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
落松墨家突遭灭门横祸,墨纵天临死将鉅子之位传于幸存独子墨天痕,而主母陆玄音被擒往金钱山庄。(第一章)
墨天痕一返师门正气坛欲习武报仇寻母,怎奈命途多舛,先被同门师兄记恨,又被南疆暗桩设计构陷,难以立足。幸得坛主晏世缘赏识并施以援手,携青梅竹马薛梦颖与晏世缘之女晏饮霜一同北上寻母蹤迹,历练江湖。(第二至五章)
三人一行于半途遭山贼何建双剪径陷入苦战,“妖娆魔魅”颜若榴现身调戏众人,实则暗中为三人解围。
鸿鸾城中,墨天痕一行遇当地两派飞燕盟与回雁门沖突,因缘际会下对鸿鸾仙子柳芳依互生好感,选择插手两派纷争,与西都捕头贺紫薰一道,率两派门众进攻醉花楼。
醉花楼中,一行人遭有花千榭算计陷入险境,危机关头,墨天痕接连领悟八舞连招与琴剑合一,侥幸逃脱,却遭花千榭派人追杀,与贺紫薰一道往西都奔逃,途中相依相扶,暗生情愫。(第六至九章)
贺墨二人在逃亡途中遇花千榭之徒花袭追杀,历经苦战将其击毙,随后在平民刘老三家中求宿,贺紫薰却遭刘老三觊觎其美貌而半夜下药偷袭,被贺紫薰识破化解,二人随后返回西都。
西都中,墨天痕与贺紫薰面见缉罪阁总捕贺巽霆,墨天痕击退前来挑战的神将之子叶纶,夜晚在贺紫薰家中与佳人春风一度。次日,墨天痕与贺紫薰在凤月楼偶遇龙皇飞将之妹千兰影,并与其发生沖突。同日寒凝渊送来信件,墨天痕返回鸿鸾时与被摧花药王所擒的梦颖擦肩而过。
重返鸿鸾后,墨天痕与寒凝渊、晏饮霜大闹飞燕盟,带走柳芳依,并得知快活林秘密,其后墨天痕与寒、晏二人兵分两路,墨天痕盯上快活林暗桩并与贺紫薰一路追蹤,不料却遭快活林天主玉天一携其子女玉牵机、玉兰姬设计埋伏,双双被擒,寒凝渊、晏饮霜于东京邑锽求的救兵,跟随龙皇飞将千鎏影进军快活林,却在路中遭花千榭率众伏击,孤军陷入包围之中。
欲望,是人的本能,天性的需求,但它似乎无穷无尽,引的无数人对它趋之若鹜,去追逐,去发掘,去心甘情愿的沉浸在那令人难以自拔的漩涡当中,享受着身与心的愉悦。
然而,并不是所有欲望的满足都伴随着舒畅。
快活林偌大的殿堂内,肉欲横流的群体交媾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赤身裸体的男女们正用尽各种花样姿势,在孜孜不倦的交合着,场面淫糜却又令人性欲勃发。在那些不绝于耳的水声、抽插声,以及男性沉闷的嘶吼声、女子旖旎的艳调声中,却有一道不合时宜的尖厉嘶哑之声正在响彻,而一旁男女恍无所觉,仍旧忘我的体会着人间极乐。
大殿中央,那道声音的发源处,一根粗黑的石柱,绑住了一名下身赤裸、正竭力嘶吼的少年,他的身下,一名妖艳丰腴的女子身披鹅黄轻纱正捧住他的双腿,吸吮着他那鼓胀硬挺的阳具,神情销魂不已,似是在品尝世间绝味一般,而那少年双目赤红,泪流满面,毫不在意身下美人的殷勤侍奉,死死盯住了就在眼前不远处那两张石床上,正与男人交媾,或者说,正被大敌强奸淫辱的两名绝美女子——那是他深爱与深爱他的两名女子,却在同一时间,就在他的眼前,被方才交战的敌手、以及采花无数的猥琐老者同时毁去了贞洁!更让他心碎的是,那名一直以来深深眷恋着他、爱慕着她的少女,竟被那御女无数的无耻老头,夺去了她最宝贵的处子红丸!
此刻的贺紫薰浑身被粗糙的草绳所缚,仰天躺在墨天痕身前左侧的石床之上,纤细修长的双腿被打开成令人羞耻的姿势,正被玉牵机箍住她那只盈一握的纤美蛮腰,使劲肏弄着她刚破瓜不久的粉嫩小穴,原本紧密闭合成一线的桃源洞口的被玉牵机的肉棒粗暴撑开,被迫迎接着施暴者一下又一下无情的侵犯。在爱郎眼前被人强暴毫无快感可言,性感女捕的花径中仍未分泌出润滑爱液,使得玉牵机抽插时极为费力,每一次抽插都极是用力,撞的她乳峰摇曳,臀波激蕩!而她杏眸中写满不甘与不屈,更有仇恨的光芒,尖利而锋锐。
然而玉牵机此刻正在兴头,贺紫薰的眼神越是狠厉,他便越是兴奋,双手不停的在火辣女捕硕大圆润的乳球、丰挺弹翘的雪臀、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游走,胯下阳物更是用尽各种角度,不停在她的淫花秘径中穿梭游蕩,体味着复仇快感!
而梦颖此刻与贺紫薰一样仰躺在墨天痕身前右侧的石床之上,不同的是她并未被绳索所缚,如同一尊有着稀世容颜的白玉娃娃一般将娇小纤幼的赤裸娇躯呈现在众人面前,娇挺圆润的白嫩乳丘,少女正在长开的轻盈蛮腰,雪白紧翘的浑圆玉臀,无一不在展示着她尚未熟透却依旧动人心魄的美丽。但这样纯洁无暇的少女之躯,身下却被一根御女无数的苍老肉棒不断挤开塞满,贯穿其中,如摇曳浮萍一般,随着药王的不断挺动的节奏而无助的前后晃动。
她未经人事便遭此大厄,更是在心爱之人面前对他人主动献上贞操,心中早已不知所措,大殿中的男女交合之声与墨天痕叫喊之声混杂交错,令她耳边嗡嗡作响,脑中亦是空白一片,原本顾盼生姿的灵动星眸亦失去了往日的光辉,无神的望向那雕满赤裸男女交媾图案的大殿吊顶,只有下身不断传来的撕裂疼痛与鼓胀之感,还有那如被万箭攒射过一般疼痛难忍的芳心,正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她——自己已非完璧!
“他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天痕哥哥正在看我……我……我却……”两条清泪悄无声息的分别从她圆润可爱的脸颊旁滑落,同样落下的,还有她身下那从刚刚开苞的处子美穴中流出的凄艳落红,梦颖身痛,心更痛,在这之后,她该如何面对自己最爱男子?
在可怜少女伤心欲绝的同时,伏在她身上夺去她宝贵贞操的猥琐老人却满脸陶醉的享用着她柔软白嫩的青春玉体,梦颖的处子蜜穴干涩而紧凑,牢牢箍住他的粗壮肉棒,让他每一下抽插皆要花费不少气力,但他却不以为意,苍老粗糙的手不时温柔的抚过她娇嫩的俏脸,如梦呓般轻呼着:“紫嫣!紫嫣!我们终于再见面了……紫嫣……哦……很痛吧?乖,你先忍忍,若不是欲林祭有所要求,我定先让你湿了再舒舒服服的破瓜,再忍一忍,过一会你就不痛了!这次……这次再也没人能把我们分开!”
摧花药王语无伦次的自言自语着,眼中却是如客栈那晚一样,满是柔情与迷恋,硕大坚挺的肉屌在少女血流不止的破瓜蜜穴中不断进出着,接连使出他采花多年所练就的高超技巧,时而用龟头轻触少女柔嫩的花芯缓琢慢揉、抵探蹭刮,时而旋转肉棍反复搅弄她紧箍,时而又将肉棒尽根退出再粗暴的挺入她嫩穴的最深处,直贯花芯!
自己的女人惨遭凌辱、破瓜,这是屈辱,更是耻辱,墨天痕恨极自己的无能,落松遭袭之时,他只能仓皇逃窜搬救兵,最终家破人亡,正气坛被诬之时,他虽有一战之力,却让梦颖为他而伤,醉花楼大战之际,他眼睁睁的看着两派人马自相残杀,又遭屠戮,自己却以一敌三难抗花千榭,如今又是被贼人算计,两女就在眼前惨遭淫辱,而他却被绑在那耻辱柱之上难动分毫,只能望着眼前那令他心碎的场面,发出一声声无力而不甘的怒吼。
墨天痕心痛难遏,二女又何尝不是?贺紫薰正被狂喜中的玉牵机按在身下,不停的被他那挺直的粗白肉棒,毫无怜惜的一下一下贯穿着她仍旧干涩的一线桃源,以此报复之前战斗中的一鞭之仇。
贺紫薰本是心智坚强之人,但如此被辱,让她眼中泪花翻涌。玉牵机小人得志,两手按住性感女捕那因绳索勒缠而更为豪硕丰挺的巨乳,肉棒抽送的同时欣赏着她充满盛怒的小脸得意道:“之前战斗时看你们相互关心的模样,他应该是你的小情郎吧?在情郎面前被肏的感觉怎么样?”说话间,腰胯挺动又用力了几分,每下都重重杵在女捕娇嫩柔软的花芯之上!
望着身下娇娃倔强又屈辱的神色,玉牵机心中兴奋不已,使出多般御女技巧,胯下肉棒左突右刺,时轻时重,时深时浅,变换着各种节奏与深度,在墨天痕眼前尽情的驰骋在贺紫薰娇嫩紧窄的花径之中,品味着性感女捕的雌名器穴同时,亦在品尝着复仇的美妙与强夺的快感!
贺紫薰虽经人事,但那日墨天痕亦是初哥一枚,只知本能挺动,哪及的上玉牵机畅游花海多年所磨炼出的百般花样?被他这般肏弄了百来下,心中虽是厌恨鄙夷,身体却诚实的作出了回应,花径终是泌出了丝丝爱液。
经爱液润滑,玉牵机抽插的更为顺畅舒爽,将她翻过身来,摆成屈辱的狗趴姿势,用另一手扯过女捕头扎成一束的秀发,强行将她臻首拉起,俯下身贴在她耳边得意笑道:“老子肏的你舒服吧,任由你嘴上如何抗拒,身体还不是在享受老子的操弄!”
贺紫薰本就是不服输之人,听他言语撩拨,也不顾自己正被他无耻奸淫,使劲甩头脱开玉牵机的手掌,厉声道:“呸!手下败将!你的脸不疼了吗!想让本捕有感觉,下辈子吧!”
“还敢嘴犟!”玉牵机本就对贺紫薰打在自己脸上的那一鞭耿耿于怀,那道伤口虽敷过金疮药,但仍是隐隐作痛,现在又被她提起这茬,顿时大怒,一手复又揪住贺紫薰头发,粗暴的将她上身向后拉扯出一道曼妙诱人的弧线,另一手捧住贺紫薰弹润紧翘的雪股加快频率一顿狂抽猛干,还不时在她丰弹的圆润翘臀上抽上几巴掌,将那娇弹美尻打的臀波蕩漾、红印遍布!而二人身下交合之处在玉牵机快速的抽插中啪啪作响,女捕的丰硕豪奶亦在这暴风骤雨般的奸淫中激蕩翻腾出阵阵诱人的乳浪!
玉牵机这番动作鼓足全力,享受着凌辱倔强美人的快感,只觉贺紫薰蜜穴之内越来越润,抽插的也越来越顺,不似开始时那般阻滞,:“都被我干出水来了,还在那大言不惭!我今天定会征服你,让你在我的面前摇尾乞怜,跪着求我肏你!”
贺紫薰被他这一番狠肏,虽是极度厌恶此人,却觉蜜穴中竟是快感阵阵,爱液越来越多,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但一想到现在自己的处境与眼前这肏干自己恶劣的男子,忙咬紧牙关,蹙着秀眉不让自己发出令人耻笑的媚音!
玉牵机居高临下瞥见贺紫薰神情,停下正在不断挺送的肉棒,微微喘气着得意笑道:“怎么样?有感觉吧?任你多么桀骜不驯,在我胯下都只有被驯服的份!”说罢他又用力挺动两下肉棒,狠狠顶在女捕的花芯之上!贺紫薰顿觉快感如潮,却更为坚毅的咬紧银牙,忍住想要破口而出的呻吟,沉默中,将如刀般的眼神直刺玉牵机!
见贺紫薰眼神仍有不屈怒火,玉牵机只觉自己正被这“胯下玩物”挑衅与蔑视,自尊顿时受辱。他俯下身去趴在女捕性感火辣的娇躯之上,用力捏住她线条温婉的柔美双颊,与她对视着开始抽动身下的肉棒,看着她蹙眉皱鼻却不屈不挠的神情阴狠道:“你很能忍吗?”说罢头一低,竟是吻上女捕的翘润的粉红樱唇!
“唔……唔!”嘴唇被封,贺紫薰竭力摇晃臻首,想要避开这毫无爱意只有报复的亲吻,怎奈下颌被玉牵机死死钳住挣脱不得,只得将柔唇紧抿,尽量不让自己玉牵机四唇相触。
玉牵机久吻不能得逞,不禁丧气恼怒,起身一边狠肏猛干女捕渐已湿滑的淫花蜜穴,一面想着接下来该怎样羞辱这不屈不挠的绝色美人。
这时,一旁负手观看良久的玉天一发话道:“牵机,我平日是怎么教你的?在欲林祭加持之下,你肏干这么久,这妞却还未屈服?”
玉牵机顿时面露尴尬之色支支吾吾道:“父亲……我……”
玉天一叹气道:“罢了,为父助你一臂之力便是。”说罢便来到二人身边,对贺紫薰道:“虽说犬子学艺未精,但在这欲林大祭之中你仍能如此顽强,确实不差,若不是为了欲林大祭,我定会将你留下好好享用。”
贺紫薰怒视他道:“呸,你们父子两没一个好东西!我……唔……”话未说完,就被玉牵机连撞花芯数番,快感接连袭来,让她不得已收声强忍,心中气急道:“感觉怎会这么强烈!”
玉天一也不生气,只是伸手抚上贺紫薰垂蕩在胸前的绵软豪乳,在她渐已挺立的粉红乳首上揉捻起来。贺紫薰正咬牙强忍着密径中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见玉天一有所动作,内心也紧张起来:“他要做什么?难道是忍不住了想和他儿子一道羞辱我吗?唔……可恶……枉我捉了那么多年采花贼,今天不但栽了跟头,还要失身给不止一人吗?小墨……对不起……”想到这里,泪水划过她圆润柔和的面颊同时,死意已划过心头,但下一瞬便放弃了这般想法:“不成,小墨也还在他们手上,义父还在等我回去……唔……这感觉……为什么会越来越强烈……不行……我要忍住……我得找到逃出去的方法,不管他们现在如何羞辱我,我也要活下来,至少……至少让小墨安全离开!”
正思索间,贺紫薰突感双峰之上快感连连,竟似洪水一般席卷而来,直击她内心深处!突如其来的快感之下,咬牙坚忍的美丽女捕猝不及防,一声媚而舒畅的低吟瞬间脱口而出!
“紫薰!你怎么了!紫薰!紫薰!”忽闻爱人叫声,墨天痕只道玉天一对贺紫薰做了何种痛苦之事,怒吼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自己方才竟叫出声来,贺紫薰羞愧难当,终于忍不住哽咽着连声道歉:“小墨,对不起……对不起……”玉天一冷冷的对墨天痕道:“不必大惊小怪,只不过是用了一手‘玉灵指’而已。墨少侠,我劝你还是顾好自己,别枉费我女儿这般尽心尽力的服侍你。”
原来,玉兰姬对墨天痕的肉棒一番舔弄完毕,竟是掀开自己的鹅黄轻纱,露出耻毛浓密的熟美肥棒,对準墨天痕那贲起的阳物,将其一举纳入自己早已湿濡不堪的淫滑肉洞中,自顾自的享受起来。而墨天痕心系两女,却丝毫没有在意她这般举动。
玉牵机看着二人分别在被爱人以外之人强行欢好,却还心系彼此,颇觉好笑,玩味般对贺紫薰道:“你对不起他?他也对不起你哟!不信你看!”说着,便从后卡住贺紫薰修颈,将她上身向后曲起,在她耳边道:“看!你的小情郎在干什么?”
顺着玉牵机为她摆好的方向,贺紫薰终于看见了那副淫乱的画面——自己的爱郎正与那不知廉耻的淫蕩女人激烈交合着!而那衣不蔽体的女人脸上充斥着满足的神情,竟是享受至极!
“嗯……哦……爹爹,他弄得女儿好爽……好爽呀!”玉兰姬摇股送臀,自顾自的享受着墨天痕的硬挺肉棒,不时发出摄人心魄的媚吟,口中尽是淫蕩词语,一小会功夫,竟是身子一抖,泄了出来。
“你的小情郎把我妹妹……哦不,是我妹妹肏你的小情郎肏到高潮了,你们现在就在各自眼前与别人交欢,竟还有脸演这出情比金坚的戏码?美人,看清楚现实吧,别再自欺欺人了。”玉牵机一面以不屑的口气揶揄着贺紫薰,一手从后握住她胸前晃蕩不止的圆硕巨乳把玩不止,肉棒贪婪的抽插贯穿着她蜜穴中每一寸湿润嫩肉,嘴巴更是叼住女捕小巧玉润的耳垂吮吸,极尽所能的挑逗着贺紫薰,想让她更快的浸入淫欲之中!
贺紫薰承受着身后玉牵机的肏弄,又被他捏住下巴,被迫与同样被人玩弄的墨天痕四目相接,已是哀羞难当,偏偏又见墨天痕眼中关切神色更胜已往,似是毫不为身下女色侍奉所动,心底更觉愧疚。
二人无声相望,却都各自亲眼目睹情系之人遭他人淫辱,这等哀伤之事对贺紫薰来说,或许只是一份悲痛,但对墨天痕来说,却要承受双倍的苦楚,因为在她面前遭受奸淫的两女都是他所挚爱之人!
他的另一份苦楚便在相隔不远的另一张石床之上,梦颖娇小的身躯中也塞入了一根青筋暴起的淫欲肉柱,这根肉棒不仅刺穿了她珍藏十六载,一心想留与墨天痕的处子嫩膜,更在他心爱的男子面前玷污了她的身子,在她纯真的心上撕开了一道可怖裂口!
她心中一直以来的美好愿景已被药王以最无情的方式摧毁,如玉雕般美妙的娇躯如今却如一具无魂空壳般静静的躺在那里,任由药王不知廉耻的抽插把玩,但渐渐的,在破瓜的疼痛随着时间推移而慢慢消弭之后,周围的淫糜气氛与药王高超的御女技巧、神乎其技的催情手法带给她身体的刺便激越来大,原本任药王恣意施为却无动于衷的娇躯,竟缓缓现出微微粉光,娇小软嫩的乳首也如樱桃般逐渐饱满挺立,就连她初经人事的幼嫩小穴也渐渐有了回应,分泌出人生第一缕丝滑爱液!
“好痒啊……为什么……这感觉……好奇怪……”奇妙的快感撬动梦颖四分五裂的心房,娇俏的小脸上红晕渐显,粉润的樱唇中喘息微促,眼中流露出不解而又迷茫的神情。药王御女多年,一眼便知身下少女在自己的攻势下已有丝丝情动,于是温柔一笑,俯下身去,纤薄干瘪的嘴唇在她雪兔般的弹润玉乳上又吸又舔,双手在她如羊脂凝玉般的细嫩肌肤上游走不停,粗糙而又灵巧的手指带着多年磨炼所成技法,时而在她白皙脖颈上轻抚慢撩,时而在她娇挺玉乳上揉捏搓挤,时而又在她隐秘丛林中的那一芽豆蔻上挑逗猛按,每次下手都找準娇嫩少女身上最为敏感的地带,弄得她全身酸痒酥麻,蜜穴中爱液不由自主的越流越多!
“不……不要再摸了。”未经人事的梦颖哪经得起药王这般手法,喘息顿时急促起来,加之药王不间断且技巧尽施的抽插肏弄,新瓜初破的不适之感早已消失,去而代之的,是各种难以名状的羞耻与舒爽之感!
此刻,绝美少女眼中的灵光复亮,原本空洞的眼神已带上些许疑惑,如黑珍珠般圆溜溜的眼珠不安的四下转动,不明白自己究竟发生何种变化,秀眉也随着身下男人抽插的节奏而时皱时舒,娇美檀口随之微微张开,时不时因药王一记狠猛至底的插入而倒吸粗喘着,喉间透出细不可闻的嘤嘤娇颤之声!
看见身下少女承欢时的迷惑却又诱人的美态,药王神情更是温柔,竟将老脸凑至圆脸少女鲜嫩的唇边,狠狠吻上她微张的檀口,将粗大的舌头尽数伸入这芳甜甘美的口腔之中!
“唔……唔!!”梦颖正因自身变化而不知所措之时,口唇却遭突然袭击,她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偏头躲开,却躲不开药王的唇与舌在她娇俏的嫩脸、耳垂处恣意舔弄亲吻。
药王自然不会放弃追逐那柔软芳香的嫩唇,追逐着又亲了上去。梦颖连连摇头,修颈抻的老长,竭力躲避着老淫魔的口唇侵犯,不想被他得寸进尺,不料此举却激怒了这摧花淫魔,只见药王一手钳住梦颖的细嫩脖颈,二指扣住她的小巧下巴,强行将她臻首扳过正对自己,表情已无之前那般温柔似水,狂暴阴狠的道:“你若再躲,或是再反抗,我便让你的天痕哥哥下去跟阎神报到!”
提及墨天痕,想到至爱少年的性命与自己牢牢绑住,梦颖顿时怔住,露出哀婉神色,却始终未敢再挣扎一下。
“天痕哥哥的性命就在我手中……我……我……我只能任他欺负了吗……”两行清泪再度滑出眼角,梦颖仿佛认命般停止了反抗的动作,任由老淫贼痛吻着她红润柔软的樱唇,忍受着他的舌头在自己口腔中粗暴而极具技巧的缭缠卷绕!
药王吻了个够,这才又恢复到之前的温柔神态,道:“乖乖的接受不就好了?何必要毁了老夫的兴致呢?”说着,他又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少女已稍稍湿润的嫩滑小穴中去,巨大的龟冠在她娇嫩敏感的花芯上探探抵抵,连戳带顶,自在抽插。
少女蜜穴紧致而极富弹性,内中美肉层层叠叠,药王肉棒每次插入时那鲜嫩肉芽都会被撑开碾平,而抽出时则又重构褶皱,其触感当真妙不可言,但可悲的是,享用这极品处女雌穴的人并非是少女深爱的男子,而是用那男子的性命威胁自己,又当他面夺去自己红丸的猥琐淫贼!
周围的正在交合的男男女女们的叫声越来越大,仿佛一团团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正在不断升腾、窜动,并慢慢的、慢慢的,向殿中那被迫交合的一男两女蔓延而去。
那一男两女与他们一样,赤身裸体,不停的在与身前之人激烈的交合着,不同的是,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欢愉,因为他们无论是尊严还是贞洁,都正遭受着最摧心的折辱!
三人的视线已被泪水模糊,但心中,一股无名的火焰,正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周围那圈无形的火焰悄悄引燃,并与之一道不断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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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活林外的山洞之中,千鎏影仍是一副吊儿郎当的姿态斜躺在将台之上,覆满甲胄的小腿垂悬半空晃晃蕩蕩,不停敲打着身下的木车,发出阵阵“咔哒”之声。
洞外,快活林之人一如他先前所料,未有猛烈进攻,只是偶尔出动数十人消耗其箭矢储备,并不打算真正来攻。千鎏影坐的无聊,唤过副将问道:“老蒋,你看这会该是什么时辰?”
那副将看了眼洞外,道:“将军,我们入洞大概已有两个半时辰,外面天色已暗,这会应是酉时了。”
“酉时?”千鎏影一愣,急忙端正坐起,大声道:“那还杵着干什么?吃饭吃饭!”说罢,一旁亲兵已将干粮与水袋递了过来,千鎏影接过干粮狠狠咬了一口,边咀嚼着边口齿不清的道:“传令下去吧,不用守备的兄弟们先吃饭,要方便的就在后……”话到一半,蓦然瞥见一旁神色焦虑的晏饮霜,不禁“切”了一声,小声道:“倒忘了这儿还有个娘们儿。”于是回头又往洞后看了两眼,这才道:“要方便的,洞后面好像有个隔断,就憋屈点在那儿解决吧,不要吓着儒门的大小姐。”
晏饮霜正秀眉紧锁,苦思破敌之策与兵败后的应对之法,忽听千鎏影提及自己,抬头向看将台去,只见他一副懒散模样,不禁腹诽道:“大敌当前,孤军被围,主帅就算要稳定军心,也不该故作轻松。”于是上前谏议道:“将军,我军现在虽占据地利不怕强攻,但若这般耗下去,待给养用尽,只怕便是兵败之时,不如先振作精神,寻找突围之法?”
千鎏影斜了晏饮霜一眼,略带厌烦的口气道:“大小姐,你又来?本王已经说过,军机之事不用你来过问,怎么就不听劝呢?”
晏饮霜不卑不亢道:“将军身手超绝,若要突围自不在话下,但这三百飞龙营将士却没将军的本领,难道将军忍心见自己的嫡系精锐全数葬送在此吗?”
千鎏影失笑道:“呵,拿我麾下士兵性命激我?好哇……”他话头一顿,随即声调一扬,浑厚之音响彻洞中:“飞龙营听问,你们可愿为我千家赴汤蹈火,勇不惜命!”
众将士闻言,不论是正在洞口布防、还是在休息吃饭,抑或是在洞后方便,皆统一朗声道:“在所不惜!”这一答声势震耳欲聋,气势威武沖天,直传洞外,惊的洞外之敌以为飞龙营将要发动反攻,慌忙攥紧武器屏息以待!
花千榭正在远处山头上观察飞龙营动向,忽闻这一波浩大声响,下意识的后退半步,见洞中再无动静,这才放下心来,向左右吩咐道:“你们给我盯紧了,我要……不,玉天主要这些人一个也别活着出去!”
那手下面露迟疑,似乎很是不舍,道:“花护法,那……那妞?”
“嗯?你指那儒门的美人?哈……”花千榭妖媚一笑,随即眼神瞬厉:“能留就留,不能留便不留,明白了吗?”
那手下被他看的打了个冷颤,连声称是,领命而去。
洞中,晏饮霜亦被飞龙营将士声势震慑的花容雪白,愣了半晌,这才回过神来,仔细思量片刻,又以坚定之声对千鎏影道:“将军,还恕饮霜多言,但将军带兵多年,当知阵前轻敌乃是军中大忌,更何况敌众我寡!”
千鎏影不料她仍不气馁,不耐烦道:“你懂什么?你们正气坛是有惯战良将不假,但你可曾上过战场?收起你那套纸上兵法,不然光凭妄论军机这一点,我就可以立马将你斩了!”
“这……我……”千鎏影金戈铁马纵横半生,身上血煞霸气流露,晏饮霜岂能承受?当即心头狂跳,腿一软,就要向后坐倒。这时,却见寒凝渊从一旁箭步而出,臂弯托住她发软颤抖的娇躯,另一手揽住佳人纤腰,将她斜抱于怀,转头对千鎏影道:“将军息怒,晏姑娘无意干涉军机,只是有心急之事,挂怀之人,所以乱了方寸,还请将军不要见怪。”
千鎏影瞥了他一眼,冷冷道:“看好你带来的女人,若她再沖我大呼小叫,我连你一道砍了!”
寒凝渊尴尬笑道:“将军放心,我定会看管好她,不让她再来给将军添乱了。”正要扶着晏饮霜走开,却听千鎏影又道:“等等!”二人不禁抬头,不解的看向千鎏影。
千鎏影又打量了二人一番,带着奇怪的神情对寒凝渊道:“她这么紧张,你倒是全无惧意呢,你就这么笃信本将军此战必胜?”
寒凝渊笑道:“将军破霞箭气举世无双,有您坐镇,我军已立于不败,况神将精兵装备皆以曜铁打造,反贼兵刃不可破之,只能任我军宰割,凝渊又有什么好担忧的呢?”
千鎏影眼中精芒一闪,双眼微瞇,手指寒凝渊,沉声道:“休要藏拙,你的真实想法!”
寒凝渊面不改色,继续道:“敌众我寡,粮草无多,此为现状,看似险绝,实则暗藏生机,此地已为背水之地,将军弃锁龙而用卧龙,想必已做好腾龙之变,既然您心有定量,我又何须多言?”
千鎏影神色凝重的盯住寒凝渊略显苍白的俊颜良久,突然咧嘴笑出声来,却在下一刻笑容收敛,面容渐趋严肃,郑重道:“我看不透你。”
寒凝渊微微一怔,随即道:“将军谬赞,凝渊不过多阅战阵而已。”
千鎏影复又一笑:“你觉得我是在称赞你?哈,罢了,带她走远点吧。”
寒凝渊扶着晏饮霜来到洞后一处干凈地方坐下,晏饮霜俏脸方恢复些许红润,这才缓过气来对他道:“刚才多谢你了。”寒凝渊笑道:“何足挂齿。倒是你,即便心急,也不能这般顶撞神将。”
晏饮霜惭愧道:“临行前父亲嘱咐我,天痕虽值得托付,但毕竟年轻,总会有岔路,我得尽到一个师姐的责任,去指引、点拨、照顾他。但这一路来,我胆小怕事,遇不平而未行侠,遇危境而难护守,反倒是天痕风骨傲然,极尽所能的去做其认为该做之事、全其认为该全之义、护其认为该护之人,心性虽鲁莽却坚定勇敢,正气沛然。我虽年长于他,却觉事事都及不上他,如今梦颖走丢,他也不知境况如何,我这做师姐的却只能在此干等而无力作为,当真失败至极。”她自幼在清洛便为坛中明珠,受众人追捧,天资才情亦是同辈顶尖,鲜有年轻才俊能出其右,是以她虽性格温婉,平易近人,但心中亦存傲气。然而踏入江湖之后的种种际遇与墨天痕的种种表现,令她重新审视自己的同时,亦初次对人生出自卑之感,她想做一名合格的师姐,更想再次来到墨天痕身边,与他一同历练下去!
寒凝渊安慰她道:“放心吧,墨贤弟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反倒是我们这里情况比较危险。”
晏饮霜奇道:“你不是说龙皇飞将已成竹在胸?”
寒凝渊苦笑道:“他们甲胄齐全,你我血肉凡胎,届时若真要突围,他们自然不怕,我们可是自身难保。”
晏饮霜不禁秀眉一垂,望向洞外黯然道:“那我们真会葬身在此吗?”
寒凝渊见她哀伤模样,刚想开口安慰,却见她转过头来,眼神坚定道:“寒公子,如若突围不成,你与我便诈降潜入快活林,再伺机逃出,怎样?”
“嗯?为何你会有如此想法?”寒凝渊当即否决道:“不成,快活林淫名在外,你若被捉,天知道他们会怎样对你,别人可以诈降,但你绝对不行!”
“可如果突围真的失败呢?”晏饮霜问道。
“哎……”寒凝渊长叹一声,道:“如若官军突围失败,那你便跟着我,我寒凝渊便是死,也一定护你周全!”
晏饮霜不防,竟听他说出如此关切话语,秀颜顿时晕开一片粉光,美艳如海棠初绽,心中却是瞬感些许羞涩,不知该如何回答。
寒凝渊自是看出美人复杂心绪,刚想再说几句趁热打铁的话语,却不料远处山后竟有嘈杂之声传来。二人对视一眼,皆觉事有异常,并肩来到将台旁,只见千鎏影已握弓起身,立在将台之上,似是在观察洞外动向。
这时,在洞口负责观察的将官跑回报告道:“启稟将军,敌人后军又杀喊之声传来!”
千鎏影面色如常,却隐隐透出一抹化不开的笑意,问道:“杀喊声共有几处?”
那将官微一思索,答道:“三处。”
“哈!终于来了!”千鎏影突然亢奋起来,朗声喝道:“飞龙营!腾——龙!”
一声令下,只听洞中兵甲铿然作响,脚步密集,洞口处,最外排刀盾兵纷纷跳车列阵,后续士兵将小车挪出空档,从中鱼贯而出,与前排士兵结成箭头之阵,弓弩手与标枪手紧随其后,嵌在阵尾凹陷之处,将千鎏影将台围在当中。
不出半刻,飞龙营结阵完毕。此时夜色已降,山中只有月色与快活林军所燃起的火把照明,千鎏影举弓搭箭,直指山上,喊道:“飞龙营,依我箭令行事!”话毕,箭出!
千鎏影一箭,如紫电奔雷,呼啸夜空,顷刻射抵敌人阵前,发出轰然爆响,数丈之内敌酋无一能挡,皆被炸成残肢碎肉!
破霞箭气——攻杀一气·夜风扼天芒!
山顶之处,花千榭纵观战局,头上已冷汗遍布,喃喃道:“四路夹攻……这……这怎么可能!”
山脚之下,飞龙营结“腾龙”之阵,借弓弩之利与千鎏影神箭掩护,一路沖杀上坡,挡者披靡!
“嘿!”千鎏影又是一箭激射,紫电神芒穿石裂木,取命无算,这才摸了摸胸口处,轻松笑道:“早说了,这阵仗若是还打不下来,我就真的可以带小妹找处田园颐养天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