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林至辽阳的一望无际的辽河平原上,漫长的车队有如黑色的洪流正在滚滚向南移动,车队正中央矗立着一尊约莫百尺左右高的神像,足足五十头公牛正吃力的拖着神像缓缓挪动,神像上方还挂着景教的圣物-一面银色徽章,持续长达七年之久的西征以奈曼人的大获全胜,方圆百万里的土地尽落入奈曼之手而告终。
一人高的车轮在草地上留下半尺多深的辙痕,车队外围是一支雄军,正是西征钦察汗国、叶尔羌汗国、哈姆丹王国、萨尔法帝国一路打到多瑙河岸的大军,这支大军携带着大量的战利品金银财宝牛羊马匹,驱赶着近三十万名女奴和投降依附的朵颜部、阿尔罕部及泰赤乌部返回榆林。
与那些用驴车骡马拉着的女奴不同,上百辆马车满载着各式各样白皮肤和黄色皮肤的女人,唯一的共同点便是气质都不凡,或是出身于钦察汗国和萨尔法帝国的宫廷贵族,或是叶尔羌汗国和哈姆丹王国的天之娇女,甚至还有景教的女教皇玛丽娅和她麾下的女祭司们及修女们,萨尔法帝国女皇玛格丽特以及钦察汗国女摄政王苏菲亚等女,而走在车队最前方的是一辆挂着缴获的战利品双头鹰(钦察汗国王旗)狮鹫(哈姆丹王国王旗)等各大国家王室旗帜的十二匹马拉的马车。
奈曼人人皆尊崇的萨满巫师更是有着通天巫之称的大巫师阔阔出跪在马车里双手捧着一双莲藕般白皙而娇嫩的脚掌,沿着赤裸的足踝往上修长的双腿细腻而光滑犹如婴儿一般,白里透红泛着光泽,赤红色的长裙效仿萨尔法帝国的风格,裙摆正面从双足之间一路高开叉到腰间,隐约可见裙摆下贴身裘裤紧裹的饱满的阴户,微微露出那饱满阴户里的一丝沟壑,开叉的长裙交错间露出扣着银环的肚脐,半边胸衣扯开着弹出一个硕大且挺立的乳房,模样约七岁左右的孩童,正趴在高耸的乳房上拼命吮吸着挺立的乳头。
「孤即将要到辽阳的消息告诉通儿了嘛」如黄鹂般动听的嗓音道出威严的话语,正是呼罗通的母亲草原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圣山之女阿兰伯颜,「启稟圣女殿下,小的都安排了,已经派人通知大汗了」阔阔出一脸谄媚而又满是淫欲的直勾勾的盯着那道诱人的缝隙,尊贵的圣女那饱满且娇嫩的阴户带来紧致的包裹感让阔阔出想想都快要射出来。
阿兰伯颜满意的看着通天巫已经抑制不住的欲望,现在的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的吸引力,眉目之间,举手投足之时无时无刻不像一头饑渴的癡女牝兽,渴望着疯狂的媾和,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阿兰伯颜,那就是腻,无以轮比的滑腻,每一寸肌肤像初生的婴儿般质感的肌肤,散发着光泽,哪怕是这世上最好的养颜品也无法达到这个效果,以至于有些许油腻感,挺拔傲人的双乳甚过饱满紧闭的阴户里藏着的是比处女还要紧致的阴道,一双勾魂狐貍眼配上烈焰红唇,哪怕身份高贵无比,但总有那么一丝丝娼妓的感觉,阿兰伯颜枯守圣山五十年终得新生,压抑的欲望让她成就无上大道也彻底吞噬了她自己,将曾经圣山的女儿变成了今日的这幅模样。
阿兰伯颜红唇微动,伸出玉足踩在阔阔出的下体上,高昂的阳具又更进一步膨胀恨不得从黑貂皮制的袍子里蹦出来,「已经这么硬了嘛」阿兰伯颜笑着挑逗,玉足将阳具来回拨拉,玩的不亦乐乎,阔阔出神色越来越急躁,喘着粗气双目涨的赤红,只听得阿兰伯颜一声「停」,这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孤还没让你射呢,若是就这么浪费了,女教皇、女王女皇们岂不是要饿肚子了,她们可是我给帖木儿準备的玩具,若是不小心饿坏了,帖木儿可就要怪娘呢」。
阿兰伯颜宠溺的将怀里的男童紧紧搂住,仿佛听到了母亲的话一般,正在吮吸乳头的帖木儿突然用牙咬在了乳头上,强烈的吸吮与牙齿的咬合传来的快感,差点让阿兰伯颜一闭眼高潮过去,性致昂然的阿兰伯颜伸手摸在了自己宝贝儿子的下身来回摆弄,还没发育起来的阳具不过食指大小,在母亲温润的手掌抚弄下慢慢开始膨胀,「我的小帖木儿快长大了啊,娘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很久」话说着将自己的宝贝儿子搂的更紧了。
正捧着玉足舔的津津有味的阔阔出见阿兰伯颜来了性致,跃跃欲试想乘此机会一泽芳亲,被阿兰伯颜一脚踹在头上,「下贱的奴才,癡心妄想,别以为孤宠幸你一回就能让你得寸进尺了」阔阔出连忙叩头如泥连连告饶,「继续舔,舔到舔不动为止」,哪怕阔阔出是帖木儿的生身父亲,面对这个与自己有一夕之欢的男人,阿兰伯颜丝毫不会客气。
阔阔出卖力的捧着草原圣女的脚掌将十根脚趾来回唆,舔的干干凈凈,从脚趾上传来的酥麻感让阿兰伯颜将小帖木儿横抱过来,隔着贴身裘裤用自己的阴户抵在男孩还没发育完全的阳具上收紧双腿,向前轻轻耸动身体,面色开始泛着晕红,嘴里发出一阵阵呻吟声「啊,好儿子,操死娘亲吧」,整个身体里积满了即将要倾泄而出的欲望,一头饑渴到已经快要发疯的牝兽正在发情。
突然起来的声音打断了这狂野的欲望宣泄「启稟娘娘,大汗派人来了在前方十里的辽河河口,大汗乘御撵率领大军迎接」,阿兰伯颜这才回过神来定了定神情,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儿子的小脸,转头回了句「孤知道了,告诉通儿一声还有两日左右就到了」。
层峦重叠、流水弯环,于群山回麓之间显出一片平畴的旷原,数条河流交汇于此,呼罗通骑马停足在辽河河口向远处眺望,想到母亲阿兰伯颜的车队马上就要到了,呼罗通一时百感交集,五十年了,从小他和母亲的关系就不好,阿兰伯颜这位草原的圣女、圣山的女儿从来没有正眼瞧得起过自己现如今已经过世的丈夫,从儿子呼罗通呱呱坠地那一刻,身上有着继承了他父亲普通人的特性后,阿兰伯颜便后悔嫁给眼前的丈夫,哪怕他是草原的王也不过是凡人之躯,区区一介普通人又怎配让圣山之女为他传宗接代。
但尽管阿兰伯颜看不起他,可呼罗通知道自己起家确实是靠着母亲的名号才能在父亲死后收拢人心,草原之王常有人人皆可当得,但圣山之女不常有,数千年来只有这一位,他也曾想让母亲看重他,母慈子孝,以母亲在草原的威望无往而不利,但当母亲阿兰伯颜与通天巫阔阔出茍合生下帖木儿时,呼罗通知道,如今已经不是母子关系是否和睦了,而是自己的大汗位置还能不能稳如泰山的问题。
「大汗,大汗,圣女殿下到了,也遂和也速该皇后让大汗赶快过去」传令者纵马飞奔而来翻身拜倒在地叩见,呼罗通点点头纵马便向营帐而去,高耸的神像下,也遂和也速该姐妹站在第一排,身后跟着成百上千名后宫嫔妃,圣女殿下就在营帐内的屏风前,呼罗通撩起营帐当头拜下,「孩儿参见母亲」,当他抬起头时顿时怒火中烧,堂堂圣山之女、国之太后正敞胸露乳的喂着怀里的男童吃奶。
或许是察觉到了儿子的愤怒,阿兰伯颜轻轻将帖木儿放下柔声安慰道「小帖木儿,你不是最喜欢给宠物喂食了嘛,现在到地方了快去喂食吧」,帖木儿欢快的松开了怀抱着母亲的双手,跑到跪在母亲脚边的阔阔出身后扯住脖子上的衣领叫道「走,去给狗狗们喂食」,阔阔出忙不迭路的弓着腰跟在帖木儿身后一路小跑。
有侍女为呼罗通搬来坐垫,呼罗通盘腿坐下静静的打量着母亲,她还是那么美艳,岁月已经无法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如果不是强大的气息实在很难让人将面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妖艳而放蕩气息的丽人联想到圣山之女,两人对坐了许久,呼罗通先开口道「母亲还是那么美,一晃竟是七年过去了,想当年母亲离开的时候弟弟还没有出生呢」。
阿兰伯颜淡淡的笑了笑,招招手,「通儿,过来吧」,呼罗通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母亲面前,阿兰伯颜抬起手抚摸着呼罗通的脸庞,掌权草原三十多年,现在也不免有些沧桑感,阿兰伯颜将呼罗通拉倒自己怀里,沿着脸庞一路摸下去而后嘴角微微抽动轻轻摇了摇头,在圣山上重生的她实在很难将面前这个年近半百的中年人当做自己的儿子,尽管身上的气息还是那么熟悉,可沧桑的面庞和已经衰老的躯体,实在让阿兰伯颜难以提起兴趣,「让你的宠妃都进来吧,让孤都看一看」阿兰伯颜放开呼罗通,尽可能不让后者察觉到自己的嫌恶,呼罗通领命让营帐外的嫔妃们按顺序排队进来。
王后也遂和也速该两位金发姐妹第一对走进营帐,盈盈拜下「叩见圣女殿下」,这两女阿兰伯颜也曾见过,不过那时的她已是垂暮之年在圣山下参悟天道祈求永生,未曾看过自己的这对儿媳,来回打量一番倒是容貌虽是比不得自己俘虏回来的萨尔法帝国女皇玛格丽特以及钦察汗国女摄政王苏菲亚等女,但自有一番别样风情在,心中色念顿起,笑着招手让两女做到自己身边。
呼罗通后宫的女人为了方便宠幸衣着并不完全遮体,也遂姐妹上身的斜侧式羊皮袄露出雪白双肩,只有两个系扣连接,半片双乳都露在外面,阿兰伯颜伸手一拉便将羊皮袄解了下来,抓捏着两女挺立的双乳,镶嵌着来自萨尔法帝国的紫金鉆石的指甲夹着乳头来回挑逗,也遂两姐妹被婆婆这么玩弄,明知有违礼法可又不敢违背,任凭婆婆随意摆弄自己。
呼罗通听人稟报过母亲自从圣山下重生后,性情大变,好男色也好女色,主动请缨并组织草原各部落进行西征的一大缘由便是,母亲听说了西边那些汗国的国王皇帝都是女的,便定要拘回来玩弄,只是没想到母亲对女色如此贪恋,不过他到全无所谓的看着母亲玩弄自己后宫里的女人,不过是些宠妃牝奴母亲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按母亲的吩咐去叫其他嫔妃们进来。
一众女诸生和草原上的妃子们一进营帐便吓了一跳,王后也遂也速该两姐妹被剥的像两条白羊一样伏在太后阿兰伯颜的怀里,一左一右的含着圣女殿下高贵的双乳,而圣女殿下的手指连同尖锐的指甲插进了两位王后湿润的阴道里,一伸一缩间引得两姐妹一阵阵颤栗,众嫔妃们哪里敢看,吓得跪在地上捂着双眼战战兢兢。
「都把衣服脱掉,让孤来瞅一瞅」阿兰伯颜站起身将也遂两姐妹都丢在王座上,披着一件红色的披风赤条条的走到众女之中,众嫔妃不敢怠慢都纷纷脱了衣服,众嫔妃之中姿色以也遂姐妹最为上乘,而后便是吕婕妤平贵人和袁贵妃,其余女子则是各有千秋,颇有姿色却不如这三女出挑。
阿兰伯颜随意的左右打量,站到平贵人面前挑起下巴分开双腿按住身前女人的脑袋,平贵人也是冰雪聪明马上知道了什么意思,迎头凑上去含住圣女殿下饱满的阴唇,舌头一个劲的往时刻都满是黏液的阴道里舔,阿兰伯颜很满意平贵人的口舌侍奉,口中微微呻吟出声,阿兰伯颜手也不閑着提起旁边跪着的李娇奴的双腿,手指直直的就插进了少女还娇嫩的阴道,痛的李娇奴呼叫起来,声音清脆欲滴宛如百灵鸟般「这小淫娃的叫床声很好听,孤很喜欢,以后每天就给在孤身边淫叫唱曲」。
「谢圣女殿下恩泽」薄皇后见侄女被阿兰伯颜看重喜不自胜,忙跪在圣女脚边亲吻着脚趾,「你是她娘」,「奴是小女的姑姑,承蒙圣女殿下看得起」,阿兰伯颜捏住薄皇后的脸蛋,又一把将李娇奴翻了过来,对比除了年龄有些差距两女的面容着实有些相仿,不过风韵犹存的薄皇后实在无法让阿兰伯颜提起兴趣,将李娇奴倒提起来拎在手里,甩出两条袖带缠在也遂和也速该两姐妹的脖子上像牵驯养的母狗一般往屏风后牵去。
刚转过屏风,小帖木儿一阵风般的沖了出来「娘亲你快来看我喂食」,跑到阿兰伯颜的身前拉着母亲的半边胸衣就往外走,「好好好,让娘亲来看看孤的小帖木儿是怎么喂食的」,帖木儿欢快拽着母亲到了一辆盾车(用来防备弓箭的推车里面可容纳两名士兵)前,「娘亲快看呀,快看呀」,阿兰伯颜凑过去看向盾车里面,只见狭窄的盾车里三个女人,不,更準确的说是三条被蒙着眼睛的母狗挤在狭窄的甚至转身都困难的空间里拼命的互相追逐对方的阴户,三条母狗的阴户都被灌满了阳精,每条母狗都在拼命的夹紧自己的阴唇不想让宝贵的食物漏出来,又不断去抢夺对方阴道里灌进去的阳精。
这三条母狗不是别人正是萨尔法帝国女皇玛格丽特、钦察汗国女摄政王苏菲亚、景教的女教皇玛丽娅,帖木儿看得乐极了,还不时拍掌叫好,还嫌不够刺激,转头又沖站在一边的通天巫阔阔出喊道「你再弄点阳精来」,阔阔出连忙在自己的阳具上来回套弄着不多会又喷出一股股阳精在手里,「快快快」帖木儿催促着,阔阔出探手进去,将手里的阳精胡乱的抹在三条母狗的身上,一瞬间狭窄的盾车里如同炸了的油锅,问到气味的三条母狗们顿时沸腾起来,为了舔对方身上的阳精互相厮打起来,倒是萨尔法帝国女皇玛格丽特反应最快,掉头双腿一蹬飞扑咬住了阔阔出的手掌,舌头在阔阔出的手心里来回打转将手心里残留的阳精舔的干干凈凈,其他两条母狗也不傻马上扑过来一人咬住一边,「啊,圣女殿下救命啊」阔阔出被三条母犬六排牙齿咬出了道道血印,连忙哭喊着求救。
阿兰伯颜不由得叹了口气,抬手一挥打碎了盾车,三条母狗眼睛上蒙着的黑布也随着飘走,露出了三张那倾国倾城般的绝世容颜,三女顿时恢复了神智般匍匐着跪爬到阿兰伯颜面前,翘起圆润丰盈的雪白晶莹的臀部齐声道「女儿拜见母亲」,阿兰伯颜抬手一袖带如鞭子般抽打在三女翘起的臀尖上,打出一道红印「啊,一鞭,女儿谢母亲赐鞭」,啪,又是一鞭子,「两鞭,女儿谢母亲赐鞭」。
「没出息的东西,都把对方身上的腌臜物舔干凈,闻到男人精液味就发情,白让你们得了天道」阿兰伯颜装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事实上,正是她俘虏了三女之后,用尽手段调教,让三位女皇女尊般的存在成了闻着男人精液发情的母畜,而后引诱三女入了畜生道,一入畜生道,世代为母畜,永不翻身。
ps:所谓畜生道也是天道的一种,由老圣研究出来,由邪佛改进并用来控制了白家和萧家,以畜生之身求得天道,代价是生生世世,世系后代皆沦为主人的牲畜;天道本是上古修行之法,而上古之时,畜生得道却是比人类容易的多,无论禽兽皆可羽化登仙,而人类则艰难的多,畜生道本意是人效仿牲畜修行,被老圣研究出来并被邪佛改进后就成了用来操控牝奴的一种手段。