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洛山,要面朝正北的房子采光才是极好的,女帝从地宫里出来第一眼便相中了这里,于是便毫不犹豫的住在了这里,将赤练宫的几个弟子给赶了出去,这也是为何玄音为痛斥她摆皇帝架子。
女帝悠然坐在房间里身上披着深色的大衣,一双玉腿惬意的搭在椅子的靠背上,桌上散乱着一堆文书,不得不说这百年之后比起百年前的确更有方便之处,至少在百年前还不存在这个玩意。
女帝从一堆文书中抽出一副卷轴,徐徐展开竟是大陆的形势图,虽然有些简陋但山川地形河流都做了注明,女帝仔细打量了一会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忽的,艳剑推开门大步流星做到一旁的床榻上,不受束缚的巨乳上下晃动,依靠在床边长舒了一口气。
「呦,你回来啦,怎么样东西拿到手没,」女帝侧过身看向刚刚进屋还没喘口气的艳剑,「没想到当年六长老死则死已还给你来了这么一手,早知如此当初就该直接杀了为妙,」女帝玉臂支撑着自己的脑袋,修长的十指来回弹弄着自己的脸蛋。
「还用你说,」艳剑翻了个白眼示意女帝在说废话,「那小子抠门的紧,竟是只告诉了我半句心法,还忘称那心法有一万句,要我每去一次才告诉我一句…」艳剑的脸上浮出不屑的笑容仿佛是在说一个死人。
「怕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吧,」女帝抿着嘴一脸哭笑不得的神情,「这人怎么活到现在的,他也不想想,他何德何能拥有那最后一卷心法,只要知道心法在他那,有的是办法从他嘴里撬出来心法的内容,可以啊白艳剑,看来过了这么多年你的魅力还是依旧不减啊,让人占占便宜就能把命根子一般东西套出来,我还是小瞧你了。」
艳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姜亦君你研究这天下局势研究好几天了,有看出什么门道没,这许朝和黎朝能搜集到的情报可都给你了,」
「艳剑依你这一路走来所见,这未来的天下会归谁呢,」
「夏王爷一个,南黎一个,齐王爷和魏王爷中的一个三分天下吧」艳剑沉吟了一下便回答道,这也是当今大陆近乎共识的事情。
女帝站起身披着的大衣随之滑落到地上,光洁而挺翘的玉乳裸露在外,下身金色的流苏点缀着黑色的宝石把用北玄寒铁打造的贞操带完美遮盖住,赤裸的娇躯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之下,「依我看这天下的局势不会归你说的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人,反倒是北边的奈曼人最有可能,」
「哦,北边蛮族窥伺中原数百年,每当中原大乱便趁机劫掠获利,但却从未踏入关内半步,为何此次就比以往不同了,」艳剑原本只是想转移话题不想再讨论心法的事情,没想到女帝这么一说倒是有些好奇。
「南黎立国百余年空有长江之利,荆州吴地之富庶却不思进取,家族内斗空耗国力,西边的夏王爷有雄心壮志不假,可惜边陲之地支撑不起太多兵卒,善战却不能战,至于所谓齐王爷魏王爷都不过是一堆混吃等死的废物罢了不值一提,」
「那你为何这般看重奈曼人,蛮族之人不通礼数,暴虐成性,对中原更是一窍不通,向来只有马上打天下绝无马上坐天下的道理,即使踏入关内也迟早败走草原,」艳剑仔细想了想还是摇了摇脑袋否定了奈曼人会入主中原的可能性。
「哎,我也说不好,只是有这种感觉,希望我只是错觉吧,」
女帝正感慨着,门外突然响起了声音,「掌门,奈曼汗发文书来天香宗,邀请天香宗掌门及长老至和林一叙…。」。
艳剑和女帝二人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中的惊讶,「知道了,下去吧,就回复说不日天香宗便会拜访奈曼大汗,」打发走报信的人,女帝回头询问艳剑「白离证成大道你可想好法子了,奈曼人之中定有大人物,对中原武林了如指掌」
艳剑微微摇了摇头,「证成大道不过两条路,一条是闭关修炼一心问道,只是不知道这方法要多久,突破感悟全靠自身命数,三年时间说长不长,不知到那时离儿能不能领悟突破,二便是以邪入道,当年离儿奸淫武林差点证成大道,眼下最好的办法便是这般。」
充州城魏王府的屋舍是沿着一条南北向中轴线排列,分三列、每列上有三宫及花园都位于这条中轴线上,并向两旁展开,南北取直,左右对称,又以最后一列三宫为最大,唯有女眷能进入。
一大清早魏王爷就一骨碌从一堆香艳的肉体上爬起来,匆匆穿戴好就直奔后三宫而去,那后三宫虽大但人却少的可怜,魏王爷走了许久才见到一个只披着薄纱,里面几乎一丝不挂,套着及膝的黑色长筒皮靴急匆匆的往房间走去,这女子便是慕容家族的慕容嫣,立即上前满是笑脸的道「嫣姐姐,母亲大人可好」。
慕容嫣听到声音停下急促的脚步,回头打量了魏王爷一眼,无奈翻了翻眼皮,「师傅就在里面,我带你进去吧」,慕容嫣推开门屋里正端坐着一个美妇人,蜂腰肥臀,肚贴上贴着一个鸡蛋大小的紫色宝石,闪烁着淡紫色的光辉,高耸的巨乳根本无法被黑色的乳罩遮挡住,坠马鬓上珠翠步摇风情万种。
「母亲安好,儿子给您请安了」魏王爷一见面赶忙跪下,重重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美妇人眼睛都没睁开随意问道「邯郸城守住啦」,「是的,全赖娘亲保佑,将士用命,守住了邯郸城奈曼人已经退了,」魏王爷堆着笑脸一脸讨好的看着美妇人,「行了,我知道了,没事不要往我这里来,打扰我清修。」
「是的,儿子谨遵母亲大人的命令」魏王爷从地上爬起来一边点头哈腰一边往后退去动作十分熟练,看得一旁慕容嫣抿着嘴差点笑出声来,瞧着魏王爷走远了慕容嫣盈盈两步上前道「这魏王爷这般讨好师傅,师傅要不看在是您亲生儿子的份上照顾些个?」
「我还不照顾吗?让他活到今天已经是我足够照顾了,当年和皇帝欢好一夜留了个种给他,是生是死我自是不在乎,谁成想竟混成了王爷,现在为求保命拼命讨好我,能保住他的命就已经是我魔姬念在母子情分上,你这死丫头莫不是看上那魏王爷了,要真是如此我便废了那魏王妃,让你也当个王妃快活。」
「师傅,你就捉弄人家嘛」慕容嫣快步跑上前来,不依不饶的晃着魔姬的胳膊,师徒二人嬉闹了一阵,慕容嫣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师傅,我听坊间有人传,百年前的那个老魔头要重出江湖了,说的煞有其事,徒儿也不知真假…」
「竟有如此事」九玄魔姬神色变得慢慢严肃起来。
大黎皇城云德宫,宫殿正中摆着一个类似于石磨一样的圆盘,像是农家用来磨豆腐却不知为何摆放在了这里,悬着鲛绡宝罗帐的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榻上坐着一个苍白头发的老人,正是之前刚刚和艳剑见面的山中老人,而大殿侧面摆着一个炼丹的丹炉,丹炉前一个披散着头发穿着黄色袍子的男人闭目盘膝端坐在蒲团上,却是那闭关多年的大黎皇帝司徒寿。
床榻前跪着四名穿着黑袍的女人,还站着一个战战兢兢地的小太监,「老……老仙人,这太后小的已经去稟报过了,实在不知道为啥到现在太后也没来,」小太监吓得要死,太后皇后一再嘱咐要比对待皇帝还要恭敬的态度招待,小太监也不懂比对待皇帝还要恭敬的态度应该是什么样,更何况皇帝陛下还在这里,只求待会不要拿他的脑袋是问。
「行了,行了,下去吧」山中老人也无意和一个太监为难挥挥手打发人下去,「元灵啊,你说当初你要不是跟着我现在也是住在着皇宫之中尽享荣华富贵了,」山中老人翘着脚撩起了正中一个穿黑袍的女人的下摆,黑袍下面自然是光洁雪白的臀部。
「能伺候主人是母畜今生最大的愿望,至于荣华富贵对于主人而言不过是唾手可得,不足为道,按照皇家族训,司徒家的女人虽贵为皇族,但却下贱至极,唯有时刻接受调教方可不忘本心,恪守母畜之道。」
「司徒寿啊,你觉得你姨妈说的这段话如何」山中老人转过头突然向端坐在一旁的司徒寿询问,「姨妈所言甚是,司徒家阴气偏重,阳气不足,需要老师时刻警醒以免母畜之辈心怀不臣之心,」司徒寿眼睛微睁嘴里念叨着,看都没有看司徒元灵一眼。
「元灵姐姐不愧是老师最喜欢的弟子呢,这番话连我这个当太后的也自愧不如呢,」话音刚落就看见一个宫廷盛装的贵妇人看起来年岁约莫不过三十岁,头戴着凤冠,转过屏风出现在山中老人眼前,「南黎皇太后司徒珍见过老师,」一旁的司徒寿朝贵妇人躬身示意「见过母后,」
「你还记得我是你的老师啊,我看这么多年你这个当学生的早把我这个老师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山中老人抚摸着司徒元灵的臀,富有弹性的白臀捏起来很有手感。
「学生岂敢,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主,师傅教导言尤在耳,珍儿不曾忘记,即使身在大黎皇宫也时刻牢记在心,」太后头埋得很低凤冠都快要抵到地上了,双腿并拢臀部高翘,「学生一身皮肉皆是老师调教而成,万无忘却之理。」
「哦,那你说说我当年都教诲你什么了」,一名黑袍的女子转过身解开了山中老人的下摆,宽敞的袍子裸露着粗长的阳具,「司徒家阴气极盛,幸有老师执教,驯服不臣之女,才使司徒家避免了牝鸡司晨这类大逆不道的事情发生,使司徒家之女牢记淫贱之本心,克己复礼遵循先祖之遗训,」太后毕恭毕敬的回答连头也不敢抬起。
山中老人站起身,粗长的阳具随着身体摆动而摇晃,「当年司徒家之先祖非要逆练御女道,导致阴气郁结,世代相传,连生个儿子都是极其困难之事,怀个儿子还要朝他人借种,若非我坐镇,只怕司徒家的江山要丢给别人来坐了,」山中老人走到太后面前,捏起太后的脸庞,粗长的阳具近在咫尺,太后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眼神里泛着情欲的光芒。
山中老人用阳具抽打着太后的脸庞,每抽打一下都让太后一阵娇哼,「今日只有你一个来啦?其他人呢?」,太后一边忍着已经发情而至颤抖的身体,一边吃力的回答「已经吩咐他们来了,应该快到了,」这边即使是自己亲妈在被人调教,司徒寿依然闭目打坐丝毫不关心就在自己咫尺距离所发生的事。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屏风外响起一群女子的声音,「学生参见老师,」,随即一群大黎后宫中贵妃宾妃公主皇女挤进了屏风后,顿时把本来很宽阔的房间挤满了,为首一人头戴着皇冠,身穿黄色长袍不用说便是大黎皇后南宫瑶华,南宫瑶华摇曳着步伐走到司徒寿面前,盈盈拜下「陛下多日不见,妾身甚是想念,不知陛下可有旨意传达给臣妾。」
「无…。」司徒寿嘴唇微动斥退南宫瑶华,「妾身省得了…」南宫瑶华倒退着缓缓退到屏风这边,眼瞅着见众女站定,山中老人将太后摆成犬趴式面朝众女,挥了挥手自有两女上前三下五除二将繁重的宫廷服饰褪去,只留下凤冠还象征着太后的身份,山中老人在太后身下摸了两把,沾了一手的黏液,递到太后面前,「这是什么?」
「这是母畜发情时流下的淫水」太后面容端庄而神圣丝毫没有任何羞愧的意思,山中老人端着满手的黏液走到众女面前,那淫水的腥味无不让众女面红耳赤,「面对发情的欲望是你们需要学习的第一课,作为母畜必须清楚的知道,自己淫贱的身体是不需要羞愧的,都昂起头来看着大黎的太后是怎么给你们演示如何作为一个合格的母畜的。」
接过司徒元灵递上的鞭子,山中老人一鞭子抽打在太后的臀尖,打的太后一个激灵纵身一跃跳上了大殿正中的石磨圆盘上,山中老人催动内力一掌拍在圆盘上,那石磨便缓缓转动起来,随着石磨的转动,一鞭子接着一鞭子抽在太后身上,打的太后柔嫩的身体皮开肉绽,「痛苦可以让母畜发情,」太后伴随着皮鞭发出一阵阵呻吟声,山中老人突然停下了手中的皮鞭,对準太后饱满的阴户挽出一个鞭花,太后身体微微颤动,双臂不住的抖动,下身一丝有一丝淫水往外溢出。
「啊」伴随着太后一声惨叫,包含着内力的皮鞭重重抽打在阴唇之上,一股淫水喷涌而出溅射在了众宾妃面前,一众宾妃无不面红耳赤,尽管都不是第一次见识到这场面,但每次女性本能的羞怯还是让众女脸红不已。
山中老人环视了一圈面色突变,「人都来齐啦?」,想要找的人似乎并不在,众女面面相觑,心知指的是紫薇公主和照懿公主,可是这二人从小便在外修行,从未在皇宫之中,更未接受过山中老人的调教,不知道为何山中老人会突然找她俩,「老师,紫薇公主和照懿公主已经告知了,但似乎她们并没有打算过来…。」,见到山中老人要找司徒紫薇,南宫瑶华不禁心中暗喜,自从司徒紫薇回到后宫之中皇宫内无不马首是瞻,她这个皇后顿时成了摆设,偏偏司徒紫薇武功奇高,远胜即将达到天人境的南宫瑶华,现在有机会报复司徒紫薇自然不容发过。
「两条贱狗,她们哪来的胆子,竟敢躲着不见,」山中老人很是不满意,之前不久才在石窟里被司徒紫薇抹了好大的面子,眼下正有机会好好报复一番,竟是躲着不来,「你这死老头子你骂谁呢?」门外突然响起司徒紫薇的骂声,「我等事务繁忙,岂会在这里陪你空耗时间,」声音刚落司徒紫薇面带怒色沖进屋来,瞪着山中老人,司徒家的女人别人都畏惧山中老人,她紫薇可不怕,至于什么皇家族训司徒紫薇更是理都没有理过。
山中老人扬起手里的鞭子,看着丝毫没有惧色的司徒紫薇,扬起一鞭狠狠抽了过去,「这司徒家的女人果然不愧是巾帼之辈,竟敢如此无礼,需要好生调教」,司徒紫薇也是天人之境高手微微侧身避开了山中老人这一鞭,反身回头刺向山中老人,两道灵符飞驰而来将司徒紫薇牢牢定在了皇宫墻壁上。
「皇兄你…。」司徒紫薇惊讶的看着出手的司徒寿,多年不曾见到皇兄,不曾想一见面竟是如此对待,司徒寿闭着眼睛没有理会自己小妹的质疑,南宫瑶华笑盈盈走上前来,「紫薇公主,皇家族训乃是先祖遗训万万不可违背,」一边说着一边娇媚的看了山中老人一眼,动手去扒司徒紫薇的衣服。
「哗啦」一声,屏风被撞得粉碎,司徒照懿如同旋风一般沖了进来,南宫瑶华吓了一跳抬手挥去,两女对击一掌,南宫瑶华连退好几步,一屁股摔倒在地上,山中老人挥鞭抽了过去,被利剑摊开,司徒照懿扯下定在司徒紫薇身上的灵符,「姐姐,我们走」姐妹二人拉手飞身退出皇宫之中。
「司徒寿,紫薇公主藐视皇权,犯上作乱行大逆不道之举,即刻下令捉拿叛贼司徒紫薇,」山中老人大声提醒闭目养神的司徒寿,惹得后者微微皱眉,司徒寿心道这山中老人不过是先祖请来的皇家调教师,专司调教后宫宾妃之职,司徒家阴气极盛,男丁稀缺,为不让司徒家的女人生出不臣之心,司徒家先祖才请同道中人的山中老人调教牝奴母畜,刚刚出手已经是看在数十年以来的情分上,现在竟是对自己发号施令起来。
「先生稍安勿躁,捉拿司徒紫薇兹事体大,不可意气用事,容朕仔细思量再做定夺,」司徒寿言毕,闭目养神却是不再看山中老人这边,那山中老人也回过味来,心知黎朝皇帝对自己百般礼让不过是做给自家母畜看得,以免心有不满,放不下皇家尊贵的身份,看着一众宾妃有些诧异的神色,山中老人心知今晚此事对自己威信打击不小,「既然陛下如此说,那就无需多言。」心中却是暗暗有了定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