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桃香柔的身子贴近赵恒,纤手抚着他的下体,用充满魅惑的气息贴耳道:“小色鬼,是不是这样才有诚意啊?”
赵恒的耳廓被热气吹得酥酥麻麻的,下体也变得梆硬,小声道:“唔~诚意有了,不过少了点。”
萧红桃红唇勾起,慢慢蹲了下去,然后掏出赵恒的肉棒,张开红唇,用贝齿轻轻地在龟头表面咬了咬,才笑道:“那现在怎么样?”
赵恒爽的浑身打了个哆嗦,颤抖道:“还~还差点,放、要放进去!”
萧红桃仰起妩媚的脸蛋,轻轻白了他一眼,然后便张开了红润的嘴唇,把青筋毕露的肉棒一寸一寸的含入小嘴中。
肉冠头从娇嫩腻滑的舌头表面,一直深入到了像皮筋一样的咽喉深处,才堪堪停了下来。
八姨萧红桃的软喉内没有师娘那样的柔软触须,却有一种类似于阴道的蜿蜒和紧致感,和正常的人类大相径庭。
这难道就是属于狐蛮人的特质?
赵恒一脸舒爽地低下头,发现萧红桃仰起的脸蛋上,挂着一副让你得逞的嗔意。
她双颊凹陷地吮吸着自己的肉棒,一双水润的美目却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那眼神仿佛在说,
“老娘的诚意够了吧?快点说出你的消息。”
“既然八姨这么有诚意,我就原谅你啦!”赵恒慢慢挺腰配合着萧红桃的吸允,瞇着眼睛道,
“其实具体的情节九姨比我更清楚,是我们在云州边界的一间客栈里发生的怪事。
那天晚上,九姨说她听到了什么咕咕叫的声音,让我抱着她去查看一下。可我在客栈后方的竹林里找了一阵后,便被人迷晕了。
第二天早上,我问起九姨这件事,她也模模糊糊地含混过去。我当时便觉得十分可疑,悄悄记在了心里。
直到刚才听到八姨你咕咕叫的声音,我才突然想起来!你说,这声音不会真是你娘亲发出来的求救声吧?!”
赵恒的话语当然也有所保留,故意隐去了这件事和魔教有关的线索。
毕竟自己也是魔教的卧底,虽然那个客栈的老板和老板娘与自己分属不同的派系,但万一自己有所牵连,暴露了身份也是得不偿失。
然而,他却不知道的是,自己身为神行堂孽子的身份,早已在十年前上山之后,便被赵静蕓等人摸得一清二楚。
萧红桃嫩舌像泥鳅一样裹着赵恒不断抽送的棒身,眼神焦急,传音道:“小色鬼,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你又没问啊!”赵恒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道。
萧红桃泄愤式地轻咬了两下口中的肉棒,理智地继续传音道:“不过,这也未必是我娘亲。这些年来,狐蛮人因为奴隶贩子的走私,沦落为中原人圈养的性奴者也不在少数。说不定是某个达官贵人买来的狐人奴隶,因为家中不便安放,被囚禁于此。”
尽管她表面冷静地分析着种种情况,但赵恒依然能从她那火热颤抖的唇舌中,感受到她心中难掩的激动。
赵恒点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反正我消息已经告诉你了,接下来怎么做,还要看你自己!”
“当然,如果八姨要我帮忙的话,侄儿肯定也义不容辞!”他又用肉棒挑了挑萧红桃的咽喉嫩肉,笑瞇瞇道。
萧红桃忍住那股快要窒息的感觉,淫靡的娇躯也开始渗透着薄衫香汗,使劲白了赵恒一眼,传音道:“那客栈里面的人呢,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赵恒犹豫片刻,说道:“客栈的人倒是没什么奇怪的,就是……就是那个老板和老板娘有种特殊的性癖。”
“特殊性癖?”萧红桃一愣,传音道:“什么特殊的性癖?”
赵恒于是简单地把自己肏干老板娘的事情说了一遍,本以为萧红桃会惊讶一下子,谁知她听完后,却谨慎地皱起眉头,连裹着自己肉棒的口腔也本能地减缓了力度。
赵恒心中一跳,难道自己无意间露出了什么马脚?不应该啊。
萧红桃沉默了一阵,伸出红舌认真舔舐着他的肉棒,继续传音道:“你说说,那个老板和老板娘长得什么模样?”
赵恒暗中松了一口气,又把两人的长相和体型描述了一遍,才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了,八姨?难道这两人有什么问题?”
萧红桃灵巧地舌尖在敏感的龟头上滑动,爽得赵恒咝咝的抽着冷气,一边传音给赵恒道,
“你说起的这两人,让我想起了魔教的两位成名高手。但一听你描述的长相,却又有些迟疑不定。”
“什么高手?”
赵恒忽然嗓子眼都提了起来,肉棒也按捺不住,有了些许射意,却并没有运功阻止。
“当年,魔教的十二护法中便有一对淫蕩无比的夫妻,号称【黑风双煞】。男的英俊潇洒,女的貌美如花,乃是江湖上有名的采花淫贼,男女通吃。那男的号称风流鬼,那女的号称黑寡妇,而且这风流鬼还有一个人尽皆知的特殊癖好,那便是喜欢看着自己美貌的妻子,当面被别的男人淫玩。”
萧红桃一边传音,一边吞吐着赵恒的肉棒。蓦而,不知想到了什么,俏脸瞬间变得一片绯红。
赵恒心中咯噔一下,他虽然知道客栈的老板和老板娘与夏长老有关系,却没想到两人居然是魔教的十二护法,不由道,
“不太可能吧,若他们真是魔教的两大护法,窝在一个小小的客栈里做什么?”
萧红桃眸光震蕩,传音道:“所以,这正是整件事的蹊跷之处。不管怎么样,总得去探一下虚实才行。”
“关于这点,你就放心吧。”赵恒耸了耸腰部,让肉棒在萧红桃的咽喉内更深入了些,才接着道,
“在来天山派的路上,九姨就让我写了一封信回金陵城,让师娘她们派点高手去探查一番。若真是黑风双煞的话,应该隔不久就会有书信传来的。”
萧红桃用赞赏的目光望了望他,传音道:“你们还听聪明的嘛,希望不要打草惊蛇就好!”
赵恒一边享受着萧红桃的口交服侍,一边和她继续聊着天。
直到最后,他双手扶着萧红桃的脸颊,把滚浓的精液全都射入了她的嘴中,这一段野外的荒淫才算正式结束。
等到赵恒在萧红桃的引路下,回到了自己休息的小院门口时,已是日落西山,天山派的接风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
两人只是简单的拥抱了一下,便各自分别。
赵恒心里还是记挂着乐灵的,下午他无情地摔门而出,这犟脾气的九姨不会真生气了吧?
他心怀忐忑,蹑手蹑脚地推开了卧室的房门。房间内寂静得落针可闻,只从床上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赵恒点燃蜡烛,掀开帘幔,看着乐灵那瓷娃娃一样的娇嫩容颜,嘀咕道:“不闹腾的时候,倒是挺可爱的。”
他手指在乐灵花瓣一样的粉唇上弹了弹,刚想起身离开,却突然发现她精致小巧的眉毛不规律地颤抖了几下。
原来是在装睡啊!
赵恒心中一乐,差点没笑出声来,好在他立马收敛心神,憋住笑意,装作起身离开的样子,正常踱步出了房间。
躺在床上的乐灵确实没睡,自从赵恒气呼呼地摔门而去之后,她就在躺在床上,一边小声诅咒着这个喜新厌旧的小臭蛋,一边生着闷气。
都说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乐灵冷静下来后,心中的怨气也自然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消退。
她也知道自己无缘无故地拿别人撒气,是有点不对,但自己却拉不下脸来朝那个小臭蛋道歉。
所以,好不容易等着这个小臭蛋回来的时候,她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他,只能躺在床上装睡。
听着耳边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乐灵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目无焦距地盯着头顶的帷幔,一时之间忽然觉得有些失落,心窝处仿佛有一片地方空蕩蕩的。
“哈!小奶瓜!我就知道你没睡!”
骤然间,一个黑影瞬间闯入了乐灵的眼帘,吓了她一跳。
这黑影正是去而复返的赵恒,他刚才只是开了门又关门,自身则根本没走出去。更趁着她失神之时,悄悄地靠近了床边,準备吓她一下。
谁知乐灵轻呼一声后,便猛地闭上了眼睛,对他的话语充耳不闻。
“吶,小奶瓜!九姨!我知道错啦,我不该不理你的!”赵恒弯腰刮了刮乐灵的鼻头说道。
乐灵小脸绷得紧紧的,睫毛颤动,却一言不发。
“你这样不说话,我可要不客气啦!”赵恒威胁道。
乐灵仍旧没有丝毫回应。
赵恒无奈,只得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一把掀开了盖在乐灵身上的薄衾。
清冷的气流霎时从四面八方袭来,乐灵雪白的娇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猛地睁开明眸,怒气沖沖地瞪着他道:“你干嘛!!”
赵恒脸上露出一副得逞的奸笑,“小奶瓜,你终于肯说话啦!我还以为你突然变成哑巴了呢!”
乐灵乌黑的眼珠子里还有未曾消散的幽怨,没好气道:“你走啊,最好走了就别回来了!还回来干什么!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好了!”
能说话就代表有转机,赵恒赶紧趁热打铁,陪笑道:“我那是一时沖动,现在冷静下来,不就回来给你道歉了嘛!我答应了师娘,要送你去京城接好四肢,你忘啦!”
“不听,不听,我不听!!”乐灵双眸紧闭,小脑袋像拨浪鼓一样,在枕头上面摇来摇去。
赵恒见状,索性直接脱衣上床,盖上被子,粗暴地把乐灵滑溜溜的身子抱在怀中,任凭她像只鱼儿一样,在被子中摆来摆去。
乐灵则同样粗暴地回应着,小虎牙毫不客气地在赵恒的胸前啃咬,留下了一排清晰的牙印。
赵恒疼得龇牙咧嘴,被窝里的手也报复式地在乐灵弹软的臀肉上,又掐又打,作为对她咬人的回应。
一时间,小小的被窝里被两人搅得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