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张墨桐轻咳一声,将视线转到一边:“你站在人家旁边做什么,快去找个地方从下来,免得花姐说人家欺负你!”
“哦!”花泽雨心中里有些失落,他很想跟张墨桐说些话,却又找不到话题,只好回到座位上去。
张墨桐看到花泽雨坐在椅子望着自己呆呆失落的样子有些好笑,便说道:“看什么看,人家长得这么丑,又没有你长得漂亮。你要看啊,可以对着镜子看自己啊!”
花泽雨脸上羞涩说道:“我是男人的,堂堂七尺男儿,没有断袖之风……”
张墨桐笑嘻嘻说道:“你没有,难不保其他人没有啊,看你长得细皮嫩肉的,长得比女人还好看,肯定有不少男人对你有企图的。”
花泽雨急道:“绝对没有,真的没有!桐姐,你要相信我,我不好男风,也不喜欢这个……”张墨桐歪着小脑袋,一脸的不想信。花泽雨只好说道:“男人没有,只是有几个师姐妹对我很好而已,但我跟她们真的什么也没有。”
张墨桐笑道:“哦,嘿嘿,你承认了。你对女人没兴趣,还不是好男风!”
花泽雨急得脸色上通红:“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不对那些不喜欢的女孩有想法而已,如果遇着喜欢的就有了……”
张墨桐诡味地说道:“哪你喜欢谁啊?”
“我……我……”花泽雨紧紧望着那如花的笑意,还是低了下头:“暂时没有……”
张墨桐不怀好意地说道:“哪你喜欢什么类型的,你家这么多漂亮丫环,例如你姐姐身边的两个丫环,就是跟着花姐身边伺候的那两个,什么月季啊!什么牡丹啊,她们长得不赖,又你家的下人,……你没有动心吗,你要是把她们收房中,相信她们也不会反抗?”
花泽雨也想起姐姐身边的两位美貌丫环,只是心里现在被花染衣和张墨桐填满了,对她们没多大心思:“她们是姐姐的陪嫁丫环,我怎敢对她们有什心思,姐姐会打死我的。”
“哦,就那是你有动心的丫头了?”
“没有,没有……”
张墨桐看着他的急态,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逗你玩的……”
“呵呵……”花泽雨癡癡地看着张墨桐,尴尬地跟着笑起来。
有这个小插曲,接下来两个人相谈起来也甚是投入。花泽雨第一次感受到蜀中女子与中原女子的不同,张墨桐的豪爽不作忸妮之态,跟他以前所遇到的守礼女子完全不同,她没有什么男尊女卑的观念,谈话间一直占据主动,甚至说得兴处还会轻骂几句。
诸多失礼之处,花泽雨视而不见,反而觉张墨桐这样做非常之正确,非常之美。不知不觉间,他慢慢向其靠过去,坐得越来越近,张墨桐脸上娇嫩的肌肤无意散发出一种魔力,迷得花泽雨不知身在何处。
两个人聊天的话题也慢慢开始有些过界了,聊着就聊到了一些私隐问题上,张墨桐而且毫不避违地说道:“雨弟,你长得这么帅气,是不是在武当派里有师姐妹争着跟你相好,你有没有哪个啊?”
“没有,绝对没有……我与跟师姐们相处都守礼的,她们也很守礼的!而且她们也没有桐姐美,我看不上……”
“呵呵,小小年纪就这么油嘴滑舌的,肯定骗过不少小姑娘吧?”
“我才没有嘞……桐姐你真的长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武当派’上的女弟子都是一些庸姿俗粉,那里能跟桐姐你比啊!而且我自幼身体弱,娘亲要我修身养性,不準我搞这些……”
“哎呀,口甜舌滑!人家要知道武当派里有一位女弟子段凝衣,在江湖上人称‘湘雨剑主’,在兵器谱剑之列中第十三位!人也长得国色天香,也是被留香公子纳入‘绝色谱’的哟,排名还在人家之前呢?”
“这个该死‘留香公子’,活该他被人腰斩杀掉!”花泽雨在心里暗骂一句,只得说道:“段师姐是大理人士,是一位长老的外门弟子,在武当山很少出现,后果嫁给‘武林十青’之首的狄武后就更少了。我也只见过她一次,那时年纪尚小记不清她的模样了。”
“哦,这不是意味着你说谎了。年纪小小就会学说谎,肯定骗了不少师姐师妹……”
“……没有……师父等长辈们平日对这个要求挺严呢。而且武当派的女弟子与男弟子是分隔两处,平日见面的机会都很少……”
“哟,看来是人家错怪你,我还以为你像某些富家子弟,年纪小小就开始玩弄丫环婢子,早就不是童子呢……”
“我……我……姐姐你……”一翻交谈下来,花泽雨面对张墨桐时的紧张感和拘束感逐渐消失了,但是在张墨桐惊世骇俗的问题,他还是变得有点语无伦次,难道这就是蜀中女子作风,心中不由得兴奋起来,“我……我当然还是……还是……”
“哈哈哈哈,人家真的有点糊涂了,记得爹爹曾说过武当派的内功讲究精纯,自幼要稟持修心养性才能精进迅速的,绝对是好吃的童子鸡!”张墨桐歪着头,媚眼如丝的看着花泽雨娇笑着,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
“桐姐你……你怎能……”
花泽雨惊讶的张大了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张墨桐装作没有看到花泽雨的表情,脸上神情一敛,岔开了话题,“雨弟,你年轻也不小了是时候为自己找个媳妇了,这次你有没有信心夺得慕容家小姐的芳心。”
“什么叫”我年纪不小“……你又没比我大多少……而且我还不想成亲,我现在对没心思想这方面……”
“哼,大你一岁也是大,不服你就忍着!还说什么没心思,没心思怎么偷看人家和花姐洗澡?”
“那……是……我知错了……”花泽雨又紧紧地低了下头去。
“怎么这么害羞啊!你偷看到我们洗澡时,不是很大胆的?”
“…………”
张墨桐的话使得花泽雨低头更去,脑海中却是不停回想起偷看时的风光,使得他胯下的原本就没有完全软下去的肉棒再肿硬起来……
“这块头真不小啊!”红云飞上了张墨桐的脸颊,偷偷垂下眼帘瞄了一眼花泽雨鼓囊囊的裆部,说罢抿着嘴笑了起来:“怎么给人家说中心事了?”
“桐妹,你说中了弟弟的什么心事啊!”恰逢此时,花染衣走进客房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花泽雨被张墨桐逼问得紧紧低下头来,看着弟弟满脸的羞红的样子,非常有趣。
“没什么?姐姐……”张花两人被花染衣的突然出现吓了一大跳,花泽雨急忙解释。这让花染衣大起疑心,张墨桐站起来说道:“没什么啦?只是问下雨弟这次有没有信心,将慕容世家的大小姐娶回家而已。”
“这个啊……”花染衣不假有疑,自家弟弟还算了解,平时胆小害羞,尤其面对女孩子更是羞得不行,家里的丫环也曾拿他打趣。现在自己带着他到慕容家确实也打着为他相亲的借口,但她很清楚,慕容九的性格是绝对看不上自己这个弟弟的。
慕容九曾跟花染衣谈过自己心里夫婿,要是一位敢当敢作,顶天立地的男人,自家的弟弟怎么看也不像是这样的男人,要不然也不会做出偷看自己洗澡的事。
现在她被张墨桐打趣,还真有一点对不起他的感觉!
不过,花染衣在人前还是挺护短的,笑吟吟说道:“弟弟,别怕!阿九平日喜欢些什么,姐姐最清楚,有姐姐助你,绝对事半功倍的。”
“姐姐,我……”花泽雨也不知说什么,在他心里根本就不想娶什么慕容九,长这么大他唯一动心的女人就是姐姐花染衣与张墨桐,可是这种话怎么能说出口来,只得埋在心里。
因为花染衣的介入,两人暖味的谈话就终结,三人便在‘天宝庵’里游玩一番。据庵中老尼介绍,此庵建于先唐天宝年间,是一座拥有近千年历史的古庵,三人在其游玩,确实见到不少古迹,只是三人并不是什么文人墨客对此并没大兴趣,游玩一会便离去。
回到落脚的客栈时,花染衣先进去打头阵,毕竟让自己弟弟穿起女装来很好玩,可要是让云韵看到这样子,非把她剥皮不可。过了一会,而张墨桐则领着花泽雨向他的所住的房间而去,为其打掩。
然而想不到的是,张墨桐刚把花泽雨领进他所在住院,远远就听闻云韵与云裳的谈话声:“我说姐姐,你有没有发觉你那侄儿媳,看着姐夫的眼神总有点怪怪,脸上一脸骚狐貍模样……”
“妹妹,……你……多心了……或许是小女孩仰慕长辈吧……”
“姐姐,唉!或许是妹妹多心了,只是近来总觉得这对小夫妻有什么不对。那个皇甫一呜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般,每次都看到他,他总是粘在姐姐身边就像个孩子似的,而且姐姐对他好得有点过份了。”
“这个……唉!鸣儿自幼就没有娘亲,他爹的续弦夫人对他也很冷淡,小时候我对他很好,所以他沾我也是正常的。我对他好,可能是因为照儿长年不在身边的缘故吧!”
“……唉!姐姐,不是妹妹说你。别人家有的孩子终归是别人家的,你和姐夫还这么年轻,再生一个便是。别以为妹妹不知道,昨夜上姐姐和姐夫闹出的动静可不小。”
“呸,你这骚蹄子,能不能别瞎说……”云裳心里一惊,脸色都有些惨白,她可清楚这几晚与她厮混在一起的可不是皇甫卓,昨晚睡到半夜时,她清醒过来发现皇甫卓不在身边,这让她甚是恼火。
这几天皇甫卓一直躲避着梦止雪,甚至还不愿意带她一起出行,这让她以为皇甫卓只是一时糊涂,自己也跟侄子皇甫一鸣勾搭上也算扯平了。十多年的夫妻的感情,打算就这样让它过去。
没想到一觉醒来发现皇甫卓不在身边,云裳立刻想到他是不是找梦止雪去,她立刻从床上起来往皇甫一鸣夫妇房间,到那一看果然发现梦止雪不在,只有皇甫一鸣在熟睡中,她立刻怒火中烧,不用问两人定是偷情去了。
于是,云裳叫醒皇甫一鸣,这几天皇甫一鸣的心情大起大落,那晚云裳斩杀那名淫贼后,他才知道云裳与自己交合,只是受迫于淫贼的威胁,希望自己忘却此事,那时他心里甚不是滋味,可又不敢违逆。
云裳干凈利落地将淫贼斩杀,手段如此之果断,要不是惹她不快,索性把自己也杀了怎么办?他不是没有想过以此要胁,可深思一翻,此事暴露之后自己损失远比云裳大,自己很年轻,又有家室娇妻,前途似锦,一旦事情败露,这一切都没有了。
云裳?她能失去的只是皇甫夫人的名号,在江湖上名声而已。她背后又有‘离恨阁’撑腰,又是被淫贼逼迫,皇甫卓对她爱之深,没準受到损失更小。而自己,绝对会在第一时间被叔父撕掉,此时云裳不要挟自己,为她办事已经烧高香了。
然而让皇甫一鸣就此忘记,他怎么也做不到,云裳在其儿时给予他太多的温暖,也是他儿时仰慕的对象,两人关系突破了,如何肯忘记。但他想不到的是云裳让他们夫妻同行,他喜出望外,不想云裳却是对他不理不睬。
患得患失使他对外界事物也懒得去理,梦止雪数次无意露出破绽也不曾发现,心思全然落在云裳身上。当下他被云裳叫醒,一心只想着这位婶娘,连自己妻子不在身边也不觉,被其拉到其房间,他再一次得偿所愿占这具肉体,将积攒了数日阳精尽数射在那个温暖小穴里。
云裳自认为昨晚的事做很好,没想到竟被自己的浪叫声竟被妹妹听进去,幸亏妹妹只道是自己夫妇两人闺房之事,脸上露出一丝嗔怒:“你这个骚蹄子,是不是离开自家男人几天下面就骚了,乱嚼姐姐夫妻事不害燥么?”
“啐……”云韵啐一声说道:“姐姐,你什么时候嘴巴变得这么没顾忌了。妹妹还不是给你一个建议。照儿,不在身边,再要个孩子不行么。”
云裳叹了一口气:“我们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这些年以来你姐夫为求武功精进,学着什么练精化气,加上我的肚子不争气,就是怀不上!”
云韵说道:“看来姐夫还真是雄心不息,这个江湖都已经平静这么多年。又不是什么乱世,天下太平,以皇甫世家的势力有谁敢惹啊!”
“谁知他呢?”云裳淡淡地说道,心里忽然生一个有点疯狂地想法,但她并没有表露出来:“对了,衣儿和雨儿出去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
“再等会吧!等她们回来定要好好教训她们一顿。”
*** *** ***
“嘘!”正在躲在旁边偷听的张墨桐和花泽雨吓了一大跳,原本打算在旁边躲躲,等她们离去后再送花泽雨回房。没想到云氏姐妹竟然在这里耗上了,一想到要是让她们看到花泽雨穿着女装后的盛怒样子,两人直吓得腿脚罗嗦!
张墨桐用手拉了一下旁边张墨桐,示意其跟自己来,花泽雨不敢怠慢尾随其后离开。张墨桐将其领到自己的房间内,左瞧右看确定没人,开门把花泽雨推了进去,对其说道:“赶紧把这一身衣服脱下来,人家给你找一套新衣裳,就说在外面买的。”
“嗯!”花泽雨点了点头,张墨桐将门关上后快步离开。
花泽雨在房间内里依言将身上女装全脱下来,只穿着一条小短裤,又把脸上涂上烟脂水粉全去掉,这样他稍稍安心不少。花泽雨开始打量四周,这里虽然是客栈,临时居住的房间,女性东西极少,但是在屏风处还是挂了几件女性衣物。
花泽雨忍不住走了过来,都是一些张墨桐平日所穿所换洗衣物,其中还有几件肚兜等内衣物。他的脑袋一阵发热,拿一条粉红色的小肚兜放在鼻子狂嗅,脑海里不停回想起那晚偷看到张墨桐与姐姐的假凰虚凤游戏。
“啊啊……”花泽雨喘着粗气,拿起这条小肚兜塞进裤子里,套在肿硬肉棒上套弄起来,‘桐姐,桐姐,你好美……美……’一边自渎一边,幻想着与张墨桐巅鸾倒凤,最后一股浓浓的阳精喷射出来,全部打在小肚兜上。
宣泄过后,花泽雨整个人舒服地喘着粗气,闻到空气中浓烈男性阳精气味,心里一阵害怕,把肚兜从裤铛里拿出来,上面满是乳白色阳精脏得不行,吓得他脸色惨白,这要是让张墨桐回来发现后,自己该怎么办啊?
“哼哼!”然后让他魂飞天外的事也在此时发生,在他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女性轻咳之声。
花泽雨转身回去一看,俊美的脸庞上一阵惨白:“姨……”
*** *** ***
逍遥岛,傍晚时份!
在岛上的游玩的人们,又荒唐地将近过去一天。今日岛上举行了一场大型的娱乐活动,叫做什么‘征剿海盗’的游戏,由岛上派出大量的美貌婢女与一些好女性客人扮演‘海盗’,一些男性扮演官兵,在太湖中上演一出全裸肉搏大戏。
官兵捉信‘海盗’,或海盗捉到官兵,当然比武过招也只是点到即止。不过其结果却是一场大轮奸,无论男女都玩得乐在其中,即使一些初次到岛上游玩女侠们,也在此中放开胸怀来,一次享受着好几根大肉棒炮轰,那种停不下来的快感,着让她们如癡如醉。
不过,男性‘官兵’被抓就有些吃不消,相貌丑陋一点的还好,根本没有女性去鸟他,除岛上应陪婢女外。那些长着英俊萧洒,貌若潘安的少侠可就吃苦了,尤其是萧炎这样年轻有为的大帅哥,在江湖上算得上一流高手!
无奈在岛上女侠中有不少成名已久女侠,双拳难四手,一次被围失手被擒,直接让给十多位美貌妇人奸得虚脱。幸亏,他的几位好友拔棍相助,为他分担不少,这没有出现精尽人亡的丑事。
总之,在外界各种荒唐的事,在岛上变成完全合理,压抑的人性得到完全释放,每一个人都得到极大的快乐。而在这一片快乐氛围下,有一双显得冷淡的眼睛总与之格格不入。
站立在‘逍遥岛’最高的高台上,将岛上一切尽看在眼内的朱竹清,将视线从太湖上荒唐肉戏转移到岛上的一个大厢院处,那里是关押住被一些将要被贩卖妇女的地方,她一直关心的林雁儿就被关这个地方。
这几天以来朱竹清,基本上已经将岛上所有客人看个遍了,完全没有发现师父与师妹的蹤迹。这个时候她才醒起来,上岛时婢女阿三跟她说过,男带观音,女带佛。一个念头在其脑海里生起,难不成师父和师妹压根就没有登岛?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了,自家师父凌云凤在王沂手里抢来的牌子是慕容世某人的,听余正的口气应该是一个男人,那么其金牌面定是观音座,信物都拿错了,师父她们怎么可能登上岛来呢?
朱竹清真有点欲哭无泪,自己花了老半天的功夫登上这个鬼岛。不但师父找不到,还被一个傻子奸了菊穴,虽说他奸得自己很爽,可心里总觉得对不起高达与丁剑,她恨不得马上就离开这个鬼地方。
只是‘逍遥岛’势力强大,还立下规矩在其间不得不私自离岛,岛上也没有任何船只可以离去。碰了几次壁后,朱竹清便死了这一条心,只能在岛上干等半个月,与众人一起离岛。
当然在这段时间,她也没有閑着,除了要躲避‘宇内双怪’杜氏兄弟骚扰外,她还暗中找机会与林雁儿的接触,确定她到底是不是那个自己认识的‘女神捕’!
如果是,虽不知其出现在此的原因,但自己也得设法出手相助,只是碍于关押她的厢房有守卫看守。
经过几日观察,朱竹清发现每当到傍晚时分,会有一次守卫交接的空档,这个时候会有半柱香的功夫让她潜进去。当下正好岛上大部分的人都去远那个‘海盗’游戏,看守卫的力度比平时弱不少,此时不进动,还待何时。
可能因为‘逍遥岛’建岛至今,仗着幕后庞大的势力无人敢冒犯的原因,朱竹清一路上没有遇到阻碍,很快就潜了进去。厢房内的房间很多,不过对照‘林雁儿’高贵的身份,朱竹清猜想应该住在最大的那间厢房。
事实也没有让朱竹清猜错,当她潜进房间外捅破窗纸向里面一看,房间里住的女人确实是林雁儿。只是现在进去有点麻烦,因在在房间内尚有两名男子,这名男子朱竹清有一个认识,正是‘逍遥岛’上的象故铁伊然。
另一个朱竹清不认识,但从身上所穿的衣服跟铁伊然是同一款,也可以看出应该也是一名象故。这两名象故紧靠正满脸淫笑站立着,光裸着下身,各自挺着一根硕大无伦的肉棒,而林雁儿则跪坐在两人中间,一手一根大肉棒吃得正欢,脸上充满愉快之色。
“这可怎么办?是好!”朱竹清有些为难,这两名象姑武功不高容易对付,只是这样一来必定会打草惊蛇。但如果今日不接触的话,明日就是‘奇宝阁’开拍的日子,到时她被岛上其他人拍走就难办了。
一时间,朱竹清陷入进退两难中。不过,她总见过大风大浪之人,很快就作出决定,从地上拾起两个小石头,以她的武功有七成的把握击中两人昏醒穴,却没有办法让他们不察觉自己被袭,但既有定夺,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朱姑娘,别伤他们,你尽管进来都是自己人。”
正当朱竹清欲动手之际,里面的林雁儿突然神情一冷,语出惊人。朱竹清高举而的右手,一时间竟不知道放在哪里了?林雁儿站了起来,在两位象姑面前挥挥手,两位象姑原本还是满脸叫爽的神色,立刻变成癡呆无神,如木头人退开。
林雁儿从地上拿起一件外衣向身上一披,朝着朱竹清方向说道:“快进来,朱姑娘呆在外面可不安全啊!”
“真的是她!”朱竹清终于确认这个女人的身份,可内心之中却又升起无数的疑问。不过,既然是熟人,对方应该会为自己解答的。
“我知道朱姑娘会有很多疑问,但是这个位置不是谈话的好地方,我们到床上去细谈。”林雁儿一见到朱竹清进来,连忙拉着朱竹清往房间那张雕花大床上而去。
上到床上,朱竹清发现这张床非常之大,足足可以容纳七、八人也不成问题。
林雁儿则招招手,把铁伊然两位象姑叫上床来,这两人神情癡呆,如扯线木偶般任其摆布,老老实实地坐床上另一端,胯间的肉棒却依然肿硬朝天,有如两条恐怖的蟒蛇般。
朱竹清脸上有些不自然,下意识地将身子床头坐过去。林雁儿将宽大红账放下来,完全遮掩住床上情况,回首发现朱竹清神情,轻笑道:“朱姑娘,不用担心,他们现在只是一个木头人,无论我们说什么,做什么,他们都不会知道的。”
“难道林前辈?将他们催眠了?”朱竹清这醒起来,三大神捕中‘俏孟婆’林雁儿最擅长的催眠惑心之术,拥有‘俏孟婆’这个外号,也是因为她具有将让人完全丧失记忆,能将人鼓惑成狂的本领,如同有地府奈何桥前那碗孟婆汤一般。
林雁儿淡淡一笑:“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朱竹清说道:“前辈神术,晚辈佩服,只是能不能让他们把衣服穿起来。”
“嗯!”林雁儿媚波流转,浅浅一笑:“朱姑娘,你是在害羞?这有什么好害羞的,要知道有这样大块头的阳物,对女人来说可是人间最美味的极乐之物啊!”
看到朱竹清一脸的不可思议,忙改口道:“抱歉了,我这个人平时喜欢有什么说什么,别介意。”
“是的,前辈……”朱竹清微微地点点头,也多亏了这段时间见惯形形式式的人物,心理承能力强上不少。
林雁儿笑道:“朱姑娘,千万别前辈,前辈地叫,这样都把我叫老了,我不比你大几岁,你叫我姐姐吧!”
“姐姐?”朱竹清脑海中忽闪过佟冬儿那张利嘴,不由一阵偷乐,现在自己成了你娘亲的妹妹,日后你还不得叫我一声阿姨。于是,朱竹清非常痛爽地答应下来:“也好,我们都是江湖儿女没必要计较,姐姐!”
“好妹妹!”林雁儿脸上一喜,越看朱竹清越觉得投缘便说道:“既然你我皆是姐妹相称,不如就此结为金兰姐妹吧!”
朱竹清有些迟疑:“金兰姐妹?这个?”
林雁儿笑道:“怎么看不起姐姐么,觉得是官门中人有什么不轨企图是吧!”
朱竹清有些尴尬说道:“不是,不是!只是此地又没有香案,没有文书,这样结拜似乎有些简陋……”
林雁儿一想也是,便将此事按下来,“也是。我们如此投缘,也不在乎这一点时间,待我们离开这个破岛后再行结拜。”
“如此甚好!”朱竹清高兴地答应下来,看着林雁儿一脸的笑意,心中疑问再起:“姐姐,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威武伯’杨凌之妻,诰命夫人,姐夫不是佟林?”
林雁儿无奈地耸耸肩,叹了一口气说道:“还不是为了查案,前段时间京城的‘教司坊’发出一起命案,死者乃是当朝高大人的女眷,这位高大人沖犯逆鳞竟然对太子,也就是当年圣上唯一独子弹劾,说太子放蕩不机,淫乐好玩,荒废学业,因而全家被流放。”
“昏君!”朱竹清怒道:“太子淫乐好玩,荒废学业,理应弹劾。这个昏君却因几句话,而流放一位忠臣,昏庸!”
林雁儿按住朱竹清,轻声说道:“这种事妹妹跟姐姐说就行了,千万不可在外面乱说。而且当今圣上可不昏庸,非常之圣明,太子也不是什么荒唐之徒,太子好武斗勇,姐姐曾在宫中见过几次,颇有太宗之风。”
“太宗?”朱竹清有些纳闷了,要知道当朝太宗的‘文成武功’放在中原历代帝皇中绝对是上上之选。太子竟有太宗之风,理应不是坏事,为何高大人竟会因言入罪?
林雁儿又说道:“妹妹久居江湖,对于公堂之事不清楚是应该,这一切皆因当今张皇后又怀上龙胎了?”
朱竹清更是摸不着头脑:“姐姐,太子不是张皇后的儿子?这跟弹劾太子又有什么关系?”
林雁儿呵呵一笑:“当今圣上你可以说他是个癡情种,在偌大帝皇史中算得上是个异类,登位之今只有一位皇后,不曾纳过一位妃嫔。”
朱竹清点点头:“当今圣上不好女色,也在朝野内外传为一时的美谈,难不成这是假的?”
林雁儿说道:“我不否认圣上专情,但圣上专情起来,也是一位无情之人。张皇后在大婚后几年数次怀胎,要不是流产,就是胎儿夭折。这个时候,圣上为了香火,江山传承,你说怎么做?”
朱竹清瞪大双眼:“这么说来,太子不是……”
林雁儿捂住了朱竹清的小嘴:“此事只意会不可言传,你也应该明白,为什么张皇后再次怀胎,高大人会弹劾太子吧?”
朱竹清点点说道:“是圣上在保护太子!”
“嗯!”林雁儿说道:“正是为了保护太子,但是圣上不是心狠手辣之君。在风波暂过后,便赦免了高大人之罪,问题就出在这里了。高大人的女儿竟在‘教司坊’中得病死了,高大人去领尸竟然那条女尸面目全非,再从尸体外形上看,分明是一具四十岁妇人之尸,压根就不是如花少女。”
朱竹清马上想起余正所说的‘逍遥岛’莫后势力的大能来,禁不住脱口而出:“是‘逍遥岛’偷粱换柱!”
“没错!正是如此!”林雁儿说道:“高大人自然不肯这样不明不白地没了个女儿,他闹到了圣上处。圣上便下令让‘六扇门’侦查,不查还可,一查真是让人触目惊心,这十年以来‘教司坊’走失的人口竟达百余人,大部分都是犯官女眷,甚至还有数位宗室之女!
圣上龙颜大怒,下令‘六扇门’必须严查,但不要对外声张,此案必须暗中查办,事关皇室颜面!这可让‘六扇门’难办了,相公为此愁白了头,恰好此时‘威武伯’杨凌在鸡呜铎一战中未战而逃,获罪被斩!家眷打入‘教司坊’,其妻韩氏可是数一数二的美人。
我便心思幕后黑手必定会对其下手,于是暗中顶包!只是想不到,走得夜路多,终遇鬼!这个‘逍遥岛’真是手可通天,一路兜转换路,竟让尾随在其后‘六扇门’捕快们跟丢了,害得我现在孤立无援,幸亏老天爷让我在这里遇着你……”
朱竹清想起那晚林雁儿被男人们的轮奸,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对不起,姐姐!那晚我没能出手救你,让你受了莫大的屈辱!”
林雁儿用着怪物一样眼神望着朱竹清,然后强忍着笑意:“好妹妹,你为什么认为姐姐受了莫在屈辱?那晚你有看到姐姐觉得痛苦难受?”
朱竹清一想也是,那晚林雁儿的样子可是乐在其中,哪里像是在受苦,有些吱唔:“这个……这事关名节啊?”
林雁儿用手搭上朱竹清,在其耳边用着一个老生长谈的语气说道:“我说妹妹,你好歹也是个武林人士。咱们这些行走江湖之上女侠,大侠们,哪一个不是刀口见血过日子,今天不是你杀人,就是明天别人杀你,生命随时都会丢掉。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名节之类,及时行乐,逍遥过日才是常态。难不成你真以为江湖哪些盛名女侠,每一个身上都有着好几段风流艳史,都是瞎编的么?例如慕容世家的大夫人欧阳慧,她在嫁入慕容世家前可是跟好几名大侠有绯闻,传闻中她还有一个私生女流落在外。”
朱竹清有些尴尬说道:“但这毕竟是少数,而且别人怎么样,我们就一定要学么,这样太没主见了。”
林雁儿呵呵一笑:“我说妹妹也太虚伪了,那晚你不是挺享受的么?妹妹这几天有没有让杜氏兄弟得手啊?”
朱竹清脸色急变:“没有,我怎么可能跟杜氏兄弟那样的……?姐姐,你在那晚就发现了我?”
林雁儿说道:“当然,谁叫你那么正义凛然,还想出手救我。我在台上自然一眼看到了你,也幸亏你当然冷静没有出手,如果出手现在你我绝难幸免,这个幕后势力实太强了,而且在场所有人的都会与我们为敌!”
朱竹清说道:“难得姐姐大量!”
林雁儿安慰道:“妹妹,别难过,其实这种事对女人来说根本没有什么损失,又不会少块皮,或缺了块肉。再者妹妹的身子早已经给了你的情郎,让其他男人插几下,谁又会知道呢?而且你的未来丈夫可是风流种,你还未过门,他已经搭上好几个女人了。你自己快乐一点,只要你不给其他男人生孩子有什么不何?”
“歪理?”朱竹清差一点就被对方说服,但她还是坚守心中底线:“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冬儿,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张利嘴了。”
“没错,是歪理?”林雁儿轻轻一笑,也没打算再在这方面细谈:“我们不谈这个了,姐姐有点不明白,为何妹妹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朱竹清看着林雁儿满是怪异神色,心里一阵心虚忙道:“事情是这样的,如此这般……”便自己‘天山派’前任掌门失蹤,师尊凌云凤出来寻找一事道出来,当然删去了丁剑的存在,只说自己当年于余正有恩,对方相助自己登岛。
“原来如此啊!令师是怀疑霍掌门的失蹤与‘逍遥岛’有关,放心吧!我已经控制了好几个岛上的人,我会给他们暗示让他们帮我们打探消息的。不过,可以肯定令师应该是因为信物拿错,无法登岛的,这一点妹妹应可放心!”
“谢谢姐姐……”朱竹清难以按捺内心激动,要知道自己身处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四面环敌,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成为自己的敌人,这种孤独感绝非常人能承受,现在有林雁儿相助自己,真是雪中送炭的存在。
林雁儿握了握朱竹清的玉手:“没事,反正又不需要我们出面!你就算不能在岛上找到师父,至少也能帮你师父把霍掌门消息探到,也对得起此行了。有人……”却突然脸色一变,把朱竹清按倒在床上。
朱竹清此时也听闻房间传来阵阵脚步之声,明白这是守卫更换完毕,心里暗骂自己忘了时间,跟林雁儿细谈太久了,这样一来自己想脱身回去,就要等深夜子时下次守卫换岗了。
“姐姐,你……”正朱竹清自艾之时,却看到林雁儿指挥着铁伊然两名象姑在自己两侧站立起来,自己则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来,赤裸地跪立在两人中间,一手握着一根肉棒舔弄起来。
林雁儿轻声说道:“别出声,这是这个破岛上安排的调教,要把良家女子调教成精通服伺男人的妓女,现在他们过来就是观看进程的,别出声!”说完,故意在吞吐肉棒发出‘滋滋’声响,还示意两位象姑,发出爽快的声音。
“哦……”朱竹清连忙闭嘴,果然不出一会儿,只听闻房门打开的声音,一把男人的声音响起来:“看来这个骚货已经被调教差不多,真想加入去狠狠操她一翻。”
“我说你这个小子还真不怕死,昨晚差点在这娘门身上马上风的是谁?”
“哪是一时失手!”
“别失什么手了,明天这骚货就要拍卖,今晚不容有失,咱们还是去守好夜,不然出了事,上头可是要了你我脑袋!”
‘吱唔!’接着房门关上,脚步声远去。
朱竹清长长地舒了口气,却发现林雁儿依然在吃着两个男人的鸡巴,有些尴尬说道:“好了,姐姐,他们离去了,可以停下来了。”
林雁儿吐出嘴里的大肉棒,笑嘻嘻说道:“好妹妹,这两根鸡巴挺好吃的,要不要咱两姐妹一人一根分了。”
朱竹清囧囧有神地望着林雁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