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形的大厅内,淫靡的交合已经到了高潮时刻。
方才歇息在一旁的镇南王妃和卢夫人也加入了这场战斗,只见两位贵妇像肉夹馍一样,用自己白花花的淫肉把花玉龙夹在中间。
白嫩软滑的乳肉,细腻摩擦着花玉龙的前胸后背,两条淫舌也如同滑溜的泥鳅一般,不停舔舐着他的上身肌肤。
在两位贵妇赤裸淫欲的熟躯之下,坐着一个类似凹形的摇摆淫椅。摇摆淫椅的下方,是一道半圆形的弧线,随着坐在两端的贵妇的用力,正向摇摇椅一样左右摆动。
而在摇摆淫椅的两端之上,分别有一个粗大狰狞的带刺淫棍,笔直地捣入了两位熟女淫靡红润的下体。
左侧的木棍直接插入了卢夫人的淫黑屁眼,松垮的括约肌上涂抹着一层油亮的肠油,被足有拳头大小的淫棍绷到了极点。而在熟妇的腹腩之下,浓密的黑色毛发之下隐藏着花玉龙的粗大肉虫,正随着淫椅的摇摆,自动揉入熟妇鲜红的阴唇之中。
右侧的淫棍则没入了王妃水色淋漓的花心深处,只因为在她娇嫩的臀菊之外,还挂着一个戒指大小的银色拉环,拉环的另一端则深深埋入了王妃含苞待绽的淫菊之中。
两名贵妇如同忠诚的淫奴一般,精心服饰着自己的主人,充满成熟韵味的女性脸庞上,还挂着梦幻般的浪蕩和满足的笑容。
至于被熟妇们的滑腴淫肉裹挟在中间的花玉龙,则一脸得意和自信地望着不远处的盘肠大战。
在离他视线几步远的地毯上,乐灵、赵静蕓和南宫月婉三女按照肉体的淫熟度,宛如人肉金字塔一般,被仰面朝天的叠在一起。乐灵居上,赵静蕓居中,南宫月婉居下。
在人肉金字塔的后方,三对鲜红湿润的肉唇朝着门口的方向微微抽搐,从中涌出的浑浊淫液,划过黑色杂草、划过幽深股沟,宛如小溪瀑布般的流淌直下。
母女二人原本用作装饰的狗尾巴也被从深菊中粗暴拔出,覆盖在雪体表面的黑色丝袜也被撕扯成了破破烂烂的碎布条,上面还爬满了浓白色的精污。
至于赵静蕓雪臀上被烙印的“母狗”二字,自然遭到了小王爷等人的疯狂嘲笑。在揭开这条母狗的神秘面纱以前,他们居然以为“蓝衣凤凰”赵静蕓是个洁身自好的侠女和人妻。
在人肉金字塔的前方,三女美艳动人的面庞全都挂着毫不掩饰的癡意和媚笑,仿佛彻底堕入了精液炼狱的癡货母猪。
倒是生着桃花眼的美貌少妇,坐在人肉金字塔的前方,双手扶着女侠们的三重娇躯,避免人肉金字塔散架。她的白美圆臀则一屁股坐在最底下的南宫月婉的脸上,丝丝缕缕的淫液从粉嫩肉缝里滑向南宫月婉的舌尖。
在场的几个男人中,小王爷和卢长老经过一番混战后早已体力不支,歇在一旁暂时喘气,唯有“辣手牛魔”牛皋仍在精力旺盛地上下抽插着这三个极品美穴。
他仅存的左手按着乐灵的光滑小腹,粗长的肉屌却在赵静蕓肥嫩的阴唇中翻进翻出,一边骂道:“肏死你这头淫肉母猪,贱人!!平时穿着外衣装清高!装女侠!!明明就是一个大屁股上烙印着母狗的蕩妇!!说!!是谁给你烙的!”
“啊~嗯~是、是母狗的主人弄的!”赵静蕓呻吟着答道。
“你主人是谁!!”牛皋高大的身躯奋力沖刺,肉冠头每一次触及美妇的花心,都会引来一声诱人的啼叫。
“啊~子宫口又被、又被戳到了!母狗的主人就、就是夫君的徒儿~呃啊啊~!徒儿喜欢调教母狗,每次都去外面抓一帮恶人来放到山庄的地牢里来轮奸人家,每次母狗的肚子里都被灌满了白花花的精液!”赵静蕓一连串说了很多淫语,粗长的肉棒捣着花心,她感觉自己都快融化了一般。
“好一条淫蕩的母狗!不过你现在的主人是我们了!”牛皋一提起那个砍了自己右手的小子,就恨得牙痒痒,腰腹间愈发势大力沉地打击着美妇柔嫩的花道,“改天老子一定要在那个小杂种的面前,狠狠地肏你这头淫蕩母猪,再把他的手脚全都砍下来!哈哈哈!”
“啊啊~又弄到里面了~啊~不行呢~人家徒儿的手脚砍了可接不回去呢!”赵静蕓一脸癡态的哼唧道。
“哈哈!好~呃,你这母狗刚刚说什么?!”牛皋下意识地回答道,他原本以为胯下这个蕩妇早已被驯服,所以想都没想,就继续接下话了。
不过片刻,他便察觉到有些不对劲,魁梧雄壮的身躯愣了一下,然后面容瞬间变得有些狰狞,怒吼道:“操你妈的,你这母狗,刚才居然说的不行?!!”
“人家说不行就是不行呢!”赵静蕓如同深夜的僵尸复活,上半身忽然坐了起来,两颗肥软的大奶子像蜜桃一样,打在身上体型娇小的乐灵后脑勺上。
此时的她,眼神已然恢复清明,流淌着白色精斑的红艳唇角,瞬间勾勒出一副嘲讽的媚笑。
这、这女人居然没有被神仙香所控制!这怎么可能!牛皋心神一晃,后背顿时淋出一身冷汗。他想也不想便抽身暴退,可为时已晚。
赵静蕓蜜穴内原本柔软细腻的肉芽触手,霎时间变得宛如钢针一般坚硬刺骨,仿佛刺猬的刺针,狠狠地扎入了深入蜜穴的肉棒之上。
“啊啊啊啊啊~!!”顿见牛皋脸色青紫地仰天长啸,爆发出一阵阵惨绝人寰的惨叫声,瞬间惊动了大厅内的所有人。
“不好!这贱人是装的,快去拿剑!”卢长老肥胖的身躯一个鲤鱼打挺,惊慌道。
他身旁的小王爷见事不妙,早已急忙往门口跑去,“交给你们了!打赢了这贱人本世子重重有赏!”
花玉龙同样脸色大变,他猛地推开身旁的两个贵妇,摆出了战斗的姿势,“赵静蕓!想不到你居然没被催眠!”
不过随即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俊美的书生脸上露出一丝蔑笑,“赵女侠,你这下可是羊入虎口啊。”
赵静蕓抱着身娇体软的乐灵站了起来,一脚把脚边因为剧烈痛楚而面容扭曲、奄奄一息的牛皋踢道身后,娇笑道:“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呢!不过被你们几个臭男人干了这么久,我的腿都快被肏软了呢!”
她怀里的乐灵也乖巧地点了点头,“嗯吶,花堂主调教女人的本事可是一流的。人家倒是还想多玩一会,可惜姐姐们发话了,人家也只能照做啦。不过这几个月,人家可是发现了不少的秘密呢。”
此时的乐灵,娇美粉嫩的脸颊还残留着高潮的红晕,灵动的大眼睛里却是一片澄澈,哪里还有半分淫堕的样子。
围观的众女也发觉了事情不妙,各自带着惊惧的目光退到墻角,只有刚才服了神仙香药丸的南宫月婉依旧躺在地上动情呻吟。
花玉龙看到眼前这情形,哪里还不明白自己被耍了。他的脸色阵青阵白,迅速从戒指中翻出一柄宝剑握在手中,才稍微放宽了心,“赵静蕓,不要以为本堂主怕了你!你一个先天三品巅峰,和我不相上下!再加上一个四肢没了的残废和一头正在发情的母猪,怎么可能敌得过我和卢长老二人联手?”
本来心慌意乱的卢齐也是心神一定,对啊,自己好歹也是个先天一品的高手,虽然不及赵静蕓,但对付一个没手没脚的肉玩具和毫无反抗的发情母猪,还不是手到擒来。
一念及此,他身子往花玉龙那边迅速靠拢,叫嚣道:“没错,赵静蕓!你大难临头了!”
“呵呵,是吗?”赵静蕓娇笑一声,甩了甩额前的青丝,“凤凰傲世诀的神妙,岂是你们这帮凡夫俗子可以理解。卢长老,你不觉得你现在的身子很虚吗?”
卢齐脸色大变,他默念内功心法,却发现自己连丝毫内力都提不起来,顿时慌了:“贱人,你给老子施了什么妖法!”
赵静蕓温润的红唇,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哎呀,你不会以为本女侠的肉逼是白给你们肏的吧!人家不过是在你们肏本女侠的时候,施加了一点点凤凰淫毒而已,还会让你们干得更快乐呢!”
乐灵也乖巧地点点头,附和道:“没错,这凤凰淫毒乃是五姐姐的凤凰淫体的绝技,普天之下无药可救,除非五姐姐愿意救你。”
卢齐的老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可还没等他跪地求饶,便感觉一股剧痛从阴囊之处,迅速蔓延到五脏六腑,然后他便神志模糊地倒在了地上。
他肥胖的身躯上没有一丝伤口,却于口鼻间彻底失去了生息。
乐灵皱了皱秀气的鼻头,疑问道:“姐姐,怎么不留下他呢?卢齐这人虽然好色,但留着做为一个傀儡不也挺好的吗?”
赵静蕓摇了摇头,“这种三心二意的人,留着何用。虽然杀了他,会让商会里的事情短暂地有些麻烦,但却永远绝了一道后患。有时候,明着的敌人不可怕,躲藏在暗处的敌人才最防不胜防。”
“还是五姐姐想得周到。”乐灵吐了吐丁香小舌,恭维道。
“呵呵!”赵静蕓一声冷笑,双手捏了捏乐灵的小屁股,“别以为恭维我两句,这件事就可以这么算了。回家后,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小骚货!”
“呜呜,人家知道错了啦,大不了你找几十个乞丐轮奸最亲最可爱的妹妹算了。”乐灵扭动着白花花的娇躯,在赵静蕓的怀中讨饶道。
“想得美你!”赵静蕓轻啐一口,不再理会她,转而看向对面仿佛被吓傻了的花玉龙,“花堂主,怎么?你怕了?魔教新收的弟子都是这么窝囊吗?你的师父是魔教哪位长老,可真够丢人的啦。”
花玉龙心有余悸地后退了两步,却又被赵静蕓的言语气得俊脸通红,只能拔剑相对。不过转瞬之间,他的嘴角又迅速浮露出一股阴险毒辣的笑容。
他的这些表情,自然被精神高度集中的赵静蕓看在眼中,她也不知道对方玩的什么花招。为今之计,只有一力破万法。
就在她準备放下乐灵,独自进攻之时,却突然从身后传来了一阵低沉恐怖的兽吼之声。
与此同时,一股凌厉的劲风,伴随着阵阵腥臭恶心的味道,从身后忽然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