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城,赵府!
一间门窗紧闭的宽大房间里,昏暗的光线下,张墨桐浑身赤裸地跪在一张太师椅前,伏在一个男人的胯间,一双玉手按在多毛的大腿上,玉首上下起伏吞吐着一根粗长硕大的肉棒,美人的口沫将其涂得晶晶发亮。
而那名男人也一样浑身赤裸,一个葛优躺地靠在太师椅上,大脑袋枕向后仰去,恰好藏身在黑暗中,让人看不清他的样子,但隐约可见其长了一嘴美胡,从体形上来看应是一位健壮的中年男人。
男人享受了一会张墨桐的口舌伺奉后,觉得不太尽兴,伸出一只手止她动作,然后笑说:「小妖精,试试看能不能整根吃下去。」
张墨桐张着水汪汪的媚眼,仰望着大肉棒一会儿之后,才腻声说道:「叔叔,您太坏了……明明知道人家不喜欢……这个……还要人家帮您含……含了这么久,人家累了……不玩了……」
男人笑道:「那小妖精,你喜欢怎样的呢?说来听听……」
「人家喜欢就那样躺着,你压着人家身上来操就行了,人家喜欢那种充实的感动,不想动啊……而且,这几天不知道您吃了什么药?又大了这么多……人家……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下去……」
「嘿嘿,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妖精……这几天差点被你给榨光了,不吃点药补下,怎么应付你这个小妖精。」男人得意地笑了几声,自豪地挺动了几下胯间的巨物,原本只有六、七寸的大肉棒,此刻已经变成接近九寸左右,又大又粗,那块头都快赶上高达了。
当然他也知道,这种靠药物带来的提升,对身体伤害不小,但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而且今天张墨桐就要离开赵府,与其母前往慕容世家去了。下次见面都不知道是何时,他日嫁为人妇后,即使再遇也是没机会做这种事了。所以说这可能是今生最后一次,他必须要做一些没有做过的事。
男人坚定不移地诱惑着张墨桐说:「好侄女,你先试试……不要担心……叔叔会慢慢教你……而且说不定你就会迷上深入喉咙游戏……日后在与你相公同房,保不定给他一个惊喜,把他死死迷住的。」
张墨桐深深凝视了男人一眼之后,发现对方脸上不似作假,再想到这根巨棒刚刚把自己送上好几轮高潮,对其越看越爱,想到今天一别,可能也没机会,便从了男人的意思。双唇一张便将整个龟头含进嘴内,接着她便臻首越埋越深、一寸寸地将九寸的巨物吞入香腔里……
巨棒深喉,张墨桐在与四英群欢时尝试过,不过四英肉棒的块头跟这根比相差甚远,而且当时也四英主动插入。要说让张墨桐自己吞下这根肉棒玩深喉,还真是难为她了。无论怎么努力,她始终就是无法把男人的大肉棒彻底吃下去,就算是男人的双手也使劲按压着她的脑袋,也未能成功吞下。
反而使张墨桐被硕大的龟头顶操得干呕连连,还把她弄痛了,大小姐脾气一起,吐出大肉棒:「呃……不玩了……不玩了……实在……太长了……人家……真的……没办法……全部吃下去……您再逼人家……别怪人家告诉娘亲,说您欺负人家,让她杀了您……」
男人一听也慌了,连忙将张墨桐搂入怀里,大肉棒对準那湿沾沾的小穴,猛地一挺,尽根而入:「好了……小妖精……不玩这个了……玩别的……」
「嗯……嗯……人家不喜欢动啊……」空虚的小穴被填实,张墨桐化啼为笑,主动扭动腰肢……
*** *** ***
「太阳都这么大了,桐儿,怎么还不起床啊?现在都快到时间出发啦,是不是昨晚又跑去赵薇那里鬼混了。」张威夫妇早早便起身打点好一切行李后,张威便指挥着下人将大小行李装上马车,李茉却发现张墨桐依然没出来,心中不由便有了一丝怀疑。
李茉转对张威说道:「相公,妾身去看下桐儿怎么还没起床,这段时间她赖床的习惯越来越严重了。」
张威点点了头:「去吧!在赵府的这几个月,奢华的生活都把桐儿养得娇气无比。我这段时间又忙里忙外,没能好好管教她,希望你这次带出去慕容世家,让她历练一下,改改坏习惯,将来做了『青云门』掌门夫人也有拿出手的手段。」
「好的……」李茉应了一声,转身赶回到居住庭院,心里嘀咕:「好好管教,你叫我怎么开口啊。难道要我跟女儿说,你不要跟其男人鬼混了。这也要我有这个脸说才行,被那坏小子在一张床前同操两母女,我哪里还有脸说她啊。」
来到庭院,发现下人正在打扫女儿的房间,张墨桐却是人影不知,李茉拉着一个婢女问道:「我女儿呢?」
婢女回道:「这个奴婢不知道啊!」
李茉见问不出什么,也没有多问,心里已经猜到七七八八,便对其说道:「你去大小姐处寻下我女儿,跟她说,时间快到了,让她快点过来。」
下人领命而去,李茉也不作多留欲前往与张威汇合,路上一想到自己的女儿现在还跟四英他们鬼混在一起,便想起自己的老情人赵嘉仁来,心思:「此行一别,不知何时再见,这段时间冷落了他好几天,也不知他有没有思念我。」
鬼使神差之下,李茉来到赵嘉仁所住厢房,一路上连一个下人也没看到,四周静悄悄得有些反常,临近到房门之前,才隐隐听闻里传来一阵女子的呻吟和男人喘息之声。
房间的隔音效果极好,李茉并没有听出那个女子是谁,依然让她满肚的酸意:「好你这个赵嘉仁,嘴里说出喜欢我,要跟我白头,现在却在宠幸丫环,你跟我说的全是假话。」在妒意的作用下,她怒拍大门:「赵嘉仁,你给我开门,开门!」
房间内大床上,张墨桐正骑在男人的腰间如癡如醉地扭动腰肢,紧凑的小穴正吞着那根九寸多长的大肉棒,正是好不爽快。忽然听闻,其母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吓得她魂飞天外,坐在男人身上不动,惊慌失措地说道:「娘亲,发现我们了,我要被娘亲打死了……」
身下的男人坐直身子,借着光线,竟然是赵嘉仁,他不愧是老江湖,他发现李茉在门外拍门半天,却没有推门而入,便知道李茉并没有发现自己与她的女儿茍合之事,不然以她的性子早就沖进来杀人了,轻轻拍拍几下张墨桐玉背说道:「没事的,你娘亲没发现我们,小妖精先找个地方躲躲先,我去应付她。」
张墨桐见他这么镇静,也心安不少,连忙下床去抓起来自己的衣服,在宽大房间内找了地方躲了起来。而赵嘉仁则衣服也没有穿,就这样光着身子过去开门,门外的李茉见到赵嘉仁这样赤身裸体来给自己开门,脸上一红啐了一声:「无耻,老大不羞。」
「哈哈……喜欢吗?」赵嘉仁见状乐了,李茉果然没有发现自己与她女儿的事,那日自己被张墨桐撞破与李茉奸情,吓得他连忙逃跑,但在路过张墨桐房间时却发现房门未关,里面还传出丝丝女子呻吟之声,好奇心之下让他偷偷潜了进去,发现张墨桐在床上自慰。
未能在李茉身上发泄完的沖动,让他无法自禁,最终挺着大鸡巴插进那个美妙的小穴,不想张墨桐竟如其母也是个风流娇娃,当天他就在床上将其操过死去活来,把她操得服服贴贴的,之后两人奸情热恋,又鬼混数天,使赵嘉仁生出一个坏念头,就是母女一床而操多好。
当下他岂会放过这个最后的机会,一个横抱李茉起来,关上房门就往床上而去。李茉一拍打,一边嗔骂道:「你玩你的丫头就行了,何必又来拆磨我,你这个骗子,骗子!」
赵嘉仁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将李茉甩在床上,再以一个猛狮扑兔之势将其压在身上,三除五下脱光美人身上所有衣服,而对方也半推半就地迎合着,嘴里轻哼着:「那里还没有湿呢!」
「那来让我弄湿它。」赵嘉仁说罢,便埋首在李茉玉胯间,大嘴狂野亲吻这个生出张墨桐的小穴,与李茉形成『69』之姿,将那根刚刚在她女儿小穴里沖锋陷阵的巨棒挺到李茉眼前。
「别用插过下等丫环的东西,让我吻……」李茉看着湿答答的肉棒上,先是被它近乎九寸的规模所摄服,可一看到上面沾糊糊的液体,心里就一阵恶心,一把赵嘉仁从身上了推下去。
「阿茉啊,给我含含……」赵嘉仁心里邪念作崇,死皮烂脸让李茉吃那根沾满她女儿淫液的肉棒。
「等等,呼呼……」李茉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张床的香水味有点熟悉,「这床上的香味怎么有点像桐儿的味道?」
赵嘉仁看到李茉的脸色巨变,心脏差一点就给吓停了,幸好他纵横商海二十载,早就练成一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好本领:「这那是侄女的香味,是你的味道,这几天张兄弟回来,你冷落了我,我就让婢女打扮你的样子,身上涂上你的香粉,以此来思念你而已。」
「真的吗?」李茉被赵嘉仁的情话感动得一塌糊涂,她与女儿张墨桐的身上的香味差不多,加之大床上除了女人残留的香味,还有浓浓的男女欢爱后的淫靡味道,使这香味难以分辩。
赵嘉仁知道小命全在自己这张嘴上,于是大灌蜜糖:「真的,刚刚我操着那丫头,心里想的都是你,你也知道我是个男人,有时候需要发泄,她只是你的替代品。」
「算你还有点良心,咱们要分别了,就依你这一次,下不违例。」李茉心里美滋滋的,也不再觉得肉棒上那淫液恶心了,反而觉得是男人对自己的情谊,便主动埋首下去将其含入樱桃小嘴之中。
「这不是作梦吧!老天爷,你让我短几年命也愿意……」赵嘉仁欢喜若欢,更加卖力地挑逗着李茉的情欲。
李茉吞吐几下肉棒,又吐出来:「让那丫环出去,别以为躲着我就不知道,我不喜欢被其他女人看着,还有让她的嘴严密点,我不介意让她哑巴。」
「好的,好的!」赵嘉仁也舒一口气,连忙床上的蚊帐放下来,对着张墨桐大吼:「你给我出去,今天所发出的事,要让我听到半点传闻,我要你命。还有没我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我房间,就算是大小姐过来也一样。」
躲在暗处的张墨桐听这话,长松一口气,早穿好衣服的她从暗处出来,看到摇晃不止的大床,还有李茉呻吟声:「死鬼,动作快一点,你只要一刻钟的时间,相公还在等着妾身呢!」
「娘亲,敢小看赵叔叔,现在的赵叔叔可兇猛得很,别说一刻钟了,一柱香都能让娘亲高潮好几次了。」张墨桐想起刚才赵嘉仁的勇猛,嘴角处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然后快手快脚离开房间,临时还把房门紧紧关好。
张墨桐离开赵嘉仁的房间后,直往自己的厢房间而去,在路上遇到奉李茉命前来寻找自己下人。于是,她又连忙赶去与父亲合汇,远远便看到其父与一群人正打招呼。
这些人张墨桐基本上都认识的,他们正是皇甫卓夫妇,还花染衣母女,大伙相聚于此,正是为了结伴前往慕容家参加婚礼。张墨桐一见到花染衣便乐,快步急奔过去,紧紧将其抱住:「花姐姐,人家就说嘛?为了高大哥,你一定会来的,路上又可以吃你的甜点,太好了。」
众人看到两位绝色少女相抱在一起,这样美丽的风景线,纵然是有着血亲关系,也忍不住多看几眼。花染衣见到这么多人看着脸上一红,啐她一口:「没正经的小丫环,能不能正经一点,你以为大家都像你这样思夫成狂吗?」
张墨桐嘻嘻一笑:「好啊!那人家就听花姐姐的借口,看看合不合理。」
「弟弟过来!」花染衣摆脱张墨桐的环抱,叫来一名胆怯怯的少年,得意洋洋地说道:「这次前去是为了我弟弟而去,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阿九是我的好姐妹,当然不能让她落到其他臭男人怀内,她应该做我的弟妹。」
张墨桐打了一下量这位少年,见到他约莫十六岁左右的样子,眉清目秀,与花染衣长得有九分相似,身材苗条偏瘦,皮肤娇嫩堪比女子,若不是他身穿着男装,还以为是一位妙龄少女。
张墨桐奇道:「你是女孩吧?」
那少年脸上一片通红,面对张墨桐的目光全身一阵发烫,心跳加速,心道:「这位姐姐好美啊!她那里怎么能长这么大,太大了。姐姐那里都没她的大,为什么我被她看着,会觉得全身好热,像在燃烧似的……」
尤其是那对高耸入云的玉乳,纵然隔着衣服仍给他巨大的震撼,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吶吶说道:「我是男孩子,我叫花泽雨!」
张墨桐嘻嘻一笑:「雨妹妹,你这样子太像个女孩子了。人家喜欢,做人家的好姐妹吧!」
「……我是男的……」
*** *** ***
温暖秋阳下!
高达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萧真人,缓缓地走在『玉衡宫』后院,慢慢地观看着山青水秀的风景。萧真人的精神有些憔悴,可兴致极高,不时对着四周的风景指指点点,还开玩笑他年轻时候,能进入『玉衡宫』的后山,是所有男弟子最大的愿望。
高达从来没有这样与自己的师父相处过,在他的记忆中,自十四岁开始后,自己就过着独立的生活,萧真人就开始常日在自己面前喝醉,偶尔过来关心自己几句,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的相处,像极一个老迈的父亲在对子女唠叨。
高达却希望如同往日一样,萧真人对自己不问不理的冷淡,那样的师尊起码身体健康,自己还能像以前那样被其简中指导。而不是现在这样,经脉三分之二尽断,一身武功近废,下半身动弹不得,终日只能以轮椅为日。
「师尊,是达儿不孝,如果当日弟子能在山中,或者早点赶回来,此战应是弟子出战,是弟子累及师父!」
萧真人呵呵一笑:「达儿,你又说这种话了。此事乃为师自己的决定,纵使那日你身在山中,为师也不会让你出战的,你不是他的对手。」
高达愤恨地说道:「师父,弟子在此发誓,纵使搏上性命,我也要那向晖为今日之事付出代价,我要杀了他!」
萧真人回首,看到高达一双锐目充满了仇恨的怒火,叹息说道:「达儿,为师不让你出战,就是为了不让你陷入这个永无止境的仇恨中,难道要你让为师的努力白费吗?」
高达说道:「杀师之仇,若不报。弟子有何面目立于天地间,有何面目面对世人。」
萧真人摇摇了头,缓缓地说道:「达儿,为师有一个故事,你愿意听吗?」
高达不明所以,只好说道:「师父尽管说,弟子会谨记每一句话。」
「以前啊!江湖上有一个很大的门派,很大,很大,跟咱们的『青云门』差不多……有一天老掌门自感时日无多,便召来三位门派中最出色的弟子,意从三人之中挑出一位继承掌门之位,这三名弟子无论天资与实力皆是人上之选,难分轩轾。老掌门一时间也没法从他们之中分高下,可掌门之位只有一个。为此,他特意準备了一道问题?」
高达好奇道:「师父,是怎样的问题,答对了,能让老掌门传位?」
「答对?或许这个问题,怎么样回答都是对的吧。」萧真人笑了一下,继续说道:「老掌门向三名弟子问道:「若有一日,大山崩石,山下有一村庄,不及疏散,推山脚一户而阻,可免全村土埋,为之?不为?』」
高达一愕,想了一下问道:「请问师父,这三名弟子是如何回答的。」
「最先回答的是三弟子,他想也没有想便答道:「不为,面对灾厄,不亲身挡石,却推无辜之人而阻,这与杀人何异?他只会亲身挡石,不让无辜百姓受伤一人。』」
「老掌门又问:「若你不能阻挡落石,反搭上自身,也阻止不了村庄灭顶之灾呢?』三弟子坚定地说道:「纵使如此,弟子有悔,却不曾有愧!』」
高达说道:「这位三弟子实在一个侠义无双的大侠,然而自我牺牲,成功了固然是好,但不成功不仅要赔上山脚一户和全村人的性命,还要搭上自己的,就显得有些愚蠢。」
萧真人没有理会,继续说他的故事:「二弟子的回答:「一户之数必少一村之数,这只是一个简单的算术问题。弟子以一殉百,推一户之人救全村之人,舍小保大』!老掌门又问:「若那一户之人,乃你的至亲,你又将如何?』二弟子沉默了,没有回答。」
高达想了下,便说道:「二弟子的做法看似「无情、冷血」却最符合、最贴近现实,最实际也最有效,这个问题确实只是一个算术问题。至于他最后的迟疑,亲疏有别,人之常情!哪请问师父:大弟子的回答,又是什么?」
「大弟子的回答是:「袖手旁观,如果大山崩石乃命中注定,或许这是一个『果』。他将注力寻找这个『因』,从源头上导绝下一次大山崩石的发生,而非去救助那些应『果』的弱者!』老掌门发出一声惊讶『啊』声,之后便传位于这名大弟子。」
高达说道:「这是就所谓的『治本不治标』?但未免太过无情了,即使治本,却也不妨碍先救人。」
萧真人没有回轻轻地说道:「达儿,你过来。」待高达在他前面蹲下来,他颤抖地伸出右手想去抚摸后者的头发,但这个动作对他来说实在太难了。
高达将头探到他手下,他方轻轻抚摸几下,慈详地说道:「达儿,仙魔二宗之争已经持续数百年,当年仙魔二宗先祖之仇,对我们这些数百年前后的后辈而言,并没有什么影响!」
「说到底仙魔二宗争了数百年,其实都是为了名利。你今天就算杀了向晖,他日依然会有另一个『向晖』出现,十个或百个,怨怨相报,何时才了。达儿,你要做的并不是杀向晖为师父报仇,想办法让『仙魔』之争终结。
而且十年前向晖之父向为师寻仇,其实另有其他原因。当年向晖曾言,其母乃二十多年『中原镖局』遗孤,她向慕容家主慕容墨寻仇,被我无意中揭穿导致失败身死,这仇便落在我的身上,说白他们是向我寻仇而来。
二十年前『中原镖局』灭门一案,在江湖上掀起一场巨大波澜,甚至一度还让朝庭派出锦衣密探,在神州大地上到处搜捕,不少门派仅仅因为可能牵连其中,便惨遭朝庭灭派。
传言是因为『中原镖局』被劫镖之物,乃是一位武林奇人上贡朝庭的。但是不管这件镖物是如何的珍贵,杀灭『中原镖局』一门上上下下几百口,都是一件人神共愤之事,向晖拥有如此深仇大恨,也可以理解的。」
高达不服气说道:「就算向晖有着再惨的身世,也不是他为恶逞兇的理由。你告诉弟子这些,弟子仅仅只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做,而不会减少对他半分恨意,尤其他伤了你,还杀伤『天玑』一脉三十多位门人,罪无可恕!」
萧真人对高达的回答并不意外,只是唉了一口气:「达儿,为师在此之前,也曾有这种的想法,只是在鬼门关走过一遭,心里也慢慢地看透了。为师,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这一次算是为师求你了,求你不要主动找向晖复仇,而是想办法查清当年『中原镖局』灭门的真相,化解这段恩怨好吗?如果能让双方都放下仇恨,这才是真正的和平,仙魔二宗的争斗才真正停止。」
高达见到萧真人这么坚决,心里也甚是不好受,却不忍当面拂他意:「师父,弟子答应你。如果向晖不主动挑衅与再向『青云门』的动手,我不会主动找他复仇。如果他不识好歹,再犯我『青云门』,弟子拼上这条命也将他格杀。」
萧真人见高达答应自己不主动寻仇,知道这是高达最大限度忍耐,心知自己有些过份,可是这是为了他好,也是为了『青云门』的未来着想,如果真的能借着向晖化解仙魔二宗争,对谁都有好处。
与萧真人抱着化解仇恨的心理不同,高达嘴里虽然答应,心里却是另一种想法:「当前要以师父身体为重,据百草师叔所言,师父并非没有完全复原的希望。师父之伤,伤在经脉之上,只要将经脉重新驳起来,理论上便能让师父恢复正常,就算无法达到全盛之态,也能恢复到正常人行动水平。
要接驳经脉,就必须借助针炙之术,百草师叔专精药石,于针炙之术并不是精通。而且要接驳经脉,寻常针炙之术是不可行的。江湖上的女神医洛丹的『金针渡劫』有着起死回生之效,是配合百草师叔药石最好之法。
只是女神医洛丹向来游走天下各地,悬壶济世,非是疑难杂癥不治,向来行蹤不定,神州之大,想寻到她,如大海捞针。传闻她与慕容世家私交不错,慕容墨夫妇还与她有些亲戚关系,这次慕容明大婚,她于情于理都会出席的,我要把握这个机会。」
一想到慕容明,高达便想起开封城那晚从『猪马双怪』处偷听到的消息,又想到那位奇女子漂渺,又想到那位第一个让他情心初动的凌清竹,还有那三日神仙般快乐的日子,此行苏杭之行,会不会重遇上她,自己是不是应该出手偷偷杀掉『猪马双怪』,省得林动知道呢?
「风有点大,我们回去吧!」萧真人只道高达心结没解,也不再多言,便着他推着自己回去『玉衡宫』里的病房。
在病房处雪姨早就在哪里守候多时了,一看到高达推着萧真人回来,满脸怒地上前说道:「逸才,你的身子才刚刚好一点!达儿怎么能带着你师父乱走,难道你不知道你师父是病人么?」
萧真人呵呵一笑:「没事的,是我让达儿带我出去走走,透下气。整天闷在房间里,药味这么大有点不好受。」
雪姨双目一红:「胡闹,百草姐姐交代过,你的身子还没有好,需要长期静养,恢复健康,她才敢进行下一部治疗,你这样不爱惜自己,感觉得难受,难道你这样乱走,我就能安心吗?」
萧真人伸手握着雪姨小手,轻轻拍几下,表示安心:「对不起,娘子……是为夫的错啦……」
「孩子,还在面前呢,没正经的……」雪姨玉脸一红,嗔骂几句,却不是甩开萧真人的手:「既然知道我是你娘子,就应该把身子给养好,然后风风光光把我娶进门才是,而是这样不爱惜身子,到处乱走,让人担心啊!」
萧真人说道:「好的,一切都听娘子的,我现在好好养好伤,然后风风光光把你娶进门,让全江湖的人都知道,你柳如雪是我萧逸才的女人!」
看着萧真人与雪姨恩爱模样,高达心里那一点疑问,也为之烟消云散。雪姨的事师父是知道的,他仍然愿娶雪姨续弦,即说明他不在乎这个,再者只是一个可能,没準那孩子真是师父的呢。
想到这里,高达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在这里做电灯泡了,便说道:「师父师娘,『天玑宫』还有一些需要弟子处理,弟子就先下去了。」
雪姨笑道:「逸才,你还拉我的手,你看都把达儿羞得要退下去了。」
萧真人哈哈大笑:「这小鬼会害羞,他比我厉害。我像他这么大年纪的时候,身边跟着都是一群三五老粗的兄弟。他到好,出趟门就讨了三个老婆回来,害得我把棺材本都拿出来给他做彩礼了。」
雪姨嗔道:「是不是羡慕了啊,像你这种酒鬼,怎跟我们的玉树临风,人见人爱的达儿比,有几个好兄弟跟着已经不错了。」
「哈……弟子下去了。」高达尴尬地笑一下,便退了下去。
待高达离开后,雪姨俯下身来,伏在萧真人的肩膀,眼里泪水再也忍不住掉下来:「就算你一辈子好不起来,我也要做你的娘子,你这一辈子别想甩掉我,就算死,我们也埋在一起。」
「娘子,我一定会好起来的。」萧真人也有些咽哽,想到这几天雪姨没日没夜守在自己身边,照顾自己吃喝拉撒,任劳任怨,没有半句怨言,心里也是不大好受。
*** *** ***
高达离开『玉衡宫』,走到在万价山梯上欲返『天玑宫』,却发现背后有人跟着自己,猛地回过去发现是水月真人跟着自己,下意识地左右探看,确定没有其他人,有些讶异说道:「音姐,你怎么跟我,这几天你怎不去看下师父。」
水月真人莲步轻移,走到高达身前三尺外,眼神里有一种莫名的神色,低声说道:「我好闷,你陪姐姐走走,谈谈心好吗?」
「嗯!好的……」
俊男美女,相伴而行,羡煞旁人。当然这种事对高达与水月真人来说是不可能的事,要让其他弟子看到他们这样亲蜜行为,估计第二天『青云门』就要三堂会审他们了,所以两人尽量往茂密、人烟少至的密林里而去。
走到林中深处,前面的水月真人停下来:「刚刚我一直在你们旁边看着,将你与三师兄的谈话一字不漏地听下来。」
高达微微一愕,想不到刚才水月真人就在旁边,自己竟然没有发现,虽说心不在焉,但『天地藏玄』提升的第六感却不会有任何减弱,不难想像到水月真人的实力已经进步到一个何等惊人的境界!
「不知为何,我看到三师兄这个样子后,竟然再也找不到以前的感觉了。以前他给我的感觉是那样英雄豪气,刚毅不折,能撑起一片天地给予大家庇护,是那样的让我着迷与有安全感,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高达心里有些不舒服,气沖沖地说道:「为什么会这样?」
水月真人浅浅一笑:「或许我喜欢的是一个能保护我的男人的吧,现在他这个样子就不说了。最重要的是,现在我的心里已经被两个色坯下流的小鬼填满了,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音姐!」高达失声叫了一声,心情如同过山车般,忽高忽低,由地狱走到天堂一般,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缓缓走上前去,从背后将其拥入怀内,嗅着秀发上的香味:「音姐,我不是在做梦吧!」
水月真人被高达这一抱,身子松弱无力地靠入高达怀内,昂着小脸侧望着高达:「我也希望这是梦,不如你掐我一下,看下痛不。」
「我才舍不得!」两人耳鬓厮磨,高达感受到水月真人娇躯传来赤热,看着那张粉红的樱桃小嘴微张微启,似是在邀请自己,缓缓凑首过去,在对方颤抖中吻上那两片红唇。
水月真人起先有些生硬,慢慢崩紧的身体慢慢放松,一手反勾着高达的脖子,热情如火地回应着,还主动将高达的舌头迎入香腔之中,与之纠缠。高达兴奋得在心里纳喊:「音姐,没有拒绝,她真的接受我了……」
前段时间,两人虽说欢爱多次,但水月真人一直排斥着与高达接吻,情到浓时也只是林动热吻在一起。高达明白那是水月真人对自己心里有芥蒂,与他交欢也只是对欲望渴求而已,她最终可能会选择林动。
现在水月真人不排斥与自己接吻,即表明她接受了自己,最后也有可能选择自己。说真的一句实话,像水月真人这种绝世美人,不想将其收归房中那是骗人的,但高达尊重她的选择,因为他不想破坏这样美好的事物。
两人热吻一阵后,四唇缓缓分开,一道透明的珠丝连在两人唇间藕断丝连。高达温柔地说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梦,不如音姐掐我一下,看下痛不痛。」
水月真人浅浅一笑:「我才不掐你,我要咬你!」说罢,脱出高达的怀抱,缓缓蹲下去,像个性奴般的跪立在他面前,纤纤玉手缓缓脱下高达的裤子,一根半硬起的大肉棒,立刻弹跳出来。
「色坏!」水月真人羞赧地嗔骂一句,一双明眸眼睛有些畏缩地想要避开硕大无比的龟头,但龟头上的马眼处轻张,形成一道裂口,那样子又十分可爱,强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羞感,再看了下眼前的紫红色龟头一眼。
发现这根大肉棒在她的注视下越来越大,马眼处还渗出一滴液体来,身子就发热难忍,缓缓张开她艳红的双唇,轻轻地吻了一下龟头的前端马眼,将那滴液体舔入腹,像在品尝什么美味。
过了几息之后,水月真人脸上露出一种像是吃到十分美味的东西的神色。这次更大胆,努力地张开樱唇,将龟头含进香腔内,但高达的大肉棒实在太大了,仅仅一含一个龟头就将的她小嘴撑得有些痛,抬头仰望着高达兴奋的脸孔,眼神之中露出一种崇拜之色。
高达一看这个在江湖上让无数淫贼恶人闻风丧胆的女侠,此刻眼神中竟露出对自己阳物的崇拜和妩媚之色,男性的自豪感一下子急升起来:「音姐,你用香舌帮弟弟把肉棒舔一遍,要每一寸地方都不漏哟。」
「可恶,这小鬼得寸进迟!」水月真人娇靥涨红,却乖巧而轻柔地吐出含在口中的龟头,开始仔细而用心地由他的马眼舔起、接着热烈地舔遍整具肉棒。当她的舌头转往龟头下方的峻沟舔舐时,高达忍不住阵阵嘴角漏风酸爽声。
水月真人犹如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从左至右、由上而下的舔遍了高达那根巨大而粗长的肉棒,口交技术还非常生疏。从男人享受方面而言并没有多好,她却胜在兇名在外,在给高达吃肉棒时,还昂着玉脸注意着高达,眼神中露出那种臣服与妩媚,对男人而言也一种致命快感。
高达也在旁指导着,教调水月真人如何取悦男人,做出各种淫蕩的姿势来。水月真人不负她『青云门』百年奇才的称号,很快就将高达所教学会,甚至还能举一反三,动作越来越熟练,甚至比勾栏里的妓女还要棒。
例如高达要她把自己的卵袋舔一遍再说,她就风情万种地瞟视了高达一眼,便左手掀起高达的大肉棒、右手捧住那幅毛茸茸的卵袋,然后把玉首凑向前去,用琼鼻在卵袋上轻嗅几下,露出一脸享受的神色,然后出舌尖,开始舔弄卵袋。
「对了,再往里面舔点……」高达发现自己根本不需指导,水月真人的香舌向沟股间滑去,越来越深,若是站立之姿所阻,估计都快要舔到肛门处了。不过这样的大美女能为自己做到这地步,高达已爽得抬头闭眼、脚跟直颠,口中也不停冒出爽快的哼声。
水月真人见状脸上露出一丝坏笑,忽然将一颗卵袋含入口中用力吸吮,那强烈的收缩感和压迫让卵袋隐隐发痛,高达正想咬牙忍住这次攻击时,却不料美人儿竟把含在口中的囊袋加以咀嚼和咬啮,又痛又爽,再也忍不住,身后不自由后一退,一股阳精急喷而去,将水月真人那张绝世美姿,颜射一脸。
「你喷真多,呵呵……」水月真人伸手沾了一些脸上的阳精,放在嘴里吸吮,妩媚地望着高达。
「轰隆」一声,高达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炸开一般,美人脸上沾满阳精本是一副很淫秽与骯脏的画面,此刻在他的眼内却是美得让人窒息与发狂,他总算明白先前林动为什么愿意与她一起杀自己,因为换水月真人太美了,换着是他,就算水月真人现在要他去死,他也愿意。
「啊……」高达嘴里发出一声如野兽的吼叫,发狂般将水月真人抱住怀内,后者发出一声欲拒欲迎娇哼。高达顾不得自己会沾上她脸上的阳精,或许吃下去,一把紧紧吻住水月真人的樱唇,疯狂地吸吮住。
两人如癡如醉地一翻热吻之后,高达俯下身去,在美女的娇哼声中,撩起雪白道袍,将那条小小里裤撕成碎粉,对那个嫩弱无比的白虎美穴一口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