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间,一缕缕异样的薰香从门缝中缓缓飘溢出来。赵恒轻轻地嗅了嗅,这味道……让他想起了那日南宫月婉肥乳间的香味,是属于魔教的秘宝,神仙香的味道。
这种香味和普通的檀香粗闻之下,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有特别训练过的魔教之人,才能嗅出其中细微的差别。
而中了神仙香之人,如果没有刻意地运功抵御或者提前吃过解药的话,会极大地激发体内的淫欲,让人产生自己本性淫蕩的错觉。最可怕的是,这种东西闻多了,还带有催眠的效果,使中香之人在不知不觉中,受到别人的操控。
不过神仙香的制作方法异常繁复和保密,只有魔教堂主及以上的人才知道,而且绝难外传。难道,这里面的人有魔教的高层?
赵恒正在思考着,忽然听到了一个沉稳的中年男子的声音,“花玉龙,这次中秋宴会的人都到齐了,你也该来了。记住,一定要从正门进来!”
他忍不住扭头朝门缝中望去,只见一个魁梧的身躯背对着自己,挡住了座椅上那个恶毒公子和人型肉壶的身影。在他背后的衣服上,用金色线条纹着一个醒目大型的凤凰图案。
这人不就是……
赵恒心中剧跳,赶忙撇过头去,缓慢而轻盈,小心得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
此刻,宽敞的密室内。
花玉龙一边耸动着怀中的肉壶,一边问道,“蓝衣凤凰赵静蕓也来了吗?”
“来了,和她母亲南宫月婉一起来的,还有一个自称她徒弟的小白脸。”镇南王皱眉道,“千算万算,没算到这贱人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回金陵!”
“无妨,大不了连她们母女俩,一块儿收拾了!”
“淦!花哥,就是这个小白脸砍掉了老子的右手!等抓到他,老子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牛皋一边在卢夫人的大屁股上耸动,一边叫喊道。
花玉龙心神在握地道,“呵呵,你放心,南宫月婉早已被我的神仙香催眠,到时候,她会乖乖地把自己女儿送上门来的!要是没了赵家的庇护,那个小白脸,还不是随便你怎么蹂躏!”
镇南王还是有些不放心,“九天凤凰当年名动天下,一身武功深不可测,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别的不说,就是南宫清浅那个贱人,一身武功也不在我皇兄之下!”
“王爷,这你就别担心了。我魔教别的本领或许不多,但要说道驯服女人的方法,那可多得是!”说着,花玉龙得意地拍了拍怀中的娇小肉壶,
“你说是吧?什么粉衣凤凰乐灵,还不是被老子做成了母猪一样的精液肉壶。”
他怀中的娇小女子,长着一张天真粉嫩的童颜,亮晶晶的双眸中一片浑浊,闻言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我……我是一只精液肉壶,只会吃男人腥臭精液的肉壶!”
“哼!你们魔教这么威武,二十年前如日中天的时候,怎么被九天凤凰火了满门的?!万事还是小心为妙,免得阴沟里翻船,坏了我凤家大事!”
花玉龙的俊脸骤然阴沉下来,嘴角抽了抽,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气,“九天凤凰里,那几个能打的都不在这里,有什么好怕的!根据这个被做成肉壶的婊子所说,那赵静蕓的实力只比她高一级,就算有什么意外,我们两个先天三品巅峰之境,难道还打不过她一个先天三品?况且,上个月津阳城,那臭婊子连牛皋都打不过,说不定受了什么严重内伤呢!怎么,王爷,难道你怕了?!”
说着,花玉龙猛地站起身来,把人肉淫壶横抱在胯前,泄愤似地像飞机杯一样使劲套弄,下身的肉棒粗暴地在肉壶女子的蜜穴中翻进翻出,卷起一层层淫靡透明的媚肉水汁。
被做成人型肉壶的童颜女子,嫩唇边骤然溢出清脆的娇吟,胸前的巨乳垂吊在空中,像被撞动的大钟那样晃来晃去。
“哼!我岂会害怕!好不容易把赵家父子引去南洋,正是调虎离山之际,若是趁此机会把赵家从总盟主的位置上赶下来,就算那两个倒霉鬼没死在南洋蛊族的手中,回来后也是回天乏术!之后,只要把金陵牢牢地控制在朝廷手中,南宫清浅那贱人就失去了一张大牌!还怎么跟我皇兄斗!”
“灭教之仇,不共戴天!复兴我教的大业,可就全靠王爷了!”花玉龙神色亢奋,胯下的肉棒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地在乐灵的嫩穴里耸动,直插得她淫叫连连。
……
时间已经快到正午。
镇南王府的后花园里,该来的人也差不多都来齐了,下人们开始在中心的戏曲高台前,行云流水地摆起了一桌桌酒席,台上正有一班戏班子唱戏,热闹非凡。而身为主人翁的镇南王,却迟迟末到。
赵静蕓正坐在母亲的身旁,和一群衣着华异之人围了一桌,谈笑风生。
母女俩今日都精心打扮过,一个蓝衣胜凰,仿佛一朵端庄的蓝莲花;一个黑纱半笼,仿佛一朵妖娆的黑玫瑰。身上那股动人的熟美风韵,更让她们成了全场瞩目的焦点。
看到徒儿鬼鬼祟祟地回来,赵静蕓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传音道,“恒儿,你鬼鬼祟祟地干嘛!今天可都是些大人物,分清楚场合!”
然后,她就惊讶地看见赵恒居然向自己比了个奇怪的手势,转头消失在远方的丛林之后。
赵静蕓温婉柔媚的脸颊不禁浮现起一抹晕红。这臭小子,居然想在这种场合玩弄人家,这么多双眼睛可紧紧地看着呢……
不过……不过这样貌似也不错啊,娘亲的屁眼里,不是还夹着恒儿的精液吗?她微微摩擦着柔腻的大腿,起身编了个借口,朝着赵恒消失的方向追去。
……
一个巨大的假山后面,阴影笼罩的暗洞之中,赵静蕓师徒两人正轻声交谈着。
“你是说,镇南王和花玉龙勾结,不仅陷害我父亲和弟弟,还催眠了我娘亲,为的就是要图谋我赵家的商会总盟主之位,从而彻底控制金陵城?”
“是的,师娘,我亲耳听到的。”
“神仙香在当年可是只有魔教高层才知道如何制作的秘宝,那花玉龙是从哪里弄到的。当年魔教八大长老、十二金刚和三十六堂主死伤惨重,却从末有一个叫花玉龙的人。”赵静蕓疑惑道。
“说不定他是被新招进魔教的呢?”
“你说的不无道理,只是一个泛泛小辈,如何敢与镇南王这只老虎谋皮。况且,他有先天三品巅峰的实力,在江湖上断然不是个无名之辈。极有可能是某位魔教高层余孽,易容换姓伪装而成的。”
“有理,只是还有两个人我不认识,师娘知道她们是谁吗?”
赵静蕓白了徒儿一眼,“那个娇小的肉壶女子,自然就是你的九姨乐灵了。只是没想到这小妮子这次居然玩的这么疯,到时候给她恢复身体,少不了要被大姐她们一顿责骂!”
“原来她就是九姨啊,师奶不是说她去天山派找八姨萧红桃了吗?怎会在镇南王府的密室里?”
赵静蕓目光一闪,“其实,师娘这次带你下山来,其中之一就是为了这件事。三个月前,我收到你九姨的来信,说是找到了三姐孩儿的线索,就在那花满楼之中。她说她先去打探一步,让我随后赶来相救。这丫头,光顾着自己一个人玩了!”
“呃,那个卢夫人呢?又是谁啊?”
“卢夫人?”赵静蕓眉头紧锁,“这金陵城里姓卢的大户人家,就只有卢员外了,他还是天下商会的八大执事长老之一。天下商会的势力遍布全国,这金陵城除了我爹爹,就只有卢员外最大。”
“师娘,你是说他们催眠控制了卢夫人,就是想间接控制卢员外?”
赵静蕓点头道,“没错!如果他们直接接管天下商会,势必会引起很多江湖人的反抗,成为朝廷与江湖的大局之争,反倒不利于他们彻底控制金陵。但是如果他们假借卢员外之手,伪装成天下商会的内部权力斗争,那么反抗就会小许多。到时候,再慢慢地剪除那些不受控制的人,整个金陵就会彻底落入他们手中。”
“那卢员外就这么心甘情愿地受他们摆布吗?”
“多半是神仙香的催眠效果,他们先催眠了卢夫人,再利用卢夫人去催眠卢员外,从而让他产生了自己想要争权夺利的错觉。这样一来,再由卢员外自己找上门来,找他们合作,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好歹毒的法子!既然这样,那我们该怎么办?镇南王和花玉龙可都是先天三品巅峰的高手,师娘你能打过吗?”
赵静蕓红唇勾起一个妩媚的弧度,“打当然是能打,加上乐灵那小妮子,对付两个先天三品绰绰有余。凤凰傲世诀的神秘和强大,岂是那帮庸人可以度量!不过……”
“不过什么?”赵静蕓身子前倾,胸前雪谷一般的沟壑快贴到了徒儿的脸上,“不过,师娘的大屁股想被男人们的大鸡吧狠狠地肏啊!你不是最擅长伪装成魔教余孽吗?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好啊,不过他们可比黑魔手陈仞和长臂猿君宋云那两个蠢货厉害多了!”赵恒埋在美妇人幽深雪谷的双眸中,闪烁着黄雀一样的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