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世家!
“此话当真?”
云韵等人听完林动与张墨桐的细述后,惊得半天合不起嘴来。早上起床便听闻昨晚林动受伤回来,据说是被向晖所伤,便与其女花染衣前来观看,大部分原因还是担心高达。却不成想在探望过程中,被张墨桐母女暗中留了下来。
现在听完林动受伤的真正原因,云韵瞪大眼睛,眼神里写满了不相信。要知道四大世家在江湖上势力,别说是三大派不敢犯,就算是朝庭也要忌惮三分,居然还有人敢算计四大世家?你要是算计一个也罢了,问题是据林动所说是四大世家,试问天下间谁有这个能耐?
张墨桐说道:“云姨,这是真的。昨晚人家也正好在场,亲眼看到了有三个人被一个黑无常打扮的操控着的!”
“桐儿……”李茉瞪了张墨桐一眼,话怎能这么说,半夜三更你一个女子去找男人是什么事?忙说道:“昨天这丫头找林动小子却慕容家的九丫头做托,受了不轻的内伤,我于心不安,便着其送点药过去,向其道歉。结果她却扶着一个重伤的林动回来,我相信她的话,因为林动身上的伤假不了。”
云韵再次检查遍林动身的伤,确实有一股庞大莫名的真气在其体内横沖直撞,不由信了几分。此时,花染衣也开口说道:“娘亲,此事很有可能。娘,您难道忘了几个月开封开生的事?以’潜欲‘贼人的手段,四大世家被人控制也不是不可能之事。”
云韵拉着花染衣的小手,心痛道:“娘,怎么会忘记那件事呢?衣儿,你受苦了,唉……”叹息一会后,又说道:“如果真是’潜欲‘之人在暗中作怪,此事就当真麻烦了。如若你们有真凭实据还好办,但是现在光凭一面之词,恐怕难以让人信服,还会让人生出误会来。”
李茉说道:“所以林动这次处置很好,没有到处声张,也没有让四大世家之人知道真相,不然恐怕幕后黑手就不会忌惮身上所中之毒了,从而对他们下毒手了。”刚才林动在述说中,故意将黑衣人乃强吸他体内而中毒改成了在吸其功力时被张墨桐趁机下毒,两人以此为胁得逃脱。
云韵脸露忧色说道:“此事关系我姐姐夫妻两人的安全,若然四大世家中真有人被潜欲控制,我得给他们提个醒……”
花染衣急道:“娘亲,此事万万不可啊!此行皇甫世家随行的才有几人啊?”
花染衣的话一下子点醒云韵,此行皇甫世家前来慕容家的人并不多,如果’潜欲‘控制的人能掌据皇甫世家的力量,那么人选就只有……想到这里云韵难以置信:“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李茉劝道:“姐姐,我也希望不可能,但是小心使得万船啊,’潜欲‘手段咱们不是没有领教过。”
云韵想起当日花染衣的遭遇,心里一阵后怕:“但是……我总不能置之不理啊……”
林动急着说道:“并不是理,而是暗中观察,现在我们的力量不足,若打草惊蛇只会对我们不利。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积蓄力量,等大师兄和水月师叔回来后,我们才有把握反击,若操之过急,反而误事。”
云韵说道:“道理我懂,我会小心行事的。但现在最重要是你身上的伤,你的体内那一股霸道无比的真气与你自身内功相沖。难以消化,也难以排出,即使是我等相助也无法难动其分毫,长期下去,你的五脏六腑与经脉迟会因此而损伤的,到时……”
“……”林动一阵沉默,这股侵入体内的真气,他已经试过多次想用’天地藏玄‘用去将其练化,无奈他修为尚浅,实在无法驾御这样庞大真气,甚至将其排出体外都做不到,不由暗恨自己平时少练内功。
“不要紧,只要等大师兄回来,合我两人之力就可以将其降伏。”
众人对此也只得同意,其实要根除林动体内这股真气,方法挺简单的,就是找一个内功高强的人输功助将其驱出体内即可。这样的高手四大世家的家主皆可,但是当下敌友难分,大家也不敢冒这个险,只能盼着高达早点回来,不然林动就麻烦了。
花染衣忽然说道:“我知道有一人可以信任,他若出手定能为林师弟治好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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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轻易驱走林动的相沖真气,又向保守秘密,在慕容世家内还真有这样的一号。他,就是有武林十青之首:狄武!拥有’不败‘传说,天下间最神秘莫测的高手。在前天狄武前来慕容世家引发了一场轰动后,便一直居住于此。
只要他肯出手,以’洗髓经‘的奇能,林动身上之伤可谓手到拿来。花染衣便是打算请这位高手出手相助,她也有信心让其保守秘密。只是花染衣在确定没人发现自己后,悄步来到狄武所住厢房外,却是犹豫了,她不知道该不该敲门进去。她怕了?她并非害怕,而是无法面对往事,那段露水的情缘。
那一年,花染衣与黄佑隆在上元节过后,两人发生了关系。花染衣一直催促着其上门提亲,黄佑隆却百般推托,使得花染衣非常生气。恰逢武当派掌门玉虚真人六十年大寿,有道人生六十古来稀,一向低调不问世事的玉虚真人难得举办一场寿宴。
有花泽雨这层关系,一直远离武林,不问江湖事非恩怨的花家也不能置身事外。花千方夫妇便领着花染衣前去贺寿,花染衣也想值此机会散下心。在拜会过玉虚真人后,花泽雨看出其姐心情不佳,便毛遂自荐领着姐姐在武当山四处散心,一路上他想方法子哄其姐开心,可惜难有半分功效。
花染衣看出其弟的心意,只是有些事不能对人言,微笑道:“好了,弟弟。姐姐有些口渴了,你能弄点水给姐姐渴吗?”
“好的!”花泽雨只盼其姐早点开心起来,马上就去给其弄水。
在花泽雨离开后,百聊无赖的花染衣在附近找了个亭子坐下来,心思再次回到她与黄佑隆两人之事上。却在此时,眼前忽然掠过一道超群脱俗的身影,一下子就将其目光吸引住,心神难以平静,待她回过神来时,那人消失于视线中,花染衣情不自禁地开始寻找此人起来,无奈武当山上前来贺寿的人没有上万,也有九千九百个,茫茫人海叫她如何寻之?
直到好几天后,玉虚真人寿宴大开,流水宴从早上一直开到晚上,花染衣才重新看到此人,在武当派的引见下,她方才知道他就是武当派的外门弟子’湘雨剑主‘段凝衣的夫君,狄武!
此次他们俩夫妻一同前来向玉虚真人贺寿,看着两人恩爱的样子,花染衣心里忽有一着莫名的酸意,却又在此时她又重逢了前来武当派贺寿的黄佑隆。两人虽是情定终生,却是世家大族的子女,并不能像武林儿女那样放开,平常总是保持着一段距离。
而此时黄佑隆对其更是如同陌人,也不上前打招呼,而是尽往武林名宿前辈处凑。花染衣心里更是不乐,早早便离席,想在武当山四下散步,却不成看到狄武也离了席,花染衣的心里像是找到什么一般,忍不住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刚走宴席外围一处假山处,忽然狄武在前方消失了。花染衣的心一下子像是失去了什么,快步追上去,却遍寻不得。就在此时,一道黑影掠来,速度之快,甚至连周围的人旁人也没察觉。花染衣更是无从闪避,被其一把拉进了假山里面推按在一座假山之上,跟着一具火热的男性身躯顶紧紧贴过来,玉乳,胯间这些女子禁地更是重点对象。
花染衣脖然大怒,只道自己遇到淫贼了,而且这个淫贼胆大包天,不但敢在正道大派里对自己动手,还敢不点自己要穴,正想发难。却在看清那人面容后呆住了,月光下那人正是自己追蹤的狄武,那一张帅气的脸孔棱边刚毅,俊美非常,就算身为女人的她,也一时间被迷住……
狄武见花染衣软了下来,笑道:“看来不带面具果然有坏处,你们这些女人一见到我就着迷,真是烦人啊。不过也有好处,总是有女人枕席相荐,这次的美人真不错。”
花染衣虽说对其有好感,可不是他口中的那种女人。花染衣对如此直接的轻视也感到愤怒了,对如此无礼的轻薄感到愤怒,抬手条件反射性地向狄武挥掌。却被狄武紧紧抓住了她的芊芊玉手,却又让她的玉掌在他脸颊上刮了一点,随即坏笑道:“花姑娘,为何如此的生气,在气狄某的无礼?明明是花姑娘跟蹤着在下,图谋在先啊”
花染衣惊讶地望着自己的左手,自己这一掌虽是随意,但也是用上《百花录》里的上乘的掌法,然而对方却是轻描淡写地化解了,足见其武功之高。震惊之余,她发现自己确实理亏,在江湖上无故跟蹤他人被发现被人杀了也是常事,只好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这种事我遇到很多次了。现在如此良辰美景,我也不是无情之人。”狄武顺势抱住花染衣柔软的娇躯,大嘴覆盖上鲜嫩的红唇。突如其来的变化,加上心中的理亏,花染衣还来不及拒绝,整个人就立刻陷入狄武的怀里了。
天上乌云盖月,大地陷入一片灰暗之中,时地暗淡下来。狄武兇猛地用唇齿侵犯花染衣的小嘴,灵活的舌头鉆进紧闭的樱唇之间,刮着口腔内壁,贪婪地吃着花染衣甜美的香津。狄武身上浓烈的阳刚气息迎面而来,花染衣贞洁的口唇正被第二个男人强吻着,多重的刺激下,使得花染衣浑身酸软无力。
这是被淫贼沾污?不,花染衣对狄武并没厌恶之感,相反对他还有一种蒙眬的仰慕,还有女人对男人渴求。视线轻移,瞥了一眼远方宴席上还陪着各种武林前辈谈笑风生的黄佑隆,花染衣的心腔里竟有一种快意,这种快意来得无比强烈。
“花姑娘的吻真是太好了,美人连口水都好吃!”狄武几乎亲吻到自己都不能呼吸了,大嘴才舍得离开花染衣的樱唇,没有任何迟疑,修长大手马上探入长裙之中。
“不要这样……”花染衣惊慌失措地用手阻住对方的侵犯,低声呢喃道。
“花姑娘,你难道不希望如此?”狄武说着双手慢慢用力将花染衣紧紧搂抱在怀里,让两人身体贴得更近,肆无忌惮地享受着少女起伏有致的胴体,揉搓着那绵软的腰身,然后慢慢向下揉捏着花染衣丰腴滚圆的美股。虽然隔着绣满名绣长裙依然可以清晰感受到久违的花染衣丰润圆润的胴体,尤其是美股的翘挺浑圆玉臀肉感弹力十足。
“不要这样,我们才认识……”花染衣忽然发现自己酥乳隔着衣服在他的胸膛上揉磨下,那颗娇挺乳尖在磨擦中好像已经变硬了。而且对方还故意在她玉臀上使劲抚摩揉捏了两下,揉捏得这位初经人事的少女娇躯也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
狄武一边紧紧地搂住她的娇躯往自己身上贴,用早已坚挺的下身紧紧地顶住花染衣胯下,一边笑道:“你跟着我,难道不就是为了这个?”
“我不是……”花染衣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己确实不知道为何会一直跟他。
“哪是什么?”狄武感受着少女胸前的玉乳弹力十足,似海棉般的柔软,那感觉非常舒服。他的嘴唇在花染衣的白皙柔软的耳朵耳垂上轻轻吻着,轻轻舔弄着,大手却技法娴熟更加肆无忌惮地抚摩揉搓着她娇挺的玉臀,肉棒顶嵌在她的玉腿之间,隔着长裙接触摩擦着她的沟壑小穴。
“我不知道……”初经人事的少女,感受着江湖上最英俊男子的嘴唇在她的耳垂旁边的摩擦和喘息,粗重的气息弄得她白嫩的耳垂痒痒的,“嘤咛”一声,浑身酸麻酥软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越来越紧的搂抱,清晰地闻着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汉的阳刚气息,还夹杂着男人的汗味,半推半就地任凭他上下其手抚摸揉搓,任凭他的大手抓住她玉臀上揉捏。
同时,她清清楚楚感觉到对方胯间那根硬邦邦巨物,正顶住她平坦柔软的小腹,嵌在她的玉腿之间的沟壑小穴,纵然隔着两层衣物,那炙热的温度仍是要炙伤般。她感到耳热心跳,心慌意乱,被黄佑隆开苞之后,她与黄佑隆还有好几次交合,她明白这样规模下的意味着什么,要与这样一位美男子发生关系?想到这里不由春心蕩漾。
“不行,这样我对不起黄……”正当花染衣一边享受着狄武的色手熟练的抚摩揉捏,一边在情欲与理智徘徊时。
她忽然发现狄武整个身体斜倾着靠到她身上,一双玉峰被他用宽厚的胸膛有意地压迫挤磨外,更羞人的是对方竟把她的裙子撩起来,一只让人讨厌的色手肆意抚摸揉搓着她修长雪白的大腿,并且得寸进尺地向着她的里裤包裹着神秘地带侵犯。
“不要啊……”花染衣娇躯轻颤,羞赧无比地娇喘挣扎道,“我有心上人了,你不可以这样的……”
“这个我知道,是黄佑隆吧!”狄武微笑着地问道,大手温柔却不失强硬地探上去:“我跟你说一句,那个姓黄的不是好人,你还尽快离开他吧!”
“你这个淫贼,我不準你侮辱他!你这个衣冠……嗯……”花染衣恨恨地啐骂道,她突然张开了樱桃小口,想要呻吟出来,却强行压抑住了这声动情的呻吟。
天哪!狄武的手指居然撕烂了她的里裤,捏住了她的阴蒂,然后手指放肆地进入了她的小穴,一根两根三根,在她的花径甬道里面律动起来。激烈的快感使得花染衣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媚眼如丝地看着假山外面流水席吃得正欢的武林人士,没有人注意到就在这近在咫尺的地方,正在有一位绝色少女在一位正道少侠手指下猥亵调戏婉娈喘息。
“我不準你中伤他……他比起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强多了!”花染衣双手无助地搂抱住狄武宽阔的肩膀,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和呻吟,很想将这个男人从身上推开,无奈身体却异常之诚实,那双修长的玉腿更是顺从配合地分开,让对方的色手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随心所欲地玩着小穴,玉液潺潺,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湿透了破烂的里裤,湿透了对方的手。
狄武轻笑道:“贪图名利,巴结权势,心理阴暗,相信我对他评价!要知道我平时很少这么直接说一个人的坏话,为了你,今日我可是破例泄露天机。”
“泄露天机?你以为你是谁?”花染衣自是不信。
“呵呵……”狄武轻轻一笑,像在说他没有说谎,事实也确实如此。狄武乃少林寺千年难遇的奇材,参悟到常人无法参悟的’洗髓经‘,然而洗髓经并不同武林上的其他神功,它反而是一种精神上的修练,能开发「脑域」,着重修炼「精气神」中的「神——精神、灵魂、意志、悟性」。「洗髓经」修成后具有众多异能,能「洗涤人心」「消弭杀意」「息武止戈」,「号称不败」!
狄武在接触黄佑隆的时候,他的精神能力能清晰感受其内心的黑暗,知道此人并不是好人。同时他也在接触花染衣后,知道这位少女现在对自己有一种蒙眬暖意,所以他才敢对其为所欲为。当然他对花染衣并没有什么感情,仅仅是对其绝色产生一亲芳泽的兴趣,也就顺便给她提个醒。
当然花染衣不会相信!这个重要吗?不重要,人生若没有经历着挫折,如何能成长?
假山后面,狄武紧紧抵住花染衣的娇躯,一只手还在她的花径秘道里肆无忌惮的挑逗撩拨,一只手温柔爱抚着她的脸颊,光滑白皙甜腻的肌肤,甚至有点柔弱病态美,小巧精致的五官却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搭上红润的樱桃小嘴,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口。与他相好过的女人,有着一截然不同的味道。
“嗯!狄武,你这个淫贼,你这个淫棍……”花染衣恨得在狄武耳边咬牙切齿,甚至忍不住张嘴咬断他的脖子鼓动静动脉,可是身体的生理反应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芊芊玉手不知不觉地紧紧搂住了狄武的虎背熊腰,上下爱抚着他的后背,两条修长玉脚情不自禁地分开,湿润的小穴里不由自主地吮吸住他的手指,随着他的手指蠕动着痉挛着。
狄武看着花染衣在他手段下渐渐软化,好整以暇地尽情欣赏着少女继续动情的过程。慢慢地时机差不多了,狄武伸手到其衣襟处,捏住一边用力一拉,露出了光洁的藕臂,小小肚兜绳带完全起不到遮掩的作用,那刀削般的香肩直到光亮的裸背之间,全都一览无遗,浅蓝色的肚兜因其呼吸的起伏,而卡在双峰当中,无形中写满了诱惑。
狄武亲吻花染衣白皙柔嫩的耳珠:“花姑娘,我们是不是说的太多了,不该再浪费时间了……”
“你做什么?”花染衣急急低声叫道,若然在别的地方,她或许就从了对方,可是当下这个地方,人流涌挤,自己的情郎还在外面呢?叫她如何能从。
“怕什么,就当作是你我之间的一次美好回忆!” 狄武坏笑着探入花染衣的浅蓝色的肚兜之中,指头轻轻抚摸着柔软的乳沟,过人的弹性在指尖跃动,然后熟练地解下浅蓝色的肚兜。
“不要啊!”花染衣强忍着玉乳上传来的阵阵酸麻,推挤着狄武的双臂,做出最后的反抗。但那浑圆的玉乳仍是迫不及待地从胸口弹了出来,尖端粉红色的乳尖骄傲地绽放,空气中,顿时,充满腻人的花香。
“真香啊,连奶子都是香的,不愧是花老的弟子!”狄武连声称赞,一只大手把握住一只玉乳,狠狠地揉捏,无暇的圆润乳肉变换成各种形状。而另一只大手却是巧妙的玩弄,手指轻轻拨弄酥乳,挑弄着小巧可爱的乳头,绕着乳晕搓揉,奇妙的弹性令狄武也是啧啧称奇。
敏感的双乳同时遭受男人的玩弄,花染衣心中虽然万分不愿意,却不由自主地开始产生奇妙的感觉,尤其狄武跟黄佑隆简单的抚摸不同,粗鲁与温柔两种截然不同的手法混和,刺激的程度不是单纯的一加一。无视主人的哀羞,可爱的乳尖已经挺了起来,甚至还隐隐发痛,强烈渴望着男人的大力捏揉。
狄武微笑道:“嘿嘿,很舒服吧?花姑娘的奶头已经翘起来了。”
“没有!”花染衣娇羞反驳道。
狄武两根指头夹住硬的跟石粒一样的乳头,巧妙地旋转:“姑娘何必这样带着一张无形的面具呢?勇敢面对心中所想,这才能活得快乐!”
“痛啊!他弄痛我了……”花染衣心里发出一阵悲呼,但是身体却违背她的意志,害羞的乳头正迎合狄武的手指卖力地挺立,纯洁的肉体开始发情,强烈的羞耻感让花染衣又羞又气又难为情。
狄武的手又回到了花染衣火热的玉腿之间,轻轻抚摩着花染衣小穴口处敏感的阴蒂,磨得花染衣娇躯颤抖难平,体内未熄的欲火再度腾然灼烧。茫然之间只听得狄武的声音咬着她那白皙柔嫩的耳垂:“花姑娘,我要来了……”
“我不能这样失身给他……佑隆还在……”花染衣很想反抗,无奈自己现在是肉在砧上,只有任人鱼肉的份儿,酥软渴求的身子却也没有办法抗拒男人的爱抚,尤其狄武手指摩动之下,一股股酥热酸麻的滋味透入小穴,汩汩不断的玉液渗出来。
只听闻悉悉声响,花染衣循声望去,原来是狄武脱下了他的裤子。虽然想要撇过脸,不去看狄武淫邪的东西,但是,花染衣的眼光才一接触,就本能地死盯着狄武的肉棒了。
虽知这样羞人,可芳心却不由得将他与黄佑隆相比。黝黑色的棒身是想像不到的粗大,连长度也是十分骇人,黄佑隆的和狄武相比,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具。原本以为男人的肉棒都差不多,想不到居然有如此明显的差异。
“怎么会那么粗?连长度也是,实在太恐怖了……”无论是对女人调情手段技巧,又或者是阳物的粗壮巨伟,黄佑隆都不及此人,花染衣心里无比的害怕,害怕这根东西插进自己身体内,花染衣无意识地低声呢喃道:“嗯嗯……不可以的……好热,好痒,佑隆快来救染衣啊!”
只是黄佑隆此刻还在那边陪着武林前名宿们说话聊天,虽然早发现花染衣已离开,但只是以为她在生自己不理她之气,也没有多放在心上。武当派掌门玉虚真人大寿,武林上各位人马都前来贺寿,自己若在这些人里打好关系,日后对其的前途无可限量,到时自己也能风光地迎娶花染衣入门,她会理解自己的苦心的。
“别叫着这个内心只有自己的坏男人了,你看看他现在眼中可曾有你?”花染衣被迫双手趴在假山上,她的脸孔正好透过假山上石孔,将黄佑隆所在之处看得一清二楚,将他那巴结奉诚的丑样看得一清二楚,在他眼中哪里有对自己的关心存在,这使得花染衣心里非常难受。
狄武将衣裙撩起其腰间,将那原本已经破烂里裤撕个粉碎,扶起她娇挺雪白的玉股,轻轻地搓揉着,手指陷入柔软的肉丘里,强烈的反弹力几乎要震开手指。用力分开紧合的臀峰,只见小穴处浓稠的蜜汁泛滥,大腿内都是一片湿漉漉的,指头沾着香甜的淫汁,涂抹在粉红色淫肉上,湿黏淫糜的状态是梦中才有的美景。
“别再为这样的男人伤心,他不值!”狄武挺起粗大的肉棒对準湿答答小穴口,温柔地道,“现在好好享受应属于你快乐,然后就忘掉他!”
“要进去了吗?这种大小与长度……”花染衣只觉得小穴口被巨物缓缓挤开,一股未知的恐惧让花染衣开始发抖,不敢再继续想了。
偏偏一股似有若无的紫色异样真气传过来,她的脑海竟然能清晰浮现出一个情形来:巨大龟头上分泌着透明的黏液,柱身爬满青筋,可怖的巨物缓缓逼近粉红的肉唇。触着粉红娇美的阴唇,轻轻摩擦着,龟头上传出的热量几乎要将她炙伤般。
花染衣不由自主地颤抖,泪花流满脸庞,娇喘吁吁,压抑着声音软语哀求道:“不要啊,求求你,温……柔一点,进去的时候慢一点……太大了……”
“什么?要我插进去?花姑娘总算肯诚实面对自己了?在下岂不敢从。”
“不是的……”花染衣这才醒悟说错,但是迟了一步。
花染衣之所以能在脑海中看到身后的景象,全是狄武利用’洗髓经‘精神能力,籍着肢体接触透过去,让花染衣芳心大乱。现在成功让其同意,岂容其反悔,而且忍得发疼的肉棒也不愿再忍;双手按住她那丰润柔软的玉臀,虎腰一挺,那肉棒已长驱直入,攻陷了销魂之处,丝毫不停缓,借着湿漉漉的玉液,把肉棒用力顶了进去。
“佑隆,对不起,原谅我,我是被逼的……”花染衣小手用力捂住小嘴,不让自己因为窄小的小穴首次被巨物填充,带来的痛楚发生声音,以免惊动他人。
“啊,又窄又湿,果然是一个美穴,花姑娘的小穴应该破处不久吧!” 狄武的肉棒挤开狭窄的花径,粗大的棍身紧紧箍住,跟想像中的一样,花染主虽不是处女,但应是破处不久,他也没有乱动,而让肉棒深陷在其中,让赤热棒身不断摩擦着肉壁上的嫩肉,产生一股酸麻感刺激着少女。
“嗯……好粗,好硬,我的身体快要坏了……”花染衣无意识地点头,在狄武刚破体而入之时,确实有点疼,也让她死命咬牙苦忍,可是痛过后,就是难以抗拒的极乐,那火烫的肉棒插入、酣畅爽快的滋味,远远胜过黄佑隆,令花染衣犹如身在云端,强烈的快意排山倒海而来,舒服得让她险些晕了过去。与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淫贼相比,黄佑隆的家伙感觉只像是手指,前几次的交合根本没有一般。
“哈哈……”狄武见花染衣身子不停抖动,轻轻一笑,开始慢慢抽插,节奏并不快。但是抽插带来的搔痒感,却开始支配花染衣的理智,让她忍不住开始扭动纤腰。
这时,肉棒慢慢插到蜜穴的最深处,龟头猛烈地撞击敏感的花心,激起一波一波高潮,可恨的肉棒顶着从未被黄佑隆到达的深处,那种刺激是以前交合的数百倍,花染衣不能自制地嘤咛呻吟起来,虽然是极力压抑,还是在芳心深处大声回响。
“花姑娘很舒服吧?你的经验尚少,应该没试过这么爽的插穴吧?”狄武小腹不停顶撞花染衣丰润浑圆的玉臀上,抽插的速度越来越,而且还能持续加速,激烈地动作,好像要把整个人都塞进花染衣的小穴里。
肉棒抽插间,撑着小穴胀得似要裂开,也不知是狄武的手段,还是花染衣自小练武身体底子好,那粗壮巨物竟没带给她半点痛楚,反是又酥又痒、又酸又麻,前所未有的快感袭卷而至,那灼热充实的饱胀感觉,不只小穴,连芳心都给胀得满满实实,令花染衣忍不住夹紧了它,感觉那它在自己小穴内抽插时带来的迷人的情欲滋味。
“怎么可能,更深了啊……好舒服啊……”不知不觉花染衣配合狄武的肉棒,努力扭动玉臀,让肉棒插的更深,小穴中蠕动的嫩肉紧紧缠绕住肉棒,迎面而来如潮水般的快感淹没一切,脑中一片空白,燃烧的快感几乎要让花染衣发疯了。
无意间快感中的花染衣忽然看到黄佑隆的脸,又是哪种巴结权贵的脸色,使得她异常之愤怒,但下身传来的快感又使得她有一种报复快感:“啊啊啊……好棒……深一点……再深一点……”
不只是花染衣畅快难言,狄武也是舒快无比。虽然没有得到花染衣的处子之身,但破处不久的小穴仍是紧窄非常。紧得犹如黄花处子一般,却同时又嫩滑无比,让他轻易尽根而入,将那小穴全然充实,肉棒紧紧服贴着那湿润的小穴,抽插起来也不怎么费力;这般舒服畅美的感觉是狄武以往从未曾试过,心怀大畅之下,不由挺腰沖刺起来。
被狄武一阵火辣辣的抽插沖刺之下,攻势深刻强烈,每攻都狙击要害,下下都打进重点。花染衣只觉自己犹如被送上了仙境一般,那火烫的龟头不住灼着自己小穴深处的敏感地带,美得令她娇躯阵阵颤抖抽搐,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火热渴望的小穴紧紧吸住肉棒,深处那不知如何取名的敏感处更是不住蠕动紧缩,将龟头顶端吸着不放,直到一股阴精从深宫泄出来……
月渐西沉,时间不知不觉已至深夜,“砰砰”男女肉体的碰撞声与女性甜美的哼声回蕩在假山里,淹没在酒席间吆喝酒令声中,幸好没有人发现。花染衣那一丝不缕的自嫩身体变成一片艳红之色,三千青丝黑色精灵般般在空中飞舞。整个人无力地依靠狄武身上,变换了姿势,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臀,整个人八爪鱼似的缠绕住他的雄腰上,柳腰款摆,粉胯挺动,纵体承欢,曲意逢迎。
“啊啊啊,我要死了……”花染衣压抑不住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
狄武虽说修练少林神功,易筋洗脉,就算夜御十女都不成问题,但也不知花染衣的身子是什么做的,竟充满了妖冶妩媚的吸引力,肉棒顶端似是刺入了什么特别绵软柔滑的所在将他紧紧吸着不放,敏感的尖端传来强烈的吸吮感觉;又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越发刺激无比,短短的一个时辰内竟然射了三次之多,以往他对娇妻段凝衣也没有发过的事。
“真是一具绝色尤物啊!”狄武心里隐隐生出一股想将其占为己有的沖动,但是理智却告诉他这样不行。自己自作主张娶了段凝衣,已经让那位高高在上的女人非常不悦了,如果不是因为某些原因,段凝衣恐怕已成那女人掌下亡魂。此时,他若强纳花染衣,恐怕她就没有段凝衣那么好运了。
情知与此女恩爱不长,狄武也不愿辜负这短暂的露水情缘,他将花染衣紧压在假山之上,肉棒发起狠来,展开长程抽插,每一下直透心窝深处,每一下都插得花染衣一阵哆嗦,他要占有这个女人,要在她心中永远留下自己的一个位置。
“嗯嗯……轻点……”花染衣无力地低吟着,狄武对其占有与渴望之情透过’洗髓经‘的异能不停传过来,使得她有一股奇妙无比的欢快。
方才淫欢之中,她的身子是真的完全被狄武调情技巧所征服,一开始或许还有几分刻意承受,但愈到后头,狄武肉棒带来的感觉愈发强烈,迫得花染衣体内淫欲的本能逐渐抬头,逐渐取得身体的主控权。
当狄武的肉棒开始强力抽插的剎那,花染衣不只身体欢迎已极,连芳心深处都有种莫可名状的期待,而狄武的强硬和粗暴的抽插,还有在大庭广众眼下,在自己情郎黄佑隆眼皮子下偷情的刺激。也在呼应了花染衣本能的需求,令她的身体里次次高潮、连连泄身。等到狄武每次潮喷射之时,花染衣子宫大开了,将射入的阳精一滴不留地吸干,无论身心都在那刻彻彻底底地被他征服。
再一次,狄武的肉棒使劲顶着酥麻的花心,朝小穴深处激射生命的种子,巖浆般赤热的阳精已劲射而出。狄武低声喘着,用力将粗大的龟头深深陷入子宫中,让阳精毫不外漏,一滴不剩地与先前阳精灌满了花染衣子宫里头。花染衣想撕声裂肺地叫,但理智告诉她不行,她一口咬到狄武肩膀之上,鲜血在她嘴角处溢出,胴体不断起伏……
良久之后,她的身子放了下来,无坐跌坐在地上,充实的快感消失,有如天堂般快乐终于结束,红肿糜烂的小穴还留着一丝搔痒。花染衣心中竟然浮现莫名其妙地空虚,缓缓地招起头来,只见狄武满脸笑意地挺着肉棒在她面前抖动,不敢睁眼看向狄武满足又得意洋洋的脸,花染衣只觉羞不可抑,心中无比怨恨自己。
即便被迫与他合体欢好,可怎能这般无力地被他征服身心?这样的自己又这么对得起自己的黄佑隆?花染衣泪水忍不住沁了出来,当真羞愤欲死,看了一眼不远处还在陪着武林名宿谈笑风生离开的黄佑隆,忐忑不安地怕他发现她的红杏出墻失去贞洁,可是又莫名其妙地感到无比刺激,鬼使神差地让她抓住眼前的肉棒含入嘴里,温柔地清理上面自己的分泌物。
“花姑娘啊……你拥有一具淫蕩美妙天生媚骨的好身子……尤其是小穴是这么紧又这么会吸……真令人百干不厌。妈的!吸的我这么快就射了,真想干你个几天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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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到这里,花染衣一阵脸红耳热,同时又对狄武有一种愤恨之情。
自那晚的激情过后,狄武如他所言一般,那只是一个美好的晚夜,一个美好记忆。
自此之后,狄武待花染衣便有如陌人,再也没有过亲热的举动,后来在武当山这段时间花染衣也制造了几次独单相处的机会,狄武都对她视若无睹。
这使得心气高傲的花染衣自尊大损,再者黄佑隆后来也过来向其认错,心子软下的她不经哄,又与黄佑隆重归于好,便将此事当成心中一个永远的秘密,但是她也有一个恨意,就是他日一定要让狄武难堪,要让他知道当日视自己如无物付出代价。
只是事已境迁,花染衣再次要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忽然间却对他没有恨意了,他提醒过自己黄佑隆不是好人,要自己离开他,他是在为自己好吗?当日若果他愿意接受自己,自己就算成为他侧室妾士,是否会比现在跟高达还好呢?思绪不宁的花染衣再也没有勇气去敲门,她害怕自己再次面对被无视的感觉。
然而就在此时,厢房大门打开,狄武没有带面具,他带着那晚那种淡淡笑意出现在花染衣面前:“既然来是找我,何必又怕我?是怕我吃了你吗?”
花染衣冷冷一笑:“我才没有!”
狄武径自越过她,走出房外领步而行:“走吧!我知道你所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