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祁山将苍州和沧州分隔开来,祁山以东有平昌江经过故称之为沧州,祁山以西则是苍州,而这祁山之上便是天下闻名的女子门派天香宗,天香宗内上下皆为女子且武功高强,并与不少其他大势力联姻。因此在江湖上很少有人敢惹到天香宗,毕竟跟天香宗有千丝万缕联系的可不止一家。
在苍州通往沧州的官道上,茶馆便开在十字路口处便于南来北往的过路人歇脚,尽管最近一段时间靖硕联盟闹得沸沸扬扬,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靖王爷和硕王爷要打过来了,可是这官道上丝毫没有见着任何影响,依然是人流不息。
「哎,其实啊别看这江湖上这些女侠一个个眼高于顶的,什么这女侠啦,那仙子啦,都是扯淡都不过是那些大佬们养的母畜罢了。」一个短打粗布衫的汉子喝着酒高声沖着同伴说道。
「有些女侠确实是靠她夫家或母族闯的名堂,不过有的女侠那自然是依靠真本事闯出来的」同伴看他酒喝大了连忙出来圆个场不然刚刚那一句不知道把多少人都给得罪了。
「你别在这里打掩护,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嘛,那什么劳什子湖心仙子不就是清剑宗宗主养的一条母狗罢了,白天仙子来仙子去的,晚上还不是乖乖的趴在那孙道安的身子下面挨操,别觉得我乱说,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湖心仙子号称扫尽湖汉不平事,怎么偏偏事情到了清剑宗头上的时候,湖心仙子怎么就没蹤影了呢!」那大汉自觉理直气壮还站起身来转向四周,仿佛已经手握世间真理一般。
领桌带斗笠的汉子插了句嘴「湖心仙子说不準真和清剑宗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过你说这女侠不行,那仙子是假的,那这天香宗总不是假的吧,这江湖上谁敢招惹天香宗啊!大伙说是不是啊!」
此言一出如同平静的湖面投进了一块石头,茶馆内外无不附声应和,那大汉有些不服气「就算是那………天香宗也……」终究还是没有把不例外三个字说出来,众人纷纷摇头故意叹气,激的那大汉面红耳赤几次想张口申辩,却欲言又止。
茶馆外面坐着三个身穿棕色长袍的人,分不清男女,在茶馆待了一会看众人似乎安静下来,便驱马离开:「师叔我还以为那汉子知道点咱们天香宗什么秘闻呢,没想到也是个张口就来的,亏我还等着他能说出什么来。」像黄鹂鸟一般动听的声音,不由得让人猜想声音的主人又是怎样的国色天香。
「他不知道最好,他若是知道的话,怕是活不过今晚了。」又是一句女声,声音中透漏了一股狠辣的劲,「这些年来我可没少处理传播消息的人,不然也不会到现在我们天香宗也没有什么负面消息传出去。」
「那是自然,有师叔在这江湖上哪敢说咱们天香宗的坏话啊,对不对啊师叔,不过师叔啊,这次为什么三位娘娘会突然让我们去参合夏王爷办的武林聚会啊,这种事情根本轮不到我们天香宗啊!。」黄鹂般的声音依旧动听,师叔则不置可否的宠溺般的摸了摸有着黄鹂般声音的女孩,没有回答,而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人则目光望向远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江湖又要血雨腥风了。
当然这一切跟正饱受煎熬的哀献皇女没有什么关系,哀献皇女不知道这具身体到底经历过怎样的折磨才会变成今天这样,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王雄明明在性方面是个初哥却知晓那么多折磨女人的方式。
「啊,啊………」又是两声哀啼,被刺穿的乳头敏感异常,只不过被大手扭动了几下便经受不住了。残破的房屋里油灯一闪一闪的将俏丽的脸映的楚楚动人,哀献皇女靠在墻壁上,白色牡丹烟罗软沙裙早就没了蹤影,身下垫着块棕色的粗麻布,美好的娇躯完全敞开着任人观赏。
「哈哈哈,我师姐果然没有说错,女人的身体就是淫贱,越折磨就乖越听话!」王雄得意的将哀献皇女的粉红色的挺翘的乳头扭来扭去,乳环上细着铁链和手腕上带的镣铐连在一起。又是他师姐,真不知道他师姐到底是个什么人物这般羞辱女人的话也说的出口,哀献皇女心中暗暗想着,也不是哀献皇女心大这种关头还想这些事,实在是不知道脑海里该想些什么才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一阵阵快感涌向大脑,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脑海里闪过放弃的念头,万幸在瞬间醒悟了过来,不然……哀献皇女都不敢去想象。
「小娘皮真的挺硬气的啊,下身都泛滥成这样了,还跟我装呢?」王雄把手塞进湿漉漉的阴户里来回捅了几下,黏糊糊的液体在火光的映衬下异常闪亮。
哀献皇女转过头去不答话,这种场景在这几天中已经出现过无数次了,几乎每一次的结局都是以王雄骑在她身上一顿猛操而告终,几天下来,哀献皇女已经熟练的掌握了如何在一声不吭的情况下被干到高潮,尽管身体已经蕩妇般饑渴,也不能丝毫表现出来。
「臭婊子,又跟老子来这一套,不说话是不是?行!」用力一拉将哀献皇女扯到自己胯下,捏住哀献皇女白皙的双颊,手上一使劲,哀献皇女吃痛不由得疼的叫出了声,只这一刻粗长的阳具就塞了进来,沖着哀献皇女的嗓子眼捅了过去。
脑袋被大手紧紧的制住动弹不得,哀献皇女正要恶心的反胃吐出来,也好让王雄知难而退,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竟是活活让哀献皇女把胃里要吐出来的东西给咽了回去。
这怎么可能,为什么,哀献皇女已经快要崩溃了,几天以来阴户,乳房乃至后庭都被人玩弄了个遍,偏偏最屈辱的是每次被玩弄都会感到极致的快感,怎么咽喉被异物塞入也会有快感?哀献皇女内心快崩溃了,可是身上的王雄倒是爽的不行,身下的女人的反抗越来越微弱,紧窄的咽喉将阳具紧紧包裹带来与阴道完全不一样的爽感。哀献皇女翻着白眼,双腿胡乱的踢腾,不过片刻只觉得一股腥酸的液体灌进了胃里,与此同时也达到了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高潮。
王雄喘着粗气,抖了抖阳具,又在哀献皇女的嘴唇上蹭了蹭,看着没有什么遗留的精液,心满意足的穿起裤子把赤裸的娇躯扔在地上转身出了屋子,只留下嘴里还留着精液的哀献皇女对着房顶发呆。
「江湖上曾有传言宁陵总督就是宁陵第一大门派归剑山庄的真正的主人,更是将江湖上女侠变成自己的牝兽,总共有八位,因此也叫八牝兽,分别是豹、马、犬、猫、牛、猪、蛇、兔。不过这消息从未被证实过,虽然有不少人各种猜测,但都查无实据,多数人也就听听图个乐子」。
说话的却是一个面容精致而不失秀美的女子,穿着上好的苏锦织成的金丝软烟罗裙,滚雪细纱披在肩膀上将脸儿衬托的更白嫩了,这身装束一看就知是豪门显贵家的女儿,不过于华贵的穿着相反的是,说起这足以令天下女子都感到羞耻的事情反倒脸色异常平静,眼神盯着面前的清秀少年,似乎若有所指。
「南宫姑娘你可别这样说,我王诏麟对姑娘可是一片真心,绝无拿姑娘当牝兽的想法,姑娘这般绝世之姿若是当牝兽岂不是暴殄天物!」王诏麟连忙赌咒发誓自己从来没有动过这般年头。这两位看起来不过弱冠之年的少男少女却正是黎朝两大家族王家和南宫家族的小辈,在这荆楚吴越之地,千万黎民尽皆敬仰的存在。
黎朝坐拥荆楚吴越四州之地,北有长江为天堑,东有大海,南有十万大山,西有狭长的鄂陵湖连接长江和十万大山将所有可能陆上来犯之敌都阻挡在外。而黎朝当朝皇帝则是倚重荆楚吴越之世家大族,尤其是王家和南宫家。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喜欢我,我心里也很开心,不过呢牝兽这可不是你做的了主的,我以后若是进了你王家的门可不就是你王家的一只牝兽嘛,再说你的长姐现在不就是我二哥的一只牝兽嘛。」
南宫姑娘随意的摇晃着脑袋丝毫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了,前几天底下那些什么派别来觐见来我们家一趟也去了你们家,给我二哥和三哥都送了几只,你屋子里是不是又添了几只啊,用着顺手吗?」
「南宫姑娘,你是知道的,我心里…」男子低着头支支吾吾的回答。
「好了,好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真是没劲透了,我要走了,改天再过来跟你聊天。」说着站起身不待那少年挽留,径直推门出去了。少年见得南宫姑娘走远了,撩起直垂到地上的桌布,露出了一个笑盈盈的脸蛋正在卖力吞吐着少年的肉棒。
「你不是说这方法管用嘛,怎么她这么生气的走了」少年没给胯下吞吐的女子好脸色看,有心发作但是想到毕竟给自己出了那么多主意,暂时按捺住心里的怒火。
「主子别急啊,虽然南宫姑娘最后离开的时候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可是主子说心里只有她的时候,双脚还是在地上连续点了好几次,只有在很开心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女子吐出肉棒,一双纤纤玉手不停在肉棒来回套弄。
「这样啊,…。行,如果最后真把这南宫殷丽弄到手了,我就好好地赏你」少年得意的笑起来,「看在你今天这么卖力的份上,我就单独干你一回,待会去把玉剑、瑛剑、玲珑这三个牝兽喊过来,我今天要好好爽一爽。」
「是,主子」女子眼波流转,妩媚横生,看得男子又是一阵食指大动,一想到这诱人的尤物不过是在胯下趴着的牝兽,心中又是一阵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