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府的大门口。
小王爷凤溪和赵静蕓互相不对付的眼光,又怎么能瞒过老狐貍镇南王凤正阳的眼睛,当下他好奇问道:“哦,莫非赵侄女和犬子认识?” “当然认识,小王爷当街抢强民女,打死人家的老父亲,可威风得紧呢!还真是虎父无犬子!”赵静蕓春风笑道。
“什么?!!竟有这等事!!”镇南王一脸惊怒地望向旁边的凤溪。
“津阳城内,大街上数千之众,眼睛可都看得真真的!王爷派人探听一下虚实,自会知道我有没有冤枉世子!”
“这是自然!侄女放心,带我派人查清之后,绝对不会包庇,朝廷定会还给津阳城百姓一个公道!”镇南王一脸正气地道,接着一巴掌煽在自己的儿子的脸上,“逆子!还不跟着你娘滚回房里去!今天中秋宴会,你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王妃孔菡一脸心疼地抱住了儿子:“你这人,怎么就知道打孩子!打坏了可怎么办!”
说完,秀气的眉毛瞪了镇南王一眼,扭腰摆臀地扶着儿子走了。
满脸桀骜的凤溪,却在自己父王的巴掌下,鸦雀无声,捂着自己通红的脸颊,受气包一样地跟着王妃孔菡往回走,只是瞥向赵静蕓的目光里射出毫不掩饰的愤恨和淫邪。
处理完凤溪的事,赵家母女又和镇南王虚情假意地寒暄片刻,直到下一波客人到来,赵家三人才被一个下人请到了镇南王府的后花园,也就是本次中秋宴会的举办地。
作为金陵城数一数二的庞然大物,镇南王府的后花园自然不寒碜,精心栽培过的四季花草林木,景色宜人,处处镶金点玉的亭台楼阁,无不体现出富贵人家的奢华感。
而在垂下的绫罗和亭柱上,或绣或雕的,只有皇族凤家才能用的凤凰图案,又在提醒着客人,这是身份的象征。
此刻,后花园中已经陆陆续续地来了数百人,携家带眷的不在少数,却依然显得十分空旷,只有中心处的一座戏曲高台格外显眼。三三两两的人群,彼此谈笑,如同秋游一般。
赵家的到来,无疑在貌合神离的人群间,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弹。那些归属于江湖势力的参与者,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纷纷凑过来找南宫月婉寒暄。
赵静蕓身为赵家长女,又是名扬天下的蓝衣凤凰,是御剑山庄和赵家联姻的关键人物。在场的也有御剑山庄在金陵的分舵主,于情于理,她都只能留下来陪着母亲。
这回就只剩下赵恒一人,被晾在一边。人来人往的与会者,都不认识他,把他当作透明空气一般,他也乐得清閑,在后花园的丛林假山中漫无目的地閑逛。
逛着逛着,不知到了何处,只见一片偏僻的小树林,中间有一口枯井,四下无人。赵恒忍不住用头里探了探,井底黑漆漆的一坨,不见光亮。
刚要起身,忽然听见井中传来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女人呻吟声,吓了他一跳。他连忙起身,凝神静听,那声音倏然消失不见,不甘心地又趴在井口边缘,果然,等待片刻,又响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再细瞧这井口边沿,分明是有着人为攀爬的痕迹。只是那人的轻功甚高,留下的痕迹淡薄,非仔细不能发现。
赵恒沉吟片刻,瞅着四下无人,像条鱼儿一般鉆入枯井。他倒要看看,这镇南王府的枯井内,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借着昏暗的光线,井底脏乱不堪,但确实别有洞天。一个齐人高的地道,黑黢黢地不知通向何方,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正是从里面传来。
赵恒从怀中拿出随身携带的夜明珠,借着淡淡的青色光晕,缓缓往地道里走去。渐渐走得近了,前方的女人呻吟声越发清晰。
蓦然,转过一个地道的弯口,前方赫然是一个地下密室。宽大铁门并没有完全闭合,陡然有一道亮光,从门缝中射出,嘈杂的人声已经清晰可闻。
他收起夜明珠,屏息凝神,蹑手蹑脚地往门缝里瞧去。
只见巨大的密室内烛光明亮,装饰豪华,檀香袅袅,房内各处零散地分布着好几处人影。
一个浑身赤裸的艳妇正被吊在角落里的刑架上,一个锦衣少年手持皮鞭,毫不怜惜地往她身上抽去。艳丽妇人雪白的胴体上布满了青紫血红的鞭痕,大奶子被皮鞭抽得乱晃,清脆的鞭击声和喝骂呻吟声交织回蕩。
锦衣少年一鞭打在奶子上,把雪腻的乳肉高高扬起,喝骂道:“骚货,爽不爽?啊?!凤正阳,你敢打我的脸,今天老子就打你的妻子!草!居然潮吹了!真是个欠打的骚逼!”
原来,赤裸艳妇居然在激烈的鞭笞中,浑身痉挛地高潮了。满身的青紫鞭痕,似乎没有给她带来痛苦,反而转化为彻底的欢愉,满脸都是癡媚淫欲的表情。尿水和潮水混合在一起,从她的淫穴口飙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抛物线。
另一边,在一张纷华靡丽的大床上,一个独臂大汉骑在一个雪白的大屁股上,像蛮牛一样疯狂地耸动。腰腹和肥臀撞击的啪啪的激烈拍打声,混合着两人的淫声浪语,回蕩在整个房间。
“卢夫人!爽不爽??啊?比起你那个废物丈夫如何?”
“啊啊啊~!牛大哥!牛大爷!!肏得贱妇爽死了!啊啊~贱妇的花心又被撞到了!我家那个废物,连舔你的大鸡巴都不配!!啊啊~~牛大爷,快肏死贱妇吧!”
大汉仅存的左臂,啪啪的打在大屁股上,溅起一层层雪白的肉浪,“你就是一条骚母狗!草泥马的,贱狗!”
“汪!汪!汪!我就是牛爷爷的骚母狗!汪汪!啊啊~大鸡巴又肏到骚母狗的花心了!要死了!要死了~!”大汉胯下的女人,癫狂地摇动起自己的雪白肥臀,上半身深紫色的长裙缠在腰间,挤成一团。
在最后一处,一个气质高雅的年轻公子侧对着大门,看不清面容,端坐在一张锦绣大椅上,双手抱着一个人型肉壶,正不紧不慢地在自己胯上耸动。言语动作间,比起前两位优雅轻松了许多。
那个人型肉壶,似乎还是活的,正随着男人的抽插,发出一声声黄鹂一般的动人娇吟。只是她的双手,早已被人齐根斩下。而下身屁股以下的位置,也都被人刻意截去。只留下一具布满淫器的媚肉,毫无反抗地忍受着男人的凌虐。
她的身型看起来十分娇小,屁股坐在男人的腿上时,头顶才堪堪够到男人的下颚位置。但胸前的一对紧致丰满的硕乳,却仿佛两个巨大的肉球一样,横挂在她的胸前,丝毫没有下坠。被刻意留下的屁股也在那娇小身材的衬托下,显得圆滚滚的,弹性十足。
把人刻意截去四肢,做成只能供人淫玩的精液肉壶。这样恶毒的手法,赵恒以前虽然听说过,但还真的只是第一次见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他看向那个人型肉壶的时候,忽然感觉到那个肉壶一般的娇小女人,癡媚浑浊的双眸,似乎不易察觉地淡淡瞥了他一眼。
这可吓得赵恒内心剧跳,连忙侧过身子,轻轻地靠在门后,全身运起内力,蓄势待发。
良久,屋内的淫声浪语还在继续,也没有人出来探查。赵恒才慢慢放松身子,内心苦笑,看来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试想,一个被人做成精液肉壶的可怜女子,又怎么会比其他人还要神智清醒,发现门外有人呢。
对于密室内的情况,他大概了解得差不多了。虽然远远看不清面容,但也能根据他们的对话和身型推测一二。
那个锦衣少年,很明显就是刚才在门口,被他父亲打了一巴掌的小王爷凤溪。而那个浑身鞭痕的赤裸艳妇,大概就是看上去很文静的王妃了。
那个断了右手的大汉,应该就是那日在津阳城被他砍下右手的‘辣手牛魔’牛皋。
至于剩下的,被称作卢夫人的紫裙蕩妇,优雅恶毒的翩翩公子,被截去四肢的肉壶女子,他都没有丝毫线索,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