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当艳剑离开时,山中老人只给了她半句心法,理由是没有真的进到她身子所以要打个折扣,而艳剑没有吭声心中暗暗冷笑,她已经知道了她想要知道的东西,裹紧衣服悄然离开了石窟,她还要赶紧赶回天香宗,还不知道离儿下一步準备怎么做,眼下最要紧的便是赶在离儿阳寿耗尽前帮助离儿证成大道。
艳剑一路往北赶去,眼下北方迎来短暂的和平,荒废了许久的田地也终于开始耕作,艳剑无心欣赏这久违的安逸急匆匆的直奔司洛山而去,这边艳剑在赶路姑且按下不表,从邯郸城撤往燕京的呼罗通倒是要来迎接一个极为重要的客人。
清晨时分,燕京城城门刚刚打开,一名信使就高声喊叫着「大捷,大捷,通天巫大人击败了钦察汗国的教皇,斩杀钦察汗国汗王,钦察汗国教皇及圣女连夜遁逃」,快马加鞭的沖过闹市区纵声高喊,当然这不过是喊给新被征服的民众们听得,呼罗通等人早就已经转道赶往和林。
漫长的车队从和林一直排到燕京城郊,一眼望不到尽头,这片平畴之地四面都有山峰怀抱,河流错杂更兼实在春天,草色芊芊铺地别有一番天地,两名丰容盛鬓杏脸桃腮的女子骑马走到队伍的前方,「通天巫大人,你看这南方之地甚是丰腴,偏偏南人有大多懦弱之辈,若是不将夺得塞内岂不是人生之憾事。」
两女正是也遂和也速干奉呼罗通的命令先行一步赶来迎接通天巫,一头白发如兵士一般打扮的通天巫侧身回过头来看向两女,脸上苍老的肉纹挤出笑容,「你们两个女娃娃就别鼓动我了,这次征服钦察汗国已经去了我这把老骨头的半条命,这塞内的世界啊还是要交给你们年青人去做。」
也遂媚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通天巫大人若不是情况实在危急,我等也不会劳烦大人,据我们在天香宗的探子汇报,似乎那个在江湖上传说中的老不死的家伙就在天香宗,而且近几日天香宗似乎来了很多人。」
也遂将还沾着自己体香的书信递给了通天巫,通天巫接过书信从上至下扫过一遍,面色变得愈发的凝重起来,「那人我也曾有耳闻,百年前曾为祸武林无人奈何他不得,又突然销声匿迹在武林之中,而后武林中便多了一个天香宗,现在又重现江湖,大汗若是要入主中原此人便颇为重要。」
「通天巫大人可有法子吗?」也遂赶忙询问道,通天巫是奈曼乃至整个草原第一高手,对于所有萨满教的信徒来说通天巫便是近乎神仙一般的存在,若是他也不行那整个草原都没有能止住他的人。
「看来还真得我这把老骨头出马了,」通天巫催动内力将书信化为飞灰,「传令下去安营扎寨我要好生调息。」
响彻天际的号角声响起,漫山遍野的奈曼人骑兵端着汗旗浩浩蕩蕩朝车队而来,呼罗通翻身下马也不管身后护驾的随从,撩起帐篷便鉆了进去,「拜见大汗」也遂和也速干盈盈拜下,营帐正中风程仆仆的通天巫正闭目养神打坐调息之中。
呼罗通静静坐在通天巫旁边,示意也遂和也速干不要打扰了通天巫大人的调养,过了良久,通天巫才睁开眼睛看到静静等候的呼罗通和伏在地上的也遂和也速干姐妹,连声告罪,呼罗通浑不在意,倒是开口询问起天香宗的事情了「在巫师大人看来,这天香宗最近的异动需要值得注意吗」呼罗通大手抚摸着也遂的酥胸,惹得女人在呼罗通身上不安的扭动,「恩,的确如此,中原大乱本来是大汗入主中原的最好时机,谁成想竟会突然出现这等事情凭空为入主中原一事增添了些许变数,那个人在中原武林为祸百年之久,不可小觑啊。」
「巫师大人也胜他不得?」见通天巫这般谨慎的说辞,呼罗通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若是连通天巫都自觉胜不过,那个躺在棺材里的老头也太可怕些了,连一旁的也遂也惊讶的捂住了嘴巴。
「不好说,不好说,他早我多年,我功成之时他已经消失于江湖之中,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武功精进多少,对于此人大汗只可拉拢不可为敌,」通天巫捋着胡子在中原行走过的他很快就喜欢上了这种智者的习惯。
「那巫师大人以为像这样的人能拉拢他的是什么呢,」
「当然是长生,不过这也不是大汗能够提供的,他的些许事迹我还是有所耳闻的,当年为祸中原武林强掳不知多少女人,激起武林公愤,可惜谁也奈何他不得,反倒是折进去不少人,到后来他所到之处那些武林人士便乖乖的将妻女献上供他玩乐所用,为祸不知道多少年才消失在武林之中,现在又突然出现在女子门派天香宗,只怕是对女色兴趣只高不低,」
「此事好办,女人嘛什么样的本汗都有,公主皇后要多少有多少,只是这般强者还会沉迷在美色之中吗?」呼罗通心中还是很疑惑,喜欢女人这一点他倒是不会怀疑,但是拥有这种实力的强者会因为美色而答应别人的条件,呼罗通实在是不信。
「大汗且放宽心,提供美色只是为了向他表示善意,如果大汗不能拉拢到他那么只要他不阻碍在大汗入主中原的路上,对于大汗来说又有何妨呢,像此等强者追求的必然是无上的大道,对于他们来说大道高于一切,世俗之事劳心不说更是阻碍了修行的进一步提升,陛下入主中原,他追求他的大道,谁也不去干涉谁岂不是美哉。」
呼罗通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过此人乃是大许的人,若是本汗南下怕会不会因为所谓民族大义的名分阻挡本汗,」
「大汗这就多虑了,此人诞生之时世上还没有大许的存在,怕是大许灭了他的故国」,通天巫哈哈大笑丝毫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看通天巫毫不在意,呼罗通也就放下心来,「本汗这就修书一封遣人往司洛山去,邀请那天香宗来和林一会,不知巫师大人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
司洛山的后山边上,春风吹佛,此时正值四月天气,虽不如江南桃红柳绿但映着山林景色,也倍觉鲜妍,一对漂亮的双胞胎跪趴在山崖前,一个脖颈修长乳房吊垂着,一个精致的如同瓷娃娃一般,臀部高翘着跪伏着等候着主人的命令,两女皆是南宫家的后人,不得不说都较好遗传了南宫幼铭那完美圆弧一般的臀部,弹性绝佳。
赤裸着刚刚恢复的健壮的身躯,白离轻轻抚摸着两女的翘臀,没有急着插入反倒是随意的把玩着,两女在白离的抚摸下不时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一丝丝淫水沿着肉缝往外渗着。
「你可真是好雅兴,跑到这来玩了,今日我见原本在地宫里的女人成批成批的下山,一问竟是你允许这些母畜入俗世之中,你真不担心把她们都放出来会有什么后果吗?」韵尘飘飘然从半山腰飞身上来,落在白离的面前。
「地宫里的女人几乎都是被你强掳来的,虽说被压制在地宫里百余年早已被磨平了心志,但离了地宫那阴暗压抑的环境,突然回到世俗之中难保那些女人又忆起往日之恨,生出变心,」韵尘有些担忧的看着白离。
「你怕我压制不住她们?」白离哈哈大笑,「就算是她们心里再恨我又如何,给她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有二心」,轻轻晃动胯下的阳具猛地一下塞进趴在左边的女人的阴道里,女人激动万分连声道「贱奴谢主任恩宠」。
「你变了」韵尘看着肆意嚣张的白离,不禁摇摇头,「看来我的另一个问题也不用问了,未来玉剑阁和天香宗如何相处,想必你也心中早已有数了吧,」白离狠狠撞击了一下身下的母畜,「此事我自有定数,以后就不要来问我了,哪怕是我娘亲亲来我也不会告诉她的」。
「看来在你心里还是艳剑排在第一位呢」韵尘声音幽幽的响起,玉臂轻展环抱住了白离的身躯,脑袋轻轻靠在白离后背上,「百年弹指一挥间,真是没想到当年那个还有些惧怕我的小男孩今日已经成了这般模样。」
白离停下撞击的身躯反手将韵尘抱至身前,两人交颈相拥着,韵尘双臂环抱着白离的脖子,面色也有些发红,竟是为自己刚刚的举动而感到害羞了,此刻的韵尘哪里还有活了几百岁的仙子的风范,活脱脱就是一个刚情窦初开的小女生,白离伸手摸进韵尘的衣服里被一巴掌打开,只听得耳边近乎蚊子叫一般的声音「不要在这里…」,这少女般的羞涩看得白离一阵心动,「身为母畜了还要这般羞怯不成,忘了那日地宫中呼我为什么了」,一个用力竟是将韵尘压至身前,大手揉捏着韵尘娇嫩的臀部,让左右两个南宫家的母畜脱去韵尘的衣服。
「白离…」韵尘似是抗拒又似是呼唤,纵容着两女给自己脱去了衣裳,高挑的身材完全裸露在空气之中,白离手抚摸着韵尘浓密的下身,附在耳边轻声道「你这下边这般干凈,倒是改日得给你戴个东西才行,像那女帝一般,」
「不要嘛,人家都已经入了畜生道你还要这般折腾嘛」韵尘娇媚的声音听的人骨头都要酥了,「母畜自然要像个母畜的样子,啪」一巴掌拍在韵尘的臀上,「啊呀」韵尘娇呼了一声,白了白离一眼乖乖的伏下身和南宫两女一般趴在了白离身前,无师自通一般摇晃着屁股。
「学的很快嘛」白离调笑着趴在地上还不安分的韵尘,「尽会捉弄人家,」韵尘一边娇声骂着一边手伸向后摸索着白离的阳具,想努力对準自己的下身,白离不为所动还不停揉捏着挺立的乳头,「嗯…」韵尘不满的晃动着臀部,鼻腔里发出娇蛮的声音,毕竟韵尘还不像艳剑那般彻底母畜化,越被糟践越兴奋,羞涩虽然会让韵尘性致更高昂,但过犹不及。
白离看韵尘已经羞到了极点,猛的一下挺枪刺入,韵尘高亢地尖叫了一声,而后用肩膀抵在地面上,反手抓住白离的胳膊,用力迎合着白离的动作…。。
而此时的天香宗正殿里,传来一阵阵歇斯底里的咆哮声,「岂有此理,辛辛苦苦守护的天香宗凭什么给别人做嫁衣」,向来气定神閑的玄音娘娘此刻仪态全无,「凭什么,就凭那些老妖怪活的久?天香宗就要归她们?不光一个艳剑称是老祖宗的母亲,还有一堆活了不知道几百年的老妖怪来要接手天香宗,要追求天道,呸,活了几百年活成那样怎么不安安心心去死呢,还什么女帝,姜国都亡了几百年了还端着皇帝架子呢,那姜国宫廷墓葬就在后山不远,这么想端皇帝架子下去陪葬啊」,玄音越说越气「哗啦」一声名贵的花瓶被砸碎在地上。
「好啦,玄音你也不怕让老祖宗听见,要是让老祖宗知道你这般埋怨指不定怎么处罚你呢」玉清坐在一边的床榻上,蜷缩着曼妙的身材摆弄自己手指上修长的指甲,玉清表面劝着玄音别生气,内心里甚至比玄音还要愤怒、恐惧乃至绝望。
玄音是老祖宗的曾孙女,就算是没了天香宗的娘娘之位,面对上艳剑等人地位也不会低到哪里去,可她玉清不同,本就是在地宫中爬行的母畜,只是因为资质不错加上伺候的好才一步步爬上了天香宗的娘娘之位,当听到了玉剑阁可能会接手天香宗的消息之时,玉清眼前差点一黑当场晕过去,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将玉剑阁的女人剁的粉碎才能消解心中的恐惧与愤怒。
骂了许久玄音才缓过劲来,气哼哼的做到椅子上,忽然想起了什么「这一切虚颖知道吗?」,玉清摇了摇头,「该死,这事究竟是谁想出来的在老祖宗面前鼓捣,要是让我知道了非拔了她的舌头不可,」
「玉剑阁那些人我们未必是对手呢」玉清咬着嘴唇犹豫了许久终于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说的话,「你、我再加上虚颖我们三个定然不是玉剑阁那些人的对手,若是玉剑阁里上下齐心,整个大陆怕是都只能退避三舍了,」玉清故意将上下齐心咬的很重,似乎有意无意在暗指些什么。
「上下齐心?我倒要看看这玉剑阁有多大本事能把天香宗就这样从我手里抢了去」,玄音似乎听出了玉清有意无意的话外音,不过即使听出了也没有很在意,天香宗可不是谁想拿就拿走了的。
三三两两的女人离开了司洛山,尤其是百年来被困于地宫之中的母畜们更是惊喜异常,好奇的打量着四周的世界,一排排房舍,连片的农田及正在拉着耕牛犁地的农夫,这一切往日里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场景却让这些多少年没有下山的母畜们激动万分。
柔和的阳光照射在大地上,阴木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多少年了她梦寐以求能够离开那个魔窟一般的地方,今天终于重见天日,只是自己的家人们、父亲母亲还有自己离开时尚年幼的弟弟如今都已经化为白骨了,当年还与亲人相伴如今却是永远阴阳相隔,「阴姐姐,阴姐姐,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啊,应该…应该高兴才是啊」一起下山的女子们围了上来,啜泣着眼泪好言相劝着,每一个人的眼里都闪烁了泪花。
「对的,对的,应该高兴」阴木晗抹了把眼泪,强装出一副笑容,「还要完成主人吩咐的任务,莫坏了主人的大计,」阴木晗强颜欢笑着安慰着其他同行的女子,满怀着滔天的恨意回瞪了司洛山一眼,她终是要摧毁掉这埋葬了她一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