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朱雄舒舒服服地坐在县衙的花园里,林玉珍跪在他的胯间,赤裸着一身浪肉,正用两只大小惊人的肥熟香乳给他打奶炮。
林玉珍卖力地搓揉着自己大得离谱的大白奶子,朱雄臭烘烘、黑黝黝的肉菰不住从深邃无比的乳沟间冒出,林玉珍低着头,时不时乖巧地用小香舌舔一下朱雄的龟头。
林玉珍雪白的肚皮像怀了八月胎似的大,自然是因为朱雄在她的屁眼里撒的尿,更加淫虐的是,朱雄为了防止林玉珍漏奶,在师娘的奶头上夹了两个铁夹子。
可怜的林玉珍,一双大肥乳被奶水涨得青筋密布,几乎爆裂,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给她带来鉆心的痛苦,而肚子里积了几天的尿液又让她肠闷欲爆。
林玉珍心里祈祷着,上苍开恩,让她可以快点死掉,脱离这个无穷无尽的残虐淫狱。
小琴端了一个瓷碟走了进来,放在朱雄手边的小桌子上。
朱雄从瓷碟上拿起一个小碗,打开碗盖,里面放了块白花花的豆腐,芬香扑鼻。
朱雄拿起小勺子,切下一勺,放进嘴里。
这是朱雄高价聘请的岭南厨师做的“双皮奶豆腐”,原料正是从林玉珍那双热腾腾的硕大香乳中榨出来的鲜奶。
双皮奶豆腐入口即化,朱雄感到味蕾都打开了,彷佛吃下了人参果。
他意犹未尽,几下就把双皮豆腐奶全部吃了,低头看卖力地为自己乳交的师娘。
“师娘,你的奶子里可真有好东西啊。”
朱雄促狭地提起林玉珍一只奶头上的铁夹,把林玉珍的整只涨奶爆乳提起。
朱雄屁股往后一坐,大鸡巴从林玉珍的乳沟中抽出,不等林玉珍反应过来,双手开弓,狠狠抽在林玉珍的肥硕嫩乳上。
林玉珍的奶子已经被涨得血管清晰可见,轻轻一碰已如针刺,哪里受得住朱雄“乳光”勐击?只听林玉珍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嚎,“疼呀,疼呀……”当场像小女孩一样痛哭起来。
朱雄笑道:“师娘,你为什么哭呀?”
林玉珍哭着说:“求主人开恩,珍奴的奶子胀死了,肚子胀死了……”
朱雄循循善诱:“那师娘是不是要我帮你放奶放尿?”
林玉珍忙不迭点头,朱雄勐然喝道:“躺下。”
林玉珍并不知道原因,只是现在奶子和肚子的痛苦让她早就丧失了理智,乖乖地照着朱雄的命令躺下。
朱雄一脚踩在林玉珍隆起的肚子上,神功发动,三条真气分别向林玉珍的奶头和屁眼处射去,顿时沖开了铁夹和肛锁,与此同时,朱雄脚把林玉珍的肚子踩扁,只听林玉珍发出野兽般的哀嚎,双眼翻白,同时屁眼喷尿,奶水也从奶头里像喷泉一样狂喷一尺多高!等到林玉珍上下俱泄,朱雄忽然看到林玉珍尿穴一颤,喷出一道尿弧,原来林玉珍被刺激得再度失禁!朱雄满意地把鸡巴对準林玉珍失神而微张的小嘴,撒了一泡尿。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对林玉珍来说,生活就是一身美肉给朱雄泻火糟蹋,一双大奶供朱雄榨乳放奶,一张小嘴伺候朱雄撒尿拉屎,唯一的慰藉就是她为朱雄生下的儿子。
每当林玉珍给朱极乐喂奶时,她求死的祈祷才会暂时停止。
这一天,林玉珍发现给朱极乐买的肚兜买大了,就问小琴借了一把剪刀剪掉。
林玉珍拿着剪刀,心头恍惚,忽然下了决心,对準自己的心脏刺了下去……林玉珍感到胸部微疼,悠悠醒转,眼前的景象让她如堕冰窟。
眼前朱雄正爱不释手地揉搓着自己的肥熟硕乳,把它们捏成各种不堪入目的形状,圆圆的奶头翘起,喷洒出一股股奶水。
“师娘,你怎么就寻死呢?”
朱雄笑瞇瞇地说,“还好白大夫医术高超,否则我再也玩不到这双大奶子了。”
林玉珍这才发觉自己被绑在一根柱子上,被迫像卖奶子一样挺着两座浑圆丰熟的巨大肉峰。
朱雄依依不舍地放下奶子,拍了拍手,小兰走过来了。
朱雄让她去通知帮众集合,不一会儿,极乐帮的帮众聚拢了过来。
林玉珍浑身发抖,知道朱雄又要当众惩戒她。
朱雄见帮众们来了,一手捉住林玉珍一只肥熟乳峰,“嗤”地一下挤出一股奶线,对大伙儿说:“今天香肉马桶自己寻死。她大概嫌自己这双大奶子喷奶不好,要用剪刀让她喷血,我今天就满足她的心愿,让这双大奶子喷喷血!”
众人都很好奇这么让奶子喷血,纷纷叫好。
林玉珍知道又要遭到酷刑,两道清泪无声地划过香馥馥的娇嫩脸颊。
朱雄得意地用虎口托起林玉珍的乳峰下缘,叫道:“现在开始!”
林玉珍硕大无比的乳峰被一双魔掌托着,奶头因为恐惧而涨成葡萄大小。
忽然她听到众人发出惊呼声,有人叫道:“寒冰掌!”
林玉珍以前听丈夫说过寒冰掌,乃是天山派的镇门绝技,是以内力转化为冰力冻结他人,功夫高者练到后来发功时手掌会隐隐显出青光。
但朱雄为什么会对她的奶子用寒冰掌?林玉珍不寒而栗,忽然感到奶子一阵冰凉,不禁浑身打起冷战。
过了一会儿,林玉珍感到乳管中的奶汁被冻成了固体,整双浑圆的大肉团冻得快麻木了。
过了半柱香功夫,朱雄说道:“好了!”
众人看林玉珍的大奶子,依旧浑圆鲜嫩,不明白朱雄为什么说好了。
朱雄呵呵一笑,忽然虎口发力一掐,勐然听得“碰”的一声,林玉珍痛苦得浑身痉挛,赤裸的肉体在柱子上拼命挣扎,一张俏脸因疼到极致而充血,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吟,只见“蓬”地一下,林玉珍的奶头被朱雄挤压的乳肉迫得往前浮突,圆圆的奶头一翘,喷出了两股鲜红的血柱!
“啊,我懂了!”
一个帮众看着拼命挣扎的林玉珍,不禁叫出来。
朱雄笑问:“你想明白了?说说!”
那名帮众点头,道:“刚才帮主用寒冰掌让香肉马桶大奶子里的奶水冻结成尖锐冰柱,而香肉马桶奶子肉还是温暖滑润的,帮主用虎口一掐,奶水冰柱刺破香肉马桶的奶子,喷出来的自然就是血了!”
朱雄哈哈大笑,道:“孺子可教也!”
忽然听到帮众惊呼:“看,香肉马桶尿了!”
回过头才看到林玉珍又疼得小便失禁,众人哈哈大笑。
朱雄又挤了几次血,林玉珍被非人的疼痛折磨得奄奄一息,一双硕乳被朱雄残酷搓揉,奶头上像淌着奶一样淌着血。
忽然,朱雄放开林玉珍的超级大奶,两掌平举,笑道:“让师娘受苦了,徒儿现在就把冰棍取出来。”
内力流动,林玉珍的带血大奶被凭空扯成长条形。
忽然,众人发出惊呼,原来,林玉珍奶头上的奶眼蓦然一张,结成冰、染满血的细小奶柱被朱雄用内力从奶头里吸了出来。
林玉珍头扬起,发出惨烈的嘶鸣,脖子上疼得青筋突起。
朱雄却好整以暇地把带血的冰柱全部吸了出来。
朱雄取了最大的那根冰柱,赏给刚才回答的帮众,其他的分发给最近有功的帮众。
众人看到朱雄恩威并用,无不服帖。
从这一天起,林玉珍连死的念头也没有了。
她成了一只名副其实的香肉马桶,除了伺候朱雄什么念头都没有了。
这一天,朱雄正从背后干她。
林玉珍噘着磨盘般的大屁股,跪在床上,朱雄扶着她的纤腰,勐力沖刺,大肚子撞在林玉珍弹性惊人的雪白屁股肉上,蕩出一阵阵臀波,大鸡巴一抽一插带出“吱吱”水声。
林玉珍虽然经过四次生育,但因为蜜穴天生狭小,再加上练过道家最高端的缩阴功夫,阴道里仍然紧实异常。
不仅如此,整个温暖湿润的肉穴还会自然蠕动,形成一股似有若无的吸力,让朱雄快活到了极致,抽插了几十下,就虎吼一声,在林玉珍的骚穴里喷薄而出。
这时,门口的守卫稟报极乐帮湖南分舵舵主林默楠求见。
朱雄把鸡巴从林玉珍的骚穴里拔出,抓起林玉珍的秀发,把鸡巴塞进林玉珍的小嘴,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就下床穿好裤子,来到了商谈密事的书斋里。
林默楠是朱雄的得力干将,他平常一直在湖南主持帮务,等閑不会来找朱雄,现在找上门来,那就一定是有了不得的大事。
只见林默楠给朱雄行了礼,神情沉重。
朱雄问起,林默楠道:“属下近日获悉,赫连堡堡主赫连胜被推举为武林盟主,据我们安插在武当内部的线人报告,他已知道赫连夫人被我帮扣押。”
朱雄一惊,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儿。
他自认为依靠极乐帮的实力,还争不过整个武林,忽然灵机一动。
朱雄在林默楠耳边吩咐了几句话,林默楠点头应命而去。
他又叫来一个心腹师爷,让他写一封信,把信的内容告诉了他。
师爷当即铺开纸张,磨好墨水,不一会儿,就写好了一封信,然后又照样把信抄写了一封。
朱雄看了十分满意,又叫来帮中传递信息的两名“飞骑士”,吩咐他们火速把信带去长沙和武昌分舵。
第二天,长沙的湖南布政使衙门、武昌的湖北布政使衙门各收到了一封信,信的级别十分高,是告发国家大事的,按照朝廷大律,必须要由布政使亲启。
两地的布政使将信打开,只见信中写到,两湖武林正在武当派和赫连堡堡主的主持下,意图谋反,现已擒下赫连胜之妻林氏,押在牢中。
谋反是朝廷天字第一号大罪,两位布政使当下不敢怠慢,赶紧派了心腹官吏奔赴萍乡,要去验证此事。
湖南派出的官吏名叫胡觉,湖北派出的官吏名叫许耀中。
当下带着兵丁,昼夜兼行,来到萍乡。才要进城。朱雄早已等候好时间,派了帮众迎接。
两人虽然到的时间略有先后,都在一天之内,当晚朱雄设下大宴,招待两位官员。
朱雄极其擅长与人打交道,令胡觉和许耀中对他大起好感,心想:“这汉子虽丑,却着实让人喜欢得紧。”
宴散后,朱雄又派帮众给两人秘密送了百两黄金。
两人自然欢天喜地。
这时林玉珍正在朱雄的卧室里,赤裸着一身浪肉坐在床上,挺着胸前沉甸甸的奇尺硕乳,正在给她和朱雄的儿子朱极乐喂奶。
一般而言,朱雄晚上吃好晚宴,会腆着大肚子醉醺醺地回来,酒足饭饱的他首先要在林玉珍这个香肉马桶的嘴里排泄。
忽然听到脚步声响,似乎是很多人过来了。
林玉珍心中正感奇怪,门已经被打开。
门口出现的并不是朱雄,而是一群县里的兵丁。
两个兵丁在林玉珍惊慌失措的眼神下,上前抓住她的双臂。
林玉珍平常慑于朱雄的酷刑,性子早已变得驯顺如奶牛一般,此时也不敢大叫。
一个兵丁上前把朱极乐从他怀中拿走,朱极乐吃奶正吃得欢畅,只见林玉珍的一边淫乳被朱极乐的小嘴一嘬,微微拉长,等到朱极乐被兵丁取走,从小嘴里逃逸的奶头弹回,整只硕乳像弹簧一样“啪”地收回,撞倒另一边奶子上,两只充满奶水的淫贱香乳蕩出一阵乳浪,看得一众兵丁鸡巴都硬了,把裤子顶出一个个小帐篷。
两个兵丁把赤身裸体的林玉珍架起,一个兵丁说道:“香肉马桶,跟我们走一趟。”
说着两个兵丁就架着林玉珍向门外走去。
林玉珍蕩起一阵阵惊人的乳波臀浪,小鹿般的大眼睛闪烁着惊骇的光芒。
兵丁们看到林玉珍的爆乳巨臀,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不过他们都害怕朱雄的威严,谁也不敢对他的香肉马桶动一根手指。
林玉珍被磕磕碰碰一路押送到县中的大牢。
有兵丁打开大牢的大门,把林玉珍朝着黑洞洞的牢狱压了进去。
牢狱分男监和女监,到达女监要经过男监的走廊。
关在牢房中的男囚们几时见过这般风流旖旎的精致?纷纷到了木栅前,朝着林玉珍大喊猥亵的话语,有的甚至脱了裤子撸了起来,被押送林玉珍的兵丁们大声呵斥。
林玉珍吓得浑身嫩肉发抖,不一会儿,经过了男监的走廊,林玉珍被压到了女监。
有一个老婆子正守在女监门口,带着林玉珍进了女监,把她带进靠门的一间牢房里,然后把门锁上。
林玉珍见这间牢房黑洞洞的,地上铺着草席,忽然听到一声厉吼,老婆子把一件囚服从木栅缝隙间丢到林玉珍面前。
林玉珍不知所措,老婆子又吼道:“不要脸的淫妇,快穿上衣服遮住你的贱肉!”
林玉珍这才反应过来,心中不禁凄凉:这一年多来,她早已忘记自己是应该穿衣服的,在朱雄的命令下,她一直光着一身淫肉,在男人们猥亵的眼光下走动,蕩起一阵阵乳波臀浪。
她俯下身子,把囚服拿起,穿了上去。
这一穿,林玉珍的俏脸蓦然变得像血一般红。
原来,因为林玉珍的奶子实在太过硕大,囚服竟然只能遮住三分之二的奶子,乳房的下缘露了出来,更不用说雪白平坦的腹部和小香脐。
林玉珍又把裤子穿好,情形比上半身更加恶劣:裤子把她巨大的屁股裹住了,布料不够用,变成了一条短裤,露出雪白修长的大腿。
林玉珍羞得低下了头,只听老婆子喝道:“好个贱妇,长了这么大的奶子和屁股!”
林玉珍忍着羞辱,躲到牢房的一角睡了。
经过一年多的调教,她早已没了任何反抗的念头,一切都逆来顺受。
第二天一早,兵丁来牢房里提林玉珍。
林玉珍被押到了县衙。
林玉珍看到衙门口聚集了百姓,两排兵丁肃穆而立,心中不禁惴惴不安。
众人见到了林玉珍,不禁大起喧哗,看到林玉珍的囚衣囚裤被大奶子和大屁股顶的不像样子,男人们又惊、又喜、又馋,女人们则是一幅鄙视、嫉妒的神情。
林玉珍被押到了堂上。
两边站着两排衙役,高举着“肃静”、“回避”的牌子。堂上则坐着三人,中间的县官正是朱雄,两旁则是林玉珍不认识的两个人,自然就是两省布政使手下的官吏胡觉和许耀中了。
押解林玉珍的兵士向堂上的三位官员躬身,大声说道:“大人,已将犯妇林玉珍带来了。”
朱雄点头,向两旁的官员说道:“我们开始吧。”
两人都点了点头。朱雄蓦然拿起惊堂木一拍,喝道:“逆妇林玉珍,你可知罪!”
林玉珍一惊,却听朱雄喝道:“还不跪下!”
林玉珍赶紧乖巧地跪下,硕大的乳房蕩起一阵香艳的乳浪。
朱雄朝旁边的一位文书小吏点了点头,那小吏把一份供纸放到林玉珍面前。
林玉珍爬上前拿起供纸,纸上写的内容让她越看越是惊讶,差点儿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