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赠与王家的礼物自然不会只有三个驯兽师那般寒酸,秦云大笔一挥金银财宝奇珍药材还有美奴牝兽足足装了八架马车,塞得满满当当这才上路,马车上更是高挂秦家旗号,恨不得昭告天下人秦家的阔气。
王雄骑马走在最前面,申淩然策马紧跟在王雄身后,知道王雄心情不好一言不发的乖乖跟着,王雄有些惆怅虽然这次去秦家收获不可谓不小,但王雄总有种被秦家摆了一道的感觉,仔细想来还是秦家有一个以气化形的高手打乱了自己的全部计划,自己本想利用秦家的势力逼迫清剑宗迫使清剑宗臣服自己,再反手背弃约定利用清剑宗吞下秦家一石二鸟,反正自己有大黎做后盾,谅那秦家知道自己出尔反尔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区区一个秦家还敢得罪大黎不成。就算此计出了差错,清剑宗和秦家二者得其一或者二者任何一家都没有拿下自己也可安然返回大黎,筹划北伐也可,潇洒快活亦可。
只是万万没想到秦家竟然有一个以气化形的高手,这一瞬间就让秦家从棋盘上任人戏弄的棋子变成有一丝机会的棋手,让王雄不得不正视和秦家的盟约,自己也不可能再与秦家联手做掉清剑宗之后出尔反尔的再回头吞掉秦家寨。也不知回家之后父亲知道自己就这样和一个偏野山村的土寨子定了盟约会怎么样罚自己,毕竟自己父亲是堂堂大黎太子太保、中书省枢密使、荆楚大都督、五军元帅竟和一个北地的一个豪强签了盟约,传出去也太丢份了。
连绵不绝的十万大山将大陆的东西分割开来,在这十万大山重重密林间崛起了秦人一族,此秦人非彼秦人,乃是十万大山的分支- 兴都山游猎的部族,后来在其中最大的一个部族铁勒部首领沙哈鲁的带领下从兴都一路向东征服直至十万大山,立号为秦,自称为秦人;与正欲西征乌蒙的大许迎头撞上,大许和秦人打了近十年,双方都耗尽国力,最终秦人内部分裂,裂成四部,一部在十万大山以北仍被称为秦,一部在十万大山以南被称为下秦,另一部继续向东迁移成了羯族,最后一部南迁去了妙香。
呼罗通攻下沧州包围京师的消息同样也传到了庆州,但比起呼罗通这个麻烦而言离庆州更近的秦人和羯更让人头疼,下秦和秦还有羯族联合的消息瞬间震动了夏王府,几十年来分崩离析的秦人突然联结在一起,当年大许和秦人的十年之战,大许也是筋疲力尽,不但永远丧失了南征大黎一统东土的机会,更是让蜀地成了实际上的独立王国,北部精骑南调让北方草原上的乌蒙、奈曼、奚等乘机做大,也是导致后来庆祥之乱的间接原因。
现在大许四分五裂,夏王爷正要东进中原一统北方,这个节骨眼上下秦、秦和羯族联合,如果西北的奈曼再蠢蠢欲动,那庆州的局势就瞬间紧张起来。
庆州夏王府灯火通明,屋内的婢女全被打发走了,只留夏王爷李元景枯坐在桌前对着沙盘久久的发呆。
「王爷,夜深了」曹曼罕见的穿着宫纱扭动着腰肢款款而来,盘膝坐在夏王爷身边,纤纤玉手环住夏王爷的腰「王爷,巴州和蜀地那边怎么说」。
「你自己看吧」夏王爷揉了揉太阳穴将手上的文书递给了曹曼,「盛兴节真是个鼠目寸光的废物,真以为蜀地有天险之利就针扎不进水泼不进了吗?那盛尧想当年也是一方豪杰,崇山一战大破黎朝,让黎人从此再不敢染指蜀地,怎么有了这么个废物孙子,还有这薛家也是骑墻,首鼠两端,孤发了三封文书,结果就这般敷衍,只怕是比起秦人和羯族,孤更让他害怕吧。」
「王爷,若是巴州和蜀地作壁上观不愿出兵相助,那秦人和羯族可以随心所欲的翻越十万大山对申州泰州劫掠,王爷出兵,他们再撤回十万大山以南,那这以往依仗为天险的十万大山反倒成了秦人羯族的地利,更何况就算花费偌大的力气击败了秦人羯族,时日已过王爷也会错失染指中原的时机。」
「哎」夏王爷摇了摇头,曹曼擡起双手用力按压着夏王爷的太阳穴,「王爷,妾身倒是有一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说吧」
「这蜀地和巴州不愿出手,那无论我们怎样和秦人羯族交手都是亏,和秦人羯族交手,赢了有十万大山之隔,王爷也无法控制秦人之地,若是输了,自不多言王爷连染指中原的可能性都没有了。反倒不如…」曹曼欲言又止。
「不如什么?」夏王爷瞬间来了兴趣,一把握住了曹曼的手。
「不如让与泰州,秦人与羯族之间仓促结盟,其中利益瓜分必然一时难以均衡,泰州城小城墻低矮,当地士绅刚刚归附王爷根基也不够牢固,守城价值不大,就放给秦人和羯族。」
「我也曾想过此法,但终究只图一时之利却丢了根基,若是就这样将泰州拱手让人,岂不是让天下人看笑话,新归附者心怀鬼胎,原来归附者也会心生异心」
「报…。蜀地加急急报」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曹曼打开房门,一名侍卫递上了手中的绢纸文书,曹曼有些惊讶竟然是个男人,府中后院很少会有侍卫入内,恐怕是事从权急,也没说什么接过士兵手里的文书徐徐展开,顿时喜上眉梢,「王爷,庆州之忧可解啊,蜀地的碧宵派发现了金矿、银、铜、铁矿而且储量还不小,很可能是矿脉。」
「什么?」李元景兴奋地连跨几步拿过文书,匆匆扫过一眼,随即放声大笑「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矿脉啊矿脉,这可是好东西啊,大黎富庶但缺少上好的铁矿,每年都要大量从海外还有北地购进熟铁,还有羯族地居横断山脉西南,更是贫铁之地,空有冶金之术,当年如果不是铁器不充足,质量远逊于北方,和大许之战还不知道鹿死谁手,现在盛兴节这小儿犹如三岁孩童持金锭过闹市,马上就该轮到他来求孤了。」
北方狼烟四起,西南的蜀地却异常的平静与祥和,蜀地虽然在行政上只是一个郡但是沃野千里,五十年前盛尧带兵五百持节入蜀,费时近二十年终于一统蜀地,被大许皇帝授予蜀郡太守,总管一郡兵马钱粮,至盛兴的孙子盛兴节时已经三代人经营,为一方霸主,蜀地天府之国,四周群山环绕以为天险,土地平坦肥沃风调雨顺,寻常年间也不会大面积发灾荒,无论是北方的夏王爷还是东边的大黎对他一时难以奈何。
绵阳城是入蜀的门户,号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剑门关就在绵阳城北,往日里南来北往的商客为这座城市注入勃勃生机。入夜时分,一名精壮的汉子扛着一个麻袋,领着两个短衣卷腿的汉子进了孤山帮总舵,「成爷,碧宵派的人我带过来了这小子嘴硬的很,说啥都要见到成爷才肯张口,我怎么问他都不说,我就把他带过来了。」被称作成爷的男子挥了挥手,属下领命解开了系着的麻袋露出一个人来,袋子一打开里面的人鉆了出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成爷,小的是碧宵派的大弟子,峨眉派的那些贱婊子们杀疯啦,到处杀人,碧宵派上下全没了,老老少少一个没留全被峨眉派的婊子们杀完了。」
「峨眉派动手这么快啊」四周左右的人听到此事无不议论纷纷,碧宵派也是蜀地排的进前五的门派,就这样一夜之间飞灰湮灭,着实让人胆寒。
「碧宵派逃出来多少人」成爷轻咳一声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没几个,小的,小的也不是很清楚,峨眉派那些婊子杀人太快了,师尊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杀了,小的……小的就一路狂奔,跑了好几十里想起来小的几年前曾经给成爷送过东西便来投成爷了,成爷救命啊,峨眉派的人就是想要矿脉图,小的刚好和师尊他们一起去测过矿脉还记得具体位置,只要成爷想要,小的现在就画给成爷。」
众人面面相觑,今晚的消息实在太过震惊,单单就矿脉居然真的存在就已经够让人惊讶了,接着又是峨眉派竟然屠光了碧宵派满门,发现矿脉的消息传出来之后,大家也都猜到了碧宵派可能要倒霉了,但是怎么也不会想到竟会被屠尽满门。
站在左首的白衣书生上前一步,「成爷,往日里江湖盛传峨眉派就是盛家的棋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峨眉派向来不干涉江湖是非,此番突然对碧宵派动手,必是得了盛兴节的授意,在蜀地这一亩三分地上盛兴节的意思我们还是不要违背,依我看就将此人交给峨眉派表示我孤山帮绝不参合此事。」
「放你妈的屁,肖秀才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那峨眉派知不知道此人来我孤山帮尚且两说,哪有听到峨眉派的名头就主动把人交出去的事情,这事情你干的出来我王奎干不出来。」听到要把人交出去的话,刚刚扛人进来的汉子瞬间就做不住了,跳出来破口大骂。
被一通骂白衣书生讪讪摇了摇头,后退一步不再言语,成爷擡手示意那汉子不要再说话了,「就给峨眉派吧,依肖先生的意思办。」
「大哥…。」
「无论怎么样现在蜀地都是盛兴节的地盘,峨眉派都是蜀地第一大门派,他们的意思我们孤山帮没有资格指手画脚,另外,矿脉的事情今后提都不要提,与我们孤山帮没有半点关系,要是让我知道了谁私下里参合进了矿脉的事情,我就要了谁的脑袋。」
「哎哎,听说了吗,碧宵派因为发现矿脉一事被屠尽满门,没有人活着逃出来」
「不是吧,这峨眉派与碧宵派往日无怨今日无仇就算是争抢矿脉也不至于屠尽满门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肯定是峨眉派得罪了盛都督,所以盛都督才会让峨眉派来干这种天怒人怨的事情,这招叫做借刀杀人。」
绵阳城的酒馆里四下来往的客商无不再讨论碧宵派被灭门的事情,被灭门的惨案对于承平日久的蜀地来说实在是太过惊悚了,何况还牵扯到峨眉派这一蜀地第一大派。
「幽探师姐,夫人这次为何要灭了碧宵派满门啊,就算是为了不让矿脉的情形传出去也不至于灭门吧,现在我们峨眉派一下成众矢之的,若不是我们峨眉派往日里威名只怕现在已经被武林群豪们打上山了门。」酒楼二层年不过14、15岁的少女穿着锦衣坐在包厢内打量着街边来来往往穿着粗麻布衣,一身短打的汉子,「师姐,我现在看到这些像武林中人打扮的人都觉得会来找我们峨眉派寻仇。」
「闺臣,这事怪不得师傅,是都督的意思,只是这事交给我们来办了,师傅也劝过,没有办法都督执意如此,恶人只能让我们峨眉派来做了,这件事传出去只会更坐实了矿脉一事,有碧宵派前车之鑒,蜀地之内的门派定是不敢造次,只是蜀地之外,东边的大黎,北边许朝都会对矿脉垂涎三尺,又哪里能守得住呢。」史幽探叹了口气,这些天为了碧宵派的事情师傅也是操碎了心思,整个峨眉派上上下下也是讳莫如深全当此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话正说着,就听酒楼外一阵嘈杂声音,随即响起了清脆的女声「闹市街区禁止动武,违者严惩不待,」
「不好文锦有麻烦了」史幽探拉起师妹从酒楼二层跳了下去,一落地果不其然,自家师妹谢文锦被一群人围在了中央,都些蜀中无门无派江湖閑汉,被人一调唆竟壮起胆子围攻峨眉派。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违抗禁令,闹市街区禁止动武是我峨眉派定下的规矩,都督点头,违者杀无赦。」
谢文锦手按着宝剑正色呵斥众人,四周的江湖閑汉有些讪讪然,峨眉派掌控蜀地多年积威仍在,被谢文锦一通呵斥心中打起了退堂鼓,「这小妞还仗着自己峨眉派的身份吓唬人呢,哈哈哈,你们峨眉派还敢在江湖上露面不怕天下正义之士诛讨你们峨眉派灭门的暴行。」众人中却跳出个精廋的汉子径直往谢文锦身前走,「有本事你到是杀啊,你们峨眉派杀的人够多了,来来来照爷爷头上砍,爷爷我眨一下眼睛就是你孙子。」
「唰」伴随着一声破空声,精瘦汉子的人头和剑一起飞起然后砸在了地上,「大胆狂徒也敢挑衅峨眉派」史幽探一跃落在师妹谢文锦的身后,冷冷地打量着众人,四周的閑汉哪里还敢多待,一转眼的功夫四散逃去。
「师姐,你怎么来了,这些人怎么突然敢挑衅我们峨眉派了,往日里都是要他们往东绝不往西的,今天一个个都雄心吃了豹子胆了,还好师姐你在,不然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了呢。」谢文锦开心的扑到史幽探的怀里,还埋在幽探师姐的胸前蹭了蹭。
史幽探宠溺的摸了摸谢文锦的头,叹了口气「这些人都是被人鼓动来的,蜀中看我们峨眉派不顺眼的人很多,这次借着碧宵派的事情都想乘机把我们峨眉派打入地狱永不翻身,这些泼皮无赖就是来送死的,我们杀了他们坐实了峨眉派残忍嗜杀的名声,不杀就是损峨眉派的威名。」
「那就都杀了,反正峨眉派的名声已经在江湖上不好了,倒不如彻底以杀立威杀他个血流成河,让这些江湖宵小听到峨眉派的名字就胆寒。」站在一边的唐闺臣突然恶狠狠地说道,略带稚嫩的脸上全是杀气。史幽探有些吃惊师妹怎么小小年纪杀气这么重,一把将唐闺臣也搂到怀里,「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师傅来处理吧,你们两个小丫头就好好在派中待着玩吧,下午要练剑,明天我带你们去后山玩。」
「好的呀,那可说好啦师姐」谢文锦开心的拉起史幽探的手摇晃,而一旁唐闺臣却是老半天才将弄出一个笑脸「好的师姐。」
果然不出王雄所料,秦家这般高调宣扬与王家结盟的事情,清剑宗马上就做不住了,王雄刚进宛城还没进屋就被湖心仙子堵在了门口,「王公子这一趟收货真是盆满钵满啊,久闻秦家肉林庄盛名,不知道王公子可学到些许调教之法呢」漂亮的脸蛋满是愤怒。
「那是自然,我这身后三女可是秦家前辈的得意弟子呢,要知道秦家前辈可是以其化形的高手,她调教出来的弟子岂是非同一般,若是湖心仙子有兴趣可是尝试尝试。」王雄示意自己身后穿着薄纱的三女,嬉皮笑脸的调笑,秦家摆了他一道,他自然也要还回去,秦家有以气化形高手的消息自然是要让江湖上人尽皆知。
「什么…以气化形…。」湖心仙子自然知道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本能的反应便是不可能是真的,可是一想便知王雄根本没有骗她的必要,何况王雄提到以气化形的时候,身后三女都是异常骄傲的神色,湖心仙子呆楞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好师弟,这下你可把湖心仙子得罪坏了」申淩然从马车上跳下来看见湖心仙子负气而去,自然是开心的不行,伏在师弟的耳边打趣。
「那又如何,等捉她回来让秦家三姐妹好好调教调教」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想讹诈的方式即收清剑宗又得秦家寨是不可能了,只能选择与秦家一起吞掉清剑宗,那湖心仙子的态度如何就无关紧要了,甚至于连湖心仙子这个人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起来。
「真的呀,那湖心仙子……不不以后就是湖心牝兽了,那等捉她来了定要排在我后面,哼,不过这湖心牝兽应该当什么兽呢,论胸比不过牛兽南宫师妹,论淫贱比不过犬兽梦婷师妹,论腰肢柔软也比不过蛇兽仙惠师妹…。」看着申淩然掰着手指头开始数应该给湖心仙子弄成什么兽好,王雄不由得一阵苦笑,在申淩然挺翘的臀上拍了一巴掌「好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动手呢,你就开始算了,赶快把马车上的牝兽都赶到院子里去,别让这些牝兽满地乱爬,看得多不像话」
不得不说秦家送的牝兽质量还是蛮不错的,这也是秦家表达自己诚心与王家结盟的态度,看着被赶到一处的各色牝兽,从十二三岁的年轻女孩到三十岁的熟妇一应俱全,也算是让王雄一路有些抑郁的心情些许缓解。秦家三姐妹指挥着下人给这些牝兽按照年龄大小编号排序,这些牝兽都是久经调教不住的沖王雄摇尾乞怜,有个年龄稍大些的牝兽还尝试着蹭王雄的腿,被秦家三姐妹抽了一鞭子,吓得窜回自己原先的位置。
「主子切不可纵容这些牝兽,这些牝兽都是同野兽驯化的,和野兽习性无异,主子对它们好它们就会乘势而上缠着主子不放,若是主子一兇便会眼巴巴的装可怜求主子同情,所以主子定要依着规矩,绝不可骄纵,不然这些牝兽闹得府中不得安宁。」
「不得安宁?怎么说」王雄听着有些好奇,这些牝兽左右不过在府中嬉闹还能惹出什么事来,「主子有所不知,这些牝兽最是欺软怕硬,在主子面前乖巧可怜,若是出了府便是兇兽一头,前年秦家少爷带了两只牝兽出门,只是喝杯茶的功夫那两只牝兽便将人弄死了,若是寻常人家弄死就弄死了,偏偏还是邻近一个大户人家的主簿,虽然看在秦家的面子上没有追究此事,但此后都对牝兽严加管束,不再带牝兽出门,对了主子,那只牝兽便是刚刚来蹭主子腿的牝兽。」
「哦,去看看」王雄一下来了兴趣,走到刚刚那只牝兽面前,那牝兽见王雄过来立刻兴奋起来,用头拱着王雄的腿,下身激动的渗出淫水,乳头肉眼可见的挺立起来,王雄捏起牝兽的脸,「就是她?」
「是的」说着便拽起一条腿,拨开茂盛的阴毛,褐色的阴唇上赫然印着一个烙印,「这便是对犯了错的牝兽的烙印,不过因为这牝兽以前也是一门派掌门,武功不俗所以这次也一并送给了公子。」
「掌门?哪个门派的?叫什么名字」王雄左右打量这牝兽,却是陌生的很,从未见过。
「这就不知道了,奴接手的时候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只有一个写着柳叶的牌子,不知道是她的名字还是武林中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