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帐内春情弥漫,燕京城里却是近乎人间炼狱般的景象,投石机抛进来的磨盘大巨石,摧毁了房屋和街道,暗红色的鲜血顺着湿漉漉的泥墻流淌下来,到处都是断裂的砖墻,碎石砖块散落在积水中,潮湿阴暗的街道,雨点不断的洒落,带来惬意的清凉。街道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清理了,地上全部都是淹没脚面的积水,上面漂浮着乱七八糟的杂物,散发着浓郁的腐臭味。
微风吹拂着豆大的雨点,倾泻在身体上,好像是密集的箭镞,打得人生疼,空气中似乎还飘散着血腥味,无论微风如何吹拂,都弥久不散。周围黑漆漆的,纵横的奈曼骑兵砸开居民藏身的屋子,挥刀砍死了还试图抵抗的男人,干瘦的妇人和弱小的女孩被剥去衣服在男人的身下摧残。
内城的守军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而大许的皇宫里乱做一团,宫女们收拾着包裹想尽办法各奔东西,哪怕皇城的大门还是依旧紧闭,但城墻上瑟瑟发抖的士兵还是出卖了这座看似坚不可摧的皇城。
奈曼士兵没用多久便撞开了皇城的大门,守军们四散溃逃,兴奋的奈曼士兵嚎叫着沖向皇宫,财富、女人一切的一切就在前方的等着他们,不过让这些奈曼士兵大吃一惊的是当他们赶到皇宫时,李庆延自缚双手和他的后宫妃嫔们还有文武百官已经等在皇宫门口。
奈曼士兵自是不敢擅作主张,毕竟李庆延可是大汗钦点的人物,万夫长连忙差遣士兵跑向汗帐报信,大许李庆延被俘,大许已亡。
「好,好,好」正在萧贵妃身上驰骋的呼罗通兴奋的在雪臀上拍了一巴掌,「即刻準备,本王要像父汗那样在踏过一遍大许皇帝的宝座」还在喘息的袁贵妃立马一骨碌爬起身,準备衣裳伺候大汗更衣。
大许的皇宫虽然经历过庆祥之乱的糟践,但在李庆延登基之后立即便重新修缮了一遍,今昔的大许宫殿已经看不出往日庆祥之乱时的惨状,五千奈曼精骑兵踏着整齐的步调缓缓迈入皇城,呼罗通选择了和当年父亲走过的一年的路,踏过隆正桥穿过正德门,便是大许皇帝的金銮殿。
呼罗通看着面前象征着权力与尊贵的龙椅,神情微微有些激动,转身面向身后跟随的一众侍卫随从还有五千名奈曼骑兵,抽出腰间的马刀指向天空,「当年父汗从这里离开时告诉我,这把椅子奈曼人现在还做不了,我们在许朝耽搁不得,现在我呼罗通继承父汗遗志,又做到了这把椅子,这一次奈曼人不打算再走了」。
「万岁,万岁,万岁」一众奈曼骑兵纷纷抽出腰间的马刀指向天空,三呼万岁,声音响彻了整个京师。
呼罗通跨过正德殿的门槛,这是三十年来奈曼人第二次踏进大许的皇宫,由于李庆延投降的很快,整个正德殿都没有受到任何损坏,得到消息的薄皇后早就带着人将正德殿内的地毯更换成了富有奈曼特色的羊皮毯。
「臣妾参见大汗」龙椅边响起成熟的女声,正是盛装打扮凤冠霞帔的薄皇后,乌木般的长发卷了三卷用凤头簪固定住,三根双凤纹钗带着珠帘垂在四周,正红色绯罗蹙金刺五凤吉服显得格外艳丽,这身衣服正是大许皇后与皇帝大婚时必穿的嫁衣,也只有皇后才有资格这样穿,今日薄皇后穿上这身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哈哈哈,好好」呼罗通兴奋的拍了拍手,大刺刺的做到了龙椅上,摸着薄皇后的圆润的脸蛋,「本汗就喜欢你这身打扮」,台阶下的萧贵妃和袁贵妃隐隐有些嫉恨,自己刚刚得了大汗的宠,正是乘势而上再进一步的大好时机,却又让薄皇后将大汗的注意抢了去。
薄皇后哪里不知道台下萧贵妃和袁贵妃的心思,只是眼下后宫之中她们这些身为从大许掳来的女人,身后又没有娘家撑腰,自是要团结一些,不然迟早被来自草原上各部落的女人打压的喘不过来气。
薄皇后微微扭动身子想引诱呼罗通,只是呼罗通一点也不着急,将薄皇后抱在怀里,受宠若惊的薄皇后一下子手足无措,只好双手环着呼罗通的腰,眼巴巴的望着,不知道大汗意欲何为。
呼罗通招了招手,两名侍卫走了出去,不多时却是带上来一大群人,薄皇后一见为首的人,心中顿时心凉了一片,「罪臣李庆延不知天兵至此,未能远赢还望」曾经的大许皇帝李庆延见到呼罗通后毫不犹豫的双膝一弯,跪了下去,身后的一众嫔妃哪里敢迟疑也都齐刷刷的跪了下来。
见到这场景,薄皇后哪里还不知道呼罗通想干什么,颤抖的手轻轻的拉了拉呼罗通的衣袖,水汪汪的眼睛里全是哀求,但这么多年来呼罗通等的就是这一天哪里会理会薄皇后的哀求。
将薄皇后翻转过来,面朝着台下众人,正红色绯罗蹙金刺五凤吉服的领口被解开,一只手抚上了薄皇后高耸的双峰,薄皇后拼命摇着头,哪里愿意在儿子面前这般丢人,但薄皇后越是拒绝,呼罗通的性致就越高,大手用力揉搓着傲挺的双峰,这还嫌不够,另一只手伸进薄皇后裙下,就去扯套在下身的亵裤,薄皇后奋力想挣脱呼罗通的束缚,被胸前的大手牢牢按住,一下也动弹不得。
台下跪伏的一众嫔妃吓得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出,倒是跪着的李庆延眼观鼻,鼻观心,彷佛神游天外一般,不多时,龙椅上的薄皇后下身已经被扒开,绯罗蹙金刺五凤吉服的下摆被扯开一道口子,不过玩的兴起的呼罗通哪里管这些,将薄皇后摆成跪伏状态,臀部高高翘起,「不要动」呼罗通附耳在薄皇后一旁说道,薄皇后点了点头,身形颤抖着,尽管她早就做好在龙椅前伺候呼罗通的準备,但哪里会想到竟会在自己亲生儿子面前被玩弄,又羞又怕的薄皇后眼泪都快要从眼眶里涌了出来,又不敢哭,只好强行忍着。
呼罗通走下台阶,走到跪着一众大许皇妃面前,看着李庆延丝毫不动的神色,呼罗通有些不满意,绕过李庆延,跪在他身后的便是大许皇后田燕儿,见着呼罗通走到自己面前,知道自己逃不掉的田燕儿只好膝行两步,头叩在呼罗通的靴子上,「妾身参见大汗」。
「你就是皇后」呼罗通蹲下身子仔细打量着跪在自己面前这个少夫人,尽管已经身为皇后,但眼下芳龄不过双十,正是女子大好年华,散落在肩旁的青丝用血红桔梗花的簪子挽起,斜插入流云似的乌发,薄施粉黛,秀眉如柳弯,模样与身段无愧于大许皇后这一身份。
「是,妾身是许朝皇后」田燕儿声音略带着颤抖,尽管已经有了心里準备,但到了这一刻还是慌乱不已,「哈哈哈哈,好」呼罗通大笑着将田燕儿夹在腰间,抱向龙椅,放在薄皇后的身边,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的田燕儿,心一横,利索的手脚并用褪去身上繁重的宫装。
「爹爹」隔着老远就听到李妍的娇滴滴的声音,马上,李妍便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大许的皇妃们被带进正德殿后,知道消息的李妍定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见着李妍跑了进来,呼罗通心中又是一动,光是羞辱李庆延的女人不行,连带着女儿也不能少了,挥挥手,有侍女去带大许的公主前来。
呼罗通伸手将李妍抱了起来,「爹爹…。」李妍双手紧紧环住呼罗通的脖子,「爹爹答应女儿的了,女儿要跪在龙椅前给您吹箫呢」双腿环住呼罗通的腰,李妍整个人如同八爪鱼一般缠在呼罗通的身上。
「哈哈哈,别急,今天本汗心情好,少不了我的乖女儿的」托住李妍身子的手亲昵的拍了拍李妍娇翘的臀部,李妍不安分的用臀部在呼罗通的胳膊上扭来扭去。
片刻,就有侍女带着一个少女进了大殿,少女看年纪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胆怯的跟在侍女的身后,连头也不敢抬,侍女领着她带到呼罗通面前,女孩咬着嘴唇低着头,看也不敢看呼罗通一眼,更不敢瞅自己身前,脱得光熘熘的跪在龙椅的母亲了。
从呼罗通胳膊上跳下来的李妍,蹲在呼罗通的胯前,「女儿给爹爹去衣」说着便要动手去解呼罗通的裤带,却被人抢了先,竟是田燕儿先行抢过来,「没想到这女人看似端庄,竟也是个不知廉耻的货」李妍心中暗暗腹诽。
田燕儿也不在乎自己女儿就站在身边,动作快速几下的功夫便解开了腰带,见敌国皇后这般配合,呼罗通大喜抚着田燕儿的脑袋,「你给你丈夫也是这般伺候的?」
「燕儿身为皇后自是不肯的」
「哈哈哈,好好好,妙啊」呼罗通连连说了三个好字,「真没想到许朝还有这般识时务的女人,倒是有趣啊」呼罗通的阳具甩在田燕儿的脸上,田燕儿朱唇轻启异常配合的张口含住阳具,不过田燕儿身为皇后又哪里会这些,只是依照以往在春宫图上看到的依葫芦画瓢,张口含住却连动也不会动。
呼罗通按住田燕儿的脑洞往咽喉顶去,粗长的阳具顶到喉咙,直翻白眼的田燕儿哀求的眼神看着呼罗通,也不敢挣扎,只是乖乖的含着。
「哈哈哈,来,妍儿,给你嫂嫂教教,怎么伺候人」呼罗通从田燕儿的嘴里抽出阳具,话音还没落便被李妍一口吞了进去,田燕儿乖顺的跪在旁边看着李妍的口活,不过神情倒是有些恍惚,呼罗通一把把小公主也拽了过来,「跟你母后一起好好学学怎么伺候人。」
小公主「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田燕儿赶忙捂住了她的嘴巴,「珠儿不哭,好珠儿,娘在这呢」好半天安抚才让小公主安静下来,看着这幅母女的情深的画面,呼罗通下身更挺立了,将田燕儿摆成跪伏状态,臀部高高抬起,雪团般的臀肉间娇艳的嫩肉半开半闭,媚态横生,儿臂粗的阳具挺枪刺进田燕儿体内,几乎将浑圆的玉臀刺穿,拔出时雪臀中像是鲜花盛开般,翻出一团娇红,哪里承受过这般粗壮阳具的田燕儿大张着嘴,浑身都在颤抖,双手也不知道该放那,只是拼命的乱抓。
旁边的珠儿惊恐的看着这一切,眼睛瞪得大大的,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没让自己接着哭出来,薄皇后知道珠儿也算是自己的孙女了,心下怜惜,伸手将珠儿抱到怀里轻声安抚着。
此时的眉山峨眉派大殿,已经变成了天香宗等人议事的地方,天香宗娘娘坐在正中上首的椅子上,羯族、夏王爷还有太平道等人依次围坐在四周,可谓给足了天香宗面子,王雄也坐在其中,为了不引人注意选择了最靠后的位置。
见众人坐定,扎兰丁第一个站起身说话「各位,我羯族千里迢迢前来眉山,此次眉山之战出力甚多,照我羯族的意思,此次拿下眉山所得,至少也应分得三成,另外按照当初夏王爷和我族的约定,江油关以南尽皆归属于我羯族。」
王雄和左浩瀚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反倒是天香宗的虚颖娘娘眼睛不由自主的瞇了起来看向一旁,神色不变的夏王爷,夏王爷什么话也没说,坐在夏王爷身边的曹曼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此时峨眉派事情尚未了定,现在谈乱这个为时尚早,不如先完全拿下峨眉派之后,再讨论这些也不迟」见天香宗的虚颖娘娘眼神不时在自己身上晃悠,夏王爷只好站出来打圆场,向众人提议。
「夏王爷的意思是?」
「峨眉派的主要人手都在半山,还在跟蜀地武林人士交手,不如我等借此机会将蜀地武林清理一空,也省的日后再有宵小烦心,」夏王爷的意思很明显,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在做的所有人都是获利者,蜀地武林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若不将其一并清理,定会对在做众人心怀不满。
在场都是一方豪杰自然明白夏王爷是什么意思,「既然夏王爷这么说了,宜早不宜迟,尽快动手吧」左浩瀚站起身径直往半山走去,尉迟炽繁戴着面纱跟在身后,夏王爷只是觉得左浩瀚身后的人有些眼熟,一时却没想起来是谁。
眉山山腰第二道关卡,峨眉派众人和孤山帮以及阳堡的人交手过后,便撤到了第二道关卡下,据险死守,,成化怀挥舞着大刀化身为督战队,在身后监督,也不管是否会激起帮众们的不满,只是一个劲的催促着孤山帮众人死命向前沖,拼死沖向峨眉派吗,然而峨眉派盘踞眉山这么多年自然不是浪的虚名,各种器械应有尽有,陷阱,冷箭,暗器防不胜防,打退了孤山帮众人一次次进攻,简易的碉楼与扎起的木门成了死亡一般的天堑。
「师傅,不行了,要不我们撤往后山吧,这些人近乎不要命一般就往脸上沖,弟子们哪怕再勇勐也挡不住这样亡命徒啊」史幽探一脸忧心忡忡的,照这个形式下去,眉山坚守不了多久,能只望的只能是希望对方也维持不了太久这样的进攻,用竹席捆绑扎起的木门已经被鲜血浸泡透了,鲜红的血液因为干涸和太阳照射变成了褐色,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
「王公子,真的要再继续沖下去吗,帮中弟子已经坚持不下去了,死了这么多人才前进了这些,只怕再强行沖下去,………」成化怀提着刀小心翼翼的向王诏麟询问,现在他已经后悔组织进攻眉山的计划,到现在为止不但什么都没有捞到,反倒是孤山帮弟子折损大半,要不是王诏麟已经许诺他,拿下眉山后,峨眉派所有积蓄、一半峨眉弟子以及眉山还有这么多年留存下得武学典籍均由他处置的话,成化怀早就放弃了进攻眉山了。
「停下?成帮主,都已经到这一步了,停下岂不是前功尽弃,拿下眉山,成帮主你就是蜀地武林盟主,全蜀地武林上下无不为你马首是瞻,在这里停下,成帮主就不觉得可惜吗?」王诏麟拍了拍成化怀的肩膀,再次给成化怀许下了一个大饼,此时的成化怀已经顾不了许多了,向前只要成功了,自己便拥有了一切,后退,自己将成为整个武林的笑柄,该如何做选择已经无需多言。
成化怀提着刀準备下一次沖锋,孤山帮的一切都已经赌在了这次进攻上,容不得半点有失。「公子…。」从前方撤下来的孟安夫人和瑛剑侍立一旁,看满色不善的王诏麟出声提醒了一句,看了一眼面前担忧不已的两女,想到眼下焦头烂额的局势,王诏麟也没兴趣再在女人身上消耗时光,「走吧,去看看孤山帮他们进攻情况怎么样。」而此时此刻却有一支轻装骑兵悄然已经潜入了眉山,互相征战的各方竟无一人发现这一切。
在蜀地武林人士亡命一般的进攻下,终于有人沖破了峨眉派等人的防线,不知道流了多少血的天堑轰然倒下,「保卫峨眉」史幽探和哀翠芳大吼一声抽出血迹还没干的宝剑再一次沖向了蜀地武林,手起刀落砍到了几个不要命的。
花蕊夫人持剑殿后,谢文锦组织者峨眉派弟子向山后退去,但凡有不要命的敢上前都被花蕊夫人一剑一个送去归西了,看见峨眉派后退,正在督战的成化怀兴奋的沖向花蕊夫人,只要能擒下峨眉派掌门拿下蜀山,那所付出的一切代价都是值得的。
见着成化怀直沖过来,花蕊夫人也不多言飞身迎上,才刚一交手便又有一把巨剑直挺挺的砸了过来,花蕊夫人堪堪侧身避过,便是金刀锯链孟安夫人,「一起上吧,倒要看看你们都有什么本事敢侵犯我峨眉派」花蕊夫人随意一挥,两道剑气便直扑成化怀和孟安夫人而去,撞击出金属清脆悦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