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被南絮反客为主,但是黄泉自己也是全身香汗如雨,绵软无力,整个人光线虽然昏暗但是仍旧不能遮掩她反射着暗光的胴体,而身着修身皮衣的南絮则伏在黄泉身上大口喘着粗气,刚才的绝顶泄身让她脑海中一片茫然,如登仙境,好不容易从高潮泄身的脱力中回过神来,此时自己受了伤的肩膀才开始火辣辣的发疼,刚才一番与黄泉颠鸾倒凤,巨大的快感将疼痛遮掩,这会儿疼痛才迸发出来。
南絮双手撑起想要站起身来,却牵动了两人下体的连接处,稍有动作,那根青白玉棒又在两人的腿间作怪。南絮稍微一使劲,胯间插入的那根青白玉棒这才脱离了自己的肉穴,随着「啵」的一声怪响,这才分离开来。
而他向床上看去,只见黄泉美艳柔媚的胴体横卧在破床上,她的私处大开,一片狼藉,其中更是插着那根未曾脱离的青白玉棒,这样美丽妖艳的女子,南絮在一瞬间也有那么的心动,可是她早已力不从心,更何况黄泉与她是敌非友,甚至刚才两人还在外面拿着兵器喊打喊杀。
「怎么了,莫非南镇抚使也看上了小女子,呵呵呵……不过南镇抚使舍命与我颠鸾倒凤,倒是有几分决绝的滋味,小女子也是喜欢得紧啊!」
南絮「啐」了一口唾沫,摸出一个药瓶来,小心从领子的位置揭开修身皮衣,将药瓶中的药粉倒入,暂时止疼。
「你若不想说,也没关系。」
黄泉正起身子,随手将插在肉穴内的青白玉棒拔出,又拾起地上的黑铁星匕,在手中把玩一番以后插入后腰位置。刚才的南絮满是英气,加上这一套修身服装,更是洋溢的无上活力。经历过自己的玩弄之后,南絮就像苞怒放的黑玫瑰,只不过这玫瑰可是带毒刺的。但是经过这一番带着情绪的沖动,黄泉的主要任务早就失败,既没有杀伤梁军将领,又无法在安陵城中引起混乱。
「看不出你倒也是个精致的尤物,如果真的有机会小女子真的挺想与你相互抚慰一番呢,可惜小女子的时间不多了。」
她如蛇一般抚上南絮没有受伤的那一侧肩头,向下滑向南絮的胸口,又伸出舌头从脖颈一直舔到耳根,小声在她耳边说道:「真可惜,若是我们在同一阵营中,我们恐怕只会是好友,而非敌人。」
「不可能!黄泉魔女既然捣毁了那么多密调室分站,就知道我们不可能做朋友。」
「不能做朋友,做小女子小情人也很不错!小女子身边的臭男人可多了,但一个闺中密友都没有,如果南镇抚使不嫌弃的话……」
南絮转过头去,深深的看了黄泉那张娇媚如花的脸,两人就如心有灵犀一般,拥吻在一起。两条香舌再度缠绕在一起,舌尖贪婪地相互挑动,摄取对方口中的津液。良久,两人的唇才慢慢分开,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黄泉。」
「嗯?」
「希望以后我们不要在战场上相见。」
「咯咯咯……」黄泉一声娇笑:「南镇抚使话不要说那么死,小女子倒是很期待南镇抚使再次战败,让小女子多一次亵玩镇抚使的机会,下一次,恐怕还能玩的更刺激!这青白玉棒价值不菲,就送给你玩好了!」
说着黄泉对着南絮挑挑眉,将青白玉棒塞到南絮手中,捡起地上的肚兜,一步跨上墻壁,几步便消失在黑暗中。
南絮看着手中还站着蜜汁淫水的青白玉棒,不由的将它捏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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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俊航已经疲劳至极,决定先让身边的姚昊霖处理后续的事物,与几个亲兵一同将李云馨护送回虎贲大帐。
「若不是李大学究巧夺天工之作,今日我兰俊航也没那么容易将魔军赶出安陵城去。」
兰俊航骑在马上,看着相对的另一匹马上骑着的李云馨。李云馨打了个哈欠,几乎一夜无眠的她,精神已经到达了极限,此刻只想拥抱她亲爱的枕头。
「一件兵器再厉害,还得看驾驭他的人!若是这火龙边上只有小女子,却没有兰将军,这件兵器发挥出来的威力恐怕只有设计的一半而已。亏得兰将军勇武,身先士卒,不然今日小女子可能就在魔军的大牢里了。」
虽然是客套话,但是兰俊航勇武却是有目共睹,更何况兰俊航肯干实事,又不居功自傲,李云馨对于他的好感又平添了几分。
等到了虎贲大营门口,兰俊航和李云馨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军中马倌。
「李大学究,之后这火龙的制作就要拜托你了!本将军只懂打仗,不懂机关制作,李大学究若是要金木火油,在本将军能力范围之内都能满足李大学究。若是需要助手,可以遣姚昊霖调一部分兵士过来。」
「这就多谢兰将军了!」
李云馨嫣然一笑:「兰将军还是早点去休息吧,据小女子所知你已经好几天没睡觉了,若是透支几日精力,以后恐怕会更累。」
「多谢李大学究。」
李云馨点点头,与身后的密调室密探一同抱拳一拜。等到目送李云馨离开,兰俊航只觉得自己的眼皮子已经在打架了,他必须赶紧回去休息。行军打仗,最忌讳兵疲将倦,士气低迷。
「老军疲将长慨叹,愿欲置诸武库间。」
将银龙枪扛在肩上,随手挑开大帐布帘,却见一黑衣女子坐在椅子上,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虽然大帐中部分桌椅还是坏的,但至少大帐的四周都已经补好,不会漏风了。但,为什么南镇抚使会突然来到帐中,莫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兰俊航心道今天来自己大帐的女人已经够多了,尤其是像黄泉和南絮这样来历不明的女人。他搬过帐中另一把没有损坏的椅子,坐在她面前,这才看清楚南絮现在的样子。
虽然南絮只是坐在椅子上,并且蒙着面,但是从她露出的双眼中便可见到萎靡之意,再加上她的修身皮衣上满是脏污与水渍,胸口斜挂的皮索上空空蕩蕩,手中持两柄断刀,腿甲一半破碎,便知道她今日是如此的的狼狈。
「南镇抚使,那个妖女怎么样了?」
南絮将两柄断刀抛在一旁:「打了一场,那妖女仗着手中有神兵,让那妖女跑了。」
她断然不敢向兰俊航提自己战败受辱之事,虽然对方也是个女人,但被一个女人上上下下玩弄了个遍,南絮还是觉得过意不去。若是有机会,南絮还是想与黄泉堂堂正正的打一场,方可雪耻。
兰俊航心中顿时一松,原来是吃了败仗,诉苦来了。黄泉妖女的那柄匕首的确古怪,还能将密调室镇抚使打得灰头土脸,兰俊航不禁摇摇头,将自己腰间的碧海狂林剑解下,递到南絮面前:「既然南镇抚使失了兵器,那我这柄碧海狂林剑就暂且借给镇抚使使用好了!若是下次在遇见那黄泉妖女,也不至于打成这个狼狈样子。」
「真……真的?」
南絮先是吃惊,再是狂喜:「你真的愿意将此神兵借给我?」
「刀术与剑术本为一体,稍加变化就可以通用的!但是这柄碧海狂林剑,南镇抚使,等到打完仗可是要还给我的!」
南絮小心翼翼的接过碧海狂林剑,委屈的泪水在她眼中打转:「阿航哥哥,你现在还唤我南镇抚使么?」她揭开自己的黑色面罩,英气勃发的俏丽上满是泪痕:「扶阳南家,阿航哥哥还记得么?」
「南家?!」
兰俊航心中一惊,不知道什么时候,记忆中的南家突然消失了,连父亲兰铁亭也说不清楚南家到底去了何处,但是这样一个英武飒爽的女子坐在自己面前,喊自己是阿航哥哥……
南絮……絮儿!
两人已经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紧紧相拥,一时间兰俊航似乎又回到了十三岁那年,那时的他们还是城中少年。此刻的兰俊航既惊喜又懊悔,惊喜的是那么多年的少时玩伴,现在便在自己眼前;懊悔的是在皇宫中,自己满脑子都是打仗,竟然没有认出近在咫尺的南絮来。
「阿航哥哥,絮儿好想你……之前虽然絮儿已经认出了你,但碍于场合一直没敢说出来。现在,絮儿就像心头大石落地,再无负担,哪怕能和你稍微待上一会儿,絮儿就很满足了!」
南絮稍微与兰俊航描述了下这几年她的经历,不管是南家遇到的的灭顶水灾还是南絮加入密调室,都让他唏嘘不已。但是南絮至少已经能够保护自己,这也让兰俊航放心许多。
「阿航哥哥,絮儿现在在密调室官拜四品镇抚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要稍微搞点小动作,在皇帝面前参关家一本,这冠军侯肯定是非阿航哥哥莫属!」
「絮儿……之前你是不是上书参了关睿关合?」
「当然,还给他们加了两把火,密调室的信件会直接呈送到皇帝的桌案前。」
虽然兰俊航不喜欢关睿和关合,但也没必要对他们如此这般。
「絮儿,虽然你在密调室中位高权重,以后还是别这样了。」
「为何?」
「你真以为我是图那」冠军侯「的称号?况且我兰俊航堂堂大男子汉,也不需要用这种下作的方法获得胜利。对我们这些行伍之人来说,胜利都是战场上获得的,而不是在相互攻讦中攫取的!」
「絮儿明白了。」
兰俊航不想用这种方法获得胜利,更让南絮看出兰俊航是个顶天立地之人,她重重的点了头,轻轻的贴上兰俊航的脸。
「今日若不是阿航哥哥,安陵城的局面恐怕难以收拾,累了吧?让絮儿陪你就寝如何?」
「什么?」兰俊航一听南絮想要自己睡觉,顿时慌了神:「可我早已有了婚配,若是和别人睡在一起……」
「我知道……我知道阿航哥哥与韩大祭司有了婚配,可是絮儿哪怕做小,做阿航哥哥的情妇也行!千万别丢下絮儿好么?」
「这等儿女情长之事,还是等打赢了魔帝鬼罗再从长计议,好么?」
兰俊航心道若是这样,南絮恐怕今日就不会走出大帐了,只能出言推脱。
「那,絮儿帮阿航哥哥卸甲吧!」
「……好。」
兰俊航无奈只能摊平手臂,让南絮小心翼翼的卸下自己的甲胄,甲胄上满是划痕和凹陷,让南絮一阵阵心疼。好不容易卸完甲,又放好兵器,兰俊航本以为南絮会就此离开,没想到他刚拉上被子,卸去腿甲与身上皮索的南絮已经鉆入了兰俊航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