤的呻吟一次比一次高吭和兴奋,高潮一次比一次的提前,身体逐渐变得敏感,她彻底的不能自制自己。
梅开六度,久久方才云收雨歇,疲惫地沉沉入睡。
此刻,房中已恢复了往昔的平静。然而,华凤凤玉壶中那混合着杨景天阳精,和她阴液的稠白的秽液,仍自体内缓缓流出,顺着她大腿根部白皙的股沟,滴落在早被阴液浸润得湿乎乎粉红的床单上。
华凤凤静静地躺在杨景天怀里,她咚咚的心跳也开始变缓,渐渐地安静下来。
月来了,窗外林月如剑,树影横斜,清凉的晚风从窗外丝丝吹在他们身上,一阵阵沁人心脾。四下里小虫不住吟唱,远处则传来几声长长短短的鸟啼。光,影,声,还有无处不在的气息构成这宁静春光无限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